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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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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仇,可以另找个机会,跟黎小睦公平决斗,这样无论谁输谁赢,也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其实苏子初也明白,叶怜紫一出现,明显是帮衬我来的,那么复仇计划今天是实现不了了。
  “好吧,黎小睦,今天先放过你,让你多活几天吧。反正你是跑不掉的,就算你跑到天边,我们也会把你揪到,你的下场永远无法摆脱了。”苏子初说完这句,转过身就走了。
  我目送苏子初的背影融进了山坳口的暮雾中。这才转头,向叶怜紫道谢。
  “你怎么会跟到这儿来?”我不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激。
  叶怜紫看着我,露出一个嫣然的微笑。她的淡淡的表情是在别人面前保持的,而一旦和我单独相处,变得十分亲切。
  “刚才在学校门口,我看到苏月曦对你那种态度,就感觉情况不太对头,我早听说苏子初突然失踪,但总觉得有些古怪,所以你跟着苏月曦往这里走,我就悄悄在后面跟来了。”她向我介绍着。
  我无限感动地说:“多亏了你跟了来,是你在紧要关头救了我。”
  叶怜紫捂了捂胸口,充满后怕地说:“这个苏子初,简直发狂了,他每一招都取你的要害。我怕他的尖刺会刺进你的眼中,当时我也是好紧张,也是情不自禁地用钢尺打了一下,还好,他感觉尖刺碰上了铁器,就及时收回去了。”
  听叶怜紫这么一说,我也是惊出一身冷汗,想到刚才自己命悬一线,如果不是叶怜紫及时出手,恐怕光凭我手中两爿碎棍不一定挡住那一刺。
  对苏子初的凶恶刺杀,我是既恨又怕。
  我和叶怜紫一边说着话,一边向着山坳口走出去。
  刚出坳口,迎面一人匆匆跑来,正是我老爸。
  我惊讶地问:“爸,你怎么来了?”
  老爸上下打量着我一番,紧张地连声问道:“小睦,你是不是受到攻击了?身上没受什么伤吧?我早就对你说过,你这几个同学会给你设圈套让你上当,然后对你下手的,可你就是不听啊,现在终于受到事实的教训了吧?”
  我知道父亲定然会责怪我不听忠告跑来这危险的西山。我慌忙解释自己并没受什么伤,多仗了我的同学叶怜紫,是她帮我解围的。
  老爸连声向叶怜紫表示感谢。他问叶怜紫是不是会武功?当听叶怜紫说并无武功时,赞叹地说:“怜紫姑娘真了不起,你没有任何武功还敢帮助我家小睦,确实太好心了。”
  叶怜紫客气地摇摇手,对老爸说:“黎叔,你说你早就料到这几个同学会对小睦设套下手,为什么你有这种预见?”
  老爸叹口气说:“一切皆有因果,都是祖上结下的仇怨。我们黎家一直力避这份仇怨往下传,但看来苏家和韩家并没有停止传承。”随之又警告我,“既然已经开始,你以后得加倍小心了。”
  回到城里后,叶怜紫独自回家去了。我和父亲回到自己家,天早已黑透。我们坐下来吃晚饭。而我始终惦记那个话题,急于要从父亲嘴里了解到,所谓世仇,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来历。
  “爸,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太公和苏家和韩家的祖宗,到底结过什么样的仇怨?”我向父亲发问道。
  老爸端起酒杯,静静地抿了一口。随之是一声长长的悲叹,从胸腔里吁发出来。他放下酒杯,用缓重的语调,向我叙述起所谓世仇的来龙去脉。
  “这些事,要从前朝的后期开始说起。当年,你太公在清末民初时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他武艺高强,是一位侠士……”
  我惊道:“怎么,我太公竟然是一位有武功的侠士?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
  老爸摆摆手,“之所以没有跟你提起,道理你应该明白了,就是不想让前辈的恩怨,再来影响你这个第三代,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督促你潜心学文,努力把功课做好,争取考上个好大学,大学毕业找份好工作,过自己的生活。”
  一直以来老爸一而再再而三地敦促我好好读书,埋首学业,将考大学找好工作当成最大追求,难道竟然是为了让他避免走祖宗那样的武途,成为一名江湖武士到江湖中去搏杀?其实我就算了解祖宗的经历,也未必步他们后尘去做驱魔道士或做江湖侠客吧?
  我叫老爸继续讲下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两军之战
  老爸叙述道:“现在,必须要说到你太公的本事是从何而来的。晚清时期兵荒马乱,在一场兵祸中你太公和家人失散,他在流浪中结识了一位茅山道士,道长法号风玄,有一身的本领。于是你太公便拜在风玄道长门下做了徒弟……”
  我瞪大眼睛,真的吃惊不小。
  太意外了,不仅我的太太公做过道士,连我太公也进过道门,拜过道师?
  我连忙问道:“茅山道士,听说他们有奇门武艺,不仅能舞刀弄枪,还有独家绝艺,就是江湖传说已久的异术。到底是不是?”
  本来以为老爸会否定,斥之为是无稽之谈,谁知老爸竟然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没错,所谓茅山派,确实有异术流传,这并非什么江湖传言,而是确有其事的。”
  我霎时兴奋起来,眉飞色舞了,“那你说,我太公除了学到武功,有没有学到那个异术?风玄道长有没有传给他?”
  老爸一声叹息,“如果,风玄道长只传了他十八般武功,那倒是一件好事,至少你太公只是一个走江湖的普通侠士,即使参与一些打打杀杀,犯下几条人命也无大碍,以后尽可以改姓换名,隐匿街市,或避居乡野,终究可以获个善终,而不会在以后掀起那么大的风浪,以至于给后代留下了绵绵不绝的世仇恩怨。”
  “爸,你是说,爷爷学到了异术,那份世仇是因为异术而结下的?”我问道。
  “正是这样。”老爸点点头。
  我思考着说:“现在看来,所谓世仇,就是产生在咱家与苏家还有韩家之间的,那么太公当初具体又是怎么跟他们结下的?”
  老爸说,我太公当年学的普通武艺中,最擅长的是铁指功,而在他的师兄弟中,其中就有苏家的苏阔手,以铁掌见长,还有一个叫小寒心,不知他的真名,另一个姓什么叫什么,太公就没跟后辈提过,他提到的就是师兄弟四人,一起向风玄道长学艺。
  我太公的真名里正好带个铁字,黎一铁,练成铁指看来名符其实了。
  我问:“苏阔手,就是苏子初兄妹的爷爷吧?”
  “应该是的。”
  “那么韩舟的爷爷,是哪一个?”
  老爸摇摇头:“关于韩家,我也无法确定是哪一位,是小寒心还是另一位,你太公也没细说过,他当年临终前只是告诉我,他结冤的人一个姓苏一个姓韩。”
  “难怪韩舟要跟苏子初兄妹合起伙来,给我制造陷阱。”我更是懂了这层迷雾后的真谛。
  “所以,他们都是我们卓家的那些世仇者的后代。”老爸说道,“现在你明白了吧,我所言不虚,今年你必定与人起纷争,不是你寻别人的仇,而是别人来寻你的仇。”
  我愤愤然了:“爸你说得对,确实这叫虎无伤人意,人有伤虎心,我不跟人寻仇,人家却在设计陷害我。”
  然后我叫老爸往下说,我太公和他的师兄弟为何结仇?
  老爸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缓缓往下讲述。
  那已经是民国初期了,我太公卓一铁和师兄弟早已满师出道,各闯江湖了。那个时候全国大乱,兵祸连天,军阀割据,到处相互火拼。
  当时,有一位姓管的大帅和一位姓洪的大帅两军对垒,双方互有输赢,一直僵持不下。可忽然有一天,管大帅的军队被洪大帅的军队打得丢盔弃甲,抱头鼠窜。
  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接下来的战斗,管大帅的军队屡屡受挫,变得不堪一击,而洪大帅的军队屡出奇招,势如破竹。双方的战况呈现一边倒之势,管大帅眼看败局已定,已无回天之术。
  管大帅感觉非常纳闷,他想不明白原本势均力敌的对手,怎么一夜之间强势很多,打起仗来呈现摧枯拉朽之态,其中必定存在不平常的原因。
  是否得了某种外来的襄助?
  双方作战之际,相互搜集情报,对对方的关注相当密切,如果洪大帅的军队搬来救兵,或者有强大的外援,管大帅的情报机构不会丝毫不察,但没有明显的迹象表明,洪大帅的军队增添了兵力,或者得到了军火方面的增援。
  那为何一夜之间战力暴增,几乎到了令己方毫无还手之力的地步?
  经过千方百计的打听,终于得知了一个惊人的信息:洪大帅的军队里,来了一位超级异人……
  当情报官将这一信息汇报给管大帅时,管大帅起初难以置信,他还把情报官痛斥一顿,认为这是手下打了败仗以后找的托辞。
  然而战斗连吃败绩,已经到了要全军覆灭的最后关头。管大帅不得不决定亲上火线,亲眼一睹战场的详尽变化。
  这次战斗的计划不可谓不周密,而且由于军队面临被全部吃掉的风险,全军上下同仇敌忾,具备血战到底的决心,而这样细致周到的策划,再加上官兵们破釜沉舟的死战气概,这一仗的成功率应当是很高的。
  战斗适时打响了。战场上炮声隆隆,子弹横飞。眼看对方的军队端着刺刀冲来,管大帅抽出雪亮的马刀,一声令下:“给我狠狠打!”
  埋伏在战壕中的士兵们向冲来的敌人射击,机枪还有迫急炮疯狂发射。管大帅拿着望远镜,看到炮弹在冲来的敌方群里接二连三地炸响。
  然而让管大帅吃惊的是,他看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现象:那些炮弹落下去,竟然连一个敌人也没有炸死。
  炮弹正常炸开,即使最近的敌人也似乎毫发无伤,四溅的弹片并没有作用到任何一个冲锋的敌军士兵。
  敌人越冲越近了,管大帅怒声大叫:“机枪,给我狠狠扫……”
  然而机枪手无论怎么射击,却不见一个敌人倒下去。
  管大帅吼着:“怎么回事,给我打呀!”但轻重机枪的枪管都打红了,射出的子弹似乎是一颗颗溅出的爆米花,根本打不死敌人。
  轰轰,倒是敌人的炮弹落在管大帅军队的阵地上,一炸就死伤一片。
  敌人蜂拥而来,炮弹纷飞,子弹雨点般扫来。有一颗炮弹落在管大帅身边,幸好他的副官一把将他摁在壕沟里,轰隆一声响过,副官已经不见踪影。
  “快撤……”管大帅知道大势已去,仓皇间下达撤退命令。
  这一仗仍是一败涂地,死伤惨烈。而洪大帅乘胜追击,要除敌务尽,管大帅只能带着残余人马逃进深山。
  管大帅惊恐不已,他见多识广,确信洪大帅那边果真出现了异人,那些士兵刀枪不入,无疑是具有护体法术在对他们进行保护。
  虽然战局基本已定,可管大帅却不甘心就这么丢失了城市,将自己的地盘拱手让给洪大帅了。他暗下誓言要夺回失去的地盘,并反败为胜,彻底剿灭洪大帅。
  可是要做到这一步,光凭手下的残兵败卒绝无可能,而关键中的关键不仅仅是再筹一支人数众多的军队,更要找到一位同样具备异能的异士,能与洪大帅军中那位异人相抗衡。
  没有一位身怀异术的高手,哪怕筹到再多的军队也无济于事。
  为此管大帅一边招兵买马,重整军队,另一方面派人四处寻访有异术的高人。
  恰好这一天,管大帅带领几个手下乔装打扮成平民,前往山外一座庙里拜神求佛,却被洪大帅的手下识破,一场追击战随即展开,管大帅身边的手下接二连三被擒,最后剩下他一个人逃跑,却被逼上了绝路,前面竟然是一处断壁,下面是万丈深渊。
  “天绝我也!”管大帅仰天哀叹,随即两眼一闭,绝望地向下跳去。
  然而有一股大力将他拉了回来。睁眼一瞧,面前站着一个打柴的樵夫。
  樵夫年约三十,身穿山民便服,手里拿着砍柴斧子,肩上扛着一根挑柴用的扁担,扁担上绕有几圈绳子。
  樵夫说认得他是管大帅,问他为何要在这里跳崖自尽?
  管大帅指着追来的官兵解释:“我来山外拜佛,却被敌人识破了身份,现在他们穷追不舍,我已经无路可逃,与其被抓去遭受羞辱,倒不如自行了断,一跳成仁吧。”
  樵夫听了淡淡一笑,说道:“我去山中打柴,正好路过这里,既然我见了你要跳崖,就不能不管,我还是帮你一下,让你逃过这一关吧。”
  说着樵夫将肩上的扁担放在地上,叫管大帅跨坐在上面。
  管大帅起初并不知道对方是何用意,还以为是对方在戏耍他,瞪起眼睛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坐在扁担上,它可以送你下去。”樵夫指了指断壁之下。
  “啊?我听说过国外有传说,有一种叫巫婆,能将一把扫帚当成飞机,人坐在上面会飞起来,随心所欲在空中飞。可那是洋人胡诌出来的玩意儿,难道你也想用你的扁担来当成扫帚,让我临死之前还玩一个游戏?”管大帅生气地叫道。
  樵夫见管大帅不相信,只好把扁担捡起来放在肩上,淡淡一笑说:“那好吧,我的扁担要度的是有缘人,看来你是无缘之人,那就悉听尊便了。尊驾要跳崖现在还来得及。我也不拦你了。”
  说完樵夫哼着小曲就走了。
  而此时追赶的官兵已经到了近前。为首的小军官得意一笑,停下脚步,对着管大帅扬手欢叫:“我们洪大帅出了悬赏告示,谁能抓到你,赏金五千大洋。看来老天有眼,活该让我和这几个弟兄发财。姓管的,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
  管大帅怒目圆睁,大声叱咤:“无名鼠辈,竟也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我管某人统兵多年,名扬天下,本可以效仿秦王,横扫六合,一统乾坤,成为一国之尊,可惜姓洪的不知从哪个肮脏旮旯找来一个邪术之徒,助他一臂之力,我的军队士兵都是普通人类,血肉之躯,哪能与邪功异能相抗衡?他胜之不义,必遭天谴。”
  “义不义,还是让上天去管吧。现在我就算无名鼠辈也管得了你,你是孙猴子,我也是如来佛,你的小命攥在我手心里,看你还往哪里跑?”小军官一脸傲慢,指挥手下抢上前来,抓捕管大帅。
  管大帅大吼一声:“休想抓我!”再次向崖下纵身跳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急于发财的军阀
  这次没有再有那股大力将他拉回了,管大帅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向着崖下急速坠落。
  风呼呼地扑在脸上,而落到中途,管大帅猛地感到一阵巨大的恐惧,这是玩命一跳啊,一旦落地必定粉身碎骨。
  他想起了刚才那位陌生樵夫,在他第一跳时将他拉回,好像并非凭的手臂,而是一股奇怪的力量,难道樵夫真的有神奇本事?
  这一想管大帅霎时后悔莫及,既然人家都将扁担放在地上,讲明只要他跨坐上去,扁担可以放他平稳落山,为什么自己反倒怀疑人家是在戏耍他?
  崖底以极快的速度在迎接着他。管大帅后悔加惊恐,大喊起来:“樵夫,救我,快救救我……”
  然而来不及了,崖底已到,他将重重地摔上去了。
  管大帅两眼一闭,等待着死亡一刻。
  可是忽地一下,他停住了,并没有狠狠地砸在坚实的崖底。
  他睁开眼睛,发现崖底的地面离他的脸只有两尺了。而他呢,竟然就悬浮在离地面两尺的地方。
  很快,他又感觉自己的腰上缠着东西,用手一摸,摸出是一根绳索,缠在他的腰间。
  而刚一摸出是绳子,那根绳子就松了,他这才摔在地面上,由于只有两尺高,并没有摔疼。
  管大帅急忙抬头,望见一根绳子迅速往上缩回去。在崖顶上,站着那个樵夫,正在收回那根绳索。
  果然是樵夫,救了他的命。
  管大帅喜出望外,他意识到自己不仅受到樵夫所救,幸运脱险,并且还找到了他苦苦寻访的异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管大帅在等追兵们退走后,从另一条路上了崖顶。而樵夫竟然没有走,就坐在崖顶微笑地等着他。
  樵夫说他之所以等着管大帅,是因为他知道管大帅的对手阵营里,来了什么样的人,那是他的师兄苏阔手。
  此时,管大帅也得知樵夫名为黎一铁。
  黎一铁对管大帅说:“我们的师父在向我们传艺时,曾明确训戒,不要参与大规模的战争,不要随便去襄助哪一种军队,因为自古征战,死伤本来就很大,如再有异能加入,必定更加惨烈,异能只能用来除魔降鬼,保护人类,而决不能助战,使人间的杀戮之气更重。可没想到,我的师兄弟还是有人加入了争战,成了一方军师,这是我们师父绝不允许的。”
  管大帅忙问道:“黎师傅,我的军队被洪大帅打败,而你的师兄弟还在洪大帅军中,你会怎么做?”
  黎一铁说道:“我今天救了你,然后我会去洪大帅军中见我的师兄,争取说服他脱离洪大帅。至于你和洪大帅之间的战争,谁输谁赢,是由你们自己的能力来决定,我们不加以干涉。”
  “好,如果黎师傅能说动那位苏师傅离开洪大帅,就是做了一件公正的好事。我目前虽被洪大帅打败,但我会卧薪尝胆,继续征集军队,待时机成熟,再发起反击,与洪大帅再争天下。只有洪大帅军中没有异士参与,我们的战争才谈得上公平。”管大帅兴奋地说。
  不过黎一铁也眉头微蹙,忧虑说道:“我会去说服苏师兄的,但那也只是尝试而已,不能保证苏师兄一定听从我的劝。要知道,我等师兄弟自从学艺期满离开师父后,就各自谋生,如今虽是清王朝垮台,民国新立,可是各地仍是战乱不息,百姓生活犹在煎熬,像我们这样的人谋生也并不容易,而趋炎附势,自然是一条捷径,苏师兄助洪大帅赢得战争,必定获赏巨大,他现在过着什么样日子,完全可以想象。”
  “那当然,肯定是锦衣玉食,金银满箧。”管大帅点着头,“洪大帅占了我的城市和乡村,一定大肆掠取民财,而苏师傅作为军师立了头功,洪大帅当然不会吝啬,必定大加犒赏。”
  “所以,他现在过着神仙似的日子,快活无比,能不能听从我的劝,还殊难预料。”黎一铁还是挺没有把握。“就算如此,我也要去向他晓明利害,尽力争取让他离开洪大帅。”
  管大帅满怀希望地回去了。而黎一铁就这样奔赴洪大帅的军营,去找他的师兄苏阔手开导……
  老爸讲到这里,停顿一下,喝了一口酒。
  我问道:“太公此去,见到苏阔手了吗?”
  “当然见到了。”
  “苏阔手听了太公的劝,是什么样的反应?”
  老爸苦笑笑,“什么反应,还用多说吗,他对你太公的劝自然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根本不想就此离开洪大帅身边。”
  “他在洪大帅军中得了很多好处吧?”我猜测道。
  “洪大帅封了他一个军师之职。他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威风八面,金樽常满,身边也是美女簇拥,风流畅快,好不得意。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实连洪大帅也对他是言听计从的,他们共同立下宏志要成就霸业,夺取天下。”老爸摊摊手,“这样一种状况,怎么能抛却宏福,安贫乐道?”
  “太公既然无法劝他回头,那又怎么会跟他结下仇怨?难道,仅仅只是几句言词,就会留下那么大的恩仇吗?”我又问。
  老爸摇摇头:“如果仅仅是言词不合话不投机,大不了各走一端,以后不再相互干扰就是了。而且从辈份上来说,苏阔手是大师兄,你太公排行是第三,师弟是无法代替师父行使师权清理门户的,倒是师兄才有这个权力。你太公见劝不动苏师兄,也只好作罢,掉头而去。”
  我不解:“既然太公都走了,那还有什么仇啊?”
  “可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情况变得复杂起来。”
  “什么事情?”
  老爸欲言又止,神情悲愤,仿佛那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此刻他正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中。
  我意识到,那一定是决定太公和苏阔手交恶的关键所在。我更加用心地竖起耳朵,等待老爸的详细讲述。
  “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太公受到了他们的伤害?”我问道。
  老爸摇摇手:“不,并不是你太公直接受到了他们伤害,你太公虽然去找了苏阔手,劝他离开洪大帅,不要参与军头间的争战,劝说时两人难免有些言来语去,但毕竟只是嘴上的争论,并没有达到唇枪舌剑的地步,彼此并未完全撕破脸皮,更没有相互视对方为敌,仍维持师兄弟关系,所以苏阔手也没有主观上要报复你太公。”
  “那是因为另外的事了?”
  “完全是另外的事,本来与你太公毫无牵连。”
  我奇怪了:“既然是与太公无关的,太公又怎么被牵涉进去了?”
  老爸脸露不平,介绍道:“这全是因为洪大帅的贪婪,而苏阔手助纣为虐……”
  原来,洪大帅在苏阔手协助下,打败了管大帅后,占据了一省之地。由于连年战乱,百姓几近赤贫,洪大帅实施的苛捐杂税政策收效甚微,让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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