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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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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有人过来踩我的手,我吃不住疼,手一软,整个人趴在地上,老胡夹着我的脖子,用御币狂抽我的屁股,喊着:“驾~~驾~~马儿,你慢些走啊慢些走唉,我要把这迷人的景色看个够……”
  有人笑:“老胡这嗓子可以啊。”
  老胡说:“把链子解开,我骑着他在屋里转一圈,好好过过瘾。”
  那老娘们笑:“你们就是瞅着小伙儿老实,碰到怂人压不住火。”
  老胡说:“你别看这小子蔫了咕咚,可有把子力气,看给我打的,这小子就是一个衣冠禽兽。我好好帮他舒舒皮子。”
  所有人大笑:“老胡行,会用成语了,还衣冠禽兽,哈哈,我曹。”
  有人真的解开了链子,老胡骑着我,一边打我:“快走,快走!”
  我想反抗,可自身的力量实在太薄弱了,他又沉又重,完全掀不开。
  玩了一会儿,他们把链子重新锁在暖气上。老胡拿着御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不就是要它吗?我就知道这是个宝贝。告诉你,现在它是我的了。”
  看我没反应,他把御币递过来,戏谑地说:“来,让你摸摸。”
  我微微伸出手,老胡把御币一缩,哈哈大笑:“让你摸你就摸,这玩意以后跟你没关系了。”
  就在他狂笑的时候,我往前一窜抓住御币,猛地抢在手里。
  老胡一惊,狂骂:“你小子真是欠揍!”过来就要抢回去。
  我看着他笑:“你玩够了是不,该我了吧。”
  他愕然,我猛地站起来,“咔嚓”一声脆响,把狗链子挣断。屋里人全都傻了。
  我握着御币站起来,一只手摸向脖子上的铁脖套,慢慢扭动铁皮,那么厚的铁皮我让我扭成了麻花,然后挣断,扔在地上。
  老胡愣了愣,捡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砸过来,我一拳飞出去,烟灰缸我和拳头在空中相遇,四分五裂,里面的烟灰全都扑出来,烟雾蒸腾,给这些人呛得直咳嗽。
  老胡再想上来,我飞过去就是一脚,正踢在胸口,他吭都没吭一声人就出去,摔在麻将桌上。桌子顿时碎裂,麻将牌滚落的到处都是,抽屉里的钱和扑克也都洒落一地。
  “我曹,跑这撒野来了。”有人喊了一声,提起凳子砸过来。
  我上去又是一脚,那人摔在地上,凳子落在一边。这几个人在我眼里跟土鸡瓦狗没什么区别,我连踢带打,把这些人打的满地乱窜。我跳到空中,就是一脚,把那老娘们从屋里直接踢到院外,她摔在地上,来个狗啃屎,全身都是烂泥。
  三下五除二打完之后,屋里一片狼藉,除了我之外,一个站着的都没有,全都躺在地上,哎呦呻吟。那老胡直接就昏死过去,一动不动。
  御币重新回到手里,我身上充盈着力量感,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些社会渣滓,忍不住笑了笑,随即感觉到的却是一阵空虚。
  是,我是报了仇了,快意恩仇把这些人揍得满地乱滚,可打完之后呢,并没有什么惊喜的喜悦,反而是疲惫和不解乏。说不出什么原因,胸口堵得慌,难受。
  我晃晃脖子,踩着地上的麻将牌,慢慢从屋里走出去,正要跨出去,身后有人痛苦呻吟着说:“你拿到这东西才变得能打的,对不对?”
  我回头看,是其中一个男人,他躺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脸上都是青肿。
  “此物确实是宝物,”我说:“可惜对你们没用,只对我有用,拿着它我就能有很强的力量。别说你们几个人,再来十个我也能干趴下。”
  那男人看着我惨笑:“我知道了,如果没这东西,你就是一个可怜虫!”
  我全身一震,紧紧盯着他:“你说什么?”
  “没有这东西,你就是个可怜虫,你就是一条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那男人恶狠狠地骂。
  我一步步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脚上慢慢使劲,他疼的哎呦哎呦惨叫,我面无表情地说:“你再说一遍。”
  “说十遍怎么的,”他恶狠狠地说:“你就是一条可怜虫,就算拿到这东西,你也是,你永远都是!”
  我抬起脚,用足了力气,对着他的脸上要踩下去。
  这一脚下去,不说别的,肯定能把他的鼻梁骨踩折。
  可这一脚晃了晃,并没有踩下,而是在他的脸边停下来。
  他惊恐地看着我。
  我收回脚说:“我要是踩下去,那就真成了你说的可怜虫,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是不是可怜虫,不是你说是就是,是不是得我说的算!”
  我大踏步离开这个小院,出了门,外面已经是黎明了,漫天的朝霞,下了一夜的雨彻底停了,空气清新,能听到外面胡同口有叫卖声和车铃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用手机又重新订了今天上午去沈阳的火车。
  我像是获得了新生,有了很多新的感悟,感觉生活里每一寸阳光都那么美。我快步走出胡同,轻轻吸着清新的空气,大脑异常清醒,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人来人往中,感觉到处都充满了希望和正能量。
  我到火车站兑了票,坐着最近一列火车,在颠簸中到了东北,落地沈阳。
  沈阳休息了一晚上,赶上第二天的高铁,经过四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了牡丹江。
  牡丹江位于黑龙江省,如果赶在冬天来,或许可以去闻名已久的雪乡去看看,现在春暖花开,这座城市别有一番风味,还是挺漂亮的。
  牡丹江不算一线城市,但那也叫城市,上百万的人口,茫茫人海,上哪去寻找程序员呢,这是个问题。
  他在哪呢?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六章 红帽子
  我在牡丹江随便找了一家宾馆住下,自己一个人不讲究舒适,有地方睡觉就行。
  晚上吃完饭,我没有出去溜达,心事重重想着如何去找程序员。目前来说,我连程序员的名字都不知道,勉强记得他的长相,还是个大众脸,混人堆里找起来都困难。
  在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里,找这个近乎陌生的人,其难度比大海捞针也强不了哪去。
  不过我坚信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能经历坎坷一路来到牡丹江,冥冥之中受到召唤一样。虽然看不清这股力量,但是它让我充满信心可以达成心愿。
  晚上没事的时候,我手握御币在床上打坐入静,面前摊开的是那本《地狱变》的画册,我现在沉下心来调整御币里的结构。
  这本《地狱变》很有意思,其中描述的阴间结构和我知道的不太一样。上面说人死后,并不是马上进入鬼门关,而是在头七的七天内,其实还有还魂回阳的可能。这七天里,人的亡魂统一称为中阴身,中阴身会到一个很莫名其妙的地方,那地方非阴非阳,形似迷宫,中阴身必须要在七天的时间内破解那地方的秘密,如果破解了呢,就会回魂再生。假如没有破解,就会堕入真正的鬼道,进入阴间黄泉路。
  这七天里,道家有个专有的名词,叫“抢魂”,顾名思义,有一些堂口的弟子,具备道法在身,可以抢在七天内重新把魂魄引渡回阳间。
  我看得津津有味,放下书进入御币,开始着手改造。御币里装的是我之神境,里面天地万物随我的心念流转。
  我链通三眼夜叉后,正式开始改造。首先把整个大地划分成区域段落,然后一块一块进行开发。进入神识,第一步接触的就是,书上所说抢魂所需要的七天空间。
  一动上手,我才感觉阴间和阳间在概念上都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中阴身的七天,在我们看来应该是“时间”,七天是时间单位嘛。可在阴间,这七天却是个空间单位,它表示的是,七天时间里形成的迷宫空间。
  《地狱变》这本书关于这部分的记载很模糊,没有后面正式进入黄泉路,入冥府之后的细节详细,关于这部分书里最多提到的只是一个概念。
  我在没有参考的情况下,简单把这块区域分成七个部分,然后把前三个部分简单设置成了迷宫。我不会设计迷宫,就是随心所化,怎么复杂怎么来,圆的方的套在一起。
  设计之后,可以检验成果,我在那十几个亡灵里抽了四个亡魂,放在迷宫里,看它们在里面转圈,像是小白鼠一样,颇有意思。
  折腾到大半夜,还是兴趣盎然,像是小孩发现了新玩具,我忽然萌发一种冲动,等上网买点类似迷宫设计之类的专业书学学,正儿八经把这个事当成个严肃的事业来干。
  后来有点困乏,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得慢慢来,我就从御币里退出来。
  这一退出来,才感觉困顿不堪,可精神上还有些亢奋,一时在床上睡不着。忽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让我在床上坐起来。
  我想到的是,难道真正的阴间也是像我这样,被一个力量给慢慢设计出来的?
  想起交给我《地狱变》这本书的马大夫,他曾经说了这么一句话,阴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的设计者也在不断完善。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通晓阴阳的高人,知道阴间的秘密,那么阴间确实存在一个设计者。
  我想的很多,阴间这个设计者是谁,那么阳间是否也有这么一个驾驭在人类之上的力量?
  后半夜里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睡眠质量很不好,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可偏偏又醒不过来。就在这时,就感觉“门”吱呀一声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人。
  我第一反应就是进贼了,想坐起来身体好像压了很沉的重物,完全动不了。那人来到床边,自行拉过椅子坐上,我想抬眼去看,可头抬不起来,只能看到此人的黑裤子和黑衣服。
  这时,他说了一句话,杨戴超找到了吗?
  我全身一震喉头发紧,不由自主开始冒汗。这人的嗓音特别熟悉,正是九将门神谷平一的师父。
  我有御币在手,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没什么可怕的人,但此人绝对是个例外,他像是黑暗里一根刺,又尖又锐,卡在那里,让人毛骨悚然,又如鲠在喉。
  我的能力无法和他抗衡,他没有露过面,行走在潜意识层面的黑暗中。或是出现在梦里,或是出现在古丸树的幻境里,他到底是谁?
  他站起来,坐在床边,伸出手摸着我的头发,我身体一哆嗦,想躲又躲不开,就感觉他一下一下摸着头发。
  我像是小猫一样下意识要蜷缩起来,自己在他面前完全是敞开的,不设防的,他想怎么就可以怎么。
  他说道,明天到牡丹广场,找一个戴红帽子的人。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突然一切就消失了。我的身体能动了,打了个激灵一翻身坐起来,屋里空空荡荡,并没有那个人在。
  我揉揉眼,坐在黑暗里好半天,满头都是虚汗。刚才是做梦,还是真事?妈的,实在是太逼真了,这心还砰砰跳。
  我突然看见一样东西,后背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层。床旁边有一张椅子被拖动,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我想起在梦里,那个人进来的时候,就是先拖椅子再说话,然后又坐在床边。
  我的心脏像是骤停了一般,气都喘不匀。这个人……真的进来了。
  我赶紧找到御币,紧紧抓在手里,虽然有御币在手,可仍旧是止不住的颤抖。
  我从床上下来,把灯打开,扫了一圈屋子,空空荡荡,确实没有人。
  但我坚信这个人确实来过,他是真正的魔鬼,行走在黑暗和光明之间,我有点相信他的身份了,他就是能摧毁古丸树的“病毒”。
  古丸树是链接世界的中心,里面藏着世界本源的秘密,这个病毒已经进入大树的神经网络,他的目的昭然若揭,他想控制整个世界。
  我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仔细思索,有一点想不明白,他似乎知道很多事,知道我在哪,还安排我明天去找一个人。他的目的并不是我,而是杨戴超,那么依他的能力,为什么不直接定位杨戴超呢,偏偏发动这么多人去找?
  我相信这个病毒不光光有我这一条线,他还控制着整个九将门。
  那么只能说明一点,杨戴超很有可能在这个病毒的感知之外。病毒找不到杨戴超。
  我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改变计划。不想找杨戴超了,很有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和危险。可是……杨戴超是我扳回人生逆局的关键,不找他我以后怎么办?
  我现在放弃,就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可如果继续追踪,却有可能使整个局势进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我该怎么办?
  想了半天,勉强拿个主意,杨戴超还是要找到的,找到之后我要尽可能保护他的安全。就算我不找,九将门和富少伟他们也迟早会找到他,还不如我早点去,能尽自己所能做点什么。
  我毫无睡意,抽着烟熬到了天亮,出去简单吃了点东西。吃完之后,打了一辆车,来到市区的牡丹广场。
  大早上的有点冷,广场只有一些摄影发烧友,顶着风在拍朝霞。其余地方空空荡荡的,我找到一个避风地方,抽着烟四处看着,在寻找一个戴红帽子的人。
  从早上等到了中午,天暖和起来,风和日丽,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我在人群中走着,眼睛看着每一个人,生怕遗漏。
  一直到了下午,快临近黄昏的时候,突然就看到一个戴着红帽子的人出现,我全身震动,正要过去,看到这戴红帽子的竟然是个孩子,不过十岁,可长的挺高,发育成熟,小胡子都出来了。
  我马上犹豫,要找的人是这个孩子?不太对劲啊。正想着时候,身后有人说话:“你是在找我吗?”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七章 失踪之地
  我吓了一跳,回头去看,身后站着一个男人,大概四十来岁,神情疲惫,没有戴帽子露出稀疏的头发,像是个知识分子。
  “你是……”我有些疑惑。
  “这位同志,”他显得有些局促:“我观察你半天了,你是不是在找人?”
  我皱眉:“跟你没关系吧。”
  “你是不是在找一个戴红帽子的人?”他问。
  我一惊:“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他随身带着挎包,把拉链拉开给我看,我看到在包里放着一顶毛线织成的红帽子。
  我吃惊非小:”你,这怎么回事?”
  “这里非是讲话之所,我找个地方,咱们谈谈行吗?”他近乎哀求。
  他的这个态度让我有些吃不准,很奇怪,他有什么可求我的,按说我求他才对。
  我想了想说,那你找地方吧。
  他带着我离开广场,在附近客流量非常大的地方,找了家肯德基。我们进到里面的角落,他问我吃什么。说实话我一点不饿,而且对垃圾食品不感兴趣,但接下来要和他谈事,吃点喝点能迅速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我告诉他,来一杯热饮即可。
  他到前台点餐去了,趁这个空当,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整件事,扑朔迷离,目前还没有什么可以有价值的信息,只能看看再说。
  时间不长,他端着两杯热饮过来,给我一杯橙汁,他喝咖啡。
  “说说吧,怎么回事。”我道。
  “先自我介绍一下,”他说,“我叫林立平,在矿务局工作,搞的是一线勘探。”
  我肃然起敬:“你好。我叫王强,刚从江北过来,普通职员。”
  “啊,王强!”他惊叫一声:“对,就是你。”
  我看他。
  “这件事说来有些奇怪,”林立平恢复一下,咳嗽说:“我说的时候,你会觉得很不舒服,会反感……”
  “林大哥,你不用铺垫,直接说就行。促使我过来寻找红帽人的机缘,也是很奇怪很诡异的。我想我们应该是一个目的,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尽可以直讲。”我说。
  林立平能看出他虽是人到中年,可能真的是在野外一线久了,很少和社会打交道,其实没什么城府,很单纯。我这么一说,他很激动,有些语无伦次:“我,我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你的。”
  我吓了一大跳,惊讶地看着他,说道:“真是巧了,我也是做梦梦到你的。你先讲讲怎么回事。”
  “我,我有一个朋友失踪了,”林立平说:“这几天我想尽了办法找他,可怎么也找不到他。那天晚上,就在他失踪的地方,我睡了一觉,然后做了个梦,梦中有人告诉我,要想找回朋友,必须要寻到一个关键人物。这个关键人会在这几天来到牡丹江,让我今天到牡丹广场去找,找一个叫王强的人。那梦里的声音把你的长相穿戴形容了一番,说接头暗号,就是我戴着红帽子……”
  一听这话,我差点跳起来,声音颤抖:“林大哥,你梦里的声音是男是女的?”
  “男的!”他斩钉截铁:“特别陌生,肯定不是认识的人。说实话,我不怎么相信梦,但是朋友失踪的时间太长了,为了找他我花费了很多心血,不怕你笑话,现在都有点魔怔了。我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到广场,没想到真遇到你了。”
  “林大哥,如果我告诉你,”我说:“我能到广场来,也是受到梦的启示,你会怎么想?”
  林立平张大了嘴,我们两个互相看着,好半天都没人吭声。
  “你说你是从江北来的?”林立平问我。
  我点点头。
  “有一点我很奇怪,小王,我提出来你不要见怪。”他很有礼貌地说。
  我示意他说。
  “你因为做了个梦,所以从江北大老远跑到牡丹江?好像说不过去吧。”他说。
  我苦笑:“林大哥,我的梦是在来牡丹江之后做的。其实我来牡丹江是另有目的。”
  “我能问问是什么吗?”林立平问。
  “我来找一个人,叫什么名字先不说了,他的职业是程序员。”我说。
  林立平“啪”的一敲桌子,旁边几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过来。我马上知道,找对人了。
  这个结论让我的心头充满阴霾。我能找到眼前这位林立平,是因为“病毒”的指示,他在一步步指引我靠近杨戴超这个最终目标。
  我情不自禁抬起头,四下里看着,这个“病毒”会不会现在就在监视着我?
  杨戴超是必须要找到的,但是在寻找的过程中,我必须要想办法屏蔽“病毒”,让他感知不到我。
  我正想着,林立平激动地想大声说话,又顾及是公众场合,就压低声音:“我失踪的朋友,就是程序员。”
  “我们都是程序员的朋友,我们也是朋友。”他激动地说。
  我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程序员竟然失踪了?!
  “他,他怎么了?”我问。
  林立平问道:“小王,我能问问你和程序员是怎么认识的吗?不是不信任你,事情是这样的,程序员失踪这件事关系到另外一件大事,虽然不是什么机密,但也要尽可能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所以,我想再确定一下你的身份。”
  我想了想,把随身带的身份证递给他。这个举动确实赢得了林立平的好感,他拿着看了看,又递还给我,有些歉意的表情。
  能看出这人真是个老实人,而且心地善良,我说道:“林大哥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是程序员的好朋友。事情是这样的,程序员帮着我们公司开发一个软件,前些天他本来应该交付的,但我们怎么都联系不上。公司单位的领导很急,后来知道程序员到了牡丹江,就把我打发来了。我原本以为能很轻松联系到他,可是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不通,这两天把我急坏了,然后昨天晚上做了这么个怪梦。我和程序员这次虽是公事往来,可私底下私交很好。”
  林立平彻底相信了,轻轻说着:“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可能不相信,非常非常的奇怪。”
  我赶紧告诉他,没事,我有这个思想准备。
  林立平说,还是一会儿带我去程序员失踪现场去看看吧,一看就明白了。
  我心急如焚,可表面不能太带出来,和他喝着热饮,寒暄聊了一会儿。林立平和他媳妇都是矿务局的,都在一线,经常不着家在外面天南地北的跑,相当辛苦,他有个儿子,目前上一个三流大学,从小和父母没什么感情,是爷爷抚养大的。
  说起家里琐事,林立平唉声叹气,满脑门都是官司。这男人真是不会看火候,都什么时候了还大谈家里那些事。我本来挺同情的,可聊着聊着,他越聊越磨叽,言语碎叨起来,跟祥林嫂似的。
  我听得不耐烦,一根烟抽完他还没说完,打断他:“林大哥天色不早了,你带我去程序员失踪的地方看看。”
  他这才停下话头站起来,拍着我的肩膀:“小王不错,和你一见如故啊。”
  我笑笑没说话。心想这位仁兄也是够可怜的,估计生活里没人听他絮叨,好不容易抓住我这么个人,能忍他这么半天,也算不容易了。
  林立平开着车来的,我们上车之后,一路开出去。刚才听他说,东北他经常过来,因为牡丹江和俄罗斯挨着,由于一些业务关系,他也经常来,在这座城市里有单位分的宿舍住房,非常方便。
  我昨晚没睡好,坐在副驾驶上有些昏沉,老林开车嘴也不闲着,说自己前些年在内蒙勘探的事。我一边点头一边迷糊,心想这人不错,可真要和他做朋友,那真是遭老罪了,能把你絮叨死。
  车子停下来,到了一所职业技术学校附近,旁边都是学区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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