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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调局异闻录之勉传-第9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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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不归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头顶上的顶棚突然你裂开，随后一块木板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归不归的头上。
第4章 衰神
虽然与一块木板对归不归来说不算什么，不过现在老家伙这样的术法，怎么可能被一块木板砸到。当下归不归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头顶断裂的位置。又摸了摸自己被砸到的额头之后，老家伙喃喃地说道：“这就有点不大对劲了……”
“有什么不对的？”小任叁看了一眼归不归之后，咯咯笑着说道：“不就是一口空棺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我们人参吹牛，我们人参见过的棺材比老不死你躺过的都多……”
话刚刚说到这里，他们这艘船突然剧烈的摇晃了一下，随后底舱这里开始有海水涌了进来。归不归原本还打算带着费尔南德斯再回来查看一番，现在见到海水涌了上来，当下只能无奈带着小任叁从这里离开，施展瞬移之法回到他们的大船上。
看到他们一人一妖回来之后，百无求指着下面那艘正字缓慢下沉的船只说道：“老家伙，你们怎么个意思？好好地一艘船怎么说沉就沉了？船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把你们俩吓成这个样子？”
“老人家我要是知道有什么就好了。”归不归看了费尔南德斯男爵一眼之后，笑眯眯的走了过来，随后继续对着这位澳门总督的幕僚说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说实话，底舱的那口棺椁应该有专人看守吧？那个人呢？”
费尔南德斯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面前这个老家伙竟然连这个都知道。那个中国人明明已经死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当下这位男爵阁下陪着笑脸说道：“尊敬的先生，您是误会了。之前的确有一个中国人在看守棺材的，只是开船之后不久他便没了人影。为了这个人，我们找了几天。不相信的话您可以询问船长，还有其他的人，他们可以替我作证。”
按着他的话说，那个负责押送棺材的中国人是个道士。他直接居住在又潮又挤的底舱当中，每天吃饭都在下面。除了两三次的便溺之外，几乎从来不会主动从底舱当中走出来。
他们这艘船行驶到第三天的时候，负责给他送饭的水手突然你发现这个古怪的中国人神秘的消失了。随后在费尔南德斯的指派之下，船长带着船员在船上找了个遍。就差将这艘船拆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中国人失踪之后，费尔南德斯便有意将那个不吉利的棺材丢到大海当中。无奈那位卡洛斯说什么都不同意，还搬出来澳门总督来压费尔南德斯。最后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载着棺材继续在海上航行，现在回想当初就应该不顾卡洛斯的反对，直接丢了那口棺材，或许也不会再遇到后面的倒霉事。
“看守棺椁的是中国人。”归不归点了点头之后，不再理会这个佛郎机人。老家伙回头看了一眼吴勉之后，对着白发男人说道：“看来我们这艘船上已经多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位客人让老人家我很是头疼……”
“尊敬的归不归先生，您是说那个看押棺材的中国人也已经登船了吗？”费尔南德斯不明就理的插了句嘴，左右看了一眼之后，继续说道：“是不是玛丽女王号上不幸的事件也都是这个人做的？”
“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件事情是你这个西洋鬼子怎么都想不到的。”归不归回了一句之后，继续对着吴勉说道：“弄不好这次我们可能又要遇到哪位神明了，躲了这么多年的神主，却还是躲不开这位神明。”
听到又多了一位神明，百无求抢在吴勉之前说道：“还有神仙？不是说除了那个什么神主之外，就剩下一个何其逑了吗？那个老太监已经死了，还有哪位神仙？”
“这次不一定是天上的神仙，或许是哪位地仙也说不一定。”归不归回答了一句之后，对着吴勉继续说道：“这些费朗机人的船一出海就一路倒霉，我们只是距离他们的船进了点，连新换的帆绳都断了。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却有一位正神可以让这些人一路倒霉下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归不归顿了一下，随后原地转了一圈。看了身边的人一眼之后，继续说道：“如果老人家我猜得没错的话，那位正位衰神已经到了我们这艘船上。”
“衰神？老家伙你说就是丧门星、扫把星？”百无求无所谓的哈哈一笑，随后继续说道：“老子还以为是何其逑那样的神仙又到了，原来是那个东西……咱们几个弑神也不止一两个，害怕它这个丧门星？来吧，老子直接弄死它……”
“傻小子你小看衰神了，何其逑都不是正位神明，衰神可是少有在册的神明。”归不归笑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而且它也不算是天上的神明，衰神和瘟神一样都是地仙。除了当初封神之前在天上之外，其他的事件都是在凡间的。它出现的地方就会一直不顺，轻则连年大旱或者数月大雨，重者还会引发地震、海啸死伤无数。如果它是个瘟神一起出现的话，便会造成难以估计的伤亡。传说曾经他们俩曾经联手灭过极远之地的数个国家……”
说话的时候，归不归的目光在甲板上各个角落都转了一圈。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现在衰神已经到了我们这艘船上，不久之后，我们这艘船便会步佛郎机人的后尘。遭遇各种各样倒霉的事情，除非我们抓住了衰神，或者是我们这些人都死光了。否则就算是没完没了……”
归不归的话刚刚说完，刚刚接上的帆绳再次断开，随后头顶上巨大的风帆落了下来。此时天色已经擦黑，甲板各处已经点亮了油灯。风帆落在油灯上，除了几盏直接被压灭火苗的油灯之外，同时有四五处位置被油灯点燃。随后火势越来越大，甲板上的伙计们急忙动手想要将风帆扔到海里。结果扯动风帆的时候，又引燃了船上其他易燃的部位，最后竟然将这艘泗水号的大船引燃……
就在众人尖叫的时候，归不归突然做法，随后天空中落下来一阵疾风。众人只听到：“呼！”的一声，船上已经着起来的大火已经被这阵疾风扑灭。随后这阵大风又将风帆吹到咳海面上，海水瞬间熄灭了风帆上面的熊熊大火。只可惜风帆被大火烧的严重，已经无法继续使用了……
大火熄灭之后，归不归嘿嘿一笑，随后对着百无求说道：“傻小子看到了吗？这才是刚刚开始，只要没抓到衰神。我们就要时时刻刻防备着刚才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老家伙你倒是去抓啊。”百无求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脱衣服。
看着它气势汹汹的样子，归不归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傻小子，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衰神不容易抓到。不过它现在和我们在一条船上了，也没有那么容易逃走……”说话的时候，老家伙冲着吴勉做了一个古怪的眼神……
“一个缩头缩尾的神，有点无聊了……”吴勉说话的时候，将手里一直拿着，却没有这么翻看的《冥人志》收了起来。随后他转身向着船舱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我等着看它下一步会捣什么乱……”
这时候，海面上突然起了大雾。转眼之间便蔓延到了大船上，原本就惊魂未定的众人这下子更加害怕起来，担心雾气当中会突然窜出来一只怪物咬死了他们……
第5章 雾中的神主
大雾出现之后不久，船老大突然指着海面大声，对着自己手下的水手喊道：“你们过来看看，海面上是不是站着个人？”
听到了船老大的话，能听到汉话的人呼啦一下都窜到了他的身边。果然在雾气当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正踩着海水向着他们这艘船走了过来。那位费尔南德斯男爵更是从怀里掏出来更加清晰的千里镜，看了一眼之后，便一声惊呼：“上帝！他竟然能在海面上行走，太不可思议了，这也是你们东方奇妙的戏法吗？”
“你这话说的，虽然被哪个有点道行的修士听到，都够你喝一壶的了。”归不归站在甲板上看了一眼之后，老家伙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随后他喃喃自言自语地说道：“不是那么巧吧，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他的话音未落，便听到海面上那个人开口说道：“船上的是归不归修士吗？你不认得我了？”
听到这个人点到自己的名字，老家伙眼角的肌肉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他这才笑着说道：“可就不就是归不归吗？海雾太大，老人家我又耳聋眼花的，实在认不出来是哪位好朋友到了。麻烦您再说两句，兴许我这就想起来了……”
“再说两句……”人影笑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还记得我们的百年之约吗？期限早就过去了，元昌我却并没有看到。”
说话的时候，这人从雾气当中走了出来。现出来的相貌正是那位当初在徐福那里见过一面，那个看上去年纪轻轻就病病殃殃，好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神主……
认出来这人就是神主之后，归不归虽然早有准备也还是倒抽了凉气。之前他和吴勉一直在躲避徐福，想不到这位神主却自己找上门来了。
当下老家伙干笑了一声之后，对着船下的神主说道：“原来是您老人家到了，现在风声紧，徐福那个老家伙正在满世界的找您。您怎么还自己出现了？这里距离徐福船队可是不远，太危险了……不行，您老人家得赶紧离开这里。一旦被徐福那个老家伙发现就不妙了……”
归不归说话的同时，已经到了船下的神主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归不归你不要多想，我不是来清算元昌的百年之约。我再寻找一位地仙，听说他到了你们的船上……衰神，你不出来见我吗？”
说话的同时，甲板上人影一闪。刚刚还站在船下的神主已经到了船上，他先是原地转了一圈，看清楚了这些人的相貌。神主好像有些疲倦，打了个哈欠之后，对着归不归继续说道：“看来他不想见我，归不归，你打算把衰神藏到什么时候？”
“老人家您这么说就是冤枉我了，实不相瞒，我也在找这位正位衰神。”归不归苦笑了一声之后，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继续说道：“您老人家找到他的话，赶紧带走。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谁也不想和他在一起打连连……”
归不归的话还没有说完，船舱的方向突然响起来一阵刻薄的声音：“听说来客人了，怎么不叫我出来见见。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说话的时候，白头发的吴勉已经从船舱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他出来之后，归不归一个劲的冲着吴勉使眼色。而白发男人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再说话的时候依旧不留情面：“原来是天上下来的客人，这么多年了，徐福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找你。怎么？你现在打算主动自首去吗？”
这里距离徐福船队的位置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神主不想节外生枝，只想尽快带走衰神。没有想到这个白发男人说话这么不客气，他原本就是天上的众神之主。谁和神主说话都是恭维着说，就连在徐福那里囚禁的日子都没有这么被人说过。现在听到吴勉带着棱角的话之后，神主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冷冷的看了一眼吴勉之后，神主开口说道：“我知道这些年一来，你们多次拒绝了徐福打探我的消息。原本看在这个情分上，我不打算动你们几个的。不过要有些变化了……”
说话的同时，神主已经慢慢向着吴勉的位置走了过去。每走一步他的身体当中便不停有神明的气息散发出来，那些没有术法的人受不了气息的压迫，当下不由自主一个一个跪在了地上。
吴勉满不在乎的看了神主一眼，随后他竟然迎着神主走了过去。这一人一神走到对方面前的同时，白发男人突然伸手向着神主的咽喉抓了下去。就在他的手指接触到神主皮肤的一瞬间，吴勉突然张嘴喷出来一口鲜血。随后他人倒着从船上飞了出去，一直飞出去几十丈远之后，这才掉落进了大海当中。
看到吴勉被打飞之后，百无求大吼了一声，就要唤来海妖帮忙。没有想到却被归不归一把拦住，老家伙看到白发男人和神主的实力甚远。心里明白就算自己的傻小子叫来百万海妖也不是神主的对手，自己这一方和神主的实力相差巨大，还是争取一个好态度吧。
按住了百无求之后，归不归对着神主嘿嘿一笑，随后开口说道：“老人家您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您要找的正位衰神应该就是在我们这艘船上。只是我也是刚刚知道，现在确实还不知道那位神明藏在什么地方。”
神主知道这个时候归不归不敢对自己说假话，当下他不在理会这个老家伙。收敛了身上的气息之后，他对着空气说道：“我知道你这是再躲着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你自己出来。我可以原谅你的不恭敬……如果你是被我找出来的话，那我便要更换你这个神明了，衰神虽然名声不好，起码也是有限的正位神明之一。两条路都在你的面前，自己选吧……”
神主的话说完，就见下跪的佛郎机人当中，走出来一个年迈的老人。之前费尔南德斯曾经介绍过他，这个老人是澳门总督的税务官桑基。只是他不懂汉语，当时也没有如何介绍自己。
桑基税务官走出来之后，再次跪在了神主的面前。随后他以膝当脚，跪着来到了神主的面前。先是一个劲的磕响头，一边磕头一边用着带着江浙口音的汉语说道：“我的主子，您不要误会，吴勉、归不归出了名的诡计多端。我担心他们又再耍花招，这才没敢露面。如果早知道是主子您到了，说什么我也要去找您，给您请安……”
“你来找我？那怎么敢劳你正位神的大驾。”神主冷笑了一声之后，对着一直都在磕头的桑基说道：“明明知道我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从澳门离开去什么佛郎机？这不是再躲我，又是什么……”
听到神主拆穿了自己的谎话，桑基当下继续不停的磕头。此时他也不辩解了，只是一个劲的请这位神主宽恕自己。
看着桑基摇尾乞怜的样子，神主古怪的笑了一下，随后说道：“好吧，看在你现在这幅样子的份上，不管你们神主饶不饶你，我算是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神主’的声调突然发生了变化，听着越来越像刚才被打飞出去的白发男人。桑基愣了一下，再抬头的时候面前哪里还有什么神主，白发男人吴勉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第6章 预感
看到吴勉的一瞬间，桑基已经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冷笑的对着吴勉说道：“原本我打算让你们稀里糊涂丢了性命就算了，想不到你们敢主动找神的麻烦……”
说到这里的时候，桑基看了一眼吴勉和归不归二人的手掌，见到他们俩的手里空空如也之后，他继续说道：“我听说过你们，你们俩很有名。听说还都弑过神……不过不要以为我不出面就是怕了你们，我知道你们俩都是靠着那件叫做帝崩的法器这才能弑神的。没有了那件法器你们俩什么都不是。在神的面前，你们终究还是凡人，不堪一击……”
衰神虽然是正位神，不过他是地仙，平常只是在人世间活动，也有一千几百年没有回到天界了。加上他见谁谁倒霉的特性，除了瘟疫之神之外，也没有那位神明愿搭理他这个衰神。
关于吴勉、归不归二人的事情，衰神也就是听说了一耳朵。不过他可不相信这两个凡人有本事弑神，在这位衰神看来，他们俩不过就是运气好弄到了法器帝崩。加上那些神明对付凡人粗心大意，没有将吴勉、归不归当回事，这才枉送了性命。如果自己加了小心不给这两个凡人施展帝崩机会的话，说什么这两个人也不是自己这个正位天神的对手。
想到这里，衰神再次冲着吴勉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你也不过就是仰仗这那点幻术，现在天神爷爷已经看穿了你的小把戏。有本事你再施展幻术来！看看天神爷爷是怎么教训你的。”
看了一眼衰神，吴勉又看了看归不归之后，他对着这个老家伙说道：“谁说神全知全能的？这就有个搞不清状况的。我了结他的话，会不会有人说我欺负傻子？”
归不归嘿嘿一笑，对着吴勉说道：“谁敢怎么说话？不管怎么说这位都是正位神。直接动手吧，要不然的话他会一直捣乱，到时候我们这艘船再出意外，大家就都不用回家，就在海上漂着吧……”
刚刚确定了衰神就在船上之后，归不归心里便犯了难。衰神不管怎么说也是正位神，而且他是地仙，在人世间久了气息早就和凡人融为一体。如果衰神不是主动出现的话，就是自己和吴勉联手，也很难在找到他。当下老家伙这才施展传音之法，和吴勉定下了假扮成神主的计策。直接将他这个衰神诈了出来……
听到归不归教唆对面的白发男人要和自己动手，衰神大笑了几声，随后说道：“你们又想什么奸计了？是不是打算让这个白头发的缠住我，老东西你找机会使用帝崩？有本事你跟着我发个誓，谁偷偷的使用法器，生儿子没屁眼……”
“丧门星你骂谁没屁眼！老子这就把你的屁眼缝上，以后你就凑合着吃了吐吧……”没等吴勉动手，被激怒的百无求突然冲了过来。衰神甚至连它的人影都没有看到，只听到“啪！”的一声响，随后自己无缘无故的倒在了地上。
倒地之后，衰神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有等他明吧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感觉到有人在扒自己的裤子。这时候，百无求刚刚说的那句话又在他的耳边回响了起来：“老子这就把你的屁眼缝上……”
低头看过去，果然是百无求正在扒自己的裤子。当下衰神吓得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裤腰，随后大喊大叫道：“我说正位神，你想对神做什么……你想要渎神吗？有人管没人管……别打了……爸爸，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一开始衰神还想翻身和这只妖物比划两下，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完全不是这只妖物的对手。没等他起来，百无求已经扒掉了衰神的裤子。看着他呜呜渣渣的样子，二愣子一脚踩在了衰神的胸口，随后正反给了他四个嘴巴。
这四个嘴巴打得衰神一个劲的眩晕，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竟然不是这只妖物的对手。挨打的时候，衰神的脑海当中突然想到了当初在天界见到的那位妖神。为什么这非打即骂的感觉这么熟悉……
打得衰神不敢还手之后，百无求踩着这位天神，随后对着船老大说道：“那个谁！你去给老子找来你们缝衣服的针来……算了，刚才看你们缝风帆的大针不错。你给老子找一跟来，系上麻绳，老子一会让你们看个新鲜的……”
这时候，衰神明白过来这个黑大个子不是在吓唬自己。当下急忙带着哭腔说道：“爸爸，绕了我这一次吧……下次真的不敢了。你别听他们瞎说我是什么什么神仙，我就是个倒霉催的衰神……”
“傻小子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裤子给神明穿上。甲板上凉飕飕的，别在闪着他。”归不归笑眯眯的看了狼狈无比的衰神一眼，随后他亲自走了过来。将那条裤子捡了起来，送到了衰神的手里之后，继续说道：“你先把裤子穿上，有什么话我们稍后再说。”
看到百无求没有阻拦，还将擦在自己胸前的那只脚挪开。当下衰神急忙将裤子重新穿好，随后他后退了几步，和二愣子拉开了距离之后，这次对着归不归说道：“我认出来了，难怪你们对我有恃无恐，原来妖神下凡被你们笼络到了。这次我认栽了，不过这和你们这两个凡人无关。妖神也是神，我是被神打败的，不是你们。”
“妖神也好，帝崩也罢。神明你承认败了就好……”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对着衰神继续说道：“不过神明你可以放心，老人家我也不想找倒霉。只要你能回答几个问题，我老人家便会安排小船送你离开这里。”
此时衰神已经丢人现眼了，心里想着怎么才能离这个妖神远点？看样子这个黑家伙只是魂魄在这个皮囊里，而且它还好像失去了记忆，忘了他这个衰神。现在千万别在刺激它。一旦妖神真把遗忘的记忆都想了起来，那多年前的噩梦就要再次重演了。
看着衰神不说话已经默认的样子，归不归嘿嘿一笑，继续说道：“那老人家我就不客气了，刚才神明你自己也承认实在躲避神主。老人家我好奇神主他老人家这才下凡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不是天神的主人吗？那神明你为什么还要躲着他？”
听到归不归问自己这个，衰神的眉头便皱了起来。看着他在犹豫，百无求大吼了一声：“没听到你爷爷的话吗？还在犹豫什么？是不是刚才没把你的屁眼缝上，小子你心里就不痛快了？别着急，一会老子就成全你……”
看着百无求狰狞的样子，衰神便吓得一哆嗦。当下好汉不吃眼前亏，神主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他只能先顾眼前了。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衰神开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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