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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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拥有这一称号的人不是一人，在几百年前这个代号不叫做冯舌头，而是风十头，因为就靠十个人散布谣言的力量，便可以搅动风云。”

　　　　“冯舌头居然是十个人，这我真是没想到，那他们都是谁？”我好奇的问。

　　　　“他们的身份恐怕只有村长和老鬼两人知道，冯舌头不光是散布谣言，也会负责搜集情报和监视村里的一举一动。这十个人都是东西两村最普普通通的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也许他们就在你身旁，村里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冯舌头，并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越是看起来没有嫌疑的人，可能最有嫌疑。”鬼脸人意味深长的说。

　　　　鬼脸人这句话说的我有些不寒而栗，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冯舌头……

　　　　鬼脸人说：“据我调查，我知道至少有三条谣言是他们传播的。第一条，也就是这几百年来最大的弥天谎言，顺水而下的棺材不是通往冥界，而是最后尸体都成为了水鬼；第二条，就是十三年前，鬼眼道士说你是灾星会克人克己是阴河归来的亡魂，这句批语也是冯舌头传播的；第三条，也就是最近发生的一件事，他们散播谣言说龙王爷脑袋没了会发怒连降大雨，并最后诬陷于你。”

　　　　我心中一震，没想到制造出我童年阴影甚至是我们一家人悲剧的人不是鬼眼道士，而是冯舌头！

　　　　我愤怒的握紧了拳头打在了残垣断壁上，胳膊上的伤口也为此牵动，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揪出这些人，让他们尝尝我这十三年来所遭受的冷眼和排斥，和失去亲人的痛苦！

　　　　“马先生，我有件事很想不通，为什么十死士要制造出那么多死亡，制造出那么多水鬼？他们背后的最终目的是什么？”郭启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

　　　　可鬼脸人却摇了摇头，“这恐怕就要让你们失望了，这件事我调查了三十多年也没有结果定论，我只根据村长的某些记录查出十死士的背后还有一个更庞大的势力，叫做救世会。”

　　　　“救世会？”我们三人都面面相觑看来郭启和不良道士也没听说过这个势力。

　　　　鬼脸人说：“十死士其实就是在为这个势力效命，可是关于救世会我仅仅是知道一个名字而已，我说的差不多了，你们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还有件事儿我一直很好奇，你们每个人是否都有一件寿衣？为什么要穿着它拍照？”我问道。

正文　第一百章　隐瞒的秘密

　　　　鬼脸人回答说：“寿衣你可以把它看做成我们十死士的特殊服饰吧，有两个含义，一个是我们这十个人敢于冒死敢于拼命，第二个含义就是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意思。还有我们每隔五年，就会有一次集会，届时无论是在本村还是在外地的十死士都会聚集在一个十分隐秘的地点……”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问道：“那个地方是不是阴河鬼洞？”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鬼脸人说。

　　　　我对他说道：“在之前郭大哥曾经把神婆沾染上泥土的寿衣碎片拿去化验，得出的结果是泥土中的酸碱度极不平衡，阴气极重这种土质出现在埋有很多尸体的地方，所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阴河鬼洞。”

　　　　鬼脸人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那个集会的地点不在阴河鬼洞，但也离那里不愿，是伏龙山的某个地方。只可惜我在第四年就被害了，不知道该怎么去那里，关于阴河鬼洞我自然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我暗自叹了口气，说到这最关键的问题上，鬼脸人又不知道。

　　　　“马先生，我还有个问题，十死士目前已经死了四人，之前听村长说马王爷的位置上补充了一个新的人，不知道这个人你熟悉吗？”郭启问道。

　　　　“自古以来十死士中的马王爷都是一步暗棋，所以我对继承了这个称号的人并不了解，不过他肯定和我一样是个内外兼修甚至是以武入道的高手，每一代的马王爷都可以说是十死士中单纯以身手而论是最强的，你们一定要小……小心这个人，咳咳……”鬼脸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一阵咳嗽，我连忙递给了他水杯。

　　　　鬼脸人喝了几口，却哇的一声吐了一地的黑血，我和郭启都吓了一跳，不良道士慌忙的上前去把脉诊断。

　　　　许久过后，就见不良道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对鬼脸人说：“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你恐怕活不过今天。”

　　　　“什么！”我震惊的叫道。

　　　　“我这就送你去县里的医院抢救！”郭启说着就要背着鬼脸人上车，而鬼脸人拦住了他，声音虚弱的说：“不用，能够救我的东西在后院，天黑后，天……刘天赐你去帮我拿一下。”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之后，我们三人先出去了，让鬼脸人一个人在屋子里静养，我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离天黑还有一段的时间，我们三个便去了一趟县医院处理下各自的伤口。

　　　　我们三人之中，郭启几乎没受什么伤，我身上也大多都是皮肉伤，打了破伤风针抗毒素，包扎缝几针就没什么问题了。只有大腿被咬掉的那块肉一时半会很难恢复，短暂时间内恐怕无法进行跑步等剧烈运动更不能沾水。

　　　　而不良道士的伤势最重，那条受伤的胳膊不但伤口很深，而且关节处也严重性脱臼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短暂时间内是恢复不过来了。

　　　　等我们从县医院开车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天边的夕阳将云彩烧成了红色，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那天我们遭遇魔僧袭击的傍晚。

　　　　魔僧能够把我们的时间掐的那么准确，是否也归功于冯舌头的情报呢？这十个人究竟都是谁？

　　　　“天赐，你觉不觉得鬼脸人他的话中有所隐瞒，好像还有一些秘密没有对我们透露？”正在开车的郭启看了一眼副驾驶的我说道。

　　　　“有所隐瞒？”我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但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问题啊？我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车里的后视镜，发现不良道士躺在后座上嘴角一撇。

　　　　“郭大哥，你是刑警观察到的一定比我多，你就直说吧。”我说道。

　　　　郭启说：“其实我也不敢确定，毕竟鬼脸人一直戴着个面具，我几乎看不到他面部的微表情，他躺在床上也没有任何动作，不过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通过他的眼神我还是能够看出些什么，就比如他的某些话在说谎。”

　　　　“哪句话？”我好奇的问。

　　　　“不止一句，当一个人在回忆的时候，他的眼神会像左边或者左下移动，而向右的话通常是在编谎话。鬼脸人说到怕被人发现照片便埋在地下的时候，一刹那间眼睛向右移动了一秒钟。后来其实我也很怀疑，他为什么要把照片埋在下面，如果单纯怕被发现直接烧掉岂不是更好，倒像是特意留给某个人一样。”郭启说道。

　　　　留给某个人？这个人不会就是……

　　　　“可鬼脸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郭启笑着说：“这我怎么知道，除非你问问他。还有当鬼脸人听你提到阴河鬼洞，和他提到阴河鬼洞时眼神也有些不自然，我怀疑他根本就是知道怎么到达阴河鬼洞，甚至也知晓关于鬼洞的真相，只是他不愿意透露。”

　　　　“那他为什么要隐瞒？明明都告诉我们对他应该也有好处，我们双方不是互助互利的关系吗？”我疑惑的问。

　　　　我问完这句话，郭启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默了许久，接着对我说：“天赐，你自己发觉没有，鬼脸人不止一次想要叫你‘天赐’可后来又改口叫‘刘天赐’，他故意把你叫的生疏一下。此外他对你的个人生活也十分了解，之前我听说他曾替你挡了不少次濡女和大天狗的攻击，你不觉得这些事都有点奇怪吗？鬼脸人其实对你好像很信任也很照顾，总之他对你的态度很微妙。”

　　　　听郭启这么一说，我细细一品还真是有些像他讲的那样……

　　　　回到了秦家老宅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我来到鬼脸人的房间一看，他的状况似乎很糟糕，比之前的气息还要虚弱。

　　　　我不敢耽误便连忙来到了秦家老宅的后院，按照他之前告诉我的地点，找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

　　　　夜晚的秦家老宅变得更加阴森诡异，我眼前的这个仓库更是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鬼脸人让我拿的“东西”就在里面。

　　　　只要我顺利拿到这个“东西”，就能够救活他的命。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大人物

　　　　“吱呀吱呀”刺耳的声音传来，我缓缓的推开了仓库已经腐朽掉的木门，打开了手电，走进了这阴森诡异的仓库中。

　　　　一股阴气正从地下散发到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因为鬼脸人要我找的东西就在这下面。

　　　　我移动了一下墙壁上陈旧的挂钟，一条通往地下密室的暗门随之打开了，我心怀忐忑的走了下去，耳边听到了一阵水声。

　　　　这下面冰冷无比，正中央有一个很深的蓄水池，池水经过这么多年的荒废，散发着一股刺鼻腥臭令人作呕的气味。

　　　　手电的光芒照了过去，我隐约看到了水中有六七个黑黢黢的东西在游动，这就是鬼脸人让我取走的“东西”，水鬼！

　　　　为了救鬼脸人，我也只好强忍着恶心，捞出了两条水鬼，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像是捞出两条鱼那么简单。

　　　　看着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我心想就算是能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力量，我也不可能吃下去。

　　　　水鬼被我抓住之后便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我也很奇怪林雪瑶激发出我体内的这个力量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水鬼从蓄水池中拖到了上面，在陆地上水鬼就像又黑又滑的泥鳅鱼一样，只会来回的挣扎，看着这黑黢黢的面孔，我总觉得有点眼熟，也许是某个死去多年的村民吧。

　　　　带到了鬼脸人的房间后，放下水鬼就出去了，我可不愿意看到这血腥恶心的场面。

　　　　我就守在门外，以防水鬼会垂死挣扎伤害到鬼脸人，而不久后，屋子里就传出来了啃食咀嚼的声音，我好奇的趴着窗户一口，鬼脸人正在大快朵颐，如同监控录像中的陈乞丐，在生吞着水鬼，就像是一具丧尸一样。

　　　　一股腥臭的味道飘了出来，我心中一阵胆寒，便离开了这鬼地方，此刻郭启正在这秦家老宅的院子里转悠，不良道士则疲惫不堪回车里躺着去了，沐婉正在院子当中望着我。

　　　　我便走了过去，和她说了说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她曾经作恶多端的毒蛇死了。而沐婉听了之后也没显得多高兴，更多的是替我担忧。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鬼脸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起来精神比任何时候都饱满，所有的伤口也都奇迹般的愈合了。

　　　　见到他恢复了过来，我们便准备离开了，而鬼脸人看到我腿上和身上绑着的绷带和纱布，便说道：“你受的伤也不轻，正常来说没有一周两周是无法恢复如初的，不过我却有一个办法让你快速复原。”

　　　　“不会也让我吃水鬼吧？”我笑着说。

　　　　鬼脸人摇了摇头，“不，你只要用阴河的水清洗伤口，或者干脆下去游一圈，这伤就自然好了。”

　　　　“这……你没开玩笑吧。”我不可思议的说。

　　　　“没有。”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好奇的问。

　　　　“不能。”鬼脸人简单干脆的说。

　　　　我心想这怎么可能，医生反复告诉我伤口不要碰水，更何况阴河里的水不知道有多少细菌，我的伤口再万一感染了。

　　　　不过我也没有反驳他，而是点了点头，之后我们四个人一起回到了家里。

　　　　鏖战了一天，晚饭也没来得及吃就各自早早睡下了，临睡前，我的脑子里还是鬼脸人所说的那些事情，十死士背后的救世会以及他隐瞒的秘密。

　　　　我又想到了毒蛇一死，十死士的人会不会找我们报复，还有和鬼脸人一样吞噬水鬼的陈乞丐，他是靠什么来抑制这全身腐烂的副作用呢？

　　　　还有胡奶奶她此刻在做什么……她的人又在哪？

　　　　不知不觉的，许多的问题在我脑子里乱成了浆糊，渐渐的困意席卷我翻了个身便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不料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却发生了一大一小的事情，小的事情是郭启真的去帮我在木船上弄了一个汽轮机，以后再也不用木桨划船了，加满汽油几乎就跟快艇一样。

　　　　大事是听村里人说明天一早会有一个市里的领导下来视察，听说是水利局的局长，村长徐老根，不，应该说是村支书兼村长的徐老根正在安排欢迎仪式，说是明天一定要搞得隆重一些。

　　　　我在村里生活居住了这十九年来，还是第一次听说市里的领导来咱们村，自然感觉到很奇怪，便拖郭启打听了一下。

　　　　郭启打电话询问了一圈，他说这个水利局的局长姓姚，来咱们村具体目的不明，但听说是奔着那条阴河来的，说是要想办法治理一下。

　　　　“治理阴河？郭大哥，你说这个姚局长会不会是十死士的人，或者说是救世会的人？”

　　　　“现在还不好判断，这个姚局长是新上来的领导，今年还不到三十五岁，听说他父亲是省里的某个大领导。”郭启说道。

　　　　“这个姚局长如果像是死去的潘支书那样负责的好干部就好了。”我感叹道。

　　　　下午我们过得很悠闲，也许是村长徐老根和其他人的精力，都放在了迎接明天到来的姚局长身上，便没有找我们麻烦，我和不良道士也趁机好好休息了一番。

　　　　但到了晚上，村委会的一名村干部突然找到了我，说是让我和郭启去参加明天的欢迎仪式，说我是捞尸英雄，郭启也是获得过表彰的刑警，我们两个去也算是显得对市里领导的重视和欢迎。

　　　　我看了郭启一眼，他点了点头，我也正好想要看一看这个姚局长。

　　　　很快一夜过去，这天的早上晴空万里，村口挂上了鞭炮、气球和条幅，办的简直比婚礼还要热闹。

　　　　很快一辆轿车就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外表精干的青年人，我猜想他应该就是市里来视察的领导吧。

　　　　果然经他身后的两人介绍，青年人就是姚局长，村长徐老根和新上任的东河村村支书连忙上去握手客气了一番。

　　　　那姚局长也没有摆官架子，为人显得很谦虚和稳重，还让司机把带来的小礼品送给了村里的老人和孩子。

　　　　之后，村干部也把我和郭启引荐了一下，姚局长似乎听说过我和郭启，见到我们显得很高兴，郭启穿着一身警服对他敬了个礼握了握手，我也寒暄了一下。

　　　　在喜庆的锣鼓声中，后来市里下来的人便和两村村长、村干部一起进了村委会，我和郭启也回到了家里。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我们正准备吃饭，不料院门外却来了一个人，开门一看，我不禁十分惊讶和意外。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大人物的目的

　　　　这个人身穿着整洁的白衬衫，下身灰色西裤，脚上穿着一双锃亮的皮鞋，赫然便是市里来的领导，姚局长。

　　　　我四下一看，只有他一个人来，身旁的两个下属并没有跟来。我面带喜悦，心里却疑惑的把他请进了家里，连忙和沐婉一起去准备点茶和水果。

　　　　“不用忙活了，我来是有些事想和你还有郭启谈谈，咱们就在这院子的石桌前说吧。”姚局长亲切的笑道，他的相貌周正看起来和郭启一样一身正气。

　　　　当然这也许只是表面。

　　　　我们三人落座，姚局长整理了一下裤子，把真皮的公文包放在了桌子上，我便问道：“姚局长，您公务繁忙，怎么有时间来找我们，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有些话想单独和你们聊聊，尤其是你刘天赐。”姚局长盯着我说。

　　　　“我？”

　　　　“我比你大十几岁，就叫你天赐吧。我问你，你是不是认识东河村的潘支书。”姚局长问。

　　　　我点了点头，“可是，潘支书的人已经……”

　　　　“我知道。”姚局长叹了口气。

　　　　“其实我和潘支书仅仅只是认识，只是通过那次暴雨事件接触过那么一次，他也就是那次事件遇害的，唉，潘支书是有责任和担当的好官。”我惋惜的说。

　　　　姚局长叹息的说：“是啊，很可惜，我一直想把这个老同学调到水利局上班，可惜他不肯来，非要留在最基层磨练一番。”

　　　　“潘支书和您是同学？”我意外的叫道。

　　　　姚局长点了点头，转而面色严肃的对我说：“对，而且他在遇难的那天晚上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他说他这两天可能会遇难，并说在阴河村隐藏着一个神秘的组织，更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心中一震的说：“潘支书在临死前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他看到了什么吗？”

　　　　姚局长接着说道：“不知道，他没有对我说太多便匆匆挂断了电话，我再给他打过去就已经联系不上了，不过老潘对我说过，如果我以后有机会来到这儿，那么就让我找一个叫刘天赐的人，只有他能够信任。”

　　　　我听到这话内心五味杂陈，说不出的一种感触，没想到仅仅见过一次面的潘支书会这么信任我。

　　　　“郭启，我也派人调查过你。你是警校当年以各项成绩第一名毕业的高材生，你的父亲曾经也在阴河出过事，所以你自愿留在这里调查当年的真相，你和天赐一样都是可以信任的人。”姚局长微笑着说。

　　　　“过奖了姚局长。”郭启礼貌的说。

　　　　“言归正传吧，我这次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治理阴河。天赐，你曾经采集的水资源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实验证明阴河的河水中含有大量的有害物质，人一旦食用会对健康造成很大的影响。还有阴河每年发生的死亡事件都太多了，尤其最近省农大四名大学生的死亡更加震惊了网络，这条凶河之名早已传开了。”

　　　　“不知道姚局长你打算怎么治理阴河？”我心里有些激动的问。

　　　　“老潘曾经给我发了许多文件，是他起草的报告，他不止一次提出阴河的危害，以及连年的灾难。可惜我从前一直也没重视这事，觉得小小的村子里这条河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但老潘的死彻底打醒了我，之后我便着手调查，立志完成老潘的遗愿，那就是……截流！”姚局长决然的说道。

　　　　截流……这绝对是一个根治的办法，阴河水一旦枯竭，河水中的水鬼便都会死亡，那么灾难就不会再发生，也许阴河鬼洞隐藏的惊天秘密也会暴露在众人面前！

　　　　不过，十死士会袖手旁观吗，任由姚局长毁掉他们几百年来的阴谋……我甚至有些担心，怕姚局长的下场就如同潘支书一样。

　　　　“天赐，郭启，你们两个在村子里调查了这么长时间，一定查出来不少信息吧，方便告诉我吗？”姚局长看着我们俩说，他的眼神中透着股真诚。

　　　　我正要把一些和十死士乃至救世会有关的事情对他透露一些，可就在这时，远在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是刘二柱，二柱叔。

　　　　他手里拎着个篮子，来到了我们身旁，因为姚局长背对着院门，他一时也没有认出来。

　　　　当刘二柱他走近了看清是姚局长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姚……姚局长，您怎么……怎么……”

　　　　“二柱叔，你有什么事吗？”我连忙问道，怕他继续磕巴下去。

　　　　“哦，我是来送点葡萄给你的，都是今天新摘的可甜了，你们吃吧，我……我先走了。”刘二柱放下一篮子葡萄就走了。

　　　　我看着有些好笑，不过被刘二柱这么一打断，我忽然又不打算对姚局长说出原本想说的话了。

　　　　一来，我怕姚局长会遭到迫害，二来，我现在也不敢确定姚局长是否和十死士和救世会有关。

　　　　当姚局长再次问起这事的时候，我便挑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对他说。而他听后，显然发现我有所隐瞒，便对我说道：“天赐，也许我刚来，你对我不了解，有些话有些事还有所保留，但我相信你我很快就会坦诚相见。”

　　　　我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姚局长继续说道：“我下午打算去两村走访一下，听取广大村民的意见，如果大部分人都觉得应该截流，那么我一定会听从民意，晚间召开两村的会议，商量下有关整治阴河的事。”

　　　　“姚局长，很感激您这么为百姓着想，但请您下午去的时候一定要多带点人，也多加小心和留意。”我担心的说。

　　　　姚局长沉默了一下，缓缓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这次来我带了一个身手很好的朋友，他会在暗中保护我的。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准备一下，很快我还会再来。”

　　　　姚局长说着站了起来，挎着手拎包，和我与郭启握了握手，然后就离开了院子。

　　　　姚局长走出不远，不良道士这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胳膊上绑着个绷带，一脸古怪的对我们说：“唉，自从和毒蛇一战后，你们两个人的观察力怎么明显减弱了啊。”

　　　　“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刚才发现了什么吗？”我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