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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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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有无数散屑泥尘,在我们上空粉粉落下,如同下起一场急骤的暴雨。
身边是噼哩啪啦的散落声,我一看情况不妙,古小琴扑地时头上戴的草帽飞掉了,虽然我护着她的身子,但她的脑袋却露在外面,有一些碎屑已经砸在她的后脑勺,幸亏她头发浓密还能抵挡,但如果有更大的碎砖瓦片砸下来,她怎能受得住。
我连忙抬起前半身,向前移了一下,将自己的前胸挡在她的脑袋上。
我两手撑着身体,这样就无法用手来保护自己的后脑了。只感觉急风暴雨般的碎屑打在我后脑,疼得我眼前直飞金色的蝴蝶。
终于碎屑雨下完,而我们似乎僵住了,都没想到要爬起身,还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好了小琴,没事了,你们可以起来了。”有个女人在前面提醒我们。
古小琴抬头向上一望,她立刻像匹兔子一样蹦起身,由于蹿得太急,她撅起的臀部狠狠撞在我面孔上。
虽然她的屁股是软乎乎的,但那股力量蛮大,我遭到这么重重地一撞,一下子就又翻倒在地。
我眼前发黑,仰天躺着无法睁眼,头脑昏昏,一动也不想动。
“啊呀,黎小睦,你怎么啦?”有人在我脸的上方叫唤着,“你不要晕过去呀,快醒醒,快醒醒……”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张嘉瑜蹲在我身边,两手挽着我的脖子,她白白的脸俯着,红艳艳的小嘴快要跟我的嘴对接上了。
她一看我能睁眼,立刻把头扬起来,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你没有晕啊,我以为你都晕过去了。”
我差点一冲动,伸手把她的脑袋往下扳,来一个热烈的KISS,可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怎么样小伙子,你没事吧?”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口气颇为关切。
张嘉瑜代替我回答着,“没事没事,他好好的,你们放心好了。”然后一拉我的胳膊,把我拉坐起身。
面前除了张嘉瑜和古小琴,还站着那位跑来的大婶,我知道她是谁,刚才古小琴叫她妈妈,她就是古小琴妈妈了。
我急于想知道是什么爆炸了,站起来看到,那座旧庙依然还在,但屋顶已经被掀掉了。
那个情形显得非常奇怪,你说是爆炸吧,可屋顶基本塌在屋内,并没有全部给掀到外面去。而三面墙壁并无损伤,墙面上也无一点受炸的痕迹。
看看我们摔着的地方周围,散布的都是碎裂的瓦砾,并没有大块的,更没有墙体上的石块,如果有石块被炸到空中再砸下来,估计十个黎小睦都完蛋了,我就成了为保护美少女而英勇献身的烈士了。
但如果不是爆炸,那一声闷响又是什么呢?那股气浪又从哪里来?
“哇噻,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地叫道,“屋顶没了,墙好好的,真是爆炸吗?”
张嘉瑜也表示纳闷:“我听到那边有人喊你们快跑出来,我就转头去看跑来的大婶了,这时候听到轰隆一声响,然后一股灰尘扑来,我急忙捂着口鼻跑开一点。等我站定了再瞧,空中的碎屑像下雨一样落着,等到落尽了,灰尘也散了,才看到小庙的屋顶塌了,可就是搞不清那是不是爆炸。”
大婶问我们:“你们都没有受伤吧?”
古小琴用手指着我说:“多亏了小睦哥保护我。我肯定没受伤。”
大婶又站到我身后,打量我的后脑勺,有点心疼地说:“你是个好孩子,宁可自己挨砸,也要替我家闺女挡着那些瓦块。我当时担心你要被砸伤了。”
张嘉瑜却显得不以为然,抢着说道:“大婶,这没什么,他是男的,脑壳比咱女孩坚硬,也忍得起疼。”
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一定是对刚才我跟古小琴趴在一起有点醋意,又不好表达出来,只能话中带刺挖苦我了。
我也顾不上讨论这些了,急急地问大婶:“大婶,这座庙为什么不可以进去?是不是里面埋有地雷,人进去会踏响?”
古小琴也问道:“妈,咱们庄里的人从来不敢进去,真的是里面埋有地雷吗?”
“哪来的地雷?不是的。”大婶摇头,“刚才不是地雷炸的。”
“是炸药吗?”我问道。
“也不是炸药。”大婶说。
“那是什么响?”
“别问了,有些事不用多讲的,你们自个心中有数就行了。”
大婶所说的你们,当然也包括了我和张嘉瑜。我甚至听出来她这话是专门说给我们俩听的。
然后大婶抬头看了看西边,问我和张嘉瑜:“太阳都落山了,天马上要黑,你们两个孩子,夜里住在哪里?”
她根本不问我们的来历,也根本不问我们到此的目的,只关心我们夜里住宿的问题。对刚刚发生的爆炸也撇开不谈,似乎那惊天一炸根本算不上什么。这确实有些奇怪。
晚上怎么办,我早就想好了的。“我们会去箍山镇,找一家旅馆住着。”
古小琴连忙抢着说道:“你们要去镇上开旅馆?要走七八里路呢,还要花钱,倒不如就去住我家吧。”
我和张嘉瑜一听,顿时很高兴,如果能住在小琴家,省了一笔费用不说,还可以跟她们好好聊聊,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摸清简桐的变化起因,说不定从她们嘴里就能获取一些线索。
谁知大婶却摇摇头,很干脆地拒绝了:“不,不要住到我家来。你们还是去镇上住旅馆好。”
“为什么?”古小琴有点不解地望着她妈妈,“咱们家又不是没地方住,嘉瑜姐可以跟我住,小睦哥可以住那个空着的房间,里面也有床嘛……”
大婶却冷冷地瞟了女儿一眼:“你怎么想得那么简单,都忘了那些事了吗?”
这话似乎提醒了古小琴,她张了张小嘴,不吭声了。
我立刻明白大婶不让我们住在她家,不是不好客,定是另有原因,且这个原因还难以言说。
到底是什么原因?看样子我们也不能再打听,大婶也不可能告诉我们。
“很对不起呀,不能留你们了,天马上要黑了,你们要去镇上,还是早点走吧。”大婶催促着我们。
张嘉瑜还想问什么,我连忙拉了一下她,向她使个眼色,她意识到不便多问,就不吭声了。
我和张嘉瑜就向她们母女告辞。然后沿着沙石公路向箍山镇走去。
一路上,我什么话也不说。张嘉瑜总是问这问那的。而我感到很疲倦,打算在旅馆住下来再好好理一理思路。
到了箍山镇,我试探地问张嘉瑜我们房间开一个还是两个呢?张嘉瑜随口一句:“随便,你决定吧。”
“那如果开一个,咱俩住在一起?”
“是啊,我们不住在一起,又怎么样?”她蛮不在乎的样子。
“如果只有一个床呢?”
“当然我睡床上,你睡地板。”她更干脆。
我担心如果我作主开一个房间,是不是证明我有夹带私货的嫌疑?
不过开两个房间也实在浪费,咱们各自的父母都不是财主,我跟她都不是富二代,能节约还是节约吧。
我们找到一家小旅馆,老板娘听说我们是外地来的大学生,似乎理解我们此来的目的,不就是开房那个吗?诡秘地一笑,也懒得查我们的身份证,收我一百块钱,就把一把钥匙扔给我。
小旅馆隔壁有个小超市,我们去买来了方便面,回房间当晚饭。
张嘉瑜一边吃一边问我:“你觉得刚才发生的那两桩险事,那些溅起的水,还有庙里的爆炸,都是什么现象?”
“小琴不是示意我们,涧里有阴魂吗?那些水当然就是出车祸死了的那些冤魂掀出来的吧。”我分析道。
“可就算真有冤魂,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呢?我们又不是那桩车祸的始作俑者。”张嘉瑜感到很不平。
“我们在涧边乱发议论,小琴不是提醒我们,她们会听见吗?也许就是她们发了怒,给我们一些警告吧。”
“那座庙里的爆炸呢?你说你看见庙里有影子晃动,那是什么东西?是神是魅?”
“无法看清。”
“我和小琴都没有看到什么影子,还以为你在吓我们,可里面居然还发生了爆炸,看来这座庙的确很诡异。庄里人应该了解这里面的内情,尤其是古大婶肯定一清二楚,可她为什么不肯明说呢?连女儿都不告诉,真的好奇怪。”
我点点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既然我们认识了小琴,要解开这个谜,估计不会成问题。”
“可她并不知情啊。”张嘉瑜有些为难,“她妈妈却又明显不想说。”
“我们可以动员小琴向她妈妈磨,总会磨出一点信息来的。”我对此很有信心。
张嘉瑜又想到了简桐,问我:“你说,在我们来的路上遇上那么多怪事,是不是简桐也在其中捣乱?”
“有这种可能性,”我说道,“我们来豹子庄,如果被简桐察觉了,他就可能悄悄在跟踪我们,处处给我们设置障碍。”
“他有这么大能量了?”张嘉瑜很怀疑。
“你看你哥哥傍上武媚娘,很多行为就显得神出鬼没了,简桐也许也有这种本事了。”我分析道。
张嘉瑜更不安了。“他会不会伤害我们?”
我马上摇摇头:“如果简桐想伤害我们,你哥哥也不会不知道吧,他怎么容许简桐伤害自己的妹妹?至于我呢,如果简桐有心害我,肯定是一件挺容易的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直接动手?我猜呀,他至多搞一点动静出来,吓唬吓唬我们而已。”
张嘉瑜问:“有没有可能,山壁上那块大石头,就是简桐撬下去的吧?还有那座庙,有没有可能是他在暗中作怪,将庙顶掀塌了?”
我却一摆手:“不,这倒不可能是他,你想想,如果是他跟来阻挡我们,他又藏在哪里?难道他都可以隐身了?没那么快吧?连你哥都达不到,简桐怎么可能一蹴而就?”
“路上我们遇上的那两个奇怪的司机,后来老伯已经说得很明白,应该跟简桐是没有关系的。涧中溅起的水,是出车祸而死的女鬼们搞出的,现在只有小庙里的爆炸,还不知是什么原因。”
“这个原因,古大婶肯定明白。”
“可惜,古大婶不肯直说啊,搞得那么神秘兮兮,太有悬念了。”
我们正讨论着,响起敲门声。张嘉瑜站起来开门,来的竟是古大婶和小琴。
古大婶一进来,就嗖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在手里一扬,嘴里就念念有词起来……
第三十一章 大婶的揭示
我正想开口问大婶在干什么,却见小琴向我直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
只听古大婶在念叨道——
“左白虎右青龙,天高地厚道无穷;勾陈玄武居位中,莫来寻滋勿扮凶;朱雀不与腾蛇冲,切忌错惹人中雄。清室一间非狱宫,阴藏私匿难为容……”
随后手向屋中角落一指,像在对谁规劝:“还人净室宜早走,去吧去吧莫停留。”
念完,把门砰地一关,将手中的黄纸啪地贴在门背上,这才长舒一口气,转身对我们说道:“好了,现在这里干净了,没有问题了。”
张嘉瑜反应超快:“大婶,你念的是咒语吧?难道这房间里面有东西?”
“是啊,白天你们都经历过那些怪事了吧,那些东西会跟踪的,我们来这里,就先得净化这个房间,把他们都撵出去,再封上门,他们想进也进不来了。”
我和张嘉瑜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说我们俩刚才在房间里,并不只有我们俩,还有那些东西都挤进来了?他们就跟我们呆在同一室内?
我支支吾吾地问:“大婶,你不会是吓我们吧?”
古小琴抢着替妈妈辩解:“不会的,我妈妈是水眼,她能看到那些东西的……”
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大婶是凡呻?”
古大婶点了点头,“是的,我就是一个凡呻。”
张嘉瑜惊问道:“我们来的路上,听司机说起过,当年豹子庄出了一桩大车祸,是凡呻召见了那些冤魂,听他们自己说明,车祸是因为拖拉机在村头遇上一辆突然而来的轿车,没办法转弯才开下山涧的,难道那个凡呻就是你吗?”
“是的,就是我。”大婶说。“这件事,已经传开了,那些司机不敢来豹子庄,就是跟这件事有关。当然他们是冤枉的,可那些冤魂很愤怒,他们不愿再看到出租车再进豹子庄。”
我问道:“那座庙,究竟怎么回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些涧中的亡魂在捣乱吧?”
古大婶向我一伸大拇指:“小睦果然聪明,还是想到这个原因了。没错,就是他们在耍脾气……”
大婶向我们介绍了这座庙的基本情况,这座庙并非旧时就有的,而是在那场车祸出了后,因山涧中的亡魂开始出没,庄里人对此感到忌惮,曾想了很多办法想平息亡灵们的滋扰。
乡亲们多次在涧边做法事,烧纸钱,想将这些亡灵超度,无奈这些亡灵并没有接受安抚,相反越闹越猛,最厉害的表现,是向进入此庄的出租车司机索命,无论司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开着出租车来过豹子庄一次,回去必定倒楣,甚至莫名其妙丢了命。
为了镇住这些亡灵,庄里人决定在离涧不远的荒坡上造一座庙,供上道祖,试图用道祖的威力来威慑他们,使他们不敢随意出来骚扰人类。
庄里人家普遍不富,大家也无意建一座豪华的庙,只能就地取材,用山中的石料砌成三面墙壁,再在上面盖上屋顶。本来前墙还是要搞的,只留一个朝南的门,但那个门襟墙搞了多次,均莫名其妙地倒塌。
尤其是,当庙里摆好一座泥塑道祖像,过上一夜就被谁分解成几块了,最初大伙还以为是其他教派的人搞破坏,又将道祖像重塑一次,又在一夜之间被分解。
如此经历了好多次,终于大伙意识到这不是普通人干的,因为分解的手段异常高明,无论是用刀还是用锯,都会在边缘留下痕迹,但这个分解部位极其光滑,没有任何工具可以做到这点。
能做到这一点的,非仙即魔,非神即鬼。
古大婶多次召灵,但那些阴灵不像以往那样响应她的召唤,都不肯前来见她。而凡呻并无法力可以对阴灵有胁迫性,只能谦意相邀,既然阴灵不理睬,也是束手无策的。
也就是说,阴灵们不喜欢被道祖庙的神气给镇着,在道祖像塑起来时就给大卸八块,同时他们也不愿接受谈判,摆出的架势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所以庄里人也懂了,这座庙算是白盖了,根本无法将道祖留在此处。最后只能空留一个庙壳,里面不再摆放道祖塑像,连在北墙上画一幅道祖形象的计划也抛弃。
然而即使这样,事情也没有完,这座庙壳里在清除了神像碎块,虽一无所存地空置了,却留下一股奇诡的力,无论谁进庙里去,就如同沾了大大的楣气,接下来就会有很惨的遭遇,要么生病,要么跟人争执挨揍,至于丢钱破财那就是轻的,曾经有几位上点年纪的老人进一次庙,没几天就暴病身亡了。
空庙成了豹子庄的一大恐怖凶屋,人们相信是涧中的阴灵们在兴风作浪,村民们相互关照以后谁也不要进庙去,各家特别要管住自己的孩子,别进庙里去玩耍。
古大婶作为凡呻在这方面有一定的号召力,她要求大人们不要乱发议论,不要随便质疑那些山涧中的冤灵,以防更加激怒他们,所以大人只叮嘱孩子不得进庙,却从不公然说是涧中的阴灵在捣乱。
古大婶介绍到这里,幽幽叹息,脸上一片凝重之色。
再看古小琴,也是表情哀戚,眼里还闪着一层泪光。
虽然我和张嘉瑜已见识过庙里的怪状,也料到可能跟涧中的阴灵有关,大婶的讲述还是让人心惊肉跳的。
我看着古大婶和古小琴的表情,突然脑子里又跳出一个疑问,连忙问道:“大婶,在这场出车祸的人里,是不是有个叫古大琴的?”
大婶和小琴都忽地把目光投向我,大婶惊问:“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大琴?”
我就介绍,是有一次偶然听简桐提到的。
其实是头天夜里简桐声称看到了古大琴,还跟马奇说古大琴是在他们庄出的大车祸中死去的。
我想知道,这个古大琴,是不是古小琴的姐姐?
果然小琴抢着说道:“那是我姐姐呀。”
古大婶顿时两眼垂泪,埋头低泣。
张嘉瑜蹲到古大婶身边,握着大婶的手安抚着她。
我问小琴,如果她姐姐在的话是几岁?她说是21岁,正好跟我同岁。
也就是跟简桐也同岁。
我迟疑了一下,小心地问道:“大琴和简桐,是一块儿长起来的吧?”
大婶听懂了我的意思,她忽地抬起头,悲戚之色一扫而光,变得严肃而紧张。她的目光扫过张嘉瑜的脸,停在我脸上。问道:“你们还是说实话吧,这趟到豹子庄来,是不是因为简桐回到大学里,变得有些不正常了,你们想来找找原因吧?”
我和张嘉瑜不约而同点点头。我相信这个谜底就在大婶心中,她会向我们揭示了。
我就把简桐突然离校和返校后的怪状全部介绍了一遍。
“在这以前,他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做过什么奇怪的事了吗?”大婶问道。
我又介绍有一天夜里我们从市区回校,中途另一个同室突然要求下车,说他见到了他们村里的一个姑娘,下车后简桐也称见到了古大琴。
大婶一巴掌拍在床垫上,连声哀叹:“坏丫头,真是个坏丫头,果然就是她在作祟啊。”
张嘉瑜急忙问道:“难道大婶早就知道这一点了?”
小琴接过话头,说她妈妈这几天一直在家里烧香拜祖,并念念有词,是在对姐姐进行着规劝。
大婶怒气冲冲,她告诉我们那场车祸的确很惨,死掉六个女人加一个司机山宝,她曾在七七那天专门上身去召唤那些冤魂,这是他们这一带的一个不成文规矩,很多人家有家人过世,七七时就请凡呻上身去与阴魂见面,询问阴魂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并给予必要的安抚,这样做是为了杜绝阴魂因带有怨气而变成厉鬼,有可能来作害人间。
大婶通过召灵术见到了七个冤魂,从他们的叙述中得知车祸真相,尽管山宝是开车的直接肇事者,可他在大婶规劝下也绝了复仇念头,倒是几个女魂却怨气炽烈,吵吵闹闹扬言要找那个卑鄙的出租车司机索命。
但女魂们不能说出司机是哪一个,她们干脆立下毒誓,凡是今后有出租车进庄,一律给予惩罚。
那不是打击面太大吗?会牵涉多少无辜。大婶耐心想说服她们不要这么搞,既然事故都出了,还是阴不犯阳,好好呆在阴间,等待机会投胎转世好了。
可是这些个女魂憋足了气,岂是大婶的好言相劝能打消的。
后来的发展不用说,来过豹子庄的出租车司机都倒楣,来一个就被那些女魂给收拾,非死即伤。
眼看情况严重,大婶也急得要命,在以前她做凡呻是从容不迫,没有什么压力的,可在这件事上却焦头烂额,原因当然是,那些女魂里有她的大女儿大琴……
古大婶说,大琴是这几个死去的女人里岁数最小的,生前相当温和,从来不乱发脾气,是村里人一致赏识的乖乖女,说话都慢声细语,一付与人无争的样子,没料到人死如虎,她的亡魂与活人大相径庭,收拾出租车司机的主意就是她爆的,并且有几次还是她直接下的手。
古大婶起初还能通过召灵术约女儿见面,苦口婆心劝女儿别再那么凶了好不好,可阴阳两隔,纵然能见上,身份也是凡呻与亡魂,不是原来的人间骨肉了,大琴甚至向古大婶表达厌烦,别管她的事。
再接下来古大婶要召女儿的亡魂都不容易了,十次有九次大琴避而不见。
说到这里,古大婶黯然伤神,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
张嘉瑜慌张地说:“难怪豹子庄都那么出名,出租车司机都谈庄色变的。那这样下去还得了?”
我却感到很不解,问大婶:“难道,大琴他们只是想报出租车的仇?可现在看来,好像不仅仅是这样吧?”
古大婶点点头,“是啊,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简桐不是说他都看到大琴了吗,这说明,大琴已经在简桐面前出没了。你们一定都听说过,年轻人血气旺,星宿旺,阴魂平时都躲得远远的,所以年轻人很少能受到阴魂打扰,大琴能在简桐面前显形,那可不是一般的严重啊……”
我告诉大婶,我们来这里就是因为发现简桐变得异常,现在看来这是否跟大琴有关?
“还用说吗,简桐就是被大琴给缠上了……”大婶一言揭出谜底。
第三十二章 回程惊魂
答案就这么得到了。
迷住张加力的是武媚娘,迷住简桐的就是古大琴。
简桐在校突然不辞而别,悄悄地回到豹子庄,又是怎么引发的呢?大琴为什么要选中简桐来迷呢?是不是他俩从小一起长大,早就有那种情愫的种子了?
大婶却苦笑着说:“说起来相反,他们虽然岁数一样,可小时候不在一起玩的,大琴虽然很温和,但她一点也看不上简桐,她悄悄对我说过简桐长得贼头贼脑,鬼点子很多,她特别讨厌他。”
我一想也对,简桐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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