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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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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着他的尸体在哭呢……”
“还有这样的事?”张嘉瑜问道,“那个同学的父母,他们知道儿子是被你打死的吗?”
小伙子说他们不知道,根本就搞不清。因为那个同学是自己回家的,到家没说一句话就倒下了。而他的另两个同学也是这种情况,那个打赢的去探望那个打输的,结果发现打输那个回到家就死掉了。
“那他们报案吗?警察有没有查到你头上来?”
“他们不报案,我倒是自己去投案,但根本没人相信的。”
小伙子说后来这样的事多了,镇上的人才相信鸭脚岭下摆着一个鬼擂台。
凡是有年轻小伙的人家,都努力看住自己的孩子,不让他往鸭脚岭去。但鬼擂台的传闻反而强烈地吸引着很多人,所以即使知道有可能被打死,还是有不少小青年跑去擂台边一试身手。
张嘉瑜问:“你们没有武功,为什么还要上台打来打去?”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打,”小伙子说,“到了那里,人就不由自己作主似的,只感觉很亢奋,而且好像自己有着一身武功,上台打擂非常刺激。”
张嘉瑜还要再问,我用眼神制止了她。
我们离开小伙子。张嘉瑜问我现在怎么办?
“鸭脚岭既然出现了鬼摆台,那么这是不是怪事的一个场景呢?”我分析道,“也许鸭脚岭就好像烁鎏城外的西山,是阴灵集中的地方,摆擂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体现吧。”
“如果真是阴灵,为什么要摆这种擂台呢?”张嘉瑜不解。
“我估计是它们搞的一场相互残杀,用一袋金条作诱饵,诱使镇上的青少年到擂台打擂,每两个打一场必定伤掉一个,这样打下去,镇上的青壮会越来越少。”
“然后阴灵可以大胆地出来作祟吧?”
“是的,阴灵没有特别修炼,其实是怕人的,最怕年轻男人,因为年轻男人血气旺,阳气足,它们的阴气碰不过,只好采取这种阴险的办法,让人类的男年轻自相残杀,这样慢慢整座镇上的只剩下老弱残衰,到时它们就可以在镇上随意出没,为所欲为了。”
“我靠,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些阴灵太嚣张了。”
我毅然一挥手说:“走,我们去看看现场。”
张嘉瑜不免有些顾虑,说道:“如果是阴灵的擂台,那我们一定要谨慎,毕竟我们是来寻找牟葵的下落,不要跟当地的阴灵有什么冲突。”
我说道:“我们就是为了寻找牟葵,才要去鸭脚岭看看。因为那里是这一带的怪异之处,也许你哥哥带着牟葵就在那里。”
一听这话张嘉瑜就害怕了,“难道我哥哥跟这里的阴灵都有联络?不会吧?”
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前去看看。
鸭脚岭在镇子西北方。我们顺着一条蜿蜒小道走着。刚走上一座小山包,后面快速地来了四个小伙子,超过我们在前面匆匆走。
他们一边走一边在兴奋地讨论着什么。不时提到打擂,打赢,金条这几个字眼。
张嘉瑜指着他们的背影对我说:“看样子他们就是去打擂的。”
“对,我们跟紧他们,现场看看他们怎么打。”
我们也甩开脚步紧紧跟。可是这四个小伙子走得飞快,我倒可以轻松跟上,但张嘉瑜正常的步子就跟不上。我也只能陪着她以普通的步伐向前走。
等我们转过一道山脊,前面出现一块平坦的谷地。
谷地中央确实有一个台子。
这个台子既不是木架子搭建,也不是石料人工砌成,更像是一座小山丘被削去了峰尖,一个椭圆形的台子高出平地四五米。
我们站在东面的山脊上望下去,吃惊地发现台子下面竟围满了人。
这些观众是哪里来的呢?难道都是鸭脚镇上的镇民,还是附近一带各个山村的村民?
可这个擂台究竟是什么性质?官方当然不可能组织的,是民间自行开展的吗?民间就算设擂也属于体育竞技项目,无非表演为主,即使有比赛也是点到为止,而不是伤筋动骨,甚至打死人。
倒有点外国传说中的黑拳市场。
张嘉瑜问我,是不是下去看看?
我想了想,叫张嘉瑜留在这里,我一个人下去。
张嘉瑜明白了:“你是怕我跟你一起去,到时是我们两个在台上打起来?”
“对,有这种可能性。”
“不会吧,我们俩难道会像那些本镇青年,连这点控制力也没有吗?”
我劝道:“估计那个擂台有魔力,就是让人搞自相残杀的,我们还是小心为妙,我先去看一下,如果没什么危险再来叫你。”
张嘉瑜又有另一层担心:“如果你一个人去,万一有人诱你打擂怎么办?”
“看情况,我会小心的,决不会轻易跳上去。”
然后我一个人向山下跑去。
第二百一十三章 还是宿敌
我靠近那些观众的外围了,令人惊异的事发生了,这些观众原本都是望着擂台那边,都在聚精会神观赏擂台比赛,但我跑近时,外围的人都向两边让,中间就出现一条让开的通道。
里面的人不断向两边退,通道一直延伸到擂台前。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我这边。而且全部是不言不语,鸦雀无声。
我靠,这是什么场面,搞得好像这里在拍什么戏,我是主角出场了,这个场面就是专为我而设的似的。
可我只是个外来者,无非前来看个热闹而已,他们用得着那么隆重,像欢迎大人物一样?
我立即知道这里不正常,那么多人好像知道我要来,并且根本没有人吆喝,怎么全场的人那么自然地摆出那套欢迎的架势来?他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为什么这么做?
我看着那条让开的通道,绿茵茵的草地上居然还铺了一条红色的地毯。
奇葩,是专为我准备的?我的出现有那么高贵吗?
我不会走上去的。
以为我的智商这么低吗?所谓捧死,越把你捧得高就意味越要把你摔得狠。这明显是一个漂亮的笼子,当我兴致勃勃踏上去时,就可能进入一个预设的圈套了。
我没有走过去,先仔细观察这些观众。从现场的规模来看,这里聚集的人至少有几百,虽称不上人山人海,不过也算是个小规模的集会了。从外表上来判断,他们既有镇上人也有乡村人。
所有人都好像看不出破绽,唯一的一点就是他们都不说话,人人脸上的表情都一个样,都是淡淡的,不乐不嗔,看不出喜怒。
我决定换个角度试试。但我走到哪里,哪里的人都往两边退,马上就中间显出这条道,这条通道就像有个转盘在转动总落在我面前。
我有点生气了,朝着两边的人大吼一声:“你们玩什么把戏?是谁在玩我?”
人群中有个声音在响应:“有人约你打擂台。”
我用目光搜寻是谁在说话,但找不准那个人是哪一个。
“是谁约我打擂?”我问道。
这时擂台上远远地传来响应声:“是我。黎小睦,快来吧。”
我通过通道的空隙望过去,只见擂台上站着一个人。
竟是苏子初!
我心里既吃惊又迷茫,怎么苏子初也出现在这里?他为什么要主动向我叫板?
难道他并没有放下世仇,要趁这里有个擂台跟我决一雌雄吗?
此时我不想走也得走,沿着红地毯向擂台跑去。
等我跑近擂台,站住了问:“苏子初,你怎么也来了?”
“你不是要来打擂吗?现在正好,我来陪你打一场。”
“擂台应该是擂主摆下的,难道你是擂主?”
他摇摇头:“我不是擂主。”
“那我怎么跟你打?我就算要打擂也不找你,而是找擂主。”我说道。
“找擂主有什么用?擂台摆下,就是让人来打的,谁跟谁打都是打,现在我找你打,你是不是害怕了?”
“我不是害怕,是觉得不应该跟你打,咱们俩在这个地方打有什么意思?”
“不敢上来就是害怕,你连我都不敢打,还怎么跟别人打呢?”
这时周围的观众一齐鼓起掌来,人群里还响着鼓动声:“黎小睦,打一个,黎小睦,打一个……”
我靠,真的要把我们鼓动起来打一场?
可我真的没兴趣跟苏子初打。他把我打了,我吃大亏,我把他打了,我也没占便宜,因为我已经将他从敌人的名单里剔除了。
“苏子初,我不会跟你打的,你要打擂还是找别人吧。”我宣布道。然后转身就要走。
苏子初叫住我:“那你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我要找张加力。”
“为什么找他?”
“他把一个小妹拐走了。”
“是拐走了牟葵对吗?”
我连忙问:“你知道这件事?”
“当然知道。牟葵是牟青琬的女儿,她们跟你有过交情。”
苏子初居然知道得那么清楚。不会是张加力告诉他的吧?
“那你是不是知道张加力在哪里?”我追问道。
他毫不迟疑:“知道。”
“那快点告诉我。”
苏子初招招手:“你上来打吧,打完了我就告诉你。”
妈的,还是要把我往台上引啊?
上去吧,显然会中他们的圈套。不上去吧,却无处寻找张加力行踪。
我不得不一咬牙,点点头说:“好吧,只要你能告诉我张加力的行踪,我就上来跟你打一打。”
擂台有四五米高,看看周围并没有梯子可以上去。我问苏子初是怎么上去的。他说是跳的。“你也跳上来嘛。”
我有那么好的轻功?肯定不行。但苏子初说他也原本以为自己不行,一跳却跳上去了。
既然这样那我倒也试试看。
结果我一个下蹲往上起跳,蹭地一下两腿就像装了弹簧一样蹦起来,直接就跳到台上去了。
我两脚刚落地,苏子初啊地一声叫就朝我攻来。
他手里并没有拿尖刺,与我徒手相搏。
我并没有还手,只与他周旋,想掂掂他的功力怎么样。可是刚来回两三次,他却托地跳下擂台。
我朝下大叫:“你怎么下去了?”
“我输了,现在你是擂主。”他说道。“会再有人来打。”
“是谁?”我问着。
“自己看,不解释。”
我一回头,发现一个人跳了上来。
正是韩舟。
我心里暗暗叫苦,又是这个麻皮东西。看来苏子初不仅没有记住杀妹之仇,反而跟韩舟关系更铁,两人联起手来对付我。
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应该那么宽容,我对苏子初怀有悲悯,可他却为了杀我可以放下杀妹之仇,认敌为友,合力给我设陷阱。我不应该再宽容他。
韩舟的本领远在苏子初之上,我能不能胜他很难预料。
韩舟看着我冷笑一声:“黎小睦,今天你可跑不掉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擂台。”
“什么地方的擂台?”
“鸭脚岭。”
“你认为,这里就是鸭脚岭吗?”他问道。
我一愣,“当然是鸭脚岭。你认为不是吗?”
“睁大你的钛合金狗眼好好认认,那边是什么地方?”韩舟朝着西边指了一指。
西边有一道山梁,斜斜地上去,直到上面有一个峰顶。
这道山梁在我看来似曾相识,可一时想不起来。
“这是什么山?”我问道。
“你自己不认得了?”
“记不起来了。难道我认得吗?”
“你个笨货,自己爬过都不记得了。”他嘲笑着。
反正我既觉得眼熟又确实想不起来。
我不耐烦地说:“我也不用知道这是哪里,反正你现在上擂台,是想跟我打吗?”
“对,这一次,你可跑不掉了。”
“你怎么知道我跑不掉?”
“因为这个擂台摆到今天,凡是上台打斗的,必定有一个要被打死,没有一对例外。”
我指了指台下的苏子初问韩舟:“刚才苏子初跟我打,现在他在下面,我在上面,我们俩不都活着吗?怎么能说没有例外?”
“苏子初不算,他不是正式向你挑战的,只代表我邀请你上台来而已。”
“他为什么代表你?”
“因为如果是我直接向你挑战,你不一定肯上台,你害怕打不过我,死在我的拳头下。只有苏子初叫你,你以为他的本事不及你,所以你才敢毫无顾虑地跳上来。”韩舟有些得意洋洋。
我也没料到苏子初会充当这个可耻角色,帮着韩舟哄我上台。
现在我也不可能跳下去,因为我的杀性已经被勾引起来。
“好吧,姓韩的,咱们的账也不能再往后拖,既然你说这个擂台一旦开打,一对选手中必定要死一个,那么正好了,今天我们就决出个结果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吧!”我厉声喝道。
韩舟从后背上拔出双截棍,举起就要打。
我一摆手问:“不是说这是空手擂台吗?你怎么能用武器?”
“谁说是空手擂台?擂台就是拼台,根本没有那么多规则,谁把谁打死就是赢者。”
韩舟的双截棍劈头朝我击来。
我正要闪身躲开,忽然韩舟的双截棍前闪过一道黑影,啪地一声他的双截棍给什么东西缠住了。
随即那根东西往上一挑,韩舟的双截棍脱手了。
我已经看到,那是一根鞭子,来自擂台下面。
鞭子伸上擂台六七米长,缠住韩舟的双截棍后就往下拖去。
一个人影站在擂台下,伸手接住双截棍。
不是别人,正是苏子初。
只见苏子初右手执着鞭子,左手接住拖下去的双截棍,向着擂台上的我们扬着。
韩舟显然感到很意外,惊诧地问道:“苏子初,你为什么要拖走我的武器?”
苏子初淡淡地说:“公平决斗,黎小睦赤手空拳,你也不准用武器。”
“你他妈怎么替他说话?是不是要当叛徒,认敌为友了?”韩舟朝着苏子初咆哮。
苏子初并没有被激怒,仍用那种平淡的口气说道:“你不要那么冲动,当年你太公小寒心不是练的铁布衫法吗?你根本不用跟黎小睦打,只要跟他比试挨打不就行了?反正他跟你都没有武器。你用看家本领还打不过他吗?何必一定要用双截棍?我替你暂时收着吧。”
几句话似乎点醒了韩舟,他嗯了一声:“说得对,我何必一定要用双截棍打呢。我会太公的铁布衫法,并且我还有摧骨掌,我可以承受任何拳棍的打击,却可以打断任何人的骨头。”
“所以嘛,你们还是比内功和拳头吧。黎小睦练的是金刚拳和强脉功,你掌握的是铁布衫和摧骨掌,相信你的两样一定胜过黎小睦的两样。”苏子初撺掇着。
韩舟豪情大增,昂然说道:“好,你帮我收着双截棍,看我怎么用铁布衫和摧骨掌打倒黎小睦吧。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说着还扬了扬拳头。
下面的苏子初接过话:“胜利肯定属于我们的。”
看这两货一唱一和的表演,让我感到很是厌恶。
不过韩舟不用双截棍,对我总是一件好事。我感觉苏子初是在帮倒忙,你们就以为靠韩舟的铁布衫和摧骨掌一定能打赢我?
也许苏子初是在轻视我,要鼓动韩舟赤手空拳打败我。他的心跟韩舟一样恶毒。
我也不能确定韩舟的铁布衫和摧骨掌有多大威力,只能小心对待。
韩舟转过身来一指我:“黎小睦,咱们先来个互打吧。你敢不敢?”
我问怎么互打?
“你打我三拳,我再打你三拳,谁受不住谁就输。行不行?”
“好,没问题,我们可以互打三拳。不过谁先打谁呢?”
“你先来打我好了。”
这个时候先下手为强。我也不能确定他口口声声说的摧骨掌有多厉害,万一真的功力极强,我受不住就糟了,还是先由我试试他的铁布衫吧。
金刚拳能破他的铁布衫吗?我一定要试试。
韩舟摆开一个马步,吸气运功,然后向我招招手,示意我向他出拳。
我也运气到丹田,一拳向他前胸打去。
咚的一声,拳头像打在一块橡胶上。
第一拳我并没有使多大力,是为了测试打上去的感觉。等拳头接触到韩舟的身体,我就猛地一惊。
第二百一十四章 韩舟遭鬼杀
叶叔在教我金刚拳时就曾说过,如果拳头打在对手身上感觉像打在橡胶上,说明对手是有抗衡奇功,这种功夫你打击的力度越大,反弹的力度也会越大,如果竭尽全力一击,有可能造成自己拳头骨碎。
所以如果遇上这种对手,决不能用最强的力去攻击,而是选择其他柔性攻击法,就是用太极或八卦来试一试了。
但我目前并没有学过太极或八卦,如果凶猛的金刚拳打不倒他,那我就无奈了。
只能再试一拳。第二拳必须增加几分力。我希望能把他打疼,那么第三拳就可以把他打趴。
我又运了一口气,抬起拳头朝他的肚腹打去。
其实攻打肚腹不是好的选择,有气功者往往会在肚腹中积蓄一份功,练排打就是从肚腹开始的,功力强的人肚皮十分坚韧。
果然咚地一声,他纹丝不动。而我隐隐感到拳头有些发痛。
这说明我即使用力再大也无济于事,根本伤不了他。
还有最后一拳,我该怎么打呢?
但我不可能击打他的其他部位,这是互打的规矩,只准打胸和腹,不能打脸,不能踢裆。
两次出拳,我知道效果已经显露,我打不了他。第三拳一样会没有效果的。
果然第三拳尽管又加了点力,还是没有对他造成任何损伤。
“哈哈哈……”韩舟一阵得意狂笑。
而下面的观众都报以一阵阵掌声。
“现在,轮到我打你了。”韩舟指了指我,“黎小睦,你摆好姿势吧,尝尝我的摧骨掌吧。”
我只好运气调脉,准备接受他摧骨掌的打击。
强脉功究竟能不能挡住他的摧骨掌?我自己心里没有数。
韩舟却是志在必得,缓缓地舞动他的两掌热身。
“好了吗黎小睦,我可要攻击了?”韩舟问我。
我向他点点头。
他慢慢走过来,突地向前跨上一步,右掌以极快的速度向我前胸击来。
这一掌挟风带雷,威力无穷。
他掌一出我就料到不好,他是用足了功力的,完全是打一掌致我于死敌。
如果是打斗时我必须立刻闪避,躲其锋芒。但现在是约定互打,轮到我挨打,不可退步或侧身,只能以身相迎,是死是活都得承受。
我把眼一闭,总觉得这一掌我是躲不过去,即使不死也要重伤。
然而突然啊呀一声,韩舟发出了刺耳的惊叫。我连忙睁开眼睛,发现他仍摆开马步,右掌离我的胸脯只有五厘米的样子,而他两眼圆睁,脸色十分狰狞,并且面孔上的肌肉在激烈颤动。
他这是怎么啦?在一掌击来的一瞬间突然刹住,嘴里惨叫后就全身僵住,脸上痉挛,好像被子弹击中了。
我也不敢动,怕他是欲擒故纵。如果我脚步动一下,也许反而中了他的圈套,他右掌也许是虚招,等我一动后才是实掌。
但等了一会不见他动,而他的脸色也很快变得惨白,而且是死白死白的颜色。两只眼睛也在翻着临死前的白眼。
再看他的嘴里,冒出一点白沫,然后白沫接连溢出来。
终于他两眼一闭,扑通一下倒在台上。
我一看,在他后腰上,扎着一把尖刺。
那不是苏子初的尖刺吗?
难道是苏子初在背后偷袭了他?
再看韩舟扑在台上后像触电的青蛙一样抽搐一阵,就再也不动了。
而那些观众中顿时响起一片嘈杂声。人们纷纷掉头散去,不到半分钟就走了个精光。
台上只剩一个人,就是苏子初。
我走到台前,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子初嘴里吐出两个字:“报仇!”
“是你拿尖刺在后面刺了他吗?”我问道。
“不是我。”
“不是你?”我有点奇怪了,“这把尖刺明明是你的嘛。”
“尖刺是我的,并不等于是我干的。”苏子初摇摇头。
我更迷茫了:“那会是谁呢?”
“被韩舟害死的人。”苏子初咬牙切齿地说。
难道是苏月曦?
我再回头时,发现苏月曦竟站在韩舟身边。
这一下令我疑惑极了。我忙问道:“苏月曦,你不是去阴间了吗?”
苏月曦并没有答话。她转过身从后面跳下台去。但从我这个位置望下去,没有再看到她。我跑近后面,发现台下的草地上有一个洞,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盗洞,下面有古墓。苏月曦是从这个盗洞里进入下面的古墓去了。
古墓的墓道一定连接着前往阴间的那条通道。
她从这里出来,又从这里下去,难道又回阴间了吗?
那她是怎么从阴间出来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苏子初也跳上台来。他从韩舟后腰上拔出尖刺,又狠狠将韩舟的尸体踏下台去。
然后他才低声对我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杀妹之仇同样如此。韩舟害死我妹妹,今天我们兄妹总算合力将他除掉了。”
我的头脑里一片迷糊。只好问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呢?我被你们搞糊涂了。你妹妹明明已经去了阴间,怎么能回得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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