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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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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们下了山,进了小镇。
  这种山里小镇规模并不大,也就靠着湖一条主街,再衍射几条次街而已。但我们刚进镇,就听到一阵嘈杂声传来,并且望见湖边的一个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
  初步判断这里正在举行什么集会,等走近了才看到,这里貌似有一座寺庙。
  但这不是那种正儿八经的寺庙,是属于烧香拜神的场地,庙宇只是四间并排的瓦房,明显是新建不久的。大门上方有一块牌匾,上面是“安乐湖仙”四个大字。
  此时庙宇周围彩旗飘扬,竖起的杆与杆之间拉起一道道横幅,无非是保佑、福荫、吉祥之类的祝福语。广场上没有祭台,但有一只大香炉,人们排着队焚香点烛,热闹非凡。
  我们向旁人打听了一下,他们告诉我们这是在祭奠湖仙。关于湖仙在本地有很多精彩的传说,不过人家也没有向我们细细叙述,只说当地人信仰湖仙,每年的今天都要举行祭拜仪式,这种风俗流传好久了,具体时间也难以核实了。
  对于祭湖仙我们不是很感兴趣。我们来这里是想打听一下,考元山中的银汤寺里有没有本事超强的高僧。
  忽然间,张嘉瑜一拉我,指着那边对我说:“快看,那个不是老和尚吗?”
  我按着她的指点望过去,果然没错,那边有一个穿着黄色僧衣的老和尚。
  只见老和尚从另一边的路上走来,行色匆忙。而沿路有人认出他,纷纷向他打招呼,和尚也是时不时合起双掌回个礼,但并没有停下来跟谁细聊,好像要急于赶往某个地方。
  我高兴地一挥手说:“走,我们去向他请教请教。”
  由于广场上人比较多,待我们跑过去时,老和尚已经淹没在人堆里。再看那么多人好像都在往庙前围拢去,难道庙前有什么具体活动吗?
  我又问了一个当地的中年大叔,他说有道士在庙前做法事。
  道士?
  我们俩都是眼睛一亮。张嘉瑜忙问大叔,道士在做什么样的法事?大叔笑了笑说:“道士做法事还能干啥,当然是捉鬼嘛。”
  这反而让我们摸不着头脑了。
  明明是祭拜仙湖的仪式,怎么又在这里摆起一个道士坛,请道士来捉鬼?
  捉的是哪门子鬼?
  大叔笑了笑,似乎也没兴趣对我们这两个外来者详解。反正这些事是很神秘的,谁都担心口没遮拦乱说一气会招来什么不测。
  张嘉瑜问我:“我们到底要找和尚还是找道士?”
  我当即作出决定:“最初是想找道士,现在是想找和尚的,不过既然在这里遇上了道士,并且这还是作坛做法事要捉鬼,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当然先找道士了。”
  “可是人这么多,我可不想挤呀。”张嘉瑜脸露为难,有点望而生畏。
  确实,前面已经人挤人,都有点水泄不通了,像她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被夹在人流里,很容易招到臭男人们的咸猪手的。
  “那你离远一点,到湖边人少的地方去等我吧,我先一个人挤进去看看再说了。”我指了指湖边。
  然后我使出我练就的武功底子,两手像蝼蛄扒泥一般拨开人缝,快速地往里挤去。直到被一道屏障阻住。
  屏障是一根麻绳,联着几根树桩圈出一块空地。麻绳上还挂着一面一面三角形的旗帜,旗帜中间都有一个太极图案。
  这块空地直径有十来丈。空地的中间摆放着一个祭桌,桌上铺有黄色的桌布,中间放着三个香炉,中间一个略为大一些,两个小炉里插着小香,中间大炉里插着三股大香,每股香有大拇指那么粗。
  而我站的地方并不是正面,而是在侧面,可以看到桌子后面放着一个木制的阶台。
  阶台一共有四步,最高的阶面与祭桌持平,这说明一旦法师上坛就等于站在祭桌上了。这就是法师的舞台。
  此时并未见到法师在场。
  而我用目光向周围打量,想看看道士此刻是否站在观者群里,他还没上场有可能时辰未到在等候。
  不一会儿只听嘭一声锣响,这让所有在松松垮垮等着的人们都一震,精神都集中起来,围在外圈的拼命想挤到第一圈来,第一圈的拼命要保持自己最佳的观赏位置,人群很是一阵骚动。
  而锣声响过后,在北边人群圈外响起一声吆喝:“各位请让开道,贫道要登坛审事了。”
  那边的人忽喇喇向两边闪开,中间就形成一条通道。一个人大踏步地从通道里走进场来。
  我的眼睛顿时一亮:道士,果然是好气派的道士。
  只见来人四十来岁模样,身穿宽松的红色道袍,宽阔的领襟上各绣一条黄色的龙,领襟到胸口为止,肚腹部位是一个圆形的阴阳鱼图。道袍一直拖到脚面,脚上穿的一双黑面厚底布鞋,看起来就像是曾经很流行的松糕鞋。
  他黄白面皮,下巴一缕黑须约有十厘米长,形成一个尖刀形,给他平添几分英武之气。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圆桶形道士帽,帽顶还结有两个圆球,由两根黑线连接着拖到帽后。
  他的右手执着一根拂尘,左手则手持一卷黄纸,昂首挺胸地来到场地上。
  “无量寿福!”
  道士念了一声,略有点尖声尖气,但中气很足。
  场上的嘈杂声顿时低落了很多,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出场的道士身上。
  我小时在家乡也见过道士估法事,但那多半是一个上年纪的老道低眉垂首,神情虔诚,口念咒文,别人耳力再好说听不出他念的什么玩意儿,然后是点烛,烧香,拿一把木头剑比划几下,再拿毛笔在一张黄纸上划几下,将黄纸投进火盆里烧掉。余下的时间就是敲木鱼,咕哩咕哩地诵经,直到宣称法事已成。
  但面前这个道士趾高气扬,霸气十足,令看的人都精神振奋。那一声响锣就说明来者不善,果然是气势强劲。
  这与我预期中的道士大为相吻。
  我兴奋地想到,也许这位正是我们苦苦寻找的道士了。
  且看道长有什么表现。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一僧一道斗法
  道士先将左手里的黄纸放在桌上,然后右手一抖拂尘,咳了一声,朗声念道:
  “自古螳螂善捕蝉,黄雀在后欲双斩,哪料蜘猴逆风至,两爪合围谁堪还!”
  念完后就伸着拂尘,围着祭坛碎步绕行,嘴里继续念念有词。当绕到阶台后站定,一步一步走上阶台。
  在最后一步上站定。
  然后弯腰放下拂尘,左手一撩黄布,右手在下面一摸,竟握住了一柄宝剑。
  不过很明显那是一把木剑,与真剑相仿,剑柄末端也系有红穗。
  他右手执剑在空中劈刺几下,摆了一个攻击架势,嘴里又朗声说道:
  “茅山麒麟山木派,云游四海,交神友仙,驱魔降鬼,途径此处,得知有湖中怪物,自诩湖仙,历数代诓骗黎民,哄取贡物,却从未帮当地赢得风调雨顺,枉受无功之禄,实在是可耻可恨,本道向来嫉魔如仇,以铲鬼为己任,既然让本道碰上,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因此号召本地百姓团结起来,铲除伪仙,本道接受列位乡人之托,在此作坛,要诛灭伪仙,保本地平安!”
  讲罢又舞了几圈剑,对准放在桌上的那卷黄纸,喝了一声:“起!”
  只见桌上的那卷黄纸跳到了空中,又迅疾展开,是一张脸盆大小的符箓,一个大大的敕字盖着一个血红的大印。
  符箓在空中随着他剑头的划转而转动,并留下类似飞机尾迹的光迹,这些光迹形成了一个太极阴阳鱼的图案。
  顿时人们响起各种惊叹声。
  道长大喝一声:“湖中伪仙,还不快快受诛!”
  然后木剑向湖中方向一指,叫一声:“入!”那道飞在空中的符箓越过人们头顶直奔湖面而去。
  但突然间,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且慢!”
  然后是喀喇喇的响声,似乎一串鞭炮炸响。
  那边的人群立即抱头散开,很快空出一大片空地来。
  空地上站着一位和尚。我认出正是刚才我们追赶的那一位。
  那片符箓就掉在和尚的脚边,已经四分五裂了。
  令人惊讶的是,符箓碎片都浸在一片红色的液体里,那些液体似血非血。
  人们都惊悚不已,除了发出一声声惊叹,还纷纷交头接耳,猜测这是怎么回事。
  而我心里同样觉得很震撼,同时审视这个场面,一个是道士,一个是和尚,相对而立,似乎形成了对峙之势。
  难道这一僧一道成了对手?
  从来有僧道不同路的说法,两个门派各有祖师,各有教义,相互并无冲克,但在江湖上,僧道因某些私人恩怨而明争暗斗的事例不胜枚举。
  当地人显然都很惶急,他们不知道僧道相争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而我作为一名外来者,却关注的是另外的东西,这僧道是早有宿怨,还是今天临时的碰撞?
  只见道士脸色一变,把木剑往祭桌上一扔,用手指着和尚问道:“我在这里登坛做法事,你为什么要来干涉?”
  和尚竖起一掌,缓缓向祭台走来,走到离祭台十来米的地方停止,微微作了一揖,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说道:“你既为佛门中人,怎么能以道士面目显身,作什么道坛,念什么道经,作什么道法?你这是僧道相混,完全有违佛祖训律。”
  道士一甩长袖,愤愤地叫道:“不错,我曾经入了佛门,剃度为僧,但那是幼童时期,等我长到12岁,我不想当和尚困死在小庙里,宁可去学道,将来还能替人消灾祛祸,功莫大焉,如今我早已学得道门技艺,成了道门中人,与佛门无涉了,你何必来教训我?”
  “好,就算你嫌弃佛门修行太困,投身道门另作选择,但道教门派众多,你为什么偏要投到茅山门的麒麟派中去?那是一派什么样的技艺?你佛门中出来的,实在不该学这种本事,不度人反倒去害人。”和尚严肃地指责着。
  “不要胡说,我麒麟派乃茅山门中的一大派,降灵驱鬼天下第一,而山木派又是麒麟派中最强的,我学成之后行走天下,替不知多少人家驱魔消灾,解了多少人的凶厄,比你坐在蒲台上念念经不知功劳大多少倍,可你不仅不对我肃然起敬,反而跑来指手划脚,破了我的符箓,还要这么训斥我,真是岂有此理。”
  和尚更愤怒了,双目圆瞪,厉声喝道:“无耻狂徒,你以为贫僧不了解茅山门吗,不知麒麟派的功力和律规吗?麒麟派确实如你所说具有降灵驱鬼之术,是茅山门中的最强一派,山木派又是麒麟派中的第一强,自古凡茅山门道士学得降灵之术,都要造福于人,麒麟派中山木派也不例外,可你干了什么?”
  道士明显一愣,紧张地扫视广场上那大批的观者,一时似乎难以回答和尚的质问了。
  “我现在受镇民相邀,在此作坛,帮他们做一场法事,你就别在边上瞎咧咧了,有什么争议咱们过后私自再论吧。”最后他这样回答,明显是不想针锋相对了。
  可和尚不饶不依,“快回答我的问题,不要推托,别想蒙混过关。今天你不给贫僧一个交代,就休想把这场法事作完。贫僧也要彻底揭穿你的恶行伎俩!”
  道长瞪着和尚,明白今天是逃不过去了。他的两眼渐渐露出一种绿幽幽的光,但只是一闪而已。随之转身,低头从阶台上一步步走下去。
  道士似乎垂头丧气,无意跟和尚口舌相拼了,背影像是要离去了。和尚在后面跟上去,正要开口说话,道士猛地转身,嘴里喝了一声:“翻——”,两手向着和尚的脚边一推。
  和尚的脚前轰地一下,腾起了一股烟尘,和尚的身体被一股大力给抄了起来,仰着朝后急速翻去,通地一声跌躺在祭桌上。
  道士又冷冷地说道:“我今天并没有跟谁争斗的兴致,就给你一点小小的警告吧,以后别再来烦扰我,否则招灾的是你自己。”
  然后拂袖而去。
  连拂尘和木剑都没有拿。
  道士很快消失在广场边。
  和尚这才慢慢地坐起来,从阶台上走下来,但看得出他行动有点迟缓,慢腾腾的。
  广场上的人都不知所措。有些人试着向和尚打听什么。但和尚脸色不好,没有要向人作解释的意思,一边走一边向人摆手。
  人们都纷纷给和尚让路,有点敬畏地望着他。虽然和尚吃了道士一记抄翻,不过人们并没有嘲笑和尚,因为僧道都有本事,凡人谁都搞不清他们的深浅。
  我在后面盯紧和尚,不让他从我的视觉里消失。好在他向湖边走去,我见张嘉瑜向我跑来,就向她招招手。
  张嘉瑜问我看到了什么?刚才那些响声怎么回事?很像爆竹又像鞭炮似的,听着好怕人。
  我指着前面走着的和尚,说我们还是跟一跟吧。
  和尚在前面急匆匆走,我们在后面也小心地跟。走到了湖的另一面,这里已经少有人了。和尚的脚步慢了下来。
  我们也慢下来,一时不知怎么办。
  突然间和尚弯下腰去,发出几声低沉的呻吟。
  边上正好有一条石凳子,他挣扎着坐在石凳上,闭起眼睛。
  我发现他的脸色刷白相当难看。
  张嘉瑜轻声问我:“他怎么啦?”
  “好像受伤了。”我轻声地猜测。
  我们的嘀嘀咕咕让和尚听到了。他没有睁眼,向我们的方向招招手:“你们过来吧。”
  他的口气好像早就知道我们跟着,并且还是很熟悉的人。
  我们走上前去。一看和尚两只手捂着胸口,急促喘气,脸上露着痛楚的神色。确实好像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大师,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我忙问道。
  和尚摆了摆手,睁开眼睛,问我们:“刚才场上的那些事,你们都看到了吧?”
  我说都看到了。
  “你们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吗?”他又问。
  我和张嘉瑜异口同声说不知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位要经过这里。”和尚的话很平静,“你们是要到考元山的银汤寺去,对吧?”
  我们顿时惊呆了。怎么我们的行踪又有人知道?难道和尚也是女鬼们变的?
  和尚知道我们的心思,他微微笑了笑说:“你们不必多疑,贫僧法名天云,正是银汤寺里的出家人。”
  张嘉瑜高兴地说:“原来你就是银汤寺里的大师,那真是太巧了,我们确实想去银汤寺找高僧呢。”
  但我却提醒自己要谨慎,不要又落入一个荒谬的圈套里了。
  和尚问道:“你们是想打听有关山木道长的信息的,对不对?”
  张嘉瑜脱口问道:“难道大师知道山木道长的下落吗?”
  和尚点点头,叹息一声说道:“刚才你们见到的那个道士,就是属于山木派的。山木派是山木道长所创,所以山木道长就是他的师父。”
  我问道:“大师刚才训斥他时,好像提到他本是佛门中人,是后来弃佛从道的?”
  天云大师说起这事,不由得痛心疾首,他介绍了此人原是一名孤儿,本来要饿死在流浪道上,被银汤寺的和尚捡来救活,从此留他在寺庙里,由僧人们抚养。在他八岁那年给他剃度入了佛门成为正式僧人。
  可到了12岁,他却偷偷地溜出了寺门不知去向。直至过了十几年,方才得知他已投入道门,拜在了茅山门的麒麟派为徒。
  “这正是应了一句古语,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此人从小失亲,幼童即流离失所,虽被寺院收留,却留不住流浪之心,他要的东西并不是在哪个寺里苦修心志,而是私有所图,他拜入道门也不为了参禅悟道,无非是学一门技艺好获取私利,满足欲求。”天云大师连连叹气。
  我问道:“大师,他拜了茅山门的麒麟派,他自己还提到什么山木派,这又是怎么回事?”
  “山木派就是山木道长所创,是麒麟派的一个分支,”天云大师介绍道,“山木道长本是麒麟派的佼佼者,他在麒麟派原有的功力上更进一步,创立了更加强劲的山木派。”
  张嘉瑜惊喜得几乎叫起来:“这么说,山木道长果真有哇?”
  天云大师点了点头,一指我们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要来找山木道长,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你们……”


第一百一十三章 徒增道长
  我们很是惊讶。
  “大师,你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来?你认识我们?”张嘉瑜问道。
  “你们是两位大学生,访寻山木道长是听说他能降灵驱鬼,只因你们碰上了不少的女灵,她们勾结男生诱惑女生用于吸血,已经残害好几位女生了,对不对?”天云大师问着我们。
  我问大师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天云大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说道:“这事其实惊动不小,佛门自然也不例外,作为银汤寺僧人我们也是早有感觉的,已经算到你们两位要来找我们。”
  张嘉瑜惊讶地问:“佛门果然也是藏龙卧虎之地,原来大师们都有先知先觉吧。”
  大师摆摆手说:“谈不上先知先觉,但掐指一算预测到某事的走向,这点小本事还是有吧。”
  我问是不是用的奇门遁甲,大六壬,或者周易六爻来预测的?天云大师则说方法很多,预测最厉害的还是人的潜能,那有两种途径,一种是生来就会,即所谓天生的异能,另一种则是通过修炼功夫到达一定程度,就会产生预知力。
  “其实人是自然的一部分,自然中到处信息在散射,在交叉,我们普通人处在信息的脉冲里,由于没有天生的异能,也不经过各种修炼就难以感知这些信息,即使这样有时偶然会有某种感触,即人的第六感,这是每个人都可以产生的一种本能,而修炼就是把这种本能挖掘出来加以提升。”大师又说道。
  我们对第六感是理解的。大师所讲也深入浅出,我们也可以理解。
  反正我们要来银汤寺打听山木道长的事,大师们已经在我们到达前就凭他们非凡的预测力预测到了。
  我想起刚才那一幕,就问大师,那位道长在这里设坛作法事,说是要帮本地诛灭湖中的伪仙,而当地人也口称湖中有湖仙,这是真的吗?
  “那都是世代的传言。”天云大师指了指湖,“这个湖下面通地下河,常有大鼋从大江大湖通过地下河到这里来透透气,一般大鼋露出水面总是在满月的夜里,偶然被人目击,就被当成湖中巨怪了,人们忌惮湖怪,不敢擅称怪物,怕忤逆了它,就恭称湖仙。”
  张嘉瑜问:“刚才道士发了一道符,向湖中飞去,被大师中途截住了,如果落在湖中又会怎样?”
  “今日正是大鼋前湖中嬉戏之日,白天虽不会露头,不过已经伏在湖底了,这一道符要是砸下去,定然击毙大鼋,它也是一个生灵,从不害过人,何必要冤枉它是妖孽加害呢?所以我就把符给截下来。”
  “那些血水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这是杀性之符,曾经在血水里浸过,被我截住以后就会露出本质。”
  真令人惊惧。但我又暗暗想,这样的符如果向着鬼灵发出去,定然斩力强大,那些作害人间的厉鬼的确需要这种杀性之符来诛杀。
  只可惜道士用这种符来杀大鼋,其实也是借此来炫耀自己的功力。
  “大师,道士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他是以此来抬高自己吗?你就是因为要保护大鼋,才要对他进行阻止吗?”我又问道。
  但大师却说他并不是仅仅为了保护大鼋,还因为道士在蒙骗百姓,打着驱魔的牌子,借此敛财自肥,这在出家人是很大的罪行。
  “道士作法事,拿一点辛苦费不是很正常吗?”张嘉瑜不解地问。
  “出家人不应看重身外之物,如果有信众愿意自己出资捐助,那是真正的功德,而他却利用自己的手段,乱指湖怪,那跟俗世上的无良商人有什么区别。”
  天云又连连念着阿弥陀佛。
  我和张嘉瑜面面相觑。
  我们已经得知,山木道长确有其人,他的徒弟还真有本事,茅山门捉鬼道士还没绝迹,这门技艺依然流传,对我们来说本是一大喜讯。
  然而尽管我们没见到山木道长本人,却碰上他的门徒了,而此人所作所为却被天云大师揭穿为骗子,是依靠法术不择手段敛财的不法之徒,那不知山木道长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宗师?
  我就向天云大师打听山木道长的详情。但大师却劝我们不要找山木道长了,因为找了未必有用,反倒有可能落入更不利的陷阱。
  张嘉瑜无奈地问道:“可是大师知道吗,现在女鬼作祟很严重了,如果我们不找山木道长怎么办?大师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也问佛门能否降服这些女鬼?
  大师摆了摆手说:“女鬼显形为祸人类,三界都为之震惊,作为佛门一向以普度众生为己任,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并非几个小鬼作恶那么简单,背后一定潜藏更大的魔迹。而依目前佛门之力,还难以担当全责,所以暂时要搞清真相,厘清全部关系,再作打算。”
  我们也听明白了,这等于说佛门还要“研究研究”,至于什么时候有结论就不好说了,怎么出手就更不能给出时间表。
  这也怪不得他们,不是有歌中唱道:“该出手时就出手……”在不利于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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