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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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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这就是屏蔽,但跟中心公园那次又不同,这次更高明了,让乘客们能眼睁睁见着车子离去,而不是让场景转换。
  “车里只有我哥和武媚娘吗?”她又问。
  “还有司机。”我说道。
  “司机难道也没有意识到他把大部分乘客给撂下,只载着两个乘客就上路了吗?”张嘉瑜似乎完全不能理解。
  其实我想这不用多解释了。
  张嘉瑜沮丧地说道:“反正我们也无法阻止他们这种关系,没有人能把武媚娘从我哥的身边赶走了。”
  “但至少你哥放过你了,没有逼着你跟他一起回家。”
  张嘉瑜呆了一会,问我是不是咱们回去吧?
  我又一挥手说道:“再等等吧,看看简桐和马奇是不是也返家了。”
  果然我们等了不到五分钟就见简桐匆匆进入售票处,买了一张车票后直奔检票口。
  我和张嘉瑜隔着玻璃墙监视,是另一辆车开来,简桐将拉杆箱往车门边的行李箱内一塞,车门口就出现一张女孩的脸。
  “快看那是谁,好像是小琴?”张嘉瑜伸手摇摇我。
  我忙提醒:“不是小琴,是她姐姐大琴。”
  “古大琴?跟小琴长得好像啊。她俩又不是双胞胎。”
  “不是双胞胎,毕竟是亲姐妹,长得像不奇怪。”
  其实刚才连我也眼拙了,差点误把古大琴认作古小琴了。其实她俩相差好几岁,古大琴也去世几年了,只不过她如今显形的样子依然保持当年去世时的年龄。
  简桐跳上车门后,古大琴拉着他进了车内,车门一关车子就发动了,掉转头就扬长而去,在车子开出停车场后从检票口涌出一大帮子人,跳着骂着,怨气冲天,大骂无良司机太缺德了,不到点就擅自将车开跑了。
  但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又过了一会马奇出现在检票大厅。虽然他矮手矮脚,其貌不扬,却是昂首挺胸,气宇轩昂,一付春风得意气势壮的刁样。他甚至车票都没买就直奔检票口,而检票员稀里糊涂不加阻拦就将他放进去了。
  那边有一辆大巴开了过来。马奇还没到车门口就大呼小叫:“王三娜,王三娜,我来了……”
  车子停下车门打开,王三娜的脸露了出来,甜蜜地朝他挥着手。
  马奇将带着的拉杆箱往行李箱里塞,不知怎么塞不进去,他索性把拉杆箱往地上一扔,嘴里大叫一声:“我特么不要了!破玩意儿!”
  王三娜提醒他把拉杆箱收拾好,马奇伸出两手作个拥抱样,不屑一顾地说:“那个破箱子值几个钱,谁要谁捡去吧,我只要有了你就行了,哈哈……”
  王三娜伸出白皙的手将马奇拉上车,车门一关,汽车就开走了。
  立刻从检票口冲出一帮子乘客,他们捶胸顿足火气冲天,狠不得追上去打破车窗玻璃揍司机一顿。
  其实这跟司机有屁的关系,可怜的司机是受了无形的蛊惑,接受了阴力的暗示而发动了车,失去了自主控制,形同机器人一样。
  张加力、简桐和马奇三个人就这样乘着不同班次和方向的车,各自回老家了,而每个人都有一个“美女”相陪,结伴而行。
  张嘉瑜发出深长的哀叹:“这就是爹妈寄予了多少厚望的大学生啊,当初爹妈为了儿子考上个好大学,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那些财力物力还有心力,真是难以计数,本指望着儿子大学毕业能前程似锦,就算不能出人头地也总能混一份好工作,拿一份好工资,不仅是替日益衰老的父母分担经济重任,更为了自己能建立一个完美的家庭,成为未来的顶梁柱。可居然是这个结果,我不知我父母知道了,会有多么寒心。相信简桐和马奇他们的父母会是同样的心境。”
  我心想你的父母还好一点,就算儿子成了朽木,毕竟还有你这个乖巧女儿,未来仍充满希望。可简桐的父母和马奇的父母才是无望了,他们只有一个儿子还有念盼吗?
  当然我没有说出口,我只安慰张嘉瑜,只要我们努力一把,兴许还能挽救他们,把他们从鬼门关那边给拉回正常人间。
  但我的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别想那么多了,人家追求的才是真正的新生活,而你还守着一套垃圾理念固步不前,真正可怜的是谁?是你黎小睦吧?”
  这个声音并非来自大厅,更像来自外面。并且我听得出那是谁。
  我透过玻璃窗向外一望,果然在停车场的一个角落里,站着胡丽丽,她两手抱在胸前,懒洋洋地靠着墙,一脸的揶揄嘲讽。
  我大惊,竟把她给忽略了,她也出现在车站,想干什么?


第六十九章 寻找捉鬼道长
  我不敢确定张嘉瑜是否听到了胡丽丽的声音,看到了胡丽丽的影子。我朝张嘉瑜偷瞄一下,发现她背对着玻璃墙,并没有面对着外面,而她的神色也显示是在回味哥哥他们的行为,沉浸在对哥哥他们的厌恶情绪里,肯定没听到胡丽丽的声音。
  我也不去看外面了,跟张嘉瑜说我们走吧。
  从车站大厅里出来,到了外面的广场上,张嘉瑜迫不及待地问我:“他们都离开了,我在担心接下去会有什么事发生?我哥带着武媚娘回去,会不会连累了我爸妈?”
  我试探地问:“依你的想法,你哥由武媚娘相伴着,肯定会回你家去了?”
  “他本来想叫我一起回去的,当然回老家了,还能去哪里?”她反问我。
  “不一定就回自己家。”我说道。
  张嘉瑜一愣,看着我,“你认为他们去另外的地方?那他们新找地方,还是本来在某个地方早就有了?”
  “依我的估计,他们应该早有地方的,也许是属于武媚娘她们的。”
  “可是武媚娘的窝,不是在那个山坳里吗,那辆鬼车就是她的家当吧,还会另有什么去处?”
  “另外两个,古大琴和王三娜呢?”我又问。
  张嘉瑜皱着眉头分析道,“古大琴嘛,她的窝应当在豹子庄村前的山涧里吧,至于王三娜就不知了,我们没有去调查过王三娜的身世吧。”
  “你忘了还有一个胡丽丽?”
  “啊,怎么会忘呢。可胡丽丽是你的,你应该了解她的窝在哪里吧。”
  我恼了,伸手在她胳膊上拍了一下,“你又把她说成我的了,你究竟是习惯性失忆还是有意要损我?你是不是真想把我往她怀里推,等我被她揽走了你才心满意足?”
  她嘴里吱吱喔喔地连声纠正:“好好,算我又口误了好不好,不要打我呀,我可不想把你推给她,如果你连一个简单的口误都扛不住,真去跟她混在一起,那你就真奇葩了。”
  “奇葩?”我转转眼珠,乘机问,“照你的意思,你哥哥就是一个奇葩?”
  “嗯,奇葩透顶。”
  “那你算算,你又是谁呀?”我坏坏地望着她。
  她醒过神来,顿时是她恼了,埋怨地拿拳头捶我:“你太坏了,竟然讥讽我是奇葩的妹妹?”
  我大笑了一场。
  她言归正传,说她哥哥他们会在哪里安顿下来,不是我们随便瞎猜的,应该多多寻找这方面的线索。现在苦于一点线索也没有。
  我却认为这不是重点,就算及时找到他们的新巢又能怎样,我们还不是被动地作壁上观,除了看到他们在接二连三害人外,简直是束手无策,我们应该寻找可以遏止他们的力量。
  “你是说,要去找到那个山木道长吗?你知道一点线索了吗?”
  我说还没有。
  张嘉瑜叹口气,“你连有没有这个道长都搞不清,他在哪里,属于什么门派,你一无所知,这怎么找啊。根本是无从谈起嘛。”
  这的确是个超级难题,我承认尚无头绪,让我再好好思考一下。
  我们正在边走边谈,我的手机响起来,原来是小琴打来的。
  电话一通,小琴的声音急急地传过来:“小睦哥,你现在在哪里呀?”
  我说我跟张嘉瑜在长途车站。
  小琴说道:“你昨夜给我发了短信,可我的手机忘了充电关机了,是早上开机才看到的。我感觉昨天夜里家里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我也去过村头的山涧边,也没觉出有异常的气势,以前走到那边总感觉有股凉凉的东西,现在明显没有了。”
  我说了一声好,然后对小琴说道:“小琴,如果古大婶在家,你把手机给她,我有点事情想向她请教一下。”
  小琴马上说她妈妈在家,然后手机里小琴在对古大婶说,是小睦有事问你。
  古大婶的声音传过来:“小睦你好,小琴回来后,把那边的情况跟我讲了,看起来事情越来越严重了啊。”
  看来古大婶也很坦率,不想拐弯抹角,直接提起事情的严重性。
  我说道:“现在情况确实越来越不妙,所以我现在想向你请教一件事,不知你知道不知道。”
  “跟大婶就别讲客套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你有没有听说过山木这样一个道士?”
  “山木道长?”古大婶似乎脱口而出,“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立刻心里一喜,身边的张嘉瑜也感觉出我的情绪,瞪大眼睛听着,脸上显得格外紧张。
  “我是从我三婶那里听来的,她也是一个凡呻。”我向古大婶介绍道。
  “果然是这样,”古大婶似乎有点自言自语,“也只有凡呻才说得出这个名字。外人怎么会知道呢。”
  “这么说,大婶知道这个人?”
  “那你三婶没跟你说得详细吗?”古大婶反问我。
  我说三婶只提到了山木道长,连她都不知有没有这个人,至于是什么门派,是从哪座山哪座寺里出来的,后来深居何处,如今是否健在,根本就一无所知。
  古大婶沉吟一下,也迟疑地说:“其实,我跟你三婶差不多,我也只是听说过山木这个道士的名号,是不是真有这个道士,是在哪里的,我也不清楚。”
  我的舌头拖了出来,又是空欢喜一场啊。
  “好吧,大婶,连你都说不清是不是有这么个道长,那就证明这只是一个传言了,不一定真有这个人吧。”
  古大婶问道:“你三婶为什么要向你提到山木道长?提这个山木道长是干啥呢?”
  “我三婶认为山木道长可能是位驱魔的高人,现在情况这么严重,别的办法都没有了,只有找找山木道长了,如果真有这么一位身怀法术的驱魔道长,就请他来降服那些女鬼。”
  我毫不隐瞒地爽快说了一通,却没去关注古大婶是什么心态。
  古大婶似乎陷入了沉默,好一会才幽幽地回了一句:“对啊,女鬼,女鬼……”
  我霎时猛地醒悟,古大婶在替她女儿忧虑呢。
  毕竟古大琴是她女儿啊。纵然女儿已经成鬼,阴阳两重天,但人母之心依在,大婶既反感女儿成了个厉鬼害人,也不免对降鬼之事存在不忍之意吧?她是凡呻应该深谙驱魔高人会怎么严厉,惩鬼降灵毫不手软,比如传说中的钟馗遇上小鬼就大开啖戒,抓住一个就扔进大嘴嘎巴给咬碎,大嚼大咽当成美食。
  想想自己的女儿被这么一咬一嚼,瞬间灰飞烟灭,那情景一定是凄惨至极吧,而且古大婶作为凡呻平时与阴灵们多有接触,了解他们的各种命运,她也没有什么降鬼本事,只有跟鬼谈判的能力,干这行必定要有慈悲和敬畏心作基础,要不然阴鬼们怎么愿意跟她交流?她对任何鬼都有感情,何况对不幸早作女鬼的女儿?
  我跟古大婶讨论降鬼问题有点不合适吧?还是不要刺激她了。
  “大婶,这事就算了吧,我们就不提了,管他有没有什么山木道长。”我想岔开话题了。“也许山木道长不是个道士的名,而是指山里一条道吧,是用来走大车的,专门运山里的木头的,实际上叫山里运木头的道,而这条道很长,加个长字,连起来就是山木道长吧?”
  连身边的张嘉瑜都轻声嘀咕:“这不是太扯嘛,亏你想得出来,再扯下去是不是这条道上运木头的大车都是木头轮子,用的是木牛流马吧。”
  但古大婶突然声音提高了:“什么,木头轮子?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是木轮,没错是木轮哪……”
  我听得没头没脑,忙问:“大婶在说什么,木轮怎么啦?”
  “木轮,就是木轮山呀。”
  “木轮山?又怎么啦?”
  “那个山木道长,就住在木轮山中。”
  听大婶这么一说,我两眼霎时一亮。
  “这么说,真有山木道长这么个人?”
  “对,应该有,他隐居在木轮山中,法术相当高明。但他从不露他的本事,外面的人很少知道他。”古大婶连声介绍。
  我问她为什么突然想起来了?大婶说她听到木头轮子的说法就猛地想起来了,其实有关山木道长的身份,她不是听人说的,而是在跟阴灵们交谈时无意中听到的,一直来就像在哪个梦中偶然听到了一样,记忆相当模糊,而听到有人在说木头轮子,记忆的闸门豁然一开,就回忆起更多的信息来了。
  我惊得张大嘴巴,心里想这不是人间的传言,而是出自鬼界的?难怪我三婶朦朦胧胧有记忆,一定是跟古大婶一样在跟鬼灵交流时无意间听到的,并没有十分在意,这种记忆变得似真似幻,搞不清虚实了。
  那么现在古大婶声称她想起更多了,但她提供的信息与真实情况相符吗?真的有个山木道长,就隐居在木轮山中,还是鬼界的另一种虚空传说,其实人间并无这样一个人?
  先要搞清木轮山在何方。
  我虽然是个大学生,地理方面的知识面也不算窄,世界上的大河大山了解不少,国内的名山大川更是了解得很详细,但这个木轮山又在哪里?
  一问古大婶,她也顿时结结巴巴说不清。
  到底有没有这个木轮山呢?
  这时旁边的张嘉瑜拉了我一下,说道:“既然大婶已经说明山木道长在木轮山中,我们接下来只要搞清木轮山就行了。”
  古大婶也说她只能想起这些了,要我们自己想办法找这个木轮山了。
  结束通话后,我们马上回到租屋,用电脑上网搜查木轮山。
  结果根本搜不到什么木轮山。
  “会不会,大婶记忆有出入,那不是木轮山,是木蓝山吧。”张嘉瑜分析道。
  我迟疑地说:“木蓝山好像只是个风景区,只适合旅游吧,这样很容易招人眼目的地方,怎么可能隐居一位法术高强的道士呢?”
  “那不一定吧,所谓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嘛,最热闹的地方恰恰是大隐最佳所在呢。”
  最后我们决定去木蓝山寻访。


第七十章 木蓝山迷雾
  木蓝山确实是一个风景区。
  如今的风景区都建设得相当完美,各方面愿意砸大钱给与最充分的装点,我们到了以后才知,木蓝山的规模并不大,那是平原地区耸起的一座孤山,而景区巧妙地以山为核心大兴土木,无非是亭台楼阁,人工湖加人工岛,却也吸引了不少飞禽光临,白鹭展翅,鸊鷉流连,长堤曲廊,搞得像个浓缩版皇家园林。
  同大山地区重量级的景区相比,这里的规模真心小,无非是县级范围内有人知道而已,是提供给本地人休憩放松的去处。我们逛了没一个小时就将一切尽收眼底。
  不过由于暑假到了,有些学校已经放假,景区里显得比较热闹。我们夹在那些大中小的学生中随波逐流,一时也几乎忘却了那些凶险事,此时才回复到学生的本色,那本是属于我们真正的角色,无忧无虑尽可以率性卖萌。
  但张嘉瑜的一句话,宣告这种好感觉的破裂。
  “小睦,这里哪来的山木道长,不可能吧?”
  我点点头,叹口气。
  学生的角色再次失却,我们又变成了灵异调查者,凶险的现实摆在前面,我们是束手无策了才来这里的,不比那些放假了可以放下重负舒展身心的其他学生。
  “这里一个小小的风景区,虽然亭台楼阁也不少,但没有大山的肚腹,藏不住龙卧不下虎,只配玩些水上乐园闯关之类的电视游戏,太浮浅,缺少沉甸甸的涵意吧。”我发着感慨。
  张嘉瑜朝西边指了一下:“那边好像有一座寺庙,我们过去看看吧。”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那座庙了,但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个临时造起来的景点而已,不会是传统的寺院,无根无据,一座伪寺庙吧。
  到了近前一看牌匾是“历空寺”,反正佛教的口头禅就是空,空就是色,色就是空,空而玄,玄而空,对于不郑重参禅的我们如同迷宫一般,常搞得晕头转向。
  寺里塑有各式菩萨,尤其是如来佛祖很有气势,足见建这座庙是有关方面下了本钱,可谓不惜工本,工艺精湛。再看争先恐后参拜的信男信女,你就明白修这座庙的意义了。
  在观音菩萨塑像前,张嘉瑜停下了,她仰望着观音菩萨,目光里闪动着我无法破译的光泽。但我知道这个时刻太过庄重了,不宜作任何调侃,否则不仅是对菩萨威严的冒犯,也是对信仰者的不恭。所以我没有发声,静静地陪着她参观。
  忽然间张嘉瑜双膝一弯,就在蒲台上跪下了。双手合在一起竖在胸前,一付虔诚膜拜的样子。
  我还是站着,微笑地看她跪拜。
  她没有扭头,只轻声地嘀咕一声:“快点跪呀。”
  我一愣,低头见我膝下也有蒲台,跟她所跪的是并列的。
  我也跪下去?
  那不成了双双跪拜了?
  我们可是一男一女……
  是不是有点那个意思了?
  我如果也跪下去,在别人看来就是一对小两口,至少一对小恋人了。
  可我们大概也许似乎好像……没有明确这样一层关系嘛。
  我稍稍犹豫时,她又催促我了:“快点呀,一起拜。”
  声音很轻,语气很有羞涩意味。
  我心里一激动,咕咚就跪下了。
  叫我跪还不容易吗,如果我自己想跪的话有可能显示不怀好意,乘机沾便宜,是你催我跪那真是求之不得啦。
  我也双手合手,用眼睛的余光去注意她,只见她小嘴微微蠕动,似乎默念祷词,祈求着菩萨赐福。
  然后她躬身拜下去。
  我也连忙跟着拜下去。
  她低声嘱咐我:“你也默念,求观音菩萨保佑我们在一起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在一起?这个词倒蛮有意味的,内涵让人想去吧,可以无限扩展。
  我连忙嘴里默念:“请观音菩萨保佑我们在一起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然后她拜我也拜,拜了几把我也没记住,反正跟随她同拜而已。
  站起身后,她又仰望了菩萨一会,才对我说一声:“走吧。”
  虽然她很快地转过身去,其实我知道她的脸绯红的,热热的,想把这付娇羞状藏一藏,在我面前有点不好意思。可她心里一定非常甜吧。
  我也像吃了蜜一样甜。
  我们都不说话,我连调侃的话也不想说,一调侃就破坏这种心照不宣的甜蜜。
  这种感觉真好。
  我们又在寺内转了一圈,直到确定没什么可看的了才走出去。
  到了外面,她对我说:“这是佛寺,不是道寺。”
  我知道本来我们不需要进佛寺的,她带我进去就为了拜观音菩萨。我点点头说:“是啊,这是佛寺,里面虽有和尚,但不是我们要找的,我们要找的是道长,应该找道观吧。”
  “对了,这地方有道观吗?”她的四面环视,其实我们在景区转过一圈,根本没发现道观。这里只有一座历空寺。
  这时我看到从庙里走出一个和尚,就上前问道:“师傅,这个地方有没有道观?”
  和尚说有。
  我和张嘉瑜一听顿时兴奋起来。“在哪里?”我问道。
  和尚往南指了指,说道观不在这个景区,在离这里二十里的地方还有一座山,那里不是景区了,在这座孤山下有一座道观,里面住着三个道士。
  难怪在景区见不到道观,原来就座落在另一座孤山下。我们向和尚作了道谢,叫了一辆当地的摩的前往南边孤山。
  比起景区的山来,孤山反而面积大得多,绵延有十里吧,山上树木葱笼,植被良好,因为没有人工建筑,所以保持了原生态的风貌,到了山前就觉得一股野趣迎面扑来。
  而据摩的司机介绍,那座道观并不在外围的山脚下,而在里面的山坳里。
  我们需要翻过外围的山才能见到道观,那座道观就给人山野隐匿的味道了。
  要翻过这座山并不容易,因为找不着合适的路径,原始坡上行进是不可能的,那些杂树和草蔓荆棘构成连片的障碍,要爬过山估计天黑了。
  我们正在迟疑,看见一位在山脚下翻垦地垅的大伯,上前一问,他指给我们上山的小路。
  这条小路是通往道观的唯一通道,隐蔽得相当好,在外面是看不出来的,需要钻进灌木中摸索十几米才出现。
  一旦走上小道就顺利了,只是小道上方被浓密的树冠所遮蔽,在外面眺望根本无法识别。
  上了山又从另一面坡下去,走了一阵就豁然开朗,这里有一个山坳,就像尖底的大锅,令人想起那些原始的火山口的形态,而这里是不是个古火山口呢?
  那座道观并不建在谷底,是在对面的坡上,前面有一块空地,此刻只见有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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