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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烛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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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先生又回到了坟地上,只是当我们快要到坟地上的时候,忽然看见有个人影在那里转悠,远远地我和先生都看见了,于是先生拉住了我,让我不要再走,再接着这个人应好像是听见了有什么响动,就忽地不见了。等我们过来看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有就是先生留意到,布局的坛子被打碎了,应该是我们离开之后弄的,然后先生说坟地的这个局已经毁了,他想了想说王叔坟地能提供的线索已经断了。
至于那个挂着白皮灯笼的木屋,先生没有再提,但是先生去提起来另一个地方,就是王叔家,他说他要到他家去看看。而就在先生说着的时候,他忽然住口不说了,我见他直愣愣地看着我,我看着先生忽然这样,有些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先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说我背后有个人。
我刚要转头去看,先生就说不要看,我于是生生地僵在了原地,先生说它就贴在我后背上,可是我一点也没察觉到,被先生这么一说之后,我反倒有些脊背凉嗖嗖的感觉,可是我觉得先生的表情也不对劲,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也没有出手帮我,就是直勾勾地看着我,又似乎是看着身后的那东西。请百度一下黑уап阁 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我站着一动不敢动很久,最后终于见先生松了一口气说,它走了,我才彻底放松下来,心中的恐惧才稍稍缓了一些,我问先生说是什么东西,好像并不是要来害我,否则这么长时间我不会没事。然后先生问我是不是带了那块玉环上山,我点点头说带着,然后先生才说那就是了。
然后先生才说他看清那个人的面目了,是他的父亲赵钱,先生觉得可能是我身上的玉环把它给引了过来。难怪先生会有那样的表情,但是想到一个死人的亡魂贴着脊背站在你身后,我就觉得一阵阵地冒冷汗。
先生似乎也被吓到了一样,不知道他和赵钱凝视的时候感受到了什么,总之那段时间我觉得很诡异,好像是一种无形的交锋一样的,然后先生就说我们挨到天亮就下山,这些尸身暂时就不用管了,让那些泥巴匠把剩下的残局收拾掉就可以了。
后来先生去了王叔家,也没有发现什么。他家也荒弃了,但是荒弃归荒弃,却没有生出煞气什么的来,所以可以说是一无所获,王叔的这件事到了这里暂时就陷入了一个瓶颈。
话分两头,那些游荡在村子里的村民开始逐渐边少了起来,先生说这是因为尸油在他们体内的影响逐渐烧了,被吸进体内的怨灵逐渐消散导致的,这是一个好消息,最起码村子里的这种怪现象暂时是没有了,但是也就是暂时而已,先生说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会格外平静一阵子。
小叔的尸身在扶尸之后就被奶奶彻底烧掉了,随着小叔尸身的被烧毁,关于小叔的事也算是彻底告了一个段落,至于小叔的亡魂,奶奶老远去了一个婴灵庙,把小叔的亡魂供在了那里,最后才回来了。
似乎除了王叔的事,所有的事都这么平静下来了。可是直到村里有个邻居特地来老家找了我们家的人,他说我们家新家是不遭贼了,大半夜的门是开着的,而且里头灯全部亮着,他看见了,但是大半夜的实在是阴森,就没敢出来,而且他说等早上再去看的时候,大门又关上了,然后就问我们家昨晚是不是在新家做什么,他听见我家传来一阵敲击的声音。
我们听了自然是疑惑到不行,特别是我,除了能想到新家又出事了,其它的就什么都想不到了。所以这恶搞邻居走了之后我们回去看了,打开大门进去,就能感到里面的不对劲,因为楼下客厅的门,楼上房间的门全部都打开了,这些门都是被封起来的,而且贴在墙上和壁顶上的黄纸飞了到处都是。
这些倒还是其次,关键是殷铃儿的棺材不见了,只剩下满地的蜡烛和那个纸人,只是纸人身上的线也不见了。
见殷铃儿的尸身棺材不见了,我们猜测说是不是因为吊死女鬼的缘故,想起上回殷铃儿和我说的事,是不是被吊死女鬼知道了,心上不禁开始担心起来。新家的这场变故可以说来的突如其然,让我们防不胜防,其实防不胜防的还在后头,因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新家一到了晚上就灯火通明,门户大开,可是家里头什么人都没有。
后来奶奶说再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家倒是没什么,吓坏了周边的邻居,还有就是这不是个好兆头。直到有天有个邻居说听见我们家有小孩子半夜一起在玩耍嬉闹的声音,好像很多,而且经历了几晚他们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就问奶奶说是不是新家闹鬼了?
提到很多小孩,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被吊死女鬼抱走的那个鬼胎,我说会不会是那个东西在作怪,而且殷铃儿为什么忽然怀孕,到现在都还是个谜,我觉得殷铃儿怕是也是被什么东西缠上的。
偏偏我们家出事的时候,东井也发生了一桩命案,但却是一桩古怪的命案,因为有人在东井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只是等我们看到这具尸体的时候,竟然发现是殷铃儿。从井里打捞出来的是她的尸身,看到这情景的时候,我觉得有种无比诡异的感觉从心头浮起。
更让我不安的是,我们去看的时候殷铃儿的眼睛是闭着的,可是当我无意间再看的时候,她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吓了我一跳,我问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殷铃儿忽然就从东井里头浮尸出来了,先生也说不准,我担心的是她是不是被吊死女鬼怎么样了,毕竟那次我去找她,吊死女鬼回来了。
后来殷铃儿的尸体就由村里出面找了殡葬场拉着要去火化掉,后来经由奶奶出面,说我们家出钱出力葬了她,村里乐得清净,奶奶的理由很充足,她说她看着殷铃儿可怜,就给她一个葬身之所吧。
但是就是将她装棺的那晚,我就梦见了她,我也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反正就梦见她哭着来找我,然后说她已经知道我们家替她收了尸打算下葬,但是她和我说还记不记得她的身世,我听她说过,说记得问她怎么了,她说我们家替她收尸,多半是因为我和她有冥婚的原因,她说有没有觉得现在的清净和她投河之后很像。
听她说起我才猛地想起后来她说的替她收尸的那家人来,殷铃儿说我们家替她收尸,会因此惹上麻烦,那个小伙子的结局很可能就是我的。我说不会的,然后就问她他的尸身和棺材怎么忽然就不见了,而她为什么会在井里出现,是不是上次的事被姑姑知道了,她说不是,她说她家的人找到了她。
我问说,她家的人,殷铃儿说她现在才知道,自从她死后,她们家就好像遭遇了变故一样,几年时间家里人就相继得病死绝了,而且她家的人以为是她怨气不消回去害他们,于是死后就变成了怨灵四处找她,前一阵子我们新家发生的事就是她们家找上门来了,她们家的人要把她再一次烧死。
我说她已经是亡魂了还怎么被烧死,她说就是把亡魂给烧散了,我听了那还了得,正说着,忽然有一个凶神恶煞的人不知道从哪里闯了出来,一把就把我推开,然后我就醒了过来。只是当我醒来之后,我忽然觉得那个凶神恶煞的人我似乎见过。
因为我记得他的脸,而且是记得清清楚楚,那张脸正是邱布附身的那具尸体,当时在赵老倌家我们把他挖出来,他除了头还完好,整个身子都被吃成了稀巴烂。
我从这个梦里惊醒,整个人被吓得不轻,第一是殷铃儿帮了我,也帮了我们家很多,我不可能看着她这样被烧死;第二就是,邱布和这具尸体似乎有莫大的关联,现在这具尸体竟然是殷铃儿的家人,事情开始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第二天我把这件事和家里人说, 他们都没有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因为眼下我的确是殷铃儿唯一能求助的人,她到我梦中来也是合情合理的。只是说到这里来的时候,阿姑忽然说,她好像知道隔壁镇关于姓殷的这家人家的传说。
174、联系
因为阿姑的年代和殷家存在的时间差不多,但阿姑毕竟是嫁进来的,而且也没在这里呆上多久就离开了,能知道一些也就很不错了。
阿姑说他知道姓殷的这家人家,还是因为人们议论被打死的这家人家有关,阿姑跟着太爷爷来到村子里的时候,这件事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之所以再次被提起来,是因为后来被打死的这个小伙子的后人给他迁坟的时候,发现里头是具空棺。
这个小伙子没成婚就被打死了,好心捞了殷铃儿上来,反倒被诬陷成了奸夫,她母亲见儿子就被这样打死了,一口气拉不上来,就在家里上吊死了,据说他母亲吊死的时候狰狞异常,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但是当时他们家势单力薄,在那个年代,没权没势就只能任由人欺凌,他家虽然一下子出了两条人命,也不敢声张,只能默默地装棺给葬了。本来这件事到此为止也就罢了,只是到了阿姑来到村子的那几年,忽然他们家因为家宅不宁,被看出来是先人的坟没有葬好,要迁坟重葬,否则就有血光之灾。
于是他们家的这个后人才迁坟开棺,哪知道把棺材打开之后,小伙子的尸体却不翼而飞,而且按照行家看了之后的说法是,棺材里连腐尸水的痕迹都没有,说明尸体在腐烂之前就已经不见了。他家这才惊觉,家里家宅不宁只怕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尸体倒底是怎么丢了,丢到哪里去了,没人知道。
所以后来他们家没法,只能是在家里勉强找了小伙子在世时候用过的东西做了一个衣冠冢给他迁坟重新葬了,其实都过了二十来年,家里哪里还有他用过的东西,还不是扎了纸人,给它穿上寿衣这样葬了。
他家倒是把这事就这样做了,只是这事传出来,于是村子里又把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沸沸扬扬地说了起来,大致的意思就是殷家的灭门和小伙子恐怕有关系。
这个殷家在隔壁镇是大户人家,关于殷铃儿的事已经说过了就不再提,这事是发生在殷铃儿死后,殷家忽然有一天就开始感染怪病,染上这种病的人浑身起泡,等泡溃烂之后就会一直烂到骨头里,可是在这段时间里人却不会死,而是要等你彻底疼够了,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了,这才会死去。
起先他家都以为这是怪病,而且就像瘟疫一样瞬间就在这个家族里蔓延开来,最开始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原因,可是直到后来才发现问题是出在那口井上。那时候的人家,大户人家一般都会有一口井作为水源,其他的人家稍稍富足的自家也会打一口,穷人家则用村里公用的水井。
这病出了半月左右,忽然有人从井里打捞上来了一具尸体,打捞上来的这个人竟然是他家忽然失踪了将近一个来月的族人,在此之前,他家还到处找过,可是却都没有线索,最后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现在忽然尸体被从井里打捞出来了,而且打捞上来的时候身子已经烂完了,只是凭着身上的衣服和东西才辨认出来,直到这时候,他家才知道全家之所以出这样的怪病,完全是因为喝了井里泡过尸体的水,可是让人至今匪夷所思的是,尸体泡在井里头,竟然没人闻到尸臭味,包括水里竟然也没有任何臭味,当真是让人有些想不通。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有人说,这是殷铃儿回来报复了,因为殷铃儿就是投河死的,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手段来报复他们家。再之后,据说他家就开始闹鬼,有人经常夜里的时候听见有人在井边,在走廊,在院子里哭,而且有人亲眼见过有人吊在屋檐下,胆子小的当即就吓晕了过去,都说是殷铃儿。
其实现在想来也觉得蛮奇怪的,因为殷铃儿是淹死的,怎么可能吊着出现在他家呢,而且殷铃儿也和我说过,她根本就没有报复过家人,他们基本上都是得怪病死的,我觉得能这样报复他们家的,应该是小伙子一家人,因为他母亲就是吊死的,所以殷家会见到吊死的人就很正常了。
说到这里,阿姑顿了顿,她说殷家也找过先生,也做过法事,但都不管用,后来家里染病的越来越多,才不几年的时间整个家族就这样没了,据说就算是离开了镇子的都不管用,到外面的也照样死了,而且都是同样的死法。
阿姑也说,如果这是不死殷铃儿做的,那么就是小伙子一家人做的了,毕竟它这样冤死,肯定是有怨气的,更何况后来尸体莫名其妙地就不见了,更是应了这件事。阿姑说到这里,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了起来,我说那个小伙子的母亲会不是就是出现在我们家的吊死女鬼?
哪知道我这话才一脱口而出,整个屋里的人就都沉默了,然后阿姑才接过我的话来说,很可能就是她。奶奶他们很显然也是这样的猜测,所以才都默不作声,我只觉得有些惊讶,我说小伙子他母亲和我们家根本就没什么牵连,为什么要缠着我们家?
然后奶奶才叹一口气说,大概是冤孽,才说她之所以缠着我们家,她们也无法知道具体的缘由,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大爷爷的死很显然就是和这家人有关。我这才想起大爷爷也是掉进井里淹死的,那时候婶奶奶描述的时候是说,大爷爷听见井里有人喊他,然后他就跳进了井里头,打捞上来之后已经淹死了。
奶奶说应该是大爷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闯到了他们,所以才会一直缠着我们,奶奶既然说了他们,那么可想而知,作祟的应该是他们母子了。
我说那时候他们就是我们村的,那么他们家的后人还住不住在村子里?奶奶说当然还在,只是可能也是由于这件事的缘故,一直灾祸连连,而且真说起来,奶奶说我们还帮过他家几次呢,我问是谁,奶奶才说是老成家。
我有些错愕,竟然是老成家,老成家姓李,而那个小伙子叫李小山,刚好就是他。而且老成家也惨,小孩子才这么小就丢魂丢魄的,他媳妇也年纪轻轻就死掉了,可以说也是家门不幸,想不到也不是无缘无故的,竟然是祖上有这样的一件往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问说那么李小山他母亲的尸体是葬在哪里,有没有出现异常什么的,阿姑说除了李小山的尸体不见了,其他的都是正常的,所以应该是李小山他母亲的亡魂一口怨气不消,久而久之就变成了恶灵,这样说来的话,她利用殷铃儿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说到这里之后,那么很多疑团都得到了解释,只是现下棘手的是,该如何去救殷铃儿,还有说起殷铃儿他们家,不是说他们家都是得怪病死的吗,为什么会有尸身完整的人,还被邱布上了身跑到了村里来,又引出这么多事来。阿姑才说,好像他们家不单单都是得怪病死的,有些也是死的莫名其妙,大概我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其中之一。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觉得邱布这个人反倒可疑了起来。
先生说要救殷铃儿,靠祭祀安魂之类的手段恐怕不管用,只能强行驱邪,只是她们家族人口众多,怨灵也多,只怕是难,眼下还是先想怎么救殷铃儿,然后再想驱邪的法子,所以先生说要到殷家旧址去看看。
只是说到这个旧址,阿姑说先生不用去看了,因为不几天前先生才去看过,然后阿姑才说,殷家因为灭门之后,土地就归了公家,后来各种战乱动乱,土地流转,最后已经被分得差不多了,现在王叔家的房子地位就是其中的一部分,虽然只是一部分,但是基本上当时他家主要的宅子部分都在王叔家那块地上了。
说到这里,我才想起王叔也是这么个死法,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些事联系的越来越紧密了,原来没有任何事是无缘无故发生的!
175、营救
只是让我依旧不解的还有,为什么殷铃儿的尸身会从井里头浮上来,我总觉得这事很怪,好像透过这件事想到了什么,可又觉得脑海里什么也没有,就是一片空白。
先生说冥婚的姻缘线没有了,我要找她就会很难,然后先生和我说,如果我再在梦里见到她,就问她该怎么去找她,我想起梦里被那个面目狰狞的人强行推开的情景,心上想只怕是难,现在殷铃儿一定被关了起来,然后我说他家的人死后无非就是以以前的宅子做据点,因为死掉的人总要有个归宿,可是先轻声却摇头,他说按我说的这样,王叔家的宅子应该是鬼宅才对,可是先生去看过,那里根本看不出有怨灵盘踞的痕迹,很显然他们不在哪里。
哪知道这时候母亲忽然开口说,既然亡魂不会回到祖宅,那么就有些不对劲,会不会是被拘了起来,然后母亲说殷家人口众多,又是那样的死法,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路子,既不是殷铃儿报复,也不是李小山母子害他家,而是有人借着这个由头害他家,好避人耳目名正言顺。
我们听见母亲这样说,都像是云里雾里一样,然后母亲才说据说尸油就是从腐尸上采集出来的,而且尸油又分成活尸油和死尸油,死尸油的话一般要看尸体死前有无怨气,所以一般是下乘的尸油,而活尸油则是尸体生前怨气聚集,然后渗透到尸油当中,母亲说听着他家的死法,像是被人弄了采尸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能解释青树下面为什么埋着这么多尸油罐子了。
再往下说,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么几十年他们家都不来报复,难道是他们找不到殷铃儿,母亲说不可能的事,他们都知道殷铃儿的尸体在哪里,所以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变成怨灵的亡魂被封在了尸油罐子里,正好前不久尸油罐子全部都打烂了,所以他们全部跑出来了。
听到母亲的分析,我们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连奶奶都是,阿姑更是吃惊地看着母亲,问母亲说她怎么知道尸油的炼制过程的,母亲的回答让我们觉得不懂,但是阿姑和奶奶却懂了,母亲说阿姑忘了,婶奶奶是她姑姑。
母亲这话说出口来,阿姑和奶奶就什么都不说了,而母亲显然不想再将她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继续说下去,就说如果是这样说的话,殷铃儿应该就在我们村里,所以我们只需要找到这怨灵暂时盘踞在哪里就可以了。
先生说,这样说来的话,联想起最近新家这么多诡异的情景,那么他们应该是在新家无疑。
后来几天我在梦里都没有再梦见过殷铃儿,倒是有一晚上梦见自己不知道怎么到了新家门口,新家的大门开着,里面灯火通明,我毫不犹豫地就走了进去,可是去到里面之后就看见屋檐下坐着好多人,都是完全陌生的面孔,但是梦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些人都是殷铃儿的族人,再接着我就看见殷铃儿被关在房间里,而我见过的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就问我来干什么,我记得我说来找殷铃儿,他就开始赶我,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成了他们口中的奸夫,就要把我和殷铃儿一起烧死,我没来得及逃走,就被他们给抓住了,最后不知道是谁猛地推了我一把,我就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只觉得这个梦有些无稽,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于是也就没在意,哪知道再睡过去又是被这一伙人到处追赶,我只觉得自己一直在跑,但是好像腿上无力,跑着很吃力一样,而且无论自己使多大的力气,都无法跑的很快,那种感觉既着急又无奈,好像电影里面的那种慢动作一样。
于是一整夜我都是在做这种梦,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也没什么精神,还是先生看到我盯着一圈黑眼圈的时候问我说怎么眼圈黑成这样,我才把夜里的梦和先生说了,哪知道先生就来看我的印堂,我见他皱眉,再接着他就来开我的左手,只见我的左手腕上有一道红痕,像是被什么勒成的,然后先生说果然是这样。
先生说我做的不单单是梦那么简单,也可以说就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因为殷铃儿的那些族人用殷铃儿和我冥婚的姻缘线找到了我,这样的话就能在我做梦的时候把我的生魂勾出去,而我却以为就是在做梦。
先生说这样下去那还得了,他说看我萎靡不振的样子,显然就是阳气衰弱的样子,这样下去就算他们没有把我怎么样,经常和这些阴魂在一起,我也迟早会因为阳气衰弱或者散尽而出事。
所以接下来的一整天先生都让我在外面晒太阳,先生说我必须每天晒足了时辰,要不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后先生又在我的前后胸各藏了一道符,又在我的心口部位画了一个符印,叮嘱我这几天不要让符印碰到水以免散了,这样那些怨灵即便能把我招了去也近不了我的身,阳气就不会散得这么剧烈了。
果真到了晚上之后,我虽然依然做类似的梦,但是却甚少被他们在纠缠,第二天起来也不会觉得很累很疲惫,觉得没精神,先生和奶奶他们说这事得早办,要不然我这样下去根本吃不消。阿姑说不是有殷铃儿的尸身吗,可以先把殷铃儿的亡魂叫到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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