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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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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还在被拳打脚踢的张宏,盯着牛二的眼睛:“牛二,让他们都住手!要不然,我告诉三舅去。”
  牛二咂咂嘴,说道:“行了,行了,别打了。”那些人还在动手,牛二大吼:“别打了!”
  场面静下来,混混都站在牛二的身后。
  牛二冷着脸说:“姓王的,要管我们的事你毛还太嫩,以后少他妈用你三舅压我!今天我给你个面子,别说我怕你,下次就没有这样了。”
  他招呼着众混子,一个个都上了摩托,眨眼间呼啸而去。
  我过去把张宏扶起来,张宏满脸是血,哭得特别悲愤,胸口剧烈起伏,嘴里还在骂:“欺负人,让你们欺负人……”
  我拍拍他:“走吧,去医院处理一下。”
  我们两个开着车到了镇医院,张宏本来是去送货的,只有延后。我陪着他把伤口都处理了,他呜呜哭得伤心。
  他哭着说:“强子,说什么我也要认前辈当师父,他要不认我,我就去死!”


正文 第十一章 浮士德
  家里装修正式竣工,应三舅的要求,我在家门口放了一千响的鞭炮,噼里啪啦很长时间,门口聚了一堆看热闹的。三舅非常高调,掐着烟披着衣服笑眯眯看着。
  三舅的名声在村里传播开,而且罩上了层层迷雾,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传闻说他是南方的江洋大盗,回老家避难来的。不过从此没人小瞧我们王家。
  这天晚上,我们一家人正在看电视,三舅突然道:“强子,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有些尴尬,嗫嚅说:“想在镇附近找个工作,先把家养起来。”
  三舅喝着茶水,摇摇头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养家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应该有更大的志向。”
  我苦笑,一个有污点,连大学学历都没有的人,哪来的什么前程,更谈不上志向。
  老妈咳嗽着说:“三哥,你是有大能耐的人,走南闯北,认识人也多,看看能不能帮帮强子,强子以前蹲过大狱……”
  我不高兴了,声音粗了一些:“妈……”
  三舅把茶杯一顿:“以后不准和你妈大声说话!你的事用不着藏着掖着,你妈都跟我说了,蹲监狱怎么了,用不着自卑。监狱那叫社会大学,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呢。学历都是屁!在这个社会上混,就是看弱肉强食的能力。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妹妹说:“三舅,那你看我哥是狼是狗?”
  我瞪她一眼,有这么说话的吗。
  三舅正要继续往下说,外面院门被敲响了。
  大夏天的,院门没锁,有人进来了,站在院子里。我一看就愣了,是张宏,大半夜的他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来了。
  我问他怎么来了。
  张宏手里提着东西,说道:“今晚不是找你的,是找前辈的。”
  没等我错愕,他大步流星进了客厅,当着我们家人的面,直接给三舅跪下,砰砰磕头。
  磕了三个头,然后把提来的保健品,冬虫夏草大礼包,还有龙井茶叶,几瓶好酒,都堆在地上,说道:“前辈,我是来拜师的,这些是见面礼,你别嫌弃。”
  张宏真是下血本了,这些东西正经的小一千。
  老妈咳嗽着:“张宏,这孩子真是胡闹,赶紧起来,拜什么师。我三哥怎么能当你师父。”
  张宏挺犟,梗着脖子:“前辈就是厉害,我都知道,不收我,我就不起来!”
  三舅看看我,又看看他,沉吟一下说:“先起来,跟我到后面,别影响其他人休息。”
  张宏乐的从地上爬起来,三舅看看我说:“强子,你也来。”
  他披着衣服走,我和张宏在后面跟着。妹妹本来还想瞧瞧热闹,让我推回去,这里牵扯太多的秘密,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们三人到了后院,三舅带我们进了那新盖的小古楼。
  自从这栋小楼竣工之后,三舅就搬到这里住了,不让我和妹妹踏足,显得很神秘。今天我居然能借着张宏的机会,进到里面一睹为快。
  小楼还是吊脚的,四面离地,踩着台阶进去,里面是个屋子。面积不大,不是抹的水泥,四面是木头结构,因为没有收拾,很空,在地上铺着几个垫子,连床都没有。
  我实在没想到三舅每天晚上就是在这里休息,这里空空如也,说是苦行僧的生活也不为过。
  三舅让我们坐。
  他看着张宏说:“那天晚上在纸人张的屋子里,也有你一个。”
  张宏紧张的牙齿打架,点点头。
  三舅道:“这是我们的缘分。先说说你为什么想拜师?”
  这句话竟然把张宏问哭了,他呜呜哽咽说:“不受人欺负!前辈你是不知道,老婆给我戴绿帽子,现在全村都知道了,那些小混混天天欺负我,编排我的段子,我在村里都待不下去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是中国人的劣根性,很正常。”三舅说。
  张宏说:“如果是村主任的老婆偷男人,全村人谁敢哔哔啊,还是我太老实。”
  我笑笑:“村主任他老婆也不敢偷男人。”
  我不爽三舅的口气,他说的不假,但随意谈论中国人的劣根性,就跟他不是中国人似的。
  三舅摸出烟,张宏赶紧撅着屁股过去,用打火机点上。
  三舅道:“既然你们两个多少知道了点我的事,我也就不瞒你们了。我的身份很特殊,现在不便告诉你们,你们只要知道我不是普通人就行了。我确实掌握着普通人不知道的一些法门。咱们没钱没权,这些独特的法门就是行走世间必须拥有的能力!有了这个能力,就没人敢欺负你,有了这个能力,就能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
  张宏听得眼珠子发红,跪在地上说:“请前辈收下我这个徒弟吧,以后我养你老,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三舅呵呵笑:“你们听没听过西方的一个神话故事,当年有位浮士德博士,他和恶魔缔结契约,契约规定他可以得到所有的一切,可以心想事成,实现所有的愿望。但是有个条件,24年后要将身体、灵魂、全部的身家财产全部让给恶魔。”
  我和张宏听得眼都不眨。我问,后来呢?
  三舅道:“24年后的某一天夜里,浮士德正在全城最美的女人床上缠绵,突然之间,他的身体伴随着爆裂声,炸成一团血球。魔鬼收走了他的一切!”
  我和张宏连连咽着吐沫。张宏擦擦冷汗:“这是传说吧?”
  “传说?”三舅呵呵了两声:“我是此道中人,这些事见的太多了。这么跟你们说吧,你们想得到力量,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越是以小博大,逆袭而上,付出的代价就越大!这个世界是公平,这个宇宙是平衡的,任何人乃至任何神都无法打破,都要遵守规律。”
  他抽了两口烟:“我说的意思,你们也明白了。张宏,你想拜我为师,咱爷俩也算有缘,我可以考虑,但是你进的门后就没有回头路了,而且以后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我咳嗽几声,提醒张宏考虑清楚。
  三舅说的这些,我以前都没接触过,理念很新鲜。而且我有直觉,他说的都是真的。
  以前我的眼界还是太狭窄了,三舅的这番话,似乎为我打开了另一扇世界的门。
  张宏估计没听懂三舅的意思,梗着脖子说:“没事,我学。要付出什么代价?无非是倾家荡产呗。”
  三舅呵呵笑,说道:“这样吧,你也别答应那么仓促,我收徒也不会这么儿戏,我先给你一个考验,你能过了再说。”
  张宏点点头:“请前辈考验。”
  三舅忽然对我说:“强子,你先出去。”
  我犹豫着,磨磨蹭蹭不想走,还是站起来,拍拍张宏肩膀,提醒他好自为之。
  我慢慢走出了屋子,来到后院,没有离开,焦急地等待。
  等了能有十来分钟,张宏从里面出来,脸色不好看,怀里好像还揣了点什么东西。我正要细问,张宏急忙说:“前辈让你进去,我,我走了。”
  我满腹狐疑看着他走了,然后回到屋里。
  三舅还在淡然抽烟,烟烧到屁股,他把烟头掐灭,让我坐。
  “强子,你跟我说实话,你和纸人张结怨,当时你用了一种厌术,是从哪儿学来的?”三舅问。
  我没有隐瞒:“是姥爷留下来的一份残本。”
  三舅眼睛亮了:“赶紧拿来!”
  我回到自己房里,把藏在被褥下面的小册子拿出来,交给三舅。
  三舅看了看,问我还有没有了?
  我摇摇头,告诉他,发现的时候就这么一本小册子,薄薄几页。
  三舅仔细检查书页中缝,沉吟说:“前后都有被撕去的痕迹。”
  “我问过老妈,”我说:“她也不知道这东西的出处,以前还想卖破烂换钱。”
  三舅摸着下巴:“卖破烂的……这件事我慢慢查。现在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强子,你仅仅凭借这么两页残缺不全的纸,就能成功作法厌人,这很不简单。”
  我有点不好意思:“三舅,册子上写得清清楚楚,按照流程走就行了。”
  三舅摇摇头:“没那么简单。这小册子算是入门级别的法本了,可也叫法本。法本上法术要实现,靠的还是人,让人借助不可测的自然力量达到目的。这需要人和大自然要有天然的契合度。有的人不开窍,练一辈子也不带有进步,而你在没有人指导的情况下,凭借悟性一次成功,这就是天赋!”


正文 第十二章 咒杀
  我有些莫名的兴奋,问三舅,你觉得我有天赋?
  三舅淡淡笑:“天赋这东西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一个秦朝时候的古人,他一生下来就有超过梅西的足球天赋,可在那种环境下,他英雄无用武之地啊,有天赋也等于没天赋,还不如有个种地的天赋来得实在。”
  我小心翼翼说:“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从事这个行业,也就谈不上相关的天赋了。”
  “对喽,”三舅欣赏看我:“你小子可以,一点就灵。比张宏强多了。三舅我无儿无女,就想找个聪明伶俐,知根知底,天生又有密契天赋的人做徒弟,我太看好你了。但是呢,你是我大外甥,我又不想害你。”
  “这话怎么说?”我问。
  三舅说:“刚才你们两个都在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了,入我门学我道,可以掌握超自然的力量。但是呢,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三舅一生,也算风流倜傥,屁股后面一堆小姑娘追求,可我不敢爱,也不能爱。我是个受诅咒的人,算是和魔鬼缔结了契约,我注定一生孤独,无法养育子嗣。”他深深叹口气:“强子你先出去吧,我静静。”
  不知什么事勾起了他的回忆,表情很痛苦。
  我站起来往外走,忽然想起一件事:“三舅,你刚才说密契天赋,那是什么?”
  三舅道:“学习法术,说白了就是人和大自然之间的沟通。密契指的是你的灵魂可以和一个至高的精神实体契合。契合度越高,能调动的神秘力量就越多,你就越强!”
  我喉头咯咯响,似乎触摸到了一扇从来没摸过的大门。
  三舅道:“密契天赋相当于法术中的内功心法,没有这方面的锻炼,用什么招儿都白费。”
  我晕晕乎乎从三舅的屋里出来,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相关的材料,三舅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能隐隐约约感觉出他的真实身份。
  他应该是一位法师。
  法师分很多门派,在中国道法里叫道士,有茅山派,龙虎山什么的。在东北叫仙家,香童。在内蒙叫萨满。
  不知三舅是属于什么派别。纸人张看样子也是道法中人。
  三舅告诉我,学习法术需要付出代价,我想了想纸人张的平生,越想越毛骨悚然。纸人张据我所知,是个老光棍子,没家不说,还穷得叮当山响,平时靠扎纸人为生,勉强吃喝。他既然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什么不靠法术挣钱呢?
  最让我害怕的,是他的下场,死无葬身之地。
  不但死了,头盖骨还让人撬了。这是偶然,还是必然?是不是学习法术都这样下场?不得善终。
  我做了一宿噩梦,起了三四次夜,天蒙蒙亮的时候,实在睡不着,坐在床头抽烟。
  三舅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全家人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就这么过了一天。晚饭后,三舅回后院的小楼去了。他的饭量很小,每顿饭基本就是一小碗,能有三两就不错了,菜基本上都没怎么动过。
  我想过去再和他聊聊,刚要去,便来了信息。是张宏发过来的微信,让我马上到他家,有急事商量。
  昨晚他离开三舅屋子的时候,鬼鬼祟祟的,藏着什么秘密。我当时不好意思问,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我和家里打了个招呼,趁着夜色,来到张宏家里。
  他正在院子里等我,看我来了,神神秘秘领进后屋。那间屋子亮着一盏小灯泡。本来天就热,还关门关窗的,屋里一股说不出的味道,熏得我流眼泪。
  我骂道:“你搞什么鬼。”
  张宏搬来凳子让我坐,神神秘秘说:“昨晚前辈不是给了我一个任务吗?”
  我“嗯”了一声。
  张宏犹豫一下说:“他教给我一套简单的法术,条件是,让我用这种法术去害一个家里人。”
  我正听着,一时没理解怎么回事。等听明白了,马上站起来。
  “什,什么玩意?”我说:“他让你害家里人?”
  张宏点点头:“这就是前辈的入门考试。前辈说,你如果连这个都下不去手,趁早不要学了。”
  我听得浑身发冷,三舅还说收我当徒弟,我要是入门是不是也得害家里人?家里还有谁了,老妈,妹妹,她们两个都比我生命更重要,让我害三舅?三舅就是玩这个的祖宗,他不害我就算好的了。
  我说:“那算了,别学了。”
  张宏说:“一开始我也下不去手,可我想起前辈交待的一句话,他说家里人不一定是直系亲属,表的,堂的,老婆家的都算。我回来这么一想,我靠,怎么把她忘了,我知道害谁了!”
  我喉头发痒,看着他兴奋这样,隐隐觉得不妥。问是谁?
  张宏说:“我媳妇啊!这么个大活人怎么忘了。我害家里人怎么可能下得去手,但是要弄这个娘们,我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他咬牙切齿,恨意充盈全身。
  看着他的模样,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会不会做法时情绪波动越大,法术就越灵验呢?
  我皱眉说:“张宏,要不算了吧。我总觉得不妥当,咱们老老实实过日子吧。学这样歪门邪道的东西,也不知是福是祸。”
  张宏不高兴:“强子,我发现你真是端着金饭碗要饭,守着前辈这么大的男神,你不好好学,还到处找什么工作。村里都说你三舅有的是钱,钱哪来的,肯定是他用大能耐挣的。有了钱,有了法术,谁还敢欺负你?都过来巴结你吧。”
  我有些犹豫:“害你媳妇,总觉得有点不好吧。”
  张宏道:“你不是也害过雷帅吗?”
  我勃然大怒:“你说的什么屁话,我还不是为了你!”我站起来就走,张宏一把拉住我,又是作揖又是赔笑:“我说错话了行不。你放心吧,三舅交给我的是小法术,就是小小的惩戒,让她难受几天,不至于丢了性命。那娘们害我害这么惨,还跟警察告密咱俩的事,你就这么放过她?”
  我挠着头看他:“张宏啊,她毕竟是你老婆……”
  “现在我们俩还不如路人,就差一张离婚协议书。”张宏说。
  “那你就弄呗,你叫我干什么?你让我动手害你老婆?你想都别想。”我说。
  张宏道:“你想哪去了。这道题是前辈留给我的,就算你想动手我也不让。”
  “那你找我干什么?”我不高兴。
  张宏说:“这是前辈交待的,说我作法过程中,可以叫你来帮忙,看看哪有疏漏的,他说你心仔细。”
  我没说话。
  张宏拿出一根烟递给我,我接在手里,他颤巍巍用打火机点上,那卑躬屈膝的劲头,让我无话可说。
  张宏说:“我如果能顺利拜前辈为师,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不愿意和我成一家人啊?”
  我没说话,一直抽到烟只剩下半根的时候,这才道:“昨晚你鬼鬼祟祟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从我家出去,那是三舅给你的?是什么?”
  张宏让我等着,他急匆匆跑到别的屋,时间不长拿着一个东西进来。
  那是个红包,解开红包,里面有个黑糊糊的东西,仔细一看吓我一跳,这是用黑色黏土捏成的小人,有手有脚,脸上用红色的颜料简单点几个点,算是五官。看起来既像人,又不太像人,十分可怖。
  “这,这是什么玩意?”我说。
  张宏说:“这种法术叫咒杀,三舅跟我说,这个黏土小人讲究大了,用的是新坟的土、黑蜘蛛、男人骨灰这些东西,放在一起捣碎了,捏成小人,最后还得用焚烧过女人头发的火来加热,最后成了这么个东西。”
  我浑身发冷:“然后呢?”
  张宏道:“把你想害的人,比如指甲、毛发、皮屑这些东西揉进黏土小人里,就能做法了。配合着咒语用针刺,刺哪哪疼,刺心脏直接完犊子。”
  我头上冒冷汗:“你不会真的想用它对付你媳妇吧?”
  张宏咬牙切齿:“这娘们给我戴绿帽子,我都恨死她了!”


正文 第十三章 刺针
  我和张宏等到夜里十二点,此类法术似乎都要在午夜进行。
  我抽烟看着张宏忙活,他用几根蜡烛在地上简单布置了一个三角形的区域,这明显就是三舅教他的。
  这种蜡烛布阵的手法,我记得当时纸人张也用过。
  张宏坐在阵法之中,拿出黏土小人,又把他老婆戴过的发卡按在上面,紧接着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往黏土小人上挤了一滴。
  我目不转睛看着,只见这滴血到小人的身上,竟然迅速被吸收,一瞬间不见了。还真有点邪门。
  我忍不住问:“张宏,滴血是怎么回事?”
  张宏道:“前辈告诉我,这种咒杀法术,必须要吞噬施法者的血,这样的话,只要用针刺小人,不但那个诅咒的人有反应,滴血的施法者也会有反应。”
  我听得冒凉气:“你是说,你用针刺小人,你老婆会疼,你也会疼?这……”我的潜台词没说出来,仇人遭多大罪,你就遭多大罪,这报复还有啥意义。
  张宏应该是知道我的意思,便说:“你不懂,前辈告诉我,我只是微微有反应,这样就可以知道仇人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疼,那边肯定都疼死了。”
  我疑惑更甚,抽着烟说:“你做吧,做完再说。”
  张宏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纸片,上面用黑笔写着什么,他展开之后,开始照着读。原来是三舅写给他的作法咒语。
  他的发音很奇怪,可以肯定绝不是汉语,也不像任何地方的方言。听起来糯嗲绵连,到有点像电影上那些泰国人说的泰国话。
  这个过程很严肃的,我一直保持沉默,没有轻易打断。
  张宏念罢,深吸口气,拿起一根长长的缝衣针,想了想,先扎向黏土小人的胳膊。针迅速刺进去,张宏明显眉头挑了一下,发出“嘶”的抽气声。
  我实在忍不住:“怎么样,有反应?”
  张宏喉头发紧,磕磕巴巴说:“有,有反应,我胳膊明显疼了一下。”
  “这么说,你老婆现在也疼了?”我说。
  张宏咬牙切齿:“应该如此。”他看我:“强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示意他说。
  张宏眼珠一转说道:“你知道不知道我老婆是哪个村的?”
  “小杏家村嘛。知道。”张宏结婚时候,当时正赶上我大学放假,参加过婚礼,知道他老婆的老家在哪。
  张宏说:“对了,你在小杏家村有亲戚吧?”
  “你啥意思?”我歪着眼看他。
  张宏哀求地说:“你明天能不能去一次小杏家村,去你那亲戚家打探一下消息。我想知道在这施法,我那老婆到底会不会疼。”
  我不耐烦:“我家亲戚也不认识你老婆,你老婆就算在家疼死,他也不能知道。”
  张宏苦苦哀求说:“你就去一趟吧。我不能去,我一去相当于打草惊蛇,这件事就咱俩知道,你就帮忙去看看。只要确定我在这施法,那娘们会疼,我就放心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看看。说实话,我也想知道三舅的法术到底灵不灵。
  按说不可能不灵,三舅那么厉害,可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亲眼看看效果,确实心不踏实。
  我说:“去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张宏让我说。
  我道:“你老婆如果真有反应,你差不多扎她两下就行了,别往死里整她。”
  “知道知道,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张宏说着,抬起长长的缝衣针,“噗嗤”一声居然扎进黏土小人的右眼里。
  他的眉头很明显跳了一下。
  别说他疼,我看得都有点眼睛疼。
  我等着张宏把针拔出来,谁知道那针就这么插在上面,张宏把黏土小人扔在蜡烛阵里,自己走出来。
  我大惊:“针你不拔啊?”
  张宏笑眯眯看着我:“我是为了实验效果。你想想扎了拔,拔了扎的,就疼那么一下,农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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