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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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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娘一得意就说漏了嘴:“我刚才测到,黎小睦身上的香囊离身了,马上叫上张加力赶来。幸好我们到得及时,他正要对你下手呢,我们给你捡回一条命。”
古大琴喘着粗气问:“他想怎么对我下手?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武媚娘又说道:“其实很简单,他摸透了我们的特点,最初他想到我们常常在凌晨活动,那么前半夜会不会睡觉?他昨天是无意中碰上王三娜在睡,今天他将这个情况作了推测,设想我们这三个会在前半夜睡觉,而且睡着后会做梦,因为我们吸过血了,那种梦无法自我控制,依然会梦到喝血的美好场面,于是睡觉中不自主地把舌头伸了出来……”
古大琴惊道:“原来王三娜就是这样被毒死的?她的舌头伸在外面,黎小睦就用毒药滴在她舌头上了吧?”
“对,正是如此。”武媚娘伤心地说,“我以前以为,我们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不用怕,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我们,可是我们看轻了黎小睦,他不知怎么的找到了我们的弱点,王三娜就是这样被他抓到了弱点才害死。”
古大琴问我:“你怎么会发现我们的弱点?”
我说我并没有发现你们的弱点,只是碰巧了而已。我也不知道那个药有没有用,本来想跟王三娜开个玩笑,以为这是甜浆呢,就往她舌头上滴了一滴,谁知她马上就死掉了,这是歪打正着。
武媚娘斥道:“明明这药是徒增给的,而这药是山木道长亲手配制的,他们给你药就是对付我们的。还说什么不知道是毒药,当成甜浆,真是一派胡言。不过,现在你药没了,就算你知道我们的弱点,你也休想再害我和大琴了。”
我乘机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满不在乎地问:“既然你说没事了,那我就走了。”
我以为他们肯定要拦住我,但没有。但当我走到院子中央时,武媚娘在背后喊道:“黎小睦,你一定要记住,王三娜不会白死,我们会跟你算总账的。”
算总账?是你们跟我算,还是我跟你们算?谁跟谁算还不知呢。我心里哼了一声,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我没有立刻前往张嘉瑜和古小琴隐蔽的地方走,而是拐向另一个方向,前往我们刚才停留过的溪边,寻找那个香囊。
我要先找到香囊,如果没这个东西,下一步我就没法行动了。
可在山中转了一阵,我找不到那个地方了。
在陌生的山中是容易迷路的,何况现在是夜里。我即使有手电也没用。
最后我走累了,索性坐下来休息,想等天亮了再说。
天朦朦亮后我才发现自己正处在那条小溪对岸。如果是白天早就认出来,白白等了小半夜。
我连忙趟过小溪,来到夜里配制药汁的地方寻找那个香囊。但找来找去没有找到。
香囊的确失踪了。
失踪了我倒不怕,我担心的是香囊是否被武媚娘发现了,然后给毁掉了。当然毁掉了也不怕,就怕她把香囊中的药料给弄明白了,自己找到能抵消这种药的另一种药来,到时我就算再弄到这种药也对她不起作用。
找不到香囊也只好放弃。现在我要去寻找张嘉瑜和古小琴。
我翻过山来到朝东的一面,到了山脚下,这里离那个老屋有几百米。可是没见张嘉瑜和古小琴的影子。
我拿出手机想打张嘉瑜的手机,但这里根本没信号,也不知是不是被女鬼搞了屏蔽。
找不到她们怎么办?我倒不担心她们的安全,毕竟小琴是大琴的妹妹,大琴对妹妹还挺关照的不会害她,张嘉瑜是张加力妹妹更不会有事。
我又在附近找了一阵,直到确定一时找不到她们,就在夜里她们藏身的地方,在一面山壁上用一片小石子写下几个字:“找不到你们,我回去了,你们也回吧,离开此处再联系。”
由于我和张嘉瑜多次一起探险又一次分散,最后都安然无事,所以我不担心她们的行踪。
然后我一个人回家去了。
还没到家就在村头碰上我老爸。老爸连忙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昨天到底去哪里了,怎么一夜都未归呢?
我说去看同学了。他问我看哪个同学?我说就是我大学的同学。
老爸摆摆手说道:“你还是不要骗我了,我告诉你,这些日子你在外边干了些什么,我都知道。前天夜里是一个道士半夜来找你,给了你一个东西,你拿着去毒死了一个女鬼,对不对?”
我霎时大惊,怎么老爸竟然一清二楚的?我想起了三婶,问老爸是否三婶告诉他的?但老爸却又告诉我一个惊人的秘密。
原来我老爸会看星相,他常常会在深夜里观察天象,能从中看出一个人的行为和运气。
我不相信,老爸一定是在哄我,他就懂得种田种地,平时进山弄点山货,虽自称读过高中,但也就是个识字的山民而已,什么时候成了星相家了?
“老爸,你是自吹的吧?”我问道,“你怎么又摇身一变成星相家了?人家到街头去卖狗皮膏才自封怎么怎么神,你在我面前也这样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天有异象
老爸说他并非戏言,对儿子还有什么好吹的?不是已经说穿我的动向了吗?正是他通过星相看出来的。
我问他这本事是什么时候学的?跟谁学到手的?
老爸说这也是一件很奇诡的事,他原本根本不懂这玩意儿,但前些日子意外地得到了一本书,名叫《观星知微》,他一看就入了迷,连看几夜,并对照着星相进行实验,结果就发现都很灵验。
“《观星知微》?这本书哪里来的?是不是我太太公留下来的?”
“不是的,这里还有一段古怪的故事呢。”
老爸就把这段情景向我讲述一遍。
就在我回家向老爸追问有没有太太公那本遗作的第二天,老爸去县城办点事。在老城区的一条弄堂内,忽然有个人拦住他,问他要不要买一本书?
那人亮出的是一本《麻衣神相》。
老爸微微摇头说这本书他早在小学四年级就看过了,只不过没什么兴趣深研,现在勉强能给人看个相,准确度在六成左右吧。
“呵呵,老兄其实跟这个有缘。”那人说着换了另一本。
老爸一看是《观星知微》,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说他根本不喜欢这类书。
那人说道:“老兄不要小看这本书,那是非常实用的,并不是那种玄虚的理论,你花五块钱把书买去,保管你一边看就一边懂,看上两夜你就知道书中的奥妙了。”
老爸仍摇头说:“我连麻衣神相都不太相信,怎么还相信这本什么观星的书?花五块钱买一本无聊的书,还不如买几个肉包子吃。”
“但这本书注定是你的,你如果不买,肯定说不过去呀。”那人似乎很顽固。
老爸不解地问:“谁说这书注定是我的?你别花言巧语想打动我。”
那人把书往老爸手里一塞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不肯花五块钱,我就白给你吧。但书钱是要花的,就算我花五块买了,送你做个人情吧。”
老爸奇怪,“难道这书不是你自己的,你还要向人买?”
“当然,这本书大有来头,我也是受人之托,把书卖给你,但你不肯花五块钱,我也没办法,书还是要给你,就当我花钱买了送你吧。”那人说着掉头就走。
老爸起初还以为这人在摆个噱头,会等他不好意思了主动追上去付这五块钱,老爸偏不追,估计那人走出一段路又会折回来将书要回去。
但等了一会没见那人折回。老爸出了弄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回家了。直到离开镇子,他才相信那人没有食言,确实把书给他了。
我听到这里问道:“是什么人托他给你书的?”
“他没有交代清楚。”
“卖书的人长什么样?”
“跟一个讨饭似的,全身破衣破裤,头发老长的,脸上胡子拉茬,还有点弯腰驼背。人长得很矮小,手上的汗毛也特别多。”
听了老爸的介绍,我悚然一惊,老爸描述的这个人,怎么很像小判的形象?难道这个人是小判变来的?
但小判怎么可能来阳间向我老爸送书?
我也不想搞清了。就问老爸这本书那么容易看懂吗?
老爸说其实极其晦涩难懂,他并没有看明白里面的内容。
“那你怎么学到看星相的本事?”我糊涂了,“你的话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没有看懂那本书,但一看星相,却突然就好像懂了,然后我根本不看书,就看明白星相内容了。”老爸振振有词地介绍着。
还有这样的奇迹?真是够玄虚的。不过我已经遇上过很多奇幻事,有些根本没有常规答案,只能以事实为准。
“星相是只看天,主要看星,你怎么会从星相上看出我的行动来?”我向他请教。
老爸说每个人在天空都有一颗对应的星,只不过普通人搞不清天空中哪一颗是对应自己的,而他会看懂,而且他闭起眼睛,能看到他要看的那个人的一系列行动。
这简直比凡呻还神奇。
我还没有什么神能呢,神能竟找上了我老爸。这令我又羡慕又嫉妒。
既然老爸能通过星相看出我昨夜的行踪,我也不能隐瞒了,就把昨天夜里的事讲了一下。然后问道:“你给我看看,我接下去什么时候能杀掉古大琴,又在什么时间杀掉武媚娘?”
老爸连连摇着手说:“这些事还是不要问,我虽然会看星相了,但能力也是挺有限,现在基本只看到你正在做的事,至于还没做过的未来事,还是看不到,怎么能料着?”
我怀疑老爸即使知道也不肯说。老爸却劝我别对这些事用心了,还是先考虑自己的前程吧。
老爸说他跟副校长联系好了,今天就带我到地市去见一见他,然后让我提前入校就读。
我惊问:“真的让我转学?我不想再读大学了。”
“不行,如果你不读书,你妈会吃不下睡不着的,你还是看在她的面上转学吧。”老爸又叮嘱一句,“你离开那几个女鬼吧,就算你想杀她们,现在也不可能办到,要慢慢等机会的。”
老爸最后一句话很在理,我虽然干掉了王三娜,实在是一种侥幸,现在香囊丢了,要再干掉古大琴和武媚娘就暂无可能,还是听老爸老妈的安排先继续读书吧。
当天老爸就带着我去了地市城。比起原先的大学,咱们地级城的大学规模小多了,连个一本的级别也没有,但爸妈认为这种学校反而安全,就算我上二本也能考研,等研究生毕业找工作就选择性多了。
到这个时候还让我读书,实在让我安不下心。我现在急于找到药汁,或者学到超级本事,可以先诛掉武媚娘和古大琴,然后再腾出手来对付啖魔。
但老爸警告我读书会更有用,让我注意着点。
我感觉老爸好像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没有对我说透。
暑假才刚刚开始几天,我不得不接受校方的要求,先进校补习英语。
还好进校后就认识了一些新同学。我隐瞒了转学前的经历,他们也没有多打听。
但我没有想到,新的麻烦正在悄悄压来。
由于离家较远,老爸特意在城里帮我租了个住所,是在老城区的旧居区,那里的房子年深月久,透露出一股腐朽的味道。但我们本是乡下人,住老屋也能习惯。
我在城里读书,老爸也陪我住在城里,家中的农活都由老妈承担。老爸白天去走街串巷收旧货换钱,黄昏给我做饭。
我趁机逼着老爸教我怎么看星相。起初老爸不答应,说这些本领属于邪门,多学一门多分心,对正规学业不利。但经不起我死缠乱打,只好向我传授了一点皮毛。
老爸教我的并非看星相,只是看天象。从天象上来判断时事的吉凶。他说我先学会看天象才能学会看星相。
实际上这是他虚晃一枪,哄哄我而已。但我也没办法,决定先把天象看准了再说。
这天夜里,我做好作业后,就熄了灯,拉开西窗,站在窗前看天象。
窗子一拉开,就有一股城市特有的混杂各种味道的风扑面而来。
我随意地向西南方向投去一瞥,忽然间我两眼一跳,看到西南角的天际似乎出现了一块阴云。
天空出现阴云并不奇怪,在这种夏季夜里时时可能涌来雷雨云,一会儿就要电闪雷鸣,大雨倾泻。但我觉得这块云很诡谲,不像是雷雨云。
云层很厚,而我之所以能看得清,是因为在云层外围有一圈光晕,那圈光晕绿幽幽的,很像我见到过的那种荧光。
由于云团巨大,所以这种荧光的圈子也不小,像一个巨大的鸡蛋横在西南的天际。
我忽然想起前些天在家中,老爸就很专注地观看过西南的天院,我也看到那里出现了一团乌云,不过当时的乌云外围是一圈天光,就像太阳下山后从下往上照出的夕阳。
但现在看到的这片巨云,那种光晕不那么明丽,显得很阴冷。
根据老爸所说,如果天象出现诡异现象,那么就意味着风暴即将来临,天灾人祸都有可能。
而乌云是最能代表异象的滋生。
很多乌云会带来大暴雨,形成大洪水,也是一种灾难的先兆,但那毕竟是自然之灾,平常人凭经验也看得出来。
但更有一些乌云并非自然现象,那就预示着更加诡异而危险的事要发生。
怎么分辨乌云是自然之兆还是非自然之兆?这就是星相家的眼力了。
我正在用心观察,房间门吱一声开了,我没有回头,知道是老爸进来了。
老爸见我熄了灯站在窗前就问道:“小睦你在干什么?”
“我在夜观天象呢。”我对老爸说道。
老爸也走到窗前,站在我旁边,向着西南方向打量。
我以为他看到那片云就会很吃惊,但他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只是淡淡地问我:“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你看,西南方向是不是有一块乌云?我感觉它太怪了,不像正常的乌云。”我抬手指了指天际。
“你怎么觉得这块云太怪?”老爸问我。
“一般的云不管是乌的白的,虽形态不固定,可以千奇百怪,但有一样是肯定的,云的边缘不会那么整齐,要么像棉絮要么有锯齿,但这块云更像一个很标准的鸡蛋,也太完美了吧?还有就是云层的边缘罩着一层绿光,这种光又是什么光?”
我说了以后,老爸没有立刻答话,而是一直沉默着。
我进一步问道,这块云从天象方面来说是否属于异象?
老爸沉默了一会,才对我说:“你呀,还是不要关心这些了,好好关心自己的功课吧。把书读好,将来才有可能找份好活儿。如果太分心,会一事无成的。”
奇怪,老爸怎么回事,他明明教我怎么看天象,现在我看出天象有异,他没有进一步指点,反而给我的热情泼冷水。
“爸,咱先不说我功课,还是说说这块云吧。我觉得这块云有问题。你说呢?”我追问着。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问题。”老爸却虚晃一枪,换了一个话题,“你进校这几天,是不是已经跟人发生什么矛盾了?”
我连忙否定:“没有,我在学校倒交了几个朋友,并没有跟人闹不愉快。你也是知道的,我一向与人为善,哪会轻易去跟人结怨?”
老爸却叹了一口气说:“我当然知道你的性格,但有句话,虎无伤人意,人有伤虎心。你不跟人结仇,并不证明别人不找你麻烦。”
我惊讶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在学校会有麻烦?”
老爸这才说了实话,说他这几天也在夜观星相,又进行了奇门推算,再结合我的生辰八字,推算到我还要遭遇不少的麻烦。
本来他把我送到本市的学院读书,以为可以让我避开在原来大学那些鬼物,现在看来这一点可能有点效果,但他担心会有新麻烦接踵而来。
我顿时紧张起来,连忙问道:“你说是什么人会找我麻烦?难道还是那些女鬼吗?”
第一百五十九章 霹雳炸出大坑
“暂时不会是她们。”老爸说道,“应该是另外一种。但说不定跟她们又有点关系。”
我听得一头雾水,要老爸说得具体点。
但老爸却说具体怎样,他也无法知晓更多了,因为预测通常只是一个轮廓,天象也是一种征迹的微示,如果他断得过细了,反而可能会失之偏颇。
“如果我能准确预测出来,也不会让你留在这里读了,现在也还不能确定这些事是不是真发生,会怎么样发生。”老爸说道,“所以你还是自己小心一点,要是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早点告诉我。”
看看夜也深了,老爸说要去休息了,叫我也早点休息。他还劝我别再关注西南方的那块怪云了,不要轻举妄动去搞什么研究。
老爸出去了。我倒有点不知所措。很多事都在发生变化,有些实在让我反应不过来,比如我老爸以前就是个埋头苦干的山民,偶尔跟我聊聊时事,谈天说地,也没有满腹经纶的样子,但现在却好像胸藏万卷,有点世外高人的味道了。
我又眺望一下那块乌云,它依然那个样子,好像凝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管它了,先睡觉吧。
我关上窗拉上破旧的窗帘,然后熄了灯在床里躺了下来。
但睡下没有多久,猛地感觉面前有一道强光闪过。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知那道光的威力。
一睁眼,眼前居然闪着被炫过后白花花的光点。
随即,轰隆一声,一道炸天般的猛雷,在屋外爆响。
我被震得从床上跳起来。急奔到窗前,朝外观望,却无法判断那道霹雳落在了何处。
而诡异的是,此雷响过,整座城市竟然隐没于黑暗中,没有一点灯火了。
难道一个霹雳下来,城中所有的灯光都被打灭了?
这是极不正常的,是否异兆?
我疑惑了一会也没答案。又爬进床去继续歇息。
可刚一闭目,忽然又有光亮显现。这次不是一闪而是稳定的光。
再次睁眼,霎时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我这间旧屋房间里都是光。
不是白光,而是金光。这间狭隘的小卧室洒满了亮丽的金色。
那不是电灯光,也不是蜡烛或油灯的光,只能用金壁辉煌来形容。我无法用语言描述那种光的灿烂。
可是这种光的光源来自哪里?
我正在惊愕,猛见床对面的板壁上,显现出一位武士的影像来。
这个武士身穿金色的铠甲,头戴金色的帽盔,左手执着一把长矛,右手握着一柄短锏,全身金光耀目,俨如大寺院中一尊塑金的神像。
我脱口叫出了声:“哎呀,是哪一位菩萨显身呀?”
只听武士开口讲话:“黎小睦,我是金甲神人,特地显身,有话问你。”
“啊,果然是神人,我能见到神人,真是太有福气了。”我兴奋至极,想要起身跪拜,却不知怎么的身体无法动弹,就像中了定身法一样。
“你先不要自认福气,我今特来告知你一个重大变故,覆阴城,即将遭受异端入侵,到时生灵遭难,城池危祸在前。”
“覆阴城?”我并没有听说这是哪里,不知是哪座城市。“那是什么地方?”
“就是你现在所在的城市。”
“可本市叫烁鎏城,不是覆阴城呀。”我更正道。
金甲神人说道:“烁鎏城是你们的叫法,但在异端那里已经被叫成覆阴城,这就是你们这座城市的危机。说明要遭到入侵了。”
“哦,烁鎏城要遭受入侵?所谓异端是指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金甲神人说道:“近日你已经注意到了城外有异象显露,你们父子已从天象中观测到异迹的端倪。至于其中来历,本尊不须多言,到时你自会知晓一切。本尊前来是另有话问你,你一定要直言不讳,莫打诳语。”
我连忙答应:“好,我一定直言不讳,请神人只管问吧。”
“烁鎏城即将遭到入侵,大劫来临,至于城民要遭受多大损伤,取决于两个方面,一是异端将投入多大的力量,二是烁鎏城里有没有足以挑战异端的人间战士。”
“那么,神人,这些异端会投入多大力量?他们会给城带来什么程度的损伤?”这是我非常关心的。
“关于这一条,对方的企图并非只局限于烁鎏城,一旦占领一座城市,必定会向外扩展。对于烁鎏城来说,关键还是第二点,有没有人站得出来,可以抵御这种异端的入侵。”
我忙问:“那依神人看来,我们烁鎏城有没有这样的人?我觉得我们城里有很完备的安全保卫系统,光是警察叔叔就那么多,保卫城市应该不成问题吧?”
金甲神人却提醒道,“烁鎏城里确实不乏安保系统,但异端临境,非人力所能抗衡,人间的枪弹是不起作用的。你也明白对吗?”
这一点我也是有体会的,就像大学鬼楼一样,就算我表姨他们气壮如牛,正能量超强,但关键是你根本找不着这些鬼灵,而既然叫异端了,当然不是我们人间那种犯罪性质。
“神人,一旦异端入侵,这座城里由哪些勇士来抵御呢?是高僧,还是高道?”我问道。
“这是本尊想要问你的问题。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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