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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藏人(李达)-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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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当时情况太紧急,没时间问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吧。”
    瞎子说:“行吧,跟咱们去版纳一样,问着问着就找到喽!”
    两个人对坐着,又没什么话说,在那哗啦哗啦吃完泡面,索性各自爬到铺上睡觉了。
    睡到半夜,被肚子疼醒了,觉得肚子涨得像一面大鼓,赶紧穿上鞋就往厕所跑。
    跑到厕所那,正看到瞎子从里面出来,也是一脸苦菜色,一片声骂那糠师傅混蛋王八蛋!
    接下来,我们两人像是赛马一样,你一次,我一次,来回在厕所间穿梭,后来拉的都要虚脱了,瞎子抽了根烟,说:“不行,不行,俺都拉脱力了,得去餐厅那补补,不然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打开门,看见外面坐着两个学生,背上还背大书包,问了问,才知道这是两个买了站票的学生,嫌那边太挤,吃完饭就来这边坐着,打算坐一夜。
    我看着他们可怜,就说我们那边还有两个空铺,估计没人睡了,你们两个就去我们那睡去吧!
    两个人早困的七荤八素的,乐颠颠去铺上睡了,我和瞎子跑去餐车,叫了几个菜,要了一瓶衡水老白干,在那边喝了一会儿。
    用瞎子的话讲,拉肚子要喝度数高的白酒,用酒精给肠胃里的炎症消消毒!
    还真别说,两个人喝了半瓶酒,吃了点儿菜,那肚子还真渐渐消下去了,就在这时候,就听见火车上突然出现了紧急广播,让在10车厢21号的旅客赶紧回去,有紧急事情找他。
    我已经有了三分醉意,眯着眼问瞎子:“这……这广播说的啥玩意?”
    瞎子说:“啥玩意?找人呗!”
    我说:“找……找人干啥?”
    瞎子说:“肯定没干好事呗!”
    我晕乎乎地问:“对,咱们是第几车厢?”
    瞎子打了一个饱嗝,想了想:“好像10车厢!”
    我说:“嘿,还跟咱们在一个车厢!咱们是多少号?”
    瞎子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说:“啊,小七,好像咱们就是21号!”
    我说:“啊,那是不是找的咱们?!”
    瞎子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完了,会不会是咱们的东西被那两个毛小子给偷啦?!”
    我赶紧站起来,慌慌张张就往那边跑。
    瞎子跑了几步,又折了回去,把那半瓶酒拎着,说等逮住了那两个小崽子,咱们继续喝!
    没想到,我们刚跑到车厢那,就发现那边戒严了,好多乘警威严地把住车厢,不让人通过。
    瞎子跑得气喘吁吁地,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们,我们就是10号车厢的……”
    我在旁边解释:“就是广播里找的那个!”
    乘警一下子如临大敌,立刻过来了几个人,把我们紧紧围住,说是我们车厢出了点儿问题,带我们去了列车长办公室,说是想向我们了解一些情况。
    
    第318章 死人
    
    到了列车长办公室,几个乘警站在旁边,列车长让我们坐,坐!
    我们两个战战兢兢坐下。
    瞎子有些紧张,抹了把油脸,说:“同志,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俺们都是好人……”
    乘警忍不住笑了:“知道你们是好人,就是随便聊聊,没别的事!”
    我问:“那个,到底出了啥子事嘛?”
    列车长没说话,旁边的乘警问了一句:“刚才,你们两个去哪儿了?”
    瞎子说:“俺们在餐车那边吃饭呢,喝了瓶酒!”他扬了扬手里的酒瓶子,一脸认真地说:“俺们给钱啦!”
    列车长朝一个乘警挥了挥手,他立刻走了出去,很快回来了,低声说:“刚问过餐厅的服务员,他们刚才确实在喝酒,喝了快一个小时了。”
    列车长点点头,站起身来:“抱歉哈,让你们受惊了。不瞒你们说,刚才在你们铺里出现了一点儿问题,所以叫你们过来问问情况。你们两个,是从徐州上车的对吧?你们上车后,软卧里都有什么人?”
    我说:“没人,就我们俩!”
    列车长说:“那有没有两个学
    我一听,心里顿时轻松了,原来就为这个事情啊,那是小事!
    我大包大揽地说:“原来您说的是这个事情哈!是这样,我们刚才出去喝酒,看他们两个在外面打瞌睡,学生在外,也挺可怜的。我们这边嘛,正好又空了两个铺,这不是资源浪费嘛,就让他们进来住啦!”
    瞎子也理直气壮地说:“对,就是这样!”
    列车长看着我们,半天没有说话。
    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就说:“要不然这样吧,那两个铺我们也出钱买了,让他们睡,这样行了吧?”
    列车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恐怕,他们住不了了……”
    瞎子打了一个嗝,问:“为,为啥啊?”
    旁边一个乘警插话说:“他们都死了!”
    我吓了一跳:“死……他们都死了?!这怎么可能啊!”
    瞎子也瞪大了眼,一脸的不相信。
    列车长叹了口气说:“半个小时前,有人听到10号车厢有人呼救,就报了警,乘警过去看时,发现两个人一个人趴在床上,一个人躺在门口,身上全是血,就剩下最后一口气,嘟囔了一句话,就没气了。”
    我和瞎子对视了一眼,怎么都想不到,刚才还是两个活蹦乱跳的学生,怎么一眨眼就被人捅死了,这事情也太邪乎了?
    列车长挥挥手说:“事情就是这样,我们现在正在全力追查凶手,你们也不要对外乱说。回头我会让人带你们去新的包厢,你们不用担心。”
    瞎子不在乎地说:“俺们不麻烦你们啦!不用换包厢,你们就给俺们换一床新被褥就行!”
    列车长意味深长地说:“不,不,不光要换包厢,还要换车厢。”
    瞎子问:“那是为啥呀?”
    旁边的乘警说:“凶手还在这辆车上,而且他们的目标很有可能是你们两个。”
    我愣了一下,说:“那个,列车长,能不能问一下,那个人死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这个,对我们非常重要。”
    列车长考虑了一下,略点了点头。
    旁边的乘警低声说了一句:“他说的话很怪,当时好多人听到了,都听不懂。”
    瞎子也问:“他说的啥?”
    乘警说:“他说‘鱼,鱼,是鱼!’”
    
    第319章 又一片鱼鳞
    
    “鱼?”
    我不明白了,问:“鱼?什么鱼?是不是说杀他的人姓于?”
    乘警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身上的伤口很奇怪……”
    瞎子问:“哪里奇怪?”
    乘警有些迟疑地说:“他身上的伤口很奇怪……像是,像是被人用刀片刮过一样,到处都是伤口,浑身都是血——”
    我吃惊了:“难不成是变态?像是南大杀人犯那样?”
    乘警刚想开口,旁边的列车长轻声咳嗽了一声,他马上闭住了嘴。
    刚张开嘴想问什么,旁边瞎子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赶紧刹住了嘴,装作咳嗽来掩饰。
    瞎子说:“那个,俺们先去拿行李,麻烦你们给俺们赶紧换个铺吧!”
    列车长起身跟我们握了握手,表达了抱歉,此外委婉表达了一下,希望我们出去后不要对外说什么,免得引起恐慌。
    说完,他又让门外的两个乘警一起陪着我们去包厢,帮着把我们的东西给拎到新包厢里。
    我们连声道谢,跟着两个乘警去了我们那节包厢。
    包厢里的两个人早就被抬走了,床单上、地上全是淋淋漓漓的血,血腥味极重,两个乘警不愿意进去,就倚在门口等我们。
    我摸到铺上,先检查了一下东西没丢,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收拾东西,把衣服什么的包裹起来,瞎子慢吞吞地从铺下抽出了皮箱,又跪在地上,仔细在地下寻找着什么。
    我整理完了这些,催着他赶紧走,他才不情愿地拉起皮箱,跟着我出去。
    外面的两个乘警一直等着我们,见我们来了,就接过我们的皮箱,一个在前面引路,一个在后面跟着。
    走到车厢连接处时,车子正好到站,外面一堆小贩冲了上来,围着车门兜售着各种商品。
    瞎子摸了摸裤兜,说正好烟瘾犯了,他下去买包烟就下来。
    旁边的乘警还有些犹豫,瞎子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啊,俺买包烟就回来,行李你可给俺看好了啊!”
    那乘警才点点头,让开身子,让他下去。
    瞎子大摇大摆走到烟摊前,先拿了二包烟,丢给两个乘警。
    接着,他又拿了一包,拆开了,拿出一根叼在了嘴里。
    小贩有点儿不乐意,催着他先给钱,再吸烟也不迟。
    瞎子冷哼一声:“咋地?还怕俺不给钱?”
    他把手在左边裤兜里掏了一下,又在右边裤兜里掏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那个,大兄弟,俺这边还真没装钱……这样,俺上车去拿点钱给你哈!”
    他转身要走,却被那小贩一把扯住,死活不让他走,让他叫人下来给他拿钱,不然待会儿他上了车,他去哪找人去!
    我在车上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蹲在地上。
    两个乘警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瞎子转头骂了一声,回头叫我:“小七!小七!你他娘的还笑!赶紧的,下来给老子结账啊!”
    两个乘警也挥挥手,示意我赶紧过去结账,好把瞎子给救回来。
    我骂了一声,也下去车,帮他付了钱。
    小贩找了零钱,我们刚要回去,这时候一大群人拖着箱子跑过来,拼命往车上挤,把我们给挤在了后面。
    趁着人群嘈杂,瞎子在后面一下子拉住我,撒腿就往外跑:“小七,快跑!”
    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考虑都没考虑,赶紧跟着他就跑!
    这是一个小站,两个人在站台上一路狂奔,挥舞着车票,一口气就跑出了出站口。
    瞎子拉着我,又冲到了一个小山坡上,才停下来,伸着脖子朝着车站出口方向看。
    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蹲在地上喘着粗气,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瞎子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你还没看出来吗?那黄皮狗子要把咱们当杀人犯给关起来!”
    我说:“不会啊,他们不是帮咱们换包厢的吗?”
    瞎子说:“是换包厢,可是给你换一个带铁栅栏的包厢!”
    我还是不相信:“那列车长不是核实过了吗?咱们当时就在餐厅啊,怎么可能会是咱们?”
    瞎子说:“屁!你根本不懂黄皮狗子那一套!”
    我嘴硬说:“你懂,那你跟我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瞎子说:“咳,你不懂他们办案那一套!他们当时说那个案子怎么怎么样,是故意诈你的,想看看你的反应是咋样,会不会直接就露陷了?!后来派两个乘警跟着咱们拿行李,其实就是把咱们给控制住了。你想啊,谁家换包厢不是乘务员去换,还能轮到乘警?而且还两个乘警!你自己也不掰着脚脖子算算,一列车上才有多少个乘警啊?”
    我想想也觉得不对,不过还是坚持:“可是,他们知道咱们当时在餐厅啊,咱们没有作案时间啊?”
    瞎子苦笑着:“小七啊小七,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咱们俩确实去了餐厅不假,问题是,咱们可以是先杀了他们俩,再去餐厅吃饭啊!”
    我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可是,人不是咱们杀的,咱们有啥好怕的?这样跑了,会不会被当成逃犯给抓起来?”
    瞎子没说话,他撕开了那盒新买的烟,叼了一根烟放在嘴里,看着远处悠远的大山,缓缓地说:“小七,这件事情还真是和咱们有关系,不然俺也不会这样……”
    我问:“有啥关系?”
    瞎子迟疑地说:“小七,你记得在藏北鹰坟时,白朗朝小马打了一枪不?他打掉了什么?”
    我摇摇头:“我没看见,不是说打掉了一片鱼鳞吗?”
    瞎子缓缓展开右手,露出了一个白色的薄薄的原片:“白朗打掉的就是这样的鱼鳞,俺刚才在床底下也找到了一片……”
    
    第320章 夺舍
    
    瞎子的这个说法,让我非常震惊,也非常感慨。
    实际上,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一直回避着小马的问题。
    怎么说呢?在内心深处,我和瞎子都坚决地认为,小马是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那个略带点儿羞涩,也略带点儿世故的大男孩,他怎么可能会背叛我们?
    但是,在藏北鹰坟的那一幕,我们却又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怪异,让我们不得不防,这让我们无法面对,索性不去想它。
    瞎子这次提起来这个话题,让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是看着他。
    这时候,天虽然还黑着,但是已经蒙蒙亮了,东方依稀透出一抹白色。
    瞎子狠狠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看着远处起伏的小山包,说:“不知道小马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小心翼翼地说:“应该……还好吧……”
    瞎子又吸了几口烟,扭过头问我:“小七,你觉得小马是不是兄弟?”
    我斩钉截铁地说:“是!”
    瞎子又问:“是兄弟的话,是不是要一辈子生死在一起?”
    我还是斩钉截铁地说:“是!”
    瞎子有些犹豫地又问了一句:“那,这个兄弟要是不是人呢?”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瞎子解释说:“小七,小马他……可能真的不是人……”
    我有些恼火,心里也没底,索性破口大骂:“你胡扯什么?他不是人,那他是什么?鲤鱼精?!”
    瞎子却问我:“你急个啥?你也听说白娘子、田螺姑娘的故事吧?说不准,说不准那小马也跟她们一样,是来报恩的呢?”
    我被他气的几乎要昏倒:“人家白娘子、田螺姑娘都是女的好吧?小马那是啥?要给谁报恩?莫非是你以前救过他,他现在要嫁给你报恩?”
    瞎子挥挥手说:“俺就是举个例子,行吧?举个例子也不懂,也亏得你念过大学呢!”
    我想了想又问他:“对,你在火车上找的那片鱼鳞给我看看?”
    瞎子冷哼着“你不是不信吗?”,还是从兜里掏出来给了我。
    仔细看了看,那鱼鳞差不多有半个巴掌大,半透明的,上面蒙了一层灰褐色的膜,用手掰了掰,韧性还挺强,像是一片造工精细的盔甲甲壳一样。
    我问:“瞎子,你当时真看见,小马身上也掉了这么一块东西?”
    瞎子点点头。
    我有些不大相信:“当时山洞里黑乎乎的,你是不是看偏了?说不准那是他身上的衣服,被子弹给打烂了?”
    瞎子一瞪眼:“就白朗那么近一枪,啥人打不死?你觉得小马穿的啥?避弹衣啊?”
    想想也是,当时白朗那一枪就在我身边炸开,我也明明白白看到,小马整个被那一枪给打飞了,但是他竟然一咕噜翻身起来,敏捷跃入了周围的黑暗中,接着很快不见了。
    这份反应,分明不像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做出来的,也难怪瞎子要怀疑他。
    我又提出了一个看法:“瞎子,你还记得不?咱们在藏北鹰坟里遇到了两个小马?”
    瞎子点点头。
    我说:“我在想,小马会不会是被人给掉包了?比如,后来白朗用枪打的那个小马,并不是真的小马,而是被掉包的小马,也许是……也许是一个鲤鱼精啥的?”
    瞎子想了想,说:“俺开始也这样怀疑的。可是你也听见了,俺问了他不少以前咱们三个的事情,他都知道啊,这个别人编也编不出来啊!”
    我又仔细想了想,一拍大腿说:“我操,瞎子!我明白啦!”
    瞎子被我吓了一跳,问:“你小子别一惊一乍的,到底是咋回事?!”
    我说:“瞎子,你还记得在藏北鹰坟,咱们看见的小马被蛇群带走的事情不?”
    瞎子说:“你是说,那些蛇群把小马往鹰巢里送的事?”
    我点点头:“对,就是这个事!”
    瞎子不明白了:“小马当时不是没被送进去吗?这个跟掉包有啥关系?”
    我说:“你想啊,当时的事情那么邪乎?当时,那些蛇群明显是想把小马给送进鹰巢里去,到底是想做什么?”
    瞎子说:“做啥?给那头巨鹰吃呗!”
    我摇摇头:“我看不大像。你还记得咱们在湄公河见到的豺群,它们往湄公河里赶的东西不?都是熊啊,鹿啊啥的,这些都是给大蛇王的献祭,大蛇也爱吃这些东西。问题是,你听说过鹰吃人吗?”
    瞎子撇撇嘴:“那太听说过啦!就西藏那地,鹰就吃人,你没听说天葬吗?那就是人死后,剁吧剁吧,就喂鹰了。”
    我说:“你说的天葬,那些是秃鹫,跟咱们说的鹰是两码事。再说了,它们也是等天葬师把人肉一刀刀割下来才吃的,也不吃活人好吧!我问你,你们家是专业捕鹰的,你见过鹰吃活人的吗?那个,吃死人也算?”
    瞎子摇摇头:“别说活人,鹰连死人都不吃。别说吃,巨鹰在天空上,要是看见有人冻死在山上,还会从天上飞下来,用翅膀盖住人,把人给暖回来呢!”
    我得意了:“对吧,所以说那蛇群把小马抬过去,就根本不是为了给它吃的!”
    瞎子问:“那是为啥的?”
    我想了想,说:“我估计是一种神秘的祭祀,我以前在书里也见过这样的说法,就是想用小马来召唤一种亡灵。”
    瞎子说:“啥?!亡灵?啥意思啊?”
    我解释着:“就像是你们东北的招魂,叫魂!比如说,在鹰巢里有一个鬼魂,但是没有身体,那么就用小马的身体给它招魂,它就变成了小马了。”
    瞎子想了想,说:“那这么说,他应该是个鬼啊,不会是小马啦,为啥还有小马的记忆呢?”
    我说:“我觉得啊,这个有点儿像是佛教所说的‘夺舍’。这个你知道不,就跟活佛转世啥的一样?”
    瞎子摇摇头:“那不知道。”
    我解释着:“在西藏,一些大德高僧圆寂后,灵魂会转世,转投到一个新的人身上,作为一个新人重新活一世。那个人,不仅会有当初的记忆,也会渐渐拥有高僧前世的记忆、发力,这种人就被称为转世灵通。”
    
    第321章 我要是不是人怎么办?
    
    瞎子说:“俺明白了,啥‘夺舍’,不就是借尸还魂嘛!咳,你早这么说,俺不就明白啦!八仙过海里的铁拐李,他不就是借尸还魂嘛,最后搞成了一个瘸子!”
    我敷衍着:“行吧,你要是非要这么理解,也不能算是十分错……”
    瞎子身体一僵,像是想到了什么,说:“小七,你还记得俺当时在悬崖上跟你说过的话不?”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问:“啥话?”
    瞎子说:“你忘了,俺当时说,小马当时被蛇群送到鹰巢时,黑小子和白朗他们都在底下候着呢!可是他们为啥早不救,晚不救,非要等到小马被送到鹰巢那一瞬间才救人?”
    我才想了起来,说:“对,对,是这个理!”
    瞎子说:“俺当时是这么估计的,这小马明显是祭品,要被送到鹰巢里。只有他被送到鹰巢里,或者说半拉身子进去了,被鹰巢里面的东西看到了,才能算是祭品!他一旦作为祭品,那就是山神老爷的了。谁要是给动了,那就是不给山神老爷面子,山神要暴怒的!”
    我连连点头:“对,所以咱们当时想,山魈故意是靠小马来引出来的巨鹰和那个白袍男人。”
    瞎子皱着眉头说:“可是咱们现在换个角度想想,会不会是咱们想错了?”
    我说:“也许他们当时根本就不是想用小马来引出那头巨鹰,而是等地着小马完成‘夺舍’,然后再把这个新的小马给抢出来?”
    瞎子沉重地点了点头。
    我问:“那……小舅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瞎子抬起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说:“小七,你没发现吗?去阴山狼城是因为解决猎场死人的问题,去澜沧蛇窟是为了归还大蛇牙,好歹还有个理由。但是去藏北鹰坟,从头到尾,东家都没有给咱们解释过任何理由吗?”
    我点点头。
    瞎子说:“东家,他是唯一一个进入鹰巢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小马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如果我看见他,一定会逼他说出来。”
    瞎子摇了摇头:“不知道……俺当时就觉得白朗有问题,他为啥啥都不问,直接就对小马开火。只能说,他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小马有问题!到底是有啥问题,那就只有他们才知道了。”
    我低声问:“小马,还是咱们认识的那个小马吗?”
    瞎子摇摇头:“小七,俺不知道你说的‘夺舍’到底是个啥玩意?反正在俺们东北,借尸还魂的‘借尸’,说的就是一个人的灵魂要进入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首先那个人就得是个死人,身体是无主的,不然咋进去?你说的那个‘夺舍’,是鬼魂进入死人的身体里吗?”
    他这么一问,还真把我给问住了。
    关于“夺舍”,我以前闲着没事时,也在网上百度过。
    这种事情在西藏、青海等藏区经常发生。
    大概的说法就是,一个小孩,或者一个病怏怏的人,在放羊时、睡觉时,突然就大病一场,昏迷不醒,在病好了以后,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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