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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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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没见过这般景象,有点头重脚轻,这不明显就是屠村吗。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小遂哭着说:“他们是猎头族的,非说我们村里藏着越盟的奸细。哥哥,你救救我的家人,救救村民吧,求你了。”
  “可他们人这么多,都拿着刀,我,我怎么救?”我磕磕巴巴地说。
  小遂说的什么越盟,什么猎头族,我闻所未闻,听都没听说过。我现在可以肯定,这里就是幻境。听小女孩的意思,现在应该在越南,我绝对不可能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突然从中国飞到越南,只有一个解释,我现在被铁面催眠了,正在做一个极为逼真的梦。
  小遂看着我:“哥哥,你帮帮我,我有办法。”她拉着我绕过大火燃烧的房屋,到了村子后面。
  村子后面有个开放式的小礼堂,前面是舞台,下面是大片空地,此时在空地上坐满了人,一个个哆哆嗦嗦,应该是这个村的村民。
  那些猎头族的男人们提着刀在周围走来走去。
  在舞台上,有三四个猎头的男人正在公审一个村民。审问倒是挺文明的,中间摆着桌子,有人拿着笔记录,被审的村民还有椅子坐。
  我和小遂藏在外墙后面,偷眼观瞧,他们在舞台上的声音很大,有扩音器传出来,目的就是让所有人听见。我仔细听了听,根本听不懂,大概能感觉出来,是东南亚那边的语言。
  审问的过程并不顺利,被审的村民一问三不知,吓得哆哆嗦嗦,几乎瘫在椅子上。那些猎头族的男人围着他大声咆哮,不停扇着他的嘴巴。
  有个审问者做了下劈的手势,被审的村民被推到舞台的中央,强迫跪在地上。
  一个猎头族男人从后台取来一根长长的铁丝,在村民的脖子上缠绕好几圈,打了死结。有人在后面扶着村民不让他乱动,另外几个猎头族男人向着另一个方向开始拽铁丝。
  铁丝马上勒紧村民的脖子里,他用手抓着脖子,可怎么也无法把铁丝扣出来。
  猎头族的人笑得异常开心,像是做一个游戏,使劲拽着铁丝,村民痛苦至极,脸憋成了紫茄子色,慢慢不再挣扎了,依旧保持着跪姿,月光下犹如一尊痛苦的雕像。
  猎头族的人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他们手里死去,如同喝了美酒一般兴奋,又唱又跳。
  一个猎头族从舞台上跳下,又抓了一个村民上到舞台上公审,这次是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
  小遂拉着我的手,焦急地说:“是我妈妈,是我妈妈。”
  我紧紧盯着上面,女人跪在舞台上苦苦哀求,猎头族的人不为所动,一边扇她的嘴巴,一边逼问着什么。
  小遂哭的泣不成声。
  台上的男人们见问不出什么,大怒,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女人痛哭哀求,根本没用,没几下衣服就撕得破烂不堪。
  一个男人拿着长长的猎刀,用刀刃顺着女人的脸颊游走,又慢慢下滑到脖子,女人吓得不敢动,哭的一塌糊涂。
  我实在看不下去,一咬牙冲了出去,对着台上大吼了一声:“住手!”
  我不是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如果这里是幻境,就跟做梦似的,那我不会死在这里。做梦嘛,在梦里就算被人杀一百遍,睁开眼你还是你。
  我这一嗓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转过来,几个猎头族的男人过来要抓我。我使出王八拳,朝着他们抡过去,那些人像是看笑话一样,围着我嘎嘎笑。
  这些男人一看就是常年行走山间,状若野人,身体素质就跟老猿一般。我这两下子在他们眼里就是笑话。
  突然,不知从哪飞过来一把猎刀,“呜”挂着风声就到了。
  我一下躲闪不开,正砍在左臂上,幸亏躲得快,划出一条深深的伤口,稍微晚晚,胳膊都能砍下来。
  剧烈的疼痛从伤口传来,血把整个袖子都染红了,我脑子一阵眩晕,这,这不科学啊,这是在梦里,我怎么会受伤?
  那些男人把我围在中间拳打脚踢,打得我几乎窒息。
  我迷迷糊糊的被人架上了舞台。负责记录的那个男人冷冷走过来,他人高马大,目光阴冷,我从他的目光里读出了和其他猎头族人不一样的东西,这个人,应该是从文明世界来的。
  他应该是整个猎头族的头领。他看着我,问了一句话。
  我听不懂,茫然地摇摇头。
  他对另外几个人点点头,那几个人拿来长长的细铁丝,在我的脖子上缠绕起来。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闲棋
  铁丝深深勒进脖子里,窒息感并不像想象那样痛苦,大脑出现了空白,眼前冒出星星。
  有人在后面紧紧把着我,防止乱动。其他人使劲往后拽铁丝,我一瞬间就没了呼吸。眼睛模糊,整个世界泛起了血红色。此刻唯一的感知就是,生命力正在急速逝去。
  我有了一种极为强烈的感觉,在这个世界死去,恐怕会真的死,并不是一场梦那么简单。
  就在我手刨脚蹬的时候,隐隐看到有人上了舞台,是小遂。小女孩站在那里看我,又看着那些折磨我的人。
  我勉强伸出手,像是溺死的人要去抓稻草,嘴里吐着血沫子:“……救,救我……”
  小遂伸出两只手,形成爪状,对着那些猎头族的男人。她呲着牙,嘴里发出咆哮的声音,大声说着:“都死,都给我死,都给我死……”
  猎头族的男人们提着刀要过来,可一个个双腿发软,噗通噗通摔倒一片,他们极其痛苦,五官渗血。
  这时,我脖子上的铁丝一松,我摔在地上,用最后的意识把脖子上的铁丝圈拿下去。回头这么一看,全身冒出寒意。舞台上躺满了人,有猎头族的男人,也有村民,他们全都像受了某种诅咒,口眼和鼻子都窜着血,血都是黑色的,流在地上,汇成一片。
  台上唯一站着的人,就是那个猎头族的头领,他目光灼灼,在小女孩的咆哮中不为所动。他提着刀慢慢走过来,一把提起女孩,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我听到这个人说了一句话,居然用的是汉语。
  他看着台下的村民。那些村民都露出惊恐的眼神,瑟瑟发抖,不知道台上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猎头族的头领说,你把他们全杀了。
  小女孩疯了一样,真的听从猎头族的头领,对着下面那么多的村民发出咆哮:“死,你们都给我死……”
  村民们好像中了巨大的诅咒,男女老少慢慢躺在地上,他们的头颅发生了爆裂,黑污的血爆出来,流出一片。
  月光惨白,照在地上,犹如一大片荡漾的水面。这片水面上全是浮尸,血流成河,尸骨如山。
  小女孩小遂像是耗尽了所有的气力,身体软绵绵地,在猎头族头领的手里,犹如一只可怜的小猫。
  猎头族头领说道,跟我走。
  他带着小遂要离开,我用最后的力气紧紧抱住他的腿,那男人竖起手里的猎刀,对着我的脑门狠狠劈了下来。
  就在劈下来的瞬间,我惊叫一声,醒了。
  我睁开眼,窗外是白日的阳光,破败的大堂十分昏暗,我看到三舅、铁面和黑胖子素班。三舅说道:“我没办法叫醒他,我……”
  我马上说道:“三舅!”
  三舅大吃一惊,过来看我,把着我的肩膀:“强子,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我回来了。”
  三舅看着我,简直难以置信。他疑惑地说:“你陷入迷乱,我无法招回你,你是怎么回来的?”他去看铁面。
  铁面摇摇头:“不是我叫回来的,是他自己回来的。小朋友,你很厉害,你居然能不攻自破我的鬼迷之法。”
  我擦擦脑门的汗,看着外面的阳光发傻,刚才的事像是在梦里。
  三舅摸着我的头,又拍拍我的肩,他对铁面说:“你没放水吧?”
  铁面发出笑声:“鬼迷之法只有用的出和用不出之分,施加之后,具体会什么样我是无法控制的,谈何放水之说。”
  素班饶有兴趣地看我:“这就有意思了。按道理来说是安冬输了,可铁面选定的人又破了法术。”
  三舅根本不在乎输赢,他看着我,颇有欣慰之色:“强子,好,你很好。你刚才经历了什么,看到了幻境吗?”
  我说道:“是啊,我好像去了越南,看见了猎头族在屠村……”
  正说着,突然铁面打断我:“小朋友,幻境只是幻境,属于你个人的经历,不必说出来。”
  我看向三舅,三舅点点头:“那就不说吧。”
  我感觉手臂一疼,低头去看,左臂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正是幻境里被猎头族人砍的。我又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果然有几道深深的勒痕。
  我浑身发凉,幻境中受的伤居然带到了现实里。
  铁面过来检查我的伤口,他没有说什么,却能感觉到他极度震惊。他从包里取出一瓶粉末,倒在手心,要给我擦拭伤口。
  他可是降头师,我不敢让他的东西碰到我,铁面却很坚决:“这一场是我输了,我答应你的事会办到。”
  三舅冲我点点头,意思是没事。
  铁面用自配的药末擦在我的伤口上,然后让我伸出右手。我颤巍巍伸出来,他一把抓住,把我的掌心翻过来,他用手指在掌心上写了一串的字符。
  “这是解药降的秘咒,你马上回去,给你的朋友解降。”铁面说着:“附耳过来。”
  我侧着耳朵过去,铁面作势在我的耳边说话,但他一个字都没说。
  我有点糊涂了,又不能拆穿他,不知他有什么深意。
  我跟三舅说:“那,那我就回去了,先去救张宏。”
  三舅点点头。
  素班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铁面已经退出,接下来就是我了。安冬,来来,咱俩过两手。”
  三舅道:“你想怎么比?”
  素班说:“咱俩也来个不见血的鬼斗如何?”
  “什么叫鬼斗?”三舅皱眉。
  素班哈哈笑:“听说你师父很早以前就在封灵了一个古曼童,现在应该传到你手里了吧。我手头呢,也有好几个小鬼儿,咱俩就来个古曼童斗小鬼儿。”
  三舅面无表情,点点头:“可以。”
  他们开始在地上布阵,我看得津津有味,三舅转过头瞪我:“赶紧救人,愣着干什么!”
  他们的斗法越来越玄妙,我是真想留在这看,可想到张宏生死一线,来不及多想,转身下了楼。
  一直狂奔出去很远,晒着太阳,我才有些恍惚的感觉,真像是做了场梦。
  我突然回过味,不对啊,铁面只在我手心画了个秘咒,可具体怎么用,他并没有告诉我。
  我想回去找他再问问,这一回头吓了一跳,铁面不知何时已经追上来,悄无声息站在身后。
  他已经罩上了帽子,把自己的脸藏在里面,低声说:“我和你一起回去。”
  “你,你不斗法了?”我磕磕巴巴地问。
  铁面道:“我已经输了,退出竞争,法本与我无缘。他们爱怎么争怎么争,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松了口气:“那敢情好,铁面师傅你跟我一起回去,我朋友有救了。”
  我们一起往林子外面走。天空下起了淋淋的小雨。
  铁面不说话,气氛有些沉寂和尴尬,我咳嗽一声:“铁面师傅,既然你要和我一起去,为什么还在我的掌心写秘咒呢?是不是装样子,蒙骗他们呢。”
  铁面冷冷道:“我在你掌心写的不是药降秘咒。”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那是啥?”
  铁面道:“是血降。”
  “什么玩意?”我惊得叫出来,多走几步,到他的身边,又不敢说狠话:“铁面师傅,你,你说啥。”
  铁面停下脚步,迎着蒙蒙细雨,道:“是降头的一种,轻易不会触发。我只是和素班一样,在你的身上做个记号。”
  “素班?”我喉头咯咯响。
  铁面道:“他让你手摸域耶做的血誓,阻挠你出手帮忙,只是其中一个功能。其实他对你很感兴趣,用血誓在你身上做了个标记。”
  我浑身发抖:“你,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铁面看看我:“你会下棋吗?”
  我被他说的莫名其妙,又不敢发火,憋了好半天,没好气地说,不会。
  铁面并不在乎我的口吻,说道:“素班是老江湖,我无法揣测他的想法。我只说说我的想法,下棋到了中后盘往往需要一种直觉,看似是无意闲棋,可能很多招之后,才能发挥出它的效应。我之所以在你身上下了独门血降,就是因为我有天生的精神直觉,今天此举看似闲棋,或许以后会看出它的用意。”
  他真是直白,心里有什么想说什么,我想发火又发不出来。
  铁面道:“放心吧,血降不会发作,如果我死了,它会失去效应。我只是为日后留了一招闲棋,希望一辈子也不要触发它。”


正文 第三十章 三大法师
  铁面这个人谈不上好坏,他的行为举止有自己的一套准则。此人不像素班那么多弯弯绕,他想做什么就很直白地告诉你,玩的全是阳谋。
  我们出了树林,日头渐渐偏西,在路边打了出租,回到了村里。我很惦记三舅,可现在头等大事是救出张宏,我还是拎得清的。
  往张宏家去的时候,铁面道:“王强,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
  “说吧。”我让他别客气,现在张宏的小命拴在他手上,哪怕再过分的要求我也要考虑考虑。
  铁面道:“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精神迷乱时进入到了什么幻境?”
  “哦,就这个事啊。”我点点头,把遇到一个小女孩,猎头族屠村,小女孩发疯之后杀了全村人的事说了一遍。
  铁面走的很慢,听得十分仔细,等我说完,他道:“王强,你还记得那小女孩叫什么吗?”
  “叫小遂。”我说。
  铁面道:“你想听这个故事的后续吗,我说给你听。”
  我目瞪口呆,铁面是什么意思。
  铁面道:“猎头族头领看中了小遂的本事,他认为小遂是一个难得天赋的人才,天生就有强大的诅咒精神力。这种精神力恰恰是修习黑巫术的前提。他把小遂带到了越南边境的深山,交给一个黑衣阿赞。那阿赞是个老巫婆,她传授小遂最邪恶最黑暗的法术。小遂慢慢长大,老巫婆死了。小遂便四处云游,打听深山里的奇人异士,继续学习最艰深的法术,有一次她在高棉为了学习役鬼经咒和降灵术,在一片坟场加持了七七四十九天……”
  我听傻了,这些事三舅从来没和我说过,让人浑身发麻,大白天的起鸡皮疙瘩。
  铁面没有理会我,继续说:“……出了岔子,坟场阴灵缠住了她。她为了避过这一劫,找到山林部落的巫师给自己变了性……”
  “她,她变成男人了?”我喉头咯咯响。
  铁面摇摇头:“她没有成为男人,也不再是女人。她非男非女,非人非妖,在天地间销号,那些鬼才没有继续纠缠她。”
  我咽了口水:“厉害啊……”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以为幻境都是幻想出来的,没想到真有小遂这个人,可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
  铁面没有答话,脚步加快,继续往前走。
  我挪着小碎步跟着,不敢再问,这些降头师脾气古怪,如果他不愿说的事,还是少问为妙。
  我们到了张宏家,进去之后,张宏已经奄奄一息,满屋子都是刺鼻的霉烂气味,脓包长满了他的全身。
  铁面让我把被子撩开,说没有顾忌是假的,我凭直觉能感觉到这些脓包应该具备传染性。
  “没事,你不用害怕,”铁面说:“我在你掌心下的血降,能够克制药降。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我答应一声。按照铁面交待,我打来一盆热水,铁面取出一个小瓷瓶,在热水里不知倒入了什么东西,那是一种深红色的粉末,入水即散,整个一盆水成了鲜血一样的颜色。
  我用毛巾在水里洗过,然后从头到脚给张宏擦拭身体。毛巾所到之处,那些脓包纷纷破裂,流出黄黄绿绿无法形容的脓液,熏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我心想,爹妈我都没这么伺候过,我算是对得起张宏了。
  擦过之后,张宏恢复了神智,睁开眼看到我们,迷迷糊糊问怎么回事。
  我来回换了三盆水,才全部擦完,铁面又给张宏喂了几个药丸,张宏脸色红润起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铁面道:“他这就算好了,三天之内不能见阳光,不能出屋,挂上窗帘,只准在床上呆着。”
  我答应着。
  铁面问我,你们为什么污染那村子的泉眼?
  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一五一十把我们去张宏丈母娘家谈判,然后受辱的事说了一遍。
  铁面点点头,看着睡熟的张宏,若有所思。
  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张宏治好了,我告诉铁面,我想回去看看三舅那边斗法的情况。
  铁面道:“你不必去了,现在想必他们已经分出了结果,你且回家,这里有我照应。”
  我迟迟疑疑地回去,刚到家,就看到三舅在客厅里喝茶。我回过神来,说了一声:“料事如神啊。”
  老妈和妹妹都在,老妈说:“你们爷俩怎么一出去就那么多天,干嘛呢?”
  我尴尬笑笑,说三舅带我出去涨涨见识。
  老妈有些担心:“三哥啊,咱家强子是有过案底的人,你是他舅舅,可不能让他再犯错误。”
  这话有暗示和提醒的意思。
  三舅岂能听不出来,他呵呵笑,让老妈放心,他心里有数。三舅夸我有出息。
  我心急火燎想知道三舅斗法的结果,可老妈和妹妹都在,没法说出口。不过看三舅怡然自得地喝着茶,想来问题不大。
  夜色降临,老妈和妹妹去睡觉了。三舅给我使个眼色,我们到了后面的屋子。
  一进门他就问:“强子,你刚才说‘料事如神’,是怎么回事?”
  我说道:“我才从张宏家回来,铁面和我一起去的。救了张宏之后,铁面让我直接回家,说你回来了。所以我一看见你,就感觉这人特神。”
  三舅笑:“铁面本来就以精神力著称东南亚巫术界,他的降灵术天下无双。第六感相当敏锐。”
  我心痒痒的厉害,有很多问题想问,还是最关心三舅的斗法结果。
  三舅道:“素班输了。”
  我长舒口气,哈哈笑:“三舅,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当初你跑啥啊,你的能力对付这三个法师,还不是手到擒来。”
  三舅脸色不好看:“你懂什么。这三个人手段和性格各有不同,铁面的降灵术和精神力非常厉害,这次不知你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无意中破解他的鬼迷之法。如果换成是我,输赢不好说,完全在两可之间。再说素班,此人在三人中法术最差,法力平平,给普通人下个降头,弄个黑心钱,他玩的挺溜,可遇到真正的行家,胜算很低,所以对付他不必花太多的力气。不过此人人品低劣,口头承诺的赌注输赢,他根本不在乎。这次他输了,未必甘心,或许还会有所图谋。”
  三舅顿了顿,点燃一根烟:“素班小心提防就行,这三个人里最可怕的其实是丑时参。”
  “这是谁啊,名字这么怪?”我好奇地问。
  三舅道:“丑时参是位日本女法师,属于日本流的阴阳道,她的名字取自日本古代神话宇治桥姬的故事。宇治桥姬为了杀死自己嫉妒的女人,执行了阴阳道里最黑暗的法术——丑时参咒。她确实最后心想事成了,可也把自己变成了厉鬼,把相关的人全部杀光。”
  我听得喉头咯咯作响。
  三舅道:“丑时参这个女法师最擅长的就是杀人于无形之中,用的都是阴阳道里最阴最毒的法术。而且谁也没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她还有个外号叫百变参,她所修习的阴阳道,能够让她改变容貌,防不胜防。”
  三舅吐着烟圈:“这三个人之所以可怕,不在于法术如何高强。而是他们都没有正常人的道德底线,他们说杀人就杀人,说灭门就灭门,一切都看自己的心情,毫无道理可说。”
  他看着我,叹口气:“强子,或许我落叶归根回来,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我怕给这个家带来想象不到的灾祸。”
  我脑门上浸出了冷汗,烈炎酷暑之下,竟然全身泛冷。
  自从认识三舅,我接触到了和寻常生活完全不一样的另一个世界。
  三舅看我特别害怕,便不再说下去,岔开话题问我:“张宏那边怎么样了?”
  我把铁面驱除张宏体内药降的过程说了一遍。三舅沉思片刻:“铁面没说别的?”
  我想了想说:“铁面问我在幻境里都经历了什么,我都告诉他了,他还给我讲了一个后续的故事。”
  我把小女孩小遂的故事说了一遍。
  三舅听到最后,叹口气:“强子,你是聪明人,难道没看出来吗?”
  “看出什么?”我眨眨眼,摸不着头脑。
  三舅道:“你在幻境中见到的那个越南小女孩小遂,就是铁面本人。”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狼嚎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小遂就是铁面,我无法消化这个事实。
  三舅道:“任何一个有大成的法师,不管黑衣还是白衣,都要经过重重的考验和磨难。铁面能变成现在这样,由女变男,遮挡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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