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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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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强叹口气,喃喃地说:“幸亏我也是追求大道的修法者,要不然很难理解有人会放弃世间这么多诱惑,去修这么邪门的法门。”
  “条条大路通罗马嘛,”君小角说:“不管什么法门,练到至高境界都会脱离肉身的束缚,达到精神上的宁静。这也是最诱惑人的。”
  朱强看看他:“你不是人,所以你体会不到脱离肉身直达精神的快感。”
  “其实说起来很是宿命,”君小角说:“我拼命夺舍肉身,其目的就是为了最终有一天摆脱它。”
  “谈玄论道一会儿再说,现在要找找阿赞远在哪。”朱强打断君小角,他用手电四下里照着。
  “这具尸体应该是才死的,”君小角说:“阿赞远肯定在消化女尸的阴气,现在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朱强打着手电在屋里照着,照了一圈,找到一些奇形怪状的法器和几具小鬼儿的干尸,除此之外并没有发现阿赞远。
  “最后一间屋子。”君小角和朱强同时说道。
  我们从后窗爬出去,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来到了最后一间茅草屋。来到屋子后面,窗户竟然没关,半开着。君小角和朱强对视了一眼,朱强略一思忖直接把窗打开,一束手电光亮照进去。
  强光下,这次我们都看清了,在屋里中间的地上,盘膝打坐着一个人。这人竟然没有头!
  看清的一瞬,我后脖子汗毛都竖起来了,头皮发炸。
  这具无头人尸极为奇怪,这么大热的天,虽说是晚上,可我们穿着小背心都嫌热,尸体上却披着厚厚的毯子,腰间用绳子一圈圈固定住,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
  “找到了。”朱强说:“人头肯定是飞出去修炼了,一会儿会回来。”
  “只要在天亮前,阻止飞头回来和身体连接,此人必死无疑!”君小角说。
  “现在有两个办法,”朱强说:“一是我们把这里关门关窗,不让飞头回来,熬到天亮,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尸体偷走。”
  君小角看他:“你是怎么想的?”
  朱强露出残忍的笑:“我的计划很简单,我们双管齐下。”
  朱强出了一个损招,他把尸体带走藏起来,让君小角留在这里关门关窗,造成一种挟持尸体的假象。飞头回来,一定会想尽办法要进屋子里,等费了半天劲,破了君小角守护的第一道关卡,却发现身子并不在这里,再想找估计已经来不及了,朱强拿着尸体早不知道撩多远了,藏在什么地方了。
  君小角冷笑:“你还挺有战略头脑。”
  朱强哈哈笑:“我们中国人最古老的智慧就是孙子兵法,没有白读。”
  “为什么不是你守在这里,而我去藏尸体?”我实在忍不住,摆脱了君小角问朱强。
  朱强看我:“这话问的真不聪明,一点都不像你。”
  君小角在我的心念里大笑,对我说:“其实留在这里未必有风险。”
  “此话怎么说?”我问。
  君小角道:“现在发生的事已经超乎了寻常的预料,你无法确定飞头的能力和思维方式,说不定它本来就能感应到自己身体在哪,那身体就是个炸药包,谁拿谁炸,留在这里反而没危险。”
  别说他说的还真有道理,有赌未必输,我和朱强说不定谁能挂。
  朱强一翻身跳进屋里,对着无头尸走过去,突然黑暗中“嗖嗖”飞出几样东西。朱强反应极快,就地一滚,躲在窗台下,就看到有四五个黑色的东西从地板射出来,正扎在天花板上。
  朱强用手电一照,看到那是黑色的长针,看上去像是淬了毒,牢牢地扎在屋顶,尾部还兀自地震动。
  他仔细照着地面,才看到在无头身体的附近是有机关的,一根超强弹力的树枝已经被触发,此时还在轻微地颤动。朱强虽说是老江湖,刚才也是生死一线,他深吸了口气,有些后怕不已。
  阿赞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会用机关保护身体。
  朱强把鞋脱下来,顺着地板甩出去,这只鞋一直轱辘着,到了无头身旁边才停下,并没有触发其他的机关。
  饶是如此,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过去,生怕再有什么陷阱。幸运的是,阿赞远只设计了这一个机关,看样子他没料到真的会有人这么大着胆子来闯他的禁地。
  到了无头身前,朱强先把鞋穿好,然后一俯身把身体背起来,那身体看起来轻飘飘的,似乎就剩下一把骨头。
  他回到窗边看着我,轻轻说道:“我们如果能平安熬到天亮,我可以考虑帮你去除身后的镇魔符。”
  君小角笑笑,他操控着我,一个鹞子翻身很利索的从窗台翻进屋里。
  朱强背着阿赞远那无头的身体跳了出去,然后一猫腰顺着密密的草丛跑远了,身影消失在黑暗的树林里。
  我赶紧把门窗都关紧,仔细检查门锁和窗户插销,想想不怎么安全,在屋里找出一大堆瓶瓶罐罐的东西,都堆在门后。
  都检查完了,我坐在黑暗的屋里,心怦怦跳,看着刚才无头身坐着的地方,感觉到一阵心悸的阴森。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 飞头来袭
  我在黑暗的小屋里等到了后半夜,周围没有动静。
  我动了离开这里的念头,但是君小角分析的对,飞头降的思维和法力现在很难去判断,也就是说这片废弃的小山村哪哪都危险,说不准这里就是灯下黑,恰恰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只是他的分析,还存在一个几率问题,我不敢太过冒险,所有的门窗都仔细检查一遍,确定紧紧锁住。
  熬到后半夜困乏难支,眼皮子重似千斤,知道危险就要降临,可一夜未睡的疲乏还是席卷而来。
  我靠在墙上,头一下一下点着打盹。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外面起了风,风很大,吹得窗户嘎吱嘎吱乱响。
  我打了个激灵,醒了,揉揉眼知道不是做梦,到窗边检查,关得牢牢的。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嘶嘶”怪声,像是有蛇在。
  我不敢开窗,蹲在窗台前,透过木窗之间的缝隙往外看。
  外面黑森森的,四周鸦雀无声,月光像是遮蔽起来了,什么都看不到,我换了几个角度,确实看不见。正疑惑间,窗户外面突然冒出一张脸,我趴在缝隙往外看,这张脸在窗外透过缝隙看进来,正好打个对眼。这一瞬间我吓得魂飞魄散,往后一倒摔在地上。
  这张脸披头散发,脸色黝黑,具体五官看不清楚,就看到头发和胡子黏连在一起,脸部轮廓狭窄,有点东南亚人的特征。
  我坐在地上,脑子嗡嗡响,正迟疑间,就听到窗户“咔咔”有节奏的响动,外面有东西正在撞击。
  “阴气,强烈的阴气。”君小角说:“应该是阿赞远的飞头回来了。”
  我吓得半天没动地方,君小角道:“没关系,看情形它进不来。”
  窗户外,“咔咔”的声音不断。在我想象中,一颗飞头正悬空撞击着窗户。四周寂静,只有窗户发出怪响,黑森森的屋子空无一人,只有我自己。这一刻就感觉手脚冰凉,全身几无力气。
  窗户响了一阵,声音突然消失。我擦擦头上的汗,喉头动了动,等了片刻确实没有声音,难道它走了?
  我问君小角,阴气是不是还在?
  君小角告诉我,应该没离开多远,不要开窗开门。
  我傻啊,这时候打死也不会放外面的飞头进来,我做好了鏖战一宿的准备,不见到明天的太阳高悬,不可能出这个屋。
  我小心翼翼来到窗边,咬了咬牙,鼓足勇气蹲在窗口的缝隙处往外看,心里怦怦跳,可别再和那张脸对视了,太吓人。
  顺着缝隙一连换了几个角度,都没看到飞头的存在,外面很静,只有小树林的黑暗轮廓,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难道飞头走了?”我喃喃:“去找自己身子了?”
  正想着,突然大门“咔咔”传来怪声,我吓得一哆嗦,菊花就是一紧。这飞头看窗户进不来,飞了一圈竟然到了大门那里!
  我呼吸急促,身上像是被看不见的厚东西紧紧包裹,从心脏到皮肤,全都包在巨大的恐惧里。
  我经历过很多危险,也算见过世面,可在生死一线游走的恐怖经历,能带来纯生理性的反应,止都止不住。
  我努力压抑内心的焦虑,放平呼吸,看着大门。
  这扇门就像是有人敲一样,“咔咔”响个不停。
  默默安慰自己,只要不开门,外面的飞头就进不来。飞头极其邪门,但也不过就是一颗头,没手没脚它还能咬我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开门,开门!”
  我一怔,这怎么回事,听声音很熟悉,是泰国口味的普通话,应该不是阿赞远。
  “里面是谁,赶紧开门,不开门我就开枪了!”外面的声音越叫越大。
  我想了起来,是阿赞远的助手!奇了怪了,大半夜的他怎么跑来了?最为奇怪的是,他似乎知道里面的人不是阿赞远,要不然打死他也不可能用这种语气叫门。
  我没有说话,默默等着。
  “好,不开门是吧。”外面的助手说道,敲门声停下,突然响起了砸门声,外面的助手正在用什么工具用力的砸着门板。
  这小破门就是两扇破木头,随着他剧烈的砸击,大门摇摇欲坠。
  我在门前堆了一堆杂货,都被推到一边,满地乱滚。大门砸出一条大缝隙,眼瞅着一脚就能踢开。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不能留在这里坐以待毙。我咬了咬,把窗户的插销打开,猛地推开窗,外面月光阴森,小树林静谧无声,看不到飞头。我一纵身从后窗跳了下去。
  我顺着茅草屋的墙根快速窜动,来到墙角,悄无声息一直摸到前面。藏在拐角处往大门口窥视。这一看浑身汗毛倒竖。
  助手的手里端着小型步枪,穿着大头登山鞋正在踹着大门,门只差一脚就开了。最让人感到恐怖的是,就在助手的上方,大概能有两米的高度,漂浮着一个东西。
  那东西是个圆乎乎的球,上面长满了毛发,在空中拖曳得极长,黑夜中看起来极为恐怖。
  我马上认出来,这恐怕就是阿赞远的飞头。也就是说,这飞头极有可能破窗不入,然后飞出去找来了助手,他们两个一人一头又回到此处。
  我暗暗叫苦,飞头没有手和脚,但是有个拿着枪的助手,这可怎么办好。
  “咔嚓”一声脆响,大门被踢开,助手端着枪走到里面,飞头也飞了进去。
  屋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藏在墙后大气不敢喘,全身发热,像是发烧了一样。
  时间不长,助手和飞头走了出来,助手端着枪四下里看着,浑身散发着悍匪一般的气息,我心跳加速,知道此时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真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助手站在门口似乎在和那飞头说话,他用的是一种很晦涩的东南亚语,而且只有他说,那颗人头并没有对话。
  助手端着枪,笔直地跑进了对面的小树林里。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跳得就像是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一般,我捂着胸口,呼吸都有点困难。
  这时,君小角道:“快,跟上!”
  “跟啥跟,找死啊?!”我说。
  君小角破口大骂:“你懂个屁,他们一定是去找无头身了,如果发现了朱强,势必会有一场恶战,到时候就是我们渔翁得利的时候!快点!”
  “能不能让我缓缓。”我断断续续地说。刚才折腾下来,就跟跑了五公里越野跑似的,气都喘不匀。
  “天亮以后有你缓的,”君小角说:“今天晚上就是图穷匕首见的时刻,是生是死,是活是留,就这几个小时决定了!赶紧的!”
  我看看天空,月亮黯淡,乌云密布,怎么还不天亮啊。漫漫长夜,实在难熬。
  我没办法,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沿着刚才助手消失的小树林追过去。
  我没有手电,任何照明工具都没有,进到这片树林里,只见四处都是密密丛丛的树枝,灌木难行,走了没多远,我身上已经被树枝划的都是血口子。
  我是找不到他们在哪,全靠君小角来辨别阴气的位置,但是他也仅仅是能感觉到大概在什么方位,具体在哪也不清楚,就得靠我用双脚一点点去走。
  在林子里走了能有四五十分钟,这片小树林到了尽头,外面隐隐有光亮。我顾不得受伤,赶紧拨开树枝艰难走过去,藏在一棵树后看着。
  不远处是悬崖峭壁,悬崖下有一个山洞,洞口处站着一人,手里提着手电,正是朱强。
  在他对面数米之外,是助手和天上的那颗飞头。
  助手端着枪对准朱强,用汉语说:“朱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你如果有什么不满尽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破坏阿赞远的修行?”
  朱强冷冷看着他:“我不喜欢别人用枪指着我。你现在放下枪,我能放你一条活路。”
  助手残忍地一笑,他的双眼血红,身上的气场很不正常。我没敢出声,藏在草丛里静静看着。
  他抬起枪对准朱强,真的就要开。就在这个瞬间,朱强突然熄灭了手电,强光消失,就像是舞台突然灭了灯光,他们的身影刹那间就晦暗模糊起来。
  隐约的黑暗中就看到朱强以极快的速度跑向助手,耳轮中就听到“砰”一声爆响,助手开枪了,声音在树林里回荡。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八章 黑巫师的妖术
  助手的步枪响了,黑暗中淬出一片耀眼的火花,在视网膜上留下难以抹去的亮点。
  我耳朵嗡嗡响,眼前发花,后面的经过没有看仔细,就看到两团黑影以极快的速度碰撞在一起。没什么你来我往拳脚相加,两人接触也就是一瞬间,朱强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从后面勒住助手的脖子,手上一使劲,那助手的手脚抖动,步枪落在地上,没十秒钟助手就不动了。
  朱强慢慢把助手放平在地上。他突然变化行动,以极快速度捡起地上的枪,回头望月,对着天空悬浮的飞头就是一枪。
  整个过程电光火石,完全预料不到朱强会反应这么快。一枪过去,硝烟弥漫,再看天上的人头已经不见了。
  我蹲在树林深处,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喘,静静地看着。
  四下里静悄悄,没有人头的影子,连鸟叫虫鸣都听不到。
  朱强一个人端着枪,缓缓在洞口走来走去,可以猜到,阿赞远的无头之身应该就藏在这个洞里。
  我低声问君小角,阿赞远的飞头去哪了。
  君小角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儿忽然惊说:“不好,阴气大盛,飞头应该在吟咒。”
  我沉心静气,调集法力,开了法眼,法眼一开就感觉后脊椎处刺痛,是镇魔符在发挥作用,它禁止我用法力。我咬着牙强忍,用法眼去看。只见洞口附近妖雾弥漫,阴气犹如绿色的潮水在向着洞口涌动。
  看了没有十秒钟,因为镇魔符太过刺痛,我实在受不了,就收回法眼,不敢再看。
  朱强应该是感应到了对方的法咒,他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在膝头结印,不敢大意,开始用法力对抗。
  这场难得一见的斗法大战,我却无法看到其中的核心三味,没有法眼支撑,根本看不出斗法的过程。但是能感觉到洞口附近的气氛极为紧张压抑,这种气场甚至蔓延到树林里,我都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焦虑。
  就在这时,忽然看到天上飘来一样东西,正是阿赞远的人头,他满头乱发,胡须也飞起来,径直到朱强的上空,竟和月亮重叠,月光从他的脑袋乱发中渗透出来,场面极其妖异。
  阿赞远张大了嘴,慢慢俯下脑袋,双眼从高空看向朱强。
  朱强似乎没有所察,还在盘膝打坐,凝神聚法。
  这场面要是拍下来,足可以在《国家地理》上发表,简直是难得一见的奇景。我正看着,君小角忽然道:“精彩!”
  “怎么了?”我问。
  “现在他们两人正在斗法,两人的法力竟然不相上下,”君小角说:“一会儿该我们出场了,我们的作用将是决定性的。”
  现在的场面真正到了渔翁得利的时刻。
  朱强在地上打坐,人头飞在空中,一切都看似平静,其实内里全是杀机。
  突然间场面发生了变化,人头竟然开始狞笑,而朱强“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他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我是心惊肉跳,飞头降果然牛逼,就连朱强也难以对手。
  这个时候,君小角喊了一声:“快!就是现在!”
  我有点发蒙:“我应该怎么做?”
  君小角道:“和朱强联手,干掉飞头降,但是要他先把镇魔符给取下来。”
  我深吸口气,从树林窜出来,我刚一现身,人头猛然在空中看过来,朱强也睁开眼睛看到我,顿时惊喜:“君桑,帮我!”
  我刚到近前,人头突然从空中飞下来,撞向我。
  这一幕看着挺搞笑,但是人头的飞速极快,根本躲不开,我没反应过来,正撞在胸口,就觉得胸一闷一疼,差点吐出来,被人头顶的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
  人头飞到了膝盖的高度,头发撩拨在一旁,露出一张黑漆漆的东南亚人脸,他在狞笑,猛然张开大嘴,在地上平滑过来,直直又撞向我。
  他的头硬如磐石,真要撞上不死也残,君小角在心念中喊:“你来我来?”
  “草,”我骂了一声:“我自己来。”
  君小角控制我的身体的能力还差点,毕竟不是夺舍,现在生死一线,我不敢把自己托管出去,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人头“嗖”的一声飞过来,我拼命往洞口跑,朱强大吼:“别进去!”
  他显然是怕人头和身子汇合。
  我跑进洞口的瞬间,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突然转身。人头以极快的速度飞过来,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不跑了,回头对着他。
  他愣了一愣,再想转弯已经极为困难了,他飞过来的速度极快,惯性也大,这要能半途停下或是转弯,那我真服,让他弄死也不冤。
  就在人头愣一愣的时候,我一石头砸向它。山石和人头撞在一起,石头粉碎。人头似乎比山石还要硬上三分。砸完之后,人头只是动了一动,簌簌往下落灰,可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人头的一张脸渐渐五官扭曲,两只眼睛瞪圆,似乎大怒至极。他缓缓张开大嘴,从嘴里喷出一股股绿气,君小角倒吸冷气:“这是尸毒!它要先麻痹你,再毒死你!”
  人头快速飞过来,嘴里喷着绿气。
  我跑进黑洞里,拼命闪躲,抄起地上的石头砸向它。黑暗中,洞里又阴又冷,几乎目不视物。我一边往后面扔石头一边倒退,越进越深,周围的温度在极具下降,我冻得哆哆嗦嗦。
  就看到那人头不着急了,不远不近地飞着,它认为我无路可逃。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突然绊了一跤,看到地上坐着一个人。我第一反应是说对不起,可仔细一看,浑身的血都吓凉了,这人没有头,光是一个身子打坐在地上,看起来像是一尊雕像。
  我反应过来,这是阿赞远丢失的身体。
  这时人头已经飞到了,黑暗里,只能看到人头的轮廓,它在上下颤动,像是在水面上浮动。目光紧紧盯着地上的身体。
  就在这个时候,它动了,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我心脏砰砰跳,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千万不能让人头和身体汇合,要不然我和朱强恐怕谁也不能活着走出去。
  就在人头飞过来的这一刻,我灵机一动,把身上的背心脱下来,猛地往身体的脖子上一罩,把脖腔都给盖住,那人头飞过来,却无法安放在脖子上。
  阿赞远痛苦至极,张开大嘴,喷出股股阴气,飞过来咬我的手。我情急之下,把他的身体抱起来,挡在自己面前,当做武器来对付他。
  人头在半空飞着,对我竟然一时无法下手。它紧紧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渐渐平缓下来,双眼散发出妖魅的目光。
  君小角冷笑:“他在用鬼迷之法来迷惑你。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阿赞远的人头嘴里念念有词,我感觉头一阵阵迷糊,鼻子一痒,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擦,全是血。两个鼻孔像是开了水龙头一样,往外狂飙鲜血。
  君小角在心念中也开始吟咒,两股咒语在空中相持,我夹在中间特别难受,血喷的满哪都是。
  君小角厉声道:“刀子呢,割他的肉!”
  我迷迷糊糊的,咬着牙掏出匕首,一刀扎进阿赞远身体的肩胛处,那人头惨叫一声,发出野兽一般的叫声,“嗖”的没影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脑子嗡嗡响,赶紧在阿赞远的身体撕下一块布条,擦擦嘴上鼻子上的血,然后勉强塞到鼻子眼里。
  “哎呀,不好。”君小角忽然叫了一声。
  我有气无力,问怎么了。
  君小角说:“飞头是至阴之物,刚才用鬼迷之法迷惑了助手,又要迷惑你,它看对你没用,现在很可能出去迷惑朱强了。”
  我大吃一惊,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现在朱强斗法受伤,法力薄弱,如果真的让人头给迷惑了,成为人头的傀儡,我根本就没法对付。
  我本来想把阿赞远的身体扔在这,可君小角让我背着出去。我只好背在后面,一步步往洞外走,等到了洞口,就发现人头飘浮在空中,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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