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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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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点愤世嫉俗的意思,我赶忙套近乎问他怎么称呼。这位大哥做了自我介绍,他姓木,让我叫他老木就行。老木现在从事的行当非常奇怪,他是一个庙祝。
  在国内很少能听过这个行业的人,什么是庙祝呢,说白了就是在寺庙管香火的人。他这样的人和寺院和尚不一样,专门是处理寺庙俗务的,不但管香火,还要和居士啊香客啊,这些人打交道,是个八面玲珑的人。
  老木听说我曾经在东南亚学过法,非常感兴趣,和我加了联系方式,一个劲让我说说那边的见闻。
  场地上关于如何投票怎么选领头人,闹得不亦乐乎,而我和老木十分投缘,在角落津津有味聊着天。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受辱
  我和老木正聊着,朱强为首的一大群人开始退场,富少伟也在其中。
  我赶忙和老木告辞,追了上去,找到富少伟。
  富少伟脸色不好看,看到是我,没有搭理,径直往前。我赶忙说:“富少,上次你打我一拳,我现在来了。”
  富少伟停下脚步看我,突然拉着我的袖子往回走。他们队伍的人都停下来,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个突发事件。
  富少伟把我领到了八家将面前。八家将还有他们的朋友都没有走,坐在那里正说着什么,看富少伟去而复返,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全都看着我们。
  八家将里解南华和何天真都认识我,他们都是江湖高人,打眼一看就认出我来,解南华奇怪:“怎么是你?”
  富少伟拍拍我的肩膀:“你叫王强,是不是?”
  我不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招,心里有些忐忑,便“嗯”了一声。
  富少伟指着八家将,说道:“刚才场上的争执你也看到了,我师父和这些八家将,你支持谁?”
  我有些吃惊,看着他。
  富少伟眼色坦然,做个手势,逼我表态。
  解南华靠在轮椅上看着我,何天真根本没当回事,低头玩弄着衣角,小雪压根就不认识我是谁,只有秦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我非常不高兴,富少伟明显这是胁迫,真是让人不舒服。
  我说道:“富少,你们还有八家将,我都没什么太深接触,选谁做修行界的领头人,这是大事,要慎之又慎,你容我想想行不行?”
  富少伟点点头:“可以啊,你想吧,什么时候想好什么时候找我。”他转身就走,走出去没多远,回头说:“忘了告诉你,朱氏内家拳会造成很大的内伤,再过几天你就会吐血,到时候就算治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
  我一听就火了,实在控制不住情绪:“姓富的,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这一嗓子喊出来,本来还有些喧闹的场地突然安静下来,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我,像是约好了似的这一刻没人说话,落根针都能听见。
  富少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脸儿有点挂不住,指着我的鼻子:“给你脸了是不是?”
  我索性豁出去:“来吧,你打死我吧!”
  富少伟真的走过来,气势汹汹,走路还带着风,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我明明看到了手挥出来的路线,可就是躲不开,活生生挨了这一下。这巴掌说不上多狠,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脸,是个人就忍不住,我脑子一下就嗡了,全都炸了,什么身上的伤什么脸面,都不想,只想着打回来,冲上去就打富少伟。
  富少伟喊着:“大家伙都看着了,是这小子袭击我。”他退着,瞅机会给我一嘴巴,要不照屁股踢一脚。我浑身的火全都冲到脑瓜顶,可偏偏摸不着他,就觉得他在眼前,就是打不着,反而被他多次凌辱。
  我眼前只有他的身影,一边追一边踢他,根本打不到他,反而能听到场上阵阵的笑声,我被富少伟像是耍猴一样满场耍着,我心里发誓,等这件事了的,不管付出什么辛苦,我都要去学武术,也上少林闭关三年,不把今日之耻打回去誓不为人!
  正没头没脑打着,自己被人抓住,回头去看,是容敏。容敏摇头:“你打不过他的。”
  富少伟停在不远处,哈哈笑:“兄弟,不陪了,自己慢慢玩吧。”他走到人群,和师父一起走了。
  我被容敏领到八家将那一桌的椅子上坐着,场上还有很多人没走,我如坐针毡,那些人的目光就跟刺一样如芒在背。
  容敏道:“我看看你的伤。”
  我这口气还没有出去,憋的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想发火找不到对象,总不能无缘无故对着八家将发火吧。我深吸了几口气,把衣服撩起来,露出胸口。
  容敏看了看,这个拳印血红血红的,似乎更深了一层。胸口那里又疼又痒,麻酥酥的堵在那,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劲就别提了。
  容敏道:“朱家内拳果然独特,情动则七伤。”
  我颓然说:“姐姐,你是高人,你看我这伤严重不严重?”
  “不小。”容敏说。
  我吓得差点没滑椅子下面去。
  秦丹一拍桌子:“姓富的真是不像话,有什么事情可以对着咱们来,弄这么个无辜的路人有什么意思。”
  我听得说不出什么滋味,最后我在八家将这就混个“路人”称号。
  “你们都是高人前辈,有没有办法帮我解开啊,”我说:“我毕竟也是为了你们才受的伤。”
  秦丹真是不惯毛病:“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在这之前都不认识你,你凭什么瞎赖。”
  解南华滑着轮椅过来:“算了算了,他跟八家将也算有些渊源,我早些时候在泰国就见过这小子。”
  容敏看看表,对我说:“你叫王强,对吧?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来,我试着帮你疗伤。能不能行再说。我们这还有点事,你先回吧。”
  她写了一个酒店地址给我。我拿着地址灰溜溜出来。
  等从场内出来,心里真是憋屈的厉害,富少伟他们固然可恶,可八家将的态度也让我寒心,这些修行人似乎都有根深蒂固的小圈子,他们盘根所结,渊源颇深,我一个外人想平白无故的被人家接受,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颓然地坐着电梯往下走,电梯里都是散场的修行者,他们男女老少都有,从穿着上看,看不出是什么修行人,一个个都是社会打扮。他们都在看我,我在目光下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胸口滋滋疼,真是他妈的倒霉。
  从电梯出来我正要走,后面有人说话:“兄弟,等会儿。”
  回头去看,竟然是才认识的老木,他气喘吁吁追上来,安慰我说:“兄弟,你怎么和富少伟有矛盾的?”
  我心里很不高兴,他是不是也是个趋炎附势的人,问明白之后就不打算理我了?
  我淡淡说:“都是以前的事,我的事自己会处理。”
  老木看我心情不好,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兄弟,我就在市中心的法本寺做庙祝,有事你就来找我。你放心,咱哥俩投缘,不管你遇到什么我都挺你。我这人会看相,好人坏人一眼就能看透,你是个好人,没什么坏心眼,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我没想到他能不嫌弃我,心里热乎乎的,拿着名片告诉他,一定去拜会。
  老木拍拍我的肩膀走了。我到了旁边的咖啡厅,找到了三舅和小鱼,真是找到了亲人,迫不及待的把刚才的事情和连带情绪都说出来。小鱼一听勃然大怒,啪一拍桌子差点把咖啡杯给摔了,“那富少伟欺人太甚,我去会会他。”
  三舅怒斥一声:“你坐下!你去了是人家的对手吗?”
  小鱼火冒三丈:“宁可被打死,也不能被吓死!都是一条命,一命换一命!”
  “刚才还说你明白事,做事哪能像你这么莽撞。”三舅说:“都什么时代了,还打打杀杀的。”
  小鱼气呼呼不说话,拿着烟抽。
  三舅看我,沉吟说:“当务之急是把你胸口的伤势治好。这样吧,今晚你去找容敏,看看她有什么办法。她是修行江湖的国术双杰,她对中国古代拳法内家拳路肯定比我们明白,她如果能治最好,就算不能治也会告诉你怎么办,咱们且听下文。如果怎么都是不行,只有最后一招了!”
  我和小鱼同时看他。
  三舅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你这一拳不是富少伟打的吗,那咱们就想办法去弄富少伟,把他整的生不如死。我的独门巫术换他解开你身上这一拳,这才叫一命换一命!”
  小鱼破颜而笑:“三舅,高!”
  我有些担心:“三舅,你的巫术源于东南亚,如果真用东南亚巫术对付富少伟……现在正是修行界敏感时期,会不会把咱们联想到是和外国那些坏人是一伙儿的,咱们如果成了全民公敌,那就得不偿失了。”
  三舅哈哈笑:“你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走一步看一步,都折磨的要生要死了,就考虑考虑自己吧。就像强子你说的,他们把咱们当坏蛋,那就当!真要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人人喊打,咱们就把国内修行界搅合到翻天覆地!然后我带你们去泰国,去马来西亚,天下这么大,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疗伤
  小鱼听得热血沸腾,拍着桌子说:“三舅,这就对了,索性就借这个事弄它个翻江倒海!”
  我听了没言语,一直在苦笑。我可是蹲过笆篱子的,在里面呆得太怕了,凡事小心谨慎小心翼翼,真要和全修行人为敌,何苦来着。
  三舅在附近的酒店定了房间,让我们好好休息。吃过晚饭,我按照地址去找容敏的住所。
  容敏住在附近的一家星级酒店,敲开门的时候,是个陌生女孩开的门,这女孩长得很漂亮,穿着白色毛衣,留着打卷的长头发,看到我就说:“咦,我认得你。”
  能被这么漂亮的女孩认识,我心里美滋滋的,呵呵笑:“我不认识你。”
  “今天开沙龙会的时候,追着富少打的人就是你吧。”她笑着说。
  她笑得很好看,眼睛跟月牙一样,可我怎么听怎么像是在羞辱,脸色一黑:“容敏在不在?我找她。”
  这女孩朝里面喊了一嗓子:“容姐,今天大闹会场的那个人来找你了。”
  她冲着我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现在哪有心情和她打情骂俏,出于礼貌,冷冷说:“我叫王强。”
  “你叫我阿楠就行。”她笑着冲我伸手。我极其不高兴,这女孩真是没礼貌,介绍自己起码要有名有姓吧,藏头露尾的算什么。
  出于礼貌,我还是和她握了握,她的手倒是温热得很。
  这时候秦丹从里面出来,拍了阿楠屁股一下:“又出来泡小伙了。”秦丹看我:“进去吧,容姐等你呢。”
  我走到房间,没想到屋里有一群漂亮姑娘,能有七八个,正聚在容敏周围叽叽喳喳说着什么。有几个人我看着眼熟,忽然想起来,今天在修行人沙龙会上,似乎见到过她们。
  想必这些姑娘都是修行圈里的人,她们看样子私底下都有关系,而且一个个显得很亲密,此时都以容敏为大姐头马首是瞻。
  这些女孩看我来了,都嘻嘻哈哈地笑,容敏赶她们走,那个阿楠说:“容姐,我可是第一次看你留男生过夜。”
  容敏严肃至极,忽然噗嗤一下笑了:“别胡闹,赶紧都走吧。”
  秦丹带着这些女生都走了,房间陡然安静下来。
  容敏看着我,又恢复冰冷地口气:“把衣服脱了,然后在这里等着。”
  她的气场太足,又是给我疗伤,我不会计较她的态度,答应了一声。容敏到里面的卫生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把外衣脱了,光着上身,坐在床上等着。等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对劲,气氛好暧昧,我赶紧离开床,坐在一边的靠椅上。
  能有十几分钟,容敏出来,看见我就皱眉:“让你脱衣服,你怎么回事?”
  我赶忙说:“脱了啊。”
  容敏指着我的裤子:“这叫脱吗?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全脱了!”
  我嘴里发苦,一时犹豫着。容敏不高兴:“你怎么回事,没人稀得看你,我要给你拔拳毒,你赶紧的,别耽误时间。”
  我一咬牙,豁出去了,反正这里就有我和她两个人,我压根就没拿容敏当女的看。我把裤子都脱了,光溜溜坐在椅子上,她一个大姑娘都不嫌害臊,我怕什么。
  容敏上下打量我,鼻子哼了一声,让我到卫生间去。我捂着下面,哆哆嗦嗦到了里面,卫生间是两层,前面是马桶和盥洗台,后面是洗澡的地方,地上有个大的浴缸,此时里面全是水。
  “进去。”容敏说。
  我用手一摸这水,冻得一缩手,竟然冰凉,就是凉水。我说:“不是热的?”
  “这是拔毒用的,让你身上血液流动慢一些,人在极冷状态下,身体会逐渐进入休眠状态。”容敏说。
  我看着这一缸的冰水,苦不堪言。容敏不耐烦:“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能不能快点?磨磨唧唧的。”
  我硬着头皮进了浴缸,里面的水“哗哗”流出来,这一瞬间差点没把我冻傻了。我抱着肩膀坐在冰水里,全身发凉,每一处皮肤都像是针刺一样,全身不由自主就蜷缩起来。
  容敏看看表:“先泡十五分钟,不要出来,等一会儿我再过来。”
  她出了浴室,我冻得不行,估计嘴唇都紫了。心里恨,主要是恨富少伟,要不是这小子打我一拳,哪能遭这么大的罪,再一个就是恨自己,想着呢安逸挣钱,可总是出这个那个的差头,自己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怎么这些破事总是躲不开呢。
  随着时间的过去,我的体温越来越低,脑子也一阵阵犯迷糊,就在这时,门开了,容敏走进来,坐在浴缸旁边拍着我的脸:“起来!”
  我全身僵硬,所有的关节像是冻了一层冰,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慢慢坐起来。容敏让我挺直腰板,然后背过身去。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觉得后背靠近肩膀的位置,突然一烫,像是有个圆形的热水袋贴在上面。我一呲牙,容敏呵斥,“忍着”。
  紧接着另一个位置又是一热,这才感觉后背像是有什么东西乱窜。只感觉连续的热气贴在皮肤上。我忍着不适说:“你在干什么?”
  “给你拔罐。转过来。”容敏命令。
  我扶着浴缸边缘艰难转过身,现在简直太难受了,身上冷而后背一些位置巨热,还感觉体内有什么在动,肚子也在咕咕叫,有点拉肚子的意思,全身上下就没有不难受的。
  容敏面前的地上摆着一块油布,上面扣着数个精致的竹罐,她娴熟地抄起一个竹罐,用嘴一吹,那竹罐竟然呲呲冒出蓝火,还没等我作出反应,她“啪”一下扣在我的胸口,不过避开了中间那道拳印。
  扣上差点让我吐出来,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口堵挺着,上不来下不去,这个难受劲,就跟一口气吃了十斤肥腻腻的猪肉一样。
  容敏又抄起一个,喷出火来,对着我的胸口又是一扣,扣来扣去,我是死去活来,最后就剩下胸口那一个拳印了。
  容敏抄起最大的一个,对着胸口的拳印说:“能不能成,就看着最后一个罐子了,你自求多福吧。”
  说着,她就要扣下去。我说道:“容姐,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你告诉我,我心里有点数。”
  容敏让我说。
  我说:“富少伟难道就这么厉害,随便一拳打在我身上,就留下这么大的伤?连你都要费这么大劲才能拔毒。”
  容敏沉吟一下:“这个事说起来很有渊源,很复杂,现在没有时间跟你细说,只能说个大概。富少伟打你的这一拳继承自他的师父,朱强。朱强当初是怎么练习这套独特的内家拳呢,有很多说法,目前我知道最靠谱的一个是,朱强其实一直在修习黑法。看你背后的刺身,你应该也是黑法吧?”
  我喉头咽了一下,没说话,继续听着。
  “朱强这套拳阴气极重,具体怎么练的这是人家内部的秘密,据我推测来看,他借助的很可能是阴间的力量。”容敏说。
  我听得浑身发冷:“秦丹拜的就是阴间的黑无常……”
  容敏点点头:“这个话题太大,说不明白,渊源颇深,你听听就好了。为什么八家将极力反对,把修行界的领头人位置交给朱强,就是这个原因。朱强一门修习的法术太过诡秘,而且他的底子不干净。现在到了国内修行人生死存亡的时候,日本和其他国家的黑法巫师咄咄逼人,这时候如果抉择错误,后果是毁灭性的。”
  她叹口气,口气缓和了一些:“富少伟才学了几年,他也就那么回事,这一拳不在于功力深厚,而在于诡秘独特,就像给你胸口挂了一把锁,没有他的独门钥匙,就是解不开。我现在的手段就相当于撬门,撬指定是能破坏这把锁,可撬开之后会有多大的破坏性还不知道,所以说就要看你的造化和运气了。我再问你一句,你想不想让我治,你要考虑清楚。”
  我一咬牙:“行!来吧!我就不信了。”
  容敏把竹罐在手里转了转,她深吸口气,对着罐口一喷,蓝色的火苗子冒出来。
  她对着我胸口的拳印猛地按了下去,这一瞬间就感觉气血翻涌,从胸口窝有什么东西往上窜,一直逼到喉头,我实在忍不住,张开嘴,“哇”一声,猛地喷出一大团红血,全都淋在容敏脸上。
  下一秒钟,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富少的女朋友
  迷迷糊糊中我在做梦,梦里是一个巨大的山洞,黑暗无光,形如迷宫,我在其中穿行。走了很长时间,忽然听到远处隐隐有声音,那是一种细细碎碎无法形容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藏在黑暗里。
  循着声音过去,那是黑暗的空间,真空洞窟,我站在洞口好像一只小小的蚂蚁,抬头去看,黑暗里有一个极其鬼魅的物体在蠕动,它太大了,像是有十几层楼那么高。
  我几乎窒息,恐惧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波涌来,全身控制不住的哆嗦。我认出那是什么了,是人王。
  曾经在阴间教总堂见过这玩意,信徒们吸食彼岸香,魂灵纠缠在一起,彼此勾连结合,像是变形金刚组合一般形成了共同体,那就是人王。
  不知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见到它。
  此时,巨大的人王在黑暗里若隐若现,只有摩擦地面时才发出声音,其余时候它都是在无声的蠕动。
  我在巨大的恐惧中,呼吸急促,头上冒汗,突然大叫一声睁开眼睛。
  我看到自己躺在一张软软呼呼的床上,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这里应该是酒店房间。我坐起来,胸口一阵疼痛,记忆都复苏了,我想起自己是被容敏拔毒,最后吐了她一脸的血,昏迷不醒。现在是在她的房间里?
  我低头去看胸口,前胸上一圈都是拔罐子留下来的乌紫色污血印记,在中间的位置,原先的拳印已经看不到了,最后只留下轻轻一点类似花瓣的标记,不大,却是极红,乍看上去非常扎眼。
  我在床上呆坐半晌,看到地上扔着自己的衣服,赶紧掀开被子往里看了一眼,自己还是光着身体。我赶忙下来,七手八脚把衣服套上,刚穿上裤子,外面的门开了,容敏提着东西走了进来,她看了看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给你买的早饭,吃完就可以走了。”
  “我的伤?”我疑惑着问。
  容敏道:“拳毒算是拔清了,但是印记去除不了。胸口这个标志恐怕要跟着你一辈子。”
  我嘴里发苦,用手拼命抹着那花瓣一样的痕迹,怎么也蹭不掉。容敏道:“先吃饭吧,吃完了就请离开这里。”
  我颤抖着手把衣服都穿好,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我嗫嚅地说:“谢谢你。”
  “给你疗伤不是冲着你,”容敏说:“你就是一路人,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是为了八家将。”
  我吃着桌上的包子和豆浆,身上恢复了一些精气神,我问她,富少伟的内家拳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霸道,以后岂不是要躲着他走,随便一拳治起来就这么麻烦。
  容敏道:“他这一拳可不是随便打的。他当时至少酝酿了半个小时。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随意出拳就能贯穿内劲,就连朱强都不能。按照当时的情境来说,富少伟酝酿这一拳,其实并不是想打你,而是想打秦丹。”
  我倒吸一口冷气,当晚的情景浮现在眼前,容敏说的对,富少伟这一拳并不是随便打的,他调动内劲酝酿力道,当时我还没到拉面馆,他这一拳极有可能就是冲着秦丹。
  我是替秦丹挡了这一枪。
  容敏道:“刚才给你拔毒的时候,我大概已经知道了他们这套内家拳是靠什么练出来的了。”
  我问什么。
  “彼岸香。听说过吗?”容敏问。
  我心里一惊,想起做的梦,因为彼岸香而产生的怪物,人王。
  我点点头告诉她,说知道这东西,据说是阴间彼岸花制作出来的一种毒品。
  容敏点点头:“朱强一门果然诡诈万分,彼岸香是绝对的邪物,从阴间到阳间,流毒甚广。本来已经绝迹多年,没想到现在又出来了。这件事我会和修行同道通气的。”
  吃完了饭,我又感谢她,容敏态度冷漠。我是热脸贴了冷屁股,悻悻从房间出来。出了酒店,先给三舅打了电话,大约说说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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