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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降头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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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了起来,拿出一把小刀,割开手指,滴下血液在小黄布上,又割了一一小缵头发,包了起来。
方涯用一小瓶装好黄布。
“你的女朋友到那可以找到她,叫什么名。”方涯连道。
“席拉,她中午约了朋友去城郊外的九銘山庄。”欧克说道。
“我现在需要类似太平间盖尸体的陈年老布,这些布一定要包裹超过千具尸体,包得越多越好。
至少要给我准备三十张,收集好了,送到我这个地址,我再给你下降,出去后,结账三十万夏元
接着,这颗珠子亮起红点后,那就说明裹尸布就是我所需要的。”
方涯取出一颗透明玻璃珠子,中间有一丝红痕,和一张地址纸条,一同抛给欧克。
欧克接住后,心思已经飘向大海了,告罪一番,就走了出去,连流血的指头也没在意。
“美女,麻烦结账。”
他递卡。
婕莉看见手指上的血,接过卡,关心说道,“先生,你流血了,等一下。”
她从抽屉取出一张止血贴,递给欧克。
“先生,你这次的消费是?”
“30万夏元。”
婕莉愣了愣,昨日十万,今日三十万,同样交谈几分钟。
这生意真高。
她在想,难不成古董咨询,真这么容易来钱。
“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她脸带笑容,送别欧克。
在会客室内,方涯有小憩一个多小时。
手机闹铃响起,他就背着一个包,走了出来。
情人降,单凭一个人媒介可没办法炼制,必须需要两人的血和毛发。
他还要去取另外一个当事人的媒介。
第二十一章 恶灵婴
太阳高照,万里无云,一高阳悬挂在天空。
210路公交车,方涯坐在座位上,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旁边的座位,坐着一名浓妆美女,小麦色的皮肤,里面穿着紧身背心,外面是外衬衫,高耸的胸脯吸引了大部分男人的目光。
她算不上是绝色美女,只是有美女的底子,外加会化妆,身材不错。
所以,方涯这座位算得上是关注点。
“法丽莎,别生气,我跟那女真的没有关系,她只是向我问路。”
一旁的身材健硕的青年,抓住扶手,讨好的说道。
听他说的话,两人应该是男女朋友。
法丽莎冷呵两声,说道,“抱在一起问路,好借口,下次我试一下,看看好不好使。”
她是一点也不相信男友的话。
“她是跌倒了,我扶她,这么巧就刚好让你看到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左顾右盼,车上的人也不少,座位上坐满了人,还有一些人站着,他发现大部分人的目光,顿感到尴尬。
“相信我,我发誓。”
他声音的压低了一些。
法丽莎没有理会,斜睨着方涯读的书。
‘钻心虫的十种用法。’
她狐疑看着方涯,感到一阵奇怪,现在的少年都喜欢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
待她想要再看一眼,方涯的书光晕一闪。
她听到一阵鬼魅的笑声,眼睛一花,书本的内容已经变了,变成一本化学书。
‘咦,竟能勘破我书上的幻咒。’
方涯张开灵视,车内的影响蓦然不同,气血,罪孽之气,癔症之气。。。。。。大小,颜色各异。
让他留意的是,是法丽莎的男友,散发出黑色的鬼气,心脏处更有狰狞鬼脸浮现,细尖的利齿,冲着方涯恐吓。
健硕的青年被方涯看得一阵心慌意乱,莫名有后怕的感觉。
“小鬼,看什么。”
他的眼球好像是充血一样,丝丝血痕蔓延至眼眸,他发出一声冷喝壮胆。
“小弟弟,别跟他这个粗人一般见识。”法丽莎连忙劝说。
她一听青年的话,顿感男友吃错药一样,脾气太冲了。
方涯仿若未曾听闻,眼睛直勾勾盯着青年心脏处,有一种欲望。
‘恶婴灵’
婴灵,都是一些为出生枉死的婴儿灵魂,头一两次枉死,只要送去寺庙念经超度,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一旦连续多次遭父母堕胎,一次又一次无法投胎转世,积累的怨气过甚。
正所谓是,一而再再而三,积怨在心,灵婴就难以超度了。
从而谓之,恶。
青年身上的鬼脸就是恶灵婴附身所致,想必他就是恶灵婴最新的父亲。
现在儿子来寻仇了。
由于是遭人遗弃,不管是灵婴还是恶灵婴都会寻仇。
灵婴还会善良一点,轻则稍微作弄一番就去投胎,重则受一些伤,发泄心中的怨气就行了。
不然,你以为泰罗国的意外为何这么多,不少就是类似的灵婴作怪。
但。
恶灵婴不一样,实力最低的恶灵婴都算得上是一个猛鬼,他们的需求,那是要命,才肯泄掉心中的怨气。
方涯看不上灵婴,却看得上恶灵婴。
恶灵婴携带的怨气就是小鬼降的天然补品,碰到补品上门,那还可以错过。
当然是想办法搞到手。
‘吃了恶灵婴,救一个人,我也算得上是个好人。’方涯恶趣味的想,自发一张好人卡。
他会这么想,也不能算错。
法丽莎刚才能勘破方涯书上的幻咒,都是情侣间做一些爱做的事情,让她染上一些恶灵婴的怨念气机。
一旦,恶灵婴杀了主要的目标,留在她的怨念气机就会吸引恶灵婴。
后果自然是血腥。
方涯回头,继续看书,不急,大白天,不适合干坏事。
“信猜哥,你干嘛。”
法丽莎扯一些男友的衣角,大庭广众之下,呵斥一个未成年,这算什么事。
她感觉有点丢脸。
但,信猜的血痕有让她心颤不已,根植在体内的恶灵婴鬼气,让她心底发寒。
信猜的眼眸血痕在方涯不在关注他后,渐渐消退。
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没有留下一点印象,看着法丽莎苦着的脸色,不敢轻易说话。
他作为一个情场老手,女友生气发火,说得越多,越容易火上加火。
公交车停,到站点了,有人下车,有人上车。
车继续在开。
又过一会,方涯发现恶灵婴充满怨恨的目光不在看他,渐渐重新沉寂在信猜体内心脏。
他装作收起书,拉开包的拉链,放书进去,摸索一会,引出一条子虫在手指,轻轻一弹,又种一子虫。
轻如无物的子虫,一瞬间就钻入法丽莎的大腿。
他不是不想直接种在男的体内,这一会功夫,那炙热的怨恨目光又盯着他看。
只是种在波及的法丽莎,就让恶灵婴这么敏感,种在它的宿主上,那还得了。
不用想,明日早报,新闻头条一定是这样。
‘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大人欺小孩?公交车事故?死伤惨重!’
光天化日下,方涯要是与恶灵婴做过一场,就算是方牧也难以按下舆论。
“朝天门到了,有下车的乘客请注意。。。。。。”
法丽莎两人在此战下车了,信猜想要拉一下手,她还挣脱,脚步加快了一些。
只留下,信猜的苦笑,追上去。
方涯在车窗枕一会,嘴角轻扬,他想好了该怎么利用恶灵婴,想起方牧手札记载过,一些激发怨气的手法。
无数坏主意在他的肚子酝酿。
五站过后,方涯也到了他的目的地,九銘山庄。
这是一个高档会所,只接待会员,他虽不是会员,但也有办法解决。
他掏出手机,点了一下。
嘟嘟。。。。。。
电话通了。
“找我有什么事,儿砸。”
“我现在正在九銘山庄,帮我安排一下进去。”
“好。”
电话中断了,方涯在保安严防小偷的眼神下,站在一旁。
从外面看,大门进入后就是一个花坛,中间倾斜的铜鼎雕像,倒出铜质数字,一,二。。。。。。直至九。
更后面是一个两层高的农家式山庄,仿古的建筑,一条人工河穿过,衍生出古式的灌溉渠。
山庄大门,快步走出一个西装男。
“方少,不好意思,让你就等了,请跟我来。”
方涯看了眼他的铭牌,高级经理的头衔。
他在前面带路,方涯跟随在后。
踏过小河拱桥,潺潺的流水,河里的各色鲤鱼在畅游。。。。。。
方涯来到一间二楼‘清水阁’,扑鼻就是一股檀香味,淡雅又提神。
“你认识席拉小姐么?”
“认识,迪卡翁家的席拉小姐,她可是我们的常客,不知贵客有何吩咐?”
“她来了,通知我一声,没了,出去吧。”
“好的。”
临出去前,山庄经理还留下九銘山庄的会员卡。
他是一个实在人,办妥老板亲自千叮万嘱的事情就可以了,一点也没有想要打探方涯的目的。
人走后,方涯又拿出书来看,每看一次,关于降头术的用法又多一层心得。
时间一点一点消逝。
咚咚。
敲门声响起,山庄的经理走进了,跟方涯说道,“席拉小姐来了,我安排在左侧的芳香阁。”
方涯颔首。
他退了出去。
方涯合上书,拿出一个青灰色瓦罐,打开后,瓦罐内是一株幻阴花,花蕾含苞待放,最外围的花瓣有十只的黑点。
它们动了,飞出二只幻梦虫,通体黑色,没有眼睛,却散发迷幻的香味。
方涯打开门,幻梦虫向左飞去。
幻梦虫跟在服务员后面,飞入芳香阁。
屋内坐着五个时尚女郎,衣着打扮都是让人眼前一亮,面容姣好,没有低于平均水平。
她们在议论着,服务员在清洗餐具,各做各事。
“席拉,你真要分手,快三年的感情,就这样分手是不是太可惜了。”
“对呀,他家跟你家相配,说得上是门当户对,下一次,要想再找一个各条件都符合你和你家人的男朋友,可不容易。”
“是呀。”
“席拉,别听她们,订婚是大事,你自己考虑清楚。”
姐妹淘各有看法,对于近段时间,席拉的感情矛盾,闺蜜们是清楚大概,不过三人都是在劝,一人却提醒要认真考虑。
但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好。
席拉就是在沉默,思绪繁杂,时不时,眼睛瞥向桌上的手机。
“我决定了。。。。。。”
话刚说,服务员出去了,幻梦虫就飞到席拉的脖子,轻轻一咬,让她感到睡意,趴在桌上睡着。
“你怎么了?”
剩下的四人,在不到几秒时间,皆被幻梦虫咬一口。
作了一个梦。
方涯推门而入,来到席拉边上,在她身上重演一遍欧克的事情,取血,取发。
收好,他走出门,合上房门,轻打一个响指,声音不大,却传得很远。
嘶。
席拉感到手指一阵刺痛,一看,出血了。
方涯没有在九銘山庄停留,向大门而去。
他静悄悄的走了,只带走了血和发。
他拿出电话拨了出去,招一辆出租车。
等。
他上车。
“去屿龙山。”
方涯道出目的地。
屿龙山是郊外较为出名的登山点,位于郊外二十里远,周围是没开发的丛林,物种众多。
他不是要去登山,他是要去找两只同胎而生,却又是异性的情人降主材。
主材不限物种,收集起来,相对来说不算太难。
第二十二章 噩梦
屿龙山。
这是一座高耸壮阔的山岭,如同巨龙盘踞,附近一带更是有着三曲八弯的名声。
现在已经是中午过后,登山的人大多数已经离开,登山出入口没有一人进出。
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方涯从车上下来。
他没有上山,向着不远处的丛林走去。
进入未开发的丛林,或许对于其他人是一件较为危险的事情,毕竟丛林中一些虫蛇蜘蛛之类的小生物都可能造成生命的危险。
方涯却没有这样的烦恼,在远离普通人的视线内,眼睛被遮挡的小鬼降飞了出来,就坐在他的肩膀上。
‘要想压制小鬼降的防抗,一是本命降提升至法降宝,或是伏古曼童冥想可以冥想出古曼童护法灵神。’
方涯看了眼小鬼降,有些无奈。
他已在小鬼降刻下自己的印记,但由于没有方牧的神念压制,他只有用施加咒术的布来抑制小鬼降,不然他御使小鬼降必会受它反噬。
现在咒布抑制它,让方涯可以御使它,却也同时抑制住小鬼降的威势。
他虽有些无奈,却没有气馁。
修行从来不是一朝一夕。
而且以他的情况,不论是他的实力,还是降头师的造诣,以及修行扶持,他都比其他降头师好太多了。
小鬼降在手,丛林的生物天性的野性本能,能感觉到小鬼降的威胁。
他们根本不敢靠近方涯。
方涯没有停留在屿龙山附近,一直在深入。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向地面洒下光辉。
‘够远了,先引一部分,看看收获如何。’
方涯暗想,脚踩在枯枝败叶的土地上,取出一根手骨制成的骨箫,白骨所成,苍白的颜色,几个诡异的血咒文刻在音孔附近。
骨箫放嘴边,随着手指的变动,箫声传开。
他吹起箫。
曲的音调清脆,悠长,却又好似鬼怪在低语,如同鬼哭哀嚎,述说鬼物的邪恶。
骨箫映出丝丝诡异的红芒,向四方扭转散去。
荡去,荡去,荡去。
不一会,原本因小鬼降而寂静无声的附近,响起一丝异样的声音。
从低矮的草丛中,钻出一条青蛇,随后是一只蜘蛛。。。。。。
有一有二就有三。
方涯的脚下渐渐多了大小不一,有毒无毒,各种生物。
他的眼眸蓝光闪烁,诡异得很。
‘没有合适的降头种子。’
曲调一转,原本安静不动的蛇鼠虫豕,纷纷厮叫,非常暴躁。
它们厮杀起来。
一个空的小瓦罐,满是咒文形成的阵势,从包里飞出,悬浮在半空,旋转。
无形的吞吸力量出现,从下方吸纳一丝丝黑气。
一场场凭借本能的杀戮,最终留下一只蝎子,一条绿线从头部延伸至蝎尾针,闪亮的绿毒针十分吸引眼球。
瓦罐装着许多黑气,落下,绿尾蝎子很乖巧爬进去。
收好瓦罐,方涯离开这里,留下满地尸骸。
。。。。。。
太阳下山,天空还残留昏暗的光线。
一辆黑色越野车来到屿龙山。
车上下来四个人,两男两女。
其中两人正是法丽莎和信猜,另外一个男人,高大,体格十分壮硕,短发,方正的脸庞,他来到车尾厢。
“玲,来拿一下。”他拿出一个双肩背包,递给另一个女人。
玲走过去,接住背包,穿着短裤,露出一双大长腿,说道,“坤泰,缺席明天训练真的没事,穆斯教练不是出了名的严格。”
“玲,为了你,缺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坤泰拍拍结实的胸膛,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信猜拉出长背袋,扛在肩上,另外提着一个小包,说道,“玲,你别听他吹,我知道他大前天,厚着脸皮被穆斯教练骂了一顿,好不容易才请到假。”
玲刚开始还有点小甜蜜,一听信猜的话,狠狠瞪了信猜一眼,她上前帮坤泰一同拉出另一长背袋。
坤泰扛着长背袋,连道,“信猜你小子,别拆我台,还有下次,小心我打你小报告。”
“别介,别介,下次不敢了。”信猜连连赔笑道。
“什么小报告,信猜哥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一旁的法丽莎问道。
信猜连连摇手,在法丽莎一白眼下,连忙讪笑。
坤泰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怀着恶趣味,看着信猜,直看得他有些慌。
“法丽莎,你知道。。。。。信猜有一个秘密。。。。。。那就是。。。。。。咳咳。。。。。。他大便后不洗手。。。。。。哈哈哈。”
一句话,坤泰时而停顿,吓得信猜冷汗的出来了。
话一出,两个女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信猜,她们也是半信半疑,毕竟事情有点恶心人。
“真的吗?”
“不是,坤泰开玩笑乱说,我不是那样的人。”信猜解释着。
就这样,黄昏的光线下,各自拿着东西,几人打闹着上了山。
夜间降临,暮色已黑。
方涯在附近转动,打游击一般,每停留一处,就留下一地尸骸。
月亮代替了太阳,朦胧的月光,挥洒大地。
夺命的箫声散开,又是一场满足他需求的杀戮将起。
蛇鼠虫豕不断汇聚,两条肥大的虫蚕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眼神露出一丝喜意,忙活一下午,终于有入得他眼的情人降主材。
曲声跟之前不同,不在含有杀意的调子,而是箫声中有安抚心神的韵味。
虫蚕先是从小虫子吞噬,一口,两口。。。。。。
先小后大。
随着吞噬,虫蚕有了变化,有了一层角质膜,也变大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在方涯的灵视,虫蚕体内有红色的能量汇聚,凝成一点,极为细小。
另一只也是同样如此,不同的是颜色,蓝色。
直到只剩下两只虫蚕,箫声停了。
方涯取出另一小瓦罐,把虫蚕装入内,虫蚕是有感情一样,相互依偎,两蚕气息开始交融起来。
他合上盖子,露出一丝笑意。
原本他准备花三天时间,去收集情人降主材,想不到短短不到一天就完成了。
他向外离开。
“咦。”
当距离屿龙山二里远左右的距离,包里的子母虫降的母虫,发出一声嘶吼。
那是提醒方涯,附近两里有子虫。
‘子虫,她在附近一带,那只有在那里了。’方涯看向屿龙山的方向。
附近人烟稀少,稍近一些的村庄都是远在三里外,以子母虫降的感应范围也感应不到。
屿龙山又是较为有名的爬山点,平日里,也是有不少人看日出。
这么晚,最大的可能只有屿龙山了。
他上山。
恶灵婴杀人前,一般会狠狠折磨人的精神,一是为了吸收更多恐惧,二是发泄怨气。
原本他只是想种下子虫,有时间再去处理恶灵婴的事情。
但这下,事赶事,这么凑巧。
既然恶灵婴也在附近,他顺便也埋下伏手。
接近山顶的一高处山腰,地势十分平坦,更是面向东方,是整座屿龙山看日出最佳的位置。
一堆篝火在燃烧,烧得木柴噼啪作响,黑烟滚滚,散乱的零食袋,垃圾丢在地上。
附近有两顶帐篷,夜深了,人在安睡。
其中一顶帐篷拉链开了,玲牵着坤泰走了出来。
“嘘”
两人小心翼翼离开帐篷,走入不远树林中,丛林不密,但昏暗的夜色下,普通人也看不清楚丛林的情况。
方涯从山下上来,看了眼帐篷,发现空了一个,微皱起眉头,四处张望。
‘现在这么多人喜欢玩刺激,真会玩。’
方涯看到了少儿不宜的景象,曾经多次听闻,但他是第一次目睹真人秀。
他的想法只有一个,厉害,厉害。
经过修炼,方涯虽还小,但他的体质比大人还要好,不过,一下午没吃过东西,看到篝火边上一大包零食。
他嘴馋了。
他坐在折叠凳子上,一点也不知道客气,拿起一包薯片,吃了起来。
嘎吱脆。
他爱垃圾食品,薯片不错。
方涯边吃,眼带笑意,他感应到了怨气在纠缠着信猜。
帐篷内,信猜光着膀子,脸上露出后怕的恐惧,冒着冷汗,手脚乱动。
他在做恶梦。
梦见一个婴孩,散发让他恐惧的气息,边喊他爸,边在折磨他。
手指上长长的黑指甲,不断抓向他,他用手挡一下,好痛。
那是钻心的痛,他根本无法忍受。
他在逃,他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抱着女朋友睡觉,怎么一下子就到了小诊所。
这诊所,他还有印象,那是他不小心搞大学妹。。。。。。。
轮不到他多想,又是一抓,鲜血直流。
他要逃,丝毫不敢停留,不要命的逃。
但他总是逃不出小诊所,开门,是另一个同样的小诊所,他怕了。
他又不敢停留,婴孩发出诡异的笑声,看不见人影,胸痛一痛,血又流了。
他跑,跑啊。
他想喊,却怎么样发不出声音。
流泪了,恐惧袭上他的心头。
跑,使劲地跑。。。。。。
“搞什么,我在睡觉呢,别乱动。”睡得迷糊糊的法丽莎,嘴里嘟囔着。
信猜无意识的动作,惊动了她。
一而再,她有点火气了。
她睁开双眼,转头看向信猜,微微一愣。
信猜的表情吓着了她,太诡异了。
她感觉到手指湿润,拿出来一看,吓死她了,是血。
法丽莎掀开被子,一看,信猜的手脚胸膛都在流血,好像在做恶梦一样,摇头晃脑。
她视线看到帐篷外的一个小身影,愣神,她可没带少年,外面的人是谁。
不敢出声,她摇着信猜,想要摇醒他。
边摇,她还边看帐篷外的小身影。
这一转头,她没发现,信猜睁开赤红的眼眸看着她,充满怨恨。
她打扰了恶灵婴的雅性,它发怒了。
“醒啦,出来聊聊。”帐篷外的传来少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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