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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蛊(么么)-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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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老爸的分析。我说:“可是在这里咱们分辩不出正确的方向,乱走地话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圈的边缘啊,咱们的干粮己经所剩无多了,我说还能支持两天,如果咱们在两天之内没有离开这里……”
老爸点了点头。随手一刀将身边地一株花草砍折。鼻子凑过去闻了闻。摇了摇头。这里地奇花异草虽然。但不知道种类。乱吃地话没准吃到毒药。所以还是不能够依仗。
人皮画上面地三张空白。我们己经经历了一个。眼前这片区域又是一片空白。也就说能不能过去。同样是未知数。
王二狗坐在地上。抱着小匣子喃喃自语:“仙女带着我们飞仙了……哎仙女为什么不带着我们飞仙呢?”
看着这对父子。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自打这对父子醒来。就一直神经兮兮地。也不知道他们梦到了什么东西才变成这样。
仙女飞仙?如果这里地仙女真地能带人飞仙地话。那巫楚八公就不用做什么人体试验了。直接抱着仙女地大腿飞仙岂不是更简单?
休息妥当。我们又漫无边际地展开了征程。这次我们换了一个方向走了下去。
又走了很久,没想到真叫我们碰到了墙壁,不过……却是我们从高塔出来时的墙壁,我们绕了一圈,又走回来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难不成真要在这个像仙境地鬼地方活活饿死吗?
宝哥哥说:“如果咱们真走不出这里,咱们也肯定不会饿死。”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宝哥哥晃了晃头,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对我说:“别的东西不能吃,那根千年何首乌还不能吃吗?那么大一块何首乌。够咱们吃一个多月的了。”
王二狗一听急了,一跳多高,:“不能吃,仙女怎么能吃呢?吃了怎么带我飞仙?你敢吃仙女,我就先吃了你。”边说还边向宝哥哥呲嘴。
“来吧,你来吃,吃这块。”宝哥哥把肚子一亮。露出血蛊。
王二狗不屑的哼了哼说:“你以为我不敢吃吗?血蛊对我无效。我吃了不老药,现在己经是长生不死了。”
还没等宝哥哥开口呢。一旁的张静把小盒取了出来,拿出那颗红色的丹药。伸到了王二狗面前:“你说的不老药是不是就是这个?”
王二狗哼了一声,抱着小匣子坐在地上,来了个谁都不理。
张静倒是不生气,又问:“你如实讲,当初在范家屯,为什么只有你身上没有中血蛊?”
看到我们都围了上来,王二狗也老实了点,说:“我吃了不老药。”
“吃药前你身上有没有中血蛊?”
“我没中血蛊前就吃了药,不知道。”王二狗这次回答地很快,显然是没有说慌。
张静皱了皱眉,将丹药收起,沉默了。
我况:“巫楚文字你又认识多少?”
王二狗头也没抬说:“大头小头。”
我奇道:“那你怎么知道仙女要带着你飞升?”
王二狗神色一暗:“你仔细看那些巫楚文,把他们当画看就清楚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抬头看去,青铜筑造的顶部满是巫楚的花纹文字,我们走了一路,也看了一路,这些文字就像是印花机一样,就那么几个,只不过同样的文字布满了整个空间罢了。
我盯着那些巫楚文,仔细的看了好久,发现花纹上面的图案隐隐现出一个女子伸手的姿态,刚开始我总以为巫楚文字是一种古怪的字,听王二狗这么一说,赫然发现,巫楚人的文字只不过是一种精减过的图形。
我们身上地血蛊文,可以理解为一个骷髅的话,那么头顶上的巫楚文字就可以理解为一名女子伸着手,想要飞天,越看越觉得对,隐隐中真有那么一种要飞升的感觉了。
上面写完了仙女飞升,说的是那株何首乌吗?还是……
我心中猛地一跳。两手拍到一块,叫道:“我知道通路在哪了。”
宝哥哥左顾右盼了半响,问:“在哪里?”
这时老爸接口笑说:“那株何首乌手指的方向。”
没错,依照巫楚文地指引,应该就是何首乌。
想通了此处,我们来到何首乌近前,顺着它飞天手指引地方向走了下去。
说来也怪,原本也是沿着一条直线前进。可却兜了一个大圈,现在顺着何首乌指引的方向,眼前淡淡地轻烟越来越少,最后消失不见,四周的环境也变得清晰了起来。抬眼看去,不远处有一扇黑色地门,想必那就是出口了。
找到了通路,我们自然欣喜非常。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丝…………丝…………”
还没走到门前,我们就被一阵丝丝声给惊呆了。
不远处地那扇门上,盘满了小黑蛇玄螭,密密麻麻的起码有百条以上,将整扇门堵得严严实实,看到我们走过来,一个个伸长了身子,丝丝的向我们吐着信子。
难怪门是黑色的。原来都是小黑蛇啊。
我看着老爸,老爸看着我,张静躲在我的身后,一时间谁也拿不出主意怎么对付这些玄螭,如果是一条两条,大可连想都不用想,直接上去了事,可现在这上百条,就这么冒然上去,没有一丝胜利的可能啊。
就在我们犹豫的时候。玄螭发现了我们,丝丝叫着,哧哧向我们扑了过来。
这些上古的异种,行走方式也极其怪异,并不像普通蛇类那样在地上游走,而是弓着身子在空中一弹一弹地前进,速度极快。
这么多的玄螭。每一条都剧毒无比。我们一看情况不妙,转身就跑。张静大小姐离我最近,情急之下我也没有多想。拉着她扭头就跑。
我一边跑一边偷眼往后看,上百条玄螭己经分散开了,老爸冲着一个方向己经跑远,张叔叔也不慢,远远的甩掉玄螭,王二狗父子瘫在地上,我只看到无数条玄螭缠在他们身上,心想,这下完了。
宝哥哥气喘嘘嘘的跑了过来,我回头一看,玄螭没有跟上来才停住了脚步。
这些玄螭颇为怪异,追到一定范围就不在追击,而是向着一个方向聚了过去。王二狗父子的方向。
此时王二狗父子身上盘满了数不清的玄螭,其它玄螭也不断的往他们身上爬着,丝丝声传出多远,看得我们心惊胆颤。条玄螭的毒性就能让人当场死亡了,这么多地玄螭缠在身上,哪还可能有活路?
这时老爸和张叔叔也跑了过来,看着王二狗父子的惨状摇头叹息不己。
老爸大手一挥,说:“救他们己经是不可能的了,趁着门上没有玄螭,我们现在冲过去。”
此时上百条玄螭己经全都盘在了王二狗父子身上,青铜色的大门上面连一条玄螭都没有剩下。
我暗自叹了口气,拉着张静,紧跟老爸他们向着青铜大门跑了过去。
这些玄螭也怪异的很,我们一直跑到青铜大门门前,它们也没有追击过来,仍然缠在王二狗父子身上,丝丝的吐着信子。
来到青铜门前,青铜门居然推拉不动,老爸急了,挥起长刀一阵劈砍,把青铜门生生劈出一个大洞,就在这里,缠在王二狗父子身上的玄螭也发现了我们,丝丝叫着,像我们弹射了过来。
老爸情急之下把手中宝刀狠狠的向青铜大门砍去,“咔”一刀劈进去两尺多深,宝刀整个卡在门里。
越急越坏事,宝刀拔不出来了……
我们一起上前,拽着宝刀往外拔,这时候玄螭己经离我们不到十米远了。宝哥哥嘴里叫骂着,狠命的踹门。
“咔咔咔吱…………”
也不知道碰到了哪个机关,青铜门缓缓的打开,一股阴风从门里面吹过来,只吹得我们透骨生寒。
68深渊
那股阴风冷得让我们直打摆子,而且这股阴风竟然给我一种似成相识地怪异感觉。
正在我疑惑之时。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我吸向门里,那股吸力之大根本让我无从反抗,就被吸了进去,入眼一片漆黑,阴风呜呜嗷叫,黑暗中我只觉得身子不断地往下堕落,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堕到半途我才发觉我的手攥着一个柔软细腻的小手,张静大小姐的手。她怎么也被我带下来了?
想到此处,心中顿时懊恼不已,这时候己经刻不容缓,我的大脑己经接近空白,出于身体地本能反应,我拉过张静一把搂在怀中,紧接着身子用力一翻,变成我在下张静在上地姿式。我就这么抱着她,耳边听着她的尖叫声,直直地向黑暗中堕去。
下堕的时间给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只到身体接触到一个软软地像海棉一样的物体,砰,我的身子被弹了起来,又重重堕下,这一下跌得我迷迷糊糊。本能的搂紧了大小姐,就昏了过去。
我睁开双眼,四周黑暗的如深渊地域,看不见一些光亮,行李在掉下来的时候就己经不知道跑哪去了,只觉得身子底下压着一个柔软地东西,手里也抓着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这是什么?怎么会这么软?好像还很有弹性,心中奇怪,又抓了两下。猛觉身底下那柔软的东西动了一下,嗯了一声。
这声音……大小姐张静。
一双细腻的小手抓住我的大手往下拉着,我尴尬非常,脸上阵阵发烫,还好在这个黑暗的空间别人看不到我的脸,否则一定是红透了。
黑暗中张静抓我的手有些发抖,颤道:“肖强哥哥。是你吗?”我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我才感到张静地手不在发抖,想来她也在害怕什么吧。
“肖强。老张,添宝。张静……你们在哪里?”
老爸的声音响起,黑暗中我眼前亮起一束光,那是老爸手中手电筒的光芒,我连忙应了一声,拉起张静晃晃悠悠向老爸在的方向摸索了过去。在老爸的呼唤中,张叔叔和宝哥哥也有了回应,摸索着靠了过来。
这时我才发觉脚下踩着的一层物质极其柔软,弹性十足,大概是海绵之类的东西才对。原来被吸入门内的不止我和张静,老爸他们全都一起被吸了进来。
黑暗中大家检查了一下行李,除了张叔叔和老爸的行李还在外,余下的全都丢了,手电筒也只剩下老爸手中地那只,老爸拿着手电,把大家丢失的行李找了回来。不过很可惜,那把宝刀留在了青铜门上,还没来的及拔出来,我们就被吸了下来。
除了那把宝刀丢失了外,宝哥哥的配刀也找不到了,如今我们的武器除了匕首,就什么也没有了。
这个洞穴一样的地方黑得吓人,手电筒的光芒照不了多远,而且随着我们向前摸索着走了一阵,发现脚底下地地面渐渐变硬,显然是脱离了那层海绵物质地带了。
老爸叹了口气说:“没想到二狗子父子就这么死了。”
大概是和王二狗父子接触地时间久了,我心里也很失落,虽然那对父子是一对标准的混蛋,但罪不致死啊,本想离开这里后就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永不交际着,没想到最先死在这地,居然是他们。
宝哥哥不满的接口说:“哎我说你说别叹气行不?那对父子也是恶有恶报,他们不是想成仙吗?这也算得尝所愿了,没有王二物身上那个小匣子,我看咱们也快了。”
听到宝哥哥说小匣子,我心中一沉,现在我们身处在什么位置都不清楚,确切地说,己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们堕到深不可测的深渊,不可能在爬到那片仙境去找王二狗手中的小匣子,眼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通过手电筒微弱的光芒,我发现眼前的这片黑暗竟然是一条深隧的地道,头顶两边应该都岩石层,眼前这条地道是被人抠砸出来的,这点从岩石不平整的切面就可以看出来。
地底出现在岩石层,可想而知我们现在的深度,阴深深地地道始终刮着一阵阴寒的冷风。伴着头顶岩石滴下来的水滴,我们的衣服上都结出了冰茬。
随着我们不断向前走,地上出现了一屋的冰面,越往前走,冰面越厚冰的范围也越大,真让我有些担心前面的通道会不会完全被冰封死。
“…………啊…………”
这时陡然从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嗷叫,紧接着传来重物落地地声音。那声音凄厉之极,又似成相识。竟然有点像王二狗的声音……
“不会是王二狗父子阴魂不散,变成鬼来抓咱们了吧?”宝哥哥打了个哆嗦,转过身不停的用手电筒照射,却什么也照不到。
我心里也是一惊,那凄厉拉着长音的嗷叫应该是王二狗没错,难不成他真的变成恶鬼来找我们报仇了?也*不对啊,报仇也不该找我们,应该找小黑蛇才对啊。
越想越觉得诡异。在加上四周的环境实在是阴暗寒冷之极,配上那鬼哭狼嚎之声,任谁听了心里都发怵。
所谓怕什么来什么,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眼前地通路完全被冰封死,手中筒照过去,映出亮晶晶的光芒,根本照不透这层厚厚的冰。
如果宝刀还在的话。眼前的冰根本无法难倒我们,可现在宝刀己经丢失,用配刀和匕首挖抠,估记没有挖通呢,我们就己经冻死在这了。
张静大小姐紧挨着我,一个劲的打摆子,我身上也没有多余御寒的衣服了,只能把她搂在怀里,让她的身子能暖和一点。
老爸和张叔叔抠挖着冰块,试了几下。停了下来,老爸说:“你们先退回去,回到没有冰地地方,咱们轮流着来破冰比在这一起挨冻强。”
我看大小姐也快支持不住了,转身就往回走,宝哥哥咬着牙咯咯的也跟了过来。
一直到走加下面有厚厚海绵物质的地带,身上的寒冷才减低了下来。阴风虽然还在吹着。但在这片地带,却感觉不到那股寒意。这让我们的身子逐渐恢复了先前的暖意。
怀里张静大小姐慢慢的不在打摆子,我心里顿时舒了下来。宝哥哥整个身子趴在地上,让身子加快暖起来。
“嗯……啊。”
突然奇怪的声音在我身后发出,我吓了一跳,转过头模模糊糊看到一团黑影站在我面前,我当时也没多想,伸脚就踹了过去。
随着一声闷哼,那团黑影被我踹飞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又弹了个跟头,才趴在地上不动了。
“什么东西?”
宝哥哥从地上爬起,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晃悠着手电,往那团黑影照过去。
借着手电的光,现出一张黑呼呼面目狞铮的脸,“王二狗。”宝哥哥惊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这是吓得。
我也是脑子一阵眩晕,这世界上难道真地存在鬼魂不成?这王二狗阴魂不散,看样子是来找我们报仇来了。
我手中没有手电,只能借着宝哥哥手中的手电打量四周,宝哥哥这么一倒,手电顿时照上了天,而在这个时候,我蒙胧的看见眼前又站起一条黑影,离我近在咫尺,掏匕首己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我以张静大小姐的身子为依靠,双腿飞起,重重的向那黑影跺了过去。
扑通,我和张静一齐倒在了地上,而那团黑影啊…………的一声,撞上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另一团黑影,“砰”地一声,同时跌倒,再也没有站起来。
宝哥哥地手电再次照了过去,一看,我怔住了。
刚刚那团被我蹬飞的黑影居然是王龙,脸上两个大脚印红肿一片,在手电地光芒下格外的清晰。
让我发怔地倒不是他脸上的大脚印,而是王龙的脸,他的脸上一点黑色的物质都没有,正常的很……
“呜…………疼死我了。”
正在我暗自猜疑的时候,王二狗呻吟了一声,揉着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那双无神的双眼左顾右盼,正好这时宝哥哥的手电照了过来。王二狗用手遮着眼睛喊道:“我是王二狗,别照了。”
宝哥哥骂了一声:“你他妈是人是鬼?给我说。”
“当然是人。”王二狗说完明显一怔,双手在胸前抓摸了一阵,啊地一声,四脚着地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寻找着什么东西。
“长的?不是……软的不是……都不是……都不是……在哪……呜……在哪?”
黑暗中王二狗抓起一件东西就扔一件东西,显然他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东西,看到他那失控的模样。我心里也猜出了几分,除了那个他当成生命的小匣子,就没别的东西了。
一件黑呼呼长形的东西被王二狗扔到我脚底,我捡起一看,不禁喜出望外。居然挂在青铜大门上地宝刀,原本以为在也看不到这把吹毛立断的宝刀了,没想到居然被王二狗父子带了下来。
69冰洞
脚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脚,我俯身把那东西捡了起来。不是别的,正是王二狗疯了一般寻找的小匣子。
“你要找的东西在这呢,别找了。”我冲着王二狗晃了晃小匣子。
王二狗现在倒真像一条狗,狗一样的扑到我面前,一把抢过小匣子抱在怀里,生怕我会在抢回去一般。
看到王二狗冷静了下来,我拎着宝刀,心中奇怪就问他:“我看到小黑蛇把你们都缠上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王二狗这时才想起来他还有个儿子,在黑暗中摸索半天,还是借着宝哥哥地手电,才找到王龙,用手试了一下王龙的鼻息,才长出了口气,和我讲着他们父子从蛇嘴脱险的经过。
当时玄螭刚窜到他身上,他就昏了过去,等到他醒过来,发现身上盘满了玄螭。不过很奇怪,玄螭并没有咬他,也没有咬王龙,只是盘在他们身上丝丝的吐着信子,王二狗吓得又昏了过去,在他身边的王龙也一样,这父子二人你晕一次我昏一次。直到发现玄螭不咬他们。才算定住了神。
当父子二人战战兢兢的走到破损的青铜大门前的时候,那些盘在他们身上地玄螭自动脱离他们的身体。跑得远远的,冲着他们二人吐信子。
宝刀就是王二狗和王龙合力拔下来的。因为在他们俩来到青铜大门前的时候,己经没有什么吸力了,王二狗虽然不明白玄螭为什么不咬他们,但他猜想一定是玄螭害怕门后的什么东西才不敢靠近他们。
拔下了宝刀,王二狗冲着下面喊了几嗓子,没有回音,就在这时候怪事发生了,巨大的吸力突然出现,把他们父子给吸了进来。等到他们醒过来,就看到我了。
玄螭盘身没死,甚至连伤都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对父子的狗命了,心中暗自奇怪这父子俩哪长的和我们不同,竟然百蛇盘身都啥事没有。
猛然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在我们这群人中,身上没有血蛊的只有王二狗父子,难道那些玄螭不咬没有血蛊地人吗?联想起玄螭追击我们时毫不留情的样子,我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宝刀失而复得,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想到这,我让张静坐在这休息,拎着宝刀去换老爸的班。
等我来到冰封之地,老爸和张叔叔己经累得呼呼直喘,眼前巨大的冰块却没刨下来多少,配刀和匕首加到一块,也不如宝刀百分之一啊,一刀跺上去,溅起一片冰花,冰上面一块白点,一匕首下去,连冰花都没有,只有一个点。
老爸和张叔叔刨了半天,连半尺都没有,看到我拎着宝刀过来,老爸先是一怔,问明情况脸上的神色顿时舒缓了下来。
老爸和张叔叔去休息,我把手电筒棒在裤带上,挥着宝刀向大冰块砍去宝刀的锋利程度无与*比,一刀下去,就砍进去一尺多深,拔出来在砍进去,用力一剜,一大块冰就整个下来了,这还是我地力气不够,如果力气足够,深度会更大。速度会更快一些。
不过这样己经让我很满意了,不停地挥砍着冰块,不一会我身上就溅满了白花花的冰花。
这个岩洞地岩石上除了一些冰棱子,根本就不结冰,阴寒透骨的水珠时刻都在滴着,偶而一两滴滴到身上,那种感觉比掉进冰窟窿里还要难受。
随着不断挥砍,身上也发起热来。虽然那股阴风好像无处不在,不过身体地热度己经能够保持住平衡,我的身体冒着白气,挥砍的速度更快了。
直到我掏出一个一人多高,一米多宽,长约十米左右的大洞,宝哥哥走过来换我的班。
眼前只有这么一条路,冰块地带又不知道还有多长。尽头是不是死的也不清楚,不过眼前只有这么干了,干地话,也许还能出去,不干的话,那就等死吧。
我们一行人轮流上前替换,就连王龙都不例外,例外的除了张静大小姐外。就只有那抱住小匣子不撒手的王二狗了。
依照人皮画上所指,我们眼前经历的有可能就是最后一张空白人皮,也就是说,只要通过这条漫长的岩洞,我们就能到达巫楚秘密最后的终点,看到那张能够解开一切谜团的玉床了。
最后地干粮己经吃光,我们身上除了剩下几瓶水,什么吃的也没了。
冰封之地己经被我们挖出百米长的冰道,仍然看不到还有多长,在往前挖。己经越来越吃力了,光是往外运冰,都需要三个人才能够勉强跟上开凿的脚步。
吃完最后的干粮,这一次我们没有人轮流洁替换,而是全都来到了冰封之地,己经不能在拖下去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张叔叔挥着宝刀在前面开路。我们几个把刨下来的冰块搬走。手都冻得麻了,但谁也没有停下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耗下去。大家谁也活不了。
人的潜力往往在濒危状态下才能爆发出来,我们现在样子就是因为这样,张叔叔累了,宝哥哥立刻接过去,宝哥哥脚软了,老爸又上来了,看到老爸快支持不住了,我擦着脑门的冷汗替他……
冰道越来越长,挖砸地速度也变得越来越慢,直到我们眼前出现一束光,我们才齐齐发出一声欢呼。
在这漫长的岩洞里,没有半点光芒存在,黑得简直可怕,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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