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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冥烛(卷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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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声,心想是我小看这小胡子了,于是问了一句:“不知胡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

小胡子笑了笑,说道:“我爹妈都是挂令的摸金校尉,我是美国国籍,所以和那帮国际盗贼有交情,可我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我心里有些吃惊,说道:“摸金校尉那不是古代寻龙点金的正宗盗墓贼吗,我还以为从民国以后就没有了。看来中国的非物质遗产倒是大部分都侨居国外了。”

小胡子笑了笑,说道:“兄弟你真会开玩笑,我爹妈和你爷爷交情不错,在黑竹沟地下的时候,多有得罪了。”

这时候大雄插嘴道:“好好好,叙旧就暂时到这里,留到后面慢慢说,吴老板快到了,先把资料收起来吧。”

“吴老板?那是什么人?”我有些莫名其妙。

大雄神粗眉毛一挑,秘兮兮的说道:“吴老板可是个大人物,是解宇霆的朋友,这次从杭州过来找你,可能是嵬王遗迹的事情有了进展。”

我们在茶楼上瞎扯着,喝着一千块一碗的毛峰,感觉美国总统也就这么回事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小胡子,哦不,我还是称他老胡吧。

老胡接了一个电话,急忙站起身来,给我们打了个招呼,往楼道口走去。

我知道可能是那个吴老板来了,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白衬衫的年轻人领着三个男人已经上楼来了。

老胡急忙掏出烟,递了出去,嘴里说道:“哟,吴老板,还说下楼去接您呢。”

年轻人微微一笑,把烟推开,一口普通话很正宗:“胡老板,我不抽烟,你不记得了。”

老胡表情有些尴尬,而那个年轻人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朋友见面,不必这么客气。”

说完这话,年轻人往这边瞧了瞧,眼神很淡然。

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吴老板其实挺有好感的,因为我觉得他和我是一类人,带着几分文气,可是后来我发现在他的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沧桑和沉稳,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是装不出来的,加上他的这口行话,我隐隐觉得他不是一般人。

他一坐下来,并没有多说什么废话,扫了我们一眼,沉声说道:“我是受解宇霆的委托而来的,但并不代表我想参与你们的事情,说白了,我只是顺便路过这里,给这位……聂先生,带一些东西。”

说完他摸了摸衣兜,从里面拿出一团透明塑料布包着的东西,他麻利的撕开塑料布,嘴里说道:“不好意思,我没有背包或者带公文夹的习惯。”

说话间,他已经拆开了塑料布,显露出里面的几张破旧纸片。

看到这陈旧发黄的纸片,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皱起了眉头。

年轻的吴老板嘴角撇了一下,算是一个微笑,说道:“听解宇霆说,这是你们去黑竹沟地下遗迹带出来的东西,解宇霆那小子去黑竹沟多半都是为了这个,可惜最后只抢到了一小部分,不过也够了,你们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吴老板故意卖了个关子,而我却没有回答他,而是小心翼翼的夹起其中的一片纸,观察了起来。

虽然很模糊,但是我能看见一些像是蚯蚓爬过的一些类似文字的东西,还有一些像是埃及象形文字一些的图案,虽然不认识这到底是什么民族的文字,但是我能看得出,这很古老。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文字,我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大雄也夹了一片纸看了起来,然后很快的就惊叹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鬼画符?”

老胡拍了拍他,示意不要乱讲话。

吴老板没有理他们,而是非常认真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说道:“这是嵬国的文字。”

其实一开始我有这么想过,不过后来仔细回想,在嵬国遗迹中,我并没有看见过有关文字的壁画或者明器,所以我以为,嵬国是不存在文字的,而且嵬王帛书上面用的字体也是汉字。

现在既然知道了这是嵬国的文字,我就问吴老板:“是不是解宇霆研究出了这些文字的意思?”

第48章新的旅程

吴老板摇了摇头,说道:“这文字十分复杂难懂,虽然也结合了象形文字的特征,可是这里面的象形文字和古埃及的不同,并不是画一匹马就代表马,这里的每一个字都有特殊的意义。我们吴家和解家都是土夫子世家,世世代代进过不少的古墓,其中有很少一部分关于嵬国的记载,这些记载中说,嵬国人有自己的文字,但并非是自己创造的,而是由神创造的,这种文字只有在祭祀或者巫术中才会使用,具有非凡的力量。“吴老板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所以我们怀疑,这是嵬国人的一种符咒,。本来这么想是没错,但是我们继续研究,发现了隐藏在这符咒中间一副图画,你看这里。“他将几张琐碎的纸片拼到一起,我们就发现,这文字书写的形式并不是横平竖直的,而是依照某种弧度写的。

那弧度分为内外两层,是两条平行的曲线,一直往下延伸到纸张撕毁的地方,所以我们无法看出这图案的全貌。

吴老板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说道:”这样看你们不可能看懂,可是你们配合这张照片一起看,可能会有眉目。“吴老板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人耳朵形状的物体,我们本来以为真是什么动物的耳朵,可仔细一看,这竟然是某个地方的航拍图。

这时我已经想起来了,这是中国曾经的第二大湖——罗布泊干涸以后的航拍照,五十年前那里还有水,可是现在已经是一片荒漠了。

看了看照片,再看看那符文的排列,的确和罗布泊的轮廓十分吻合。

于是我惊讶的问道:”吴老板……这是?“

吴老板淡然一笑,说道:”我敢保证,你爷爷的下一个目的地就是罗布泊,现在有太多的线索指向那里,你难道不想亲自去看看吗?我最近正组织一个国际考察队到罗布泊考察,我们已经调查了很久,这次要去的地方很可能和嵬国有关,你要一起吗?“我回想了一下,第一次遇到有关于罗布泊的事情是在嵬王帛书里,那里面提到巨虺就是来自罗布泊的某湖泊,我想嵬王能带出巨虺,那就也能带出这种长颈怪物,说不定那里正是它们的发源地。后来是穆云提到长颈怪物的标本和罗布泊有关,再则就是这小黄页,是解宇霆、爷爷、梁倩都想得到的东西,而它也和罗布泊有关,看来下一个目的地真的可能是罗布泊。”

可是那种荒无人烟的隔壁沙漠,可能比黑竹沟还要恶劣,中国已经有好几个科学家消失在了那里,此去必然凶多吉少。

但是爷爷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他变成今天这样,我确实也没办法不管。

我这个人很怪,因为我宁愿死,也不肯背着身边的秘密装作没事。

于是我犹豫了一下,扭头问大雄:“你去吗?”

大雄嘿嘿一笑,喝了口茶,说道:“这么有趣的事情可少不了我雄爷,而且最近成都风声也紧,出去就算是避一避也比被人监视着舒服。”

我心里一想,的确是这个理,于是看了看吴老板,说道:“这次我可以和游客一样不下去,在外面等你们吗?”

吴老板淡淡一笑,说道:“当然可以。”

说完他站起了身子,往楼梯口走去,还不忘边走边说道:“那现在我们就出发吧,这地方也不能久待。”

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们也赶紧跟了上去。

可大雄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表情十分犹豫。

我问他怎么了,大雄面有难色,对我说:“妈的,这毛峰一千多一碗,我得把茶渣子打包了。”

说完他就要去叫服务员,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小声说道:“有点出息!”

大雄不情不愿的下了楼,而我偷偷的把杯子端起来,将茶喝了个见底,才跟了上去。

一到楼下,我就傻眼了,只见不知什么时候,十几辆悍马停在了路边,周围还有许多保安在哪里守着,阵仗非常大。

我看这些悍马都是北京的牌照,就明白了,这些都是黑牌车,网上查不到的。这时大雄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问道:“小川同志,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嘴角的是不是茶末子!”

我有些尴尬,抹了抹嘴角,不耐烦的说道:“你怎么这么多话。”

大雄不依不饶,还想再说什么,小胡子已经走了过来,对我们俩说道:“现在就出发吧,明天早上就能到若尔盖。”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问道:“就不能明天一早出发吗,现在这么晚了,四川北部的路可不好走。”

小胡子指了指对面一群头发花白的人,小声说道:“看到那些专家了没有,这次我们的队伍可不是专业盗墓的配置,准确的说,我们是中老年旅游考古队,这次要一边旅游一边考古,旅游是重点,考古是顺带的,这些老家伙看了天气预报,说后天若尔盖就要开始下雨了,明天是看草原日出的最后机会,所以必须今晚出发。”

我问道:“可是这次的组织人不是吴老板吗,应该听他的啊。”

老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现在盗墓是要枪毙的,所以必须是以考古的名义下地,这些专家都是国内有身份的人,我们需要他们的身份作掩护。”

我愣了一下,问老胡:“我和大雄可不拿古墓里的东西,盗墓的是吴老板,枪毙的话,不会枪毙我们吧?”

大雄呵呵一笑,说道:“小川同志,你想啥呢,你包里的几根金条可是我放的,那东西如果查出来,现在就抓你去枪毙了,现在你已经是个盗墓贼了。”

我无比汗颜,心说我怎么就成盗墓贼了,反驳道:“我……我们进黑竹沟的队伍可是正规考察队。”

大雄叹了口气,说道:“你在科学院挂职了吗?什么职位?”

我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老胡微微一笑,说道:“好了,其实盗墓贼和专家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我想你爷爷房间里摆的古董应该也不少吧?你觉得那是怎么来的?”

见我不说话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没那么容易被枪毙的,大雄这小子就会吓唬人。”

我们说着话,那边一个身材高大,满面红光的老头拍了拍手,喊道:“好了,好了,大家上车,出发了。”

我和大雄很幸运的被分配在了吴老板的那辆车上,吴老板不会开车,开车的人是个维族人,听说是这次的向导。

我们两个人坐在后座,旁边还有一个吴老板的助手,姓王,也很年轻。

很快车子就发动了,我把车窗摇下来,看着那条夜色中发出轰隆隆水声的大河,耳畔吹来微凉的河风。

第49章老故事

离开三道堰县区,一行车队渐渐的没入了黑暗之中,两旁是苍茫的大地,月光清冷,映照出远处天地相接处一蓬蓬连绵的树林。

按理说九点过我不会有困意的,但是由于车里没有人讲话,我竟然感觉有些困了,就把座椅调到躺下的角度,准备睡觉。

睡前我看了一眼车上的几个人,吴老板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大雄早已鼾声如雷,而那个姓王的助手竟然在看自己的手心,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我不管那么多了,跟司机聊了两句,就盖着外衣,闭上眼睛。

我心里想着这次出行也没有跟二叔说一声,他们一定会很担心。但是转念一想,我消失好几天也不是头一次了,而且二婶在我身上种了蛊,要是我真有什么事的话,她应该能察觉,所以即使我不能打电话回去,他们也不会太担心吧?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可能是白天的打斗耗费了太多的精力。

也不知睡了多久,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忽然感觉头磕在了坚硬的事物上,我一下子就从梦中醒来了。

我从座位上坐了起来,揉了揉额头,发现自己是磕在汽车门儿上。原来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了山路上,正在转过一道很急的大弯。

这时旁边的大雄嘿嘿一笑,说道:“你还真能睡啊,小川同志,我们进山都半小时了,这山路七弯八拐的,差点没把你雄爷的胃甩出来,你居然现在才被摇醒,让我想到了某种动物啊。”

我没心情和他吵嘴,看了看手机,才半夜四点过,就问他我们现在到哪里了。

司机抢先用一口新疆普通话回答:“噢,我们刚过了茂县,现在前往松潘的路上。”

我哦了一声,不了解四川的人可能不知道松潘,但是一提九寨沟可能都知道了。

松潘县就在九寨沟县旁边,九寨沟和松潘的黄龙景区合称九黄景区,是世界自然遗产。

其实要去新疆,走广元市是最近的,但九寨这边明显风景要好很多,作为一个以旅游为主要目的的考古队,走这边合情合理,只不过这里的山更加陡峭,山路艰险无比。

看着车子在山里上下盘转迂回,我很快就体会到大雄说的把胃都要甩出来的感觉了,但是我比他好,我并不晕车,只是觉得有点眼晕。

旁边的大雄拿着个塑料袋,放在下巴底下,双眼发直,每过一个弯就发出呕吐的声音,看得我很想笑。

师父见他这样子也调笑:“小伙子,这点就受不了啦?那你到了新疆准会直接晕过去,我们新疆的路,可以和地狱的黄泉路媲美,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无人区,那公路根本不是人走的。遇到沙尘暴什么的,可以连整个车子都给你吹到天上去的。”

这时一旁在玩手机的吴老板忽然开口道:“师傅,你走过新疆那么多的路,对罗布泊有什么了解吗?”

师傅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我正要跟你们说起这个呢,罗布泊,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仙湖,那是魔鬼之湖!

吃人不吐骨头的,这次幸亏是我带你们去,不然在这七月份,没有人肯带你们去的。”

没等我们说话,师傅又继续说道:“我说你们这些科学家,真的很奇怪,六月和七月是罗布泊最危险的时候,经常有沙尘暴,而偏偏这个时候的探险者最多,你们知道彭加木和余纯顺都是在这时候遇难的吗?”

吴老板淡然的说道:“这两个人的事我都有所耳闻,彭加木是因为食物和水没带够才遇难的,而余纯顺是因为没有携带现代的导航机器,迷路而死。

我们这次带有足够的食物和水,仪器也是最先进的,不可能有事。”

师傅摇了摇头,说道:“哎,既然我拿了你们的钱,就不应该多说什么的,可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先提醒各位老板,除了气候和风沙,罗布泊最可怕的地方是一些未知的因素,关于罗布泊的种种传说,估计你们也有所耳闻。”

这时候我插嘴道:“哦,你说的是不是僵尸的事情,还有那个罗布泊耳洞的地方有一个通往地下一万米的洞穴,曾经是俄罗斯地心研究基地。”

师傅摇了摇头,说道:“我的家族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若羌县,关于罗布泊发生的大事我都听长辈们说过,那些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僵尸,也没有地洞。不过有一件事情是我叔叔亲自给我讲的,绝对真实,不知道各位老板想不想听一下。”

大雄最爱听故事了,当先吼了起来:“快讲来听听,雄爷我快闲出个鸟了!”

师傅清了清嗓子,望着前方车队的灯光扫过过刀削斧砍一般的悬崖,似乎陷入了回忆中,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的叔叔和我一样,也是罗布泊的向导,不过现在已经不干了。他活跃的时代是九几年的时候,那时核爆试验已经停了下来,到罗布泊探险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有一次,我叔叔带着一群年轻的背包客,想要自驾穿越整个罗布泊干涸的湖面,那时正是深秋十月,天气较为凉爽,一路都很顺利。但是车行到了楼兰保护站附近,我叔叔的车的底盘被一个突出地面的大石头顶了一下,导致机油泄漏,不得不下车修理。”

“当时叔叔的车上有三个背包客,为了不耽误他们的行程,叔叔建议这三个人到前面的两辆车上挤一挤,他修好车马上就赶上去。

那三个人下车以后,叔叔就拿出工具箱,爬到车底去修理了。”

“这里要说一下,离开楼兰保护站以后,车队就已经进入了罗布泊干涸的湖面,也就是黑褐色的一大片茫茫戈壁,除了少数突起在沙漠上的土丘以外,这里草木不生,飞鸟尽绝,连虫子都没有几只,更不会有人烟。”

“那时是下午四点过,本来太阳应该很毒辣,但叔叔躺在车下十几分钟后,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色暗了下来,四周刮起了风沙。

沙漠上的尘暴就是这么突然,刚才还是艳阳高照,下一刻可能你就会葬身沙海。

不过叔叔看了一下这风沙并不算很大,估计一两个小时就会过去,并不影响行车,就没有太在意。”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叔叔感觉有些口渴,于是准备从车下钻出去。

就在他把头扭向车头一侧时,忽然看见从车子的正前方走来一队人!叔叔大吃了一惊,心想这戈壁大漠的,怎么会有一队步行的从罗布泊深处走来?而且看这些人的步伐非常整齐,就像是受过训练一般。”

“叔叔屏住呼吸,等待那一队人接近。当那群人走过来的时候,叔叔才发现原来这些人竟然都是赤脚行走的,在他的角度只能看见这些人的脚趾甲很长,趾头的缝隙里全是黄沙,脚面上的皮肤干裂,一看就走了很长的路。

而这些人所穿的裤子是深青色的,裤腿已经烂成了一条一条的了。”

“但最然叔叔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些人每一个都背着一把枪,枪托是木质的,从双腿后面垂了下来,可能是老式的步枪。那队人没有人说话,走路时发出非常轻微的声音。当来到叔叔车旁时,这队人忽然停了下来,然后队伍中走出来一个人,径直的往汽车走来。”

“这时候叔叔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上,大气也不敢出。就看着那双大脚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然后在驾驶室的门前停下,似乎在往车里张望。

第50章奇景

那个人就这么站在那里,身子不停的晃动着,然而他身后的那一队人却纹丝不动,僵直的站在那里。”

“由于太过紧张,叔叔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从远处传来一声类似狼一般的野兽的叫声,也像是蒸汽火车的鸣笛声。那个人听到以后,就低低的说了一声听不清的话,转身回到了队伍里。然后整支队伍又继续往前走,知道消失在了茫茫沙尘之中。”

“我的叔叔吓得满头都是虚汗。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在确定那队人不会回来之后,才艰难的从车底钻了出来,但是当他看到车子的第一眼,就吓傻了。

因为整个驾驶座的那扇门,从门把手开始,就像被拧麻花一样,整个车门呈现出螺旋状的扭曲,这根本不是人力能做出来的。”

“我叔叔吓坏了,从另一侧上了车,死赶活赶的追上的前面的车队,让他们一起返回了若羌,从此之后就再也不做向导了。如果有幸的话,我可以请各位老板到我叔叔家做客,那辆老式吉普还在他们家车库停着呢。”

听完这故事,我瞌睡一下都没了,如果这是真的,那如果司机的叔叔早一点回到车上,或者那三个背包客并没有下车,那会是怎样的结果,这太可怕了。

大雄听了也是非常的感叹,说道:“这个,师傅,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事。1964年,在罗布泊地区荒原上,发现过一支一百多人的国军马步芳、马鸿奎余部,他们在荒漠上流浪了二十多年。你叔叔遇上的,会不会是这些士兵的残部啊?”

师傅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我也听说过,不过六几年的时候,罗布泊还存有湿地,有野马、野骆驼等动物在那里生活,而九几年的时候,罗布泊已经干涸了,没有人能够在那里生存下来的。”

他说完,我们都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我之前也查过一些资料,在罗布泊附近确实早有传说,说有人看见过性情残暴,力大无比的奇怪人类出现,而且这些人打也打不死,只能用火烧。

我们正想着,汽车跟着前面的车队又拐过了一个急弯,一丝曙光出现在了天际。

我眼前一亮,只见前面的山峰挺直如佛祖的手指,山中烟雾缭绕,树木墨绿如帛,连绵起伏之间有种飘渺难匹的壮阔。

我打开车窗把头伸了出去,只见车下就是悬崖绝壁,一条莽莽大河从悬崖下面流过。

河水上烟波浩渺,被一层薄雾所笼罩着,好似一条身披薄纱的巨龙,正奔向日出的方向。

看到眼前此情此景,吹着清晨略带湿润的清风,我顿时精神大好,心中感慨这绝美的风景。我们的车队闪着应急灯,在蜿蜒的山路上穿梭着,就像黎明之前最后舞动的萤火虫。

我欣赏着风景,任由车子前行着,大约一小时后,太阳从东边露出了小半个头,眼前的山峰忽然全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茫的大草原,一声辽阔的鸟叫声从头顶传来,我看到在日出的方向,有三只老鹰在朝霞里盘旋着,风景美的几乎让人落下泪来。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老学者要连夜赶路了,这种风景,的确是人间的一大奇景。

大雄这时候也不吐了,望着远处,一幅“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的表情,对我说:“小川同志,我靠,你们四川的风景竟然和妹子一样美,雄爷我真想不走了,在这里找个妹子一起策马奔腾。”

我笑道:“你先减减肥,你这身膘,什么马都被你压死了。”

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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