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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_萌心小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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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行了。”大口的喘着气,我跪都跪不稳了,死狗一般爬在地上,苟延残喘着。

    我摔倒后,爬在我肩头香睡正酣的小狐狸被甩了出去,脑袋狠狠撞在土堆里。碰了个灰头土脸。

    它惊醒过来,尖叫一声,摇了摇脑袋上的尘土,气鼓鼓的拍拍胸脯,生气的叽里咕噜的哼唧了几声,跳上我后背,狠狠地踩我,以此来发泄怒火。

    我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匍匐在地面,大口的喘气,胃里痉挛,恶心的直想吐。

    汗水浸透的衣服裹满了泥土,夜风吹拂下,更是凉嗖嗖的,我窘迫的像个小可怜。

    努力爬起来,想继续前行,两条腿都在打颤,站都站不稳了。

    这时,九斟又说话了:“罢了,歇歇吧,再给累死了,可就前功尽弃了。我已经施法移开了生门,那村庄又成了死地,邪灵教的人追不上来了。”

    九斟这话把我吓到了,乖乖,生死门移位,村子成了死地,搞得村长春花焦头烂额的幕后黑手,竟然是慈宁郡主九斟!

    当这个念头滋生出来的时候,已经被九斟察觉,九斟厉声呵斥道:“愚昧!一些小喽也配本郡主出手?”

第一卷通天浮屠 第三十六章始末(为月票加更)

    “都是养尸那后辈在背后捣鬼,而且,你不要把我想太坏,我之所以将死门移位,是因为村民遇害,已经死绝了。”

    死绝啦?四周寒意宣泄而来,我难以置信的惊大了眼睛,什么养尸后辈?也完全听不懂呐!九斟振声道:“好,我就把来龙去脉给你讲讲。”

    我说:“好,我正糊涂的呢。”

    九斟嗯了声给我解释道:“邋里邋遢那后辈是邪灵教教徒,二十年前奉命潜入迷雾山区,目的是监视第一苗侗传人,争夺苗疆圣物,他来此途中偶遇三人,三人分别苗疆药女、阴阳、方士。这三人一心向道,却因为资质平庸,无法加入道门。郁郁不得志下,被邋遢后辈纳入麾下,定下约定,二十年后,谁帮他培育成功血婴,就可以加入邪灵教,失败的人,将被杀死。二十年后,婉儿的婆婆去了,迷雾山区便失去了平衡,暗潮涌动,暴风雨随时可能降临。之后,你表哥来迷雾山区采药,被毒虫咬破腿肚,晕死过去后被李念儿所救,然后灵儿离家出走,接着,她把阿水带到了这里,没多久你也来了,之后发生的事情,你都有在场。血婴是种邪物,阴毒至极,分公母两种,最关键的一点便是利用死尸的浓臭诱导毒虫撕咬血婴,虫子越多越好,毒性越强越棒。苗寨培育的那只血婴是母的,山下村子培育的这只是公的,得了这两只血婴,阴阳互济,邋遢后辈便可以称霸迷雾山区。其实这都是小打小闹,通天浮屠内有邪灵教高手坐镇,实力已经到达斩鬼境。”

    九斟这么一解释,我脑海之中零散的片段记忆在一根线索的牵引下,渐渐地联系在一起,豁然开朗。许多疑惑的地方也迎刃而解。

    与我所猜测的,竟然出奇的相似。村长春花,还有素未谋面的老三,他们三个都在为完成同一个任务而明争暗斗。

    并且只有一人可以活下来,失败就会被淘汰。

    之前我还奇怪,三口棺材为什么只下葬一口,村长说其余两口是空棺,呵呵了,三具尸体,两口空棺,也就是说,下葬的那口棺材里装了三具尸体,怎么可能装的下?还有,记得村长当时只给摆在中间的那口棺材上了香。

    现在看来,终于明白了他古怪举动的目的。

    因为那口棺材里装着的不是普通的尸体,而是血婴,埋棺下葬的,也是血婴,正如当时山腰处挖了三个坑洞,坑洞之中各自摆放着棺材目的相同,摆在村长院子里的两口棺材并不是空棺,里面装着的尸体,是用来诱引毒虫的。

    长长的吁了口恶气,我不由的感慨忍心险恶,虎毒尚且不食子,为达目的,村长竟然害死了全村的人,而且他的家人也住在村子里,这怎么下的去手?

    那天清晨,村长孙子跑春花家来报信,一不小心,狠狠地摔倒在地,村长那个着急、心疼的样子,还真迷惑了我的双眼,误以为他是一个好人。

    真够阴险的。

    “这才哪儿到哪儿?人生路,路漫长,路里崎岖,崎岖难见光!”九斟唉声叹气的说。

    感慨颇多,都是有故事的人呐!

    咬了咬牙,挥散心头的阴霾,我继续前行,心说管它呢,走一步算一步,争取活出个人样来。

    小狐狸气急败坏的冲我伴着鬼脸,时不时的拽我裤腿,我心情不好,一直没搭理它,它咻的一下爬的我的肩头,懒洋洋的打个哈切,闭上眼睛,萌萌的又睡着了。

    走着走着,星辰散去,天亮了。

    我看到不远处的山脚下有一个村子,村里的烟囱青烟袅袅,令我的心里泛起酸麻的感觉,眼眶湿润了。

    此情此景,就和回到小时候似得,哥带着我摸黑起来,抓兔子,掏鸟窝,摸鱼,日子过得艰苦,却充满了欢声笑语。

    满载而归,手里提着沉甸甸的战利品,想想可以改善伙食,有肉吃了,小心脏激动的砰砰直跳。

    天一亮,父母就会出去做农活,一般天色刚刚破晓,我们便会回来,站在山腰往村子里看去,豪气万丈。

    双手架在嘴边,对着浓雾弥漫的大山大喊:“我们要快快长大,那样,父母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回声嘹亮,在山涧反复回荡,有一次父亲赶早砍柴,看到这一幕,欣慰的笑了。

    呵呵,却不想,长大后,一事无成,愧对含辛茹苦拉扯我的父母,羞愧难当,过年都不敢回家,只想着出人头地,不负天地不负卿。

    “你倒是挺会制造意境,营造氛围的,非常适合成为诗人呀!”这时,脑海中想起了九斟的声音。

    我愁眉苦脸的说:“九姐姐,你就别调侃我了,湿人还差不多,你瞅瞅我现在这样子显然是挖了煤回来的。”

    “关我什么事儿?你自己狼狈着呗。”

    我靠,憋的满脸通红,心里就跟堵了块石头似得,说你不安慰几声也就算了,我都快哭了,你还取笑。

    切~!

    九斟的声音冷厉了几分,带着丝警告的语气说:“多少年没有人敢和本郡主这么说话了?救命之恩你不报答,反而和本郡主生气了,你说你是不是白眼儿狼?”

    我急了,狡辩道:“我……我才不是白眼儿狼呢!”

    “好了好了,逗你呢。”九斟有些不耐烦了,我却感觉有些不对劲,她这话说的有气无力的,像是特别疲倦似得。

    果然,我刚察觉到遗忘,九斟就说:“我要休息了,你自己好自为之,不要让我醒了之后发现自己在游荡,而你,早就见了阎王。”

    一瞧九斟真要睡觉,我就急了,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不情之请,只是始终没好意思提及,情急之下,鬼使神差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脸也不要了,就准备求她。

    却不想,她早就感知到了我的想法,厉声呵斥道:“休想!”

    我哀求她说:“你就帮我一次,求你了,谁叫你神通广大呢?求你了。”

    九斟有些生气,怒道:“我和你说的话都忘记了吗?做人,一定要靠自己。既然婉儿在血玉之中没有危险,你就不要心急,一步步的,靠自己的努力把她救出来,你不希望她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吗?”

    我没了底气,可还是不愿意放弃,我说:“我能不急吗?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血玉中,渴了怎么办?饿了怎么办?热了怎么办?冷了又怎么办?”

    九斟没好气的说:“你想多了,血玉符是苗疆圣物,蛊神小英贴身佩戴的宝物,婉儿被封印在血玉之中,无论外界环境如何变化,内部都不会有任何干扰,而且,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就相当于睡着了一样,等你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就和睡了一觉没什么两样,这不好吗?”

    “真……真的吗?”九斟这么一说,我踏实了不少。

    九斟薄嗔反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同时,悬着的一颗心也彻底落了下来。

    九斟恼怒的说:“行了行了,我要睡了,不是特别要紧的事儿不要打扰我,还有,抓紧时间去哈尔滨找鬼神杨修,该怎么做,他会安排的。”

    说罢,九斟彻底安静了下来,我试着轻轻的喊她:“九姐姐,九姐姐。”

    没有回应,果真就这么沉睡了。

    再过几天就要入秋了,山间风头凛冽,加上我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还没有干透,顿时冷的打了个哆嗦。

    之前陶醉在自己的情绪之中,急着求九斟去救婉儿,还真没有察觉,现在清醒过来,立马就撑不住了,还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最近是进一个村子趟一趟浑水,搞的我心慌慌的,看见村子的胆怯的不敢进去了。生怕又是一个苗寨,可真就是日了狗了。

    我是大山里长大的孩子,自然知道徒步走出山区意味着什么。

    即便是养精蓄锐,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未必可以做到,更何况当下这种身疲体倦,饥饿难耐的状态。

    可我现在若是不走进这个村子求救,想靠自己这么一步步的从山区走出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心一横,我就往山下的村子走。既然已经逃出邪灵教的魔爪,哪里还会遇到那么多诡异的事情?有些草木皆兵了。

    走着走着,后背总是凉飕飕的,我感觉很不对劲,回头,惊呆了。

    不远处笼罩着一团一抱大小的旋转黑气,黑气翻滚,周围汇聚了匹烈的罡风,冲刷着地面的野草。

第一卷通天浮屠 第三十七章鬼神杨修!!!(加更第三章。)

    我擦,我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呢,这也太神奇了。

    揉了揉眼再看错不了。

    吓的我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地。

    这时,黑雾扩散,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东西,那是一块青石墓碑,墓碑下的坟冢有个孔洞,一缕缕乌黑的气流从孔洞里钻出来,然后旋转,飘荡,融入黑雾之中。

    呼~!

    一阵匹烈的罡风卷起,刮的我睁眼都费劲,霎时间,那团黑气也被吹散,消匿的没有一丝残留。

    说来也怪,这股风好像特意为吹散黑气而产生的,不然的话,怎么会好端端的卷起这么劲儿的一股风呢?

    黑雾消散,那青石墓碑我可以看的真切,上面光秃秃的,没有刻字。难道是岁月流逝间,风吹雨打,腐蚀掉了?

    算了,管它怎么回事儿,尽快离开就是了。

    可,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墓碑上渗出了鲜血,并顺着碑身往下流淌。

    猛的回头,我盯着墓碑愣住了。

    墓碑上渗了出一排血字,血液不住下流,斑驳之下,字迹有些变形,可我依旧可以看出那是什么字来。

    “苗女重游此地,必将碧血染青天!”

    这时,小狐狸忽然醒了过来,它喘着粗气,非常生气,冲着墓碑呲牙尖叫,浑身的毛发都倒立了起来。

    小狐狸忽如其来的愤怒吓了我一跳。好端端的,它怎么就暴躁了呢?

    还好最近这段时间恐怖的事情经历的多了,胆子也是被吓大了,不然的话,非得被惊的晕死过去,可墓碑渗血字,那血液红的刺眼,还是特别的慎人,嘎嘎嘎的,我不住的颤栗,牙齿都在打颤。连滚带爬的就往山下跑。

    同时,刺溜的一下,小狐狸从我的肩膀跳下去,化作一道火焰似得虚影,钻到草丛中消失不见了。

    气喘吁吁的来到山下的村子,敲响一户人家的朱门,主人家迎出来,看到我后,满脸的疑惑。

    我急忙给他解释,说我来山区旅游,掉了队,好不容易才从山林里走出来。

    主人家一顿,指了指迷雾山区的方向,诧异的问:“迷雾山跑出来的?”

    我点头,主人家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然后给我竖起大拇指,刮目相看的说:“可以啊,小伙子,迷雾山你都走的出来?大难不死有后福啊,来来来,赶紧进来,暖暖身子,吃口热乎饭,我给你说道说道这个迷雾山。”

    我跟着主人家进屋,心里就和吃了黄连一样苦涩,已经隐约感觉到主人家要和我说一些邪乎事儿了。

    果然,主人家跟我说到了好多可怕的事情,听的我后背一直都凉飕飕的。

    主人家淳朴,好客,管了我一顿饭,还给我找了身干净衣服,我要把身上仅剩的七十块钱给他们做报酬,他们硬是不要。还

    找来拖拉机把我送出到了镇子里。

    挥手作别,望着拖拉机突突着远去,我叹了口气,这人呐,和狼没什么区别,狼皮下披着的是黑心还是红心,一时半会儿根本就看不出来,满脸笑意之人,说不定在下一刻就会忽然漏出獠牙,出言不逊之徒,说不准就会救你于危难之际。

    不过,时间久了,是狐狸总会漏出尾巴,比如村长!

    感慨归感慨,正经事儿也不能耽误。

    翻出手机看了下,收到了三条汇款信息,一笔四千,两笔三千,我的眼眶湿润了,是兄弟,够义气!

    镇子里楼不多,不远处的农村信用社的大楼特别醒目,我进去取了五百块钱,到汽车站买了票,躺在椅子上睡了一觉。等班车到了后,上车去了雷山县。之后直奔雷山火车站,买票,赶往哈尔滨。我早就急不可耐了,更不得插上翅膀得过去。虽然婉儿封印在血玉中还算安全,可我还是放心不下,一想到把她一个人丢在冷冰冰的迷雾山区,心里便会传来钻心钻心的拧痛。

    从贵州去黑龙江,一连走了两天两夜,列车上,我拿着婉儿留给我的纱巾发呆。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这句诗究竟什么意思呢?

    一连两天,我不是在思索这句诗句的含义,就是在脑海里构思与婉儿表哥相见的场景,推敲了上百种意境,构思了几十种场景,到头来还是一头雾水。

    我甚至连见到婉儿表哥时,如何开口求救都没有想好。

    时光荏苒,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背上登山包,我走下列车,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北国都市。

    从地下通道乘坐电梯上去,到了出站口我往外一瞅,愣了一下。

    两天的时间,恍惚间宛如过了一个季度,外面下着雪,雪花飘飘零零,散落在地方,马路上车水马龙,行人拥挤。往天空一瞅,黑压压的高楼大厦遮天蔽日。

    这座城市比我上学所在的天津市更加雄伟壮观,气势磅礴。并且异国风情氛围浓雾。高楼大厦多是俄式风格,街道两侧罗列着栩栩如生的冰雕。

    十月份,虽已入秋,在贵州除了早晚风头劲儿大些,植被由嫩绿转为深绿外,气温温热与炎炎夏的日区别并不大。

    而哈尔滨,却已经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副寒冬腊月的光景。

    出门后,呵气成雾,寒气入骨,冻的我直发抖,几个穿着羽绒服的高挑姑娘,像看傻子一样偷着瞄我,窃窃私语,轰笑成了一团。

    很明显,指定是在议论我这个傻缺呢。

    靠,早知道看看天气预报了,没来过东北,我哪会想到天气会这么冷?

    于是急忙拦截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商场,司机很健谈,一看我就是外地人,路上和我聊了很多,核心内容就是天冷多加衣服。

    我的脸颊冻的通红,手冻的发紫,直到下车的时候,还没有缓和过来。

    事不宜迟,商场买了棉服,我出门打车,直接去找婉儿的表哥。

    途中,内心忐忑,我有些底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婉儿的表哥,更不知道怎么对他讲。

    半个小时后,我按着婉儿给的地址来到了门外。

    这里是一所知名大学的家属楼,俄式风格,三十多层高,雪片飘零,人眼迷离,朦胧之下很美,宛如一座冰城。我要找的地址,位于街道两侧,是个小饭馆儿,黄色牌匾,棕色大字,“杨某某黄焖鸡米饭”。

    “杨修,杨某某。”站在门口呢喃了一句,我心说错不了,都姓杨。

    随后整理了整理衣服,确认没有不妥当的地方后,沉沉气,压下沸腾的情绪,一跺脚,走了进去。

    推开门,我往里面一瞅,发现这家店装修的还挺时尚,就是没什么客人,屋里空荡荡的,一个小年轻正坐在吧台玩英雄联盟。

    就是那么一眼,我的目光被黏住了。

    打游戏这小伙长的也太他妈帅了,外表清秀,给人一种脱尘的感觉,皮肤粉嫩,大有弹指可破的架势,身材也好到爆炸,线条明朗,完美的不可挑剔,并且,长着一对尖交的狐狸耳朵。我靠,犬夜叉这是!

    我以为自己看花了,揉了揉眼睛再定眼一瞅,错不了。

    尼玛,我是走错地方了吗?怎么遇到了妖怪?要搁过去,打死我我也不信,可从苗疆回来了后,就是有人说地球人到处都是外星人,我也敢信他。

    这犬夜叉玩游戏特别专注,额头渗着冷汗,急坏了。

    我心生惧意,打了个冷颤,清醒过来,就准备趁他还没有察觉到我,悄悄溜出去。

    刚你转身,这家伙说话了:“坐吧,吃鸡肉的,、排骨的、还是猪蹄的?”

    心里咯噔一下,我咧了咧嘴,还是被发现了,这回死翘翘了。

    这家伙把鼠标一扔,点了支烟,愁眉苦脸的说:“你说这游戏坑货咋就这么多呢?”

    我没敢回头,用余光偷偷的瞄他,低声说:“是啊!小学生太多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烟,唉声叹气道:“谁说不是呢?这都多长时间了?硬是给我坑黄铜去了,愁,真愁人。对了,坐呀,吃什么?”说着,他已经站起身来。而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他下一刻变得青面獠牙,向我扑来。

    “你好像很紧张呐?”他看着我,邪魅的笑着。

    不是紧张,是恐慌,我已经汗如雨下,怯声道:“我……我不是来吃饭的。”

    他嘴角轻扬,邪魅一笑说:“对,来找人的嘛,来,抽支烟,大老远从苗疆跑过来,累坏了吧?”

    说着,他向我递来一支烟。

    嗡!

    我的脑袋已经炸了锅,我还什么都没讲,他却像是什么都知道了。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太可怕了,跑吧!

    这么一琢磨,我心一慌,就打算拔腿逃跑。

    那家伙随意拉了个椅子,散慢的坐下说:“胆子这么小?我又吃不了你,婉儿真是瞎了眼了。”

    婉儿是我的软肋,潜意识里,那卑微的自尊心,我就总是认为自己配不上她,更担心得不到她家人的认可,尤其是她那个什么鬼神表哥,这家伙虽然和这件事搭不上半毛钱关系,可这么一说,还是揭了我的短。

    嗡的一下,一股热血涌上来,鬼使神差的,恐惧如潮水一般褪去,我不卑不亢的看着他说:“好,我就给你证明,你是在胡说。”

    哈哈哈,他看着我欣慰的笑了,并把香烟又递了过来。

    我接了香烟,夹在指间,他伸出胳膊,啪的一声打着火机,给我把烟点了,认真的打量着我。

    我情绪激动的看着他,狠狠地吸了口烟。

    他把烟头掐灭,别有深意的笑着说:“年轻人嘛,一激将就来劲儿,看你这样子,是很在意婉儿,我对你很满意。”这时,他向我伸出了骨感修长的美手:“你好,我是婉儿的表哥,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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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三十八章茅山分坛

    什……什么?我当下惊的目瞪口呆,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之中。

    他……他是婉儿的表哥?看起来比我还年轻,这不科学啊!

    在我的认知里,婉儿的表哥怎么也得是个三十多岁,事业有成,并且成熟稳重的人。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比我还年轻的毛孩子,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打游戏。

    “怎么不说话?”瞧我一直发愣,他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

    我处于震惊之中,完全张不开嘴。

    杨修看着我坏坏的笑着。我的后背,直对门口。

    笑着笑着,他表情忽的一僵,随后变的特别难看,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感觉不对劲,回头,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气质美女,一袭得体的黑色羽绒服,胸前抱着课本,蛾眉倒竖,满脸的怒意,冰冷的目光含着杀机。

    她气场格外强大,笼罩的整个屋子都冰冷了三分。我甚至打个哆嗦,起了身鸡皮疙瘩。

    “又打游戏了吗?”美女冷冷的说。

    杨修讪笑着走向美女,说哪有的事儿,一直都在忙活,刚歇会儿抽了根烟。

    “呵呵!”美女冷笑,书递到杨修手里,说是吗?那怎么没有客人?

    杨修尴尬的笑着,指了指我,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客人比较少,这不是还有一个呢?

    美女狠狠地瞪了杨修一眼,揪着他的耳朵往吧台走,气呼呼的说:“好,我让你玩儿,让你玩儿,完蛋玩意儿。忽悠我呢?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婉儿来的还是咋滴?”

    “疼,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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