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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梦笔记(老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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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龙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猴子遇到的情况和他遇到的是一模一样，他当时都没有分辨出来，猴子也肯定察觉不了。
“猴子，我觉得有人我们被利用了”聂龙回答道。
“为什么？”猴子问道。
聂龙回答道“你想想，我接到你打来的电话，说你梦到张十二，而你也接到我的电话，说我调查嫂子”
“聂龙”猴子重重喊道，聂龙抬头却听猴子说道“我确实是梦到了张十二”
一连串的平时想都不敢想的问题，让聂龙觉得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聂龙顺手点了一只烟问道“你是不是梦到张十二说要来找我”
猴子按灭了烟头疑问道“聂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样说就无疑说明了，聂龙听到的电话里的内容是真的。
聂龙摇头。
猴子又问道“那你确实是去调查你嫂子了？”
聂龙不想撒谎，点了点头，两人一时均陷入沉默中。
“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聂龙你和我说说”猴子终于忍不住了着急问道。
聂龙知道他只有将他知道的一切告诉猴子，才能让猴子不去误解他，于是聂龙只能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包括遇到小广西还有张十二以及在宾馆里发生的一切，包括调查王云丽的事遇见的事统统说了出来。
猴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问道“聂龙，你刚才说，那个叫张十二的人说，咱们退出部队是事先安排的，广西说我有一个身高权贵的父亲？我姓柯？”
“嗯”聂龙无力说道。
猴子连连摇头，向后退去“不可能，这太不可思议了，不可能，怎么可能呢？要真的这样，咱们和棋子有什么分别”
聂龙安慰道“猴子，你先不要着急，事情总会解决的”
“解决？”猴子声音顿时提高“怎么解决？现在连我们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明白，怎么解决，这不是战场，看到敌人杀了他就可以，现在连敌人都看不到，怎么解决？而且你和我说的王云丽的事，我从没有听说过，万一直真的孩子，孩子，怎么办？”猴子声音开始哽咽，将头扭向一旁，聂龙能够看到猴子的泪花挂在眼眶中，他知道猴子是个坚强的人，他不怕死，他怕的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也受到牵连。
聂龙的心也跟着隐隐做痛，怎么办？发生的一切杂乱无章，毫无头绪，但是都围绕着“第二计划”只有知道“第二计划”到底是什么？或许才能明白这一切，但是谁知道第二计划呢？聂龙想道一个人，一个或许不久就会看见的人。
聂龙慢慢说道“猴子，我知道怎么办了”
猴子看见聂龙眼神中似乎闪着亮光，立刻问道。
“怎么办？”
“找到一个人？”
“谁？”
“张十二”
猴子重重的点头道“好”
过了一会猴子说道“聂龙你说你嫂子的事是真的吗？铁笼子是真的吗？那天晚上真的有人去了你嫂子家，而且和你的情况一样，注射了某些药物？”
聂龙知道猴子不甘，又重新说了一遍，将细节都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猴子听到最后，叹了口气眉头紧缩。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钥匙声音，王云丽走进来。
王云丽一见聂龙便说道“聂龙来了，晚上在这吃饭吧！”
聂龙看了看猴子，点头答应下来，猴子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人，看到王云丽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之后的几天，两人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聂龙尝试着联系小广西，但是小广西的电话始终没有打通，这让两人焦急不已，而且他还不能独自出去寻找，因为对于张十二的身份，聂龙也是一个猜测的状态，对张十二了解的太少，就这样已经过去了三天，而且王云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和猴子两个人的关系也一度紧张起来。
第四天，猴子很早便将电话打了过来。
“聂龙， 我又梦见张十二了”
聂龙着急问道“他说什么了？”
猴子回答道“他没有说话，是我在梦里见到他进了一个地方，海航酒店”
聂龙问道“猴子，是不是市中心那个？”
“是”
“时间呢？大概是上午还是下午？”
“大概是上午”
“好，等我消息”
聂龙匆匆挂断电话，向海航饭店而去，早上路况不好，他不得不在距离海航酒店还有一段路程的地方，跳下车跑了过去。
到了地方，聂龙向服务员打听有没有一个叫张十二的人，服务员告诉他没有这个人的信息，聂龙这才坐在酒店大厅内，焦急等待着。
聂龙一直望着旋转门，进进出出的人非常多，还不时有外国人出入，不多会一个身影出现在旋转门内，聂龙站起来仔细看去，黑色的短发，整齐的西装，手里拎着一个皮箱，是张十二，张十二真的出现了，猴子的梦原来是真的。
张十二进来之后径直向服务台而去，聂龙注意到张十二似乎还没有发现他，于是直接走了过去，张十二看着一个身影向他而来，挡在自己面前，抬头看去，呆立在当场。
张十二上下打量一番问道“聂龙？你怎么会在这里？”
聂龙一听这话，发觉似乎张十二还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他，他原本认为猴子的梦，肯定和张十二有关系，现在看来事实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第二卷 第二计划 第九十章 踏上天津
聂龙想了想回道“凑巧而已”
张十二疑问道“不会，是等我吧！”
“不是”聂龙说道，正准备继续往下说，被张十二突然打断。**
“走，上楼，这里不方便”
海航酒店十六楼，1604房间内，聂龙坐在沙发上，张十二坐在他的对面。
张十二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今天会来这里？”
“凑巧”
张十二刚准备开口，眼神突然呆一下，然后又恢复正常神色，低头仿佛陷入了思考当中。
聂龙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十二慢慢地抬起头回道“聂龙，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很想告诉你，但是我不能说，那怕就是一个字，因为这些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
“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聂龙急道，如果张十二什么都不说，这一切凭借他一人的力量是很难摸清楚的，恐怕这一辈子都会陷在里面。
此时的张十二神色看起来，竟然比聂龙还要差眉头紧缩，过了半响张十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这里，知道吧！我如果说出一个字，那怕就一个字，我当场就会完蛋”
聂龙惊呆了，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是什么力量能够让张十二想说却不敢说。
聂龙慌忙说道“张十二，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根本很难知道原因”
张十二慢慢地抬起了头，说道“聂龙，我不说不代表我不能帮你，这也是我这次来的原因”
聂龙一听有些激动，“帮我？怎么帮？”
张十二回答道“确切的是，是我告诉你怎么去做，你自己帮助自己”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聂龙问道。
张十二说道“我需要你帮我做几件事情，做完之后就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东西”。
“什么事情？”聂龙问道。
张十二狠狠说道“杀人”
聂龙一惊“杀人？”
张十二点头说道“对，杀人，只有杀人你才能知道真相”
“我如果不同意呢”聂龙反问道，
“不同意？那么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你想知道的消息”张十二回答道。
聂龙听后陷入沉思，杀人？才能知道真相，这听起来太可怕了，他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在战场上杀的那些人，都是他认为该杀的人都是无恶不作的人，就在聂龙思考的同时，张十二在次说道。
“你可以不杀人，我也希望你能够停下来，别去调查这些事情，将疑问吞在肚子里，这样你还有猴子，生活还会继续，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如果你需要我们帮你将这段记忆摸去，我们也可，，”
“不”聂龙打断道“我答应你”
张十二淡淡笑了笑“好，明天，等我消息”
出了宾馆后，聂龙没有想到事情会到了这个地步，杀人？万一自己真的成了杀人帮凶怎么办？万一自己动手，但却没有得到应该知道的怎么办？他发现自己到了现在，要想知道真相只能被张十二牵着鼻子走，为了猴子，为了一直缠绕在心中的疑问，聂龙还是决定试一试。
第二天，聂龙接到了张十二的电话，前往海航酒店。
还是那个房间，张十二开门后，递上一份材料，聂龙看都没有看，装入随手的包裹内。
张十二惊讶道“你不看一看吗？”。
“不看了”聂龙回答道。
张十二说道“好，一会我带你出发”
半个小时后，两人坐在车内风驰电掣向城外而去，聂龙坐在车内不发一语，此时的他很想知道现在他手头资料里的人是谁？但是他没有勇气，万一是一个好人，下不了手怎么办？
汽车距离上海市越来越远，聂龙才开口问道。
“你带我去那？”
张十二回答道“天津”
聂龙知道要从上海开车去天津，需要两三天的时间，为什么不坐飞机，仔细一想恐怕张十二是怕被发现吧！上次他的逃脱也是属于侥幸，最后出现的那个组织的实力他也亲眼见过，简直可以用“通天”二字来形容。
就这样两人，走走停停，张十二似乎也不是特别着急，第三天中午两人逐渐才看到天津市的欢迎标语。
聂龙第一次来到天津，周围都是陌生的景色，汽车下了之后高速七转八转上大路，拐小道半个小时后停在一座并不起眼的平房面前，聂龙跟着张十二下了车。
非常普通的民宅院落，张十二打开了锁，聂龙走了进去，院子里面没有太多的装束显得很荒凉，推开门开能闻到房间里那股淡淡的霉味，桌子上布满了灰尘，张十二打扫了一番，然后张十二打电话让人送来外卖。
吃完饭后，张十二对聂龙说道“把资料打开吧！”
聂龙拿出资料摊在桌子上，张十二说道“这个人身手不凡，他和猴子有些密切的关系，在你执行完这个任务之后，没有多久你就会发现，猴子的身份清晰了许多”
“为什么？你不亲自告诉我，反而让我去干这些事情？”聂龙不甘问道。
张十二怒道在此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和你说了，这里，这里懂吗？这是脑袋，你想想，如果这里装了东西，并且可以读取你的消息，去监控和遏制你说话的内容，你的思维怎么办？如果我说了，那怕就是一个字而已，它就会爆炸，因为我违反了命令”
聂龙对面张十二狰狞的脸庞，他也明白过来，张十二的苦衷，没有想到他也是身不由己，聂龙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替他们卖命”
张十二笑道“卖命？错了！我是在保护自己，行了！这个问题以后不要问了，我能帮你的就是告诉你怎么去做，剩下的就靠你自己”
入夜，聂龙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明天他将去杀一个叫，孙东荣的人，张十二告诉他，这个人没有结婚，而且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
第二天下午，聂龙坐在车上，根据张十二提供的消息，到了孙东荣的住所，他望着对面的高档居住楼的三楼玻璃，窗帘是拉上的，看不清里面到底有没有人，聂龙看了看手表，下午六点，根据张十二提供的消息，大约在过半个小时左右这个叫孙东荣的人就会出现。
第二卷 第二计划 第九十一章 第一个任务
聂龙上了对面了楼房的楼梯，掏出张十二递给自己的钥匙，打开了四楼门，房间内设施齐全，他放下手里的包，叹了口气，他没有想到现在会沦为这个状态，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一枪下去，猴子就有可能恢复一点记忆，心中的压抑感也会减少许多。**
聂龙架好了枪，伏在狙击枪上瞄着对面，心脏却不知为何突突的跳个不停，他深吸了两口气，心跳才缓缓平静下来。
“出现了”聂龙暗道，看着楼下慢慢停下一辆黑色别克车，一个中年男子戴着墨镜从车内走出来，慢悠悠的进了楼道，聂龙将视线移向三楼左侧的窗户，第一个窗户是大厅，再往左一点便是挂着窗帘的卧室。
瞄准镜内聂龙看到大厅的门打开，孙东荣出现在客厅内，他摘下墨镜放下包，将衣服挂在衣架上，聂龙通过瞄准镜发现孙东荣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坏人，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多会他看到孙东荣朝卧室而去，此时他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瞄准镜内。
“开枪啊！聂龙，开枪，只要你开了枪，猴子就可以知道他的身份”聂龙暗自鼓励，可是他却又犹豫起来，他下不了手，去杀这个和自己未曾谋过一面的人。
“他是不是也有年迈的父母？他应该是快要结婚了吧！”聂龙脑海中不断的翻飞这各式各样的念头。
“开枪，聂龙，不要犹豫了”聂龙在次鼓励自己，瞄准镜内孙东荣就要走到卧室内门口了，即将丧失掉最佳的射击时机，聂龙的手指扣在扳机，竟然开始微微颤抖。
“妈的”
聂龙重重的一拳打在墙壁上，时机已经错过，孙东荣进了卧室，他竟然没有开枪。
“嗡嗡！”腰部的手机开始震动。
“喂！”
“你刚才为什么不开枪？你知不知道你丧失了最佳时机，聂龙你难道不想让猴子知道他自己的身份？”电话中张十二大声质问道。
聂龙握着电话，听张十二怒吼连连，是呀！刚才竟然失去了一次机会，但是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在他看起来像是好人的人。
张十二在次说道“聂龙，还有一次机会，你好好把握住”张十二说完，挂断了电话。
“还有一次机会”聂龙口中不断重复着，又将身体伏下来，瞄向对面。
不大一会，孙东荣手里握着电话，神色凝重的拉开了窗帘，聂龙通过瞄准镜几乎能够看到，对面孙东荣脸上的皱纹，还有头上几根白发的头发。
孙东荣听着电话时而低头，而抬头，表情看起来有些焦急，聂龙将狙击枪向后拉了拉，紧紧的顶在他的肩部。
“你只要扣响扳机就可以了”聂龙安慰道自己。
此时瞄准镜内的十字准心已经瞄向孙东荣的额头正中心，聂龙狠狠地咬牙食指用力向下压去。
“砰！”
聂龙闭上了眼睛，不敢在向前看，他已经知道，刚才自己射出去的子弹，现在已经停在对方的脑袋中，甚至有可能已经贯穿出去，额头也会出现一个冒着白色脑浆和血液的窟窿。
“他死了”聂龙喃喃道。
聂龙原本认为，这一枪开出去自己虽然会难过一点，但是他没有想到现在他的心情竟然是如此的糟，他看了看架在自己双肩的狙击枪，又望了望自己的手。
“嗡嗡！”电话又响了。
张十二说道“干的好，聂龙，现在我需要你赶快离开哪里，你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别忘记戴上我给你准备的头套，现在赶快下楼车在楼下等你”
聂龙挂断电话，吐了一口气，将枪装在包内，向门口走去，他突然停了下来，测头望了望对面，对面的玻璃上有一个清晰可见一个窟窿，窗帘被风吹的左右飘荡，聂龙转身快步的下了楼。
上车之后，司机驱车向小区门口冲去，不大一会汽车就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住所，聂龙看到张十二已经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他，脸上挂的笑容，他看着张十二脸上的笑，越发的觉得，似乎他这一枪打出去，最大的受益人是张十二似的。
张十二重重的拍了拍聂龙的手臂说道“干的好，聂龙”
聂龙甩开张十二的手，拎着包朝里屋而去，桌子上放了一包烟，他抽出一根点上，将包裹放在脚边，张十二慢慢地走进来。
聂龙深吸一口低头问道“猴子，什么时候能够察觉到变化？”
张十二答道“如果没有猜错，三天，三天他就会有所反应”
聂龙抬头盯着张十道“希望你没有骗我”聂龙说完，将烟头丢在地上，踩了两脚。
“猴子，我都是为什么了你好”聂龙坐在床边暗自说道。
张十二安慰道“聂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开点只有这样你们才能解开谜团，要不然你们恐怕永远也无法获得有用的资料，你们只会越来越感到困惑，这就是你要做这件事情的原因”
聂龙冷声说道“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张十二知趣的走了出去，房间内安静下来。
聂龙想到了那个玻璃上的窟窿，还有当时飘荡的窗帘，那个看起来像是好人的人，是自己的这双手，这双杀人的手扣响了扳机，此时聂龙有些恨自己，但是他也实在没有办法，他需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一直活在仿佛梦境中一般，那么他宁愿选择现在立刻死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龙才从这种复杂的情绪中醒过来，但他的心情依旧沉重，脸上挂着一种近乎冷漠和痛苦的深情。
回到大厅，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偌大的院子里张十二不见了踪影，他朝门口走去，他想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能不能遇到人多的地方，和他们说说话，聂龙没有想到，现在的他竟然如此的渴望，人多的地方，因为他可以感觉到，在人群中自己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带着感情的人。
出了门，聂龙辨认了下方向，向另一头走去，巷子不宽大约三米左右，他走在一边，边走边看，可能是天黑的原因，人很少出来三四分钟了一个人也没有遇到。
第二卷 第二计划 第九十二章 消息
望着巷口的路灯，聂龙的心慢慢平静下来，这时他看看到张十二从另一辆车上下来，他站在原地，看着张十二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张十二走近之后说道“走，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天津我还是比较熟悉的”
聂龙没有答话，跟在张十二身后，穿过马路，周围人群也开始变的密集起来。
聂龙低声问道“张十二，我还需要杀几个人？”
张十二停下脚步小声答道“聂龙，小点声音，现在我们都不安全，孙东荣一死他们肯定就会察觉，所以我们还是小心谨慎点”
张十二望着聂龙冷峻的脸庞又说道“暂时不动手，看对方行动决定，如果没有发生意外，还有两个，明天我们离开这里”
聂龙点了点头，两人往前走去，天津的夜市上小吃很多，操着天津口味的汉子，不停的在忙碌着，菜上来之后，聂龙在注视着周围的景物，路对面有一个老人牵着一个背着书包的孩子，孩子一跳一跳，手里似乎攥着吃的，时不时的咬上一口，不远处一个带着头盔的男人，骑着摩托车，慢慢向他这个方向而来，那边还有一个妇女，在正楼上窗户上驻足观望，不远处一个挎包的男人，正在打着电话伸手拦车，直到张十二轻声的唤了他几遍，聂龙才回过神来，此时桌子上已经上了几道菜。
“吃吧！”张十二拿起了筷子。
聂龙夹了几块，送入口中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觉的有些发苦，好像都快要苦到心里。
深夜，人群散去张十二催促两人离开，摊位老板也开始准备收摊，聂龙起身往回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聂龙眼前不断的浮现，白天的画面，先是张十二的笑，然后是那个弹孔，然后是晃来晃去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聂龙带着复杂的情绪睡去，聂龙不断的安慰自己，这一切做完了，事情或许就会水落石出。
“滴滴！”脑袋中响起毫无顺序的声音，聂龙一惊睁开了眼睛。
“师傅，去哪？”司机向聂龙问道。
“军垦宾馆”聂龙脱口说道，说完聂龙一愣望向四周，他突然想起来，现在他正在乌鲁木齐，而且正在往军垦宾馆而去，看时间应该是张十二和小广西离开宾馆之后的事情，当时他是带着怀疑的心情去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聂龙脑海里充满了疑问，聂龙思索道，白天我杀了孙东荣，现在应该在天津市，怎么又会到乌鲁木齐，而且正在做他曾经做过的事情？想到这里聂龙恍然大悟，是梦，现在他在梦中，聂龙试着挣脱醒来，但是没有成功。
果然，汽车停在宾馆楼下，之后发生的事和聂龙预料的一样，他正向宾馆走去，进入宾馆大厅开始打听张十二和小广西的下落，然后接过张十二留给他的信，到了偏僻地方，他将信的内容又看了一遍，然后将信纸销毁，上了汽车。
汽车载着他往前开去，突然前方平地涌起一座白色光芒组成的墙壁，周围空间很亮，他几乎睁不开眼睛，而一旁的司机反而没有任何反应，他来不及阻挡，眼睁睁看着汽车撞了上去，“嗡”的一声，聂龙闭上了双眼，周围空间所有的感觉全部消失，他知道自己醒过来了，睁开了双眼，外面的阳光刚好有透过未拉紧的窗帘，投射在聂龙脸上，他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聂龙坐起来将窗帘拉上，他明白刚才他做了一个梦，又回到了乌鲁木齐，但是醒来之后聂龙却有些不安，他有一种预感，似乎这个梦在预示着什么？但是聂龙使劲想也没有想出头绪，而且他还感觉到有一种淡淡的危机感，正从心底缓缓升起，让他不安。
聂龙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不大一会外面传来汽车声，张十二推门走了进来，张十二进来之后，就摆手示意聂龙进屋他有话要说。
落座之后张十二问道“聂龙，你能不能联系到小广西？”
聂龙一愣，张十二为何会突然这样问，紧接着他想到那个和张十二在一起的小广西，还有猴子遇到的小广西。
张十二看着聂龙问道“联系不上？”
聂龙回答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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