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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降头师-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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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撼动,一道缺口出现在曼沙的前方。
“该死的家伙,我不会放过你。”
昆长师体内气息不稳,嘴角露出血迹。
他之所以劝阻曼沙,其中不乏他借助秘宝与方涯搏斗,一旦曼沙冲击秘宝设下的阵法,他也会受到牵连。
“等我。”曼沙闪身而出,脱离了战场。
气恼的昆长师眼角余光看到了紧跟在曼沙其后,黑影闪过,心中触动。
“你还有后手?”他惊讶的说道。
他的发现,没有去提醒曼沙,要不是刚巧因曼沙的行为,他根本注意不到。
邪邪一笑,方涯没有回答昆长师的话。
他猛力拉扯,狂暴的力量强制把秘宝的鞭子拉断,也不去赶走身上的飞蚁,身上的光曦齐动,如同一座小山横压了过去。
‘好快。’昆长师的心尖颤动。
气息尚未平稳的他,连忙不去驱使秘宝,而是驱使他的飞蚁,试图加快啃食,从而减缓方涯的速度。
如今对他来说,杀方涯已经不是最重要的目的,如何逃得生机才是他考虑。
他向后退去。
失去了昆长师的操控,秘宝也不再维持阵法,缓缓掉落,笼罩住整个墓地的阵法边缘的空气扭曲,逐渐淡化。
“想走,休想。”
方涯冷哼。
身体的光点像是会移动般,分别从四肢,躯干来到头颅,跟头颅的光点汇聚在一块,同源而出的它们,仿是要勾连成一体。
以此同时,他的速度再次暴涨,超乎了之前速度太多,连昆长师都不想相信。
“不可能,不能这样。”昆长师望着向他轰然抓来的手掌,指尖的道道劲风清晰可见。
哼。
方涯的冷哼,像是一把锤子敲在了他自傲的心田。
擒住了昆长师的方涯,看着在他指尖露出小小的头颅,篾笑着。
“你这是伪灵域种子,你怎么可能形成,不,不。”
昆长师感知着方涯头颅传出了的一丝空间气息,是那么虚弱,那么不堪,宛如风中尘埃,下一秒就会消失,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空间气息。
这是他改变不了的事,他为了冲击灵域,甚至失败后耗损他的本源,致使他的实力下降。
求之不得却在他痛恨的人手上看到了希望,尽管是极度渺茫,但却是看到了机会。
他走到如今这步,也是方涯的咄咄逼人。
在他心中,要是方涯交出封壶,那么他就不会与方涯为敌,后续的就不会发生,他怨恨方涯。
方涯头颅光点散开,短暂维持光点聚集耗费的力量太多了,就算是他也只能维持一会。
“你放心,我不会立刻杀你。”
方涯的身体缩小,驱使着经由墓内阵法修复的少许青铜人像打扫战场,由于阵法的退散,他没有维持太过显眼的体积。
他深吸着,把附在身上的飞蚁吞入腹中。
昆长师受到他力量的钳制,少了昆长师意志控制的飞蚁并不能对他造成伤害。
“他会怎么样?”昆长师看着钳住他脖子的手臂,开口询问。
方涯先是在尸降布下禁制,随着带着阴尸降,和青铜人像抬起的秘宝,收集到近乎成肉饼的巴泰残尸。。。。。。。走回他的墓室。
“他?”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知道昆长师询问逃走的曼沙。
“他会陪你们。”
方牧早前给他的护身阴兵,他不认为,曼沙那个老朽的身体能够抵得过方牧精心准备的阴兵。
听到了方涯宣布曼沙的死讯,昆长师有些沮丧的问道。
“那道黑影,为何你不一开始就用出来,从未曾听闻过你跟我辈交手,你不怕死在我们手上,为什么,为什么?”
他想不通,也不甘心。
呵呵。
“自我这真身修炼以来,我一直不能施展过真正的威势,好不容易有你们过来我玩耍,我当然要试试我的斤两,要是一开始你们就齐心协力,或许能有机会杀我也不一定,可惜。”
方涯口嚼着飞蚁,缓缓炼化,头颅的愈合速度也稍微加快了少许。
他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般,轰击在昆长师的心头,哑口说道。
“原来,我们只是你的测试品,可笑,可笑,谅我还妄想复兴昆之流,我是罪人,罪人。”
进入墓室后,看着备受打击的昆长师,方涯心情很是畅快。
“我知道你安排了你的弟子,待我恢复过后,我会送他们去陪你,整整齐齐才是硬道理。”
慌了,真的慌了。
昆长师想不通为何方涯敢说这句话,不由怀疑,心中仅有的希望缓缓消逝。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
“你在骗我,对,你在骗我,是不是?”
。。。。。。
甬道内回荡着他的叫嚣,似在自我坚定,似在反驳,不过,方涯都没有回答他。
爬满了某种滕树的墓室中枢,悄然把昆长师绑了起来,随即方涯在他身上钉下透骨锥。
“其实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在近期找上你,只是你比我稍快了一些,自始至终,你的行动都在我的视界,哈哈。”
在跨入黑棺前,方涯想要再看一下昆长师的表情。
脸庞僵住,昆长师瞪大双眼,怨毒的眼神看着方涯,如同失败者般说道。
“空泰,是他,是不是他?”
他想着散去的火种,张口质问。
黑棺合上,方涯没有回答,而是修复身体损伤。
藤枝蠕动把昆长师的口部捂住,让他安静了下来。
“呜呜呜。。。。。。”
第二百八十五章 灾祸的起因
巴东市,一个岛国的沿海城市。
哗啦啦。
倾盆大雨,泥泞不堪的路面已是海水覆盖,浑浊的海水还在不断拉伸水位,路旁的房屋蔓延到墙窗,甚至某些稍微低矮一些的房屋淹没在水面之下。
喘急的流水,混杂着单车,树枝,窗帘布……各种城市的垃圾。
“救命啊,这里。”
正遭受天灾般海啸的市民为了躲避突如其来的海水,纷纷爬上屋顶,找寻生机的可能。
“救我,先救我。”
湿漉漉的人们在叫喊着,边奔跑,边摇晃手臂。
他们不得不如此,灾难来得太突然了,没有任何预警,为了活下去只能爬到屋顶,可在这个恐怖的海啸前,时不时的巨浪冲击着海堤。
持续膨胀的水位,在这段时间有好些人在他们的眼中消失在喘急的海流中,如此境地,落入水中,生存的机会少得可伶。
基本上可以宣告死亡。
他们不想就这么死去,太窝囊,太不值得。
偏偏这个国家的救援能力,不说给别人听,就是自己人都清楚,救援能力有限。
此时,天空上的救援飞机就是他们活下的根本。
等待危险到来的时间,实在是一个煎熬人的考验,能早一点脱身,当然是早点。
呼呼。
巨大的风力,机翼在转动造成的巨响,落在等待救援人的耳中就像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
“降落点,抓紧时间,能救几个是几个。”
穿着救生衣的救生员大声喊道。
待直升飞机在飞向一处等待救生的屋顶,他抓起固在飞机上的绳梯往下面丢去。
停稳后,待在屋顶的一家六口纷纷抓住来到他们身前的绳梯,先是让两个年幼的小孩爬上,随即是一个老人,最后才到家庭的青壮。
“该死的,我是弘达基公司经理,我是社会的精英,应该先救我,救我。”
相邻不远的屋顶,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男子,取下他的拖鞋朝着直升机的方向砸去。
随即,他转头看向海堤的方位,心中充满了绝望,脸上的水迹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不,不,不。”
他神情激动,小跑到墙角,抓紧墙垣。
海啸正在靠近,海平面上还可以看见海水隆起的轮廓,是那么的巨大,日常所见的海水,却像是充满了罪恶,想要洗涤世间一切。
它的速度看似还离得很远,实际上,它却是很快。
“不行,爬升,立刻要爬升,又一波海浪要来了。”
副驾驶员观察着海面的情况,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急躁的说道。
“什么,先等等,还有一个人没有上来,能在等等吗?”
救生员听到副驾驶员的话,心情有些沮丧,连忙问道。
“不行,快爬升,虽然残忍,但是保机才能救更多人。”
副驾驶员的心情沉重,语气却带着决然的说道。
“嗯!”
驾驶员默默拉伸控杆,驾驶着直升飞机爬升。
世间的事情就如此残酷,伪选择题,救一人,或救更多人,看似简单,却是拷问人心的事情。
海浪进入到海堤,早已是漏斗般的岸堤,与之相比,海浪看起来越发高大,高筑的海浪是那么冲击人心,如同判官的判官笔,择决着人的生死。
人类面如大自然的天灾,弱小得如同蚂蚁,毫无抵抗能力。
轰隆隆。
海水灌入,宛如海上长城的海水冲击着陆地的一切,势不可挡。
一艘小舢板撞击在房屋,恐怖的冲击力让小舢板破碎,房屋倒塌,奔流向内陆。
直升机在剧烈晃动,没有受到正面冲击的它也有着陨落的危机。
好半响,水面摊平了,直升机也有惊无险,爬升到较为安全的位置。
“不。”
尖锐的女高音在这片充满嘈杂的声音中又增添了一份哀伤,只见,不断拉伸回来的绳梯上少了两小的身影。
最终,还是有人没有抓住活下去的机会。
天灾就是这么残忍,要是活下去的人得知天灾的起源,非得气炸。
……
南洋门的最高议事场所。
巨大的树冠,形状怪异的王座,除了一张席位外,其他的王座都坐满了略有虚幻的身影。
往日不曾出现,不管俗事的降头大师也出席了这场会议。
现场氛围一片凝滞,众人都在等待最新的消息。
复杂的符纹绽放光曦,光点汇聚,出席的农卓显露了他的身影。
不同的是,农卓的身影形象有些狼狈,略比往常更白皙的脸色,牵强的笑容,齐根断掉的臂膀,虽从术法中感知不到农卓的气息状态。
但众人清楚农卓的行踪,如今这般模样也可以判断出一二。
“胜了还是输了?”南洋门问道。
他最关心就是这个问题,心中有所猜测,但不从当事人口中得知,他还是不愿相信。
“输了。”农卓独臂握紧拳头,感到万分羞辱,艰涩的开口回答。
如果可以,他不想说出他败的消息。
“我先疗伤,后续的事情如何做,你们就商讨吧!”说完,他也不理会其他人,手指拂动就散去秘术维持的影像。
“输了,太丢人现眼了,连一个还未不是我等存在的人都输了,我有些羞于农卓这个无能之辈同为降头大师,不如。”
某个与农卓有着仇恨的人乘机踩扁的说。
“行了,你们俩的事别拿在这里说。”南洋门主呵斥道。
他止住了现场的话语,脸色平淡无奇的继续说。
“如今我们棋差一招,在这次两门的默契试探,我们已是落于下风,农卓输了,或许方牧那边能有好的消息,不过你们也思考一下,我们全输的话,该如何?”
作为上三门之一,他们与外门的交手,从来不是一下就全盘而上,是经过一次次试探,揣摩。
万不得已,两门不会爆发正面战争,毕竟战事一起,许多事就难以控制。
大多是妥协,谁的势大,谁就占据南洋的大额利益。
“连农卓这个早方牧数十年的人都输了,可想而知,外门为了赢应该是下了不少本钱,而有我们的帮衬,方牧这个新丁死的几率也很大,毕竟昆之流是倾尽底蕴,连那些老不死都派出了。”
某个人有些牵强附会的说,给自家人说了点好消息。
不过,几率这种东西,是人都懂,就算是九成九也可以给出反面结果。
不到揭晓的一刻,谁也没底。
第二百八十六章 再败一场
南洋门主抬起头,看向大门的方位。
他握着象征权势的手杖,轻轻在地上一杵,巨门仿是得到了某种指示,门上的花纹流转的光晕,悄然打开。
众人齐齐望去,一个身影落入他们的眼中,让他们神色一紧。
‘事关我的利益的消息来了。’
此刻,他们心中只有这个念头。
输与赢不是简单的两个字,在他们中是赤裸裸的利益攸关大事,输了就要付出代价。
整个南洋门的利益就让他们这些人划分,付出的代价只能在他们之中划掉份额,至于谁付出多,谁付出少,就要看各自的本事。
输的越多,他们的损失就越大。
“见过门主,见过各位大人。”身影晃动,来人已是来到了殿下中央,分别行礼说道。
他的额头有些细汗,紧张了。
在一群大佬的气息压制下,他这个五星门徒也忍不住有些忐忑。
一加一大于三,足有十数人之数的降头大师的气场浩重,就算不是故意针对他,他心脏跳动的速度也不由减缓。
“说吧,希望能有好消息告诉我?”南洋门主问道。
“禀门主,巴东传回来的消息是方牧故意在他们显露了身形,从表面看,他安然无恙,他们也前去交战的海域查探了,没有找到任何人的痕迹,估计全军覆没。”
报者有些紧张的说道。
这个坏消息,他实在是不想说,可不说又不行,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你们都是大佬,可不要向我发脾性,我这个小身板可顶不住。’他在心中默默祈祷。
“我去,一群废物。”
某人怒吼,王座无意散发的气息如同小山般压在报者的身体,令他根本站不直身体,身体向地上匍伏。
作为实力较弱的他,原本就收益不多,这一下全盘皆输,他出血就更大了。
一比一和零比二是两个概念。
而公平从来不在他们这群人中,别人可不会多担一些损失,实力越弱,付出越多。
没有道理可讲,谁叫实力弱,弱者没有公平。
他可想得到,他将要付出什么了,由不得他不怒。
咚。
深入人心的声响传入报者的耳中,压制住了狂暴的气息,同时空气形成手掌扶了他起来。
“行了,你下去吧,去把沙革和巴泰找来,不能让他们伤害方涯半根头发,还有带他过来。”
南洋门主握着手杖,朝着报者挥手,劲风裹着他的身体向门外飞去。
待他出了巨门,巨门随即关上。
至于沙革他们会否输掉,南洋门主从来没有想过。
有三个南洋门的五星门徒出手,另外其他门徒拦下了可能支援的人手,在他看来,失手的机会好比他突破了灵域。
难,难上加难。
一个小辈,由始至终都没有放在心上。
能让他记在心中的人,至少是降头大师同等层次,或是具有极大可能快要突破成降头大师的人。
“昆之流的老本都输光了,依我看,这么无能的流派也不必存在,该为门派利益做出贡献。”
有人非常残忍的提议。
“行。”
“行。”
……
所有人一致通过了,能有这般没有分歧的议事几乎是少之又少。
就这样,一个在南洋门中举足轻重,乃至在南洋神秘界也是闻名遐迩的流派在真正的大人物中,兴覆只是一个念头而已。
地下墓室甬道。
咚咚咚。
甬道中传来有节奏的步伐,没多久,一具披甲阴兵出现在昆长师的眼界。
“呜呜呜。。。。。。”
受困于藤桠的昆长师看见失去生机的曼沙,心情有些激动,似有惊喜般。
披甲阴兵没有理会昆长师,随手把曼沙丢到墙壁的某个旮旯,任由藤桠把曼沙缠上,随之披甲阴兵走动。
越走,身形就越小,如同一个金属手办跃上石架,安静站立着。
“呜呜呜。。。。。。”
没人知道昆长师在说什么,他的眼睛看向黑棺,时而闪烁,张嘴就是呜呜呜。
“呜呜呜。。。。。。”
时间悠悠过,穹顶宛如星星,月亮般的景象,照得墓室有着别样的美感。
在呜呜了一会,昆长师发现方涯没有理会他的打算,他也不再出声,而是思索着许多事情,想着昆之流能否传承下去,想着自己能不能活,想着怎么劝说方涯,想着。。。。。。。
总之,他有太多事情要思考。
‘人的阅历总是随着时间而增长,一旦我年长的阅历,我应该可以说服他,一定能说服他,对一定能。’
想着,想着,他在心中给自己鼓劲。
‘塔,我看好的弟子,活下去把流派传承下去。。。。。。。’
忽然,黑棺的动静吸引了昆长师的注意。
在他的眼睛中,本是缺了半瓣头颅的方涯,重新变成普通人的模样,只是皮肤有些白。
“呜呜呜。。。。。。”
他很激动的说道。
只是他受制于藤桠和身上的禁制,没办法诠释他的意思。
方涯先是看了一眼曼沙,待确认他死去后,他随即站了起来,走出黑棺,偏头看向昆长师。
藤桠伸了出来,带着昆长师飞向方涯的前面。
“呜呜呜。。。。。。”
过来的途中,昆长师非常激动。
见到昆长师的异动,方涯的嘴角扯了扯,像是在嗤笑。
“呜呜呜。。。。。。”
昆长师见到方涯的动作,莫名心中有了一丝希望,很奇怪,但就是多了。
“呜呜呜呜呜。。。。。。”
带着笑意的眼神,待昆长师来到方涯的面前,笑转冷,眼眸闪着杀机。
“呜呜呜。。。。。。”
方涯虽知道他有话想说,不过,方涯从来没有想过给他说话的机会,连他都落入自己的掌心,少了支柱的昆之流必是凶多吉少,他根本没有利用的价值。
他连听昆长师说话的想法都不曾有。
呼。
猛地一吸,恐怖的拉扯力量从昆长师的身体拉扯着他的灵魂。
模糊的身影从昆长师的头颅缓缓凸出,方涯抬手就把他的灵魂抓住,空余的手臂挥动,空气挟着封壶来到面前。
今时不同往日,以往要慎重的摄魂,如今对方涯来讲,也不是什么难事。
抓住昆长师的灵魂,他就化作光曦飞入封壶中。
他有如今的实力,少不了封壶中奎的指点,这段时间,他让方牧的麾下帮他擒住不少修行昆之流的门徒,从而在奎中换取不少好处。
昆长师下定决心配合南洋门,并坚定信念要杀他,未尝没有方涯的行为在推波助澜。
经过一番交谈,奎也了解到昆之流的现状。
甚至他还施法辨认了沙革为昆长师的身份,不得不说,有时候,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最痛恨你的人。
奎的秘术让方涯也吃了一惊,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识专门确认身份的秘术。
“哈哈哈,好,好,昆那个狗贼创立的流派终有恶果,让我出了口气,太好了。”
奎开怀大笑。
第二百八十七章 归来
早前坐满身影的王座,此时除了陷入沉思的南洋门主外,其他人已经离开了。
之前的会议有人欢喜有人忧,经过磋商后,划定了各人的份额。
咚。
低垂着头颅的他,深邃的瞳孔斜移,握着手杖往地一杵,巨门打开让之前的报者进入。
他看着报者孤身一人走入,心里咯噔,猜到了某种坏消息。
“他们人呢?”他沉声询问。
报者感受到来自门主那深不可测的气势,心中不由有些紧张,诚惶诚恐的说道。
“禀门主,他们死了。”
南洋门主歪着头,斜睨着报者,目光如炬,带给了他沉重的压力。
“死了?怎么死的?”
“根据得到的消息,我推敲沙革和巴泰两人应该是死在了四方墓场,而曼沙应该是死在北榄,那里残有他气息的鬼气。
派去查探四方墓场的人回来报告说,墓场除了外面有战斗的痕迹,墓内并没有任何破坏,可以推测他们连墓内都不曾破入。”
报者简述着他推敲的事,尽量不啰嗦,他知道日理万机的南洋门主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一些长篇大论。
‘死了,这个倒是我没有考虑过的事情,能杀死他们,他对我们的威胁性也要提高。’
南洋门主在心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次事情的安排,他都非常清楚,原本为了给外门立个深刻的下马威,他是让门派的人好好配合了沙革的行动,可万没有想到,全部功亏一篑。
“哦。”
。。。。。。
南洋门主咨询了一些关于方涯的情况,方涯这个名字原本在他的印象就是画上‘方牧之子’,‘不足为虑’。。。。。。等标签。
听完后,他从而换上了另一个较为重要标签‘外门新生代’,记住了他的名字。
“你下去吧,带人去收拾昆之流的手尾。”
他朝着抱者吩咐着。
“是。”
看着报者离开的身影,南洋门主遥望天边的白云。
一次的失败,他从来不放在心上,自从外门作为过江猛龙来到南洋,爆发出横压诸多势力的态势,失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习惯了,但也让他充满了斗志。
原本高处不胜寒的寂寞,除了佛门之外再无敌手,他的心态都有些怨倦。
当他从外门中又尝试到了失败的滋味,让他波澜不惊的情绪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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