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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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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卤?我听小判曾提到,十八层的厉酋叫冒卤,这么说是这一层的最高长官到了。
“啊,原来是小判老弟呀。”那个声音一下子温和了,虽然仍带着轰天般的嗡嗡回声。
然后我听到沙沙沙的脚步声从那边跑来。
这阵脚步声比较杂乱,应该不是一个人。
那群人跑近了。小判在向他们打招呼:“冒卤兄,各位巡察武士辛苦了。”
有两个声音同时说:“小判爷你好!”
我靠,小判到这里还面子挺大,居然有人称他为爷呢。
想想也是,他虽没有官衔,却是在判官手下当助理,可以说是判官的亲信,而判官是仅次于阎王爷的二号人物,小判近水楼台地位相应也高,那些兵卒衙役恭敬他。
只听冒卤问道:“小判老弟,现在都下班了,你不是回摹霄殿了吗?怎么还返回来?而且还到监舍区来?是不是老爷有什么吩咐,你来传个话的?”
小判说道:“我刚才翻一翻簿子,偶尔看到黎唆罡的名字,想想他被王爷都拘押在此几十年了,这件案子一时也审不下来,不知他现在在这里怎么样了?”
冒卤惊讶地问:“老弟怎么会想起他来了?还亲自跑来看望,莫非老弟对他有什么挂念?”
小判忙说:“没有没有,我只是严重好奇,黎唆罡生前曾做过道长,案子主要是他的师弟山木道长委托啖魔到王爷面前告了一状,我有些奇怪,山木道长明明还活在世上,并没有死了来阴间嘛,怎么啖魔帮他递状纸,咱们王爷就接了呢?”
冒卤压低声音说:“老弟既然在判官大人手下当差,难道没听大人提起过吗?”
“没有呀,咱家老爷从来嘴紧,他是不会在公堂外随便议论公案的。我跟你是好兄弟,也在这儿随便聊聊。”
“这件事明摆着,是咱家王爷卖啖魔的面子,完全看在啖魔面子上接的状,并且进行审讯的。”
“既然是看在啖魔面子上,那为什么审来审去不结案,一直拖着呢?”小判又问。
冒卤分析道:“我猜呀,咱王爷也不好轻易下判决,如果判黎唆罡有罪,证据不充分,再说道士在阳间驱魔降鬼也是天地两界所授的权力,我家王爷也是授权者,他怎么能降罪一个捉鬼道士?判个无罪吧,啖魔那一关又过不去,左右为难,只好放着拖。”
他们俩就在这么讨论着。
我也从中听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太太公到了阴间居然蒙受冤情,惹上了一桩冤案,官司缠身几十年至今未得解脱。
冤沉似海呀!
作为黎家子孙我当然又激愤又心痛,在阳间我哪里知道太太公遭遇这么大的不公,而且上次我碰上过太公太婆和爷爷奶奶,看样子连他们都不知太太公的冤情,毕竟他们没进地狱,信息不畅。反而是我这个后代获得了这方面的信息。
一时间我油然产生一股怒火,很想从小判的手掌中跳出来,直接去找阎王爷,质问他为什么办事不公,既然审十几年不能给我太太公定罪,那就应当放了我太太公……
当然这只是我想想而已,根本不可能实行,真这么做那就是找死了。
我只能强忍着这份悲愤,细听小判和冒卤的交谈。
小判说道:“老兄的分析完全准确,我也是醍醐贯顶啊。确实这桩案子把我们王爷给难住了,他老人家不好下结论。”
冒卤问道:“你是不是很可怜这个黎唆罡?所以跑来想看看他?”
小判连忙否定:“不不,我哪会不懂这里的规矩,这里除了你和巡察武士,任何人不得接近监栏,我今天下了班也是无聊,跑来跟你聊聊天而已。”
“哈哈,你在摹霄宫不是有丰富的休闲娱乐吗,怎么还会无聊?哪像我们,管住一层就昼夜无歇了,顶多在下班时间眯上一会,喝点小酒,你才是优越阶层,过得真是美极了,真令我们苦逼一族羡慕啊。”
“其实我们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美。”小判谦虚了,“比如今天黄艮和蓝巽就与我一起来了,他们在王爷眼前干活,我在判官大人面前干活,不能稍有差池的,上班时的压力你们是不会体会的,所以下了班就要找个地方放松一下,不然真要崩溃的。”
两个人笑谈了一会。冒卤说要进行新一轮巡逻了。
这时忽听小判问道:“你们瞧瞧,那边好像有东西。”
然后是他一伸手,把我放在了一个东西上面,松开手。
我掉进那个东西里。
这好像是一块巨大的山石,形状像一个馒头,并且在馒头中间矗着一个宝塔,塔的尖顶上还束有多根粗大的绳帘,往下弯垂下来。而我正好被放在那些粗绳子中。
这些绳子有碗口粗。在小判撒手后,我急忙抱住其中的一根,吊在了中间。
再往下审视,才看出这不是什么山石,而是一个半圆的头盔,宝塔是头盔中间的顶饰,粗大的绳子们是一绺缨穗而已。
这是多么巨型的缨穗!
而从我这个位置望地面,已经像站在一幢十几层的高楼顶上,有一种凌空欲飞的感觉。
很明显我被小判放在了一位武士的头盔上了。
为什么小判要将我放在这里?
我正不明白,只听冒卤在问:“哪里有什么东西?是你看花眼了吧?”
“噢,说不定我真的眼花了,没什么东西就好。”小判说道。
冒卤调侃地问小判是不是喝了几杯才来的?小判承认喝过了。
“好了,冒卤兄,各位武士,你们去巡查吧,我在这里随便溜溜,不打扰你们了。”小判向冒卤他们招呼道。
冒卤说声好,就带着武士向远处的围栏那里走去。
我这才认清我正吊在冒卤的头盔缨穗上。
为了避免被另外两名武士发觉,我钻进了缨穗中间,虽然每根穗丝都那么粗,硌痛我的皮肤,但我也顾不上了。
此时我理解小判的意图了,他无法亲自带着我走近围栏,只能使用这个办法,把我放在冒卤的头盔上,让我蒙混过去。
随着冒卤和武士逐步走近围栏,我也越来越清晰地辨别出围栏的形态来。
确切地说,那里形同草原牧民们的畜牲栏。
成排的栏干连绵不尽,里面围成一个一个的小框子,在这些小框子里面关着一个一个的人。
当然他们不是人,是亡魂。
他们具有人的形态,就像我见过的太公太婆爷爷奶奶一样,而不像小判他们奇形怪状。
这说明在阴间,自有两种类型,一种就是以阎王爷为首的鬼仙,他们是阴间的主宰,并非人死了变的,是混沌初开时就定下的,与天地同出。
另一种就是各种生物包括人类在阳间死亡后,亡灵到了这里,这种类型依然是人样,只不过那已经不是人的肉体,而是另一种气形了。
反正我也搞不清关在这里的,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成了阴间的囚徒。
难道民间传说中因果轮报有道理?这些都是在世间作了大恶,死后就被囚在这里受罚吧?
再走近一点,就能辨出里面那些人形的面目了。大多数都坐在围栏里,一动不动,脸上像僵尸一样毫无表情。每个人的脚上都束着粗大的铁链子,另一头系在中间的一根地柱上。
而冒卤走近围栏时就喝道:“都给我老老实实,不准交头接耳,不准说天说地,不准回想荣华富贵,也别再想在世时讨饭受苦,或者夫妻恩爱,子女孝顺这类破事,到这里一切都归空了,每个人都要反思自己的罪孽,等待我们王爷作出判决。”
我有些焦急,这么多围栏,这么多被囚禁的亡灵,哪一个是我太太公?我又不能喊叫,怎么才能找到他?
这时猛地一声吼叫响彻云霄:“我冤枉,我冤枉啊……”
声音震得我耳朵都疼。
我从缨穗的缝隙里望过去,最前排一个围栏里站起一个人,两手抓着栅杆在叫喊。
冒卤立即叱咤道:“黎唆罡,你又喧哗了,快快闭嘴!”
啊,他就是黎唆罡?
第一百三十四章 见到祖宗太太公
黎唆罡不正是我太太公吗?
我立即瞪大眼睛,全力地观察这个人。
只见他光着上身,下面倒穿了一条肥大的中裤,赤着一双脚丫,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俘虏了的战俘。
在这里所有的被关押者都是这种衣着,上身都没穿衣衫,大多数都瘦成皮包骨,眼睛也是深陷,离骷髅已经不远了,但又变不成骷髅,因为他们还没被判成死罪。
而我太太公倒没瘦成那付惨样,他头发全白,眉毛也白,眼睛虽略有凹陷却炯炯发亮,并不像其他亡灵那么晦黯无光。此刻从他的眼睛里喷发着一团团怒火。
他摇着栅栏喊着:“我冤枉,我有天大冤枉,为什么阎王爷把我关在这里那么多年,也不替我伸张公平?”
冒卤喝道:“黎唆罡,现在是下班时间,阎王爷他们早不在十八层了,你有冤还是明日再喊吧,现在乖乖地睡觉!”
只听太太公说道:“厉酋大人,你说我冤不冤?既然有人告我状,王爷也应该把案子审个明白,可是审了十几年却审理不清,把我一关了事,都拖了几十年也不给结论,你说公平不公平?我受如此大冤,怎么不能喊几声?”
冒卤离我太太公远远的,声音明显没那么凶了,像是在抚慰我太太公:“我也知道这件案子拖的时间够长了,但你要明白,王爷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如果能够审结,为什么要拖呢?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相信你自己心里也有数。”
“我当然有数,就是因为递状纸的是啖魔,王爷是有忌惮的,不想轻易得罪啖魔,所以破例接下状子,但王爷也看出来我并不是真有罪,他进退两难,只好把我拘押起来。可是这要拖到什么时候?我黎唆罡完全符合轮回条件,早就应该去转世了,却被押在这里白耗时光,不是太冤吗?”
我太太公的声音很大,冒卤连忙嘘了一声。
“算了吧,你对我们喊是无用的,我们只是负责看押你们,至于你们是冤屈还是罪有应得,不是我们可以评判的。就算是小判有想法,也不敢随便发表的。”
“什么,小判?”太太公似乎有些意外,“他也注意我了?他在哪里?我能不能见见他?”
冒卤发现自己无意中说漏了嘴,连忙推托说小判也是随口说说,不会来这里的。
太太公央求道:“厉酋大人,小判是判官老爷的助手,你跟小判关系好,能不能给他带个信,请他在判官老爷面前替我传达一下申辩意见?”
“你向判官老爷申辨,又有什么用?”冒卤问道。
“我希望判官老爷能向大王提一提我的案子,这样大王兴许能将我的案子判下来。”
冒卤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只负责管理你们,如果王爷知道我相帮犯人递信息,非撤了我的职不可,我不会那么做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可没有你的帮忙,别的官吏也不会来这里,包括小判。我的冤屈没法向大王传达呀。王爷是不是把我忘了?”太太公显得很悲哀。
冒卤可能看到我太太公沮丧了,情绪没那么激愤,才敢慢慢靠近去,要做做思想工作。
就在冒卤朝我太太公接近时,我瞅准一个机会,迅速从缨穗中滑下,沿着头盔的后沿滑到他的肩膀上。
正好他的一只手抬起来,手抓着栅栏的横梁。
我趁他头朝向我太太公说话的时机,把他的手壁当成桥,迅速越过桥,跳到栅栏的横梁上。
此时我感觉自己身手敏捷,如同一匹机灵的蜘蛛。
我从横梁上面又滑到朝里侧的一面,正好让横梁挡住冒卤的视线。
现在我要做的是等到下一个时机。
一会儿太太公的情绪似乎好一些了,冒卤的劝告起了一点作用。看来冒卤作为十八层的厉酋对太太公的态度还算不错。
太太公回转身,在围栏中间席地坐下。
冒卤也带着武士继续巡视去了。
我迅速沿着栅杆滑到地上。
我向太太公跑近。发现他闭着眼睛在打盹了。
太太公撒了一顿怒火肯定很累了,这时候我该不该打搅他?
可是时间紧迫,我也不能顾忌太多了。我沿着他的脚丫往上爬。
太太公肯定有感觉了,他睁开眼睛,看到爬在腿上的我,立即怪叫一声:“我的天,这里竟然还有知了?”
说着一伸手就把我抓在手中。
知了就是蝉嘛。
我大吃一惊,连忙伸开两手朝他喊:“太太公,我不是蝉,我是你的玄玄孙黎小睦哪。”
可是太太公把我捧在手上,瞪着那双大眼睛左看右瞧的,满脸都是好奇的表情。
只听他自言自语道:“这里怎么会有知了呢?我关在这里几十年怎么从来没见过?咦,这只小知了又抖翅膀又吱吱叫的,怎么好像要对我说话似的。”
难道他看出来了?我连忙喊道:“是啊是啊,我有话要对你说,太太公你听到了吗?”
可是太太公皱着眉头,仍然自言自语:“想我当年拜师学道时,师父明确说过,人有人言,兽有兽语,虫也有虫话,当时学得的本事里,就有虫兽通的功法,只要运动起来,就可以听得懂鸟兽之语,虫鸣之音是什么意思。可惜如今已是阴间之灵,那种本领也无影无踪了,听不懂你这小家伙说些什么了。”
我这才醒悟到,刚才为什么无论我大喊大叫,谁都不理不睬,原来我自以为在说话,在别人眼里只是在吱吱地叫,他们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
为什么我说出的话他们听不懂?其他人听不懂还好说,小判都听不懂就奇了,我们是对话过的。
现在连我太太公也听不懂,那是怎么回事?
就因为他们太大了,我太渺小了,说出的话音量非常小,小到他们只能听成吱吱的,却难以辨别内容吧?
我顿时急得要命,我千辛万苦到达这里,已经跟太太公零距离了,可我说的话他居然无法听懂。
怎么才能跟我太太公对话呢?
正所谓急中生智,我忽然抬头望见太太公的耳朵,那么硕大,耳廓有一层楼高,那么耳洞一定也很大,足够我钻进去了吧?
我要是钻进太太公的耳洞里再说话,他总归能听到一点吧?
主意一出我立刻脱开他的手掌,蹦着跳着就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后奋力一跳,正好落在他的耳洞口。
他的耳洞在我面前就像一个山洞,里面黑乎乎的。
太太公感觉到我已经在他的耳洞口,吓得连忙念叨:“哇呀呀,小东西,你可不要钻我的耳朵呀,那里面可闷了,你会逃出来的,还是不要进去……啊呀!”
我已经往里窜进去了。
里面的确闷沉沉的,却并没有热气。毕竟我太太公不是活人。
太太公的一根指头立刻挖进来,一边挖一边生气地喊着:“喂,叫你老实点你不听,真的钻我的耳朵了?快点出来……”
我憋足了劲大喊了一声:“太太公,是我呀!”
顿时,那根挖我的指头停住了。太太公在吃惊地问:“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那只知了在说人话?”
啊哈,果然这一抬灵验了!
我钻进太太公耳朵后,他居然能听出我的说话声了。
连忙继续喊:“太太公,我是小睦,我是你的玄玄孙……”并报出我爷爷的名字。
太太公惊道:“啊,你是我的玄玄孙?你怎么成这个样子?”
“我专门来这里找你的。”我喊道。
“啊呀,不好,孩子,你今年才几岁呀?怎么会到阴间来?你不会也是……”
“不不,太太公,我好好的,不是死了,是脱身了而已。”
“到底怎么回事,我被你搞糊涂了。”
于是我抓紧时间,把我的来意粗粗讲述一遍。为了节约时间我讲得比较笼统。
但太太公一听山木道长这个名字,立刻就激愤起来,呼吸急促,整个耳朵里都是他吼吼的喘息声。
我叫他冷静点,现在是要向他打听山木道长这个人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太太公怎么能平静呢,粗声大气喊道,“你都看到了,我被囚在这个地方,超生不能,求死不成,身上背着一桩案子,正是山木告了我,他自己还活在世间,却委托啖魔给阎王爷递状子,你说这个山木还能好吗?”
我请太太公把他和山木道长的恩怨讲述一下。
太太公却没有那个耐性细述,他只粗粗地告诉我,山木当年是一个孤儿,是麒麟派的青果道长收养了他,传授给他麒麟派的技艺。当时太太公已经满师,而青果道长已经年老体衰,真正教山木学艺的正是他这个师兄。
山木小时并不聪慧,教他学艺颇为费力,太太公在他身上化了无数心血。而当山木渐渐开悟后,又进展神速,很多东西囫囵吞枣般吃下马上就能消化。他的技艺也突飞猛进。
然而就在太太公替山木感到高兴时,他却发现了一个异常情况,山木除了学了麒麟派技艺,好像还学了另一种功夫,这种功夫是太太公从没见识过的。但当问山木时,他又矢口否认。
经过多年的教与学,太太公认为山木的麒麟派功夫已经初步学成。而青果师父也归西了。太太公决定宣布山木技艺练成。
按照本派规矩,一个徒弟学艺成功,必须要经过一场考核,这场考核原本是由师父主持,由大徒弟负责验收,就是大徒弟跟师弟较量,如果师弟能在一定程度上破解师兄的层层阻碍,师父就可以宣布这个徒弟技艺已成。
只要技艺学成,就可以辞别师父,独自去闯荡江湖了。
然而山木未等这场考核举行,就自作主张离开了道观,不知去向。
太太公本来想检验一下山木的真正功底,但山木已经失踪了,这等于没法宣布山木是本门派中的出山弟子。
而按照本派规矩,一个还没出师的麒麟派弟子不可以在江湖上独自行走,干什么事业的,如果学艺未成就只能隐匿起所学本事,做一个普通人,如果以麒麟派弟子自居而干道士的职业,就会受到长辈的严格追查。
太太公本来全力教了山木,现在反而成了要追查山木的人,他要找到山木,给山木两条出路,要么随他回观里接受检验,拿到“毕业证”,要么就要接受师门的惩罚。
经过一番艰难的追踪太太公终于截住了山木,向他摆明门规要领,问他作出哪一种选择。
山木表示愿意回道观接受检验。他跟着太太公回到了道观。
太太公特意搞了象样的仪式,是真心希望山木能通过检验满师的。
然后是两人比武。起初山木还是用的本派功夫,包括法术也挺正宗。但几招一过山木明显处于下风,他竟然使出十分奇怪的招数,一下子将太太公掀翻在地,然后大叫他赢了,可以正式承认他满师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被扔油锅了
太太公当时受了内伤,质问山木这是哪里学到的功法?根本不是正宗茅山门麒麟派的。山木却拒绝回答是从哪学到的,属于什么功夫,只说既然他赢了师兄,师兄就该宣布他满师。
以非本派功夫打败师兄,这在门规里绝不允许,太太公当即拒绝为他作满师宣文,并责骂他学了邪术,是在背叛师门。
两人当即唇枪舌剑争执,山木指责太太公仗着大师兄身份压制师弟,分明是以大欺小,如今师父不在了,就以为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可以对师弟颐指气使,任意妄为了。
最终山木警告太太公以后不要干涉他的事,然后拂袖而去。
太太公说到这里,长叹一声说:“当时我还没意识到,门户里出这么一个弟子,麒麟派是要遭受玷污了,他实际上是一个败类。”
我问道:“后来山木都干了些什么?”
“山木到处游荡,确实也干着茅山道士该干的事,比如替人做做法事,逢到有恶鬼在地方作祟也会出手驱拿。”
“那不是正常的道士吗?”
“可他做的并非限于此,他还做着另一种勾当,极其恶劣,可以说是害人匪浅。”
“什么勾当?”我忙问道。
“就是投奔了啖魔,成为啖魔的爪牙,为虎作伥。”
我问太太公,啖魔究竟是什么来历,它不是吃鬼的吗?
太太公说啖魔原本是地狱里的一个狱卒,因私下偷偷吃鬼,同时暗中修炼魔法,慢慢竟然得了魔道。
“既然他原本是狱卒,阎王爷怎么允许他这么胡来呢?又是吃鬼又是修炼?”我很好奇。
“他的修炼之法,就来自阎王爷的一本秘籍,有一次阎王爷酒后看书睡着了,正好被这个狱卒看到,就把书偷了去,而阎王醒后也查不到书怎么丢失的。直到狱卒练出魔道,才知道是他偷了书。但那时已经晚了。”
“阎王不想惩罚他吗?”
太太公苦笑地摇摇头:“这时他已经不是以前的狱卒,而是有了超强魔法,阎王都搞不定他了,况且那书还是自己丢的,如果上界知道还会降罪,所以阎王就不声张,对啖魔的举止睁一眼闭一眼。”
我惊道:“这就是阎王爷忌惮啖魔的原因吗?”
“是的,阎王本来是无所畏惧的,外界的魔怪也无法对阴间构成什么威胁,但偏偏地狱里自己出了魔怪,这个魔怪修炼的功法又来自阎王的秘传,而阎王养尊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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