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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剑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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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剑客被酒精麻木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只有冲天的酒气透过斗笠黑纱的遮掩扑鼻而来。
“客,客官,我,我只是来收拾,东,东西的……”
寒光骤现,剑已经出鞘半寸。
“混账,你干什么!”一个身影飞奔过来用手中的剑隔开了那柄长剑,护在伙计身前。那是一个年轻的剑客,傲气地看着面前的神秘剑客道:“逞凶伤人吗?我风碎最看不惯你们这些吃软怕硬的家伙。”只见他黑色的长发绾起,身穿极名贵的织锦夹袄,领口缝着保暖用的白色羊毛,腰缠玉带,手中握着一柄金色的长剑,正是明枫的结拜大哥,风家少主,风碎。
风碎透过黑纱也隐约分辨出了那人的身份,不禁大吃一惊:“你是,明枫?”
仿佛是酒劲突然发作一般,明枫站立不住向前栽倒被风碎一把扶住。风碎对身边的伙计说:“快去整理一间最好的上房。”他看了看怀里烂醉如泥的明枫抱怨道:“该死的,怎么喝酒醉成这样?”
在酒馆最好的上房里,风碎将明枫平放在那张木板床上,解去他遮面的斗笠才发现这名结拜兄弟短短两个多月不见委实消瘦了许多。
风碎接到明枫与雪壤同时成为高原第一剑客的消息后连他都不敢相信。炎神诀固然强悍,龙息也是高原神兵,可是也不能让一个出道仅仅一年多的菜鸟一跃成为高原第一剑客吧……
那么一些苦练二三十年的老前辈岂不是相当冤枉?
虽然如此,他还是高高兴兴地整理行装,前往索利斯皇朝来向义弟道喜,只是冰原尚未解冻才不得不绕道飞雪镇,多走了不少天的路程。谁知道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借酒浇愁还要逞凶伤人的明枫。
风碎见明枫不停地出着虚汗,摸摸他的额头,急忙找来伙计说:“我的这位朋友沿路受了风寒,你让厨房煮一碗姜汤来。”
伙计诺了一声正要下楼却又被风碎喊住,少主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枚金币递了过去说:“给你的赏钱。我们可能要在这住一阵子。”
伙计顿时两眼放光,急忙接过钱,忙不迭地道谢,弓着腰倒退着走出了房门,差点没门槛绊了一跤。
风碎刚准备起身去为明枫打点水,神志不清的明枫却一把抓住风碎的衣角,口齿不清地说着些什么。
当风碎勉强听清他是在喊那个叫若絮的女孩时,少主叹了一口气道:“明枫,是她害你成这样的吗?你这又是何苦呢?”
翌日清晨,当明枫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换上了干净的白色睡衣。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昨天的事情竟然没有一点印象了。他正欲起床,房门却被推开了,风碎端着一只盘子走了进来,上面是几样小菜,一碗饭和一壶酒。
“大哥!”明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是在做梦吧?”
风碎将盘子放在桌上笑道:“想吃东西就醒了……你已经醉了一天了。”
谁知明枫鞋都不穿,径直下床扑到桌上提起酒壶就要喝酒。风碎大吃一惊,伸手去夺,明枫此时的云风翔心法早已修炼到比风碎更高的层次,敏捷地拎住酒壶转过身,正欲喝酒却发现倒不出一滴酒来,正纳闷间却见风碎慢慢地从自己身后取出一只酒壶说:“我就知道你会抢酒喝,故意放了一个空酒壶。”
明枫扫兴地将空酒壶打翻在桌上,风碎看着明枫说道:“你不想活啦,大夫说你受的内伤很重,又没有好好调养,身体相当虚弱,而且你最近酗酒,肝火很盛,所以你不能再喝酒了。”
风碎在桌边坐了下来,将一碗饭推给明枫,他翻过桌上的一个茶碗为自己斟上一碗酒说:“这酒是给我喝的。”
明枫看着风碎小口地呡着酒,自己却只能看着他喝酒兀自咽着白饭,心中自然是又气又恼。
少主拿起另外一双筷子为明枫夹了一些菜说:“明枫,你不会还想绝食吧。就是为了若絮也不至于这样吧……”他看着明枫问道:“还有,她到底怎么了?”
“大哥,你真的想知道?”就在风碎点头的瞬间,明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酒壶,一饮而尽,放下酒壶擦了擦嘴说:“她是索利斯的公主,桦池熵王的掌上明珠……”
这一聊就从正午直到黄昏,风碎简直觉得在听传奇故事,那么多神秘的人物竟然在短短数月之间齐聚索利斯皇城,当听到某天夜里铩羽盟杀手与明枫,紫泽,雾云霜交手的事时,风碎的嘴巴已经因为惊讶而差点脱臼了。
风碎心中的懊悔像一条食心虫,动一点,啃一口,疼一下。哎,早知道就陪他一起去参加剑客大会了,就算是窥得霜神诀剑法或者却剑门绝学的皮毛也是受益匪浅吧……
最后明枫说到他莫名其妙地赢了雪壤,又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杀了紫泽,连一向博闻的风家少主也觉得匪夷所思,当他听到明枫最后因为怕伤害若絮而选择离开时,他也只得默默摇头叹息。
第九十节:这日子没法过了
晚来天**雪,少主站起身说:“明枫,我们兄弟在此重逢不如去喝上一杯,驱驱寒气,也算我为你洗尘。”
明枫刚想说总算有酒喝了,却听到风碎话锋一转道:“不过,你只能喝甜酒……”
甜酒就是米酒,那是不胜酒力的女人喝的东西啊……这让最近喝惯了北国烈酒的明枫觉得纠结……这日子没法过了。
两人在大厅里坐下,风碎数出十枚金币点了满满一桌的菜却迟迟没有要酒,最后这两个大男人竟然点了两坛甜酒……实在叫人大惑不解。
有句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家一起吃糠腌菜是最幸福的,一旦有人吃肉了,那就不幸福了……看到风碎这次和自己一同喝米酒,心中的不平之气也散去许多。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喝着甜酒,正聊得起劲,镇外忽然传来噪杂的声音,铜锣敲得价天响,牵马的声音,穿戴铠甲和拿取刀剑的声音响成一片。
“糟了,卫沃的骑兵来了!”掌柜急忙将钱锁进柜子丢下店逃了出去。
外面又传来士兵穿戴铠甲骑上战马的声音,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仿佛是因为声音喊得太大而嗓子微微沙哑:“一队护送大家转移,二队陪我出去挡住骑兵拖延时间!”
风碎听见了大队骑士碾过地面的声音,乍听之下都应该是铁骑。顿时变了脸色,明枫若无其事地喝着甜酒,小口地咂着,像是要品出些味道,又仿佛这一切混乱都不存在。
“在边境上,这样的冲突是很正常的,只要他们不来打扰我们喝酒就好,何必惹火上身?”明枫对着已经坐不住的风碎递去一杯甜酒淡淡地说。
“用正规军来劫掠手无寸铁的百姓,卫沃的军队真不是东西。”风碎愤愤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他看了看明枫说:“怎么说你也是索利斯王室册封的高原第一剑客,虽然还没有正式加入军籍,总该为他们出点力吧……”
明枫冷笑道:“怎么,不就是一个封号吗?你要你拿去就是了!”
风碎一时语塞,只好低头喝酒,明枫却站起身握住云慕雪抛给风碎,另一只手握住龙息剑说:“大哥,话是这么说,这些百姓,我们还是要救的……”
风碎接住云慕雪,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明枫,而明枫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说了意思截然相反的两句话。
在城镇入口处,两军对峙着。
卫沃的骑兵清一色是黑铁铸成的全套乌黑铠甲,全盔蒙面,黑色的金属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坐骑也披着铠甲,马鞍边是一杆两米的骑枪,腰间系着适合马上搏斗用的带鞘宽双刃剑,整齐的队伍中缓缓地簇拥着一面黑底色的皂月旗。
而另一边的阵容与面前的卫沃骑士相比简直不能算是军队,骑兵中的马毛色不齐,有的是拉货的骡马充作战马,甚至还有骑驴的。
在骑兵后面的十来个步兵都是农民打扮,强弱高下,一目了然。在队伍的最前端,是一名握住长枪的战士,骑着一匹略矮的白马,身上穿着铁甲,显然是卫队的队长。
卫沃骑兵迅速逼近,没有人下命令却整齐地可怕,甚至是战马前进的步调都出奇地一致,他们也肃穆得可怕,前进中能够听到的只有马蹄有节奏地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这黑色的潮水仿佛是为了杀戮而来的。
没有人下命令,在离飞雪镇卫队百步之外的地方,卫沃骑兵发动了冲锋!他们架起骑枪冲向那些已经被惊呆了的民兵。
当飞雪镇的卫队队长下令逆冲锋时,已经有人四肢瘫软,跌撞下马来。
队长被激怒了,他挺着枪冲了上去,刺向了一个卫沃骑士,对方转过身,手中骑枪抬起缠住了长枪,突然,卫队队长侧过身,右手发力勾住那柄骑枪向自己拖来,左手迅速拔出长剑刺穿了对方的胸甲,用力扎进他的身体里。
这是他曾经在战场上杀敌的招式,而且屡试不爽。
可是那名骑士用戴铁手套的右手握住剑刃,拔出刺进要害的长剑,反手一剑将小队长劈下马来,又抬起骑枪扎了下去,然后拔出枪像没有受伤一般继续加入了战斗。
队长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惊异地看到,那个被他用长剑刺穿的伤口没有流血,一滴血也没有流……
这时,卫沃军两翼的两名骑士被两道强横的剑气打下战马,连黑铁铠甲都被那剑气斩出一道深深的裂纹。
与此同时,两名剑客飞身上马,冲进了原本整齐的卫沃战阵。只见两人,一个银发及肩,,穿着朴素的白色剑装,手中长剑却猩红而血,另一个黑发绾起,穿着华贵的织锦夹袄,手中的剑锋森然如雪。
这两个不速之客的出现很快吸引了其他骑士的注意,上百名骑士将两人团团围住,近身的十余枝骑枪一齐刺去。
明枫与风碎互使一个眼色,一齐离鞍而起,风碎稳稳地踩在了一支骑枪的枪杆上,明枫的云风翔心法却比风碎更胜一筹,在空中如履平地连踏几步,踩住一个骑士的肩膀,龙息搅住一柄骑枪,“铮!”钢制骑枪应声断裂,在龙息的剑锋之下,九越山寒铁之外的金属等同于废铁!
一旦战斗变成了近身肉搏,骑枪的优势迅速就变成了劣势,更兼云慕雪与龙息剑都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风碎不费多少力就将数名骑士斩落马下。
他显然不知道这柄剑居然这么好用,轻而易举的手起剑落之间,只见无数的铠甲碎片乱飞,实在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只见他挥剑越来越随意,简直就像到了心随剑起的传说境界,只是这架势也是越来越难看,俨然是在切着什么蔬菜……
第九十一节:掺水的酒……(告别新书榜)
只见两个身影如剑般笔直刺入骑士当中,毫无躲闪之意,仿佛快刀迎面削下,左侧风家少主风碎,右侧第一剑客明枫,说起来都是高原知名的剑客,这群卫沃骑士,算是倒霉了。而风碎手持云慕雪,更是兴奋不已。
他显然不知道这柄剑居然这么好用,轻而易举的手起剑落之间,只见无数的铠甲碎片乱飞,实在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只见他挥剑越来越随意,简直就像到了心随剑起的传说境界,只是这架势也是越来越难看,俨然是在切着什么蔬菜……
明枫则是一个狠角色,正好在这些无良的卫沃骑士身上发泄着自己的痛苦,龙息侧削,一个骑士连人带肩被劈成两半,他却没有收剑,反手握住龙息向身后刺去,一个想要偷袭的骑士被龙息剑刺穿了铠甲同时也刺穿了他的胸膛……他利索地拔出剑,纵身跃上前一个骑士的马背,一剑将他斩落马下……
他就像一个不断收割生命的死神,驾驭着云风翔心法在无数的战马与肩膀上跃来跃去,每到一处总是会有骑士落马殒命。
可是渐渐地明枫觉得不对劲了,刚刚被他砍翻的骑士骑上马又冲了过来,总使他左冲右突,这些骑士的数量却好像并没有减少。面前的一个骑士举起宽剑,奋不顾身地冲向明枫,在他的胸前,铠甲已经粉碎,只有碎片还粘连在一起,隐约可以看见模糊的血肉和可怖的伤口,明枫清楚得记得,这个伤口正是他不久之前刺下的,即使是最强壮的战士,被龙息剑穿胸而过,也绝对不会这样生龙活虎……
风碎那边已经出现了颓势,显然他也发现了问题,嚷道:“明枫,不对啊,这些人为什么杀不死!”
明枫杀念顿起,高高跳起,一剑正斩在一个卫沃骑士的头盔上,那个骑士的脑袋连人戴盔被震得粉碎,可是那一具身体却还在作战……
明枫心一横,龙息在手中环绕一圈,斜劈出去,正是炎神诀第一式“剑荡八荒”,一圈火劲将身边的十数个骑士打落马下,即使隔着十步远的骑士,黑铁铠甲也被灼烧得通红,仿佛变成了烙铁。可是他们却毫无知觉,继续上马作战。
面对这样一支诡异的队伍,两人都疑窦丛生,风碎更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突然,从两人身后传来了另一股不逊于两人的杀气,但是显然,这个人的目标并不是两个剑客。
只见熟睡个骑士同时被霜气封冻起来,动弹不得。那一袭灰色的身影在晃动了数次之后竟然制住了近百名卫沃骑兵。
“霜神诀!?”明枫不禁收起手中的剑,果然,一阵烟尘之后,立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披头散发,唇上留着八字胡须,腮下的胡子却像突出的树桩一般,那张脏兮兮的脸,正好配上了那一身脏兮兮的灰色长袍。
随着他手中的剑推入剑鞘的一声轻响,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之后所有骑士的铠甲同时断裂开来,无数的骑士一齐栽落马下。
那人将黑白夹杂的油光亮亮的长发甩到身后,兀自摸着后脑勺笑了起来:“哈哈哈,我果然,还是没有老啊,哈哈哈……”风碎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枫却早已经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将龙息拄在地上,低头道:“弟子明枫,拜见师傅。”
“啥,啥……我,我有说收你做徒弟吗?”来人正是剑神雾云霜,此时倒装起矜持来了,其实明枫当高原第一剑客那一晚,谁也不知道,这个中年人用做清洁工赚的所有钱,开开心心地买了一些小菜,哼着小曲享用了不计其数的皇家御酒,最后醉醺醺地走出来,在自己的树屋下靠着大树睡了一晚。
突然一个幸存的民兵惊叫起来:“有鬼,有鬼啊!”
当明枫等人赶去时,也惊呆了,只见那些铠甲里的躯体居然都是尸体,有的已经腐烂,甚至可以看见森白的骨头。
“死人?”雾云霜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打着卫沃的旗号……难道卫沃也有咒术师?”
当明枫一行人回到飞雪镇时受到了居民们最热烈的欢迎。
只是令所有的村民不解的是,队伍的最前端赫然有一个脏兮兮的中年男子骑着缴获的战马,不时地向人群招手示意。
在飞雪镇唯一的一间酒馆里,办起了这里有史以来最丰盛的宴席。
雾云霜当仁不让地坐了上席,明枫则自觉地坐了下席。
还未上菜,剑神已经不耐烦地搓着手心,仿佛是酒虫又在作祟,他迫不及待地拎起一只酒坛,由于上次误喝紫泽一坛醋的可怕教训,这次他没有牛饮,可是只喝了一口他就差点喷了出来,嚷嚷了起来:“你们这是什么黑店!酒掺水到这样的程度,都他娘的成娘们喝的甜酒了!”
风碎干咳了一声提醒道:“嗯……前辈,这就是货真价实的甜酒……”他看了明枫一眼说:“明枫他……”
未等风碎说完,雾云霜指着明枫和风碎的鼻子数落道:“我们是男人,是纯爷们,是剑客,怎么可以喝女人才喝的甜酒,你们真是越来越没有出息了!”
明枫低头,甘愿吃瘪。
雾云霜愤怒地将酒坛摔到了墙上,那只可怜的酒坛顿时粉身碎骨。他用整个城镇都听得到的声音喊道:“小二,拿你们最好的酒来!”
远远听到小二的招呼声:“行,客官,打多少,一斤,还是半斤?”
“一斤?半斤?直接来十坛好了……”他看了看下席的两人,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我们三个,可都是好酒量!”
这一说不得了,连掌柜在内的所有人同时停下手中的活朝风碎这一桌望来,围观,绝对是围观。
小二的眼睛睁得像一条死鱼,嘴巴也撑得可以塞下一只鸡蛋。
“怎么?没有听到啊,十坛!”雾云霜瞟了小二一眼道:“怕我们付不出酒钱啊。”
掌柜望向这一桌酒席的买单者,也就是风碎。此时风家少主的表情是绝对的无奈,他举起右手摆了摆,做出一个“罢了罢了”的手势,算了,十坛就十坛吧……
第九十二节:别跟剑神比酒量
这店小归小,做事却是麻利,片刻之后,十坛贴着封泥的酒整整齐齐地排在了三人面前。
明枫刚准备顺手拎来一坛酒解馋,却被风碎劈手夺下,对着掌柜招了招手说:“掌柜,再来一坛甜酒……”
“前辈,请慢用吧。”风碎彬彬有礼地对雾云霜说。
剑神嘿嘿一笑,推过一坛酒给风碎道:“小兄弟,不如你陪我喝吧。”
只见风碎与雾云霜赌气一般成坛成坛地喝着酒,明枫却不得不在旁边小口地呡着甜酒,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失望之余,明枫只好将一腔愤懑宣泄在满桌的菜肴上,直吃得食指大动,筷子宛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迅速消灭着桌上的各式菜肴,其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与此同时,风碎与雾云霜的比酒也到了关键时刻,雾云霜不仅是剑神,还是堪称千杯不倒的酒神,更兼剑客大会那段时间里,尝尽了皇家佳酿,这区区烧酒更是不在话下,风碎这个贵族公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三坛下肚,风碎连站都站不稳了,而反观雾云霜却是脸都不红一下,就像没有喝酒一般,强弱高下,已然分晓了。
风碎拼力提起一坛酒,一仰头又倒空了,围观的人纷纷鼓掌一阵叫好,然而喝完了这一坛酒之后风碎顺势一栽,趴在桌上醉死过去。
“起来啊,年轻人。”雾云霜慢慢悠悠地提起第四坛酒,几口灌完,随手将酒坛摔在地上。明枫正好抬起头,撞见师父的目光,剑神提起另一坛酒冲着明枫晃了一晃说:“明枫,最后两坛酒你陪我继续喝掉吧。”
这一句话正中明枫下怀,他忙不迭地点头,谁知剑神喝完自己的一坛酒后隔着桌子将那只酒坛抛了过来,明枫刚准备接住突然一阵剑风袭来,那道剑气竟然在半空中托住酒坛,隔空一挑那只酒坛在明枫的面前倒飞回去朝雾云霜砸去。
明枫大骇,“师父小心!”正要拔龙息剑劈碎那只酒坛,但雾云霜左手轻挥,半空之中又一道剑气将酒坛托住,稳稳地落在了他的右手掌上。雾云霜左手摸了一下胡须道:“这么重的内伤还想喝酒?就不给你喝……”说完揭开封泥,慢慢地喝完了右手托着的酒,慢悠悠地上了楼,不多时,楼上就传来了响亮的鼾声。
明枫虽然郁闷却也只好扶起烂醉如泥的风碎上了楼。
清冷的月亮从树梢爬上树顶,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影照在地上,宛如一层白霜。
那个银发的少年此时正坐在窗前,对着天空的一轮明月,由于没有饮酒,这是明枫从索丽斯皇城出来后第一个清醒的夜晚,这一路上浑浑噩噩如同醉生梦死一般的生活,掐指算算也已经近半个多月过去了。
此时此刻,她是不是也在重山之外的索丽斯皇城仰望这一轮明月呢?
他饮了一口淡淡的甜酒,望着中天皓白的明月,体味着只有自己才能理解的心酸。
这一夜,异常地漫长。
门外有人敲门。
“我不是说了,把酒送来之后就不要再来烦我了吗?”明枫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喝的醉醺醺的雾云霜,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此时涨的通红,仿佛是积聚的烧酒酒劲一齐涌上来似的。他仿佛是怕夜寒,裹着一件大麾。
“怎么,你不欢迎师父我吗?”
“没有,没有。我还以为是……是店伙计。”明枫慌忙让开把雾云霜迎进屋里,随即关上了房门。
雾云霜在桌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隔在两人中间的只有一盏孤灯,发出莹莹的微光。
雾云霜看了看桌上仅有的几瓶甜酒,坏笑了一下,从大麾里摸出一个油纸包。
只见雾云霜渐渐打开,里面是几块新制的小点心,鸭肉卷、樱桃烧饼、笋丁烧卖和水煎牛肉饺,以及一大块干吃牛肉。
未等明枫反应,雾云霜又从那袭笼罩全身的大氅下拿出一个锡瓶,打开塞儿,浓郁的酒香就溢了出来。
他又从大氅下拿出一个白铜的小盒子来,里面是些炸得酥脆的花生米……谁也不知道他把这些东西藏在身上哪里了,就这么一个个掏出来,一会儿七八样精致的吃食放在了桌上。
明枫目不转睛地盯着雾云霜看,直到中年人拍了拍身上说:“看什么啊,没有了。”
明枫夹起一颗花生米,放在嘴里嚼着笑道,“师父的大氅用处真多,我就说你不是怕冷的人。”
“就图它一个宽敞。”雾云霜道,“你也别挑了,厨房里就这么点了……”
“……”明枫刚准备去拿那个锡瓶,雾云霜的一只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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