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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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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叹口气:“老杨,昨天我就告诉你要谨慎,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唉。”
阮相国笑得呲牙,“你看,王老板不认你,这就没办法了。”
杨文明吓得大哭:“阮先生,王老板,我求求你们了,只要不杀我怎么都行,是我错了。”
“杀你?不会杀你的。”阮相国说:“昨晚就算你是人生最后一次享受女人了。”他做个眼色,一个当兵的过来,一脚踢翻杨文明,然后用膝盖死死压住他。
另一个当兵的从腰里拔出一把军刀,这刀两面刃,有一面是锯齿,快到闪着蓝光。
这个当兵的蹲在杨文明面前,杨文明吓得鬼哭狼嚎,“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错了,我当牛做马偿还昨晚的风流债。王老板,王老板……我错了,我错了行吗?!”
阮相国笑眯眯看我,我根本没搭腔。
他做个手势,随后就听杨文明惨嚎一声,嗓子都喊劈了,人晕了过去。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二章 将军
士兵手里提着血淋淋的一坨肉,说了句东南亚语。阮相国笑笑,看我:“高棉人果然都是生番,他们说这东西下酒最是大补。”
我听得直皱眉,看到晕死的杨文明和地上的一滩血,说道:“既然他已成废人,就不要难为了,让他留在你们这里吧,打个杂什么的。”
阮相国看着我,竖着大拇指:“这招儿真好,你是怕他出去报复吧。”
我呵呵笑,这样的话完全都不屑于回答。
阮相国告诉两个当兵的,带着杨文明去医疗所去救治,千万不能让他死了。两个人抬着杨文明走了。阮相国看着一屋子惊呆的女人,脸上是厌恶之色,大吼一声,用汉语骂道:“都滚!”
这些女人一个个掩着身体披着衣服,不敢从正门走,一窝蜂似的从后门都跑出去了。
“我他妈最烦的就是女人。”阮相国满脸都是厌恶之色:“把她们全杀了,也死不足惜!”
我和他走出屋子,脱离了臭味和血腥,迎着山风我呼吸了几口气。上了吉普车,他继续开着往后山去。
车上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压抑。
他忽然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我说:“你是不是以前受过女人的伤害?”
阮相国的车明显震动了一下,他面无表情:“何有此言?”
“你好像特别憎恨女人,失恋过?”我说。
阮相国侧过头看我,脸色露出一丝标志性的笑容,轻轻说:“在这个村子里,任何人跟我这么说话,我都会杀了他。只有你除外。”
我看看他:“我是拿你当朋友才这么说的。”
阮相国呵呵笑:“是啊,朋友,多好的词。王朋友,我友情提醒你,你要好自为之,一会儿见到将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数,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我心说话,我用你救。
车子开到后山,遇到一道岗哨,几排带铁丝的木桩子横在路上。
哨兵仔细检查了阮相国的证件,做手势示意通过。阮相国发动车子,开了进去,山路崎岖,走了没多远,又是一道岗哨,经过核对证件后再次放行。
开到一处峡谷,两侧是高山,中间只有一条车道。吉普车开在上面颠簸不已,我心内狐疑,问:“将军在这里办公?”
“是啊。”阮相国目视前方,没有多说。
我喃喃:“倒是易守难攻。”
越过长长峡谷,到了山的那边,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片居住群。规模很小,大概十几户茅草屋,在绿草鲜花之中。
阮相国在路边停了车,我们从车上下来,马上就能闻到草地的清香扑面,天空湛蓝,远处有清清的泉水从高石落下,犹如瀑布,这里的景色真的太美了。
“这地方真不错。”我感慨一声。
阮相国没有回应,只是做手势带我到了一幢非常冷清的高脚楼前,很小,只有两间屋子。门口站着岗哨,阮相国出示了证件后,有士兵拉开门,示意我们进去。
我和阮相国走了进去,里面是办公室,一张大桌子上面堆满了文件,墙角摆着盆栽,一台老式的摇头风扇正在吹着风,我看到一个大胖子正坐在桌子上后面办公。
这胖子穿着短袖军装,上面还配着军衔,不知道是什么职位。他歪戴着红色的贝雷帽,正奋笔疾书,还真像那么回事。
阮相国轻声用东南亚说着什么,应该是在叫他将军。
胖子抬起头,居然还戴着大墨镜,显得很酷。我心里一震,这正是我认识的那个苏将军,没想到又遇见了他,真是缘分。
他看看我们,说着听不懂的语言,阮相国给我做个手势,示意坐。写字桌对面是两张单人沙发,我和阮相国坐在上面。
能看出阮相国非常尊敬将军,根本不敢靠着沙发背,屁股只能挨着半边。
将军走过来,随手拖过一把椅子坐在我们的对面。他毕竟是将军,我坐沙发,他坐椅子好像欠缺礼数,我赶紧要站起来客气客气,阮相国拉住我摇摇头,低声说:“将军就是这么亲民,他怎么安排你怎么做就行了。”
将军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我们。我和他这是第二次相见,感觉他没有太大的变化,似乎更黑更胖了,也更有威严了。他那双眼睛仍然射出往日的霸道,透过墨镜而出似乎能直视人的心灵深处。
将军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雪茄,打开之后从里面抽出一根,翘着二郎腿叼在嘴里,阮相国赶紧站起来,小心翼翼用打火机帮着点燃。
将军并没有说话,而是颇有玩味的在玩弄着雪茄,一双眼时不时看着我,似乎有意把我晾在这。
好一会儿,他才用东南亚语说着什么。阮相国赶紧翻译,跟我说,将军在问你是从哪来的。你简单介绍介绍。
我心下纳闷,你不是见过我吗。不过可也是,当时就是匆匆一面而已。对于将军来说,那时候的我跟个蝼蚁没什么区别,过去就过去了,不可能在他的印象里留下痕迹。
我只好简单说,自己是来自中国的修行者,稍会些法力,不上台面。
至于先前的那段经历,我没有提。
将军又说了什么,阮相国继续翻译,问我打捞女尸的过程。我简单说了说,至于杀阿辉夺箱子什么的,根本没提,这个鬼地方多说多错,还是少说为妙。
将军说,那女尸很厉害很霸道,你能把它带回来,说明你也是个很厉害的法师。
我赶紧摆手,说自己还差得远。然后我咳嗽了一声,轻声对阮相国说,你跟将军提提钻石的事。
阮相国笑了笑,对将军说着什么,将军点点头,也回应着。我在一边听不懂,干着急。
阮相国说:“将军的财宝都藏在这里的地下室,一会儿他会请你吃饭,吃完饭之后就进入地下室拿钻石。”
我赶紧摆手,心急如焚:“饭就不吃了吧。”
“唉,”阮相国道:“还是吃吃吧,这里的法师也想见见你。”
我心一惊,忽然想到了,对呀他们组织里也有个法师,听宋干说,这法师是将军的贴身保镖。
我觉得不妥,同行是冤家,法师不明不白地见我做什么。
我赶紧客气,说算了吧。
阮相国根本不听我这套,劝了两句,压根不多解释。那口气是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说了一会儿话,到中午了,将军带我们到另一个房间,这里布置的极为清雅,桌子上摆着小菜,没有什么大鱼大肉,都是时令新鲜水果和蔬菜组成的拼盘。我们分宾主落座。
桌旁站着两个女人,一个竟然是欧洲人,看年岁不大,顶多二十出头。她们长得都很漂亮,尤其那欧洲妹子,金发大波浪,眼睛宝石蓝,还带点混血的意思。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淘弄来的。
这两个女人一个捧着酒壶,一个端着咖啡杯,老老实实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吭。
将军坐在主位上,点手叫过那欧洲女人,附在耳边说了什么,那女人放下酒壶,乖乖下去了。
我们谁也没动筷子,也没有人瞎聊天,苏将军一口一口抽着雪茄,轻轻吐着烟圈。
我慢慢调动法力,开法眼看过去,这一看有点狐疑,苏将军的身上没有半分阴气,没有法力波动,完全就是个普通人。
这就怪了,他既然不是道法中人,为什么会需要那具女尸呢?先前那些被吸干血的尸体又怎么解释?
我意识到一件事,这里肯定有人修黑法,不是苏将军,难道是那个神秘的法师?这法师什么来头,能让苏将军这么为他安排。
还有一个问题挺让我纳闷,将军身边的白先生哪去了。那位白先生我不知道姓名,当时我和他打交道很多,他可以说是将军身边一等红人,可是现在却不在。
我的猜想是他可能去办什么任务去了,或是在世界哪个地方出差,现在一看没那么简单。因为将军身边的一等红人换成了阮相国。
阮相国和白先生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不可能放任对方留在将军身边,这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正细细琢磨着,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门推开了,那欧洲妹子领进来一个怪人。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三章 藏宝室
进来的这个怪人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像是阿拉伯人把全身都裹起来,甚至头上都包着黑色的头巾,露出来的两只眼睛戴着墨镜,别说长什么样了,就连男女都看不清。
看到此人来了,将军大笑,站起来和他拥抱致意。阮相国给我个眼色,低声说:“这就是我们队伍里的大巫师。”
我赶紧站起来,倒不是怕他,只是觉得礼数不能少。那黑衣人冲我轻轻颌首,坐在将军的右下手。我和阮相国坐在左手边。
将军看样子心情很好,抽着雪茄,大声大笑说着什么,阮相国也不给我翻译,他是以逢迎之能事,对将军小心翼翼赔笑着。
我没有作声,筷子也没动,冷眼看着。阮相国居然也有谄媚的一面,想想也不奇怪,他如果不会谄媚也不可能爬到这么个高位。
将军做着手势,示意我们吃饭。黑衣人熟练用筷子夹着菜,在自己的头巾下方扒拉出一条缝隙,露出湿乎乎的嘴,然后把菜夹进去,细嚼慢咽。
我看得这个别扭,这小子谁啊,真他妈能装逼,这么吃饭怎么不噎死你。他这么打扮,估计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可能怕人认出来,第二个是此人估计是修炼什么邪法,见不了阳光。
我不急不缓吃着东西,喝着橘子汁,这顿饭吃的这叫一个别扭,时间不长饭吃完了。将军擦擦嘴要说什么,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欧洲妹子过去把门打开,急匆匆进来一个军官,急得满头是汗,俯在将军的耳边说着什么。
将军听得有些不耐烦,指着对面的阮相国,说着什么,那意思是这样的事不用和我说,直接和阮相国汇报就行。
那军官凑到阮相国身边,低声说着,语速很快。
阮相国听完冷笑一声,站起来和将军告别,然后对我说:“寨子里出了点小麻烦,我得回去。”
我赶紧道:“我也跟你回去吧。”
阮相国不耐烦:“你回去干什么,不要报酬了?你就呆在这,将军怎么说你就怎么干。”他急匆匆走,我正要问什么,突然就听到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面前的饭桌似乎都震了两下。
阮相国面色凝重:“从缅甸过来一伙儿队伍在攻打寨子,这些人玩的挺好啊,把使者压在这里让我们安心,他们私下聚集人手来突袭。我得去看看,少不得要杀几个人了。”
我暗暗叫苦,自己这时机赶的。心内相当忐忑,我是第一次遇到真刀真枪的现代战斗,流弹无情,我就算再神通广大可还是肉身,中枪了也和普通人一样,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阮相国和那个军官急匆匆走了。屋子里只留下我们几个。将军指指我,很人性化的做了个摆手的姿势,我一看就明白,他的意思是你不用害怕,不用担心,没事。
我心内稍安,觉得这胖子有点意思,没想到还是个暖男。我不禁回忆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那时候的苏将军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怎么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性情也发生了变化。
将军和那个巫师脑袋凑脑袋,低声说着什么,眼神时不时往我这里瞄,他们在说我呢。两人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将军站起来指我,又比划了一个动作,那意思是让我跟着他们走。
我现在信心爆棚,只要不是现代武器对付我,一般冷兵器不在话下,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花招。我跟在将军和巫师的身后,他们没走前门,而是从后门出去,到了外面阳光明媚,满山坡都是草花之香。本来很美的地方,能听到很远的山谷那边,不时传来爆炸声和零星的枪声,两伙人应该是战上了。
我站在那里有些出神,将军做个手势示意没事,让我跟着走。我跟在两人的身后,穿过几幢茅草屋,来到一处圆顶的房子前。将军推开门,他和巫师走了进去。我深吸口气,也跟了进去,说是不害怕,其实还是有点紧张。
里面是普通的家居陈设,木桌木椅,一些老式的家具。
将军走到一处衣柜前,打开门,然后在暗处摸了什么机关,只听“嘎吱”一声响,衣柜后面开了一道门。门里扑面而来一股寒气,微微有光亮,勉强能看到一条弯弯曲曲的楼梯,深处一直蜿蜒到深深的黑暗里。
我一时没有动作,充满不安的狐疑。为什么呢,这地方太隐秘了。听阮相国说,这里是将军的个人收藏室。这么金贵的一个所在,他怎么丝毫不背着我,直接就把暗门打开了呢?
里面是陷阱?会不会我一进去就中了圈套,再也出不来了?
将军半个身子探了进去,看我站在那没动,便做了个招手的动作,意思是跟上来。那巫师站在我的身后,可能是怕我跑了,我不动他也不动,场面就僵在这。
我一咬牙,富贵险中求,他奶奶的,我就不信了。再说我也好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或许整个队伍最核心的机密就在里面,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探求这个最终秘密的吗?
想通此节,我做了个手势,示意将军头前带路。
将军笑了笑钻进去,我第二个跟进,巫师压轴。我们三人进入暗道,后面的暗门“哐”一下关上了。
眼前的楼梯呈螺旋型,盘旋向下,在墙壁上有细小的灯泡,散发着昏黄的灯光,下面一团漆黑,不知通向什么地方。
将军扶着墙壁一步步往下走,我略有些迟疑动作慢了,后面的巫师也不催我,我不动他不动。他双手揣着裤兜,安安静静站在黑暗里,像是一团影子。
我稳定一下心神,跟着将军的背影也走了下去。楼梯是石头的,应该是花费人力硬凿出来,我的狐疑越来越深,此地明显出将军打算常驻,要不然也不会花费这么大工夫挖这么个地洞出来。
好像和他们一开始的初衷相违背,他们队伍不是打游击来到这里的吗?
越往下走,我的疑惑越大,这鬼地方处处违背常理,处处诡谲。
时间不长,到了最下面,眼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将军在前面走着,我和巫师在后面跟随。走廊两边都是一些类似牢房的铁门,看上去相当厚实,门上都有小铁窗户,紧紧关闭,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我的步伐越来越慢,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都是牢房,他们想把我关起来?
细想想好像也不对,我不是女人,身上又没什么钱,家里也不是香港或是内地大亨,关我没什么意义啊,从我身上根本榨不出剩余价值。
真要对我不满,早就一枪解决了,还至于费这么大的工夫?
这时,走到一扇铁门前,将军指指里面,他拉开铁门上的小窗户,那意思是让我看。我狐疑着过去,趴在窗户上看进去,里面是个类似藏宝室之类的地方,四周堆着箱子,而且堆放的有条不紊,一点都不乱,乍一看就跟家居的房间一样。
在一些箱子中间,摆着一张长凳,有一个人正坐在那凳子上,弯腰低头似乎看着什么。
将军把门打开,做个手势示意我进。
这么诡谲危险的地方我怎么可能进去。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身后的巫师把我挤开,他先走了进去。将军又做了手势,示意我跟着进。
这时候,我就有点犹豫了,让我一个人进指定是不敢,可是巫师也进去了,有这小子在,总不能把我和他一起关在牢房里不让出去吧。
将军做个手势,比划出一颗钻石的模样,又指指房间里。他的意思是你不用害怕,你要的钻石就在里面。
说实话,看着这么大的将军又比划又做手势的,我都于心不忍了。他完全可以找两个当兵的,一脚把我踢进去,如今这么温柔这么耐心,算是够给面子了。我心想就冲他不动粗,好像事情还没发展到那么残酷的地步,里面似乎真有钻石呢。
我犹豫着也走了进去,刚进去,外面的大门就被将军关上。
我心一惊,听到“嘎巴”一声落锁的声音,铁门又上了锁。
小窗户外露出将军的笑脸,他嘴动了动,似乎对我说着什么,然后把小窗户拉上,我被关在这里。
屋里只有三个人,我,巫师,和那个坐在长凳上的男人。
巫师慢条斯理走到一个箱子前,掏出钥匙在开锁。我一边偷着关注他,一边悄悄来到长凳男人前,他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个木偶。
正文 第四百一十四章 大树
瞅着法师没注意,我轻轻用手碰了碰长凳男人,男人还是纹丝未动。不对劲,有点奇怪了。
我看着法师开锁没注意这里,便瞅着这个时机蹲下来,用手扒拉这个男人的头。这一扒拉,那男人相应的抬起头来,我仔细一看,吓蒙了,差点没坐在地上!
这个男人我认识,正是叱咤风云的白先生。
白先生是苏将军的左膀右臂,我和他打过很多交道,此人心狠手辣,人脉极广,绝对是个人物。来到村寨的时候,一直是阮相国接待我,并没有看到白先生,我还在纳闷,不知道他们内部出现了什么问题。
此时此刻,白先生就坐在我的面前,如同木偶。他脸色惨白,而嘴唇猩红,表情极其僵硬。要说他是个死人吧,好像也不对,他有眼神,能表达出某种情绪。
此时此景简直太诡异了。
法师听到声音,回头看我。我赶紧站起来,指着白先生磕巴:“他,他怎么了?”
“他是树人。”法师说。
我吓了一大跳:“你,你会说中国话。”
法师没有回答,径直走过来,拍拍白先生,又重复一遍:“他是树人。”
“什么意思?”我问:“植物人?白先生变成植物人了?”
这个法师也是很妖异和神秘,我情不自禁退后两步,和他拉开空间。此时此刻我已经做好了对战的准备,心念随时链通三眼夜叉。
法师并没有对我怎么样,而是做个手势,示意我和他一起搬动白先生。
我狐疑了片刻,还是和他一起扶住白先生,然后上搬。这么一搬,发现问题了,白先生好像被粘在这长凳上,我用了很大力气,他的屁股才抬高那么一点点。
法师示意我不要停,我们继续向上抬,白先生渐渐离开了凳子,我就看到他屁股下面果然粘粘湿湿的,有很多粘稠的液体在,就跟大鼻涕似的。我麻酥酥的,非常恶心,这些都是什么玩意。
白先生越抬越高,我这才看清怎么回事,长凳的下面伸出很多树木的枝条,这些枝条极是粘稠,混着黏液,已经深深钻进了白先生的身体里,似乎长到了一起。
我吓得手一松,白先生身子一歪,重重摔了回去。
“这……这,他怎么了?”我问。
法师做了手势,我半天才明白,他用手比划那些枝条,意思是枝条从凳子下面长出来,钻进了白先生的身体,然后又比划着枝条延伸的方向,让我跟着他走。
我喉头动了动,看看情况再说,看他怎么表演。
法师用手比划枝条的走向,然后顺着这个方向走,我们一步步来到密室最后面的墙前。
这栋墙挂着一块巨大的黑绒帘布。侧耳一听,还有声音传出来,好像有人,具体是什么声儿还形容不出来,像是直接从嗓子眼发出来的。
这鬼地方形容不出来的诡异,哪哪都不对劲,我有点着急:“兄弟,你是不是中国人,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不必藏头露尾,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法师做个手势,示意让我把帘布拉开,看看后面的东西就明白了。
我看了看他,心想还怕你不成,拉开就拉开。
我把住帘布,用力一拉,只听“哗啦”一声,整个帘布全部拉开。随着帘布的开启,后面的一幕像是舞台大幕般拉开。
等我把帘布都拉开,看到后面景象的时候,一瞬间全身都凉了!
帘布后面另有空间,这层帘布似乎把密室分成前后两层。帘布后面的空间里放着一个大铁笼子,笼子的栏杆能有大拇指头那么粗细,笼子不是空的,里面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白胖子正在打坐。
这胖子闭着双眼,对外面的情况没有察觉。他的头上延伸出四五条巨大的枝条,这些枝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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