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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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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先上去八层再看看。
塔内有环形的梯,与塔墙是同时砌成的,在每一层都有平台通过一道门通到外面走廊。沿着环梯一层一层上去,我就到了第八层。
然后我先从门洞出去,站在八层的走廊上。
此时我赫然发觉,就在顶上不远处,就是一层草皮的穹顶。
这种现象好怪,简直算得上奇观,头顶不是天空,而是穹顶,也不像是个地下洞穴,实际是草地卷起来,连一座山都卷起,在上面形成一个横着的U字形,山头上的塔尖就戳到下面草地里去了。
只是我现在的感觉山头并没有倒转,正常地矗立,而上面草地就成了穹顶。
我打量一下,平台的上方就是翘出的飞檐了,但飞檐是在斜上方,即使我站在栏干上也隔着一米的距离。
如果这样奋力一跳,两手要攀住翘出的飞檐还是可能的。只是吊住飞檐后,我的身体就挂在走廊外,凌空八层高了,能不能再沿着飞檐爬上塔顶就有些玄了。
我朝下望望,见古大琴站在下面,背着两手,似乎在朝我微笑。
再估测一下,如果这一跳抱不住翘檐,摔下去大约有三十米,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这时听到古大琴在拍着手喊:“跳一个,跳一个……”
卧槽,什么叫跳一个,叫我直接跳楼?我又不是来玩塔楼跳伞的,更不是来自杀。所谓跳一个是叫我跳起来抱住翘檐吧?
我紧张得汗都出来,最后一咬牙,决定豁出去拼一把。
先登上栏干扶手,好在扶手有十几厘米宽,站在上面倒很稳定,我也没什么恐高症,两条腿倒没有晃。
如果张嘉瑜在下面的话一定吓得捂住眼睛,但其实她又希望我行动成功。这就是探险的矛盾心理。
“黎小睦,加油!黎小睦,加油……”古大琴又在下面喊。
上马容易下马难,我总不能退回去!
我瞪大眼睛,紧紧地盯住翘出去的飞檐,那似乎是一只大型的牛角在上方翘着。看准了后我两脚用力一蹬,伸出两手去抓飞檐。
奇怪的是这一跳很轻松,我就像没有原来的份量,身子轻灵了很多,两手很容易地抱住了飞檐。
我的两脚凌空,现在想尽全力将身子翻到塔顶上去,决不能松手。
而这一翻也比较轻松,远远不是我担心中那么费力,好像我的身体像只猴子一样轻了。
不过望着面前油亮高的琉璃瓦,我还是心生畏惧,小时候我也爬过家里的屋面,那个坡度相对来说不太大,而且瓦片是土烧瓦,表面比较粗糙不打滑,而现在这个塔顶的坡度有八十度吧?
从我的位置再到塔刹,隔有三米的距离。
如何从琉璃瓦上爬上这三米,是个大问题,因为琉璃瓦上没有可以抓手的地方,比攀岩还困难。
我尽量小心地踩着琉璃瓦,手脚并用像一只蛤蟆往上爬。
奇怪的是有一股神秘的力把我往上推,我根本不用担心会往下滑落,反而是手脚似乎赶不上这股力的强推。
很快我就摸着塔刹座了。
这一来就保险了,塔刹是可以抱住的,至少我暂时不担心会滑下塔顶。
这时我才打量塔刹的形态,它有两米多高吧,颜色是金黄的,似乎是铜制,也有可能是铁制喷上了铜漆。它有基座,有刹身,上边是刹尖。
不过刹尖似乎扎在穹顶的草皮里。草皮穹顶离我也就两米多了。
细一看我才发现,刹尖并不是扎进草皮穹顶,而是草皮穹顶在刹尖位置有一个空洞。
这个空洞应该直径有一米左右,只是因为裹着一团雾气,所以在下面是看不出来的。
我立刻脑子里一亮,似乎明白这个空洞是派什么用场,刹尖如果扎在草皮里,就不容易拔出来,有这个空洞,把刹尖往上一拔,上面就不会阻住。
真是独具匠心的设计。
至于是谁设计的,我也搞不清。
我两手摸着塔刹,两脚就站在刹基宽出的地方,再将两个膝头的内侧夹住刹身。
这样正好,圆球就处于我的胸脯位置,我拔塔刹的上半部时,既用得出力,也能保住身体的稳定。
我两手握着塔刹上半部分,朝下看,只见古大琴站在下面,轻轻地鼓掌。
“我要拔了,是这样嘛?”我大声问道。
“对,拔吧,用力点。”古大琴朝我喊着。
可这时我又疑惑了,细细打量圆球,这个圆球是空心的吗?将上半部一拔能从圆球上拔出?可是看看上半部与圆球接壤处似乎是一体的,原本就是一起铸就的样子,或者是焊上的,怎么可以拔出来?
不过既然古大琴这么说,我也照她的话做吧。
我预计需要动用全身之力才有效,两手握住塔刹上半部,两膝紧紧夹住刹身,再用力往上一拔。
咕地一声,上半部果然被拔出了。
但事情出了意外,由于我用力过猛,一拔之后两膝没有夹牢刹身,两脚居然蹬空了。
我的身子脱开了塔刹。
这下坏了,我要掉下去了。
我连忙把拔出的刹尖一放,急于要抓住圆球的下半部,可是手碰上圆球一滑没抓住。
而奇怪的事又发生了,我并没有往塔下坠,反而朝塔尖上方“升”去。
升的速度极快,跟坠落的速度一样,由于我伸手抓了圆球一下,我的身子倒过来,变成脚朝上了,就这么脚朝上“升”上去。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支箭一样被射上穹顶。
然后是穿过了草皮那个洞口,飞进了一个洞里去。
啪地一下,我的脚踩住了,也许是洞的底部吧。
这是哪里了?
我简直晕头转向。
现在我还是头朝下脚朝上,但脚粘在了一个底部。而且感觉有一股力在紧紧的把我脚底给吸住。
在头的下方,露着那个洞口,有亮光透进来。
是一个井一样的洞里。
这时我才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个山确实是倒着的,古大琴带着我向山脚下走时,我曾有过头重脚轻之感,说明我们是沿着卷起的草坡走,到山脚时我们已经头朝下,向山上爬实际是由上往下走。
我在往飞檐跳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觉得轻灵,而到了塔尖这种力更强,我拔出塔刹是从上往下掉,掉进了这个草地上的坑里。
如果我从坑里爬出来,应该就是正常的草地了,只是我现在有上下颠倒的错觉。
我要努力把这种颠倒的感觉再颠倒过来。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下,等睁开眼时,果然这种错觉恢复过来,我发现在自己就站在井底。
也就是看到塔刹是朝下伸着的。
再看脚边,那个拔出来的刹尖落在这里。
一切都显得那么奇诡,看来所谓的非阴非阳确实古怪,显得颠来倒去,什么都那么随意,你用正常的标准无法衡量。
我现在急于想知道,我该怎么从井里出去。
还有那本书,不是在那个圆球里吗?现在既然证明刹尖是朝下的,那么圆球上面的刹尖被拔出后,圆球的口子不也是向下吗?里面放置的书不是可以掉出来?
我连忙在井底寻找,却并没有看到有书掉落。
也许圆球口子不够大,那本书横在洞口不能掉下来吧。
我必须爬出井去到圆球里亲手摸一摸。
目测井口离底部有三米,我举起两手还剩一米多一点,如果我用力一蹦可能两手扒得到井口。
我做了几下热身动作,然后要正式跳了,先下蹲,再猛地起跳。
可这次不像刚才跳向飞檐那么轻松,好在我练过轻功腿力不差,猛地一蹿后两手向上一伸,正好抓住了井沿。
然而并没有用,两手一抓井沿却没有抓牢,井沿口并不是我想象那么牢固,攀着的是草皮,草皮被撕了,我的两手一滑就掉下来。
我赶紧做好落底准备。通一声两只脚落在井底。
可是这一落底却又出事了,我感觉脚下的地面就像一块冰碎了,然后身子一空,就向更深处坠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拿到了书
随着一阵杂乱的声响,我掉进了一个更深的地方。
而这一次掉落真是倒楣,不是两脚着地,而是一屁股坐下去的,并且坐在一堆硬梆梆的东西上面。
这堆东西就像一堆砖块,并且一块一块垒得很整齐,我一屁股跌坐上去,上面几块就发生了滑移。
我最先感觉屁股疼,慢慢地站直了,两手用力地揉着屁股,眼泪都要下来了。这特么是咋搞的,让我双脚落地还好一点,由于双脚落在井底把井底的一层给踩破,重心往后靠了一下就坐着掉下了。
幸好这第二层底不很深,虽坐疼了却也没感觉受伤。揉了一会,我才睁大眼睛,打量这个地方。
这里的光线更暗了,上面透下的光亮更有限。不过仗着这点光线还是可以隐约看清井内的情况。
这里不仅仅是井的形态,而似乎是一个地下的厅室,相比上面那一层更宽敞。
我正左右打量,猛地发现在一面墙边出现了一个影子,就要向我扑过来。
我吓得连忙一退,背部靠在另一面墙上。仔细一瞧,那不是什么影子,而是墙上画着一付壁画。
本来我对壁画是不感兴趣的,我要研究的是怎么从这里出去而不是研究壁画。但这幅画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知道这是用什么颜料画的,白的颜色里泛着萤光,所以在光线并不充足的地厅里也格外明显。
画上似乎是一神物,长着人的形态,但脑袋很大,身材很小,看身材会误以为是只猴子,看脑袋却知道是人。他双手合着,盘腿坐在一个圆圆的莲花宝座上。
一看到莲花宝座我就惊了,那不是天神才具备的座驾吗?传说中的观音娘娘,还有诸多的仙神都拥有莲花宝座,那就是天仙的象征。
此人也坐在莲花台上,到底是哪路神仙?看他微闭双目,似正在潜心参禅,或者是静心练功,反正就是精心修炼之像。
由于他的头上戴上一顶古怪的帽子,让人分辨不出究竟是哪路神,或者是什么派别的高人。
这顶帽子是高帽子,不过并非尖顶,高帽上头豁开两个犄角,就像戴着一顶牛角帽。
在记忆里很难找到类似的角色形象。
我只是觉得这个神像非常诡邪,尽管他的神态似乎极力在弘扬正气。
难道这里是一座古墓吗?壁画所画的是墓主人而非什么神像吧?
如果是古墓的话,这是什么室?耳室还是中间的通道?
通道当然不像,耳室也不像,从大小和形状来分析,这应该是个正室。
但如果是古墓正室的话,棺柩又在哪里?
这时我想起刚才掉下来一屁股坐上的砖堆,要看看这是些什么砖,为什么在墓中还堆垒这么多砖?
难道是当年这座墓并没有完工,那些砖是建筑用料?
我走到堆砖的地方,伸手拿起一块。
拿起才认出,这不是砖头,而是一本书。
一本像砖头一样厚的书。
我再拿起一本看,还是书,进一步辨别,原来这是一个书堆。
这堆书靠着墙垒着,有一米来高,半米宽,借着微弱的光线判断,应该有上百本。
难道这是当年放置在此作为陪葬品的?
是不是墓的主人是一位学者,或者至少是一个书生吧?
到底是什么书呢?
我借着上面透下的那点光,眯着眼打量书的封面。这几本书的纸张有点特别,不像是普通的纸,是什么做的也说不清,反正透露着一股陈腐气息,古代人也许是用兽皮当纸吧?
封面上有字,但根本不是汉字,作为大学生我也敢肯定不是外文,其实有点像古篆,却又更加复杂。
哇噻,天书?
翻一下里面的内容,也是这种字体,像一个个小蝌蚪排满了每张书页。
也许是梵文?或者别的经书文体吧?
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个已经消失了的古代小国的文字。我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作出判断。况且我也不是外语学家,或者古语学者。
我又随手往后翻翻,发现后面不是文字而是画图了。
一看画图我就惊了,画图上有一个人物,做出种种架势,而那个人物正是墙上所画的那一位。
从那种架势上来分析,这应该是一本练功图。
但这种练武的图像非常骇人,比如他的大劈叉,是两条腿往两边伸开,在背后面交叉后各用脚背夹住两腮。对人来说是不可能做到的。因为超出了人体结构的正常伸展度。无论什么软功都是难以企及的。
这还是轻的,越到后面越惊人,竟然出现了人站笔直,脑袋后仰,脖子伸得像蛇一般长,一直抵住了后面的地面。
再翻另一本,大吃一惊,此人脚下是两具骷髅,他双脚踏在骷髅上,从嘴里伸着一条舌头,舌头前端有个尖利的刺,像一枚针一样。
再后面是他身边的骷髅越来越多,他要么坐在骷髅堆上,要么倒立其上,每一张都伸着那条带尖刺的舌头。
我越看越恶心,就将书全部扔回书堆上。
这一扔,将书堆表面另一本书给砸出去,啪一声掉在地上。
正好这本书掉落的地方,是上面光线照下来最集中之处。
我以为仍是这一类,也不想去捡起来,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
正是这一眼让我心里一动。
此书的封面跟那些书明显不同,不是那种蝌蚪似的东西,而好像是汉字。
我连忙捡在手上,一看果然是汉字,并且是两个很大的字——
伏魔!
啊,是《伏魔诀》?
我顿时大喜过望,情不自禁叫出声来:“找到了,我找到《伏魔诀》啦!”
再一想不会看错,白高兴一场吧?连忙进行证实,千准万确是“伏魔”两字。
粗粗判断这是用木版刻出的字印上去的,印刷有些粗糙,符合私人自制书籍的条件。
我把书抱在胸口,激动得几乎要晕倒。原以为要找到这本书可能性很小,居然在这个地方无意间找到了。
现在是考虑怎么才能出去了。
我把书往背后的皮带子上一掖,这样可以空出两只手来攀登。
不过要攀上去并不容易,这个地厅是个大肚子,我掉下的口子就是个咽喉,怎么爬到咽喉口是个超级难题。
就在这时我听到隐隐传来古大琴的喊声:“黎小睦,你怎么样了?”
靠,你在外边居然还记得我?我从塔刹上掉下洞口后,你特么怎么一声不吭,难道你的鬼眼没见到我掉下去?
不过也不要怨恨了,她又不是真正的人,哪来什么真正的关心,她陪我到这个鬼地方来拿书,又不是真心帮我,无非希望我以后不跟她妹妹联系而已。
她既然喊我了,我当然要回答,就大声叫了一声:“我掉井里了,出不去了。”
“你拿到书了吗?”她又问。
“拿到了。”
我的喊声一落啪地一声,有个东西落下来。
像一条巨蛇。
我吓了一跳,认出是一根粗粗的绳索。
哈,这下好了,她还是出手拉我。
不过想想也可恨,她陪着我来搞书,一路处处奇诡,时不时搞得我晕头转向,我就像她手中的一个傀儡,任由她指东指西,只能照着她的话乖乖地做。
她让我掉落在这里,现在我也听她的,拽着绳子由她拉出去。
我两手刚把绳索拽住,那绳子就像钓到大鱼的钓线一样猛地往上一扯,我就像一条咬钩的鱼一样被拎出去。
从井洞口被拎出去后那根绳子就从我手上脱落,也不知是我握得不紧,还是绳子把我甩掉,反正我在空中被甩飞,作了一段抛物线运动,通一下掉在草地上。
抬头一看,我已经落在距双非山好远的地方,望过去双非山依然倒矗着,地面所形成的横U型十分明显。
我正在东张西望,还没从那种奇诡的场景中清醒过来,就听古大琴在喊我:“快走!”她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我有一肚皮的问题要问。但她已经在前面快步走起来。
走着走着我有些奇怪,这条路明显不是刚才来的路。
我在后面问道:“刚才不是走这里吧?”
古大琴回头催促我:“别多问,快点走。”
我却站住了,不满地质问:“我连问问都不行吗?你口口声声说帮我的忙,却不让我知道这是去哪里,这怎么行?”
她一跺脚埋怨道:“我叫你快走就快走,难道你想等着大魔来追你吗?”
“什么,大魔?”我一愣,感觉情况不妙。一边跟上去一边问,“你说的大魔是指啖魔吗?”
“当然是他。”
“他怎么啦?会发现我们吗?”
“现在还没有发现,但他正从刚才我们来的路上走来,如果我们走旧路,那不是正好跟他迎面撞上吗?”她提醒道。
“啖魔来了?”我感觉很意外,“他要到这里来,也要通过我们走过的路吗?他不是魔头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是随心所欲吗?”
古大琴摇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这里是阴阳二界的缝隙,在别的地方是没有口子的,就是神仙也进不了,只能通过我们所走的路进来。”
“那我们现在怎么出去?”我又不解了,“只有一个出口,我们往哪里走?”
古大琴停下来,一边紧张地搓着手,一边解释道:“我们现在不往出口走,是往离出口远一点的地方走,这样就免得跟他迎头碰上。等他到了双非山,我们要趁他练功时再悄悄溜出去。”
“练功?”这个词让我感到新奇。“啖魔还要练功?”
“当然练,他几乎每个昼夜都要练一次。”
我不由得想起刚才所看到的那些书,脑子里一闪,惊问道:“你是说,啖魔到双非山来练功?”
“对呀,你刚才不是掉进那个塔室了吗?”古大琴看着我,“那个地方就是啖魔的修炼室。”
我先惊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俺的娘,我刚才竟然进了啖魔的修炼室?那应该绝对算得上是魔室了,要是当时知道的话我会吓得尿裤子。
但转而一想又觉得可疑,忙问道:“你说是啖魔的修炼室,可这样一个大魔头,他的修炼怎么可能那么简陋?只有墙边堆一些书,别的没有任何道具?”
古大琴说那仅仅是他的贮书间,真正的修功室还在里面,只是不能轻易进去,里面有强大的罡气,如同毒气一样厉害,普通人根本受不住。
“他是照着那些书在修炼吗?”我又问。“那都是些什么书?看上去好怪好怪。”
“那些书都是阴间的典籍,他当鬼卒时就是负责看守这些典籍的,他把其中的一些带到修炼处,不是照着练术,而是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的。”
一听那些书只是啖魔用来打发时间,我就一愣,不由得说道:“这么说来,他把《伏魔诀》也只当成休闲书,放在那里有兴趣就翻翻而已?”
我的意思是,既然是伏魔诀,肯定对他是一种强大的刺激,他会很害怕这本书,也特别忌讳的,应当找个地方掩藏起来,眼不见心不惊嘛。
可他居然把这样一本对他来说很不利的书跟阴间的书混在一起,作为一种休闲读物,未免心理素质太强大了吧。
这时古大琴才想到了那本书,就对我说:“你拿到那本书了吧?”
“我拿到了。”
“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就从背后的腰带上抽出书。
她接过去一看,顿时大叫一声:“你真混,怎么拿错了?”
我大惊:“什么,拿错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书拿错了
古大琴气得脸色发青,一挥手将书狠狠砸在草地上,抬脚又重重的踩了几下。“就是,你以为拿对了吗?”
“可这分明是《伏魔诀》呀。”我不解了。
“你睁大你的老花眼看看清楚,这是你要的《伏魔诀》吗?”她指着地上的书发着火。
我把书捡起,掸掸封面上的尘土,指着封面上的两个大字质问她:“我是看清的,请你再好好看看,这不是伏魔两字吗?别告诉我你小学没毕业,不认得这两个字。”
她伸出娇嫩的手指,指点着我手里的书:“是我看错还是你看错?”
“当然是你看错,我没看错。”我争辩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文化,连这两个字都认不全?”
“这是什么字?”
“伏魔呀。”
“你找的是什么书?”
“《伏魔诀》。”
“《伏魔》就是《伏魔诀》?”
听了这话我才意识到,确实好像有点问题。
只听她又说道:“你翻到扉页好好看看,作者是谁?”
我连忙翻到扉页,一看是“度灵真仙”!
“咦,不是黎唆罡?”我感到奇怪了,“难道我太太公自称度灵真仙?”
“那是你太太公的称号吗?”
“我不知道呀。”我摇摇头。
她瞪了我一眼说道:“这其实是啖魔自己封的号。”
“这么说这本《伏魔》是啖魔写的?”
“正是。”
“他为什么要写这种书?”我觉得不解。
古大琴说:“谁知道呢,我也没看过,也不想看。我只知道度灵真仙就是他自己封的,写什么破书我也没兴趣管。反正我一看到这个封面就知道你拿错了。”
我拿着这本书不知所措了。
古大琴对这本书越看越不顺眼,叫我扔那边的水潭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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