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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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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样一来,卜师傅身上没惹上任何嫌疑,作恶以后却逍遥无事。
而她死不瞑目,烈魂不散,在她的遗体里进进出出,含着一口愤怒的冤气,这口气迅速膨胀,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终致她要进行一场现世报。
接下来就是怪事的发生了。这就是卜师傅所遇的本来原由。他遭到了报应。
我问她:“当时具体是怎么干的?你怎么把卜师傅推出车外的?是你从柜子里冲出来把他推下去的吗?”
他伸手指指座位后面:“不是我推他下去的,那是黑蜮干的。”
既然提到了黑蜮,我问道:“它是一只蜘蛛精吗?”
武媚娘告诉我,黑蜮不是蜘蛛精,而是一个水鬼,就在她惨死的那棵树的不远处有一个小山湖,黑蜮是以前溺死在这里的一个小女孩,而这个湖的深处有一个洞,就是通这个山坳的。
我忙指指车前那个洞口:“就这里吗?”
“对,就是通这里的。”
“那既然是个溺死的女孩,怎么变成一匹蜘蛛样子了?”我又问。
“这个洞里也住着一只水蜘蛛,常会潜到湖里去捕鱼,由于小女孩是个孤儿,她溺死后没有人及时替她超度,亡魂一直呆在水底,蜘蛛就把她领到这里来作个伴。后来蜘蛛老死,临死前就把躯体借给小女孩用了。”
“这么说,现在是蜘蛛的身子和小女孩灵魂合并?”
“是的,不过它并没有什么法术,不会变成别的东西,顶多自身变大变小,武器就是使用一下蛛丝,也从来没有害过人。当然这件事时间比较长了,百年前了吧,以前有人到过这里,偶然看到那个洞并见过黑蜮,就当作是妖洞和妖怪了,从此一个古老的传言世代流下来,再不敢有人下到山坳里来,而那样正好,我们呆在这里就不会受到打扰了。”
又一个传奇呀,流传近百年的传言不是虚的,只不过有些出入,但如果今天的人们得知真相,同样也会惊悚不已的。
武媚娘说黑蜮是亲眼看到她惨死的,所以很同情她,就在卜师傅开着殡葬车路过时,它就跳进了副驾驶位,把卜师傅往车外推。卜师傅想刹车可怎么也刹不住,车门都被推开了,车子疯了一样在急驶,他知道被推出去凶多吉少,就大声哀叫:“不要推我,不要推我呀……”
结果他还是被黑蜮推出了驾驶室。
而武媚娘则从尸柜里崩开了柜子面挤了出来,她驾驶着这辆车开进了山坳中。
“你是怎么开进来的?这里根本没有通进来的路呀。”我问道。
武媚娘的介绍让人意外,这辆车既不是有人推测的那样通过了石壁隐藏的隧道,也不是直上石壁越过了山峰,而是从另一条路上开来的,这条路就在对面那个村子旁边,那是明朝时期的官道,曾经可以并排走两辆马车,后来沧海桑田就被大量杂草和杂草给湮没了,失去了路的功能。而她也不是车头朝前开来,而是将车尾朝后倒着开,用车尾拱开那些杂树杂草,硬是辟出原有的车道,迂回进入了山坳。
这就是为什么后边车厢都有点扭曲的原因。
也难怪车前挡风玻璃毫无损伤。
山坳不是如同一个桶吗,四面都是山峰环绕的。但武媚娘说那条道是通到山坳中的,这个山坳本是一个跑马场,有一个豁口通进来,但后来发生了一次地震,山上塌下的砂石将豁口给堵住了,只不过堵得很狭隘,又因为后来长满了草和树,就让人误以为这是一个环形桶状了。这辆车倒着拱开豁口上少量的砂石,就进入山坳了。
听起来真的是玄之又玄。
我想这其中包含着非人的能量吧,我们人类不仗机械设备是达不到的。
那么武媚娘既然被卜师傅害惨了,她在黑蜮把卜师傅推下车后,为什么不也再施手段当场夺走他的命,还留了他一命呢?
她愤愤地说道:“本来我也想弄死他的,但这样做有一点不便,如果他死了,也会成会一个厉鬼,会跟我成为对手了,我的麻烦也多了一份,所以我先不把他弄死,只把他搞疯就行了,他这个样子也活不长,再过几年死掉,也不会记得是我让他变成这样的。我出了气也就算了。”
难怪卜师傅得到报复却捡了一条命,那竟是报复者有意为之。可见武媚娘水平之高。
那么这辆属于扒播殡仪馆的车,为什么车头上的字会变成奇掠殡仪馆了?那不属于篡改吗?
对此她的解释是这辆车她时时会开到外面去,不想让别人一见就知道是扒播县的。一个小山村的名字通常不易让人搞得清。
我问道:“那索性把字给抹掉不就行了吗?”
“那不行的。”她说道,“如果车上没字,在开车时会遇上一些阻拦,搭便车的多,如果显示有字,拦车者一看就知道这车不属于他们那里,没义务载他们,也就不拦了。就算是我们邻村的也不会拦,但同村的就算碰上毕竟不太多,轻松多了。”
谁是拦车者?我想应该是指一些跟她一样的阴灵吧?
这辆车的谜团终于解开了。卜师傅的遭遇也有了合理解释。果然这一切都是武媚娘的手段。
我不由得感叹道:“卜师傅一把年纪没有正业,只在殡仪馆当个临时工,偶尔代正式司机一次班,却利用这辆车来做恶事,真是混帐透顶。他没有得到惩罚那是天理难容,在你手下还捡了一条命,也算你是宽容他了。”
武媚娘顿时显得很慷慨了,挺挺她相当饱满的胸膛,昂然说道:“那当然,给他的惩罚足够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也不想更多纠缠浪费时间了。我现在要把精力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我忙问道。
其实我知道无非是吸血而已。
而这正是我们三个人来找她的终极目的,我们要说服她们停止这种嗜血行径。
然而她明白我的心思,指着我说道:“你和加力的妹妹还有大琴的妹妹一起来找我,是不是想劝劝我,不要再跟张加力一起害那些女生了,对不对?”
我点点头说:“是的,看来你自己也是明白的。”
“那好,我有一道难题,看看你能不能解决。我让你看看我的面目,如果你有办法治好我的眼睛,恢复我的本来面貌,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了。你说行吗?”
我感觉她隐在软边帽后面的眼睛,在紧紧地盯着我。
而我立刻想到她的眼睛被树针扎过。
那会是什么样子?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是什么状况,肯定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怎么样黎小睦,如果我真让你看,你敢看吗?”她在问着我。声音明显有点冷。
她之所以总拿软边帽遮住脸,就是在刻意不把自己这付伤重惨样呈现出来,毕间她是一个女鬼,死了依然对自己伤残的容貌那么在意。
那我到底敢不敢看?
第六十一章 死了才报复
我没想到她会把这样一个问题推在我面前。
老实说我别说真的看了,就是想一想都心惊肉跳,忍不住汗毛倒竖。而她是深谙我的心理,故意要拿这个难题来考验我。
如果我说不敢,那等于没资格对她劝说了,但即使我说敢的话,她还有条件是我治好她的伤,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谈。
实际上是她借这个话题来封我的嘴,意思跟黄河水倒流差不多。
与其说看到她超级恐怖的伤容却无济于事,不如就不看了,省得自己受一场无谓的刺激。
我还在迟疑,她又在催促了:“怎么样黎小睦,你既然带着两个小妹妹敢来找我,不是挺有英雄气概吗?难道你就连亲眼一睹我的真容都不敢了?”
我只好如实回答道:“我不怕看到你的真容,但你要求我能治好你的伤,我是根本办不到的。既然这样,就别让我看了,省得你自己也多一次痛苦。”
她突然尖锐地笑起来,笑得相当凄厉怕人,吓得我的小心脏一阵阵紧缩。
然后她突然收住了笑,转为阴冷了:“你连看看我的面相都不敢,却还想劝我别做这做那了,不是很可笑吗?但既然你今天上门来了,我就把话给你说透,免得你们在背后还骂我们太恶毒,无论如何你必须欣赏一下我的真容了……”
她话未说完就猛地摘下了那顶软边帽。
顿时,一张伤惨的脸呈现在我面前。
我全身像遭了电击似地颤栗起来。
本以为她的脸上血肉模糊,但其实她脸上一点血都没有。
她的整张脸是惨白惨白的,就跟那天夜里茅绮莹来找张加力,得知张加力出去了后勃然变成的那股死白,连眉毛都是白色的,嘴唇也无一点唇的颜色,只有上下两片白色的嘴皮。
可怕的还不是脸色的白,而是她的眼睛处。
她的右眼不存在,只有一个空空的洞,而这个洞边缘不清,有肉皮肉屑拖拖沓沓,有些甚至拖到了嘴唇边,似乎嘴一张就能咬下来,但她并没有咬断,任凭其在脸面上贴来贴去。
而这个眼洞明显是通的,也就是贯穿到了后脑,成了一个前后贯通的洞。
她又故意将头转过去让我观察后脑。
后脑处有一络头发脱掉,露出那个洞,而在洞的下面的头发上,挂着一颗似蓝非蓝的东西,那是一颗眼珠,粘在几根头发上,此刻正好正面对着我,就像正在定定地瞪着我。
这个位置只要她的软边帽往头上一扣就扣在帽中,所以一直没让我发现过。
其实我也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打量过她。
我全身僵了一样,气也不敢大喘。虽然我见识过艾恩丽和另一个女生跳下鬼楼后的惨相,但那时候自己处于相对自由的情况下,观察的距离可远可近,而今天的环境完全封闭,我被武媚娘强行拘在驾驶室里,又在她威逼下不得不欣赏她的伤容,完全处于被胁迫的情况下,感觉更加恐怖了。
我想把头扭过去,又怕惹恼了她要发作,只能直愣愣的看着,那种滋味无法形容。
好在她终于把帽子扣上了,结束了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黎小睦,你看了,现在有什么感受?”她问着我。
我情不自禁地说:“太惨了。”
“你也觉得我惨吧。”
“我早就觉得你惨呀。”
“那你现在理解我为什么要吸血了吗?”
这倒又令我一愣,我只好实说:“那我看不出来啊。”
“我脸上有血吗?”
“噢,没有。”
“是的,我的血都流干了,没有了血,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我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了。“你是因为血流光了,才要吸人血的吗?”
“就是。不要以为只有活人才需要血,活人可以造血,我们却不能,只能从活人那里吸取了。”她也是实话实说的。
我感觉有点不平了,“可你自己本是受害者,现在又去害别人,不是太不公平吗?”
她大声叫道:“别跟我说什么公平,在我们那里早就没有这个词。我告诉你我们需要血,得不到血我们都得完蛋。”
“完蛋?”这个字眼又让我感觉意外。“你们怎么会完蛋呢?”
她又转开话题:“我也只能说到这里。再给你透露点实情吧,其实卜师傅没被我弄死,除了我怕他死了会找我纠缠,更重要的原因还是我没那个能力直接灭掉他,因为那时我刚丢命,血都流光了而没得到补充,虽然搞了迷魂阵让他撇下我家里人私自开车拉着我跑了,但把他从车里推出去的是黑蜮,没有黑蜮助我,我连这一点也做不到,你懂了吧?”
我问道:“你的意思,你以后还是会找卜师傅算账的?”
“不,我说过这事已经结束,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
“别问了,马上你就自己理解了,因为这件事跟你也有关系,你也跑不了。”
我想到胡丽丽,问道:“你是说,胡丽丽会找我吗?”
“对,好像你在拒绝她吧?你不觉得你是个傻瓜吗,这么好的交易都不接受,人生又有什么更好的乐趣?”
她所说的乐趣,不就是可以随意地俘获漂亮女生的芳心吗?
张加力,简桐和马奇,无一不沉湎到这种乐趣中了。
而我成了例外。
武媚娘换了一副口气,又显得温柔热情了。“黎小睦哇,不是我说你,你现在还处在一种错觉里浑然不觉。你把目光只盯在张加力的妹妹身上是不对的,必须要把目光放得更远。”
她又提到了张加力的妹妹,这再次让我很紧张。我问道:“为什么你说我是不对的?”
“因为,张加力是不可能让你真的爱他妹妹,而你根本不能确定她未来是怎样一种前途。”
“她会是什么样的前途?”
“反正不会是你想象中那样的。”
她明明是话里有话,难道她已经预测到张嘉瑜的前途了吗?听上去好像并不乐观的样子。我知道张加力会阻止我爱他妹妹,他已经当面向我陈述过他的态度了。只是武媚娘现在所讲更险异了。
我希望她把话说得通透点。但她话头一转说:“我相信你听懂了,我就不必再强调一次了。我还要提醒你的是,你选择跟胡丽丽合作,并不仅仅是享受几个漂亮女生的亲密,更会有好的前途,这应该是每一个男生最大的愿望吧。”
“好前途?什么样的好前途呢?”我问道。
“反正在你们以后事业的追求也好,财利上的追求也好,我们这批女友会不遗余力地助你们的。我们是什么能力,你懂的。”她信誓旦旦地说着。
听起来确实很有诱惑力,如果我耳朵软一点的话就感动得涕泪直流。事业和金钱,不就是我们这些男生当下就在拼的动力吗?特别对于我们农家子弟来说没有靠山捷径,只能白手起家打天下,谁不期望能有一份外力可借?
如果她们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也许我们在关键时刻功成名就?
怎么助我们呢?也许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吧。
我还没想停当,武媚娘就突然从驾驶位上跳下车,从车头上拐到副驾驶车门外,拉开车门说要跟我掉一下位置。
我忙问为什么?她说让我开一开这辆车。
“不不,我才不想开呢,”我急忙声明道,“我没有学过开车,根本不会开。”
“就因为你没有练过车,所以现在我负责教你,免费的。”她指了指方向盘。
听起来很可笑,我从来没有摸过方向盘,即使要学车也去驾校报名,在这辆破车上怎么学车?
也许她只是调侃一下我吧?
我从副驾位上跳下来,暗暗想到我还要坐进车里吗?对她基本的信息都探听了,何必还要跟她呆在一起。我现在还是去找张嘉瑜和古小琴,离开这个山坳。
我隔着车窗对武媚娘说我要走了,去找同来的两个美眉。武媚娘却从容地提醒我道:“你傻呀,我不就是送你去找她们吗?”
“你知道她们在哪里?”我问道。
“如果我不指导你,你哪里能找到她们?”
我只好又钻进驾驶室。
时对于从没有开过车的人来说,一坐在驾驶位置就晕头转向,根本不懂怎么操作。更何况这不是一辆正常车,下面只有一个轮胎,而车前也根本没有路,怎么驾驶?
“好了,车要开噜,把好方向盘啊。”武媚娘吆喝了一声后,车子就猛地向前窜去。
我两手握着方向盘,根本不知道怎么操弄,而车子却在朝前飞驰,前面本来耸起的树木在向两边分开,车子并无任何阻挡,只是稍稍有些颠簸,显示其真的在行驶。
开了不到一分钟,车前的树木不见了,前面豁然开朗是一片平坦的山谷。不远处就是一处村庄了。
车子吱地一声刹住了。而我根本就没有踩刹车,是它自己停住的。
武媚娘问我:“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我的确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就问道:“你要傍男生,为什么会选择张加力?古大琴和简桐是同村,王三娜和马奇也是同村,就连胡丽丽也是跟我同村,但张加力跟你不是一个村的人,你找上他有什么特别原因吗?”
这时武媚娘指了指那个村庄,用冷冷的声音说道:“你们只听说那个卜师傅,却不知道他真名对不对?你们别以为他真的姓卜,他的真名叫耿二虎,卜师傅是一个外号,是因为他平时爱看那些占卜的书,在人前搞些占卜的小把戏装装面门,被人送了这么个戏称。”
“哦,原来卜师傅叫耿二虎?那他跟张加力是什么关系呀?”
“耿二虎是张加力的舅舅。”
我断然否定这个说法。我的理由是,张加力舅舅等于是张嘉瑜舅舅,如果耿二虎是他们舅舅,怎么张嘉瑜一点没反应呢?如果卜师傅真是他们舅舅,她会连舅舅在扒播殡仪馆打过临时工的经历都不知情?在听到司机讲述卜师傅的故事时不会马上想到自己舅舅的遭遇?她会连舅舅遭遇过一场超级怪事,被搞成疯子的情景也不知吗?
武媚娘淡淡地说:“你可以问一问她的。听听她对耿二虎是不是了解。”
然后叫我下车。
我跳下车后,武媚娘从车窗里伸出头向我扬扬手:“再会黎小睦,别忘了你我是一家,我们是一个团队,还有很多事要做。”然后车子倒着就向原路开去。
车子速度很快,在那边拐一个弯就不见了。
我靠,她居然跟胡丽丽同样的腔调,说什么我跟他们是一家。我特么能紧随在马奇后面成为他们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跟这些女鬼合作?
虽然我现在头脑清醒,但我料到后面的危险不可小觑,我能抵得住她们的诱惑吗?
现在我落在山坳外面,却不见张嘉瑜和古小琴。
她们在哪里?
第六十二章 树林间那张脸
我正在东张西望,忽听有声音从前面传来:“黎小睦,你出来了?”
原来张嘉瑜和古小琴正坐在那边的石头上。
我忙问道:“你们去了哪里?怎么在爬下去时突然不见你们了?”
张嘉瑜反问我:“我们正要问你呢,你怎么搞的,像只猴子一样就窜得不见影子了,我们下到底下,找来找去不见你的影子。”
我说我喊你们好几遍,你们不是应了我,说可以分头找车吗?
古小琴抢着说:“根本没有的事啊,我们没听到你叫我们,反倒是我们一直在叫着你,可你又没答应我们。”
“什么,没听到我的声音?”
这不是怪事了吗,我明明听到她们应了我,并说她们找她们的,我找我的,大家可以分头找,我当时认为山坳区域本来就那么小一块地方,又不是大片的原始森林,应该不会失散,就没有多想,随后就遇上了那个洞,出来了那只大蜘蛛,再就是那辆鬼车突然冲出来差点碾着我,然后就是武媚娘出现了。
在我被武媚娘逼着坐在车里时,我以为她俩正在那边转圈找车呢,可没想到她们居然出现在山坳外了。
“你们是怎么走出来的?”我问道。
她们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在树林子里走啊走,忽然前面就是开阔地了,再想回进去时却找不着路,眼前都是高高的峰挡着去路了。
“小睦哥,你也是这样走出来的吗?”小琴问着我。
原来她们没看到那辆车,还不知道我是“开”着那辆破车一路冲出山坳的。
张嘉瑜问我有没有见到那辆怪车?
我说不仅见到了,还被武媚娘“绑架”了。
“什么,她把你绑架了?”张嘉瑜大惊道,“她对你做了什么没有?有没有……玩弄你?”
小琴同样也是紧张万分。
我不由苦笑起来,说你们想到哪里去了,从来只有男的会玩弄女的,哪有女的玩弄男的?
张嘉瑜毫不掩饰地反驳我:“谁说只会有男的玩弄女的,女的就不会玩弄男的?女的也会玩弄男的好不好,武媚娘妖媚气十足,一看就是个爱招引男生的家伙,她不是在玩弄我哥哥吗?我哥哥都被她玩得不知天昏地暗,早就失去自我了。她会不会对你也来这么一招?”
我说武媚娘倒没有打算勾引我,却让我看到了她的惨相,太惨了,真是不忍一睹。
于是我把她叙述的事情讲了一遍,但先没有亮出卜师傅的真名。
她们听了恍然大悟。古小琴骂道:“原来这个卜师傅是个坏人,是他害死了武媚娘,武媚娘找他报仇确实是应该的,她的情况跟我姐姐完全不同,我姐姐只不过是出了车祸就找人报复,武媚娘是真的很冤啊。”
张嘉瑜迟疑一下,手往下一劈,斩钉截铁地下结论:“她的死的确很冤,如果她在死后只找卜师傅报仇那也情有可原,可她要勾引我哥哥,不是个好鬼,成了一个坏鬼。”
我乘机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武媚娘为什么会勾引上你哥?你觉得是无缘无故的吗?”
张嘉瑜想了想说:“我也一直搞不清这一点,她为什么会傍我哥呢?不管是简桐和古大琴还是马奇和王三娜,他们是同一个村的早就认识,还有胡丽丽跟你也是同村,目前只有我哥跟武媚娘不仅不同村,还不同的县,两者原本有什么钮带呢?”
我就试探地问道:“你的舅舅叫什么名字?”
“我舅舅?叫卫大福。怎么啦?”
卫大福?显然不对。
“你有几个舅舅?”我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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