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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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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龙笑笑,带着他们到楼上,时间不长,请来了阿赞娜木,三舅也跟着出来。他和阿赞娜木都是自己住,所以没和我们在一个楼层。
阿赞娜木长得极其清秀,只是此刻脸色阴冷,手里捻着佛珠进了房间。这么多大汉盯着她,她坦然自如,坐在椅子上。
二龙说:“那胖老大中的是泰国虫蛊,这女人就是下降头的法师,有什么话,你们跟她聊。”
大汉们面面相觑,瘦子眨眨眼:“虫蛊?降头?当我们是三岁孩子,你在这编故事呢。”
阿赞娜木冷冷地说:“那胖子只有三天时间活命,三天之后五脏六腑就会被虫子啃光,全身出血而死。”
她的语言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完全就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
全屋子的人都鸦雀无声。
瘦子有些迟疑,道:“你知不知道你们弄的是谁?我们老龙口的南霸天张浩然。得罪了老张家,你们谁也走不了,全都要交待在这!”
阿赞娜木冷笑:“管他是谁呢,就算是泰国国王的儿子我也一样弄他!”
瘦子说:“你承认张浩然的病是你弄的?”
阿赞娜木没说话,十分高冷,看都不看他。
瘦子烦躁地走来走去,“姐妹儿,我佩服你的胆识,但是没办法,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他挥挥手,几个汉子上来围住阿赞娜木。
阿赞娜木冷冷道:“看谁的脏手敢动我?!别说我不客气,哪只手碰的就掉哪只手。”
她的气场太强,这么一说,这些大汉竟然对这个娇滴滴的姑娘,一时不敢下手。
瘦子不是蠢人,他有点被阿赞娜木的气场给震住了,只是阿赞娜木的话又实在离奇,他还不能轻易相信。
二龙道:“娜木,你露一手不就行了,给哥几个看看。”
阿赞娜木站起来,开始脱自己身上的T恤。
她长发飘飘,皮肤极白,而且带着混血的感觉,是个很有魅力的姑娘,这么一脱T恤,屋里这些大汉一个个眼睛瞪着,喉头都在动。
阿赞娜木脱了外衣,里面是少数民族风情的红色肚兜,就靠脖子上两根红色的小细带系着,露出白皙的胳膊。
可在场的众人却没有被玲珑的女色所吸引,所有人都看到,在阿赞娜木白皙的两条胳膊上,刻着又细又长的两道黑色纹身。纹身的模样极其诡异,从她的胳膊一直延伸到手腕处,触目惊心,就像是深黑色的墨水洒在白纸上。
这时有人惊叹,“动了,是活的。”
那两条纹身果然是活的,竟然在细细动着,动作绝对不大,足以让人头皮发痒。我一开始没看出来,后来旁边那位大汉轻声说,是蜈蚣。
我揉揉眼,果然是两条大蜈蚣。一左一右两条大蜈蚣,趴在娜木的胳膊上,那些细细密密的足脚在缓缓移动,场景之诡异,让所有人都发不出声。
这些汉子从来没见过这般的西洋景,一个个有些畏缩。
阿赞娜木轻轻伸出手,指向其中一个汉子,胳膊上的蜈蚣突然抬起头,对着那人就是一喷,眼见得一小股黑雾出来,转瞬即逝。随即那人哼都没哼一下,“噗通”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瘦子急了:“姐妹儿,你这是干什么?”
阿赞娜木把外衣套上,坐回椅子上:“我原是云南黑苗出身,最早学的是苗蛊,后来又到泰国深山,跟着黑衣阿赞学了一手的虫降和鬼降,其他的我不会,只会杀人!”
别说这些大汉,我听得都擦汗,这姑奶奶整个一五毒教的蓝凤凰,难怪解铃避而远之,这样的女人长得再好看也不能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下毒,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阿赞娜木看着地上躺着的昏迷者说:“用冷水浇他起来,他一个月不能吃肉,算是小小的惩罚。”
瘦子有些泄气:“我算是服你们了,你们都是泰国人?早就听说泰国降头恐怖,没想到会这个样子。”
阿赞娜木看向二龙,她懒得和这些人交涉。
二龙说:“哥们,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可以救那个张浩然,但是,也不是没有条件的。”
瘦子道:“我明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应该要你们的五百块钱。这样吧,我们赔五千,行吗,帮着把我张哥的降头给解了。”
二龙看了一眼我:“幸亏你们刚才没有冲动把我兄弟的腿砸断,要不然,这事还真就没法谈了。”
瘦子很机灵,过来拉我,把我从床上拽起来,诚心诚意地说:“哥们,我们也是着急,你别见怪。”
我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心有余悸地说:“没事。”
瘦子道:“这样吧,你们跟我走,今晚我们这边安排,就当给大家赔罪。你们有什么条件,咱们边吃边聊。”
阿赞娜木哼了一声,视全屋人为无物,轻飘飘出了房间。
三舅让我去叫高爷和陈老三,他们听我说了刚才的事,都有点害怕。高爷看着阿赞娜木的背影,说:“没想到这小娘们这么厉害。”
陈老三拽他一把:“高爷,说话小心点,小心她割了你的舌头。”
高爷捂着自己的嘴巴:“我不说了,我什么都没说。”
我们到了下面,街上有整整一条车队,我们上了车。车队出发,呼啸而去,直奔郊外。
沿着盘山公路,能看到迢迢江水,悬崖下面烟雨弥漫,长江之水浩浩汤汤。瘦子和我们一个车,指着外面说:“那就是老龙口的龙头。”
顺着车窗看出去,只见一块长江决口,悬崖峭壁形成一个酷似龙头的形状,远远一看,犹如一条龙从土里爬出来,要钻入长江,气势极其迫人。
沿着盘山路到山顶,这里居然有一片别墅群,车队过了门岗,停在别墅门口。瘦子按门铃,有人开门领我们进去,刚到里面,就听到楼上传来嚎啕大哭:“我的儿啊我的儿。”
瘦子带我们到一楼客厅,扯脖子喊:“奶奶,我把大夫带来了,张哥有救了!”
这一嗓子喊出去,从二楼下来好几个人,有男有女都是岁数挺大的,这些人里有个老太太,如众星捧月一般,一看就是本家家长。
老太太着急说:“大夫在哪呢,赶紧救救我的小孙孙。”
瘦子指着阿赞娜木:“就是她。”
老太太看着阿赞娜木,正要说什么,突然停下来,眼睛直勾勾看着阿赞娜木旁边的人。
所有人都看出不对劲,阿赞娜木旁边的人正是高爷,他傻乎乎不明白怎么回事。
老太太紧紧盯着高爷,呼吸急促,突然一口气没上来,竟然直直地倒下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往事
现场这个乱,众人赶紧把老太太放到沙发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抚胸口,折腾好半天,老太太把眼睁开,嘴里念念有词:“志鹏,志鹏呢……”
众人面面相觑,在场的人谁都不知道这位志鹏是何许人也。
我灵机一动,过去拉着高爷到老太太身边,轻声说:“老奶奶,你找到的是他吗?”
老太太一把抓住高爷的手,哭的泪流满面:“志鹏,志鹏,我是翠儿啊。”
所有人都傻了。
家里人在苦劝,我们外来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干看着。高爷抓耳挠腮,一副笨呼呼的模样,也不知辩解。
哭了好半天,老太太这才明白过味来,擦擦眼,“不对,你不是志鹏,志鹏要活着,没你这么大,起码也得八十了。”
高爷傻乐:“我四爷爷就叫高志鹏,咋这么巧呢。”
老太太陡然一震:“孩子,你姓啥?”
“我姓高,”高爷说:“我是北京人,有个雅号叫高爷。你说的志鹏志鹏,听着挺像我四爷爷的大名,他叫高志鹏。”
老太太道:“对,对,当年的志鹏就是叫高志鹏。”
三舅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挤过去说:“老太太,我们是从北京过来,就是想替老高认祖归宗,找到他的四爷爷。”
高爷一瞪眼:“不对啊,我们来这不是为了盗……”
后面的陈老三一把捂住他的嘴,拉到一边,不让他乱说话。
三舅赶紧把话茬接上:“老太太,你认识他的四爷爷?”
老太太仔细看看高爷,叹口气:“像,真像。”
有人说:“先别管什么志鹏,先给浩然治病,治好了再说。”
老太太点点头:“对,对,先治病,医生在哪呢?”
阿赞娜木走过来,双手合十:“你孙子的虫降由我来解。”
这些人估计一时听不懂虫降是什么意思,只是道,赶紧救啊。
阿赞娜木摇摇头:“我来治是有条件的。”
老太太脸色不好看,“要钱是不?多少钱说话。”
阿赞娜木正要说什么,二龙从后面嘻嘻哈哈过来:“要啥钱。其实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四爷爷高志鹏当年在此地的一些故事。老太太只要你把当年高志鹏的事说给我们听,就不要钱。”
老太太松口气:“这好办,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说给你们听也没什么,只是过程有些离奇,你们这些小年轻未必能信。”
二龙拍拍阿赞娜木的肩膀,阿赞娜木一瞪眼,那意思是我的肩膀是你能拍的。二龙挂着二皮脸一笑:“师母,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帮着那胖子把降头解开吧。”
这一声师母叫的阿赞娜木浑身舒坦,她白了二龙一眼,让家里人头前带路,她到楼上给那个倒霉的胖子解降去了。
老太太相当随和,让人泡茶,絮絮叨叨跟我们说着家史。她大儿子现在是龙口县的二把手,二儿子干外包工程,张浩然就是老二的儿子。三儿子在上海做生意。还有个女儿,目前是什么商贸公司的经理,反正个个有出息。
我们也听明白了,难怪张浩然能集合一批混混在大街上拦车讹钱,敢情他们老张家把龙口县都承包了,上上下下全是他们的人。
老太太是一家之长,相当有威严,她那些儿女再厉害,也不敢不看她的眼色。
二十多分钟之后,阿赞娜木下来了,家里那些人兴高采烈,告诉老太太,说浩然已经没事了,再也不喊痒和疼,乖乖地睡了。
阿赞娜木冷冷地说:“老太太,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老太太笑了笑,突然喊了一声:“人呢?”
从别墅的后门“哗啦啦”进来十几条汉子,为首的正是刚才那瘦子。老太太喝着茶水:“你们这些外乡客,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藏着掖着什么?当我老太太糊涂吗,今天不说清楚一个都别想走!”
大汉把我们重重包围。我头上有点见冷汗,但是也没怎么害怕。我们这有三舅,二龙和阿赞娜木,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人,要冲出去应该不是难事。
现在就等老太太一句话,他们就会动手。
老太太气定神闲喝着茶水,看着阿赞娜木:“丫头,我孙子身上的病一开始就是你弄的吧?”
阿赞娜木坐在椅子上,冷冷说:“不错。他拦路抢劫,还调戏我,我搞他一下,不应该吗?”
老太太道:“那你们到底为什么来的,肯定不是为了高志鹏。”
高爷的虎劲儿犯了,直接一拍桌子:“藏着掖着干什么,告诉你得了,我们是为了下墓!”
“什么墓?”老太太问。
“具体名字不知道,”高爷索性都说了:“反正在你们的龙口县里,墓主以前是个大军阀,姓陈。”
“原来你们是盗墓的。”老太太冷笑:“抓起来见官!”
二龙挪到三舅面前低声说:“安先生,你能对付几个?”
三舅呵呵笑:“有娜木在,还用我们动手吗?”
二龙声音压得很低:“嗨,能不让她动手就尽量不动手,这女人一出手就不知道死几个了。”
三舅说:“就凭我们两个,带着这么一大帮老的老小的小,怎么往外冲?”
他们两个正商量的时候,谁知道情况突然变化,高爷和老太太居然套磁上了,高爷道:“老太太,我们下墓可不是为了盗墓,而是为了找到当年我四爷爷死亡真相。”
老太太喝着茶没动声色。
高爷说:“我四爷爷当年不明不白死在这里,我爷爷来收尸的时候,已经烧成一把灰了。可怜我四爷爷无儿无女,这么死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他老人家生前还给我留了几个古董作为念想。”说着他把包打开,从里面掏出那两只银钗。
老太太看得全身剧震。她起身进了里屋,时间不长,取出一个老式的首饰盒。打开之后,从里面也拿出一根银钗,和高爷的放在一起比较,简直一模一样,甚至老化程度都差不多。
老太太一看嚎啕大哭:“志鹏啊志鹏啊……”
“老太太,你怎么也有?”高爷迷糊。
二龙笑:“这你还看不出来吗,这是人高志鹏留给翠儿的定情信物。”
二龙这么一说,老太太更加高声悲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里不光有我们,还有其他老张家的长辈,众人都挺尴尬的,没想到老太太年轻时候还是个风流娘们。
老太太哭了一会儿,看没人劝她,自己到觉得没意思。挥挥手,让瘦子领人都下去。
她擦擦眼泪,态度和蔼起来,示意我们落座。
二龙笑着说:“老太太,你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能不能给我们个准数,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老太太本来挺悲伤,让他这么一说,扑哧一下笑了。这老太太本来就慈眉善目的,这么一笑,竟然依稀看到了些许年轻时候的风采,她年轻时候肯定是十里八村的一个美人。
老太太说:“我生什么气啊,你们都坐吧,我就是不高兴你们不跟我这个老太婆说实话。家里家里人骗我,来外人外人骗我。别看我这么大岁数,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个家没有我操持着,能有现在这个规模吗?”
老张家其他人想跟老太太说话,老太太摆手:“客厅只留下客人,其他人都走,让我们娘几个说说话。”
老太太一言九鼎,说了就算,其他人都下去了。
等人都走光了,老太太才道:“我怎么可能跟你们发火,我不瞒各位,我们老张家能平步青云四代人,其实跟志鹏哥有很大的关系,没他的帮衬,我那个孙子能这么跋扈?就他那没读过书的德性,进工厂上班都没资格。”
高爷乐了:“老太太,你到底和我四爷爷啥关系,你是不是我四奶奶?”
我们一听都笑了。
陈老三拍了一下他:“高爷,你可别有的没的乱说。”
老太太也笑了:“当年的风流事说起来怪羞人的。其实我们那个年代不像你们,俩人不认识第一次碰见就能亲嘴,我们那时候都是最纯真的感情。说这话是解放前,具体哪一年我忘了,那时候我还不到十八,真正的美女,出落得也漂亮,那大辫子,一直挂到腰间。那时候我见到高志鹏,第一眼就爱上了。高志鹏是从北京到我们这的,光这个身份,就让他高人一等,我们算是才子配佳人,互相喜欢。有天我就问,志鹏哥,你大老远从北京跑俺们这儿干嘛来了。他神秘地说,他其实是倒斗来的,就是盗墓。”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生死门
老太太喝了口茶说:“听你们的意思,你们还不知道那墓主是什么人。”
大家都说不太清楚。
老太太说:“这墓主叫陈锟,当地人都管他叫陈大帅,是民国时候一个小军阀,搜刮了不少的好东西。其实在解放前,老龙口这里是土匪窝,陈大帅下葬之后,不少人打过主意,但探过这座墓的人都死了,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当时我还劝志鹏哥,可他不听,说我带着俩兄弟大老远过来的,哪能光听传言就回去,那天晚上他们去了。”
这段故事很可能关系到我们下墓的安危,所以听得特别仔细。
老太太继续说:“他下墓之后,我牵挂了一个晚上,清清楚楚记得是第二天,一大早下着大雨,整个天空阴雨密布,就跟老天爷发火似的。到了中午时候,我家门板子被人砸响。我一开门,正看到志鹏哥,他背着一个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装着不少东西,只是整个人像是特别害怕。”
“后来呢?”高爷问。
“后来他就在我家养伤,当天晚上发了烧,用湿毛巾都不退烧,而且说胡话。我们家都吓完了。当时我爹还活着,坚决要把他扔出去,我肯定不同意。”老太太说:“第三天的时候,志鹏哥清醒了一些,他从背囊里拿出一些东西,让我转交给他的一个朋友,说东西到了,他朋友自然会知道怎么办。然后,”老太太顿了顿:“然后他把背囊里其余的东西都留给了我们家,说是感谢救命之恩。”
高爷猛地说道:“等等,我怎么听你这意思,我四爷爷从古墓里摸出来的古董不止我手上这些,其余的都给你了?”
“可以这么说,”老太太说:“这些古董后来嫁人之后我变卖了一些,老张家这才有了家底。”
高爷勃然大怒:“这些都是我们家的东西!你怎么敢卖!”
我们一看不好,高爷这直脑袋瓜和老太太非杠起来不可。现在谈这个还有什么用,这么多年,你就算要,老太太也不可能给。
陈老三赶紧拉住高爷,低声说:“高爷,别乱了方寸,先让老太太说出墓穴位置,只要咱们进的墓里,什么好东西还不是由着你的劲取。”
高爷这才哼哼唧唧不说话。
三舅问:“老太太,那墓到底在哪呢?”
老太太诡秘一笑:“你们幸亏先来找我,要不然谁也找不到。告诉你们吧,那座墓所在的山区已经被我们老张家包了,没经允许进入就是私闯私人领地,是要犯法的。”
我们互相看看,没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棘手,原以为墓穴在荒郊野外,偷着进去就完了,现在居然成了私人领地。
老太太哈哈笑:“没事,看给你们吓得,我跟下面人说说,让你们进。你们是志鹏哥的后代子孙,我肯定会高抬贵手。”
高爷情绪变化也快,抱着拳说:“谢谢老太太了。”
“但是呢,”老太太说:“这座墓和我们老张家的关系很纠结,你们如果能进去的话,要带着我们家的人一起去,里面的情况也不得隐瞒,我想知道墓里到底有什么。”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举着手说:“老太太,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老太太笑:“小伙子,跟我说话用不着举手。”
我呵呵笑:“老太太,我想问个比较隐私的问题,你们把古墓划到自家的领地,是不是也想着进去看看怎么回事,这些年你是不是派人进去过?”
老太太瞅着我看,竖着大拇指:“小伙子,厉害。当着各位真人不说假话。我一直想搞明白志鹏哥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那短短几天就死了。我们家有钱之后,我确实雇了几波人进去,但都没例外折在里面,再也没出来过。你们这是早到一步,再晚来俩月,我就要找杭州九门的人来看看咋回事了。”
老太太喝口茶说:“我现在子孙满堂,日子过得舒舒坦坦,就等着闭眼蹬腿那一天了,按说应该知足,可不知怎么的,这古墓的秘密一天不解开,我心里就不舒服,老是结个疙瘩,死了都未必能闭上眼呦。”
二龙说:“那正好啊,我们其实不是奔着墓里的东西来的,就是想搞明白当年四爷爷是怎么死的,老太太你也是这个想法,可以说咱们一拍即合。”
老太太想了想:“这样吧,中午我来安排,大家吃点饭。下午呢,我带着你们到那墓穴看看,大家商量个计划出来。”
中午老太太在别墅做东,吃的都是当地山珍海味,可这顿饭我们吃的并不踏实,桌上的气氛有些压抑。
我低声对三舅说,我总觉得不太对劲,老太太好像还藏着什么事没说。
三舅道:“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听我的,其他人我不管,也管不了。我只把你一个人安全带回去。”
“不至于吧。”我说。
三舅大口扒拉着饭:“到时候你跟着我就行,小心驶得万年船。”
吃完了饭,老太太派出一个车队,载着我们出了别墅区,她也去。路上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车窗外的景色渐渐荒芜,走进了一片山区,极为崎岖颠簸。
又走了大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一处山洼。
车队停下来,所有人下了车,老太太别看岁数大,可拄着拐棍腿脚还挺麻利,带我们往前走了数米,指着前面的山谷说:“就在那里!”
二龙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个罗盘,看看周围环境说:“背靠三山,环抱土丘,深藏谷内,东西方向还有江水支流,不错,这个地方确实是经过高人指点的有讲究。但是……我有个问题,老太太,那些下墓的人都是从这里进去的?”
“对啊,”老太太说:“志鹏哥当初就是从这里下去的,已经打好了洞,后来我找人也都是从这里进去的。”
“奇怪……不应该啊。”二龙怔怔地看着前面的山谷,喃喃自语。
陈老三凑过来看了看,说道:“高人,我有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嘛,怕啥。”二龙说。
陈老三说:“我是在北京潘家园做古董买卖的,家里往上数也有那研究风水的人,有一些藏书,我研究过风水。”
二龙道:“正好我对这座墓穴分布有点奇怪,说说你的看法。”
陈老三清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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