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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蛊(么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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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准备以后,我猛的一转身就想向着身后扑了过去,可是当我看清楚身后的东西的时候突然也是一下子呆住了,枉我自称胆大包天习惯胡作非为,但是扑出一半的身子却立马僵住了。
只见刘磊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这间教室,而且还一脸笑意的站在黑板前面看着我们。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后的那块黑板。
那个年代的黑板,当然没有现在的那么先进,什么磁性什么无尘,那块黑板说白了也就是几块烂木头凑在了一起,然后刷成了黑色而已。
可是就是那块烂木头组成的黑板,这个时候却从上面不断的涌出一种粘稠状的液体,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人有一种晕掉的冲动。
刘磊那小子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什么,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们,或许那个时候在他的眼里,我们的惊惧表情是为了吓他的吧。
我呆了呆,虽然想冲过去把刘磊拉回来,但是脚却软得无论如何都发不了力,当下只能不停的指手画脚,嘴里依依呀呀呀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心里却清楚得很,要是让那些东西碰到了刘磊的话,那小子就死定了。
或许是因为运气好,或许是因为刘磊那小子看到我们的表情不像作假,他终于忍不住也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他当场就跳了起来,猛的把手里的扫把往后一挥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可是,不知道应该说他倒霉还是怎么的,居然跑不了几步就跌了个狗吃屎,“噗通”一下栽倒在地上硬是起不来了。
而在他身后不到半米处,眼见那些不断涌出的红色液体就要把他埋没了。我顾得不脚底发软,忙抄起身边的一张小桌子“啪”的一下砸了过去,然后一把抓住了刘磊那小子的衣领,像拉死狗那样把他软绵绵的身子给拉了过来。
这个小子,居然这么一摔就给摔晕了。
003。 食人魔
毕竟我们几个都是军队出身的人,这种情况下虽惊不惧。我和张伟华一人抄了一张桌子站在前面,而苏青则死命的掐了掐刘磊的人中,硬是把那倒霉的小子给弄醒了过来。
那小子刚一醒就大呼小叫:“快跑,快跑,是血蚁,再不跑的话我们几个就都完了了。”
因为那时候大概已经晚上六点了,天色昏暗无比,我们几个虽然都看到了那不停涌动的红色,但是却并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是刘磊这小子却那么接近的看了一下,他说是血蚁,自然就没有错。
可是听到血蚁两个字的时候,我们几个就想象当场给雷劈了一样,愣愣的回不过神来,谁又想到我们的运气居然这么好,连这种灾星都给我们遇到了。
苏青是云南本地的白族人,打小时候起就对这些东西了解甚深,她一副快要哭的表情扯着我的衣袖说:“肖强,怎么办?你说现在怎么办,我不要给它们吃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原本就有点混乱的脑子更加乱了起来,脑袋里不停的想着那个教我捉蛇的老苗子说过的话。
话说血蚁这种东西,其实官方的称谓叫做白蚁,只是这个世界上的蚂蚁多了去了,就算同是白蚁,也分吃肉跟吃素的。而这种血蚁就是吃肉中的王者,据说一只成年的牛犊让它们遇到的话,在不到一分钟之内别说血肉,估计连骨头都会被啃得干干净净,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的运气不好遇到了血蚁的话,那可就是标准的灰飞烟灭了。在一些血蚁泛滥成灾的地方,当地人称之为“食人魔”,其恐怖可想而知。
不过这种血蚁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怕水,或许是杀戮过重老天爷要惩罚它们,这种血蚁一沾水既死,所以在水土肥沃的地方还是相当少见的。只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在这个幼儿园里面会出现这种东西。
一念至此,我一把扯住了张伟华的衣服,吼道:“水,水呢?你们刚才不是在打扫吗?快点把水给我弄出来。”
张伟华见我突然发飙,也愣了愣,然后忙不迭的指着一个水桶说:“在那里,全部在那里。”
我把张伟华推到了身后就想冲过去,可是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我就差点哭了出来,那水桶的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血蚁,而且眼见过不了多久就要把躲在教室后面的我们给包围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袋不停的转着,想找出一个安全的地方让我们几人逃脱。可是看来看去,硬是看不出这小小的教室里面有哪个地方还能藏人。
好在我这个人向来都是遇事越危险就越冷静,这一点得益于我老爸,以前在边防驻扎的时候难免有人从金三角那片走私一点鸦片白粉什么的过来,我老爸每次去剿匪的时候都会把我带上,用他的说法就是:培养战士般坚定的信仰。可是我心里清楚,他是怕他带兵剿匪的时候我会乱来,毕竟我小的时候跟他小的时候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小的那阵,爷爷去打猎的时候他就屁颠屁颠的偷偷的跟着去,而我比他更厉害,他去剿匪的时候,我也会屁颠屁颠的跟着去。
我咬咬牙看着不断接近的血蚁,然后把苏青那个小妮子又往背后推了过去,接着举起了手上的椅子哗啦一把砸了过去。
可是很显然,这种东西对于那群血蚁来说,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那不知道比它们的身躯大多少倍的椅子虽然砸死了一堆血蚁,可是对比起后面那铺天盖地般的血蚁群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这个时候,刘磊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指了指我们身旁的的玻璃窗,我那时的思想觉悟极高,满脑子都是人民公共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一时间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刘磊那小子显然也不是一个乖巧的主,他见我有点发呆的趋势也就不再管我,抄起了地上的桌子一把砸了过去。
只听“哗啦”一声,那些玻璃就像冬天落到地上的冰凌一样全部裂成了碎片,晚风从那个洞口吹了进来,使得人全身一阵冰寒。
那个时候大概是*月的时候,但是高原地区没有所谓的秋高气爽,这秋风一起有时候就会冻得你直打摆子。可是我们根本就顾不得这些,一心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个教室,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刘磊就率先跳了出去,接着是苏青和张伟华,到了我跳出窗子的时候,那些血蚁正好淹没了整个教室,我当时后怕不已,如果我慢了哪怕一秒钟,从此在户籍上面,肖强这个人可就是标准的“失踪”了。
微微喘了一口气,我抬头看了看四周。之前我们虽然经常来这个幼儿园,可是毕竟没有来到它的后面,现在看起来,那幼儿园应该是依山而建,因为我们周围除了山还是山,连一条路都找不到,而那近在咫尺的幼儿园我们则很默契的把它无视掉了。
苏青红着眼睛,干巴巴的看着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肖强,人家想看动画片,今天晚上是大结局。”
我当场有了一种晕掉的冲动,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小妮子居然还惦记着动画片?你怎么不说我肖强哥哥还惦记着刘磊家的饺子?
但是不管怎么说,苏青都是我那个时候的梦中情人来的,虽然我心里发急,但是还是柔声细语的说:“不怕不怕,估计这附近还有路出去的。”
可是危险并没有离我们而去,我话音未落,就听到刘磊那小子一声惊呼,指着我身后的幼儿园一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表情。
我当场就懵掉了,转身一看,只见那些血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涌出了那个窗口,带着一种铺天盖地般的威势向着我们溢了过来。
这一次在屋子外面我终于看清楚了,那些所谓的血蚁个头比普通的蚂蚁大了一倍不止,不但头大,而且上颚都极其发达,最令人害怕的是它们身上的那种殷红的血色,不管怎么看都觉得那应该是被鲜血所染红的。
我在有点发傻的张伟华和刘磊头上拍了一下,然后拉起小妮子的手就向着山上的方向跑了过去,他们两个一呆之后也撒丫子就跑,这个时候根本就没人敢回头去看看背后的血蚁群还在不在。
山越来越陡峭,估计这几十年内也就我们第一次爬上这个地方,不但那些杂草比人高,就连地上的石头沙土也一块比一块大。
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家里穷的原因,我们几个身上穿的衣服鞋子都是用军队的迷彩服改小的,厚重的迷彩服被迷乱的杂草刮得咧咧作响,在别无他人的山里面显得有点恐怖。
这种草的学名叫做什么鬼锯草,据说当年鲁班前辈就是被它划破了手指才发明了锯子那种东西。不过我们这些理想是当个科学家的小朋友们这个时候并没有时间去搞发明创造,反而都在研究怎么样跑会比兔子还快。
偶然间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已经看不到血蚁群了,只是空荡荡的山中,远远的看到那灯火斑斓的城市,却让我们这几条瘦小的背影显得无比的孤单。
见到我停了下来,他们几个也远远的停了下来有点古怪的看着我,刘磊晃了晃脑袋,低声说:“肖强,你怎么还不走,我可不想等下真的什么都没剩下,那些东西可是不死不休的。”
“走?怎么走?”我恨不得一下把他拍死,“我们刚才跑得急根本就没注意方向,现在不搞清楚哪里是山上哪里是山下,要是傻乎乎的跑去送死怎么办?”
听到我这么说,他们脸上都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没有在高原地区住过的人是不会明白,那些所谓的山,无论是大是小,在里面只要你一不小心就会完全迷失了方向。别以为可以靠着树木星辰来识别方向,有很多时候就算你能识别方向,但是那个方向却偏偏是死路一条。
先前已经说过,苏青这小妮子虽然胆小,可是毕竟是云南土生土长的白族人,对于山上下水这种事情比起我们几个外地人来说,不知道熟悉了多少倍。
她的手指举到头顶上比比划划,当然,我也不知道她比划的是什么,只是略微的知道这是某些少数民族才懂的所谓秘术。只是这些年随着改革开放深入人心,愿意去学这些东西的人也少了,那些在边疆地区流传了几千年的所谓秘术,都有了一些泯灭的趋势。
苏青比划了良久,然后才有点疑惑的指着一个方向,略带犹豫的说:“应该是这个方向,其他地方都是树林和杂草,只有这里才有路吧。”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一把拉起她就向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张伟华和刘磊对视一眼就跟了上来。
只是那个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所谓的秘术是不能乱用的,我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小小的秘术,居然就把我们引向了所有故事的起源,把我们带入了那些有如梦寐般的恐惧之中。
004。 盘瓠雕
顺着苏青所指引的路走下去,我们一路上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麻烦,虽然仍然满是杂草,但是在草丛中却用手掌大小的鹅卵石铺成了一条蔓延不断的小路。
这条不知道是哪个年代哪个人铺出来的路虽然走起来有点麻烦,可是对比起比人还高的杂草丛来说,却舒适得不得了。
又走了一小会,张伟华这家伙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就瘫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边喘边嘟囔:“我说刘磊,今天为了帮你小子搞卫生搞到了山里头,我*冤不冤啊?要是走不出这山我跟你没完。”
刘磊被他这么一说倒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忙不迭的蹲下去帮他揉了揉脚,不停的说:“张大哥、张大爷、张大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今天要是走不出这山,我这条小命就还给你了。您就再坚持一下吧,您这样坐在这里搞得大家都走不了,这也不大好吧。”
“得得,我的错行了吧,就你小子嘴叼,”张伟华嘟囔了几句,就费劲的爬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真*累啊。。。。。。”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在我们几个人里面,张伟华他家是最有钱的,那个年代出产的好东西什么步步高、大白兔、哇哈哈。。。。。。只要你能想到的,都可以在他家的柜子里面看到,他老妈为了要他白白胖胖的别跟他老爸那样瘦得跟猴子似的,硬是把他养成了一只肥猪,虽然说,这只猪的祖籍是人。
看到张伟华站了起来,刘磊也跟着他站了起来,然后很好人的帮他拍了拍衣服上面的杂草,可是他这么一拍就出事了。
只见张伟华那干净的迷彩服上面,突然多了几个血红的手印,让人看了就头皮发麻。
苏青那小妮子第一个发现那些手印,她一下子跳到我的身后,指着那些手印用哆嗦的声音说:“那。。。。。那是。。。。。。血蚁。。。。。。”
虽然苏青在关键时刻懂得躲到我背后,这让我的腰杆儿挺得倍儿高,但是听到她的话我的小心肝也砰砰的跳个不停,心想这次死定啦,血蚁居然追到了这个地方。
张伟华听到苏青的声音,和刘磊两人对视一眼,只见他们同时看了看刘磊的手掌,然后轻轻的嘘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血。。。。。。”
可是这气还嘘没一秒钟,张伟华就反应过来,如果有血而且刘磊这小子还没感觉的话,那莫非是自己的脚在流血?
当下他根本就还没有看清楚什么,就先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脚跳了不停。
我听到他们这么说,一颗提起来的心倒也放了下来,这些年来我陪着我老爸水里来火里去,这死人都见过几次了,别说见血。所以我也不怎么慌张,只是一把把张伟华按在了地上,然后细细的检查起了他的脚。
可是我上看下看,看了小半天硬是没有看出这小子的脚哪里在流血,虽然心里疑惑,但是我最后还是愤愤的在上面跺了一脚,哼道:“死胖子,脚上没受伤就不要乱叫,肖强哥哥我的心脏不好,顶不顺你这么大呼小叫的。”
张伟华也是一时被吓到了所以才会那么大喊大叫,听到我这么说他黑黑的脸上难得一红,就有点扭捏的站了起来。我知道这小子平时没少打苏青的主意,所以现在才会这个样子,我当时也就没有点破他,只是哼了一声就拉着苏青继续走了前去。
随着小路越来越深入,四周的杂草也就越来越少了,到了最后地势几乎有点平坦的时候我们已经完全看不到杂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碧绿色的竹林。
苏青有点紧张的扯着我的衣袖低低的说:“肖强,你有没有觉得这附近不大对头啊,为什么在山里面有这么大的一片竹林啊,不是说深山不养竹吗?”
这所谓的“深山不养竹”是西南山区的一句土话,当地人崇尚自然神灵,认为竹子这种草不成草,树不成树的东西养在深山的话,是对神灵的一种亵渎。所以就算那几个用竹子搭建房屋的民族,也只是把竹子栽种在平地,在山区里面你是绝对看不到竹子的。
我自然也知道这句话的由来,听到苏青这么说我就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只见那些竹子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到了最后几乎是围着这条鹅卵石的小路生长起来的,而在小路的尽头,竹林和天色已经混为了一体,让人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
我拍了拍苏青的脑袋,轻轻的说:“怕什么,这里的竹子怎么看都是人工栽种出来的,而且还有这条路,看来我们是找到出山的路了,说不定前面还有个公车站呢,赶得快一点的话回去看看动画片的大结局也不是不可能。”
苏青点点头,神色也变得略微轻松了起来,我知道她从小就对神神鬼鬼那一类东西打心底有着一种恐惧感,现在会这个样子也是正常的。看到她紧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我也就不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向着背后的张伟华和刘磊打了一个手势。
我打的这套手势是当时军队里面极为通用的的手部语言,刘磊和张伟华两人也是打小在军队长大的,对这一套自然也知之甚详,可是这一次他们两个却有点茫然的看着我,似乎弄不明白我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在昏暗的夜色之中,他们的表情变得无比诡秘,让我的从心底涌起了一股浓浓的寒意,但是这种感觉却是转瞬即逝,我还来不及去深究到底是为什么,他们两个已经追了上来,想弄明白我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要说的东西很简单,就是两个手势,一个代表有危险,一个代表小心,可是平时比猴子还滑头的两个人今天楞是弄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当着苏青的面有很多东西又不能明着说,我只能恼怒的跺跺脚,向他们挥挥手又快步的走上前去。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有这种玄妙的感觉,只是到了后来一切有点明朗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这种与生俱来的奇怪感应代表的是什么,当然这是后话,这里可以略过不提。
苏青看我们三个的表情都有点奇怪,她似乎也猜出了一点什么,只是小妮子天生就很聪明,知道男人不想给你知道的东西你就不要问的这个道理,当下也就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在我身后走着。
这个时候,我在队伍的最前面,苏青走在中间,而刘磊和张伟华却走在最后面,也就是不管前面有什么的话,我肯定会率先发现。
我走得极其小心,每走一步都要仔细的看着前方的路,夜色已经昏暗到了极点,我们那时候还没有手机这种高科技产品,就连手表也是一种很奢侈的东西,所以我们根本就没办法和其他人联系,也没办法知道现在是多少点了。
而更关键的是,由于部队调防的关系,我们几个的父亲每天都要忙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才能回家,也就是如果他们发现我们不在家,又在城里寻找一遍再来附近深山搜索的话,那么至少也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
但是在深山之中,可以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再加上我们背后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追上来的血蚁群,令得我心里烦躁到了极点。我根本就没有打算留在原地等待救援,肖氏一门骨子里的冒险因素让我选择自救这条最实际的道路。
忽然,小路边的一个东西引起了我的兴趣,那是一个类似狗的雕塑,大概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那么高,我看不出它是用什么石料雕刻而成的,但是很显然,那些石料都是极其优良的,因为那些古朴的雕工在这么悠久岁月的洗礼之下居然还清晰无比。
我低下头眯着眼睛想努力让自己看清楚,终于,在鼻子快要贴到雕像上面的时候我看分明了那是一条狼的雕像,狰狞的表情和尖锐的牙齿在夜色下显得栩栩如生,如果不是因为狼这种东西在云南差不多快要绝迹了的话,我说不定还真把它当成了一条真狼了。
只是突然间,那对雕刻出来的眼里似乎闪烁出了一种灵动的光芒,让我吓了一跳,可是当我再去看它的时候却发现,它虽然比普通的雕塑更加精美,但是绝对是死物,怎么可能眼睛会闪动?
在我犹豫不定的当口,跟在我身后的苏青忍不住也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她啊的一声惊呼道:“这不是盘瓠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听苏青这么说,一下子就呆住了,这个盘瓠我不但知道是什么,而且还清楚到了极点,因为教我捉蛇的老苗子,他们那一族人崇拜的就是盘瓠。
005。 滴血竹
所谓的盘瓠,指的就是在我国东南地区,一些少数民族所崇拜的一种神灵,在他们的传说之中,关于“神母犬父”的事情描述得甚为详细。
但是,这个传说中的神灵会出现在西南的山区倒是让我有了一种始料不及的感觉,只是隐隐约约中我觉得,出现了这个东西的话,那么这竹林走下去恐怕不会是一条大路这么简单。
只是到了这个地步,让我们转身就走已经绝对不可能了,对比起看不清哪里有血蚁的深山来说,这片有点奇怪的竹林简直就比马路上的安全岛还要安全。
对着那个盘瓠雕拜了几拜,我喃喃自语道:“老黑头啊,老黑头,今天我可是学着你的样子对着神母犬父拜了好几拜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就算做鬼了也和你没完。”
我嘴里念叨的老黑头就是教我捉蛇的那个老苗子,我记得会认识他是因为有一次和我老爸一起去剿匪的时候在一个匪窝里面把他给顺手救了出来。我很好人的照顾了他几天,或许他是看我人长得帅又心地善良,于是就告诉我他叫老黑头,家里有个孙女,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就决定把孙女许给我了。
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他们那一族的人如果要把女孩子家嫁给外族的人,那就是对那个人最深沉的感谢了,而那个女孩子如果给拒婚的话,就一辈子也不能嫁给其他人了。
我只道老黑头的那个孙女是不是也和他一样黑得跟碳似的,就忙不迭的摇头拒绝了,他看到我神情坚定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在部队里面住了大半个月教了我几套捉蛇抓虫装神弄鬼的东西给我然后就不辞而别。我那时候觉得他教的东西比起学校教的有趣多了也就学得津津有味,从此以后在外面玩的时候不管是捉鸟抓鱼我都绝对是一群人中的第一,这使得我心里对他也有了一点小小的感激。
看到我神情严肃的在那里拜神,刘磊和张伟华嘻嘻哈哈的走了过来,笑道:“强哥,你怎么也玩起这一套来了?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思想就不过关了,作为祖国未来的花朵,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让唯心主义思想充满你的脑袋可是最大的罪过啊。”
我哼道:“屁话,如果今天走不出这竹林我们这几个小男人挂在了这里做肉干倒也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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