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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蛊(么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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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个时候,我老爸也大概明白过来,这应该是某些少数名族的某种奇怪仪式,只是自己没有在任何资料上见过所以说不出名来而已,但是不管怎样,他却至少还清楚,像这样的仪式可是不欢迎其他人观看的,要是给他们那些人发现了自己也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当下我老爸挥了挥手,示意后面的人全部躲好,但是在同一时间他隐约又看到了那个坐在火堆上的人似乎睁开了眼睛向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是那眼神冷冰冰的,却让人觉得它不具备任何人类的感情。

我老爸被那道眼神看了一眼,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就好像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意识控制一样,那是一瞬间中很玄妙的一种感觉,在我老爸想要再去研究它的时候,一切却好像又恢复了正常了。

眼神似乎还是眼神,可是却多了一种讽刺的意味,令得我老爸在一时间有点莫名其妙。

可是很快的,他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一柄锋利的缅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冰冷中带着杀意的刀锋几乎把我老爸的肌肤压出血来。

那个时候,我老爸内心的震撼是无法言喻的,他心里的感觉可以说是奇怪到了极点,先不说他的身手,就算是背后那些兵的身手也都差不到哪里去,可是自己怎么可能就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别人制服了呢?

带着这种疑惑我老爸侧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顿时又是一呆,只见那个拿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似乎有点眼熟,就好像是刚才匍匐在地上的某个人。

把刀架在老爸脖子上的那个人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以一种极快的手法把我老爸的手扭到了背后用一种很坚韧的绳子绑了起来,接着他又用刀背在我老爸的背上拍了拍,指了指火堆的方向。

我老爸虽然还有点愣愣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毕竟还算冷静,知道那人的意思是要他走去那里,他忙慢步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待到他走到那个火堆边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不但是自己,就连身后的那九个人也全部都被制服了。

我老爸当时估计是满脸苦笑,这装备差不到哪里去的十个人居然在人家一个照面之下就全部栽在那里,恐怕对谁说人家都不相信,但是那却是事实。而且在事情过了二十年以后我老爸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被抓。

老爸他们十人分别被推到了火堆的边缘之上,一瞬间他们甚至以为,那些人要把他们推到火里面烧死了,可是等了片刻之后却发现,那些把自己抓住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只剩下那个还在火堆之中的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好像死掉了一样。

又过了一会,在我老爸忍不住想要发飙的时候,那个坐在火堆里面的人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说了一句话,那句话的语调很快,让人觉得就好像是不应该属于人类的那样,我老爸他根本就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穿着一套白色的亚麻布长发,有点像是中国古代的一种袍子,但是袍子的上面却还挂满了各种各样说不出名字的古怪虫子,在那里爬来爬去的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他等了片刻不见我老爸他们说话,又说了一句话,这一次的语调又和第一次的时候略有不同,语调似乎优美了很多,但是我老爸却仍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是,在十人里面那个唯一的云南兵,叫做二狗子的家伙脸色却突然一变,本来有点苍白的脸色这么一变之下几乎变得有点透明。

二狗子哆嗦了片刻,才用汉语低声说:“如果。。。。。。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他现在说的是在苗疆很流行的一种语言,他。。。。。。他的意思是说。。。。。。欢迎来到巫楚。。。。。。大神的赐物。。。。。。”

我老爸见二狗子居然听得懂他的话,忙说道:“他说欢迎我们了?那你问他为什么要绑着我们。”

二狗子看了那个人一眼,哭丧着脸说:“肖排长,他们肯定会绑着我们的,因为,在苗语里面,大神的赐物,意思就是。。。。。。明天的食物。。。。。。”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二狗子的额头上已经冒起了丝丝的冷汗,但是他却还是继续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就是巫楚,传说中以人为食的巫楚。。。。。。”

剩下的几个人听到二狗子这么说都忍不住一呆,大家心里都清楚,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之下,二狗子自然不可能开玩笑,也就是说,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难免有了一种怪异绝*的感觉。那个年代,关于食人族这种东西大部分人都是听说过的,可是当真正遇到了这种种族的时候,他们却全部心里都有了一种古怪的感觉,不是害怕不是恐慌,而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古怪得令人有点觉得莫名其妙。

那个站在火里的人似乎也知道我老爸他们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站在火堆里面微微的一笑,那个表情却显得无比的狰狞。

我老爸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他无论怎样回忆也没办法回忆起那个人的脸,但是这个有点狰狞味道的笑容却鬼魅般的遗落在了他的记忆力,令他常常寝食难安。

我老爸当时看到他这个笑容的时候,只觉得一股怒意熊熊的在胸口燃烧起来,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吼道:“*,你笑什么笑?”

那个人自然听不懂老爸说的是什么,但是看老爸的表情也清楚那不会是什么好话,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笑眯眯的从火堆里面走了出来,眼睛在老爸他们十个人的脸上不停的转来转去,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我老爸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去奇怪他为什么站在火里面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只是愤怒的盯着他,同时不断的扭动着双手,心想要是给我解开了绳子的话,我端起枪就打你丫的。

但是那些绳子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所制成的,不挣扎还好,一挣扎我老爸却觉得那些绳子越来越紧,到了最后把手弄得完全麻木掉,就好像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那样,这种情况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段时间不解开绳子让血液流通的话,我老爸的手怕就要废了。

可是我老爸当时根本就顾不得这些,他挣扎无效之下咬咬牙就向着那个人扑了过去,可是还没有接近那个人的身边,就突然看到一只脚从身侧踢了过来,把他在半空中的身体踢得翻了几翻,才“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我老爸总算也明白了,那些刚才抓住他们的人并不是离开或者消失了,而是他们似乎会某种奇异的手段,让人没办法察觉到他们存在。

那个从火堆里面出来的人微微的摇了摇头,又远远的对着我老爸笑了笑,然后用二狗子能听懂的语言说了一句话,就转身走出了洞穴,接着,数十个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们一人手上都握着一把锋利的缅刀,其中一个似乎是首领的冷冷一笑,抬起刀指了指洞口,示意我老爸他们跟着出去。

我老爸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还是懂的,他暗暗的骂了一声,才低吼道:“弟兄们,暂时跟这些野蛮人走,看看他们要做什么,记住一有机会就干掉他们。”

二狗子正好走在我老爸的后面,他听到我老爸这么说忍不住苦笑道:“肖排长,我看我们是没机会了,刚才那个家伙说,看我们都长得挺健壮的,先带去给他试药好了。”

016。 生别离

迷迷糊糊中,我老爸他们十个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来到了另一个类似山洞口的地方,但是这里又和他们莫名其妙被抓的山洞完全不同,在这里,你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一种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人恶心得几乎连隔夜饭都要吐了出来。

我老爸当时是那十个人当中最清醒的一个,说来也好笑,他会清醒的原因是因为那被勒紧的手臂上不断传来一阵阵的麻痹感,使得他原本极度疲劳的神经总是在阵痛中能够微微清醒。

那些人似乎并不知道我老爸还是处于清醒状态的,他们很随意的把我老爸连同剩下的九个人全部推到了山洞里面,然后自顾自的走了。

在他们走了片刻之后,我老爸才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有点迷惑的看了看周围的情况。

只见,他们十人现在所身处的地方是一个满是腐臭味道的山洞,在山洞的洞壁上有着无数大大小小的黑色洞口,似乎里面随时会钻出什么东西来一样,在山洞的两侧,点了一把并不大的火把,能让人隐约的看到洞穴里面的情况。

我老爸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用脚轻轻的碰了碰张叔叔,可是他那个时候却好像吃了安眠药那样,全身软绵绵的不管怎样动他,他都没有一点任何反应。我老爸又依次的碰了碰其他的人,最后有点悲哀的发现,似乎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全部都昏迷不醒。

在那种情况下,似乎已经不能有更坏的事情发生了,我老爸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最后他只有很无奈的再次躺了下去,想要搞明白那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是等了大半夜之后,却一直没有人来理会老爸他们这群俘虏,直到了阳光照进山洞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才从山洞的深处传了出来。

我老爸一个晚上基本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被这轻微的声音一吵就清醒的过来,他眯着眼睛偷偷的望了过去,只见昨晚那个站在火里面的人这个时候已经换了一套红色的衣服了,但是那些大大小小的虫子还是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我老爸甚至看到有几只从他的耳朵里面钻了进去,然后又从鼻孔的地方爬了出来,就好像是他的脑袋是空的一样。

那个人这一次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老爸的目光,他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几个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就快步的把我老爸他们扶了起来,然后绑在了洞穴一侧的木桩上面。

到了这个时候我老爸才注意到,原来在紧贴着洞穴穴壁的地方上面,有着一整排的木桩,那些木桩有的上面还绑着死尸,将腐未腐的身子上,白色的蛆虫不停的钻进钻出,让人恶心到了极点。

但是那些扶着我老爸他们的人似乎并不觉得那些尸体恶心,他们随手把我老爸他们绑在了木桩上面,然后一个个都从那些尸体上面抓出一把蛆虫塞到嘴巴里面轻轻的咀嚼着,就好像那些东西是鲍鱼燕窝一样。

我老爸恶心得差点当场吐了出来,只觉得胃里一阵发酸,几乎连胆汁都要涌上来了,但是他也清楚如果这个时候被那些人发现自己是清醒着的话,恐怕就连一丝生机都没有了。

当下他苦苦的忍着那种呕吐的*,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可是他身后那具绑在同一个木桩上的死尸上面不停涌动的蛆虫却好像是见到了蜂蜜的蜜蜂一样,居然慢慢的向着他的身上爬了过去,那种黏糊糊凉幽幽的感觉,令人从头皮发麻到了脚底,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啪啪——”

一阵轻微的拍手声响了起来,那个站在火里的人似乎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势,那些把我老爸他们绑起来的人一看到这个手势全部都“唰”的一声转向了后面,然后人人都做了一个奇怪的抬手姿势,就快步的向着洞穴口走了过去,不到一会儿,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那个站在火里的人一直看着其他人消失的方向,等了好一会之后他才微微的摇了摇头,走到了我老爸他们这群人的身边转来转去,最后,他停在了张叔叔的面前,用一只手挑起了他的下巴,然后从衣袖里面滑出了一颗大概有拇指大的红色药丸塞到了张叔叔的嘴巴里面。

我老爸本来还要假装晕倒,可是他那个时候和张叔叔的感情极好,一看到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塞了一颗莫名其妙的药丸到了张叔叔的嘴里,顿时再也装不下去了,他一怒暴喝,怒道:“混蛋,你要做什么?”

那个人显然也想不到我老爸居然是清醒的,他古怪的回头看了我老爸一眼,然后笑了笑,微微的抬起了张叔叔的脑袋再轻轻的一拍,只见那颗药丸就好像故意要给我老爸看清楚一样,从喉咙处鼓起了一个小小的东西,然后以一种很快的速度向着下方滑了下去。

一时间,我老爸完全被惊呆了,这些人神神秘秘古古怪怪的,不知道想要做些什么,可是那颗药丸怎么想都不会是好东西。

张叔叔吃了药丸之后人并没有清醒过来,而是浑身的皮肤变得一片潮红,接着豆大的汗水不停的从他身上冒了出来,他的的喉咙深处似乎发出了一阵无意思的叫唤,可是马上的,这种叫唤就被一种“嗡嗡”作响的声音所掩盖,而那些声音出现的地方,居然是张叔叔的肚子处。

我老爸这个时候已经大概明白那个人是在做什么,所谓的试药,原来就是这个试法,一时间我老爸浑身冒汗,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这十个人全部被拿来这样折磨的话,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但是那个人似乎并不想让我老爸继续考虑下去,他转过头盯着我老爸好一会,然后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紧接着他又从袖子里面滑出了一颗很色的药丸用两个指头捏了起来,在我老爸的面前转了转。

虽然,我老爸根本就听不懂他的话,但是他这个动作的意思我老爸还是明白,那个意思就是,我现在要把这药塞到你嘴巴里面了,你能怎么样?

我老爸紧紧的闭着牙关,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人,可是那个人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一样,他的手轻轻的挥了挥,那个红色的药丸就在我老爸的眼前无限的扩大,可是等到他清醒了之后,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颗药丸已经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就算想要吐出来也已经来不及了。

“咕嘟——”一声轻轻的响了起来,就好像是吃了什么滚烫的东西一样,我老爸只觉得一种炙热的刺痛感从喉咙处蔓延开来,瞬间全身上下就都处于一种极度痛苦的煎熬之中,但是这种感觉却又消失的极快,在你还来不及吼叫出来的时候,它们已经全部变成了一阵寒流一起向着肚子的地方涌了过去。

一时间我老爸有点茫然若失,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给他吃的东西是什么,他唯有奇怪看着那个人,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偏偏喉咙有点发干,不管要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个人把红色药丸喂给我老爸和张叔叔之后似乎及其满意,他不停的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然后又从衣袖里面摸出了一个盒子。

那个盒子似乎是用青铜铸成的,上面布满了铜花,虽然只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可是它在那个人的手里面的时候却不停的转动着,随着它的转动,一种青色的黏液不停的滴落出来,让人看到就觉得反胃。

那个人却似乎对这种效果极其满意,他用两个手指不停的在那些黏液里面揉搓着,然后很小心的把一滴液体滴在了一个兵的脸上。

那个兵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妥当,可是过不到片刻,原本昏迷不醒的他却发出一阵杀猪一般的哀嚎声来,只见从他被滴到液体的那一寸肌肤开始张出了一只白色的蛆虫,接着无数只蛆虫从那个点长了出来,以一种很快的速度的布满了他的全身。那个兵只是挣扎了片刻就一动不动的挂在了那里,就好像是,一开始就是尸体一样。

我老爸被骇得根本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那些在人身体上快速涌动的白色蛆虫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人想要叫却叫不出来,想要晕也晕不过去。

可是,不久之后,我老爸连晕倒的力气也没有,只见那个人又在剩下的几个兵身上分别滴上了那种液体,不到片刻,哀嚎声和挣扎声就此起彼伏,但是很快的,却都全部消失在了白色的蛆虫涌动之中。

我老爸那个时候呆呆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或许他内心深处一直都希望这一幕是假的,可是那些被白色蛆虫所包裹的尸身却好像是几条白色的*一样,站在那里显得极其的刺眼。

终于,我老爸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折磨了,他哇的一声叫了出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只是隐约间他似乎看见,那个站在火里的人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然后在他晕倒前的刹那倒了下去。

017。 盘头降

我老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恐怖的洞穴里面了,反而是躺在一张木筏上面,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茅草,而在他的身侧,张叔叔也睡得得和死猪一样,估计一脚把他踢下木筏他也不会有一点反应。

看到这一切他猛的一惊坐了起来,双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想要找出一切不正常的地方来,可是很快的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布,纱布下面是一种不知名的药物,就好像是烂泥巴一样很粗糙的涂在自己身上。

我老爸那个时候迷茫到要死,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是什么,但是那些烂泥一样的东西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所有他也没有把那些东西从身上弄下来。

就那样在木筏上面漂流了几天,终于在一个平缓的河岸处遇到了大部队,那个时候越南战争已经接近了尾声,老爸他及时的把这几天的遭遇报告给了那个部队的首长,那个首长听了他的话也觉得很疑惑,就想找人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那个时候越南的平民对中*队还是有点敌视的,所以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越战结束以后,我老爸和张叔叔因为各种关系并没有回到原来的部队,而是从此就在云南扎根了下去,他们两人对于那次在越南的遭遇一直耿耿于怀,直到后来认识了云南当地的一个老苗子,才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老苗子说,当时他们在洞穴里面被喂下的红色药丸应该是一种极其厉害的降头,属于降头中的药降那个范畴,本来嘛,他们两个应该是死定了,可是估计不知道遇到什么人正好来找那个给他们下降头的家伙麻烦,就顺手把他们两个给救了。至于后来在他们两个身上的那些烂泥一样的东西,应该是中越边境的一种土方子,叫做盘头降,那个东西虽然不能解掉降头,但是对于药降应该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我老爸又问了应该怎样解掉降头,但是那个老苗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是告诉他们盘头降是有时间限制的,或许当初救了他们的那个人认为只需要盘头降就能够永久性的解掉那个药降也说不定。

我老爸那时候听了也就觉得可能真的是那样,再加上后来他的事情多了,也就把当初遇到的事情渐渐的抛到了脑后。而张叔叔却在当了几年兵以后,在女儿快要十岁的时候选择了出国,在国外的时候因为生意忙,也就没有把中了降头这回事放在心上,直到今年他们两个偶然间通了一个电话,说起了彼此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红色刺青才引来了这后面的故事。

老爸说到这里的时候摇摇头,似乎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他指着自己身上的红色刺青认真的说:“你还记得不记得,在今年过年后的那段时间,我无缘无故的跑去出差了半个月。”

我点点头,似乎有那么一回事,不过我那个时候忙着复习准备高考,倒还真的没怎么注意到那次出差和他以前出差有什么不同。

我老爸接着说:“其实那一次出门我是和你张叔叔一起去了南洋,可是我们用尽了办法却只知道我们两个应该是中了一种极其厉害的降头,而且这种降头还带有遗传性,我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却清楚,如果不及时解降的话,恐怕你们两个都不会好过,毕竟,你们两个都没有人来帮你们盘头。”

老爸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点语无*次逻辑不清了,我听他这后来的话有点水里雾里的感觉,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当下我一挥手,阻止了我老爸长篇大论的架势,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一点好不好,你这样转啊转,转啊转的,我估计你还没说完,我就已经被你转晕了。”

老爸和张叔叔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然后张叔叔低声说:“小子,你知道我家小静是专攻什么的吗?”

我摇摇头,心想我怎么可能知道,就她那个能把人搞晕的名片,可没办法让人知道她到底是搞什么的啊。

见到我摇头,张叔叔似乎有点失望,不过他还是接着说:“我女儿现在在大学念的是亚洲民俗学,而今年,他们学校的某个教授,也就是她的导师正好在研究一个课题,那就关于地球上失落的民族。他们这一次要研究的就是曾经在中国历史上数次出现的一个奇怪的民族,叫做巫楚。”

巫楚?这不是刚才老爸讲故事的时候提到的那个以人为食的民族吗?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疑惑的看着他们几个,不知道这几个大小狐狸凑在一起想要给我下什么套子。

张叔叔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因为这个民族在历史上的记载少之又少,所以一直没有人相信他们的存在,可是这次那个教授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份资料出来,宣称说现在应该还能找到巫楚的聚居地,于是过几天之后他准备带队去那里实地考察,而小静也是这次考察队中的一员。”

“哦!”我点点头,“那恭喜啊,作为这次考察队的一员,要是真的查出一点什么来以后是名垂千古啊。”我发自内心的赞赏着,你看看人家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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