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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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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依然在怒骂着:“快给我滚,滚出这个池水,也不看看是什么池?那是小睦哥的练功池,比珍珠还要清洁,哪是你们这些龌龊东西来搅闹的?”
只听池子里有女灵在叫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管姑奶奶们的事,你不也是一个小小女灵吗?孤魂野鬼,难道看上黎小睦了?可人家一心一意练功,哪会在意你这种到处游荡的货色?”
白美呸了一声:“我跟小睦哥关系清白,我不会像你们这样卑鄙无耻,脱个精光露着屁股在他面前洗澡。他在一心练功,谁稀罕看你们这种丑八怪形象?你们以为可以引诱他?还是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脸上身上都有多少疤,多少黑痣,线条都没有,还称得上美女?”
池中女灵们嗷嗷抗议,有骂白美血口喷人的,有骂她抹黑她们的,也有的叫嚷着让她脱衣,比比谁的三围更符合审美标准。
一时嘈杂声震天价响。
话说有一句流行语,三个女人一台戏,而这里估计有三十个,戏台都要被掀翻了。
我想我还是抓紧时间把功练完,就让白美去跟这群赤膊的骚姐们大战嘴仗吧。
只听又是通的一声,溅起的水珠都泼到我后背上。
池里的女灵们在骂:“你别再扔石头好不好,再把我们惹急了对你不客气了。”
白美厉声质问:“你们想怎么样?”
“把你揪下来,淹了你。”
“好,那我就下来,看看谁能淹谁!”
只听白美也在悉悉索索好像脱衣服。
我大吃一惊,感觉她太冲动,她只有一个人,而池中有那么多女灵,她站在岸上动动嘴皮子还行,一旦跳入池中必定大为不利。
可我也不能中断练功拦阻她。现在的我如同静坐的菩萨,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什么事也影响不了我。我已经把自己置身于面前的水仗之外。
“那你跳,跳下来,我们在下面等着收拾你。”池子里群情激愤的样子。
白美尖叫一声:“我真要下来,你们小心了!”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吆喝:“小睦,你怎么啦?”
这一声吆喝传来,顿时面前又一阵骚动,只听池子里的女灵们在急促而低声招呼:“快走,有人来了!”
随即是那么些人纷纷从池子里抽身的声音,有赤脚的脚掌啪啪啪从我身边跑过,再往另一边跑去了。
这个过程相当迅速。不过短短几秒钟,我就听不到水池里的声音了。
而白美也轻轻说了一声:“小睦哥,我也要走了。”然后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远去。
可惜我刚好把这口气调动完。等我睁开眼睛,看到白美已经飘然到了山坳口,一闪身就不见了。
我一回头,发现来的是两个人。一个叶怜紫,另一个是洛莲。
她们俩跑近,先不问我什么,左左右右地打量着,脸上都是惊愕之色。
叶怜紫问洛莲:“你有没有闻到什么?”
“是香气。”洛莲爽快地说。
“是什么类型的香气?”叶怜紫又问。
洛莲有些犹豫:“好像是,化妆品?真好闻。”说着还使劲吸了几下。
叶怜紫问我:“刚才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我问道:“你们都看到了?”
“当然看到了,这里好像很热闹,简直像个冲关大游戏的拍摄现场。”叶怜紫关心地问,“她们都是谁呀?不会是她们吧?”
我知道她所指的“她们”是那些阴灵。
我说就是她们。除了她们,哪来的真美女们愿意给我制造这么大一台戏?
“那你朝着池子坐着,一动不动的样子,不会是在一心一意欣赏吧?”叶怜紫颇为不放心地样子。
“我一直闭眼练功,根本连眼睛也没眨一眨,来的是什么样的女灵,胖的瘦的,黑的白的,我一概没看。”我声明道。
洛莲却说她从那边看过来,这池里的女人个个白嫩娇美,上半身真是妙不可言,胸前的宝贝圆圆白白,真是可爱。
我调侃道:“比你的怎么样?是不是一样可爱?”
洛莲歪着头顽皮地说:“你看了她们的,就等于看了我的,我们长得一样。”
“遗憾遗憾,我连一眼都没顾得上看,本来我马上要练完功,打算好好地饱饱眼福,可你们一来,她们像一群受惊的鸭子一样跑光了。是不是很可惜?哈哈。”
她们也笑起来。
然后叶怜紫告诉我,她爸在家感到不安,从星相上看出我要受到女灵们的骚扰,不过还有一颗白鹅星,似乎有意无意地眷顾着我。叶叔就叫她们来看看。
我说幸亏你们赶到,要不然我都不知怎么收拾了。
洛莲问道:“哥哥,刚才我还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往那边山口跑了,她是什么人?”
叶怜紫说那一定是白美吧,自称前世是天鹅的美女。她既然对你那么诚意,为什么见到我们来就跑了呢?
“大概她不习惯跟生人会面吧。”我说道。
叶怜紫又提醒我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不管是人还是鬼,总要提防为上。
我叫她们回去后,请叶叔尽管放心,我无论受到什么干扰,都有信心把三段功练成。
叶怜紫和洛莲走了。我以为这下可以安定一会了。可又有人出现了。
来者不是别人,竟然是翁霞菲。
第二百二十八章 重返朚光寺
翁霞菲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许她早就来了,一直躲在树林里,直到叶怜紫和洛莲离开了,她才跑了过来。
我心里立刻一阵警惕,迅速环顾四周。暗想唐少远为什么没出现?
不会是他们演双簧,一个大大方方走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另一个偷偷摸过来,给我来个突然袭击吧。
翁霞菲见我东张西望,突然开口了:“你在看什么呢?”
我靠,原来这冷货不是成了哑巴,好好地能说话。
“怎么,你今天才说话呀?”我问道,“为什么一直装哑巴?”
“因为在这以前,我一直没什么好说的。”她看着我,眼中闪烁着一种奇怪的神态,让我捉摸不透。
“以前没什么好说,那现在呢?”我问道,“为什么又开口了?”
“到了需要说的时候了,我当然要开口了。”
“你可真忍得住气,变个活哑巴,又不是别人控制你说话,何必要这样呢?”我感到不可理喻。
“你也不理解吧?”她问道。
我摇摇头:“我怎么会理解呢?鬼知道你为什么要装哑巴。”
“全是因为你!”她重重地扔出一句。
又是为了我!
我一时怒气冲冲,大声质问:“你不说话也是我的原因?我限制你说话了吗?就算我真的要求你不说话,你会听吗?我有什么权力限制你说话?”
“不是你限制我,而是我不说话是因为没办法,我憋了一肚子话不说,是要到时向你一起说的。”她显得很委屈。
我看出苗头不对,顿时紧张起来。小心地问道:“你要说什么?千万想好了再说,不要说得没头没脑啊。”
“我喜欢你!”她一跺脚说道。
看来她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吐出来的。
差点把我惊个人仰马翻。
什么嘛,连这个多次追砍我的女冤家,都要向我喊喜欢了。
淡定,一定要淡定。也许这又是一个烟雾弹。
我保持镇定,淡淡地问:“你不是一天到晚只想杀我吗?怎么说喜欢这两个字?你自己相信了?反正我是不信。”
“我曾经是想杀你。但杀来杀去,我却喜欢上你了。你现在让我怎么办?”她脸色通红地盯着我。
一个女杀手要杀一个小帅哥,杀到后来爱上这个帅哥,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因爱生恨的事不少,因恨生爱的例子也很多。
爱这种东西看不到摸不着,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没有人说得清,也没有人管得住。
但我不会轻易就受感动了。我叱道:“别胡说八道,你的爱情在唐少远身上,你们已经是两情相悦,海誓山盟,要在绝壁洞中相伴一生,现在却跟到我跟前说喜欢的是我,你让唐少远情何以堪?”
“这我不管,反正我喜欢一个人,就愿意跟他在一起,不喜欢了就不跟他在一起。”她斩钉截铁,非常顽固。
我问:“你不爱唐少远了?”
“不爱了。”
“为什么?”
“他身上臭毛病多,我看透他了。”她气呼呼地说。
我转了转眼珠问:“什么毛病?能说给我听听吗?”
“你有的,他都没有。”
“什么东西我有他没有?”
“长相,你那么帅,他那么丑;高度,你那么高,他那么矮;学历,你读了大学,他高中没毕业就混日子了……”
我连忙打断他:“可他有的,我没有哇。他是个阔少,我是个穷丝;他有个挣钱如挖土的牛爸,我只有收旧货挣点生活费的苦爸;他一出手就能给你买一辆玛莎拉蒂,我目前连一辆电驴钱都挣不到……”
“钱不是万能的。”她说,“他不过是一个有钱的猪头而已。”
“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我说,“我还在努力争做有钱的猪头。”
我以为翁霞菲被我拒绝,她一定会焦躁起来,说不定马上就抽出两把弯刀向我杀来。但她却缓缓地在我右侧的石头上坐下来。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有雄心壮志,而他胸无大志。我就是看中你有大志,才来跟你协商的。”
“协商?”我愣愣地问,“商量什么?”
她抬手指了指西南方向。“那边的情况,反正你也了解了,也不用隐瞒,那是贞妇媪和她的手下正要酝酿的风暴。你也知道还有个啖魔,他们两个魔头如果联合起来,你认为烁鎏城里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挡他们?”
看来翁霞菲比我掌握更多的内情。
我反正刚练好一趟功,就决定与她好好聊聊。
“那你说说,如果这两个魔头联合了,他们打算做什么?”我问道。
“当然要占领这座城市。”
这个结论我已经得知过了。
我有一点不解,“他们为什么要选择烁鎏城呢?”
“因为烁鎏城的地理环境,非常适合他们占领,地处崇山峻岭腹地,交通也不是很方便,城市也没什么很明显特色,容易让世人忽略。最重要的是,啖魔的双非山和贞妇媪和崇媪山,都和烁鎏城最近。而这座城市的下面曾经有过一座旧城,就是被阴灵占领后从人们视野中消失的。”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问道。
“至少两千多年了吧。”
“可我们的史书上并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吧?”我提出异议。
她瞪大眼睛说:“史书上怎么可能有记载,这座湮没的古城至今不为人知,考古界没有一个人得到过这方面的信息。”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反问。
“当然是贞妇媪跟大家提到的。我也听到了。”
我摆摆手呵呵一笑说不信,你是在虚构一个故事。
她站起来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你去不去?”
一听这话,我霎时很兴奋,其实我早就听说烁鎏城的下面掩埋着一座古城遗址,只是这种传言很难让人信服。如果翁霞菲愿意带我去一睹真假,那是我求之不得了。
我问她,如果要看地下古城,应该怎么走?通过什么渠道?
她说有地下通道的。
“通道在哪里?”
她说出一个地方,让我大为惊讶。
“朚光寺!”
“什么……朚光寺?地下通道在寺里?”
翁霞菲告诉我,朚光寺就是当年古城的一个遗址,它深埋在地下几百米处,可见古城也被埋得很深。人们只知道城外有一座地下寺庙,但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如果到了朚光寺,就可以从那里下去,见到地下古城了。
我就说起曾和张嘉瑜一起去过朚光寺,但感觉是在沙漠边缘。但后来又听说朚光寺不在沙漠中,就在烁鎏城西南山中。
翁霞菲也说朚光寺就在城外山中。有一个地洞可以进入的。
她问我愿不愿意马上跟她去,亲眼看看地下城?
我觉得这个情况很重要。如果真有地下城,那么烁鎏城的历史就要重新审视了。
“好,我马上跟你去吧。”我下了决心,哪怕晚一点练出三段功,也要先把这个问题搞清。
因为如果翁霞菲变卦了,我以后可能找不到这样的机会。现在她对我满腔热忱,正在兴头上,会说到做到的。
翁霞菲知道我愿意跟她去,显得很高兴。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
走了几个小时才到了西山。
我问她往哪里寻找山洞?
她把我带到一道瀑布前。
瀑布飞流直下,下面是一个深潭。这个潭历经几千年落水的冲击,应该不浅。
翁霞菲指着瀑布潭说,进入朚光寺的通道就在这下面。
这个水潭令人望而生畏,虽然我水性不弱,也潜过多次深潭,不过毕竟不是瀑布下的,这里潜水只能潜入不能潜出,如果没有别的出口,潜下去就不可在这里再露头,因为山上滚滚而下的水有巨大的压力,不允许你往上浮的。
我还没考虑好呢,翁霞菲却扑通一声跳下去了。
她在水潭里向我招手:“快跳吧。”
跳不跳呢?这样的冒险有没有把握?
我已经多次冒险,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这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灾难吧?再说翁霞菲都跳下去了,我却半途而废怎么行。
于是我也把心一横跳了下去。
然而当我一跃而起时,事情猛地出现变化,上面滚滚而下的瀑布一下子断了,没有水往下泄,而水潭中的水却随着我身体向下坠也在往下陷。
我并没有像翁霞菲那样一跳就进入水中,水潭中的水在迅速地放走,原本距潭岸只有近一米的水面越来越深。
“怎么回事?”我大声地问道。
我在下坠,水也在陷落,我怎么也落不到水里去,等于我跟着下陷的水在往下掉。
万一水全部泄完,露出潭底来,那我不是直接就撞在干涸的潭底了吗?
而翁霞菲也跟着水面在往下陷,但她并没有回答我的惊问。
我想这又坏了,这一跳就如同跳下一个没水的洞穴,一旦触底必死无疑了。
好在这份紧张没持续多久,通地一声我掉进水里。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两脚被一双手拽住往旁边一拖,我感觉是被拖进一个横向的洞里了。然后那双手一松,我就往上浮。
哗啦一下浮出水面,是在一个地厅里了。不过这不是一个水池,只算是一个朝上的洞口,只是灌满了水而已。
我露出头一眼就认出,这正是朚光寺门外的地厅。
翁霞菲已经在上面了,正骑在左边的虬龙背上,悠然地晃着腿。她薄薄的衣衫因为透湿而贴紧身体,勾勒出惹火的身材,前胸玲珑的双球几乎毕现。
我也全身湿透,但也顾不上尴尬了,爬上岸朝她走近,问道:“我们要叫山木道长出来吗?”
她反问:“你认为,山木道长住在里面?”
“是啊,我上次和张嘉瑜来过,山木道长就是从里面出来的,是徒增道长带我们来的。”
“他们把你们玩了一顿而已。”翁霞菲取笑道,“这明明是一座佛寺,怎么可能住着道士呢?当时你们两位高智商的大学生,怎么独独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呢?”
我简直傻了,尼玛,她说得完全有道理,这不是一座道观而是一座佛寺,可当初我们连这点辨别力也丧失了,思绪完全被这对道士师徒牵着鼻子走。
“那里面住着谁?是和尚高僧吗?”
“这种地方,哪会有高僧?住在这里怎么过日子?换了你你愿意吗?”她嘲笑道。
“原来是一座空寺?”我问。
翁霞菲说当年古城陷落掩没后,城里城外凡活着的都逃走了,朚光寺也不例外,不可能有僧众还留恋它。
她指着那个水洞说:“原本朚光寺与整座古城都陷在地下,上面被泥石流给覆盖了。不过就因为这里的上面出现了一道瀑布,山水不间断往下冲涮,就在石头面上冲出一个洞来,上千年的冲,洞越来越深,然后就跟这个横向的洞接通了。”
我提出异议,说上次我们也是从一个向下的深洞下来的,但那是一个旱洞,根本不是今天进来的瀑布水潭。
翁霞菲呵呵一笑揭穿,那是山木和徒增搞的障眼法,其实就是从瀑布洞进入的,是他们用幻术让我们以为是在沙漠边缘,是用吊筐从一个朝天的旱洞吊下去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千年地下城
“不管怎么说,反正今天已经到这儿了,你又旧地重游了。”她总结道。
我指着她骑着的虬龙石像说:“开门的机关我知道,就在它肚子下,有个按钮一摁,就会从右边虬龙嘴里飞出一只飞蟆来,它会飞到穹顶上方的小孔里启动开关,朚光寺的大门就依靠地下水车的带动开启了。”
翁霞菲格格大笑着,说那完全是无稽之谈。她问我:“你看到过下面那辆水车了吗?”
我说没有,也不知从哪里下去看。
“这下面确实有地下河,但怎么可能造一架水车,靠水车带动寺门呢?两个老道给你们虚构这一套,你们也真的相信了?”
我不相信,弯腰到虬龙肚子下找按钮,结果虬龙的肚皮光溜溜的,哪来什么按钮呢。再仰望穹顶上,也根本看不出那个小孔来。
我又把手伸进右边那头虬龙嘴里摸索,虬龙微张的嘴很浅,里面是实心的,并没有通向咽喉。那只飞蟆怎么可能藏在里面?
难道山木和徒增全是谎话?为什么要编这一套来欺骗我和张嘉瑜呢?也许是怕我们以后还来朚光寺?当然他们也许只是演一出戏,活灵活现搞点娱乐而已。
我问翁霞菲,我们怎么才能打开朚光寺大门进内?
“门是打不开的。”她很直率。
“那不是进不去吗?”
她一指前墙上的一个窗户:“可以从窗里进内。”
这时我才发现这个窗子是空的,里面并没有窗户,形成一个空洞。
可是上次我们明明看到门两边的两个窗子都是关上的,窗户纸洁白如新。
难道是后来给破坏了?
翁霞菲说这个窗洞早在当年就破了,一直就这么张开着,谁给它糊上过窗纸了?还是山木他们搞的虚景。
“噢,当初我跟张嘉瑜想进入寺内参观一下,可是被他们拒绝了,其实我们是可以进去的吧?”我问道。
“当然能进去,要不然怎么参观地下城遗址呢?”
然后她从虬龙石像上跳下,直接跑到窗口就嗖一声跳了进去。
我也跳了进去。落地后,发现里面是一座大殿。
这应该是寺庙的前殿吧,里面一片黑呼呼的,只有从窗口透进一点地厅的火把光来。
“这里这么黑,什么也看不清啊。”我咕哝着。
扑嗤一声,一道火光闪亮,是翁霞菲点着了一个火把。
火把是插在中间的一个案几上。火光霎时照出一座佛像来。佛像面目慈爱,身上没有一点灰尘,应该是在陷落地下后沾不到灰尘了吧。
环顾四面,大殿里很空旷,金漆的柱子上祥龙环绕,空中挂满红黄布幡,三面墙前都塑有菩萨或罗汉,可见当年此寺颇具规模,一度肯定香火旺盛。
现在虽然一片沉寂,但里面的陈设完好无损。如果在地面的话,门一开就可以继续接受善男信女的跪拜了。
翁霞菲问我看够了没有?如果看够了咱们就走吧。
我问道:“现在往哪里走?”
翁霞菲指了指中间那根柱子说:“你沿着这根柱子爬上去吧。”
“干什么?”我忙问。
“出口就在寺顶上,你爬上柱子,去把层顶移开吧。”
出口竟然在寺顶上?我还以为只要往寺的深处走就可以了。
柱子有脸盆粗,外面还雕着一条绕在柱上的长龙,又涂上了金色的漆,显得很是光滑。不过对我来说要爬上去应该不那么难。
我先跳起来往上一蹿,双手抱住柱子,两脚卷住柱子,然后手脚并用往上爬。小时候练就的爬树本领这会派上用场,三下两下就爬到横梁上。
寺顶就在我头顶上方,我一伸就够得着了。翁霞菲叫我把手掌托住椽子往左移。
我照她说的方式向左一移,果然有一块一米见方的屋顶就被移开,露出了一个洞口。
马上有一片光亮透了进来。
这片光亮不像是火把的光,也不像是灯光,倒更像外面的天光。
难道这个洞口是通外面了?
可我们从外面进来,坠下来好像有几百米,怎么可能朚光寺的寺顶就通天了。
我问道:“外面是哪里了?”
翁霞菲说外面就是古城区了。
我小心地把头探上去。
这一看大为吃惊。
外面另有洞天,根本不是我想象中是被掩埋的地下城,而是有天有地的。
翁霞菲叫我爬出去,她也要爬上来了。
我从洞口爬出去,站在寺顶上,等着翁霞菲爬上来。
这时我才看出,朚光寺的寺顶在另一面与地面平齐,翁霞菲一上来就向前走,很轻松地到了地面上。
我却惊得张口结舌,不敢相信面前所见是真的。
这里跟我去过的阴间何其相似,它不是我们平时想象的地道,地厅,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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