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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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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本尊想要问你的问题。这个问题,就只能由你来回答了。”
  “为什么要我来回答?”我一时无法反应。
  但我这么一问,不知怎么的激怒了金甲神人,只听一声惊天怒吼,“既然问你,当然有问你的理由。你假装痴愣,不想好好回答,真是岂有此理!”
  金甲神人将长矛往下一磕,轰地一声,似乎地动山摇,整个屋子都像要垮塌下来。
  “啊呀——”我惊叫着,猛地从床里坐起来。
  眼前一片透亮,晨曦早已从窗里照进,哪来的金甲神人?卧室里寂静无声。
  是做了一个梦,还是确实发生过了?
  我顿时疑惑了。仔细回味,认为梦的可能性更大。
  此时天还没亮,我又小睡了一会,天亮了才起床。
  又得前往学校去补课。
  刚进校门,就感觉情况有异。
  大门进去是一个大操场。由于近来进行表面整修,表面没有覆上地砖,只铺了一层砂石,估计等砂石面比较硬实了再铺地砖。
  此刻毛胚操场上涌动着许多学生,正围在操场中间在观看什么。时不时响起嘈杂的惊呼声。
  我看到同班的新同学苏子初刚从人堆里挤出来,苏子初是我转学以来认识最早的同学,跟我有成为死党的趋向。我就上前拦住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苏子初反问:“昨天夜里,你有没有听到一声惊雷?”
  我立刻脑子里一闪,“当然听到了,怎么啦?”
  苏子初指指同学们围成的那个人圈:“你自己去看吧,太厉害了。”
  这时另一名同学韩舟也从人堆里挤出来,嘴里同样在发出惊呼:“太惊人了,一个霹雳,能炸出那么大一个坑,真的闻所未闻啊。”
  韩舟与苏子初一样,也跟我很投缘,我们三人假以时日一定成为新的铁三角。
  “什么大坑?”我问着韩舟。
  韩舟似乎要描绘一番,却又不知怎么描绘,只好也一指人圈:“还是你自己去看吧,会吓死你的。”
  我见他们说得这么严重,表情又这么诡异,可能出的事比较特别,决定去钻一钻人缝看看现场。
  当我从人缝里钻进去到了人圈的中央,这才看到,在人圈中心的操场地面,一个大坑呈现在面前。
  我像所有刚看到此坑的同学一样,倒吸一口凉气。难怪苏子初和韩舟的神态那么惊悚,在操场中央突现这么一个大坑,的确令人震撼。
  那大坑呈圆形,直径足有一丈,深也有一丈。
  关键是这个坑还显得非常怪异。
  如果说,大坑是被挖掘机或别的工具刨出来的,那么总有刨过的痕迹,但显然不是机械或人工所挖。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弹坑。
  但如果真是一颗大炸弹落下炸出的,坑的周围就会堆积很多碎泥,而坑底也会积留着大量碎泥屑的。
  这个大坑呢,边沿没有一点溅起来的碎泥。而坑中呢,无论是坑壁还是坑底,都相当光滑结实。
  形象点说就好像是有一个直径一丈的圆头大硬物,在操场上狠狠地压了一下,压出了这个一丈深如锅底般的坑。
  有什么东西能压出这么个坑来?
  同学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是昨夜那道霹雳打出来的。
  可是谁听说过天上打雷会在地面击出一个大坑来?
  此时教师们也纷纷过来,察看着,讨论着,谁也不能说出个所以然。
  晚到的校长见到此情,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对于满腹经纶的他们来说,这是从未见过的奇象。
  还是校长反应最快,他感觉情况不太对头,连忙命令教师们驱赶学生们离开这里,各回教室,不得随便议论这个事了。然后召来包工头,叫民工们从校园中的假山上运来一些土,将土坑填平。
  很明显校方是想迅速平息这件风波,避免被添油加醋地渲染后大范围地扩散,造成很不利的影响。要知道学生的传播力和翻新力是无穷的,明天可能整个城市都听说,学院里降落了一头大怪兽。
  校方高层深知这个事件处理不当,会引来不尽的余波。
  这事对学生的影响确实很大,一整天学生们都在交头接耳地谈论那个大坑。学校的BBS只好强行关闭了。贴吧也被勒令严格封帖,有关大坑的帖子一律删除。
  直到放学,余波还在校区里回荡。很多学生站在被填平的大坑边,依然发生争论,大坑填平并没有消除大家心头的疑云。
  试想一下,如果真是霹雳所致,那道霹雳不是夜里而是在白天劈下,不是落在学校操场而是打中了教室,会有多么恐怖?有多少同学会变成焦炭?
  我也夹在同学们中,想听听大家各有什么高见。我发现,似乎没有人把这个大坑跟西南上空那块阴云联系起来。
  放学本当可以回家了,但出了校门后,我稍作犹豫后,却毅然向西南方向而去。
  烁鎏城是一座山坳中的小城,四面皆是山。而西南方向的山更是又多又险峻。
  步行几里后,我到达了最高的危亭山脚下。
  危亭山的峰尖上有一块小小平地,状如一座平台,当你登临这里时,一定想起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之诗。足见它的高度与险峻了。
  按我的想法,危亭山顶平台,应该是观察那片诡异阴云的最佳地点。
  正想爬山,忽见从不远处的山沟里匆匆走着一人,穿着白衬衫和灰裤子,留着一个大背头。让我觉得有些眼熟。
  待那人跑近些,我认出是韩舟。


第一百六十章 西山惊魂
  韩舟见到我,急急跑近,扬着手朝我喊:“黎小睦,你见到苏子初没有?”
  “怎么,苏子初也来了?”我问道。
  “我们是一起来的,可是他不见了。”韩舟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汗水直淌,表情焦虑而恐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从韩舟的表情上意识到情况不妙。
  韩舟指了指面前的危亭山,充满惶恐地说:“我和苏子初相约,放了学一起来登危亭山,我们确实上了山,可是还没到山顶时,我却不见苏子初了,他明明跟我一起爬的,一转眼他就无影无踪了。”
  我问:“他是不是不小心跌了跤,从山坡上滚下来了?”
  韩舟坚决否定:“如果他一脚踩空摔倒,总会发出一点声音吧?可是我没听到任何声息,况且我只是抬头向上望了一下,转身要跟他说话时,就没见他在身边了。”
  “你马上寻找了吗?”我又问。
  “当然寻找,我马上往下跑,他要往下滚,不可能快成那样吧,我跑下了山,还是没有见到他。”韩舟脸上充满焦急和疑惑。
  我想起韩舟是从那边山沟里跑来的,就问他:“你为什么从那边跑来呢?”
  韩舟解释道:“我跑下危亭山后,似乎看到那边有个人影,我以为就是苏子初,就一边呼唤一边追过去。”
  “你追到他了吗?”
  “我到了那边山沟,看到有更多影子在晃动,却无法辨别是什么影子。”
  我问:“都是人影吗?”
  “不知道,我正想看个究竟,可是从山沟里刮来一阵风,那风好凉,冷得我骨头都要酥掉,我全身打颤,慌忙就往回跑了。”韩舟说着连打几个喷嚏。
  怎么似曾相识,我想起在老大学时的那个乘车之夜,我们从13路车下来,跟我一起乘车的简桐和马奇就声称见到了那么多奇怪的女人,并且这些女人都残缺不全,缺胳膊少腿。
  今天韩舟虽没说他看见了伤残女人,但也说看到了更多的影子。那到底是些什么影子?
  我现在对影子都格外敏感,下意识地觉得不是好东西。
  那么苏子初到底在哪里?他怎么莫名其妙失踪了?这不仅让韩舟恐惧不安,连我也紧张起来。
  韩舟央求我说,帮忙一起找找苏子初吧。
  我本当是趁着放学以后,跑来危亭山观察那块阴云的,现在遇上苏子初失踪,他们跟我关系不错,我也不能对此不管不顾吧。
  怎么寻找苏子初呢?我认为,还是从苏子初失踪之处寻查线索。
  但韩舟认为,不必要再爬山了,苏子初不可能是从山坡上滚下来的。
  “不管他是否从山坡上滚落,反正就是在半山腰失踪的,对吧?”我分析道,“既然是在山腰间失踪,我们还是从起点开始找起吧。”
  韩舟却明显有些迟疑,他指了指天空说:“现在是黄昏了,再过一会天就要黑下来,我觉得还是去那边山坳口找找为好,因为我就是在那里见到奇怪的影子的,我当时因为被冷风一吹就感到害怕,没有往里面追,现在咱们两个人了,你胆子也比我大,咱们就一起往山坳口找找吧。”
  我们一起上学还不过几天,韩舟却就认定我胆子比他大,也不知是故意恭维,还是真看出来了。
  我没犹豫就答应了。
  两个人朝山坳口跑去。
  山坳在危亭山的西南侧。我跑了几步,猛然停步。
  因为我意识到,那里,正处于空中那块乌云的底下了。
  自从昨天夜里开窗见到这块乌云,我发现它一直就停留在西山上空,就如同凝固了一样,一点漂动都没有。
  我仰起头,试图进一步观察那块乌云。然而此时太阳早已下山,天临黄昏,山间的晚霭渐渐汇聚,使得暮色更加浓郁,并在空中拉成一道奇异的帷幕,像是有意要将那道乌云隐匿在灰蒙蒙的雾色中,使下面的人无法近距离窥探它的真容。
  尽管这样,我还是透过这重重雾锁,似乎窥见在半空浮着乌云的位置上,变幻着一些神秘莫测的影子。
  这些影子如一道道光影,像是云中的闪电,又似乎是一团团火球在窜动。
  总之里面蕴含着大量不可预知的能量,又被一层奇异的外表给包裹着,一时难于泄露出来,只能在里面无序地进行着冲撞。
  一般人即使看到了,也必定会认为这不过是夏季里的雷雨云,云中涌动着雨雹和闪电而已。但以我的眼光来审视,这团云本身就极不正常,仅仅用雷雨云来定义肯定不恰当,在它里面一定有着异乎寻常的能量,并似乎有别于任何自然的现象。
  这究竟是一团什么云啊?
  正在观望,忽听韩舟惊叫了一声:“啊,是谁?”
  韩舟用手指点着山坳深处。
  我顺着他指点的方向一望,见到一个人影在雾霭中一闪,就不见了。
  “你看清了吗,是不是苏子初?”韩舟问着我。
  我摇了摇头,有些迟疑。我确实看到了有人影在雾霭中跑动,却无法确定那个人影是不是苏子初。
  “那我们怎么办,是不是追上去看看?”韩舟似乎在请示着我。
  我心里有一丝隐隐的不安,在这个临近黄昏的时刻,在西南的山中追一个不知是何人的人影,总叫我有些不踏实。
  最主要还在于这里正处在那块神秘的乌云之下,而老爸特别叮嘱过我不要去接近乌云,虽然我自己跑来就为了探究乌云真面目的,不过遇上苏子初突然失踪,感到事情似乎有了更多的怪异。
  韩舟看出我犹豫,不由得也劝道:“如果你觉得害怕,那你就回去吧,我一个人去追,毕竟苏子初是跟我一起来的,跟你无关。”
  毕竟都是同学,也不好将他们扔下不管吧。我还是决定跟韩舟一起寻找苏子初。
  两人就朝着山坳里追去。
  这条山坳相当深,两边的山坡又高又陡,形成一种夹击之势,人走在这种地方,有一种深深的不安全感。而今天这种不安全感更鲜明,因为一阵阵浓雾在山沟里滚动,再往深处走,极有可能迷了路。
  我站定了,无数次的历险经验告诉我,前面不安全。我向韩舟提议道:“我们别走了,还是喊一喊吧。”
  韩舟却有点无奈地说:“我其实早就喊过了,可是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信你也来喊几下,听听他是否会有回答。”
  我就亮开嗓子,高声叫着:“苏子初,你在哪里?你听到了吗?”
  正在喊话中,猛觉得空中有异常的声息。一抬头,发现一块石头临空掉下,正往我的脑袋上砸来。
  “啊呀——”我惊叫一声,感觉自己已然无法避开。
  那块石头在空中发着呼啸向我脑袋砸下来。
  霎那间,我全身一颤,一个鱼跃扑了出去。
  砰地一声,石头正好砸在我刚刚跃开的位置,几乎擦着我的衣边。
  好险!
  实在让人惊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我反应快跳得急,肯定被石头砸中脑袋,必死无疑。
  韩舟见到此情,惊叫道:“啊呀,太险了,你差一点被砸中了。”
  我心有余悸,不知这块石头是哪里砸下来的。抬头仰望着空中,审视着两边的山壁,惶惑地说:“这两边的峭壁都光光的,并没有松散的石头像要落下来。怎么会突然掉下一块来呢?”
  韩舟对此倒另有看法,马上分析着说:“石头一定是从山壁上落下的,平时望上去看不出,现在突然掉下来,也不过是一种偶然吧。你没有被砸中真是太幸运了。”
  我想起到豹子庄山涧边时,曾看到山涧对岸峭壁上一块石头无端地掉下,觉得这两种情况有些相似。眼看天色渐暗,我有些犹豫起来,向韩舟提醒道:“天要黑了,咱们再不能往里走了,如果迷路了,那咱们还怎么走出去?”
  其实我迷路的次数不少了,每次最后都会安然脱身。我是担心韩舟会有顾虑。
  但韩舟明显是不想就此回头,他显得为难地说:“现在苏子初还没找着,咱们还是再往里找一找,如果实在找不着咱们就回去,不管他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意思掉头而去,毕竟苏子初是认识不久的要好同学,以后我们可能关系很铁,在他失踪的时刻还是不要轻易放弃寻找。
  我们继续往山沟里摸索前进。
  雾越来越浓,暮色也在加重。
  忽然,韩舟停住脚步,一指前面对我说:“我好像看到有奇怪的东西。”
  我也停下来,凝神张望,只觉茫茫雾中并无异常,不由问道:“是什么样的东西?”
  “你没有看到吗?”韩舟问我。
  “没有看到啊。”我确实没看出来。
  韩舟就提议道:“那这样吧,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一个人过去看看。”
  我有些奇怪,怎么韩舟忽然胆大起来?我不假思索地问:“为什么你要一个人去呢?”
  韩舟慨然地说道:“那个影子不像是苏子初,也不像是人,有可能是什么野兽。如果前面有野兽,我不能让你跟着我一起冒险,还是让我先去打探打探,真是野兽的话,我会喊你快跑的。”
  烁鎏城周围的山里确实有野兽,但大型猛兽已经稀少,对人有危险的充其量是些中型走兽,例如猪獾、狸猫还有猿猴之类,虽然一般也很少袭击人类,不过人们还是相当谨慎,一到夜晚就把山中看成不可测的险地,城里更是少有人敢在这个时刻独自进山。
  我霎时有些感动了,看来韩舟还是够仗义,关键时刻舍得挺身而出,冒险去打头阵探路。于是我就同意了:“那好,我在这里等你,你小心一点啊,有什么危险就喊我。”
  我又顺手从地上捡了一段长长的枯枝,放在膝头上一折为二,将一截交给韩舟,充作临时的防身武器。
  韩舟接过棍棒,明显豪情满怀,昂首阔步毅然决然向前走去。
  眼看着韩舟的背影在浓雾里渐淡,消失,我的心也一点点往上提起。
  雾霭茫茫,夜幕加浓,前面隐藏着什么样未知的险恶?韩舟会遇上不测之物吗?
  忐忑之际,忽听前面传来一声尖厉的惊叫:“啊呀,不好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遭遇蒙面杀手
  叫声分明发自韩舟,完全是走了样。
  这意味着韩舟一定遇上了危险,是紧急之下发出的恐惧之声。
  我赶紧呼唤:“韩舟,你怎么样了?碰上什么东西啦?”
  然而韩舟并没有回应,倒是惨叫声继续传来:“啊呀啊呀……”并且似乎越来越远。
  我立即想到,韩舟是否被某种凶恶的东西给掳住,正被一步步拖往远处去了?
  必须马上前去解救他。
  不再迟疑,我手执棍棒冲进前面更浓的雾中。
  很快我就感到了未知的危险。
  雾中让我失去了方向感,连两边的山壁也变得那么恍恍惚惚,宛如投身于漫漫云系中。只有脚下的石头小径硌着我的鞋底,使我还不至于认为真的升上飘渺的云端了。但那种无助感分外深重。
  “韩舟,你在哪里?”我边走边呼唤着。
  然而已经听不到韩舟的声音了。不仅没有回答,连尖叫也停止了。也或者,韩舟已被掳到更远的地方去,根本听不到我的呼唤。
  我更担心有最坏的结果,韩舟会不会已被某种凶恶的东西给戕害,命丧九泉了?
  凶险的气息随着浓雾滚滚而来。
  正当我进退两难时,浓雾中渐渐显现出一个人影来。
  我以为是韩舟,问了一声:“韩舟,你回来了?”然而马上察觉不对,此人并非韩舟。
  韩舟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衬衣,而此人却是上下全黑,一身的黑衣,并且是紧身小袖,扎了裤腿,脚蹬一双黑布面的软底布鞋。
  这种打扮,让我一眼觉出像是影视里搞暗杀的杀手。尤其是此人头戴一顶无边黑帽,脸上蒙一块黑色手巾,只露着两只阴冷的眼睛,无疑就是暗杀者的风格。
  这里怎么会出现黑衣杀手?他是奔谁来的?
  难道,韩舟正是遭遇了此人,在惊叫了几声后已经血溅山沟了?
  我还在猜度,只见此人从背后缓缓抽出一把刀。
  一见刀子显身,我就彻底明白此人出现的目的,自己无疑就是他要刺杀的目标。那把刀有两尺来长,在尚未完全黑透的天色中闪着冰锋的寒光。
  黑衣人握刀在手,并未立即杀来,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阴冷的眼光则紧紧地盯着我脸上。
  我没料到今天竟遭遇一个杀手的威胁。尽管我怀有一点武功,但人家手中所握乃是真刀,不是唬人的烧火棍,我手执的是一根无用的木棒,一旦打起来哪里经得起冰锋寒刀一斫?
  我稳定一下自己的神思,淡淡地问道:“你是谁呀?”
  黑衣人并不答言,原本似乎在作着某种观察。听了我的发问,像是觉醒过来,立即单刀一挥,摆了一个白鹤亮翅的架势。
  这是要攻击的节奏?
  他真要动手了!
  而我心里并没有底,这人的武艺怎么样?我那点底子能不能跟他抗衡?
  我想先跟他周旋一下,搞清他的来历。我提高声音继续追问:“你到度是什么人?我的同学呢?是不是被你给杀了?”
  黑衣人根本不想作任何回答,将刀子翻出几道寒光后,一刀向我的头顶砍来。
  泰山压顶,夺命一刀哇。
  我从他的动作上立刻辨出他是个高手,我也无处躲避,情急之中将手中的木棒迎着刀子一挥。
  当地一声,木棒与刀刃相碰,竟然磕出一点火花。
  声音是如此清脆,把我吓了一跳。
  黑衣人急忙后退一步,也好像很吃惊。两眼紧盯我手中的木棒,仿佛不相信他的眼睛似的。
  连我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木棒在磕上刀刃后,居然没有断成两截。如果是因为对方的刀太钝,锋利不够,那为什么会发出金属相磕的声音?好像我所握的不是木棒,而是一根金属棍。
  其实的的确确只是一根枯枝木棒。
  黑衣人的迟疑很短暂,第二次进攻立即展开。双手握刀从左面横着向我砍来。
  我继续用手中的木棒格开砍来的利刀。
  然而咯地一声,木棒轻松地被刀砍成两截。
  一截握在我手中,一截啪嗒掉在了地上。
  黑衣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冷笑,那是胜利者的欢欣与得意。
  而我一下子紧张万分,刚刚还以为木棒如铁,原来只是一场错觉。
  枯枝就是枯枝,哪里挡得了利刀的砍削?现在手中虽还握有半截,但跟赤手空拳有什么区别。
  我当然不会放下那无用的半截枯棍迎刀受死,还是要困兽犹斗作生死一搏!
  看来得空手夺白刃了!
  我虽从小练过,平时却从不自恃有功底轻易与别人发生争斗,我不崇尚武力,但这并不等于我是个甘愿受欺的懦夫,面对黑衣人的砍杀,从心底深处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恨来,我不明白这是哪来的杀手,为什么要对我痛下杀手?
  前生无冤今生无仇,一言不发只管举刀就砍,分明是取我性命的节奏,老子岂能忍让。
  当黑衣人再次准备举刀砍来时,我扯开嗓子大吼一声:“老子我跟你拼了。”率先举起棍子,向黑衣人当头砸去。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这一招,急忙闪身躲过,谁知我使的是一虚招,木棍一抽反身一个龙摆尾,一棍奔他的下路。他往后一退正好踩着地上的半截棍子,脚一滑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而我反应超快,一见黑衣人跌倒,也没有再往前攻去,因为我非常清楚双方功夫悬殊,对方跌坐却还手中握刀,我拿着木棍不可缠斗,再要进攻只会白白送死,倒不如将对方跌倒当成一个逃生机会。
  念头只是一瞬间决断,我收住脚步迅速转身,朝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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