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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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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笑:“好,重新开始。”
两人在那缠绵,我实在当不起电灯泡,赶紧从棚子里出去。感叹了一会儿,这两人果然分不开。
可走出去老远,琢磨着觉得不对味,张宏的态度怎么转变这么快?而且彬彬有礼的,都有点不像他了。
这时,前面过来一人跟我打招呼,他是张宏家雇佣的果农,大号叫陈三平。我们唠嗑,张宏把果园转让给我的事,他已经知道了。陈三平和我商量,他想承包未来几年的果园。我说没问题,我正愁没人接盘呢。
陈三平给我上了烟,说咱们哥们的关系,条款好商量,等找机会把合同定了。
我们不咸不淡地又说了一会儿,他要往果园去,我拉住他,说:“张宏他老婆来了,两人在缠绵呢,别过去打搅,留点私人空间。”
陈三平嘿嘿笑:“他老婆我见过,美人一个,听说给他戴绿帽子了?”
我瞪他一眼,告诉他别乱说话。
陈三平不在乎,继续荡笑:“听说他老婆还有俩妹妹,长得也是水灵灵的,我还打着光棍,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入侵
我跟陈三平说,你可别做梦了,那俩姑娘别说你了,连我都看不上。
我们两个嘻嘻哈哈说了一阵,就散了。
过了几天,我把镇上生活的衣物都准备好。眼瞅着明后天张宏要走了,家里没什么事,我想再去找他玩,叙叙旧,好好喝两盅。
出来的时候,天色有点晚,正是落日黄昏。我提着一瓶酒,匆匆过去,刚拐过街口,就看到陈三平从张宏家里出来。我没当回事,正要过去,张宏也跟了出来。
我停下脚步,目不转睛看着。之所以没过去,是因为张宏的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天黑,那东西又不大,看起来模模糊糊的,但我还是认出来,那是一个黏土小人。
这就怪了,张宏拿着黏土小人干什么?
他和陈三平前后脚出来,这么说,陈三平也应该知道张宏有这么个黏土小人。
这一点在情理上说不通,黏土小人是张宏的至尊秘密,也就跟我说过,对其他人秘而不宣。尤其是经过上次让人淋大粪的事,他更注重法术的秘密性,如今他在修什么法术,连我都不知道。
而且,陈三平就是他家的一个果农,张宏怎么可能跟他交心。不对,这里有很大的问题。
我悄悄在他们身后跟着。
陈三平在前面走,张宏在相隔不远的身后,两人始终保持着不到十米的距离。
我越看越是古怪,他们两人这么行走,是商量好的?还是张宏跟踪陈三平?
不对啊,如果是跟踪,这么近的距离,傻子都能知道后面跟着人。
陈三平和张宏来到村口的汽车站,来了一辆小公汽,两人都上了车。
我愈发的迷惑,张宏会开车,家里也有车,他想去哪为什么要坐小公汽?我想起三舅的叮嘱,盯着张宏。我没有冒然过去打草惊蛇,等这辆小公汽走了,我才来到汽车站。
村口的汽车站有很多发往不同地方的小公汽,刚才借着路灯我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上的车是开往小杏家村的。
我在路上等了能有二十多分钟,下一辆去小杏家村的公交车才慢悠悠开过来。我买票上了车,虽然耽误这么长时间,他们已经没影了,我凭直觉还是猜到张宏的目的地,他是想去老丈母娘家。
去就去呗,现在有两个疑问,为什么带着黏土小人,为什么和陈三平一起去?
我满腹狐疑,四十多分钟后到了小杏家村。抛去坐车的时间,我大概比他们晚到了半个多小时。
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节假日,村里游客很少,夜色朦胧,四周静谧,是非常恬静的农村夜景。
我径直去找张宏的丈母娘家,到门口才看到,“西施农家乐”已经不做生意了,大门紧闭,隐隐能看到二楼亮着灯,其他地方都黑漆漆的,气氛和整个村子都格格不入。
我悄悄在周围转了转,没发现张宏。我来到后院,轻轻推了推后门,锁得紧紧的。我想了想,往后倒退了几步,一个冲刺跑到后墙前,连刨带蹬爬了上去,然后骑在墙头,一翻身跳进院里。
我来到正堂前,趴在窗户往里看,一楼没有光,黑灯瞎火的。里面静悄悄,好像没有人。
我推推门,门反锁着,又拨拨窗,窗也是锁得紧紧的。有点不对劲。
不管怎么说,现在夏天还没过去,晚上特别闷热,关门好理解,关窗是什么意思。楼里并不是没人,我明明看到二楼开着灯,有人在,为什么还要关门关窗?
直觉告诉我,里面肯定有着什么想象不到的事情,可一时又进不去。又是紧张又是遗憾,急的我抓耳挠腮。
就在这时,隐隐一声闷响从二楼传来,隔着窗户,听得不甚真切,好像是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
我顾不得许多,捡起院子里的砖头,退后几步,对着一扇窗就砸过去,玻璃碎了一地。我用砖头把边缘的玻璃碴子拨干净,探手进去,把里面的插销打开,推窗跳了进去。
我没敢开灯,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来照,等看清楚大堂,人顿时僵住,好半天没敢动一下。
大堂的中央停着两口薄棺。棺材裹着黄色的布单,上面描绘着仙鹤、松树这样的图案。棺材停放在两条长长的板凳上。
我这才注意到,整个一楼大堂,已经布置成了灵堂。神位上挂着两张黑白遗照,一张是张宏丈母娘的,一张是他岳父的,两边是长长的挽联拖地。
我全身不舒服,绕过灵堂想从旁边楼梯上去。走了半路,觉得不对劲,抬起打火机去看,丈母娘的黑白遗照陡然出现在眼前,老太太似乎在死死地盯着我。
我有点害怕了,双手合十,嘴里称呼着有怪莫怪。
丈母娘这张遗照不知是谁选的,老太太眼角上挑,翻着眼白,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泼妇,又像是怨气很大的怨妇。我喉头格格响,总觉得不管走到哪个角度,遗照的双眼都在看我。
目前这种情况只能停下来,神位前的桌子上并排放着香,我抽出三根,点燃香头,对遗照鞠了三个躬:“老太太,老爷子,我给你们上香了,你们安心去吧。”
这时二楼又传来动静,好像是低低的哭声。今晚一系列的事,如此诡谲惊悚,我的神经有点支撑不住。
我直觉上认为,眼前一切的诡异,极有可能和张宏有关。
我深吸口气,绕过灵堂,顺着楼梯上去。这时,破碎的窗户外吹进一阵风,灵堂的挽联“哗啦哗啦”作响,我似乎听到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传过来,“仇……报仇……”
我吓得全身冷汗,回头对着灵堂又拜了拜,小心翼翼放稳脚步,径直来到二楼。
蹑手蹑脚到了二楼,刚探出头我就吓住了。大厅里有三个人被捆着扔在地上,嘴里塞着东西。这三个人正是这家的三姊妹,张宏的老婆外带两个小姨子。
她们呜呜哭,动也动不了。看到我从楼梯口上来,最小的那个妹妹呜呜叫着,拼命看我,来回扭动身躯。
我小心翼翼爬过去,轻声问:“你们怎么了?”
那女孩急的“唔唔”叫,我这才想起,嘴里还绑着东西。
我用打火机一照,绑的手法很专业,嘴里塞着东西,外面用胶带缠了好几圈,相当结实。
就算现在给我一把剪子,也得花相当的工夫才能解开。
我一手举着打火机,一手硬撕她脸上的胶带,手上用力,女孩疼得掉眼泪。就在这时,里屋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黑影走了出来。
我冲着三个女人摆摆手,示意不要出声,情急之中我藏在大沙发的后面。
黑影走到大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偷偷探出头去看,这一看心惊肉跳,又觉得难以置信。原本以为是张宏,没想到竟然是陈三平。
陈三平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背包,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值钱的东西。
他把包扔在一边,坐了片刻然后站起来,走到三姊妹里老二的身前,把她拽了起来。
天热,老二穿着一身连体白裙。她左右扭动身体,想从陈三平手里挣扎出去。可这怎么可能。
我偷偷看向陈三平,他眯缝着眼,面无表情,既不兴奋也不害怕,动作僵硬,像是一个木偶人。
他揪住老二的脖领子,突然甩出一记大嘴巴,“啪”一声响,我看得都哆嗦。
老二打的嘴角是血,脸当时就红肿了。陈三平做了个手势,示意你再挣扎,我还扇你嘴巴!
老二吓得直哭。陈三平让她跪在地上。
老二扭来扭去,陈三平从腰间把皮带解下来,作势要抽她,老二吓得不敢动了,只能呜呜低泣。
我真想跳出去,可看看陈三平露出来的两条大胳膊,那肱二头肌,基本上没有胜算。要想制服他,只有一次机会,我在等。
陈三平又揪过最小的老三。老三的眼睛一个劲地往我藏身的地方瞟,嘴里呜呜叫个不停。
我藏在沙发后面,冷汗一滴滴往下落,心里起急,姑奶奶你可别叫了。
等我再探头出去看,陈三平已经让老三也跪着。老二和老三这姊妹俩,跪在地上,面朝着大姐,也就是张宏他老婆。
陈三平面无表情,慢慢走到姐妹俩的身后。
我全身打个激灵,这个瞬间,我明白为什么陈三平要这样了。他是想当着大姐的面,施暴两个妹妹,让当姐姐的眼睁睁看着。
正文 第四十七章 抓凶犯
陈三平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心理变态,还是有什么别的心思。
张宏的老婆发不出声音,眼神里尽是哀求之色,呜呜叫着,眼泪一滴滴流出来。
陈三平熟视无睹,面无表情。我顺手抄起一个小板凳,深吸几口气。此时再不出去,后面的事情恐怕就没法收拾了。
趁着他撩女孩裙摆的时候,我从沙发的后面猛然钻出来,用尽全力对着陈三平的脑袋就是一下。凳子“啪”砸在他的后脑上,情急之中,力气多大吧,整个小板凳竟然四分五裂,陈三平哼都没哼一声,人飞了出去,趴在地上不动。
我因为过度紧张,手都在哆嗦,直到这几个女生“呜呜”叫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我过去拉起老三,帮她撕下嘴上贴着的胶布,老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拱在我的怀里哇哇就哭。
这小女生,当初还打算色诱我来着,现在彻底是吓蒙,原来那股子媚劲也没了。
现在还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我问她,家里有没有剪子。
老三哭着说:“你翻翻吧,抽屉里有……”还没说完,突然一声尖叫。
我问怎么了,老三吓得小脸煞白:“他,他起来了。”
我看过去,陈三平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看我们。把这三个女人吓的,连滚带爬全挤在我的身后。
陈三平朝着我们慢慢走过来,他走路的姿势特别怪,两条腿打着弯儿,伸不直,肩膀耷拉着,身体斜斜的,面无表情,用脚在地上蹭。
那样子就跟电影里的丧尸差不多。
他的样子还像极了被剪断绳子的木偶,走起路来僵硬滑稽,还透着几分阴森。
刚才的板凳只剩下几条木头腿。我顺手抄起一个,把三个女人挡在身后,对陈三平说:“三平,你要冷静,不要在犯法的路上越走越远。”
陈三平像是听不到我说的话,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如同木头人一般,还是一步一步向着我们走来。
这三个女人身上都绑着绳子,连脚都绑着,想走也走不了。我说道:“我先去拿剪子。”
老三哭着说:“你不保护我们了?”
“保护啊。剪了绳子,咱们赶紧跑。”我和她正说着,陈三平脚下加快,陡然速度提升,蹭蹭蹭几下过来,猛地扑向我。
我也是豁出去了,没有躲,抄起凳子腿照着他脑袋就是一下。他的头被打得一低,随即又抬起来,满头满脸都是血,一双眼冷静得可怕。
这时候就是生死相搏,我抬起胳膊,用尽全力又砸了数下,他好像完全不知道疼,两只手伸出来紧紧掐住我的脖子。
他的力气太大,一双手像是老虎钳子。我被勒的喘不上气,喉头咯咯作响,紧紧把着他的手。
他是下了死手,就是想活活掐死我。
求生本能让我来回挣扎,我们摔在地上,顺着地板来回滚。
我想捡东西砸他,可脖子被掐的浑身无力,只能下意识扭动。我们滚来滚去,就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忽然感觉脖子上一轻,骑在我身上的陈三平突然往旁边一摔,紧接着没影了。
随即就听到楼下发出沉闷的一声。
我伸着舌头,喘了半天,慢慢坐起来看。原来我们滚来滚去,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二楼的边缘,也是个寸劲,陈三平摔破了木头栏杆,从二楼摔下去了。
我趴在边缘往下看,一楼的灵堂狼藉不堪,陈三平砸在一口棺材上,本来就是薄棺,砸了个粉碎。他和一具尸体滚落在一起,看着吓人。
我来不及多想,挣扎着爬起来,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把剪子。我过去把三个女人身上的绳子都剪掉,把她们嘴里的东西都吐出去。
她们三个都认识我,嘴一咧嚎啕大哭。
我咳嗽了几声:“别哭了!赶紧出去,这里留不得,出去以后报警。”
最小的老三挽着我的胳膊不松开,我哪有心思和她肌肤相亲,任由她搂着。我们先去了里屋,拿了手机,张宏他老婆报了警。
我催促她们赶紧走。这间屋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事情也反常,先出去再说。
她们三个还不忘套上外装。从二楼出来,我们到了一楼,大厅充满臭味,一闻就倒胃,这是尸臭。
尸体一开始都封在棺里,不觉得怎么样,现在棺材打破,这股味就出来了。
“你们父母过世都一个礼拜了,为什么不火化?”我捂着鼻子问。
张宏他老婆抽泣着说:“俺老公不让。”
“谁,张宏?”我问。
他老婆哭着点头:“老公说了,按照规矩,尸体应该停放一周。这些棺材和灵堂都是他找来布置的。”
“姐夫还给了很多丧葬费,那就听他的呗。”最小的老三低声说。
“先出去再说,味儿太大了。”我带着三个女人要从后院出去,忽然灵堂里传来异响。我顺手打开了大厅的灯,等看过去,我们几个都傻了。
陈三平竟然在地上缓缓动着。我张大了嘴,这小子生命力也太顽强了吧,摔成这样,居然没出什么问题,还想站起来。
陈三平扶着另一口棺材,脚下打滑,站了几次,终于站起来。他满头满脸都是血,慢慢在地上蹭着,向我们几个人走过来。
我带着三个女人赶紧从前院跑出去,刚到外面,就听警报声响,开来一辆110警车。
“谁报的警?”有警察从车上下来问。
警车的警报声吸引了很多乘凉的村民和游客。
张宏他老婆伸手说:“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我们家闯进一个极度危险的分子,抢劫了财物,还想……还想轻薄我们姐仨……”她呜呜又哭起来。
众人看向屋子,门开了,在灯光中陈三平慢慢悠悠走出来。他穿着乡间务农的衣服,身上都是血,加上长得魁梧,那模样一看就是常年作案的悍匪级人物。
警察也有点惊慌,冲着他喊:“这位同志请蹲在原地,双手抱头!我们要带你回局里调查。”
陈三平站在门口,垂着头,一动不动,像是没听到警察的喊声。
这么多人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里面的他,现场鸦雀无声,静的落根针都能听见。
警察又喊了一声,陈三平还是没有动。
这次110出警就来了两个小警察,两人商量了一下,准备进院实施抓捕。警察这边刚有所动作,陈三平忽然转过身,慢慢进了屋子,随后里面响起脚步声。
警察一惊:“往哪跑!”跟着追进去。
一大群看热闹的人,情不自禁也要往里冲。张宏他老婆大喊:“干什么,干什么,这是我们家!”
她把我们几个拉进院子里,然后锁上院门。看热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院子进不去,就绕着弯追过去看。
我赶紧交待:“你们姐仨留在这里不要动,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老三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不行,我跟你去!”她不和我商量,直接拉着手,拽着我一起进了屋子。
一楼大厅亮着灯,空空荡荡,警察和陈三平都不在了,显然都追了出去。
我忍着恶臭,和她走到灵堂中央。被砸破棺材的是这家的老父亲,老头的尸体落在一片狼藉里。
我有些感叹,这老头一辈子窝囊,是妻管严。死了以后也不安生,两口棺材砸坏一口,偏偏就是他的。
我和老三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老头的尸体抬起来,搭放在尸床上。
小姨子过来拉着我的手,低声说:“谢谢你。”
“先出去吧,这里味儿太大。”我说。
我们两个从后门出来,小姨子说:“我叫赵欣,恩人,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我叫王强。”我说。现在不是花前月下的时候,我举目四望,看到一大群人奔向后山,有人喊:“杀人犯跑向神泉了。”
赵欣拉着我的手:“咱们也去看看。”
我们混进人群,跟着众人来到后山,那里正是小杏家村的风水宝地,杏乳泉的泉眼所在。
周围挤得人山人海,等我们好不容易挤进去的时候,才看到陈三平已经投河自尽了。尸体浮在水面上。
两个小警察手足无措,正在用对讲机联系上面过来捞尸。
周围人声鼎沸,不少小杏家村的村民都唉声叹气说:“前几天,有人使坏污染泉眼,好不容易净化干净,现在又投河了一个人。咱们村这风水是彻底破了。”
我看得很奇怪,潭水并不深,张宏曾经下过这里,水面也就没到他的脖子,陈三平的个头比张宏高出差不多一头去,人高马大的,怎么就在这么短时间内溺死在水里?
正文 第四十八章 秘密
在人群里看了一会儿热闹,来了几辆警车。我告诉赵欣,让她马上回家,很可能警察要去做笔录。赵欣拉着我的手,就是不放开,说我也是当事人之一,救了她们姊妹三个,她还要给我送锦旗。
她说的也对,我也要去做笔录,省得日后麻烦,要不然警察找到我们村去。
我们回到她们家,果然有警察在调研现场,那姐俩正在讲述当时的情况。看我来了,她们把我叫了过去,我跟警察讲述了发生的事。不过我没有提张宏,虽然我觉得此事跟他有关联,可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能表明他参与到其中。
我告诉警察,死者叫陈三平,是我们村的一个果农,平时老实巴交的,不知道今晚这是什么了,中了什么邪病。警察很厉害,问我一个关键问题,陈三平平时谈没谈起这姊妹三个。
我没法撒谎,说道:“闲聊时候,他说起过,说要是能娶这几个姐妹花就好了,祖坟都得冒青烟。”
我这句话算是把这件事盖棺定论了,陈三平对西施农家乐的姊妹三个早有觊觎之心,今晚可能是喝多了,色胆包天,竟然私闯民宅,欲图不轨。幸亏我来的及时,临危不乱,救下姐妹三人。
陈欣添油加醋,说我是救命恩人,还要给我送锦旗和感谢信哩。
录完口供之后,我赶紧逃之夭夭,再不走陈欣的眼神都不对了,非要我留宿不可。我要今晚真住在她们家,那事情就变味了。
等回到村里,天色已经很晚了,我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张宏家里,今晚是他和陈三平一起出去的,他应该是知道点什么。
张宏还没有回来,院里院外黑着灯,大门紧锁。
我翻墙进去,进到正堂,准备死等他,直到他回来为止。
等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还没回来,我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想了想又把手机揣回去。我出了正堂,顺走廊往里走。张宏不在家,正好可以看看他家里的情况。
我把灯打开,看到各个房间几乎搬空,张宏做事很决绝,什么东西也没留下。我来到后屋,发现有一扇门紧紧关着。
张宏家里正门都没上锁,里面的房间都能推开,偏偏这个脚门锁得紧紧的。
我趴在门上,往里听听,什么声音也没有,可能是一间库房。
我犹豫了一会儿,找来一根撬棍,把棍子别在锁头处,用力往外撬。撬了能有五六分钟,头上的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落,只听“嘎达”一声,锁头被撬断。
我用衣服下襟擦擦头上的汗,把锁头拿下来,深吸口气推开了门。
里面空间不大,不到十平米,地上放着桌子,四面墙上挂满了照片。桌上有两个通着电线的小台灯,瓦数不大,仿的是蜡烛形状,幽幽放着光。
我走到桌前,看到桌上还供奉着一尊玻璃缸,里面是鲜红色的粘稠液体。
液体里浸泡着一个东西,黑糊糊的,看不出是什么。幽幽的光投射在它的身上,这个东西竟然还在随着水流在慢慢旋转。
等它转过来时,正和我打了个面对面,我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是个捏得栩栩如生的小人儿。
我想起张宏曾经捏制的黏土小人,难道他的手艺已精进如斯,小人让他捏得简直跟真人差不多。
这个小人儿的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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