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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鬼胎(锤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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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怎么?陈琳来是为了见这个人?他是谁?她的爱人?
虽然早就猜到她之前是在跟我说谎,但是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心里依旧有些不是滋味。
陈琳似乎并不知道我跟着她来了,此时她走到我对面的位置,我从她的眉眼里能看到她此时十分的忧伤。
她摸了摸那个男人的脸颊,目光深情,我因此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就在我以为陈琳只是来陪陪他的时候,她突然弯下身子,然后低声说了句什么。
紧接着,我就看到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化妆盒,然后,她竟然拿起东西开始给这个男人上妆!
她的表情那么严肃认真,就好像是在进行一个神圣的仪式一般。
不过我一点都不觉得这画面有多感人,你想想啊,这阴森的环境,冰冻的尸体,搭配着她认真的样子,是多么的不和谐,多么的令人毛骨悚然!
这时,我想起陈琳说她是个婚纱店的化妆师,可现在看她的样子,她根本是给死人化妆的,什么化妆师,化妆尸还差不多!
给这具尸体化完妆之后,陈琳竟然又开始给他修指甲,尼玛,这是准备给这尸体做足全套?待会儿陈琳不会还要给他来个刮痧或者全身按摩吧?
身后突然刮起一阵冷风,我忍不住抖了抖,继续仔细盯着陈琳,寻思着该如何逼她说出靠近我的目的,正在这时,我的后背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差点让我的膀胱都哭了!如果我是一只猫的话,那么现在我肯定已经炸毛了!
“呼哧呼哧”,压抑的粗犷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夜显得格外的恐怖,我惊恐万分的缓缓转过脸去,紧紧握着手里的刀,寻思着等待我的会是怎样一张恐怖的脸。
可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双幽蓝色的眼睛。
我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身体撞在了大门上,只听“哐当”一声,然后,我感觉有什么盯住了我。
完了!这下完了!陈琳肯定发现我了!而这时,我也终于看清了那对蓝色眼睛的主人,卧槽!竟然是一只黑色的猫,更诡异的是,此时它正骑在一个人的头上,那个人满脸褶皱,皮肤苍白,脸上长满了色斑,偏偏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我低头一看,发现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跟囚服似的,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阴森之气。
他半眯着眼睛,望着我,然后看了一眼里面,此时,高跟鞋声离我越来越近,而这个老人也在此刻跟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我不该来这里的,还让我赶紧离开。
什么意思?他究竟是谁?难道他知道什么?
我本来想好好问问他的,但是陈琳这时已经说话了,她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看来她已经从我的背影认出我来了。
我连忙把匕首藏起来,转过身去,看着站在无数个冰柜之间的她,脸色白的跟尸体没什么两样,而那具冰柜已经被关上了,她的手上却依旧拿着修指甲的东西,这让我感觉头皮发麻。
此时此刻,我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但那个老头的话,让我怀疑她可能真的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正等着适当的时机好搞我呢。
这么一想,我干脆朝她靠近了一步,想着待会儿若有情况,我也可以抓着她做个威胁,她似乎没想到我敢踏进这里,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又问我不怕么。
我笑着说我是学医的,尸体见多了,当然不怕,还跟她说我担心她,才一路跟来的,只是看到刚才那一幕……
说到这里,我就没再说下去,寻思着陈琳会如何解释现在的情况。
没想到她竟然丝毫没有秘密被发现的窘迫和愤怒,而是一脸平静的告诉我,她之前的工作,因为那个男人的原配而做不下去了,所以只能来这里工作。还说她每次给尸体化妆之前,都要和他们“交流”,这样可以安抚死者的灵魂。
这话听得我浑身不舒服,在我看来,人死如灯灭,没有了就是没有了,需要这么尽心尽力的安抚么?我就算是学医的,也不敢和尸体脸贴着脸啊,还是在这种阴森可怖的地方……
我觉得陈琳在说谎,但我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拆穿她,干脆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同时密切关注着四周的情况。
没想到,想象中的危险并没有出现,陈琳却说了一句让我格外惊讶的话,她说我不该来这里,让我赶紧离开。
这句话那个老者也说过的,难道这是他们商量好的?
我转过脸去看那个老者,结果发现他早就不见了,难道他是陈琳的人?
压下心里的疑惑,我问陈琳这话是几个意思,结果她一本正经的跟我说,我做的是打胎的生意,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了,所以阴气很重,不应该来这种本来就阴森的地方,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说完她就朝我走了过来,我警惕的望着她,没想到她直接饶过我往大门走去了,我忙跟上她,跟她说她还挺迷信的,而我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所以我不怕这些。
我的确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我甚至觉得,陈琳根本就是在装神弄鬼。
她没理我,锁了门后就问我今晚准备回去不,我以为她想留下我,忙说这就回去,明天还得上班,她点了点头就朝外走,说她也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跟着她走出殡仪馆,我看到她朝着那幢白色的小楼走去,看来她是真的住在那个不起眼的小招待所里了,而虽然现在她还没有对我怎么样,但为了保险起见,我是不敢久留在这里的,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又与那双蓝色的眼睛不期而遇。
虽然知道这是只猫,但我还是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然后才将目光投向它的主人,我问这老头刚才去了哪里,他说他去了工作室,还问我是那个姑娘的朋友么,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殡仪馆的守夜人,我说是,问他和陈琳熟不熟。
他说不熟,我给他点了根烟,就跟他说我这朋友因为感情受到刺激,所以有点精神失常,让他帮我多留意点,然后又掏了一千块钱给他,让他如果有什么发现,一定要来通知我。
谁知道老人家并不收我的钱,他说这些钱给他他也花不出去,还说看在我这么关心朋友的份上,会帮我留意的。
哎哟我操,今天我算是遇到好人了。我忙说谢谢,把钱收了起来,寻思着下次过来给他整两条好烟。
就这样,我给了他名片,然后就离开了。
临走之前,我看了一眼那只始终趴在他头顶的猫,发现它一直都在用那双幽蓝色的眼睛望着我,目光说不出的诡异。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听老人说这猫是他的小伙伴,养的久了,所以有点通人性。
我点了点头,也没说啥,跟他道了谢就离开了殡仪馆。
没走两步,我就听到了鸣笛声,仔细一看,嘿,之前那辆出租车竟然还在那里等我呢。
☆、4刀上有血
看着这辆出租车,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原本我还担心半路上被人搞呢,这下好了,有车子,一切就解决了。
我赶忙上了的车,司机还是那个司机,他冲我笑了笑,跟我说他就猜到我会离开这里,所以特地在这等我呢。
我连说了几句谢谢,就跟他说了要去的地方,他说要加价,我没心情和他讲价,就答应了。
车开了以后,司机就很好奇的问我我刚才站在门口干嘛呢,我说跟殡仪馆守夜的老伯聊了几句。
他一愣,车也一晃,随即,我透过后视镜,看到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脸也有些泛白。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问他有什么问题,他悠悠的说他刚才看到我在跟空气说话,这话一出,我就觉得膀胱一紧,我讪笑着问他他有没有开玩笑,他说没有,然后我们就都不再说话了。
想起遇到老人的画面,我不禁冷汗直冒,卧槽,他该不会是那东西吧?
这时,司机嘀嘀咕咕的说可能是天太黑了,他没看到那个老人家。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老人的头顶是一只纯黑色的猫,他本人又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今晚月黑风高的,司机又隔得老远,看不到他也是正常的,这么一想,我就放心了很多,但心里依旧感觉毛毛的,不知道是因为老人的突然出现,还是因为那只猫的那双幽灵般的蓝眼睛。
接下来一路无话,只是车开了有半个小时了,竟然依旧在这条路上,我心里不禁“咯噔”一声,心说怎么回事?我转过脸来,看向路旁,发现车子此时经过的地方,正好有一个凸起的土堆,土堆的旁边是一棵大树,那棵大树的形状很奇怪,就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人一般,在风中狂舞着光秃秃的树干。
现在还不到落叶的时候,这树为什么就秃了?我一边想着,一边注意到,其他的树全部都枝繁叶茂的,而那个小土堆,也只有那棵树旁有。
那个土堆……
正想着,那棵树又出现了!与此同时,我看到那土堆上突然就破了一个洞,然后,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
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可是当我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这个土堆又变回了一个普通的土堆,而那棵大树依旧在风中摇摆着,看来只是我的错觉,眼花了。
看着土堆和大树一点点消失在我的眼前,我的心紧紧的揪在了一起,我趴在窗户上,紧紧的盯着外面的景色,很快,我就又看到了那棵大树和那如坟墓一般的小土堆,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头皮也一寸寸的麻了下去!
妈的,真是见鬼了,我们真的一直都在同一个地方打转?难道……我们遇上了鬼打墙?
我连忙喊了一声司机,可是司机并没有理我,而是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我想他肯定也已经察觉到这个问题了,所以不敢打扰他。
我心里很郁闷,草泥马,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那种东西?现在我真的要怀疑我之前坚定的无神论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司机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一头嗑在了前面的座椅上,摸着晕晕的头,我问司机现在咋整。
令我意外的是,司机竟然透过后视镜,冲我悠悠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古怪,就好像是一个神经病盯着窗外笑的样子。
我顿时毛了,问他笑啥?同时,我把手摸进了裤袋里,因为我感觉到,他可能要对我不利。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不仅证明了我的猜测,还特么的直接把我给吓尿了!要不是老子胆大,估计当时已经去找阎王爷讨酒喝了!
司机问我有没有发现异常,我说有啊,我们现在在一个地方打转呢,八成是遇到鬼打墙了,他突然仰起头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十分的尖利,跟猫的声音似的,听得我浑身冒冷汗,我问他笑啥,他停止大笑,透过后视镜死死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慌,然后,他妈的,他的头竟然在一阵“嘎嘎”声中,直接扭动了三百六十度。
你能想象么?在这个走不出去的路上,在这座狭窄的的车里,司机的头正完全转过来,露出一口白牙,冲我大笑。
我感觉菊花一紧,尼玛,别说是尿了,屎都要被吓出来了!
我打开车门准备下车,谁知车门怎么都拉不开,而这时,司机已经如一头饿狼般朝我扑了过来,这一刻,我似乎看到他的牙齿变得又尖又长,我甚至要忍不住大喊一声“僵尸”啊!然而,我没有丝毫力气去喊,因为我几乎忘记了该怎么反应。
当司机双手抓着我的脖子,尖利的牙齿要刺进我的胸口时,我反应过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按下弹簧刀的机关,把刀刃猛地刺进他的身体里。
只听他的嗓子里发出“嗷嗷”的叫喊声,双眼怒瞪着我,眼睛里充斥着鲜红的血液。
我害怕极了,感觉屁股底下都湿了,尼玛,这次我是真的被吓尿了。但是我顾不上这些,只是拼命的把弹簧刀拔出来,然后再刺进去,拔出来,刺进去……
司机一直在大叫,但我很快意识到,我的弹簧刀对这个怪物是没用的,因为他手上的力气不光没减,反而变得越来越大,我渐渐感到无法呼吸,眼睛都朝上翻了,就在我以为我会死掉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
我猛然惊坐而起,抬头一看,司机正坐在前面开车呢,而我们也不在我以为的那个位置,艹,是做梦?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这时我感觉屁股底下湿哒哒的,我低头一看,艹,老子真的尿裤子了?被梦吓得?
那真的只是场梦?可是为什么会有猫叫?
司机突然低声骂了一句晦气,我以为他知道我尿他车上了,谁知他却告诉我,刚才好端端的,有一只黑猫突然窜了过来,扑到了前车窗上,对着他嗷嗷的叫。还说幸亏他聪明,用雨刷器把那猫给搞下去了。
我一愣,随即想起刚才的猫叫声,难道……我回头一看,就看到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司机这时对我说那猫被他给轧死了,说晦气死了,让我给他加点钱除一除晦,我随口答应下来,心里却一直有个疙瘩。
最后实在没忍住,我问司机看清那猫长啥样了没,他说那只猫通体是黑色,一双眼睛是蓝色的,估计还是个名种猫……听他这么一说,我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往头顶冒,司机问我是不是见过那只猫,我说在殡仪馆旁边看到过一只,他点了点头,又低声骂了一阵子,才渐渐停止了说话。
我怕尿味传到司机的鼻子里,所以就打开了窗户,冷风吹进来,把我的脑袋也吹得清醒了许多,我点了根烟,想着刚才的梦,心知我心底那根坚固的弦已经被挑乱了,陈琳的话还是给我造成了一些影响。
想到这,我狠狠抽了一口烟,心说去他妈的鬼,老子就不相信真的有这东西。我想肯定是这段时间生意太好,我太累了,以至于我总是紧绷着神经,胡思乱想的。
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能够给自己一些小小的安慰,我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很快就到我家了,我付了钱,就回到家里,洗洗刷刷,然后躺在了床上。
刚躺下,我就想起给朋友发短信的事,忙给他又发了一条短信,这才准备关灯睡觉。
只是我一关灯,眼前浮现的就是那只猫被车轧死的惨状,还有陈琳抱着那具冰柜里的尸体,深情呢喃的模样。
越想越觉得心里发寒,我再也睡不着了,于是打开了床头灯,我抓起裤子,去摸烟。
结果,我摸错了口袋,摸出了那把给我壮胆的弹簧刀。想起在车上做的梦,鬼使神差的,我打开了弹簧刀的按钮,刀刃突然弹了出来,也就是在这一刻,我的心差点蹦到嗓子眼。
艹!弹簧刀上有血!
我把弹簧刀往床头灯旁凑了凑,发现血是鲜红的,用手试了试,发现它粘粘的,还没有凝固,也就是说,这血是不久前留下来的,可是,我今晚根本就没有用弹簧刀啊。难道……
想起在车上的那场梦,我不由打了个寒颤,我哩个去,那不会不是一场梦吧?
这时,我猛然看到自己的手掌心有一道口子,我摊开手心一看,尼玛啊,我手心什么时候有这么深一道口子的?现在这道口子已经不流血了,只是有些泛白,可能是被水给泡的吧。
仔细回想一下,这口子可能是我由于紧张不小心割破的,不过因为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我自己竟然都没有在意到这一点。虽然这么说挺蠢的,但我总算放下心来,毕竟如果那真的不是一场梦,我就又得尿裤子了。
没有了抽烟的兴致,我把弹簧刀放床头,重新关了灯睡觉,这一次,我努力放松自己,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渐渐地我的心情就平缓了很多,我能感觉到,周公已经准备跟我促膝长谈了。
然而,就在我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奇怪的歌声。
☆、5夜半歌声
突如其来的歌声,就像是从房间里面发出来的一般,再仔细一听,又像是在客厅里发出来的,再仔细一听,又像是从楼道里传来的。
我顿时感到一股凉意直逼后脑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声音虽然稚嫩,歌声却异常的阴森恐怖。我仔细的听着,结果歌词差点把我给吓尿了!
歌词是这样的,从前我也有个家,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有一天爸爸喝醉了,捡起了斧头走向妈妈。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呢……
想象着歌词里描绘的画面,想象着一个小女孩抱着洋娃娃在楼道里走着,唱着这样一首歌,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掉的都能拌凉菜了,这时,我好像听到声音到了楼上,我终于忍不住吼起来,问是哪个傻逼不管好自己的孩子,大半夜的还给不给人睡觉了。
歌声突然就停止了,我也彻底松了口气,刚刚准备睡觉,那该死的歌声又他妈开始了!而且,唱的还是这首恐怖的“妹妹背着洋娃娃”,我草泥马,到底是哪个狗日的,教自己家孩子唱这种歌啊,还能不能愉快的当爹妈了?
原本心里就十分压抑的我,此时真的爆发了,我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骂了好一阵子,声音终于又停了,而这一次,我等了有十分钟,歌声总算没有再出现,我盖上被子,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搞醒了,我郁闷的爬起来,走到卧室门口,想起昨晚的事情,心说指不定是这熊孩子的爹妈来找我了,万一他们是来找我报仇的该咋整?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立刻去抓了弹簧刀,这才气势汹汹的打开了门。
敲门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两人面色不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尤其是那男的,凶神恶煞的,见我一开门就劈头盖脸的问我昨晚发什么疯,吵得他们不得安宁。
尼玛,这是打算恶人先告状?我把弹簧刀往腰上一别,见他们露出惊恐之色,满意的笑了笑,跟他们说我昨晚听到有小孩子的唱歌声,才叫嚷的,让他们看好自己的孩子。
那男的没好气的跟我说他们还没孩子呢,还说哪里有什么歌声,骂我是神经病,胡说八道,脑子有坑,骂完又丢下一句,如果我再在晚上鬼哭狼嚎的,就要告我扰民,说完就跟他老婆走了。
摔上门,我那个气啊,艹,这两人分明就是那小孩的父母,现在来找我,无非是反咬一口,以防我找他们的事。
我心说你们最好看好你们的娃,不然我今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不再去想这些事,我吃过饭后,就跑去诊所,在上面贴了一张告示,准备歇业两天,好好休息休息。
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到了晚上,我竟然收到了陈琳的短信。
她跟我说让我晚上不要出去,还说她有时间会来找我。尼玛,这是要跟老子约炮?可惜自从看到她跟尸体“交流”那一幕后,她就是个天仙,我也不敢再对她有啥非分之想。
我干脆没有回短信,把手机揣兜里后就继续看电视,然后,昨晚的歌声突然又出现了!这一次这个孩子唱的还是昨天那一段,只是唱完之后,紧接着她又唱起了下一段,“然后啊爸爸叫我帮帮他,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然后啊爸爸举起斧头了,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埋在树底下陪妈妈。”
幽灵一般的歌声,令人毛骨悚然。我刚准备把电视给关上,谁知电视突然发出“滋”的一声,随即冒起了烟,“啪”的就黑屏了。
卧槽!什么情况?电视一关,歌声就更清楚了,我甚至感觉那歌声就在我的耳边。我急了,我想如果今晚不搞清楚是谁家熊孩子在那唱歌,我接下来估计都睡不好了。这么一想,我揣上弹簧刀就悄悄出了门。
刚打开门,我就分辨出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不过奇怪的是,除了我之外,似乎没有任何人在意这声音。
我也没想太多,蹭蹭蹭就下了楼,这期间,那幽灵般的声音一直都没有消失,看来那个唱歌的孩子并没有意识到有人会找她麻烦。当然,我是不会找她麻烦的,我要收拾的是她那个不长心的爹妈。
不过当我踏出楼道的时候,歌声突然戛然而止。咋滴?那熊孩子的父母知道有人来了,准备带娃逃离现场?
我跑出去,发现楼道不远处有一个婴儿小推车。
小推车是纯白色的,上面挂着一个红色小兔灯笼,刹那间便让我想起了殡仪馆旁边的白色招待所,阴森,恐怖,而且跟纸糊的似的。
难道这车是那个小孩子的?看来他们为了躲我,急的连车都不要了。
正想着呢,那该死的歌声突然又响了起来,同时,四周无端端刮起了一阵冷风。
我缩了缩脖子,目光紧紧盯着那辆车,艹!那声音是从车上发出来的!而且,这一次,这个声音只是反反复复的唱一句“爸爸举起斧头了,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我喊了一句谁家孩子,然后朝着婴儿车走去,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个小推车竟然突然跑了起来!
艹!在这漆黑的夜里,一个白色的小推车自动朝前跑,这特么得多吓人啊!老子顿时就腿软了,第一反应就是想转身走人,可是如果我回家了,这个秘密要怎样揭晓呢?万一每天都有古怪的歌声来骚扰我,我应该咋整?
想了想,我看向那个小推车,发现它竟然停了下来,似乎在等我追上去。
而小推车里,那个幽灵般的声音依旧回荡在这座小区,
我深吸一口气,心说老子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他又有什么目的。
想到这里,我就飞快的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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