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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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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排队去买兔头,电话响了,是三舅打过来的。一接通,三舅劈头盖脸给我一顿骂,把我都骂糊涂了,“三舅,咋了这是?”
  三舅没好气:“刚才老周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没到,我说我有急事去处理,让你去办。都几点了,你现在在哪呢?”
  我吱吱呜呜说:“我还在夜市逛呢。”
  “逛个屁!赶紧去聚宝斋,都几点了,客户都等急了!”三舅骂。
  我赶忙说好,问他,“三舅你到内蒙了?”
  三舅口气很冲,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事,他说:“你别管我,把自己的事处理明白!”然后挂了。
  我垂头丧气,像是打了败仗的公鸡,满脑子都是官司,拖着腿一步步走向聚宝斋。
  我真不想干了,想转身就走。可我知道,如果我转身离开,恐怕以后和三舅的师徒缘分就这么断了,而且自己的心理关我也不过去。三舅曾经说过,这件事你没做成功,但绝对不能犯怂不去做。
  如今我是硬着头皮也得上。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人影
  到了聚宝斋,客厅里有三四个人,我就认识一个老周,其他的人一看就是档次很高的成功人士,男的穿着西服,女的也是职业装,一个个打扮的很有范儿,有气场。
  我一个大学肄业的半吊子,一看见这些人,顿时就觉得刚刚鼓足的劲头泄了,人矮了半截,痿了半分,紧张的不得了。
  老周握着我的手:“小兄弟,你舅舅把事情跟我说了,你是他的高徒,肯定有办法,他都交待明白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和三舅出来的时候没觉得那么困难啊,怎么轮到自己,嘴都张不开。
  老周说:“对了小兄弟,你叫什么来着。”
  “王强。”我说。
  这时候那个穿着职业装的女士,喝着茶说:“看你岁数不大,上学了?”
  我唯唯诺诺坐在红木沙发上,说道:“大学生,还,还没毕业。”
  女士叹口气,摇摇头:“老周,行吗这孩子。”
  老周脸上的失望之色难以掩盖,不过这人还算有涵养,说话很客气:“要不咱们现在开始驱邪?”
  我说道:“现在不行,三舅跟我说了,作法最好的时刻是在晚上十一点到下半夜一点之间,到时候效果会更好。”
  旁边有个男的说:“对了,好像我也听过这么一讲,晚上十一点到下半夜一点,属于什么时来着?”
  所有人的目光看我,我也不知怎么了,紧张到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
  有人百度,说道:“哦,属于十二个时辰里的子时。”
  那女士十分不客气:“小王,你怎么连十二时辰都不知道。你和你舅舅是属于哪一派的?我有个堂叔是开算命馆的,人家属于茅山派,用手指头一掐什么都能算出来,可神了。算时辰都是基本功。”
  我汗如雨下,赶忙解释:“我舅舅是在缅甸修习巫术的,对于中国那些传统文化少有涉猎。”
  女士捂着嘴哈哈笑:“笑死个人,中国文明地大物博上下五千年,不够你们学的,还跑缅甸学?缅甸那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我去都懒得去,能学到东西?”
  我这气不打一处来,硬梆梆道:“东南亚深山里有很多隐士,咱们不知道的吧,就别乱说。”
  女士脸色一下变了,她不跟我掰扯,直接道:“老周,我认识五台山一个道士,人家那道行,不说别的,是传承了中国五千年的文明,等给你介绍介绍。不像什么东南亚法师,还缅甸的,笑死个人。”
  老周叹口气:“我和安先生认识了一段时间,他确实法术高明,为人靠谱,还是先紧着他这边来吧。”这老周还算不错,问我晚上吃没吃饭,他可以到周围饭庄叫外卖。
  我赶忙说吃了。就算没吃饿着肚子也得挺着,我哪来这么大脸坐这吧唧吧唧吃饭。
  才八点来钟,时间还早,老周和那些朋友聊着天,我也插不上嘴,只能一口一口喝着茶,简直如坐针毡。
  老周聊了一会儿,见我有些冷落,便说道:“小王,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春晖的妈妈不在。”
  我一愣,对呀,我没看到老周的老婆,这个从始至终我还真没注意到。
  老周说:“她妈妈走的早,就留下这么个闺女,我是爱如珍宝,是我的宝贝。她如今遭了邪,我比谁都心疼,我闺女如果有点闪失,我活得也没那么大意思了。”
  我听得后背都是汗。
  我赶忙说:“尽力而为,尽力而为。”
  旁边有个男的插嘴:“不是尽力而为,是必须要行,怎么感觉你一点底气没有呢?”
  那女士说:“小年轻一点朝气没有,以后没什么出息。”
  这娘们长得倒是挺好看的,可说话能噎死人,给我气得嗝喽嗝喽的,可这个场合我又不能和她拌嘴吵架。加上我这个人脑子反应慢,她说的话我要好半天才能想出反击的话,干吃个哑巴亏。
  老周摆摆手:“行了行了,咱们别给小王压力。小王啊,你舅舅肯定嘱咐过你,你就按他的方略走,该怎么样怎么样,就像你说的,尽力而为吧。”
  老周这话倒是中听,我的心情慢慢平缓下去。
  老周怕我太冷清,主动领我逛逛他的古董,讲他收藏的故事。我心不在焉听着,怎么还不到时间,管成不成功,做完法我赶紧走人,在这儿呆得够够的。
  终于到了十一点,老周看看表:“可以了吧?”
  三舅告诉我,最好是十一点半。可我等不及,老周他们也等不及,过十一点就行。
  众人围着我,进了后院,到了厢房,周春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老周问我需要什么,我告诉他,什么也不要,准备一个蒲团就行。
  老周赶紧吩咐保姆吴阿姨,到别的房间拿来黄色的厚垫蒲团,按照我的指示,把蒲团放在床边。
  我盘膝坐在蒲团上,回头一看,那些人正大眼瞪小眼看着我。
  我说道:“你们能不能先出去,要不在这干扰到我。”
  女士说:“我们也不说话,怎么干扰你了?再说把你一个人留在屋里,我还不放心呢,春晖一个人昏迷不醒,谁知道我们走了以后,你能对她做什么。”
  我实在生气,觉得犯不着和这样的人客气,冷冷说:“放心,我没这个爱好。”
  老周道:“这样吧,大家都出去吧,我留下,多少也有个照应。”
  我点点头。
  他们都出去了,我坐在蒲团上,开始沟通舍利子里的阴灵。很快,阴灵上身,我开始背诵三舅教的驱邪法本心诀。
  很清楚地看到周春晖身上覆盖的黑气,开始有了变化,如云雾般涌动。我一边念经一边看着,这个情景就好像周春晖是一座玲珑延绵的群山,黑雾缭绕之下,雾起云涌,形成了一种奇观。
  一遍经文很快念完,我马上从头继续背诵,黑气涌动的越来越厉害,开始缓缓离开周春晖,如云雾一般开始朝着外面散去。我心中大安,妥了这就,只要下功夫再把心诀多背几遍,让黑气彻底消散就好了。
  这时,周春晖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老周一直在旁边看着,听到这个声音简直如闻天籁,跪在床边拉着闺女的手:“春晖,春晖,爸爸在这。”
  只要他没有大动作干扰到我,想怎么都行,我继续吟咒,大局已定,就有点三心二意了。等一会儿驱邪完事,我出去要把那女士狠狠挖苦一番,到时候看我怎么讽刺她,还瞧不起缅甸人。
  周春晖略微的动了,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声。
  我忽然有点怔住,觉得不太对劲,这个呻吟声不像是人病痛解除的声音,到有点像那啥的愉悦之声。
  我加快吟诵的速度,就在这时,忽然感觉屋里多了个人!
  屋子是关着门的,而且我极为肯定,这个人绝对是突然出现。
  我守在床边,无法回头,但能感觉到这个人在身后,正在过来。
  就在我一晃神的时候,感觉那人过来了,和我擦肩而过,消失在周春晖的身上。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一道你看不见的人影,趴在周春晖的身上。
  我再仔细看,女孩身上的黑气陡然更盛,极其浩瀚,扑满了她整个身躯。周春晖连呻吟都不呻吟了,整个人又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一动不动。
  我快速吟咒,一连念了五遍,黑气始终不动。我停下口诀,仔细凝视周春晖,隐隐就看到她身上好像是趴了一个人影,这人影氤氲在黑色的阴气之下,若有若无,或散或聚,你说它有吧,可一会儿又融进了黑气里,说它没吧,一会儿又出现了,而且极为逼真。
  我非常慌张,因为我知道,今天这个事已经超出能力之外了。
  这就是三舅说的意外状况。
  我抬起手看看表,现在快将近午夜零点,也就是说那个人影本来是没有的,在这个时间突然而至。这人影肯定有什么说法,只是我现在完全摸不到头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来来回回把经文心诀念了能有二十遍以上,眼前的黑气没有任何影响,周春晖连丁点的反应都不给。
  我停下经文想了想,换了一套心诀,开始吟诵缅甸版的心经。这一念,我陡然一惊,眼前的情景更加明了,那黑影确实是个人,好像没头发,光着脑袋,正趴在女孩的身上缓缓而动,就像是一个猥琐男正在猥亵一个醉酒美女。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普渡众生
  我已经知道失败了,可不能眼睁睁看着,那黑气人形肆意地侮辱女孩。
  我把三舅的驱邪经文和缅甸心经来回念,可对于眼前的情景于事无补。我忽然意识到,三舅很可能是低估了这次事件,这根本不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阴气,很可能是某种邪物在故意为之。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黑气人形像是得到了满足,渐渐淡化而去。黑气弥漫在周春晖的身上,她的脸色病态一般的绯红,昏迷得更沉了。
  我停下经文,垂头丧气,用手抹了一下眼睛,不知不觉竟然哭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落的泪。
  老周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小王,怎么样,我闺女怎么样?!”
  我老老实实说:“我没有办法,三舅教我的驱邪经文在你女儿身上不管用。”
  老周面如白纸,瘫坐在地上,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
  我的心情很差,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孩,想到她被某种东西侮辱,我一点办法没有,干着急,心情晦暗的不得了。
  外面人听到动静,一起叫门,我过去把门打开,那些人呼啦啦全进来了。女士凑到床前,嘴里嘟囔着:“怎么样,怎么样。”
  有个男人冷笑:“你看老周那样,就知道驱邪失败了。”
  那女的抱着周春晖,眼圈红了:“我这个侄女太可怜了。”她腾一下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看你们什么舅舅外甥的,就是两个大骗子!”
  “你不能这么说话,我尽力了。”我说。
  “你尽什么力?”女士走到我面前,手指头都快戳着脸了:“我们隔着窗都看见了,你坐在地上,嘴里嘚不嘚念叨了什么东西,其他什么也没干,你糊弄鬼呢?你当我们都是好骗的小孩儿吗?”
  我反驳得有气无力:“我那是缅甸的驱邪经文。”
  女士回过头对老周说:“我不是说你,我认识那么多道士和尚,随便请一个来都行,你偏偏信什么缅甸人。缅甸那地方现在穷成什么样,连手机都用不起,蛮荒之地能出什么有道行的人,真要耽误了闺女治病,我看你到时候后悔药都买不起。”
  老周垂着头红着眼,走过来说:“小王谢谢你啊今晚,一会儿我把工钱算给你。”
  我本来想说人形附在女孩身上的事,可想想还是没说,老周如果听到她女儿被什么东西给猥亵了,估计更要撞墙。既然他们能请到更高明的高人,应该早晚能看出来,我就不要多嘴了。
  我摆摆手:“算了,我没做什么,还要什么工钱。”
  老周道:“那我就不招待你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
  女士瞪我:“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滚!废物!等着我们拿八抬大轿送你吗?”
  我实在没脸再待下去,垂着头从院子里出来,一路往前走,旁边来了个人,正是老周家的保姆吴姐,吴姐有点不好意思:“小兄弟,老板让我送你出去。”
  我们正穿过前面的客厅,我一下明白过来,“是怕我一个人偷东西吗?”
  吴姐有点不好意思:“你别多想。”
  我脸色惨白,被送出了聚宝斋,门在后面关上了。
  我照着旁边的墙面就是一脚,脚腕生疼,那股憋屈的情绪完全发泄不出来。现在是下半夜一点多,整个市场寂静无声,连个人影都没有,外面的街道上偶尔有重货汽车跑过。
  我晦暗到了极点,像是一脚踩进了万丈深渊。
  现在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我还混个什么大劲呢!
  我没有走远,蹲在胡同里抽烟,想着刚才作法的事,越想越是闹心。
  我把烟头扔了,想找个旅馆暂时休一晚上,想了想还是算了,就我目前这个情绪和心理素质,就算睡在宾馆的床上,估计这一晚上也是辗转难测,根本睡不了,不如现在走一走吹吹风,能舒畅一些。
  我顺着整个市场转圈,脑子里全是作法失败的情景,那女人指着我鼻子骂的话,就在脑海里打滚,我真的是个废物吗?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得给三舅打电话,不管怎么样结果要告诉他,得让他再想办法。
  我赶紧给三舅打电话,谁知道他电话关机,怎么打都打不通。没办法,我在微信里给三舅留言,他也是没有回音。
  可想而知,三舅恐怕在内蒙那边也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一边走一边苦笑,心理素质确实太差了,就这么个事我就跟死得过似的,完全过不来。如果这事是张宏来办,他会怎么样?恐怕那女人刚一张口,张宏就能骂回去,粗鄙是粗鄙了一点,可透着痛快,我怎么就做不到呢?
  转了一晚上,早上五点多天亮了。我昏昏沉沉在一个早点摊上,吃了碗豆腐脑,头昏的不得了,心想再不睡觉恐怕真要死在这了。我找了家小旅馆,开了房间,闷头就睡。
  这一睡也不踏实,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睡得很浅,可就是因为太困,所以一直没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我坐在床上发呆,整个人就像是挨了一闷棍。这觉还不如不睡,感觉睡了之后更加的昏迷和疲劳。我洗了把脸清醒一下,然后给三舅打了电话,还是关机。微信也没有回信。
  我满脑门都是官司,没心思管三舅的事,他的事肯定比我的要复杂棘手的多,就算想帮也插不上手。
  我坐在屋里发了一会儿呆,决定再回去聚宝斋,昨晚走得太窝囊,不管怎么样还是把话说清楚,而且我想今晚再试试,如果就是不行,也认了,确实不是我的问题,是超出目前的能力之外。非我不为也,乃不能也。
  我打定主意退了房,又去了聚宝斋。路上想着如果那女人再侮辱我讽刺我,我应该怎么回话,这次不要客气,她骂我我就骂她,在社会上当君子没用,马善被人骑。
  到了聚宝斋门口,却意外的发现关着大门,门上贴着A4纸的告示:店主有事,闭店一天,望请见谅。
  我这个郁闷啊,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现在过了周末,市场萧条,做生意的都是固定店面,那些流动摊位都没有了。
  我在市场里转了转,实在不想回家,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回去,我能憋屈死。
  实在不行就再等一天,明天聚宝斋开店之后,再去碰碰运气。
  傍晚的时候,我找了家酒楼,虽然没什么太大的胃口,但不想委屈自己。酒楼的位置很好,推窗看出去,能看到整个盛世古玩市场,远处是黄色江水,心情顿时开阔了不少。
  可能时间还早,食客不算多,我要了个炸排骨和口水鸡,要了一小杯酒店自酿的特色白酒,一口一口抿起来。
  正闷头吃着,忽然听到有人在近旁吟诗:“酒浅花深,迷花困酒,不知春在谁家。戏情于夜,那肯游遍天涯,花应不惜帘前醉,酒却难免最后差。”
  这年头还有在酒楼喝酒吟诗的?要不是装逼,要不就是这人脑子有病。
  周围一圈人都顺着声音看过去,我喝了口酒也看过去,这一看就愣了。
  旁边的桌子坐着一个食客,打扮的很普通,军绿色迷彩裤,踏着旅游鞋,很普通的长袖上衣,斜挎着一个军绿色的包,那样子就像是走街串巷发传单的。
  我眼睛就热了,差点叫出来,他不是陌生人,竟然是武当山上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悟禅大师!
  我叫了一声:“悟禅大……”
  悟禅大师摆摆手,示意我不要乱喊,他笑着提议:“怎么样,凑一桌?”
  我心跳加速,就像看见了救世主,恨不得喊出来,悟禅大师那可是一等一的高人啊!
  悟禅大师让服务员把他吃的菜端过来,我一看,九转大肠,还有炸香鸭腿,都是腻得不能再腻的东西。我的心情瞬间开朗,悟禅大师虽是高人,可相处起来并没有隔阂,他是个相当沾地气的人。
  我笑着说:“您不是和尚吗,怎么还吃这么油腻的荤食?”
  悟禅大师摇头:“谁告诉你我是和尚,我只是偶尔去寺里辅导一下那些和尚的功课而已,又没有出家,简单来说,我是个佛学研究者。”
  “您怎么来这了呢?”我问。
  悟禅大师道:“别您您的,怎么还用敬语呢,直接‘你’就行。还有哈,叫我悟禅即可,不要加大师二字,我这人一听谁用敬语称呼我,我就浑身不舒服。”
  我心情好的不得了,又问他怎么来的。
  悟禅哈哈大笑:“不入红尘怎么普度众生?”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妖僧
  看看人家这境界,我还在为自己的事过不去的时候,人家悟禅大师居然都开始普度众生了。
  我打心眼里佩服,端起酒杯向他敬酒,我们一饮而尽。我说道:“悟禅大……”
  “痴儿,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叫悟禅,不要加大师。”悟禅道。
  我厚着脸皮说:“悟禅,你刚才吟诵的那诗是什么意思,听起来诗情画意的,你是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吗?”
  悟禅哈哈笑:“王强,我是故意念给你听的。”
  我愣了,眨眨眼,“还请指教。”
  悟禅又念了一遍:“酒浅花深,迷花困酒,不知春在谁家。戏情于夜,那肯游遍天涯,花应不惜帘前醉,酒却难免最后差。知道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花花酒酒的,似乎挺有风情。”我说。
  悟禅对我竖了个大拇指:“不错,有灵性。这就是一首风情之诗。王强,我跟你讲个故事。”
  我喝着酒吃着菜,听高人讲故事。
  悟禅道:“想当初,古代的时候,具体年代不可考。有这么一个小姐,长得是如花似玉,那时候家里管得严,小姐讲究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小姐呢,长到十五六岁情窦初开,却没接触过男人。这天,她随夫人到郊外寺院还愿,回来之后,挑灯看了一会儿书,渐渐倦了就把灯灭了。就在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极为古怪的梦。”
  我听得津津有味,问然后呢。
  悟禅道:“梦里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和尚,到了她的床前,直接掀被上炕,和小姐一个被窝。小姐觉得不妥,就要推他,那小和尚亲亲热热地说,你别害怕,你我是五百年前的结发夫妻,今日来正是前生缘分所定。这小姐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似乎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小和尚就势趁势,就和小姐行了周公之礼。小姐第二天醒来,满身是汗,这才发现原来是南柯一梦。”
  我听他讲的这个故事,似有所动,想到了什么又飘忽在空中,想不确切。
  “然后呢?”我问。
  悟禅说:“这件事越扯越大,不但小姐,就连他们家的丫鬟也梦到了这个小和尚,甚至这家的夫人也梦到了,小和尚把他们家上下的女眷搞得乌烟瘴气。再后来,来了一位道行高深的道士,一眼就看出这家有妖气,开坛作法,劈出一只大蜘蛛精。”
  他喝了口酒:“原来这蜘蛛精修炼的有气候了,有了道行,使用妖法出魂入梦,进入女眷的梦中,化成标致至极的妖僧,和女人云雨,其实就是为了采阴补阳,修习邪术罢了。”
  悟禅说到这,不再说话,津津有味吃着桌子上的饭。
  我有点纳闷,他怎么说这个故事呢,是什么用意,应该跟我有关联。
  我提起筷子,夹了一口肉,正要吃,突然想明白了,猛地一拍桌子:“悟禅,你的意思是……你是不是知道聚宝斋的千金被什么迷住了?”
  悟禅哈哈笑:“我只是讲故事而已,你怎么想那么多。”
  昨晚我作法的时候,看到一个似乎没有头发的人形趴在周春晖的身上扭动,当时没觉得什么,现在听悟禅这么一说,越听越觉得像是一个什么和尚。
  悟禅大师是不是在指点我?
  他是难得的高人,我既然有幸遇到了,就不能交臂失之。我马上道,现在有一难事,想请悟禅指点。
  悟禅做个手势,示意我说。我就把聚宝斋的千金昏迷,和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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