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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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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没人盯我,可外面气温很低,寺院大门紧闭,高墙难爬,就算让我出去,我也不想了。出去没什么用,莫不如等明天早上消息吧。
  辗转反侧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打扫院子的声音吵醒。我揉揉眼,掀开窗帘看出去,刚哥那几个混子,老老实实拿着大扫帚在扫院子,一个个干得可认真了。
  我看了一会儿,这种事还是装不知道好。这个能持确实有手段,他这两下子去监狱干行,保准什么样的犯人都能调理得明明白白。
  等他们打扫完院子走了,我才穿好衣服出来。昨日拦我的沙弥来了,跟我说,主持同意你离开本寺,请尽早离寺,没什么事不要再来了。
  我算是落荒而逃,跑出了落水寺,回头看看牌匾,心想以后给我多少钱我也不来了。一想到能持和尚、悟禅大师,我脑瓜仁都疼,让他们两个弄出心理阴影了。
  我坐着车第一时间回到市里,没有急着回家,还是先去了聚宝斋。如果就这么跑了,那太不负责任,不管怎么样,都要有个交代。
  到了聚宝斋,看到门紧闭着,我心里咯噔一下,会不会出事了?正踌躇间,看到老周买早餐回来。
  他看到我,我也看到了他。
  我心里打鼓,他推开门:“你进来吧。”
  他的态度不算差,我有了预感,难道周春晖真的好了?
  我小心翼翼说:“周总,你女儿?”
  “她醒了。”老周这一句话,让我如闻纶音,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我长舒一口气。
  老周提着手里的早餐:“她才醒,还有些虚弱,我把饭送过去,你稍等。”
  “她,没什么事吧?”我说。
  老周可能是想邀请我一起去看看,可话到嘴边,却停下了,他说道:“没什么事。”
  他带着早餐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了能有二十多分钟,他匆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小王,我不管你是怎么忙活的,中间又有什么变故,我女儿的病到底还是让你忙活好了,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这点辛苦费你拿着。”
  我赶紧摆手,这不能要。
  老周把银行卡推给我:“拿着吧,回头我和安先生也好交待。”
  提到三舅,我想了想,还是收了。
  老周给了钱之后,看着我。我马上明白,他这是不欢迎我,不希望我多待,这是逐客令。我赶紧站起来说:“那我就走了。哦,对了,周总,有两件事希望你能提供一下帮助。”
  老周做个手势,示意我说。
  我说道:“你能不能帮忙介绍一个靠谱的古董朋友,我家里有些老年间的东西想淘换出去。”
  老周想了想,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名片,翻到背面,写了一串号码给我:“这人姓陈,是我老朋友,靠谱。找到他直接提我就行了。第二件事是什么?”
  我说:“周总,你知道李少安是谁吗?”
  老周明显身躯一震,“是悟禅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
  老周说:“李少安是汉朝时候一个仙人。我们周家当年也是名门大户,传承千年,周家的老祖宗在汉朝时就是这位李少安李仙人的仆人。李少安当时和汉武帝、和董仲舒有很深的渊源,因为他曾指点过汉武帝,卷入朝中事,后来汉武帝要杀他,他就在京城白日飞升,断绝了汉武帝的念头。在飞升前,他曾留下一卷药方和成仙秘笈给了姓周的仆人,也就是我家老祖宗。”
  我一下明白了:“悟禅要走的就是这本书?”
  “对。”老周说。
  我赶忙说:“你们家这本书肯定有复印件吧?”
  老周看着我好半天,突然爆笑,眼泪都出来了,他擦擦眼睛:“怎么?你也要?”
  我喉头动了动,“不是,那个,我,我那个,好奇。”
  老周看着我,只说了三个字:“你也配?”
  他摇摇头:“出去帮着把门带上,我今天不想会客,只想陪着闺女。”
  我这个尴尬,灰头土脸从店里出来,把门带上。站在外面感受着阳光,我深深吸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一摊事终于是结束了。
  我一边走一边想,悟禅大师曾经和我说过成仙的事,难道他想成仙?也保不齐。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修仙的秘笈?
  如果这一切事情确实是悟禅策划的,这人算是心机深沉了。为了这么一本秘笈,步步为营,甚至把我都算计进去了。他如果真的成为仙人,那会成什么样?
  我到银行查看了一下银行卡,六千元,不算少可也不多。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老周家里藏着成仙秘笈,为什么他不修呢?老周家祖祖辈辈守着这么一本书,有没有过修炼成功的仙人呢?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绑架
  关于老周家有没有仙人的问题,目前为止也只是想想,这是人家家族的隐秘,怎么可能告诉我。
  一切事情办妥,我给三舅打了电话,还是打不通,我发微信告诉他,事情已经办妥,还是没有回信。
  回到家之后,我把收来的六千元钱上交给老妈,这钱我可不能私下留着,这和卖明器可不一样,是原则问题。
  妹妹看我这几天又往家拿钱了,心痒痒的不得了,拉着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疑惑地说,哥,你啥工作都没有,出去晃荡了几天,回来就拿六千元,妈信任不问,你不能不对我说吧。
  我看她这个样子,觉得还是不说为好,我妹妹性格上有些地方和张宏相似,其实都是有些执着的人,我这边一说,再把她胃口吊起来,以后她要是也学习巫术,弄得跟阿赞娜木似的,我可受不了。
  她怎么威逼利诱,我都不说,懒洋洋告诉她,小孩家家别打听大人的事。给妹妹气得,一个劲吹刘海。
  晚上的时候,三舅居然回信了,他问我事情怎么解决的。我在微信里长叹一声,告诉他一言难尽,一句两句说不清,希望他回来的时候面谈。
  三舅告诉我,他现在正在内蒙追踪阿赞娜木,事情特别棘手,既然我这边事情解决了,他也就不急着回来,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我问三舅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隔了好长时间三舅也没有回信,最后还是留言告诉我,没有急事不要再给他发信息了,他自然会主动找我。
  不管怎么说,确定三舅暂时没事,我也就放宽心了。
  第二天起来,我按照老周给的电话,给他的朋友那位陈姓古董商打了过去。
  电话里姓陈的问我卖什么,他的声音沉稳,我下意识觉得这人靠谱,告诉他是三个珠子两个金杯。他沉默一下,让我带着东西直接来找他,告诉了我地址。
  我急着把这些东西脱手,赶紧出门。到了市区,按图索骥找到陈老板的铺子,门脸很小,门口都是杂物,店里只有老板一个人。
  我把东西掏出来给他看,这老伙计是我见过最痛快的生意人,他看了看,给我开价,珠子一颗五千,三颗一共一万五,金杯一个三万,两个六万。行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行就算了。
  我不懂行情,当初周春晖给我的价格就是珠子一颗五千,我觉得应该差不离吧。就是金杯的价格有点太低了,民国时候的金子做成的茶杯,难道就三万一个?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可没办法,人家就是一口价。我一咬牙,行啊,反正这些东西都是白来的,能卖出去就算不错了。
  我跟着陈老板到银行办理了转账,户头顿时多了七万五千块钱,心情阳光明媚。
  和他告别出来,我兴奋的不得了,凭空多出七万多,我也成有钱人了。早知道这样,那时候在墓里再坚决一点就好了,哪怕多摸出一样来,就能多卖点钱,怎么也得凑十万吧。
  我在市里找了一家东来顺,我一个人吃了俩小时,十几盘的羊肉,撑得都走不动了。俗话说,酒足饭饱思那啥,我就开始盘算,手里反正这么多钱,也该找个女人了。
  路边倒是有洗头房,按摩房什么的,可我没敢进去,长这么大就没进过这些地方,总觉得有危险。走在大街上,我心情十分躁动,啥啥都有了,就是没对象。我妹妹手头还有个刘东呢。
  闲逛了一天,给家里买了不少好东西,坐着小客车临近傍晚的时候才到村口,我打着饱嗝往村里走。晚上天黑的特别快,远远的路灯亮着。今天喝了点小酒,高兴,走路都有些发飘。
  正走着,突然从苞米地里钻出两个人。我以为是村里的混混牛二和狐朋狗友,肯定是知道我发财了,过来蹭吃蹭喝打牙祭的。
  我打着嗝说:“牛二……”
  一束光照在我的脸上,我睁不开眼,等适应过来,看到对面走来的这两个人,都是牛仔裤花衬衫,眼神阴冷,那气质绝对不是村里人。
  “你是不是王强?”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赶紧道:“我叫牛二,不是王强。”然后嘟囔着,慢慢往前走。
  两个人的手电始终照着我。
  等我到了近前,要和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有人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有照片,他大声喊:“就是他!抓住他!”
  我反应超快,手里拎着不少东西,照着其中一个人就砸过去,他没想到我会反抗的这么坚决,一下没躲开,买的那些酸奶全都砸在他身上,淋淋漓漓一头一脸。
  我撒腿就跑。
  另外一个情急之中竟然用手电筒砸我,我本来脚下就踉跄,一手电筒正砸在我后背上,差点没砸的吐血。我就势往前又窜了几米,夺路狂奔。
  离着村口也就几十米了,穿过这片苞米地就是,只要回到村里,就能摆脱危险。
  我们农村家家户户平时是有些矛盾,可遇到外来人挑衅,绝对抱团。我咬紧牙关顺着小路狂跑,村口那灯光摇摇晃晃的,似乎一点没有靠近,还是那么远。
  我回头一看,后面手电光乱晃,似乎不止两个人。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条腿好像要抽筋,不好!
  这时候跑回村有点困难,我一头扎进苞米地里,先躲过去再说。
  苞米地枝干密集,挤挤挨挨一大片,我在里面快速穿梭,后来实在走不动,坐在地上呼呼直喘。
  正喘着,后面有人阴森森笑:“小子挺能跑啊,属兔子的,让我们好顿抓。”
  我抬头看,聚过来四五个衬衫男,我正要爬起来,过来一人飞起一脚正踢我腮帮子上,我脑子嗡的一声,就跟撞了卡车差不多,下一秒钟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脑袋疼的要死,隐约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在一辆车上,能闻到一股很浓的皮座味和汽油味,而且路很颠簸。
  我意识有些模糊,情不自禁呻吟了几声,紧接着突然又是一拳,我再次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有人拍我的脸,还有人扒拉我的眼睛,头晕的实在太厉害,根本睁不开眼,就觉得一阵阵犯恶心。
  突然一盆冷水泼下来,我打了个激灵,慢慢睁开眼。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到处是老旧的机器,地上长满杂草。我浑身上下都是水,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面前站着四五个汉子。
  我艰难地看着外面,透过门缝看出去,外面有阳光,我竟然被绑架了一夜。
  “这,这是在哪?”我咳嗽着说。
  仓库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女人,我抬不起头,只看到她穿着红色的裙子,下面是丝袜的两条细腿,细细的高跟。走路“嘎达嘎达”。
  到了近前,女人声音很好听,只是很冷:“这个人你认识不认识?”
  她蹲在我面前,拿着手机给我看。手机上是一个打得鼻青脸肿的胖子,我看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是谁,是钱明文。
  钱明文是我在油漆厂上班时候认识的一个胖子,明面的身份是殡葬一条龙,其实背后他还是个掮客,对缝拉皮条什么都干,三教九流什么人都认识。当初油漆厂车间闹鬼的事,就是他找来神婆处理的。
  “认识,”我说:“老钱,钱明文。”
  “好,认识就好。”女人划动手机,换了一张照片:“这人认识吗?”
  我一看,心里咯噔一下,是彭宗梁!这小子是阿赞汶洛的徒弟,当初油漆厂事件的罪魁祸首,后来被丑时参杀了,让我和钱明文埋在郊外。
  这么长时间以来,别的事我都可以过去,就是埋彭宗梁这个事,如鲠在喉,想起来就闹心。人虽然不是我们杀的,可埋尸是我动的手,论起来这也是不小的罪过,那叫毁尸灭迹,也是个从犯。
  事情发生到现在挺长时间了,按说应该没事了,没想到今天又被翻出来,这些人到底是谁?彭宗梁的朋友?
  旁边有个男的破口大骂:“琪姐,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眼珠子猛转,肯定想辙呢。”
  这个叫琪姐的女人呵呵笑,看着我:“不管他想什么,我只听真话。只要不是真话,就有他罪受的。”
  这个琪姐年岁不大,估计不到三十岁,长得很有味道,就是脂粉气太重,不像好人家的姑娘,而且眼神很冷,看着就让人心底发寒。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藏獒
  琪姐问我认不认识彭宗梁,我心里转了一百八十个弯,首先,彭宗梁的死绝对不能说出去,相当于把我自己给卖了。
  我咬着牙说:“认识。”
  “说说。”琪姐站起来,有人搬过来一把干净的椅子让她坐。
  她坐在我对面,翘着二郎腿,裙子里白白的,我想调开头可就是避不开。这时有人给我一个大嘴巴:“你小子真行,死到临头了,眼还不老实,往哪儿瞅呢?!”
  琪姐摆摆手,那人退到一旁,她点燃一根坤烟,吹着烟雾说:“你赶紧说。”
  “他叫彭宗梁,是,是我在油漆厂的同事,当时我们住在一个宿舍里。”我说。
  琪姐道:“他人呢?”
  我摇摇头:“不知道。他好久都没来上班了。我离职的时候,他也没回来,我们厂子的领导也在找他。”
  “你知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琪姐问。
  “知道。第二车间的工人,一线职工,具体负责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当时在门岗打更,对于一线工作不了解。”我说。
  琪姐笑笑:“除了工人,他还有别的身份,你知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啊。”我眨眨眼。
  琪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那你告诉我,你和钱明文是怎么认识的?”
  “也是在油漆厂,”我说:“他来做厂领导的生意,我们就那么认识了,泛泛之交。”
  琪姐打了个响指,时间不长仓库里门开了,从外面推进来一人。我一看就吓了一大跳,正是钱明文。他和手机照片上一样,打得鼻青脸肿,全身都是血污,让人推着进来。
  我心惊胆寒:“老钱,你?”
  钱明文哭着说:“兄弟,你就说实话吧,还能少受点罪。我都说了,彭宗梁已经死了,就是让咱们俩给埋的。”
  我刹那间一切都明白了,难怪别人能摸到我们村,我是让钱明文给卖了。
  可是看着这个胖子,我一时又恨不起来,他被打成这个德性,肯定是遭了不少罪,我不能苛求他像革命烈士一样忠贞不屈,如果我落到他这个地步,说不定说的比他更快。
  我索性耍开光棍:“对,彭宗梁死了,是我们埋的。可我们也是被逼的,真正的凶手是丑时参。”
  琪姐烦躁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彭宗梁是死在你们手里。你们几个看着他们两个,我给苏爷打电话,看看他怎么处置。”
  有人把钱明文像拖死狗一样拽过来,把我们两个捆在一起。钱明文哭着说:“兄弟,对不住了,他们给我上大刑。”
  我心里纳闷:“他们怎么找到你的?”
  “我,我,”他吱吱呜呜:“自从埋了彭宗梁以后,我一天好觉都没睡过,见天去那片郊区查看,可能是去的次数多了,我,我证件掉在那,让这些人捡去了,这才找到的我……”
  我气得鼻子都歪了:“老钱啊老钱,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人埋都埋了,你还去看什么大劲。”
  这时,有个大汉走过来大吼:“说什么话,允许你们说话了吗!不老实把你们舌头割了。”
  钱明文垂着头不说话了,我懒得搭理他,靠着柱子心乱如麻。
  能有二十多分钟,门开了,外面的阳光照进来,琪姐走进来说:“苏爷说把他们两个都带过去。”
  我和钱明文被拽起来,让人连踢带骂推着往外走。出了仓库,外面是一片荒芜,满地杂草,举目四望能看到一些废弃的厂房和围墙,连栋大楼都没有,天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四五个人推着我们往前走,走了很长时间,绕过一条小路,前面出现了小院子。四面高墙,上面插着玻璃碴子。
  门口是关闭的大铁门,拴着两只大狗,说狗有点侮辱眼前的生物,应该是藏獒吧,蹲着就跟小狮子似的,满身都是长毛,看见来生人了,站起来大吼。
  钱明文两条腿软的就跟软脚蟹差不多,听到狗叫都快尿了。
  院子空地上摆着个小圆桌,几个马扎子,有几个大汉正在喝啤酒,听到狗叫声,走过来把门开了。他们嬉皮笑脸:“呦,琪姐来了。”
  琪姐脸若冰霜:“苏爷在?”
  “在,在里面呢,就等你。”那人说着,周围几个汉子粗鄙的爆笑。
  琪姐没理他,指挥其他人把我们带进去,两条藏獒“腾”一下跑过来,趴在我们身上叫。
  钱明文惨叫一声,眼白一翻,竟然吓晕了。我还好点,虽然害怕到极点,咬着牙还能撑住,两条腿一直在抖。
  有人喊了一声,那两条狗才离开,我已经不会走路了,让人硬推着进去,面如死灰。
  一路推着,过了院子,进到里面的房间,打开门之后,一股热气传出来,里面比外面干净,一张大沙发,家具装修都是古香古色,一个大概五十来岁的男人正叼着烟斗坐在沙发上,眼睛极其有神,沙发后面还有几个大汉或坐或站。
  屋里的光线并不是太好,有些阴晦,我浑身不舒服,整个气氛里似乎流淌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阴森。
  房门关上了,我和钱明文被推到沙发前面,有人大吼一声:“跪下!”
  已经苏醒的钱明文,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在这个中年男人的面前。
  男人面无表情,咬着烟斗,冷冷看着我们。后面有人过来打我的脑袋:“让你跪,没听见吗?”
  我被打了几下,扭动着身子,大吼一声:“打死我得了!打吧!我就不跪!”
  钱明文哭丧着脸,小声说:“兄弟兄弟,跪吧,也不吃亏,你就跪吧。”
  中年男人抬起眼看我:“你小子挺有种。我告诉你,在我面前装硬汉没用,我也不欣赏这个,两个人都拉出去喂狗!”
  几个大汉拽我出去,我左右挣扎,破口大骂,反正也没好了,骂个痛快再说。
  中年男人十分不耐烦,指着跪在地上的钱明文,挥挥手说,一起都拉出去喂狗,看着就他妈烦。
  他又加了一句:“对了,别弄死了,咬个半残,然后找个车扔江边。”
  钱明文嚎啕大哭:“爷,爷,你放了我吧,我绝对老老实实的,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中年男人看着儒雅,可说话极是粗糙:“马来隔壁的,彭宗梁都死犊子了,我要你们有个屁用!我自己都快完蛋了!”
  他把手里的烟斗照地上一摔,啪的一声,摔得七分八裂。
  屋里人大气都不敢喘。琪姐一跺脚:“赶紧的,苏爷说话你们都没听到吗,拉出去拉出去。”
  那些人拉着我和钱明文出去,院子里的两只大藏獒都放开了,后面有两个汉子拖着锁链,几乎拉不住,藏獒汪汪狂叫着,哈喇子流多长,舌头都吐出来了。
  钱明文又晕过去了。
  那些人把我和钱明文给推到院子中间,其余人站在廊檐下看热闹。那位美女琪姐躲在所有人身后,敢情她也怕狗。
  两个汉子慢慢腾腾解着手上的锁链,两条狗已经等不及了,甩着腮帮子要过来咬我们。
  有人大笑:“我说你们快点,我们都等不及了。”
  汉子懒洋洋说:“一会儿给大家表演狗吃人。我这狗一天都没喂东西了,饿得嗷嗷叫。”
  “你们别玩大了,”琪姐在后面冷冷地说:“不要弄出人命。”
  “你放心,顶多咬个半残,肯定留口气。”汉子大笑,要放开手上的锁链。
  “等等!彭宗梁能做的,我也能做!”我拼了命地大喊一声。
  我要搏一把。里面那位苏爷不见的就是彭宗梁的朋友,你看他说的话,彭宗梁死了,我要你们有什么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有求于彭宗梁?彭宗梁是法师,难道他有法术的需求?
  我咬着牙等着,所有人都听到了我的喊声,一分一秒都是那么漫长。
  “等等,”有人发话了,正是屋里的苏爷:“让那小子进来。”
  有人喊:“苏爷,不让狗咬他们了?”
  “我先听听他有什么屁放。”苏爷说。
  我浑身是汗,被重新押进了屋。
  苏爷抱着肩膀坐在沙发上,我和钱明文像是死狗一样被扔在屋子当中。
  钱明文眯着眼,苏醒过来:“我,我没被狗咬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没有理他,径直看着苏爷:“苏爷,彭宗梁是不是帮你做什么了?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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