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梦笔记(老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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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想了一个晚上，要想见到孟婷，但是却不知道她的地址，如果孟婷没有搬家，通道没有将孟婷和李胜楠关起来，她可能还会回来，到现在只有一个办法等，赵明看着市场里来来回回进出的人，始终没有见到孟婷的身影。

烈日焦烤大地，中午开始赵明开始觉有人在远远注视自己，这种感觉是赵明在这段时间培养出来的一种特有感觉，这让赵明有些不安，赵明换了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坐下来。

市场里除了买菜的人，还有推着货车来回进出的生意人，赵明都看个遍但是没有见到孟婷的身影，赵明几每天都会在这里观察，从早上到晚上，白天赵明在这寻找孟婷的身影，晚上赵明就会找点吃的，在回到自己在这附近临时找到的住处。

让赵明觉得有些可笑的是，那个嘣爆米花的大叔就住在自己附近不远，一个掉漆的小平房内。

一个星期的时间让赵明和他也熟悉起来，他姓周，叫周铁柱家在山西那边，随着父辈来到这里，在当地也没有什么亲戚，再加上当时铁柱的父亲身体不好，所以自从他父亲去世之后，铁柱就拾起了父亲的行当，年纪大了也没有人看的上，到现在也没有结婚。

第一次与铁柱谈话的时候，铁柱很明显的惊讶了，因为他看到赵明思维正常，是一个有知识的人，所以他很不理解赵明为什么要做一个乞丐，赵明只是遍了一个理由自己身体不好，在加上本身也没有钱，所以就做了乞丐，善良的铁柱很明显的向赵明投来鄙视的目光。

“你好像在找什么人吧！”铁柱摇着机器向蹲在一旁的赵明问道。

“你这么知道？”

铁柱擦了擦额头的汗“我见你好几天了，不停地向市场门口来回看”

“恩，差不多吧！我是在找一个人。”赵明解释道。

“给我说说”铁柱说着卸下机器，用铁棍敲了敲。

“是一个年纪看起来大约三十五的女人”赵明往前凑了凑。

“这个。。。。。。就太多了”铁柱说着将机器塞进铁丝遍的笼子里，用扳手紧紧压住一头。

“她叫孟婷，有一个女儿”

“砰”爆米花独有的爆炸声音响起，盖过了赵明说话的声音。

铁柱将机器抖了抖放在一边，点了一只烟同时也递给赵明一只，两人借着炉火点着。

“你刚才说叫什么？姓孟？”铁柱裹了一口烟。

“嗯，叫孟婷，听过吗？”可惜没有照片，要是有以铁柱在这附近很多年的经验，可以很快认出来这个人是谁？住在那里。

铁柱摇了摇头说道“有没有别的东西，照片或者她家其他人的名字？我也好帮你问问。”

“她有一个女儿”赵明思索道。

“叫什么？”铁柱踩息了烟头。

赵明想了想回答道：“姓，葛叫葛茹”

铁柱听到这个名字，仰头想了想缓缓说道：“葛茹，葛茹，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

“你仔细想想”赵明见铁柱表情催促道。

“年纪呢？”

“十六”赵明说出了葛茹告诉自己的实际年纪。

铁柱拍了下脑门“我说怎么那么耳熟，你说十六我就知道了。”

赵明一看有戏，看着铁柱，铁柱又点了一只烟说道：“寻人启示”

“什么意思？”赵明不解。

“两年前当时国庆那段时间，管的非常严，就在那里”铁柱指了指赵明身后位置说道“贴了一个寻人启示，找一个叫葛茹的女孩，她的年纪就是十六岁”

赵明的大脑嗡的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葛茹是真是存在的，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

第一卷　求生　第五十章　初见孟婷

“你没有事吧！”铁柱凑上来，将黑乎乎的手在赵明眼前晃了晃。

“没事！没事！”赵明反应过来连连摆手，坐起来沉声道“铁柱你继续说”

铁柱将手在裤子上搓了搓说道“那个时候刚好是国庆时候，管的严，连续一周我都是在每天天黑的时候出来，每次就一个小时左右，所以印象深刻，当时我记得是一个女人，贴的寻人启示，应该是那个你说的叫葛茹的母亲，当时严不让贴，但是那个女的哭着喊着，甚至已死相逼就要贴广告，她说警察不管她的事情，报了案始终没有结果，这个寻人启示，她必须贴，所以当时我记得非常清楚”铁柱接过一个孩子的钱，递了一包爆米花。

“寻人启示上说的什么？”赵明低头问道。

“嗯”铁柱仰头思索道“上大概好像是说，她的女儿葛茹，十六岁在这附近走失，应该是走失我记不太清楚了，但是当时悬赏很高，看她样子应该是她全部财产了，因为这里也不是那些富人住的地方，她出的价格很高”

“你记不记得那个女人家住哪里？”赵明问道。

“知道，当时她晕倒在路边，还是我送她回去”铁柱立刻答道。

“给我指一下”赵明站起身望着眼前的铁柱。

“你从巷子里进去，第一个路口左拐，直走然后是一条大陆，顺着路向东走第二个路口进去就在里面”铁柱站起来用手比划，赵明听后就转身向里头跑去。

“第二条路口”赵明默默念着向四下寻找，路过第一个路口赵明看到前面大树下，好像也是一个路口，匆匆跑过去，果然是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路口，赵明走进去，心脏也突然激动起来。

“臭要饭的谁让你进来的”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从里面向外走，用手向赵明指指点点，赵明看了一眼，并未打算理会。

“臭要饭的，说你呢，你他妈聋子啊！滚出去”黄毛向赵明走来，赵明只顾着向里面走，听到黄毛的喊声，也懒得搭理。

“诶！要饭的”黄毛在与赵明擦肩而过时喊道。

“要饭的”黄毛急了吼道，见赵明没有反应绕到赵明身前挡住去路，赵明着急寻找孟婷但是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黄毛阻挡，顿时怒火中烧。

“离我远点”赵明狠狠盯着挡在面前的黄毛，狠狠说道。

“你、、”黄毛用手指指点点向后退去，他被眼前这个乞丐突然转变的凶狠眼神吓住。

“站住！”赵明突然喊道。

“干什么？”黄毛站在一边。

“知道孟婷住在哪里吗？或者葛茹！”赵明问道。

“孟婷，孟医生，住、、住在里面”黄毛手指向一个门前摆着水缸的平房，赵明快步向前走去。

脱落的白色墙皮，窗户外封着快要风化的半透明塑料布，门前摆着缺口的水缸，几双还在滴水的鞋子摆在小凳子，赵明看着眼前的破败的小平房，很难相信这个个就是葛茹的家，孟婷的住处。

孟医生？难道孟婷的工作是一个医生？赵明思索着已经走到门口。

“吱！！”房门从里面打开，赵明刚准备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

“你找谁？”一个一脸的倦容的中年女人，手里端着一个红色的脸盆，拉开门就见到站在门口准备敲门的赵明。

赵明慢慢放下手，看着眼前的这个年纪大约三十五左右的女人，但是看上去却显得沧桑的孟婷，心脏开始砰砰跳动，是孟婷和刘向前给自己的照片一模一样，而且现在的穿着也和那天见到孟婷的时候相差无几。

“您是，孟婷吗？”赵明试图控制住自己无法压抑的激动心情，但是即便这样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颤抖。

“我叫孟婷”孟婷上下打量着站在面前的奇怪乞丐，说完端着盆侧身走出来，将门反手关上。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孟婷说着从盆里拎起一件白色上衣，挂在铁丝上。

赵明不知道如何开口，犹豫半天不知道从何说起。

“没有事情，你就走吧！一会我就出去了”孟婷见赵明半天没有说话，将衣服抖了抖回头说道。

“你认识，刘向前吗？”赵明往前凑了凑说道。

“刘向前？”孟婷皱起了眉头然后摇头说道“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但是没有见过，不认识”

“那，葛、葛茹呢？”赵明慢慢说道。

“啪！”孟婷端在怀里的脸庞，从手中脱落重重的砸在地上，衣服洒落一地。

“你，你说什么？”孟婷瞪着双眼沾满水的双手紧紧的握住赵明的手臂。

“你见过，小茹了，她在哪里？在哪里？”葛茹越说越激动，身体开始颤抖，赵明见孟婷几乎快要晕倒，立刻搀扶住孟婷，向房间里送去。

“告诉我，你、、你见过小茹？”光线较暗的房间内，孟婷手撑着额头断断续续问道。

“见过”赵明坐在凳子上点了点头。

“现在她在哪里？”孟婷慢慢抬头望向赵明。

赵明低头说道“被他们抓走了”

“他们？”葛茹孟婷疑问道。

“恩，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是什么组织”赵明回答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葛茹轻声问道，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

“一个月之前，有四十多天”赵明回答道。

“诶！小茹”孟婷低头低声抽搐起来，声音有些哽咽。

“他们的势力太庞大了，也是因为这个我成了今天这个模样”赵明缓缓说道。孟婷没有说话，赵明继续说道。

“当初我们将她救出来，我们就分散了，我带着张、、不、、葛茹就逃离的天津”

“你们将葛茹救出来？”孟婷的语气突然有些转变。

“恩，我和朋友一起，开车在郊外，就是那次你和他们一起去的时候”赵明解释道。

孟婷的身体慢慢的坐了起来说道“那天是你们开的车，那个叫李胜楠的和你是一起的吧！”

“恩，他人呢？”赵明听见李胜楠的名字顿时激动起来。

“死了！”孟婷突然恶狠狠说道。

“什么？”赵明惊讶的长大了嘴问道“死了？”

“对，死了，你们都该死，要不是你们，现在我就与我加女儿在一起了”孟婷咬牙说道。

赵明一惊没有想到孟婷回说出这样的话疑问道

“孟医生，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当初要不是我们，你也会被爆炸当场炸死”

“炸死就炸死，要是不是你们，他们就会将小茹交出来，是谁让你们将他们带走的，为什么”孟婷的声音变的激动起来声音立刻高了起来。

赵明一听不知道如何解释，因为是梦的原因让自己不得不去这样做，但是自己却有不好解释自己的梦，因为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孟婷，如果我们当时不去救她，爆炸就会发生”赵明说道。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会发生爆炸，要不是你们小茹现在都已经回来了”孟婷固执的说道。

“这、、”赵明有些犯难。

“你叫什么？”孟婷突然问道。

“赵明”赵明回到。

孟婷的眼神突然呆住，像在努力回忆什么口中不停念着“赵明”就在赵明疑惑的时候，身体突然赵明凑去仔细看了看说道“你说你叫赵明？”

“嗯”赵明点了点头。

孟婷看到赵明肯定的回答后，缓缓说道“我梦见过你”

“什么？”赵明差点从座椅上跌坐下来。

第一卷　求生　第五十一章　谈话（上）

“我梦到过你，是你的这个名字让我想起来，要不是你的名字我真的忘记了很早之前的梦”孟婷的态度突然转变，慢慢说道。

“你梦到什么了？”赵明着急问道。

孟婷的双手向四下指了指说道：“就是这里，我梦到你，和现在一样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同样的问题，多久之前我忘记了，你说的话动作，表情，都在梦里出现过，和梦里的场景一样，丝毫不差，但是现实的事情，总比我想起来要快一步”

孟婷的话让赵明不得不思考，孟婷梦见自己来找她，只是没有自己那么具体，而自己所梦到醒来之后全部都可以记住，这就是自己的梦的独特之处吗？

“你知不知道抓走小茹的人是谁？”孟婷问道。

“不知道，那天载你去郊外的是一个叫通道的组织”赵明说道。

“嗯，他们对我说有了葛茹的消息，将葛茹接回来，我就上车了”孟婷说着眼泪掉了出来

“当时我见你不想去，直到他们有人掏出一个东西你才上的车”。赵明想到当时车里那人亮出来了，三角形。

“什么东西？”孟婷听到赵明的问题，反问道。

“就是一个类似三角型的东西，一闪一闪”赵明解释道。

孟婷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见到，他们当时告诉我有了葛茹的消息我就上了车”

赵明一听孟婷的意思，她当时是没有挣扎直接上来车，可是自己当天就在身后不远看得清清楚楚，为什么孟婷要在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上撒谎呢？

“你真的没有见到那个东西”赵明再次问道。

“我记得很清楚，车突然停将我吓了一跳，但是当他们告诉我有了葛茹的消息的时候，我就立刻上车了”孟婷慢条斯理的说道。

葛茹所说的情况，与自己但是亲眼所见不一样，这让赵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不可能记错，孟婷为什么会这么坚定，赵明用余光看着坐在面前的孟婷，而她得表情不像是撒谎。

“你会不会记错了”赵明试探的问道，同时开始注意孟婷的表情变化，希望能够从孟婷的表情中，察觉到蛛丝马迹。

“怎么可能记错，这么多年是第一次得到我们家小茹的消息，我不可能记错的”葛茹坚定不移的回答道。

她得记忆出现问题，赵明想到十几天前的那个旅店老板，当时他是短暂的失去了当时的记忆，所以不记得，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就是当时追自己的组织对他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让他失去了当时的记忆，现在孟婷的结果看起来也是一样的，就是那个东西，带着三角形的牌子，让孟婷忘记了当时的情况，并且上了车。

“你记得他们的样子吗？”赵明又问道。

孟婷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时间长了，不记得了”

“葛茹是你的女儿？”赵明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葛茹是，那么张玲到底是谁？

“恩，对”孟婷点头。

赵明的心在这一刻好像突然停止了跳动，半响过后赵明慢慢向怀里摸去，掏出刘向前留给自己的另一张照片，轻轻的推到孟婷面前，孟婷疑惑的看了看赵明，不懂赵明是什么意思。

“你看看，有印象吗？”赵明指了指桌子上的家庭照。

孟婷将赵明捧在手里，手有些颤抖。

“有印象吗？”赵明问道。

孟婷没有说话只是双手在颤抖，谁也无法一时接受，自己出现在另一张照片上，哪怕就是和自己长得特别像的人，更何况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这个，肯定不是我”孟婷使劲的摇头。

“那旁边这个男人呢？”赵明在照片上指了指。

孟婷的眉头慢慢的堆在一起，说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个是他的家庭照片，那个右边男人就是刘向前”赵明提示道。

“刘向前，刘向前、、”孟婷慢慢念道希望通过这个名字掉起自己的记忆。

“我想起来了”孟婷突然说道“他就是一个疯子，前几年他来找过我，非说我是他失踪的老婆，我最后不得不搬家，最后为了葛茹我还是搬回来了”看样子孟婷想起了刘向前。

“他旁边的这个就是他老婆”赵明指着照片说道。

“你俩长的一模一样”赵明看着孟婷说道。

“恩，这也难怪他会认错人”孟婷回答道。

赵明一直在仔细观察孟婷的表情，而孟婷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撒谎的人，赵明的心一时之间乱了，原本认为孟婷就是他的老婆，只是孟婷出于某种原因，不得不撒谎，现在见到孟婷，反而让赵明更加疑惑，赵明决定在试探的问几个问题，看能不能了解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葛茹的父亲，很早之前就去世了？”赵明问道。

“嗯，十几年了”孟婷回答。

“葛茹的父亲叫什么？有照片吧！”赵明再次问道。

“葛怀林，”孟婷说完突然抬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赵明解释道“葛茹一直提到他的父亲，”

“你和葛茹什么关系”孟婷反问了一句。

“一个朋友”赵明笑了一下，有些不自然。

孟婷想了想说道“好吧！有一个结婚时候的照片，在小茹出生前，他父亲就去世了，这么多年一直是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孟婷假装从容，生怕对面这个陌生人看出自己这么多年的艰辛。

“我可以看看吗？”赵明问道。

“你等一会”孟婷说完站起身，向床头走去。

赵明四下看了看这简陋的房间，右手边是一个挂着布帘的房间，面前不远处摆着一张床，除了自己面前的座椅，就只剩下几个看起来像是装衣服的木箱。

“就是这个了”孟婷将一个深红的结婚证递到赵明面前。

赵明接过结婚证，慢慢打开，孟婷和葛茹父亲葛怀林的照片贴在上面，葛怀林看起来是比较精神，浓眉大眼，右眉毛上有一颗黑痣。

“葛茹这是第二次怎么失踪了吧！”赵明将结婚证递到孟婷手里说道。

“嗯”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赵明问道。

“我说了有什么用？何况现在你都已经成了这样”孟婷将照片合上担心道。

“如果你不说，或许你再也见不到她了”赵明说完心想“或许我再也见不到张玲了”。

孟婷似乎不愿意去回答这个问题，过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般点头。

“那个时候，正是国庆，小茹放学、、、、”随后孟婷将葛茹当时失踪的详细情况说了一遍。

四年前年前国庆节学校放假，当时的葛茹的家庭状况要比现在好的很多，因为葛茹的父亲在葛茹出生前就因为疾病去世，而葛茹长大后身体不是很好经常莫名其妙的头痛，所以孟婷将葛茹一直视为珍宝看待，那年国庆好不容易有了休假的时间，母子两就决定回趟老家，去给父亲扫墓，由于当时出行的人多，所以火车票只买到十月三号早上的火车票，时间显得有些紧张。

葛茹当时正在上高中，而孟婷也有工作学医的她，在附近一所医院上班，本来应该休息的孟婷，二号晚上突然接到医院打来的紧急电话，催孟婷去趟医院，孟婷在向葛茹嘱咐完之后，去向医院走去，计划是如果孟婷早上没有回来，就让葛茹带上东西去火车站等她。

孟婷说道那天夜里很忙，来了很多的患者，一夜没有休息的他在三号早晨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到了火车站时候，眼看就要到开车的时间，孟婷给家里打了电话没人接，孟婷又匆匆向家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大门紧闭，葛茹不在房间，孟婷掏出钥匙打房门发现行李已经不见，孟婷想到会不会两人刚好在路上错过，想到这里孟婷就锁门往回赶去，在火车站广场、大厅、列车上都找遍，也都没有见到孟葛茹的身影，直到看着火车出站，孟婷才感觉到事情已经严重。

孟婷当场就报了警，警察的答复却是没到时间，建议孟婷在找找，孟婷回来询问街坊邻里，纷纷都表示当天没有见过葛茹，最后到了立案的时间，警察是按照程序立案了，从此葛茹的消息彻底中断。

为了寻找女儿孟婷丢掉了工作，也花费了本来就所剩不多的钱财，虽然事情只是已经过去了四年，但是每天女儿的样貌一直在孟婷的眼前浮现，刘向前的出现让孟婷更加觉得心烦意乱，索性搬走，最后想到自己的女儿又悄悄搬了回来，因为她不想让葛茹回来后找不到家，而就在几个月前，意外出现的别克车带来了葛茹的消息，让孟婷激动的无法言语。

第一卷　求生　第五十二章　谈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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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婷说，她上车时车里的人都面无表情，和哑巴一样，与之前完全不同，葛茹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她觉得自己被骗了，但是他们已经提到了葛茹的名字，就算前方有生命危险孟婷也要去看一看，因为那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

孟婷说道这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到了地方之后她就已经感觉到葛茹就在对面的那个车里，这是一种母女之前才有的特殊感觉，这种感觉一产生孟婷第一个跳下了车，当对面的车打开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失散多年的女儿终于找到了，就坐在车里，孟婷泣不成声，呼喊着葛茹的名字，紧紧的抱住葛茹，突然脖子后面一痛晕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李胜楠的车里，车后还有一个中枪的人，孟婷吓坏了呼喊着想要找回自己的女儿。

当时情况紧急，李胜楠只是报了自己的名字，并且告诉她不用太过担心她的女儿现在很安全，话没有说几句，车就被拦了下来，李胜楠掏出枪开了几枪，对方就是想活捉，甚至可能已经猜到李胜楠枪里有几颗子弹，他们坐在车里没有下车，子弹没有的时候他们才下车，将李胜楠抓住，而他们只是看了一眼孟婷转身就走了。

赵明听后和自己想的几乎差不多，李胜楠被他们抓住了。

孟婷胸腔起伏定说完上面的事情，问赵明“原本我以为小茹会回来，谁成想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你当初为什么要带小茹走”

“我在救她”赵明低下了头。

“是因为爆炸吗？你的那个朋友和我说的爆炸？”葛茹问道。

“恩，如果我不这样做，葛茹还有你，还有我一切的一切都会在爆炸中结束”赵明说道。

一心想着女儿的孟婷并没有追问爆炸的事情，而她现在关心的则是眼前这个乞丐能不能告诉告诉自己女儿的消息，甚至是担心她能不能救出自己的女儿。

赵明回到天津找到孟婷，是因为刘向前的事情牵扯到她，而现在这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自从做了自己第一个怪梦认识刘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