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黑巫秘闻-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张宏笑眯眯看着我:“我是为了实验效果。你想想扎了拔,拔了扎的,就疼那么一下,农村人皮糙肉厚都不当玩意儿,只有插在里面,疼她一宿,才能验证出效果!强子,只要你明天过去确认我老婆眼睛疼,马上给我打电话,我就拔针,如何?”
  我看着他,好半天没说话,把烟头按灭,站起身告辞:“那你好自为之。”
  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了,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觉得今晚的张宏竟然让我有点陌生。施法的过程中他透漏出的那种兴奋,甚至说……有点恶毒了,还是我熟悉的那个农村发小吗?
  我隐隐觉得,力量固然可贵,可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掌控的,有些人掌握了超级力量,很可能会迷失心性。
  第二天早上我没精打采的,吃过早饭后,我问老妈小杏家村是不是有咱们的亲戚。
  我妈告诉我,有个远房的表叔在小杏家村。很多年没有走动,只是逢年过节的,还有一些电话问候。
  我问她要了表叔的电话,便匆匆出来,坐着小公汽一路到了小杏家村。
  小杏家村的地理环境比我们村强太多了,靠山临水,水是清冽的地泉,水质特别好,含有什么丰富的微量元素,特别养人。所以小杏家村有两个最著名,一是婆姨著名,一村都是美女。还有一个是老人著名,超过九十岁的老人比比皆是。
  来的路上,我跟表叔通过电话,他在村口小桥边等着,看见我特别热情,嘘寒问暖。他问我怎么突然过来了。我告诉他,我年纪大了,家里着急,听说小杏家村出美女,就让我过来拜托表叔,看看能不能介绍个对象。
  表叔哈哈笑,说没问题,村里别的没有,要漂亮小姑娘一车一车拉都拉不完。
  既然求人办事,我不能空着两只手,在村头超市里买了一堆营养品,白酒香烟烧鸡之类的。表叔直说别客气,可我们农村人走亲戚就是这样,真要空着两手进门,倒不至于让人打出去,可这个亲戚就算完了,以后也别想来了。
  表叔家是三层小洋楼,家里人都特别客气,听说我是想找对象来的,更热情了。一说到保媒拉纤,兴奋劲就跟过年似的。
  表婶盘腿坐在沙发上,跟我说哪家哪家姑娘好。我也没听进去,装着点头,听了一会儿,我说道:“我和我们村一个叫张宏的是发小,他老婆是咱们小杏家村的,他老婆叫赵兰。”
  表婶说:“老赵家的啊,姐妹三个,个个是出水芙蓉,是姊妹花。赵兰是大姐,还有俩妹妹呢。”
  我装作说:“张宏说他那两个小姨子都是美女……”
  表婶乐得前仰后合:“这小子真坏,是不是有歪心眼了?”
  旁边有个表哥插嘴:“小姨子的半拉屁股是姐夫的。”
  表婶一边乐一边装严肃,“去,干活去,我们娘家人唠嗑,你别说些没用的。”
  表婶乐完了,说:“老赵家那俩闺女都没出门子,不过有一个好像有对象了。这样吧,大侄子老远来一趟,我就豁出去了,我去他家看看,侧面打听打听。”
  我高兴非常:“多谢婶子。”
  表婶是急性子,说干就干,穿上鞋就去了。我在家等着,表叔陪我唠嗑看电视。
  我心思都不在电视上,有一搭无一搭闲聊,演的什么都不知道。
  等了能有四十多分钟,表婶回来了,脸色不对,坐在那先喝了一大杯白开水。
  “咋了?”我问。
  表婶神情古怪,说道:“老赵家出事了,他家大闺女,就是你发小的那个媳妇赵兰,昨天晚上得了怪病,现在一家人都跟着去医院了。我打听左邻右舍,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么个消息。”
  “什么怪病?”我赶紧问。
  表婶说:“说是眼睛疼,疼了一宿。邻居告诉我,半了夜他们老赵家传出女人的哭喊声,特别渗人,那就是把赵兰疼的,嗓子都喊劈了。他们家里人赶紧带着赵兰去镇里医院了。真是稀罕,眼睛疼还能疼到这份上。”
  表叔严肃的说:“你得打听清楚了,这病带不带遗传,别给咱强子介绍完对象,如果是家族遗传病可就麻烦了。”
  表婶一拍脑袋:“呦,这还真是个问题。”
  他们两个讨论着八卦,我赶紧到外面找个没人地方,给张宏打过去电话,把事情告诉他。
  张宏笑着说:“我眼睛也有反应,有点小刺痛,熬了一宿呢。”
  我赶紧道:“你把针拔了吧,你媳妇都快疼死了。”
  张宏沉默一下,没说拔,也没说不拔。
  我急着说:“张宏,得饶人处且饶人,差不多就行了,毕竟是两口子。”
  张宏忽然道:“今天我要去跟前辈拜师,如果他收了我,我就拔针,皆大欢喜。如果他不收我,对不起了,这针我还就不拔了!”


正文 第十四章 艰深法本
  和张宏通过电话,我的不安更加强烈。说实话,我不愿意张宏去学法术,从他老婆这件事上来看,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我和表叔一家匆匆告别,表婶觉得挺对不起我,大老远提着这么多东西来,结果没个下文。她保证说,一定在本村给我找个漂亮温柔的女孩,到时候让我来相亲。
  我吱吱呜呜应承着,第一时间赶回本村,急匆匆去张宏家里,结果院门紧锁,铁将军把门。
  我又赶回家里,老妈告诉我,刚刚张宏来了,在后院和你三舅一起。
  我犹豫一下,还是去了后院,三舅的小楼门关着,透过窗户看进去,隐约看到三舅的身影,里面烟雾缭绕,不知在做什么。
  我正在张望,三舅忽然把脑袋探窗出来,冲我招手,那意思是进来。
  我深吸口气,推门而进。
  张宏正跪在三舅的面前,用锋利的小刀割破手指肚,往一块黑糊糊的东西上滴血。我仔细一看,倒吸冷气,那黑糊糊的是一具婴儿干尸,大概两掌来长,瘦成了人干,腰里还围着红丝带。
  我本想阻拦,张宏的血一滴一滴已经落在上面,迅速被干尸吸收。
  三舅沉声说:“本门收徒仪式,外人不得喧哗冲撞,自己找地方坐。”
  我只好坐在最远的墙角。
  三舅道:“张宏,你在我这就算是挂名弟子了,还不算正式入门,不过咱们已经有师徒的名分。我现在跟你们念叨念叨,我这个师门的出处,和我的正式身份。”
  我赶紧说:“三舅,要不……我先出去吧。”
  三舅道:“不行,你也在这听着。说这话得往前追溯,说说我的父亲安仕昌,他说是我爸爸,但我们爷俩之间几乎没有什么感情,我对他的记忆也很模糊。据我所知,安仕昌早年留洋,其他的没学好,倒是对黑巫术特别感兴趣,他早年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研究黑巫术,尤其是东南亚的法术。后来有一次他在缅甸旅行,遇到了一位在隐秘村庄修行的阿赞。”
  “师父,阿赞是什么?”张宏好奇地问。
  “阿赞是东南亚那边的称呼,相当于咱们这里的师傅、道长、法师之类。那阿赞是黑衣阿赞,简单理解就是研究黑巫术的人。当时的情形,我也不知道多少,只知道安仕昌和那个阿赞达成了协议。”三舅点着一根烟幽幽地说。
  他称呼我姥爷极少叫父亲,很多时候都直呼其名,能感觉出这么多年了,他依然心存怨气。
  我和张宏都没有说话,静静听着。
  三舅继续道:“这个协议是,阿赞允许安仕昌誊抄一份绝密法本,而条件是,安仕昌必须交出自己的孩子给这个阿赞。”
  听到这里,我们“啊”的轻叫了一声。
  我隐隐似乎想到了什么。
  三舅抽着烟说:“那孩子就是我。我六岁的时候就跟着这个缅甸的阿赞,我们进入深山老林,我跟着师父学习黑巫术,遭了很多很多的罪,也遇到了好几次生死险情。师父曾经答应我,在我的功力深厚之后,他要教我一份古代师门秘传的法本,里面的法术堪称黑巫术之王!有了它,世界上几乎所有的法门都不能与之抗衡。他传我法本的那一天,也是他圆寂过世的那天。我刚拿到法本,便遭到了仇家的觊觎和抢夺。他们很忌讳我师父,就等他死的那天动手。”
  张宏说:“师父,那法本还在你手里吗?既然它这么厉害,只要你学会了,就可以回去报仇了!”
  三舅点点头:“能看到这一层就说明你小子有点悟性。可惜的是,师父只传给我法本,而没有解读本,现在这本书对于我来说,就是一部天书。”
  “为什么呢?”我疑问,说道:“难道那法本是用东南亚语写的?”
  三舅道:“那不叫东南亚语,准确的说,是用古缅甸语写的。法本类似古书,专门记录咒语、符文和一些图腾图案的,传承极其隐秘。就算知道古缅甸语也没用,这部法本上的心咒记述极其晦涩,堪比天书。解读法本最忌讳不懂装懂,连蒙带猜,错一个词整个意思都会谬之千里。“
  张宏着急了:“师父,能你学不了吗?”
  三舅沉声:“我师父临死前因为局势紧迫,他没有告诉我如何解读。他只是跟我说,这份法本的解读本他曾经和安仕昌讲过,安仕昌当时记录在案,如果我想继续学习,必须回国去找自己的父亲。”
  我想到一个问题,轻声说:“三舅,你师父既然会这么牛逼的法术,他难道是最厉害的法师?”
  三舅摇摇头:“我师父并没有学上面的法术,这部法本上面的法术艰深无比,如果学不好,会遭到极大的反噬。现在的我没有选择了,必须找到安仕昌留下的遗物,找到他多年前的解读本。”
  我这才明白,三舅为什么没日没夜寻找姥爷的遗物了。
  “这么说姥爷也是个黑巫师了?”我眨着眼问。
  三舅笑:“他只是个学者,对这个东西感兴趣而已。就像是不会做饭的美食家。”他突然严肃起来:“今天我和你们两个说的这些,属于师门绝密,不准说出去,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喉头咯咯响。
  “特别是你,张宏。”三舅说:“你已经做了血誓,若背叛师门,违背师命,下场将苦不堪言,堪比阿鼻地狱,听明白了没有?”
  张宏吓得浑身哆嗦,磕头说明白了。
  三舅道:“你把黏土小人给我。”
  张宏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黏土小人,那根缝衣针还插在小人的右眼上,深深扎入。
  三舅抚摸着小人,感叹说:“我能感觉到上面强大的怨念。张宏,你悟性不高,不过有一样胜过强子。”
  张宏高兴,忙问是什么。
  三舅道:“你很偏执,性情执拗,作法时能全身心投入,怨气越大法力越强。如果好好发展,你会成为一个出色的法师。”
  张宏赶紧磕头:“谢谢师父。”
  三舅抚摸了一会儿小人,捏住针尾,缓缓拔出了长针。
  “张宏,你已经通过了入门考验,仪式也做完了。”三舅说:“明天起,我会教给你一些入门法术。”
  “师父,你和我们十里八村那些大仙儿比,谁更厉害?”张宏问。
  三舅傲气十足,淡淡笑:“那些乡间神汉,或许有些本领,但大多都是坑蒙拐骗之徒,不值一提。你只要好好学,大了不敢说,立足乡镇一点问题没有。”
  张宏咧着嘴乐:“我看以后谁还敢小瞧我。”他眼珠一转:“师父,你这个黏土小人能不能给我?”
  三舅道:“这正是我给你的入门第一个任务。你自己做一个黏土小人。具体用什么做,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自己凑足原材料,然后烧制成小人。以后就是你自己所用,想对付谁就对付谁。”
  张宏按捺不住,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
  三舅道:“你先去吧,有不明白的就来问我。”
  张宏咬牙切齿,估计是在想做好黏土小人之后,先对付谁。他又给三舅跪拜了几次,冲我眨眨眼,一溜烟走了。
  等他走了,我咳嗽一声说:“三舅,你这个收徒会不会仓促了一些。”
  三舅面色阴沉:“或许吧。强子,我时间不多了。”
  我吓了一大跳,问他什么意思。
  三舅说:“据我所知,当初抢夺法本的仇人已经入境,他们很快就会找来。我必须在他们找来之前,找到安仕昌的解读本,赶紧学会上面的终极法术,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但是,这种可能性很低,我找了几天,也不知道那解读本在哪,或许安仕昌根本就没留下来,一把火烧了。如果过不去这道关口,我必须为身后事打算,我要尽量把一身的本领传承下去,能传多少算多少吧。”
  他的口气极其落寞。
  我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三舅曾经提出过让我入门,我当时拒绝了。我总觉得这一行太危险,行走在刀尖上,看着风光,实则一脚不慎就能落入万丈深渊。
  三舅没有继续说这个话茬,道:“最近我想到一个地方,或许那解读本会在那里。”
  “什么地方?”我问。
  三舅道:“收破烂的垃圾站。”
  我马上明白了:“三舅,你的意思是,这部解读本在我姥爷过世之后,被当作垃圾给卖了?”
  “一点不错。”三舅点头。
  我说:“就算如此,过了这么长时间,说不定早就化成纸浆了。”
  “尽人事听天命,”三舅说:“我有种强烈的预感,那本解读应该还在,被什么人收起来了。”


正文 第十五章 线索
  这几天,我寸步不离三舅,他让我一起去寻找姥爷遗失的手稿。
  三舅的神情很紧张,他不知通过什么办法,已经知道仇人入境,会在极短时间内找到他。
  三舅告诉我,如果到时候还找不到手稿,他恐怕会九死一生,不过让我放心,他就算死,也不会连累我们家。
  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我们爷俩已经有了感情,三舅是个很内敛很有分寸的人,他很少出家门,更多的时候是在后院的屋里,足不出户,也不知在研究什么。
  我虽然不是他的徒弟,但毕竟血缘关系在,能力的范围内尽可能去帮助他。
  根据老妈留下来的线索,当初姥爷过世之后,他的很多东西都被打包卖给了当时邻村一个叫破烂王的老头。现在十几年过去了,破烂王早就不收破烂了,是不是还活着,也两说。
  我和三舅到了邻村,这么一打听,当年的破烂王还活着,现在七十来岁,已经退休享清福了。
  找到他的时候,老头正在屋里喝小酒。此人眼皮子窄,我们把买来的几瓶好酒,一袋烧鸡往桌上一摆,他马上换了笑脸,问我们有什么事。
  三舅问他,记不记得当年在邻村有个安仕昌的老头过世,你是不是收过他家的东西。
  破烂王一只脚脱了鞋踏在凳子上,边喝酒边抠脚,笑着说:“兄弟,我破烂王收了一辈子的破烂,十里八村都走遍了,一天能跑十几家,十多年前的事谁还记得。”
  他说的也是实话。三舅沉默下来,眉头紧锁,现在破烂王是唯一的线索,这要断了就没招了。
  我在旁边问,你收上来的纸制品,一般都怎么处理。
  破烂王道:“顺着国道下去几里地,有个垃圾处理站,旁边是造纸厂。我把东西卖过去,他们转头就给打成纸浆,十几年了,你们要找到的那些东西估计已经变成小学课本喽。”
  见问不出什么,三舅和我起身告辞。
  三舅嗟叹:“茫茫人海,难道这门巫法从此绝传?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我轻轻说道:“咱们要不去造纸厂看看?”
  三舅心灰意冷,摆摆手:“算了,回去吧。仇人找来,我未必没有一战之力,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
  我们正要走,从外面进来个瘦瘦的中年男人,擦肩而过,进了破烂王的院子。
  我继续往前走,三舅一把拉住我,轻声说:“这人有问题。”
  我疑惑,三舅拉着来到屋外,蹲在墙角往里偷窥。
  那中年男人在屋里对破烂王说:“老陈,这礼拜收旧书了吗?”
  “收了。”破烂王和这个男人极熟,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扔过去:“还在后院的仓库里,自己找。老规矩,论斤卖,一斤十块。”
  这男人收了钥匙去后院了,三舅给我做个眼色,我们两个又进来。破烂王诧异地说:“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三舅给他点上烟,问刚才那是什么人。
  破烂王道:“我现在不收破烂了,但下面还雇着几个人,在十里八村和镇子上收收旧书,等到周末就到旧货市场去卖。刚才那个是我的老主顾,他每个礼拜都要赶在周末前来,先挑走自己感兴趣的书。”
  “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三舅问。
  破烂王道:“七八年了。你是不是怀疑你们要的东西让他拿走了?不可能。你们家卖遗物的时候,我和他还不认识呢。”
  三舅又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破烂王告诉我们,大家都管他叫有喜。
  三舅跟破烂王说,他也想去看看旧书。破烂王没当回事,都是他的客户无所谓。
  三舅拉着我到了后院,仓库门开着,散发出浓浓的霉味,里面放置的都是陈年旧书。昏黄的灯光下,堆了几乎大半个仓库,估计能有上万本。
  那个叫有喜的中年男人,正拱在一堆书里,翻翻捡捡,似乎一点都不在乎那熏死人的味道。
  我低声问三舅,有什么问题。
  三舅看着他的背影说:“此人身上有法术气场波动,很可能是同道中人。”
  我吓了一跳,心跳加速。
  三舅来到仓库门口,从兜里掏出一根小手指长短的蜡烛,点燃后固定在地上。然后喊了一声:“有喜。”
  中年男人停下手,整个身体都僵住。他缓缓转过头,我在后面看着,这一看浑身冒凉气。
  中年男人的脸色蜡黄,动作迟缓僵硬,昏黄的光里,像是死了没多久的死人。
  他跪在地上,身体向前匍匐,行动姿态犹如一只怪狗。
  他瞅我们发愣,突然从里面窜出来,身形极快,带动的风让门口的蜡烛火苗几几欲熄。
  三舅顺势一闪身,有喜冲出仓库,手里还抱着一摞书,对着我们就砸过来。三舅躲得很快,我却没有躲开,被砸了一身,等再反应过来,有喜已经无迹无踪,跑没影了。
  我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快速的心跳才平缓。
  我把地上的书捡起来,仔细看了看。这个有喜口味很独特,他找的书基本上都是古书,翻了几页,里面布满霉斑,差点没把我熏死。
  我把书扔回仓库:“让他跑了。”
  三舅笑笑,从地上拿起那小蜡烛,“这是古缅甸留下来的灵蜡,入过大灵的,只要是修过法术的人,甭管哪门哪派,都会受到蜡烛气味的影响。法术越高,蜡烛的影响就越低。刚才我这么一试,这个有喜法力平平,连入门都算不上。估计是淘弄来古书自己乱修。”
  我问三舅,入过大灵是什么意思。
  三舅笑了笑:“就是死人的鬼魂。”
  这句话咽的我半天没上来气,看着这根不起眼的蜡烛,没想到里面还封着阴魂。
  “三舅,你怀疑咱们的东西被他偷走了?”我说。
  三舅看着院外,出了会儿神,说道:“我有种预感,虽然时间线对不上,但我们要的东西很可能和有喜有关。此人古怪,法术虽低,气场却玄妙,我从来没遇过的。刚才他跑的时候,我在他的身上下了记号,他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们从后院出来。来到路边,三舅点手叫过来一辆三蹦子。
  三舅指挥着三蹦子,顺着公路开出去,一会儿进了村,一会儿又出了镇,满地方晃悠。最后停在镇上一个小区旁边,我虽然满腹狐疑,可三舅不说话,我也不敢多问,跟着他进了小区。
  我们在里面转悠了大半天,天色渐渐擦黑,他没有急着去找人,而是带着我到一个小饭馆吃了点东西。
  等吃的差不多了,天色完全黑下来,我们进了一栋住宅楼,直接到了顶楼。他让我堵在楼梯口,告诉我如果一会儿那有喜冲出来,他是第一道拦截,而我是第二道拦截,千万不能让人跑了。
  我紧张的全身哆嗦,这次跟着三舅出来,他没带徒弟张宏,而是带着我,千万不能给他丢脸了。
  我看看楼道里角落里有一根铁条,顺手抄起来,挥舞两下,觉得还算趁手,目不转睛盯着那扇门。
  三舅过去敲敲门,时间不长,里面隐约传出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门里探出一个女人的脑袋,看着我们,有些害怕:“你们,你们找谁?”
  三舅先一步用脚把门别住,说道:“我们是有喜的朋友,他在家吗?”
  女人牙齿打架:“他,他不在家。”说着就要关门,三舅的脚紧紧别住:“大嫂,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找有喜有事,可以进去坐坐吗?”
  “你,你们不会是警察吧?”女人特别害怕。
  我看得有些纳闷,这女人按说应该是有喜的老婆吧,可表现又不太像,倒像是有喜的什么姘头,被人抓了奸一样。
  三舅猛地推开门,客厅里亮着灯,电视关着,有一个小男孩正在做作业,惊恐地看着我们。
  三舅鞋都不脱,直接踩着地板进了屋,给我做个眼色,示意一起进来。我把铁条扔了,别吓着女人和孩子,也跟着进了屋,随手把门关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