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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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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惊了,刚才在水下看到的那堆白色,难道就是这只天鹅?
  从体积来看应该是的。
  我连忙向它问道:“刚才拖我的是你吗?”
  天鹅使劲扇动两个翅膀,嘴里咕哇咕哇地叫了几声,似乎在回应我的询问。
  “啊,难道真的是你?”我又惊喜又疑惑,确实有点不敢相信。
  但天鹅只顾兴奋地拍打翅膀,用嘴梳理着它一身漂亮的白羽,并不想理睬我的样子。
  我观察着天鹅感到很惊奇。天鹅的栖息所一般都在湖泊水面,沼泽之中,根本不会钻山洞,怎么这只天鹅会以地厅为家?
  也许没那么简单。
  我又大声问道:“喂,天鹅,刚才真是你把我拉下水,送到这儿来的吗?”
  也许我的声音太大了,天鹅被吓着了,它竟然哗地一声钻入水中。
  但马上它又浮了上来,因为它潜到池水中时下面冒上来一个人。
  那个人在天鹅浮水后也露出水来。
  我一看十分惊愕,竟是穆桂英。
  果然我猜得不错,跟上次一样,是穆桂英把我拉下水,又送到这里来的。
  不过上次是在阴间的水潭里,难道这里也是阴间?
  穆桂英浮上来后就往水池的浅水里一靠,半坐半倚着。
  她仍穿着红色肚兜,但肚兜像是后面没系牢,在水里有些松松的,从侧边能清晰地看到她饱满而白皙的胸。
  她的下半身在清水里泡着,似乎什么也没穿,只是因为她两腿曲起,两手抱着两膝,我也无法看清她有没有穿小内。
  现在她半露半泡在清水池中,像极了一个人体模特摆着酷姿,任凭我尽情参观。
  可是我真的没那个欣赏的心情,如果我要看美女的身体,也必须在环境良好,特别是心态绝对放松的时候才行。现在我心情紧张,坐在我面前的穆桂英是一团谜。
  “睦睦,我们又见面了。”穆桂英叫着我的昵称,温和地笑着向我打招呼。
  我抹一把脸上残存的水渍,问道:“桂英姑,刚才是这只天鹅把我拉来的吗?”
  穆桂英说是,这是一只不久前刚不幸死掉的天鹅,它见她孤单就来跟她作了伴。
  动物也有灵魂,不过只有人鬼收留下来才能还原成原来的样子,否则过了几天就会马上消散了。
  我问刚才是怎么回事,这里的水池通往那个园中的水池吗?
  她告诉我,这里的水池可以通往任何湖河,甚至井里,其实我被从园中的水池拖到这儿,经过了好几十里。
  可我感觉只有十来米的样子,如果再远一点我就屏不住呼吸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是阴间的水潭吗?”我问道,“可是看起来不太像了。还有另外那些女的呢?”
  穆桂英说她已经离开原来的地方了,因为那个地方被啖魔骚扰了,像她这样的女溺们纷纷出逃,各自选择安全的地方去安身。现在这里只有她和这只天鹅。
  穆桂英又说上次幸亏我救了她,她一直记得我的救命之恩。
  我连忙摆着手说:“是你先救了我的,咱们不必要说恩不恩了。现在是天鹅救了我,我还得谢谢你们。”
  然后我又问,天鹅怎么知道是我,怎么会在那个地方呢?难道它认识我吗?
  穆桂英说这是她安排的。


第一百七十六章 仇敌越来越多
  穆桂英告诉我,当我在那边跌入水池后,她这边就立刻感知到了。然后马上带着天鹅前往园中水池,在通道里埋伏着,就在我从水面朝上探头,迎面有液体泼来时,她迅即驱动天鹅把我拉下水。
  穆桂英解释,之所以她自己没有动手,是因为如果她在水池中出现,就会被岸上的三个人窥见,那么他们就会通过渠道去报告给魔头,她的住处就会暴露。而天鹅在水池里出现虽然也会暴露,却不会引发岸上三人的联想,只以为是我所养的灵物来救我。
  我惊问:“你说的大魔是哪一个?啖魔吗?”
  “就是啖魔。”穆桂英点点头。
  “难道,岸上的人跟啖魔是通的?”我又问。
  “他们有渠道,就是武媚娘她们。”
  这证实了我的猜疑,原来苏子初他们确实跟武媚娘他们有关系。
  我有些想不通,问道:“武媚娘她们怎么跟这几个人扯上的?”
  穆桂英说:“这很好理解,因为你的太太公黎唆罡不是跟山木道长有恩怨吗?而你最近又偷拿了啖魔的一本书,啖魔就命令山木师徒想办法惩罚你,山木知道你太公黎一铁昔日跟几个师兄弟也有恩怨,于是他就想借你太公师兄弟的后代之手来对付你。而这个策动的任务,又落到武媚娘他们的头上。”
  我迷茫了:“可是武媚娘他们跟啖魔是冤家吧,特别王三娜死后,武媚娘她们不是恨徒增和山木吗,怎么这个任务由她们接过来?”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交易。”穆桂英说道,“徒增去找了武媚娘,明确说杀死王三娜跟他们师徒无关,完全是黎小睦的个人行为,虽然他们提供了药,但黎小睦拿去毒谁,他们就管不着了,他们是拿药换书而已。徒增问她们愿不愿跟他们合作,一起对付黎小睦,武媚娘听了就答应了。”
  “妈的叉!”我狠狠地骂出了声,“徒增这个狗东西,真是太卑鄙了,一会儿帮我,一会儿又害我。武媚娘她们也是奇葩,不把啖魔和山木师徒当敌人,反而认贼作父,听他们调谴,难道要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了?”
  “他们为了对付你,什么都干得出来。”穆桂英作了总结。
  我也慢慢平静下来。其实对这一切,我应该早有预感,不论是啖魔和山木师徒,还是那些吸血女鬼,都不是我的友,而都是我的敌,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他们就会联合起来,结成统一战线,一起来对付我。
  武媚娘果然不凡,她深知诛鬼药只有山木师徒有,选择乖乖去臣服他们,不跟他们作对了,而啖魔本来就不想吃她们,这样她们反而得到了靠山,有了庇护。
  山木和徒增则把策动苏子初兄妹和韩舟的任务甩给武媚娘她们。
  这条链条终于理清了。
  但我还是有一个疑问,那个束教授是怎么回事?他是跟苏子初他们一伙的吗?
  穆桂英的一句话解开这个谜,她说束教授是王三娜的亲叔叔,只不过他从小被过继给城里姓束的舅舅,后来上完大学就留校任教。
  我惊道:“可他怎么知道我跟王三娜之间的事?”
  “那肯定是苏子初他们跟他说的嘛。武媚娘她们策动了苏子初兄妹和韩舟后,又把束先生的身世告诉他们,让他们去策动束先生,束先生得知是你诛杀了他的亲侄女,就愿意跟苏子初他们合作,设局把你诱到学院后面的新园里,让苏子初他们在这里下手。”
  我连连叹气,原来是这么一串的联系。我早料到束教授也是中了邪,不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算他知道我诛杀了王三娜,但他作为一个教授不会不懂他的侄女死了好几年了,我所杀的不过是一个吸血的女鬼。
  穆桂英介绍完这些情况,颇为担心地望着我说:“睦睦,现在你面前的敌人越来越多了,你要面对那么多的对手,该怎么办呢?姑姑我很替你着急呀。”
  我相信穆桂英的担心出于真心,她们本来就把我视为救星,我还实实在在救过她一回了。她们这些女溺目前依然处在啖魔的威胁之中,如果我连自身的安危也保证不了,怎么当她们的保护神?
  其实我不可能充当她们的保护神,我是人,不应介入魔与鬼的纷争中,啖魔要吃鬼,我是不能阻止的。只因为啖魔有可能要吃人,我才要想办法对付啖魔。
  要对付啖魔,我的功力还差十万里。我目前只想着怎么应付苏子初兄妹和韩舟。
  我决定马上离开这里。我问穆桂英是不是还得通过水下的通道出去?
  穆桂英摆摆手说:“不用,你可以从上面的出口走。”
  我张着两手说:“你这里没有梯,我怎么上去?我也不会飞。”
  “你不会飞,可它会飞呀。”穆桂英指了指那只天鹅。
  “啊,你说让它把我带上去?”我怀疑地问,“它不是山木道长养的秃鹫,怎么有力气带上一个人飞到顶上。”
  穆桂英对飞鹅嘀咕了一句,天鹅忽喇喇从水池里飞起来,落在我面前。
  “好了,你可以骑在它背上。”穆桂英叮嘱我。
  说实话我真不敢骑上去,天鹅那么小,从鸟的方面来说它是大的,从人的角度来看它是瘦弱的,我一骑上去不把压垮吗?
  我还在犹豫,天鹅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它一伸脑袋从我两腿间钻进来,把我一扛,就忽嗤嗤拍着翅膀飞了起来。
  一下子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格外轻盈,就像是一个小孩骑在一只大鸟身上了。天鹅很不费力地往上升,慢慢接近穹顶的出口。
  天鹅越往上升,我越发现一个怪现象,我跟它的比例在颠倒,它越来越大,而我似乎越来越小,最后我就像一只蛤蟆趴在它背上了。
  然后它从穹顶的出口飞了出去。
  我以为它马上把我放下来。但它却带着我继续飞。它飞得越来越高,直到飞上云端,才往一个方向飞去。正好我看见一架很大的飞机从对面过来,距离我们不过几百米,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下面的云层就像一片白色的草原,平展展绵延,使我看不到下面的地貌。我想到天鹅是能飞得最高的鸟,它能越过珠峰的。
  不会是送我到珠峰吧?我看看前方,太阳就在那个方向,说明是朝着南飞。
  飞了一会儿,天鹅从云端里降下去。很快就落在一座高楼的楼顶上。
  它落到顶上后,就迅速变成原来的样子,而我也似乎恢复到原样。它从我的胯下缩回去,然后一展翅膀飞向空中。
  我连忙向空中喊道:“哎,哎,这是哪里呀?你怎么把我扔在这儿了?”但它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我霎时紧张了,现在我被放在一座大楼顶上,如果这座楼通往楼梯的门是锁着的,我怎么顺着楼梯下去?如果被人发现了,我又该怎么解释?
  耸起的楼梯间就在那面。我向那里跑去。谢天谢地,这扇连接楼梯间和楼顶的门没有锁着,而是敞开的。我进了门就是楼梯间。
  尽管这幢楼至少有三十层,不过只要找到了楼梯间,层数再多也不是问题,何况还是往下跑。
  我就一层一层地往下跑。
  但跑了没几层就到了底下。我一推楼梯间的门,外面是一条大街。
  等到了街上才知道,这正是我们烁鎏市的一条商业街。我们的学院离这里不过几里路,乘公交车两站就到了。
  我也不想马上乘车,沿着街道慢慢走着。一边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走着走着,突然从对面急匆匆跑来一个人,满脸惊恐,一边跑一边喊着:“砍人了,砍人了……”
  我以为是有人在街头斗殴。见那人跑得急,连忙让在旁边,谁知这人跌跌撞撞奔来,一把就拉住了我,喘着粗气喊着:“先生,快点帮帮我们,帮帮我们……”
  而这时街头的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人们纷纷驻足观望。
  那人是个比我稍大一点的小伙子,他的左肩上被刀砍了一道口子,血在向往涌溢,他已经脸色惨白,快要支撑不住了。
  我连忙扶住他说道:“我来送你上医院。”
  可是他摇摇头,一指后面说道:“我不要紧,你还是快去我们公司吧……”
  “你们公司怎么啦?”
  “老板的女儿拿着两把刀在砍人!”
  “啊?为什么?”
  “不知道,我们也搞不清。”
  我问他是什么公司,他说了一个名称,原来不是什么普通公司,而是一家民营银行。那个砍人的女孩是这个银行老板的女儿翁霞菲。
  这个小伙子是银行里的柜员。
  如果是外来者,那就可能是打劫,但老板的女儿持刀砍人,顿时让整个银行乱作一团。小伙子“幸运”地挨了一刀后夺门狂奔,算是捡了一条命,而那些没逃出来的同事们祸福怎样,就不知道了。
  我忙说道:“那要快点报警呀。”
  可是小伙子说已经报了,电话却打不通,也不知什么原因,他现在要跑往公安局去,但央求我先去解救一下他的同事。
  然后小伙子撇下我,继续向前跑。
  我一时脑子里有点昏昏的,不知该不该往那里去。小伙子不分青红皂白拉住我求救,算什么嘛,如果我穿着制服或者军装,甚至只要穿一条迷彩服,他向我求助还说得过去,可我只是一身便装,他也敢向我求助,怎么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这时街头的人有好奇的就往那边跑。我也夹在人流里前去。但没走百米只见前面的人纷纷掉头,惊恐地向后逃。有人在大喊:“砍人了砍人了,快跑呀……”
  街头顿时乱作一团,人心大惶。有些汽车也停下,急于掉头离开。
  我逆着人流向前走,要看看那个砍人的女孩什么模样,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没走多久就见前面一片空荡,人们已经离开这块是非之地。左边有一个很大的门脸,一道电动门已经开启,门旁的脸墙上镶着XX商业银行有限公司的大字。
  我刚到门边就听隔壁传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隔壁是一幢大楼的门面,玻璃门显示是银行的营业厅。声音正从营业厅里传出来。
  我来到玻璃门前,隔着门望进去,只见里面一片狼藉,有个女孩举着两把刀,正在追砍其他的人。
  我推开一扇玻璃门,里面凶险的气息轰地扑了出来。
  粗粗辨出有六七个银行工作人员,男女各半,他们东躲西藏,惊恐万状。
  这些工作人员都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衣,下面是蓝色的裤子,是标准的工作装。而那个女孩却穿得很奇葩,上面是一条红绸缎的唐装,下面是一条残破的裤子,裤子上留了许多小洞,也不知是时髦的式样还是真正破损了。
  这时我才看清,女孩手里拿的,不是普通的刀,而是两把弯刃短刀!
  这种刀是标准的兵器,只是我一时想不起它属于什么时代了。
  我也没时间辨认她手中的两把刀,只看见她左劈右砍,正刺下撩,并不是一般人那样的胡砍。
  女孩明显会武功!
  我正不知怎么办,她却一眼看到了门口的我,顿时她停止对银行人员的追砍,一个筋斗从一张桌子上翻下,然后挥着手中双刀,直奔我而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女杀手翁霞菲
  这时我才看清,那些工作人员之所以躲来躲去没跑出来,是因为在柜台内和柜台外隔着一层玻璃,有的银行是使用不锈钢栅作为内外分割的,这里是玻璃。可能里面通向后面的门被锁住了,他们既无法通过门跑出,也不能逃向前面大厅,被玻璃隔断着。
  而那个女孩一见我,就从里面的桌子翻下来,然后在地上一蹿,一个鱼跃扑向玻璃,两把刀向前一伸,只听乒乒一阵响,大块的玻璃就碎了,纷纷噼哩啪啦落下地。
  而她戳破玻璃后就一个前扑,又一个前翻后迅速站起。
  转眼间她已经到了我面前。
  然后,她的双刀直刺我的咽喉。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因为她的动作实在太快了。我本能地一个后弯,将身体弯成一个反弓形,两手在后面撑住地面,这是一招软功,他的两把刀刷就从我肚皮上刺过。
  我躲得快避过这一招,但她手段飞快,两把刀一举顺势要往下砍。
  此时她站在我脚边,我拱起的肚腹等于成为她下砍的砧板。
  我要躲过这两刀只有往两边进行横向闪移。可是我猛然觉出事情不妙,因为我的位置是站在玻璃门内,向后一弯倒时,前半身正好处在门中,而玻璃门只开了一扇,宽度不到一米,我无论往左往右闪避,都会留给她两把刀一个砍得到的侧腰了。
  如果我先侧翻再缩身,时间又来不及了。
  我索性不动了,深吸一口气,将肚皮的肌肉绷硬,要利用硬气功来抵挡这两刀。
  但能不能挡得住利刃的一砍就没有把握了。
  这一切都在瞬间完成。突然我听到啊呀一声尖叫,然后是有东西落在我朝天的肚腹上。
  我弓起前身一看,落在我肚皮上的是她的两把刀,而她正抖着两只手腕,呲牙咧嘴地痛叫着。
  我一动两把刀当当掉到水泥地坪上。我正要弯腰去捡刀,但还是慢了一步,她不顾疼痛迅速捡起两把刀,然后转过身一个飞窜就跳进里面去了。
  里面有些工作人员已经将后门打开。但她并没有从后门出去,而是在地上一蹦,跳起两米多高,一脚踢开上面的汽窗,嗖一下从汽窗里飞出去了。
  工作人员们惊魂不定,也不敢再从后门跑,纷纷爬过柜台,从我身边跑出去。他们一个个丧魂落魄,惊恐万状。
  而我的注意力落在地坪上,只见地坪上落着两颗东西,竟然是两颗厚厚的金属钮扣。
  这种钮扣只有在一些制服上才会使用吧。
  我把钮扣捡起来端详着,很清楚刚刚就是这两颗钮扣救了我。扔它们的人,一定是个高手。
  会是谁呢?
  我正在疑惑,听得外面有人叫我:“小睦,快出来。”我一看,竟然是叶叔。
  叶叔怎么会在这里?
  我匆匆跑出去。只见在他身边站着一个人,穿着一件灰色制服,衣服上少了两粒钮扣,其余的正跟我捡到的相同。
  叶叔伸手接过我递上去的钮扣交给那人,连说对不起。那人惊讶地问他怎么有这么强的手段?叶叔说为了救人情急之下才使出这一招,实在不好意思。并从兜里掏出二十元钱说赔给那人。
  那人夸赞叶叔救人好手段,不要叶叔赔了。然后那人就走了。
  叶叔这才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说没有受伤,是不是你救了我?
  叶叔点头,他说他也路过这条街,听得银行有人持刀砍人,就急忙过来看看,正好碰上女孩将两把刀往上举要砍我肚皮,他马上明白我很危险,难以避过她的刀了,情急之下看到身边那人穿着制服,就顺手一抓抓下两粒钮扣,向着女孩的两手掷去。
  女孩每只手腕正中一粒钮扣,痛叫一声,两把刀就全脱了手。
  叶叔说到这里叹息一声说:“我看她也是个孩子,不忍用力,只用了三成,如果多用一分,钮扣就会扎进她的皮肉,再多一分,钮扣就会没入她的骨头。用九成力,她的两手就给扎断,会成残废。”
  我深深为之震撼。只知道叶叔身怀武功,没料到还这么精深。我心里一下子有了目标,一定要跟着他好好学武。在这种关键时刻,有一身好本事有多么重要。
  这时警车响着警报开来了。叶叔拉着我快速走开。
  离开现场后,叶叔才告诉我,他正是在这家银行打工的,平时负责内务打杂,今天本来是轮到休息,但不知怎么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银行里要出什么事了。所以才临时转来看看,没想到果然出事了。
  我问叶叔,那个翁霞菲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这么疯狂拿刀砍人?
  叶叔介绍翁霞菲是行长的女儿,今年才十八岁,在读高中,平时温婉可人,对全行上下的员工都很尊敬,见人嘴甜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地叫不停,人人见了都喜欢她。
  “那她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拿刀砍人?”我问道。
  “当然是有原因的。”叶叔叹息一声。
  我猜测着:“是不是突然发作了精神病了?现在这种情况不少,街头发生的莫名其妙的砍人事件,往往是精神病患者搞的。”
  “那不是精神病,是被魔力给控制了。”叶叔回答得很干脆。
  “难道又跟那块阴云有关吗?”我马上想到那块阴云。
  叶叔肯定这一点。
  然后他把我带到他们家。
  叶叔家也在旧城区,只不过那些房子不是民国以前的古董房,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所建的第一批旧城改造,不过如今也是破败不堪的旧区。而叶叔之所以不愿搬离这里,是因为他们家后面有一个公共院子,现在后面的房子只零星住了几位老人,这样他在院子里练武不会受人关注。
  正好叶怜紫也在家。叶叔就把我和她领到院子里,说我们如果想学的话,可以在这里跟着他学和练。
  我本来就想跟叶叔学武,现在发生了翁霞菲事件,更坚定了我的信念。我相信一定会说服老爸。
  叶叔这才告诉我,他刚才看到翁霞菲的动作和刀法,跟昔日的一个女匪颇为相似,他怀疑翁霞菲是被女匪的亡魂给附体了。
  叶怜紫问女匪是谁?
  “她叫千宵莺。”叶叔介绍道,“当年她是个飞檐走壁的飞盗,无论城市还是乡村,到处作案,后来被警察给击毙了。”
  叶怜紫惊道:“她不过是个偷儿,为什么警察会枪毙她?”
  “如果仅仅是偷点东西,那也不用当场击毙她。但她为了钱什么都干,除了偷盗还搞绑架,并且几次得手,没让警方逮住。后来有一次她竟然接受一个大款的邀请,充当杀手,要拿了钱帮大款杀掉一个生意对手。而当被警察包围时还试图负隅顽抗,最终被警察就地正法了。”
  听了叶叔的介绍,我也恍然有点明白,为什么翁霞菲的特点那么鲜明,她拿的刀有别于我们平时所见的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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