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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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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道观并不建在谷底,是在对面的坡上,前面有一块空地,此刻只见有三位道长正在空地上打坐。
道观其实是三开间的平屋,青砖砌成的墙壁不作粉刷,上面是黑瓦屋顶,门窗都是木制的,只涂了桐油,如果不是正面墙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太极图,你以为这不过是一个普通山民的住所。
从墙砖和瓦的新旧程度可以判断出这座道观修建不久,至于是在老观的基础上修缮的,还是完全从无到有建造的,就不得而知了。
三个道长个个年长,都是长髯飘飘,头戴道士帽,身穿蓝色道服,席地而坐,闭目打坐。
道家养生自有一番内涵,讲究定神静心,老道们是深谙此术了,他们目前的境界真是到了无我的状态,任林间鸟儿啁啾,任耳边蜂叫蝶飞,哪怕飞虻叮来也是岿然不动,不嗔不惊。
作为大学生我对道学只是粗粗涉猎,可以说是浮光掠影,毕竟我是工科生,还是对各种的公式和数据更感兴趣。我想张嘉瑜作为文科生肯定比我涉猎更多。
不过眼下我们也不必要讨论对道学的感受了,我们是来打听山木道长的。
在离空地远一点的地方我们站定了。
既然前来请教问题,就要有礼貌,在道长们打坐时不要贸然打扰。
我们站着不动,要等他们打坐结束才敢开口。
张嘉瑜轻声问我:“小睦,你不是一向直觉很强吗,那你看看,山木道长有没有可能在他们中间?”
我摇摇头,也轻声说:“依我的推测都不可能。”
“你推测的依据是什么?”
“这是信息来源的性质所提示的,”我分析道,“关于山木道长的信息,是我三婶先提起,然后在古大婶那里得到印证,而她们都是凡呻,并且她们获取山木道长的信息的渠道不是凡间,而是在阴间,这说明山木道长的名声没在人间传播,却在鬼界流传。那么这又意味着什么呢?人间的某种传言失去流传,一般要经历不少的时间,而山木道长在鬼界流传,说明这个道长确实非同寻常,他不会是近些年出名又近些年让人遗忘的,至少记住的他的人还在世间,但既然没人记得他,说明他出名那个时代至少离现在好几十年,而他从出生到出名也要好些年,这样叠加起来他如今至少要一百岁以上了……”
“一百岁以上?”张嘉瑜惊道,“那他还会活着吗?”
“那不能确定了。”
“如果早就不在了,我们怎么还能找到他呢?”
我摆摆手说:“我们现在不期望找到他本人,只要打听确切他存在过的证据就行了。”
张嘉瑜又问:“你的意思,这三位道长都还年轻?”
“是的,虽然他们每一位都是长髯飘飘,但目测年纪都在60左右,并没有进入耄耋之年,在他们那个年龄段里,来不及在降灵驱魔领域里大展身手留下旺名又突然失去踪迹,连人们的印象都没有。”
“那我们不是白白到这里来了?”张嘉瑜显得很失望。
“当然也只是我推测,就算他们之中没有山木道长,那也是我们循迹寻找的一条路子,因为他们是道士,对道派的信息应该比外界的人掌握更多吧?”
听我这样一说,张嘉瑜连连点头。
谁知我们聊着聊着声音不由自主地大了,只听有一位道长朗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第七十一章 难辨真假
三位道长都被惊动了,他们都睁开眼睛,舒动一下手臂,扭动一下腰,但还坐在地上没有站起来。
我和张嘉瑜向他们走近。刚才问我们话的是一位较瘦的道长,年纪似乎也更大一点。
“三位师父好。”张嘉瑜向他们打招呼。
“好好,你们好。”另两位道长也向我们打招呼。
“小伙子,姑娘,你们是到这里来游玩的吗?”老道长问道。“你们是本地人吗?”
张嘉瑜说我们不是本地的。
另一位道长微笑地说:“本地的人能找到这里来,也不容易,你们是外地来的,怎么发现那条道的?”
我说问了山脚下翻垄锄地的一位老伯,是他指点我们的。
这话一出,三位道长明显全是一愣。他们顿时面面相觑起来。
老道长不相信地追问我:“你说的这位老伯在哪一块地上锄草?”
“就是山脚下那块玉米地。”
“这怎么可能呢?”另一位相对胖一点的道长一摆手,“山脚下的几块地不是附近庄里人家的,是我们开辟出来的,那些玉米都是我们亲手种的,我们观内也就三个人,怎么会有另一个老伯在地里锄草?”
老道长朝我们身后指了一下,脸色凝重地说:“两位年轻人,你们还是快点走吧,离开这里,回去的路上见到什么,都不要搭话,走得远远的吧,不要再来了。”
我和张嘉瑜也对望着,不知所措。
张嘉瑜问道:“师父,为什么你们听说有个老伯在你们的玉米地里锄地,就那么紧张?难道就没有可能那个老伯敬仰你们,有心帮你们干活?”
“你们是外地人,不懂这里的险情。”老道长严肃地看着我们,“每一个地方都有三层境界的,只不过平时人们只看到人界,很难看到其他两界,但那两界里也会有不安份者,偶尔会穿过界限到人间来露一露面,你们也不算少不更事了,应该听得懂我的话吧。”
“另外两界,是指仙界和灵界吗?”我问道。
“知道就好。”
“那这位老伯会不会是仙人变的?”张嘉瑜似乎有点兴奋的样子。
老道长摇摇头:“仙人是不好说的,人间历经多少年才可能有人见到仙人?百年还是千年?谁也说不准。但灵界就不同了,说不定分分钟就有魔物或灵物穿越界限,游荡于人间的暗黑之处,如果功力足够强大,在大白天也可能显现于你们面前。”
张嘉瑜惊讶了,“师父们的意思,我们是遇上鬼灵了?”
“我们只是打个比方,”老道长说,“山川何其大,冥灵何其多,鬼灵说穿了都是人死后的转换,都曾是这个地球上的一员,他们当然也会留恋世界,有些对活着的后人怀有善意,不会为祸人类,但有些就有层出不穷的私心杂念,如果过于膨胀就会作践人类,甚至要直接作恶,所以在我们目力所及之处,是不是匿有鬼灵的气场,一般人是感觉不出来的。普通人遇上鬼灵所化的人形,也不会有异常的感觉,遇过走过就算了,如果没有被指点出来,他们自己是不会发现的。”
如果是普通人听了这番讲解,肯定吓得魂不附体,怀疑山下遇上的老伯真是鬼了。
但我们就不同了,本身就是为了降服鬼灵在寻找破解的力量,鬼有没有,是什么状态,根本不是问题。
“小伙子,姑娘,我们已经把话说得那么直了,你们肯定也听懂了,还是马上走吧,别在这里磨蹭了。”胖道长再次提醒我们。
我连忙点点头说:“好,我们马上就走。不过我们是来向你们打听一个人的,不知你们能不能回答我们?”
“我们知道你们要打听谁,但你们不用开口为好,我们不知道这个人,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还是速速离开为宜。”老道长的口气坚决而威严,不容我们辩解。
既然这样,我和张嘉瑜只好掉转头,沿着小路往回走。
从隧道似的小径里钻了一阵,终于钻出了树林。
我们一看,那边玉米地里的老伯依在,他手握锄头,低头锄草,显得全神贯注。
张嘉瑜轻轻地问我:“你觉得他像是鬼灵变的吗?”
我也心中大惑不解,这样一个穿着蓝布粗衣,戴着草编凉帽,略为佝偻着腰身的老伯,会是异物幻化吗?
我想到了武媚娘,分析道:“武媚娘这么厉害,大白天也不敢公然化成正常人形与人面对面相处,如果这位老伯是鬼灵所演的,那这个鬼灵可不是一般的了,他身上也没有萤光,远远胜过古大琴、王三娜与胡丽丽,甚至胜过武媚娘,这是个什么鬼?”
“那你相信吗?”
“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张嘉瑜说,“除非真的能看到他身上有异常之处闪现,不然的话怎么可以轻易认定他是鬼呢,这不是作践一个大伯吗?”
“不能随便作践人。”我说道,“不然的话我们会感觉满世界都是鬼了,那不是很可笑。”
“那你说,三个道长咬定老伯是鬼扮的,又是怎么回事?”张嘉瑜又问。
我也被搞得很糊涂,只好猜道:“也许道长们是故意吓唬我们,他们不喜欢生人进来打扰,本来那条小道隐蔽得很好,一般人还真找不着进口,可我们突然出现,让他们慌了神,正好听我们说是问了一个老伯才找到小道的,就编造个鬼来吓吓我们,目的就是催我们快点离开,并且还不要告诉别人这段经历。”
张嘉瑜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这座山虽不是深山老林,但那个山坳深藏在山肚子里,还是有点世外桃源的样子,三个道长习惯了宁静的日子,不喜欢被生人打扰,利用我们怕鬼的心理来把我们吓走,应该是很好的手段。
“那我们要不要跟老伯再打个招呼?”张嘉瑜又问我。
我正在迟疑着,那个老伯从玉米地里出来,朝着我们走了过来,锄头扛着肩上。他老远就看到我们,举举手向我们打招呼。
我们只好向他迎上去,越发觉得他不像是什么鬼。
老伯笑眯眯地问道:“你们进去过了?”
“是的,进去过了。”我回答。
“有没有见到三位道长?”
张嘉瑜忍不住脱口而出:“老伯,你说这里真的有鬼吗?”
“什么,鬼?”老伯愣了愣,声音一下子低下去,“怎么了,你们遇上什么怪事了?”
显然老伯并没有把我们的怀疑引向他自己,表情很是关心。
我只好说道:“那三个道长,好像有点怪,他们见到我们后,就马上赶我们走,说我们是见了鬼了,不要再在这里停留,跑得越远越好,不然会惹上麻烦的。”
老伯显得很吃惊,连声说道:“不会吧,三位道长是很好的人,他们怎么会赶你们走呢?更不会说什么鬼不鬼的。”
老伯问我们,三位道长是长什么样的?
听了我们的描述,老伯两眼发直了,好一阵才说:“那太怪了,你们见到的,好像不是真正的三位道长。”
“啊?”我们倒愣住了。
老伯的话是真是假?
道士们对我们说那个老伯是鬼变的,而老伯现在却说我们见到的不是真正的三位道长,谁真谁假?
我试探地问道:“老伯,那你说说,三位道长长什么样?”
“我们这里谁都认识他们,他们没有一个人留长胡子的,这么热的天也不会穿什么道服,那不是要蒸出病来?他们跟我们一样,平时会到山外的地里来干活,冒风道长也懂医术,时常到附近的村子里给人把脉治病,村里人也常常进去给他们送疏菜水果,他们怎么可能不欢迎别人进去呢?”
“那我们碰上的,又是谁呢?”张嘉瑜问。
老伯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懂了,我们这里除了冒风道长他们三位,就没有别的道士了。你们碰上的一定是假的。”
我和张嘉瑜对望一下,无法确认老伯的话是不是事实。
那三个道长是假冒的?是什么人在假冒道长?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老伯见我们疑惑不定,用手一指山上说:“这样吧,我带你们去找吧,好不好?”
张嘉瑜显然有些担心,但我却决定冒个险,就对她说:“你在外面等吧,我跟老伯去一下。”
这一来张嘉瑜倒又不肯,说她还是跟我们一块去。
老伯放下锄头,在前面先钻进了树林。我们跟着也钻进去。
在树林里穿了一阵,就出现一条小路。
我们一踏上小路,就觉得不对了。
张嘉瑜惊讶地说道:“这不是我们刚才走的路嘛。”
老伯瞪大眼睛:“那你们走的是什么路?”
“好像一条隧道,头顶都是被树冠挡住的,根本看不到天,可这条路的头顶没有树挡着,太阳都照得着。”
老伯张了张嘴说:“可这里只有这条路,没有别的路,你们怎么会走一条树挡住天的路呢?”
我此时感觉肯定是刚才走的路不对,确实像是一条隧道而不是山表面的小径。
难道我们钻进了一条通往别处的隧道?
老伯也不多问了,在前面走起来。我们跟在后面走,到了峰顶上,就见另一边的山凹处有一座寺庙座落着。望下去这是真正的道观,并不是青砖砌成,而是一座全部用木料搭成的建筑,它的体积不大,却翘桅飞瓦,古色古香,应该是四根大柱子撑起屋顶,用木板拼成墙,前面是花格子的门窗,廊下铺的是青石板。正门上面挂着一块牌匾,有三个金粉写成的字:三明观。
从里面传出笃笃的敲击声。老伯一指说:“听到了吧,是师父们在敲木鱼呢。”
老伯领着我们走向观门。里面的木鱼声停了,马上走出来一个老头,笑着向老伯打招呼:“啊,和庆哥,你来了,我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知道有人来了。”
这个老头剃着光头,身上穿着白色的圆领汗衫,下面一条肥大的中裤,就跟我们山村里那些老农一样。
老伯指着老头对我们说:“他就是冒风道长。”
第七十二章 冒风道长
如果不是老伯介绍,我们根本不相信冒风道长是这么一付打扮。
道长也没拿腔拿调竖着手掌念无量寿福,他满脸堆,向我们打招呼:“外面太阳太大,里面坐吧。”
我们跟着道长进入观内,里面香烟缭绕,很是清爽。这个观庙应该分成前后两部分,前面是供奉道祖的正殿,靠北墙正中位置端坐着一尊道祖塑像,头挽高髻,须眉皆白,慈眉善目,身穿黄底加红色太极图的道袍,右手斜持一根拂尘,左手弯在前作空握状,是正在参道悟禅之时。
殿中设施比较简陋,毕竟这是山中小观,除了香案,下面放置三把竹椅,还有靠墙放置六七个小矮凳,一个长方形的木制茶几,应该是招待来客用的。
老伯在道祖像躬身作了几个揖。我和张嘉瑜也学着向道祖行了礼。
冒风道长显得很开心,泡来凉茶,招呼我们坐下喝茶。
我们等着冒风道长问我们的来历,但他并没有马上就问,而是和老伯拉家常,又不忘记招呼我们喝茶。倒一时使我产生错觉,好像是进了一个茶馆,在跟两位老伯一起喝着凉茶惬意闲谈。
老伯问起另两位道长,冒风道长说两位师弟去采山茱萸了,准备给村里一个小孩治盗汗的。他们说起那家的小孩,老伯自然也是熟悉的。
聊了一会,冒风道长把目光投向我和张嘉瑜,问道:“你们两位我没有见过,不是本地哪个庄的吧?”
我正要回话,道长一摆手说:“让我猜一猜你们的来历吧,你们遇上了难题,到这里来是想访一个人的,对不对?”
我和张嘉瑜对望一眼。张嘉瑜连忙说:“是的,师父知道我们的来历?”
道长继续说道:“你们在山外碰上和庆哥,向他问路,和庆哥指点你们后,你们就按他说的进了树林子,但却找错了路,见到了三个奇怪的人,自称是道士,一见面就要赶你们走,还谎称你们是见到了鬼,是不是有这回事?”
我和张嘉瑜很吃惊,不知道长是从什么途径得知的。
“的确是的,我们出来后向老伯一说,他说我们遇上的是假道士,但我们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我老实说道,想听听冒风道长怎么解释。
冒风道长十分坦率,叹口气说道:“如果我说破了,你们马上就明白了,其实本地并没有这种异物,这三个异物是你们领来的。”
一听三个异物,我和张嘉瑜大吃一惊。
难道是武媚娘她们?
可面前的冒风道长又是否可靠?
我们现在不敢轻易相信谁的话了。到处是幻景,到处是虚虚实实的穿插。
张嘉瑜问:“师父,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冒风道长拿起一本古籍朝我们扬了扬,“我在这里,每天晚上要用奇门遁甲推算一下,并辅于六爻来论断,明天会有什么事发生,但昨天夜里无论是奇门还是六爻,都是极阴之局,其中六爻只有一个阳爻,地雷复,有反复之意。奇门显示会有三女一男光临本山,但其中三女皆是空蒙,这在古法推断上是指异物半显。”
老伯吃惊地问:“冒风师父,咱们这一带仰仗你们三位道长镇山,好久没出那种精怪事了,难道会有外面的怪物跑过来?”
“是的,此处是净地,附近庄子里有老人病故,经过我们超度很快就升天或转世投胎,很少留下来游荡,影响他人。不过净地也不是说固如金汤,难免会有外地的异物经过,毕竟道家也讲究‘体道法天,济度众生’,凡来者不论何类,只要不是在这里作祟害人,我们也是不作计较,放任其自由过往。”
张嘉瑜问道:“师父说的三女空蒙,是指三个女鬼吗?”
“应该如此。”冒风道长说,“我毕竟是出家人,不作逛语,不打掩饰,我昨夜算到三女空蒙,一女一男却是星宿见旺,从爻上看应是本科学历者,估计是一男一女两个大学生,他们要来这里。而那三女空蒙却呈现网状,似乎要阻止这一男一女,具体要干什么,一时也判断不出来。”
我问:“那你刚刚怎么讲得那么清晰,好像就看到那些事发生一样?”
冒风道长解释道:“没错,我确实看到了,其实在你们过来前,我已经在山林间发现了那条隧道,我一看便知这就是那张网的起点了,等着你们两条鱼来钻了。当然你们遇上和庆老哥问讯,他给你们所指的方向也没有错,只是你们一钻进树林就被诱了方位,不是直接向西,而是折向了北,那条隧道成半弧形的,向北再向西北,而你们根本不辨方向,只管顺着隧道向前钻,结果就钻到了她们罗织的网底了。”
张嘉瑜问:“师父当时在哪个地方?”
“她们其实搞了个屏蔽,一般人是看不到那个场景的。我是用了破蔽法,没被她们摒弃在外。当时我就站在那个画布后面。”
“画布?什么画布?”我惊问道。
冒风道长呵呵一笑,“你们看到了一个道观是吧,青砖黑瓦,很是雅致吧,其实那是她们画出的一个道具,那个画很小,在那里一支起来就膨胀开了,如果你们当时走近去,就能看出侧面是没有的,正有正面,我就站在这种道具画的后面,她们反倒看不见我。”
居然有这样的事?
我极力揣摩冒风道长的话,寻找里面的破绽,可找不出来。我也不能确定面前这个道长是真实的,还是有什么异物冒充的。
不过回味一下见过的那个道观,确实有些怪怪的,颜色太过鲜艳,还真像是一幅3D画。
我问道:“师父既然看出她们是女鬼,为什么还看我们钻进圈套,不及时提醒我们?不把她们早早赶跑?”
冒风道长苦笑笑说:“这件事我也是头一次遇上,我们这里即使出现一些鬼物,也不过是正常的阴魂,成不了气候,大白天是躲起来的,根本不敢与人碰上,但这次来的三个女鬼明显不一般,她们似乎得了某种能量,已经出现修炼的征迹,目前已能在一个小环境里化成人形惑人,很不简单了,我们三个道士就是联起手来,也未必能赶跑她们,反倒有可能引发一场灾难。”
张嘉瑜惊问:“师父你们那么大的本事,也害怕她们?”
“是啊,我们的本事,已经不足以抵御这种级别的鬼物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明智之举,我之所以关心她们的到来,是要看看她们纯属路过,还是要在这里做窝长驻,如果是路过的话也就不必动手,任他们闹一闹就走了。”
我问道:“那你是不是听出来她们不会害我们,只是要阻止我们找人?”
冒风道长点点头:“是的,她们虽然设下圈套,明显不是要害人,而是给你们虚造声势,咬定你们在山脚下见到的老伯是个鬼物,危言耸听一番,让你们惊吓而撤,不敢再在这里找什么人了。既然她们不下杀手,我自然不会进行干预,何况真的被逼出手,也不一定胜得过她们,反倒有可能被她们所伤。”
道长的话属实吗?我怎么听出来他好像在替这些女鬼长威风,把她描绘得那么厉害。
不过这些女鬼的能力,我也略有所知,如果是武媚娘在其中,那肯定不得了,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厉鬼,当初惨死后出殡时就展开报复了,不仅伤了外号卜师傅的耿二虎,还劫走了一辆殡葬车,并且在大白天出现时还能屏蔽一大片,不是个普通意义上的小鬼。
也许道长真的识出她们超强的本领,真的忌惮她们?
这时张家瑜问道:“按师傅的说法,她们搞了这么一场把戏,来这里也不过是路过,不会是长住吗?”
“依我看她们不会长住,她们的目的不是找住场,而是追踪你们而来的,就像狼追踪着羚羊一样,并不是要做狼窝。”
“额,师父认为我们是羚羊,她们是狼群吗?”张嘉瑜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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