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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冥烛(卷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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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虽然电被偷走了,耗费了能量,可是本来用电的人当时并不会察觉,直到交电费的时候,才会发现用掉了更多的电。”

“如果把时间比喻成一种巨大的能量,那么偷时间,比偷电更加可怕。”

“因为偷时间是不用交电费的,而本来正常使用时间的人,拥有的时间就会变短,也就是所有人的寿命都会缩短,因为他们耗费了更多了能量,做了更少的事情。”

“之所以会产生之前那种时间倒退和时间凝滞的现象,是因为偷时间的人,没有把握好分寸,本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时间,可是偏偏太贪心,多掐走了一截,所以为了补全被多偷走的那一部分,就不得不用已经过去的时间来弥补,造成时间重叠和短暂倒退的现象。”

他说的内容其实相当的复杂,可是通过这个例子,我还是理解了他所说的理论,仔细一想,这理论的确非常合理。

这样一来,这种现象产生的结果也就有了定论。

也就是说,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加快死亡,而且是在不知不觉中寿命变短。

可是,为什么我们几个身上就没有出现这种现象呢?

难道说,我们在地洞里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我问老胡为什么这现象对我们没有影响。

老胡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怀疑,这现象就是因我们而产生的,因为我发现,自己可以操控这种缺失,就像一种超能力。”

第127章超能力

我听老胡越说越玄,还有什么超能力,就说道:“等等!老胡,其实我有一件事要对你讲。”

老胡怔了一下,问我:“什么事?”

我犹豫了一下,就对他说:“爷爷是假的,是草人伪装的,我怀疑我们从头到尾,都被螟蛾身上的粉末所迷惑,在我们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不一定是真的。”

老胡一听,立即惊讶的问道:“你爷爷是假的?可是草人怎么能假扮成人,而且这么久都不露出破绽呢?”

我回答道:“不知道,我在爷爷的房间里发现了一盒螟蛾的粉末,我想可能是他悄悄的将这些粉末放在食物或者水里,或者干脆洒在自己的身上,通过空气传播,导致我们全家人都长期被幻像所迷惑。”

老胡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既然你们一直被迷惑,那你又是怎么发现你爷爷是假的,难道你今天忽然清醒过来了?”

经老胡这么一提醒,我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

回想了一下,今天的确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很突然的去敲爷爷房间的门。

唯一的解释就是,草人想要伪装成爷爷,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布置,而我刚好打扰了他布置的时间。

这样想来,我眼前所产生的幻象并不是长期存在的,也就是说,时间和空间都是真的,只有爷爷是假的。

在地洞里的时候,也很有可能只有个别的人或者物是假的,而发生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真的。

如此一来,我心中好受了很多,因为我、大雄和老胡有可能都是同时被骗了,而不是他们来整我。

只要还有人可以相信,我就不会彻底崩溃。

之前我也有想过,关于时间与空间的变异,只不过是幻觉中的一种,现在看来,这都是真的。

于是我就问老胡:“你刚才说的超能力是什么,现在说来听听。”

老胡在电话那边说道:“其实我也只是在试验的阶段,我发现,偶尔在无意的情况下,我们能够让特定的时空扭曲发生,比如说昨天,我在家打碎了一个从八旗贵族墓里挖出来的翡翠杯,当时非常心痛。我只是下意识的想了想,这杯子要是能够复原就好了。结果过了几个小时,我回到家里一看,那杯子好好的放在我家桌子上。打烂杯子的时候,我正和一个哥们儿喝酒,于是我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他说中午并没有打烂杯子,也就是说,打烂杯子的这段时间,被抹去了。”

我说道:“一个杯子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只是恰好遇见时间缺失。”

老胡在电话那边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本来是这么想的,可是还是在昨天,晚上我到菜市场去买菜,本来要买三只大闸蟹,都给我包好了,结果大闸蟹涨价了,我身上的钱不够,就退了一只回去,我心里当时只是抱怨物价越来越高了,两百块钱连三只螃蟹都买不到,结果一回家,你猜怎么着,口袋里有三只大闸蟹。”

听到这里,我想起大雄之前给我叙述的,他买东西两次都给自己退了钱。

以他那种视财如命的个性,如果有了这种能力,退点小钱的确是他的风格。

再回想我在做沙漏试验的时候,其实无意间也有想过沙漏会回到原来的位置,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结果。

如果说我们自己真的能控制这样的超能力,那么这件事就更加可怕了。

果然,老胡在电话那头说道:“你千万不要真切的希望某位古代人物还活着,这样的话,就会发生一次几百年或者几千年的时光扭曲,这样,现在活在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会失去几百年或者上千年的寿命,所以全部的人都会死。”

我心说还好,我没有太过崇拜的古人,不然真的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可是仔细一想,我又害怕了起来,问他:“当时从那个洞里活着出来的还有梁倩,说不定还有吴老板,以及他的众多手下,他们如果都有这种能力的话,那可就很难说有没有人会干出傻事了。”

老胡答道:“看来至少现在还没有,不然这世界早就完了。”

我深深的皱起眉头,说道:“老胡,我觉得我们还是把这些事情告诉上面吧,我觉得这种东西只由我们掌握着,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老胡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说道:“你别以为上头是万能的,他们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把我们全杀了,因为他们会觉得我们是一切的源头。”

我想想也是,就问他那我们到底怎么办。

老胡说道:“既然新疆我们也不能再去了,那就只能暂时按兵不动,等事情有了新的进展再说,现在轻举妄动,也不能左右什么,只能带来更多的麻烦。”

我不同意老胡坐以待毙的说法,质问他:“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叫我如何平平静静的生活?看见周围的人都不能正常生活,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安心。”

老胡说道:“事情总会有进展的,那些被偷走的时间,作为一股巨大的力量,必然有很重要的用处,我们可以等着瞧。这段时间,我们需要好好练习如何更好的操作这种不同寻常的能力,说不定到了关键时候,会派上大用场。”

“练习?”我有些不解的问道:“老胡,你知不知道,每发生一次时间缺失,周围所有人的寿命都会缩短几分钟甚至几小时。”

老胡在电话那头说道:“可是就算我们不去有意控制它,缺失还是会发生,既然如此,何不把它利用到好的地方?”

他这么说,确实也有道理,于是也我没有再说什么了。

“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总之你记住一句话,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些事。”老胡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我把手机随意的扔到床上,叹了口气,始终还是久久不能释怀。

在床上躺着,想了很多复杂的问题,堂妹就在外面敲门。

我听到她的语气里有害怕,她问我:“哥,爷爷到底怎么样了,我看那个奇怪的东西还在院子里躺着,没关系吗?”

第128章俄国教授

我急忙打开房门,将堂妹迎了进来。

见她脸色惨白,使劲咬着下唇,拳头捏的紧紧的,我就强打起一丝微笑,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没事,我会把爷爷找回来的。”

堂妹点了点头,问我:“从爷爷房间里跑出来的,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犹豫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不过我猜测可能是某种蛊术。”

“蛊术?”堂妹惊讶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走到电脑桌前,把从草人体内拔出的那个铜盘给堂妹看。

堂妹拿着那东西,琢磨了一会儿,说道:“没见过这个东西,老妈也没有给我讲过啊。”

我接过她手里的铜盘,说道:“这里面住着一只很丑的蛤蟆,是那东西在作怪,等你娘回来了,说不定能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对了,你老妈什么时候回来?”

堂妹咬了咬下唇,说道:“可能就这两天吧,她昨天打电话说外婆的病已经没有大碍了,她正准备回来呢。”

我点头道:“那就好,我们先去把楼下的那个东西烧掉,看着就不吉利。”

堂妹点了点头,跟在我后面下了楼。

我从车库里找到一桶柴油,走到那个草人身边。

只见它并没有死透,手脚偶尔还会抽搐一下。

堂妹见此情形害怕的躲在我背后。

我让他在原地站着别动,然后提起那桶油,走到草人身边,将油都淋了上去。

然后我站到远处,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地上的油线。

一团明黄色的火焰顿时冲天而起,将地上的草人包裹住了。

只听那草人居然还能发出一声非人非兽的惨叫,在火焰里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堂妹害怕极了,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

其实我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紧紧的握着拳头。

过了好一阵子,那东西才不动了,最终变成了一团灰烬。

接着,我把残局手势了一下,把那些灰烬倒进了花坛里,这才安心。

做完这些,二叔也刚好开车回来了。

我和堂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给二叔讲了一遍,以为他会非常惊讶。

没想到,二叔却说道:“其实我早就怀疑那个不是老爷子,我太了解我爸了,他在家里呆不住的,而且也没有那么冥顽不灵,显然发生这种事,也不能说是件坏事,我宁愿他老人家依旧好好的活在外面,也不愿意让这样一个老爹呆在家里,他只会是我们的负担。”

我听二叔的话似乎别有深意,但是一时也猜不透他想表达什么。

而二叔却是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会通知你大伯和你爸的,你们不用担心。”

我对二叔说道:“二叔,其实我觉得我挺对不起大家的,我在外面怎样无所谓,今天居然把这种东西招到了家里,幸好没有给大家带来什么危险,不然我真是千古罪人。”

二叔微微一笑,说道:“川娃子,没事的,你二叔我什么没见过,当年闯进你二婶的寨子,差点连命也没了。咱们家摊上这样的事情并不能怪你,都是老爷子惹出来的,我想大家也不会怪你。说白了,我们这个家族,本来就不是普通的家族,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说我们的家族不普通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这么说,我也就安心了一些。

因为像能说话的草人这种东西,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

吃完晚饭以后,我又闷头回到了房间。

虽然老胡让我练习控制时间缺失,可是他所说的条件实在太苛刻了。

首先要无意间的意识,而且还要是真心实意,这样才能发生,这太难了。

于是我并不打算去强求这件事,而是打开了电脑,漫无目的的翻着新闻。

结果让我意外的是,我发现了一则十分吸引我的新闻。

新闻的内容是说,从一个月前开始,国内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病。

到现在为止,至少有十几个十一二岁的青少年一夜之间头发全白,皮肤皱褶,样子就像七八十岁的老人。

而且通过医院的检查,这些人连骨骼的年龄都十分的苍老了,整个人就像瞬间度过了七八十年的时间。

这些孩子一般都来自偏远的山区,还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所以这新闻影响力并不大。

可是却看得我毛骨悚然。

首先是这些病发现的时间,刚好就是我们在地洞里的时间,那时候巨树中有好多人都被复活了,难道说,这些人的复活是以偷取活人的时间而实现的?

这么说来,被偷走的时间,形式并不是只有一种,而是两种。

一种是缓慢的偷取所有人的时间,第二种则是偷取某个人的大量时间。

不得不说,这太可怕了。

可是就像老胡说的,现在我们还无法左右什么,于是,目前我也只能为这些孩子感到惋惜。

我无奈的苦笑一声,继续漫无目的翻着新闻。

第二则吸引我的新闻是关于普京访华的。

新闻上说,2012年6月5日,俄罗斯总统普京应邀来到中国参加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这是他上任后的第一次访华。

这次访问,普京不仅出席了会议,还带来了大批的俄罗斯科学研究者。

据悉这些科学家大多数都是俄罗斯国内的著名古生物学家和化学家。

他们应邀与中国科学家研究一个生物界难题,本来打算在八月底完成研究。结果到了9月初,这些科学家不但没有带着学术成果回过,昨天,俄罗斯又增派了20多位精英科学家来到中国,支援这项研究。

我之所以关注这条新闻,是出于我对古生物学的敏感,也许是因为我也是研究古生物的吧。

而且这则新闻比较让我在意的是,这应该是除了新中国刚建立的时候以外,俄国科学家第二次大量来到中国进行科研活动。

究竟是什么生物学难题,能够让这么多的科学家来到中国,而且一向不怎么买中国账的普京也亲自来了。

这不禁引起了我的遐想。

最近我和俄国人打的交道确实不少,上天注定的缘分,使我进了他们在罗布泊建造的基地。

我看了看床上的背包,里面有大量俄国人的研究资料。

这些资料虽然我看不懂,但是到了这些俄国科学家手里,可能就是至宝了。

当年罗布泊的基地毁于一场灾难性的自相残杀,俄国人来不及带走里面的资料。

而后来,中国与俄国交恶,他们就更加没有机会去中国的军事禁区拿这些东西了。

现在,如果我能把资料交到某个俄国科学家的手里,肯定想问什么都能问出来了。

可是,我要如何去找这些科学家呢?

除非我到天安门广场把自己点了,可能会引起上面的关注?

我胡思乱想着,却始终没有头绪,只能草草洗了个澡,蒙头大睡了。

人说无巧不成书,而我没有写书,可是偏偏就能发生如此巧合的事情。

我正为如何接近那些俄国专家而发愁,第二天一大早,我一个读本科时的女同学郭静就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一位随普京访华的俄国古生物学学者,要来西南交通大学做演讲。

我看到这短消息,立即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简单的洗脸刷牙以后,我就急匆匆的打了个出租车,往西南交通大学赶去。

短信里说的演讲是从十点开始,到十一点,而我由于起得比较晚,到达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十分。

我急急忙忙的向演讲大堂赶去。

刚好碰到那个俄国科学家在几位交大老师的陪同下,站在门口回答一些学生的提问。

于是我长出一口气,心说幸好没迟到,不然一定会悔恨终生的。

这时候,人群中有人看见了我,给我打招呼:“喂喂!聂川!这里!”

我往那边一看,原来是给我发短信的郭静。

我微微一笑,向她走了过去,嘴里说道:“两年不见了吧,你还是那么漂亮。”

她莞尔一笑,说道:“两年不见了,你比以前更会说话了。”

我摆了摆手,笑道:“我们不要再互相恭维了,我记得两年前你不是就毕业了吗,而且你怎么从北京跑到成都来了。”

郭静说道:“我毕业以后就过来当实习老师了,只是没有通知你,我这个人在实验室里呆不惯的,你知道的。而最近这个俄罗斯科学家来交大演讲,内容是关于特殊藻类对人体神经的影响,大学的时候我们同在一个实验班,你还记得吗?咱们以前也做过同样的试验,可是一直没有结果,而你一直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所以我就想邀请里来听听。”

我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真是太感谢你了,还记得我这个同学。对了,你和这个俄国教授搞熟了吗,我可能有点私事要对他说。”

郭静自信的一笑,说道:“以姐的这份姿色,以及交际能力,你说呢?”

接着她就凑到了那个俄国教授的旁边,在耳旁给他说了几句悄悄话……

第129章西伯利亚地盾

俄国科学家听了郭静的悄悄话,就看向我这边,对我微笑点头。

接着郭静就对周围提问的同学说道:“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写成字条,交到教务处,安德烈先生会一一给你们解答的,今天的提问就到这里吧,各位同学辛苦了。”

此话一出,众位同学就十分配合的散去了。

然后郭静就领着安德烈教授向我走了过来。

这位教授身高一米九多,身材也非常魁梧,有一头栗子色的长发,以及颜色相同的胡须,远远看去有点像伟大的思想家恩格斯,不过恩格斯并不是俄国人。

“你好……”安德烈用比较生疏的中文对我说道。

我也微笑着,伸出手,说道:“你好,安德烈先生。”

安德烈笑了笑,然后对郭静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俄语。

处于礼貌,我一直保持微笑,在一旁听着。

等安德烈说完,郭静就说道:“我跟安德烈先生说了,你的爷爷是科学院的著名生物学研究者,在中国有着很高的声望,这次你来找他,是为了讨论学术上的问题。安德烈先生说,他与聂教授在国际研讨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们聊德很投机,建立了不错的友谊,所以他愿意为你提供学术上的任何帮助。”

我看这俄国老头一脸和气,加上他如此客气,于是我对他十分有好感,就再次与他握了握手,说道:“谢谢你,我也愿意为你提供在中国力所能及的帮助。”

郭静将我的话翻译过去,然后安德烈就问我:“我们要去哪里谈话?”

我想起西南交大北门外有一家比较高档的咖啡厅,非常安静,很适合谈话,于是就告诉他我们去那里。

到了咖啡店二楼坐下,由于是上课时间,只有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有一对情侣坐着。

我点了一杯拿铁,而安德烈和郭静都喝原味的咖啡。

接着我们就开始闲聊了起来。

一开始我并不准备拿出罗布泊的资料,因为我得打探一下这个教授的来历,如果他和中国上头的人比较亲密的话,拿出资料会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

于是起初我就和他谈了一些学术成就上的问题,还有他在俄罗斯负责的项目,以及对中国的了解。

结果我发现,这位教授是西伯利亚某座中等城市大学的校长,并且也是那个地区民间科学研究组织的会长,和俄国政府不怎么来往,这次他只是作为顾问来到中国。

也就是说,这位教授虽然在俄国国内声望很高,但是并不参与政事。

这下我就放心了,于是拿出了那些从罗布泊地洞里带出来的资料。

郭静见我拿出来一沓发黄的,而且满是污渍的旧资料,有些吃惊的问道:“这是……”

我微微一笑,对郭静说道:“你告诉安德烈先生,这是一九六几年,俄国科学家在新疆荒漠里留下的东西。”

郭静没有翻译我的话,而是拿起那一叠资料翻了翻,惊愕的问道:“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微笑着摇头,说道:“还不能告诉你,只是我想,安德烈先生应该对这些资料非常感兴趣吧?我这里还有很多,如果他想看的话,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讲这些研究内容都翻译给我听。”

其实这时候,不用郭静说,安德烈的眼睛已经亮了,盯着那些资料,一刻也移不开。

可是外国人和中国人不同,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之前,安德烈还是保持了绅士的风度,没有主动去拿那些资料。

这时候,郭静将我刚才说的话翻译给安德烈听。

安德烈点了点头,非常认真的看了看我,然后拿起那些资料,翻了翻。

接下来的一幕,把我和郭静都吓到了。

只见安德烈只看了一眼,本来紧绷的脸立刻就变得潮红了起来,然后眼睛也越瞪越大,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接着安德烈重重将那些资料放下,从胸口的袋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从里面倒了几颗药丸吞下。

我和郭静对视了一眼,看见他吃药,都有些担心他兴奋过度而猝死。

安德烈将整整一杯白开水喝了下去,然后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才平复了一些,兴奋的对着我说了一大堆俄语。

听完我就看向郭静。

郭静翻译道:“他同意你的请求,但是他也要告诉你,这份绝密档案并不是俄国科学家在新疆的研究发现,而是几十年前,俄国丢失的一份重要的研究成果。这份研究成果,是分析亚雅库文化的重要线索,来自于1962年。那一年俄国科学家在研究西伯利亚地盾的时候,发现了地盾下面隐藏的庞大空洞,并在空洞中发现了地下森林,和远古文明的遗迹。”

“你知道,所为的西伯利亚地盾,就是在2。5亿年前,西伯利亚火山大喷发时留下的地貌,那一次火山大喷发,流出的岩浆相当于整个澳洲的面积,造成了全球98%的生物灭绝。火山喷发后,在地表上形成了坚硬无比的玄武岩岩层,就像一面巨大的盾牌,所以被称为地盾。而由于地盾的形成,使得地盾下面也存在着空间巨大的空洞。”

“我们本以为,地盾下面的空洞充斥着有毒气体和足以融化骨头的高温,所以西伯利亚只有世界上最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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