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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_萌心小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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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很惊讶,说你都知道是邪灵教做的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就是一个翻个儿。薇薇冰雪聪明,从我这一愣之中看出了端疑,惊恐的捂上了嘴巴。
我用袖子帮她擦了擦眼泪,说:“好了,一切都会过去,我始终相信你。”
薇薇深情看着我,泪鼓鼓的,一把抱住我,嚎啕大哭。我没有往开推她,这个时候给她一个肩膀依靠,比什么都重要。
另外一边,老张和猴子终于制服了那只被煞附体的茅山内门弟子。两个人都鼻青脸肿的,互相搀扶着走过来,安静的站在我们身边,老张表情扭曲,猴子神情没落。
“好了好了。”我拍了拍薇薇的后背,说此地不宜久留,先找个安全的地方。
薇薇依依不舍的离开我的怀抱,抽噎着,眼睛是红肿的。猴子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支香烟出来,颤颤巍巍的点燃,老张脸色阴晴不定,目光阴冷的看了眼薇薇,说:“煞是你控制的?”
薇薇可怜巴巴的点头,老张怒了,直接抬起了胳膊,却在同一时间被猴子抓住了,猴子摇了摇头说:“给个面子,毕竟是个女孩子。”老张气的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板着脸不说话。
四下瞅了眼,我对老张和猴子说:“相信我一回,薇薇有自己的苦处,找个安全的地方,听她慢慢解释。”
猴子扔了烟头,叹了口气点头,老张转身,径直走了。我扶着薇薇,猴子跟在最后,踉跄着往外走。
没走几步,听的外面警笛嘶鸣,大厅处闯进来一伙警察来,荷枪实弹,举着盾牌,感情攻击队都来了。
“不许动!举起手来。”为首微微发胖的中年警察将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们吼到。
我们四个相视一眼,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那警察又喊了一声蹲下。之后几个攻击队员扑上来,将我们全给绑了。随后那中年警察嘱咐几个小年轻保护案发现场,仔细拍照,并把把酒店监控录像也调出来,便押着我们往警车上带。
酒店外拉了警戒线,警戒线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一些拿着警棍的警察拼命的维持着秩序。酒店经理和保安站在境界线内,也被上了手铐,各个脸色惨白,剧烈的颤抖着。
上了警车,一路警笛嘶鸣,到了公安局,把我们单独关押起来,身份证和钱包什么的全给没收了,之后单独审讯,一直折腾到半夜。
然后又把我们全都召集了起来,老张和猴子都没到场,据说是老张腰伤发作,猴子陪着他到医院治伤去了。我紧张的心放松了些,猴子能去陪床,说不定就没什么大事儿了。
审讯室两侧站着两个抱抢的武警,一个长着国字脸的警察坐在椅子上,我们进去的时候,他用遥控关了监控录像,抬头打量着我们,忧心忡忡的说:“监控录像我都看完了,确实,这已经不是一起简单的刑事案件,必须交付宗教局处理了。”说到这里,我们所有人心头一紧,脸上无不写着慌张,国字脸却话锋一转说:“不过和你们没关系,可以离开了。”
什么?有没有听错?所有人都愣住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一个保安结结巴巴的说:“您……您是说我们可以离开了?”
国字脸警察点头,笑道:“不走要我管饭吗?”
众人惊醒,面露喜色,连忙道谢,各自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薇薇状态不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我搀扶着她最后离开,却被国字脸警察拉住了。
我的心咯噔的一下,回头,小声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国字脸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说:“放心,不会难为你们,问你们几句话。”
一听问话,我脸色顿变,薇薇也藏到了我身后。国字脸怔了一下,急忙笑着说:“别多想,别多想,我就是问一下你们是茅山哪一分坛的弟子,好给你们从宗教局申请医药补助。”
我冲他僵硬的笑了笑,说谢谢,好意心领了。
国字脸哈哈一笑,说那好,可以走了,你们那俩朋友在市医院,201病房,我会派车送你们过去,出门的时候,我回头关门,发现这个国字脸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目光深邃的看着我们,这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离开公安局,我和薇薇并没有乘坐国字脸准备好的车,而是打开手机百度地图查了一下位置,徒步往去走了。
途中雪花飘零,相对无语,薇薇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踩得雪地咯吱咯吱的响。
走到一处胡同时,薇薇的身体忽然前倾,紧紧的抱住了我,这一刻与之前被她偷袭那一幕是何其的相识,我心底一紧,打个冷颤,伫立在雪地上,不动了。薇薇的身体是冰凉的,比呼啸的白雪还冰,她呵出的气流也是寒冷的,她又哭了起来:“小沐,我不是有意的,我给人控制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被他们抓了,他们逼我设局抓你,我不这样做,他们就会杀死我的孩子。”
雪地悲泣,一时间,素白的天地都显的寂寥,望着那鹅毛般飘落下来的雪花,一股股怒火冲刷着神经,拳头攥的嘎嘣作响,牙齿也快咬断了。
邪灵教,我和你们不共戴天!
内心在嘶吼,我都快憋屈的岔气儿了,动我婉儿者,虽远必诛!薇薇这笔也给你们算上,血债累累。
良久后,我情绪稳定了些,转身替薇薇擦拭眼泪,安慰她不要伤心了,我表嫂是茅山掌门,我会求表嫂帮忙,救她孩子的。
心中不禁感叹光阴似箭,一眨眼薇薇都有孩子了。
薇薇还是哭丧着脸,认真的说:“毕业这些年你都去哪了?难道从来没有想过我吗?”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五十二章死讯
我叹了口气,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去医院吧。
薇薇真挚的看着我的眼睛,有些失望,我叹了口气,转身就走。身后的薇薇不甘心,问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脑海之中浮现清丽脱俗的婉儿,我点了点头,继续前行。
好在没出什么乱子,到医院见到了老张和猴子,老张看到薇薇,脸顿时拉的老长,转身不肯看她。猴子面露喜色,迎了上来,反而手忙脚乱的有些尴尬。
老张气色很差,这让我很是忧心,坐在床边,问他怎么样,还挺的住吗?老张咳嗽了一声,说没啥事儿,监狱里坏了身子,铁打的汉子吃不住腰疼。
薇薇的目光是呆滞的,猴子的目光是炙热的,薇薇感觉不舒服,有意躲避猴子的目光。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良久,老张先开口了,他唉声叹气的说:“这城里我们不能继续待着了,茅山与邪灵教结有深怨,东三省又是他们的老巢,盘根错节,随处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到农村去。”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老张还蒙在鼓里,其实邪灵教是冲我来的。
老张的想法猴子也很认可,说到农村去无疑是最正确的选择。
大家一致点头,我看时机差不多了,门口瞅瞅没人偷听,把门锁上,就把薇薇的遭遇,以及偷袭我的原因和大家解释了一遍。
老张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面色缓和了,叹了口气对薇薇说:“真是难为你了。”
薇薇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身体还在瑟瑟发抖,她没有回应老张,并越抖越厉害。
我们感觉情况不对,我问薇薇怎么了,薇薇也不回答,就和抽羊角风似得,脑袋也抖动了起来,牙齿也在剧烈磕碰。
坏了,心底一紧,我就去扶薇薇,入手就和摸到冰疙瘩似得,透过皮肤,刺骨刺骨的,“薇薇,薇薇,你怎么了?”扶着双肩将她扶起来,她仰面靠在椅背上,碧青的脸就和中了毒似得,唇色发紫,抽搐着吐着寒气。
看在眼里,猴子比我还急,大喊一声“不好”,摸出一道符篆直接塞进了薇薇的盘发中,并呢喃了几声咒语。老张脸色遽变,不顾腰伤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对猴子喊道:“快,阳火灭了,快去取蜡烛。”
猴子整个人都傻了眼,用力点头,慌里慌张就往楼下的商店跑。
我急出了一头冷汗,声音都变了,“怎么办,怎么办?还有的救吗?”
老张拽着床。上的被褥就往薇薇身上裹,我帮忙,他说:“不好说,把火点起来就知道了。”
可都把薇薇裹成一只熊了,她还是冷的不行,眼睛一翻一翻的,头发上甚至结出了一层白霜。
眼看的人要挺不住了,才下去一分钟不到的猴子已经跑了回来,速度太快,刹不住,砰的一声撞在门上,他顾不得喊痛,一大把蜡烛拆开,颤颤巍巍的摸出打火机就往着点。
东北这边到了冬天天气特别的冷,下楼跑了一遭,火机都给冻住了,啪啪的按了几下,听的一声咔擦,火机给按坏了。猴子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一腔怒火都发泄在火机上,狠狠地摔在地上,一声巨响,炸成了碎片。
老张急忙摸出身上的火机,才算是把蜡烛点燃,并把蜡烛递给我说:“快,放在她头顶。”我点头照做,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当我将蜡烛立在薇薇头顶上的时候,凝结在她头发上的白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化成水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又点燃两支,老张递给猴子,猴子的双手抖的很厉害,将两支蜡烛分别立在薇薇双肩上的时候,他松了口气。
烛火冉冉,映衬之下,薇薇的面色隐约有了些正常的颜色,老张擦了把额头的冷汗说:“人的头顶双肩盯着三盏阳火,灭了就会魂飞魄散,为今之计,只能帮她点三盏假火了。”
“好不好使啊?”我一脸焦急的问道。
猴子大口的喘着气,丢了魂儿似得,说:“不知道。”
老张说:“你俩抓稳当了,千万不能灭了,阳火灭了人就真的没救了。有句话说,夜路小黄河,天黑莫回头,说的就是头顶肩膀这三盏火。”
就这样,我们三个大气都不敢出,紧张的盯着薇薇。一段时间过去后,薇薇的面色缓和了不少,呼吸也平稳了些,她嘴角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睛。
与此同时,我和老张松了口气,猴子反而呼吸加重,流下了眼泪。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只需茫茫人海中那惊鸿一瞥,从此便山盟海誓,永远无法忘记,感情就是这么奇妙,猴子陷进去了。
薇薇萎靡不振,醒来后反而自嘲的笑了,她的声音是微小的,时不时伴随两道微弱的咳嗽,她有气无力的呼唤着我:“小……小沐,你在哪里?在哪里,我好怕,怕。”
我一只手举着蜡烛,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右手,我说:“别怕,别怕,我在呢,没事儿的,挺一会儿就会过去的。”
猴子表情有些不自然,他默默的落着了泪。老张在一旁不住的唉声叹气。
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薇薇的嘴唇已经干裂,她说:“我自己的情况我清楚,我……就快不行了,那支煞融合了我的命魂三魄,煞散了,我也该走了。可,可我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求你,求求你帮我办到。”
我点头说好,夺眶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紧紧的握着薇薇的手,她手上的冰凉一丝丝的渗透到我身上,我的心都凉了。
“我……我有个两岁大的孩子,被邪灵教的恶人掳走,说是要用来做……做血婴,帮……帮我找到她,葬她……下土,她……她就在……在……”
“在哪?快说,在哪?”我急的眼睛都红了。可薇薇已经快发不出声音来了,猛地颤了三下,脚一蹬,脑袋一歪,没了动静。
嗡的一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老张一下子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无力的瘫坐在床。上。猴子握着两根蜡烛,扑腾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一时间,彻底静了下来,巨大的悲伤下,甚至哭都哭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猴子哇的一声嚎啕大哭,狠狠地捣碎了两支蜡烛,站起来,双眼通红,转身就走。
老张一看情况不对,三步并作两步,抱住了猴子,猴子拼命的挣扎,可是体格在那摆着,始终无济于事,大吼道:“放手,你放开我,我要去和那帮孙子同归于尽!”
猴子大口喘气,浑身都在颤抖。
老张急了,狠狠地就打了猴子一巴掌。
猴子被打的脑袋一歪,醒了,随后紧紧抱着老张,牙齿咬的嘎嘣嘎嘣的响。
老张轻轻敲了敲猴子的后背郑重:“振作起来,等你真正有实力了,再去报仇,张哥的经历你不是没听过,现在去拼命,非但报不了仇,还得害了自己,九霄斗法在即,是男人就扛起来,杀进三百强,三年道法有成,我们兄弟一起踏平邪灵教!”
猴子用力点头,扑在老张怀了,低声抽泣,他的拳头攥的蹦蹦响。
回过神,我伸手到薇薇的鼻间,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轻轻一捋,将她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住,将她抱到了床。上。然后准备给李晨打个电话,手机刚拿出来,铃声响了,我一瞅,竟然是李晨打回来的,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心底一紧,我慌了,莫不是他也被邪灵教控制了。
颤颤巍巍的接了电话,那边已经传来了李晨的声音,很急,也很吵。
“林沐,你能联系到薇薇不,出事啦,她父母往市场送菜,半道拖拉机翻进臭水沟,一个都没抢救回来。所有人都出动了,连一点信儿都没有,你说说这事儿,这好人咋就没有好报呢?”
我愣住了,薇薇父母在这节骨眼儿出事儿,和邪灵教没有关系吗?、
“喂,喂喂,说话呀,林沐,你他娘能不能说话。”
“哦,很久没联系了,我这里正忙着,一会儿给你打回去。”我撒了句谎,电话那边李晨哦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再看猴子,在老张的劝说下,平静了些,双眼依旧是血红的。
我看着他们说:“商量一下吧,怎么处理?”
猴子没说话,老张说:“悄悄背出去埋了吧,这种事儿警察管不了,宗教局一蹶不振,哪有精力管这些。
我将目光锁定在猴子身上,等他表态,毕竟这事儿对他刺激挺大的。猴子发了会儿愣,说:“我没意见,只有一个请求。”
我说:“那你说。”
猴子说:“把薇薇脖子上的项链给我,好有个念想。”
这个请求一点都不为过,我点头,把项链解下来,给了猴子。猴子捏着项链,泪如雨下。
那是一串白金项链,吊着一个心形的蓝宝石吊坠,本来光彩熠熠,却在此时变的颜色暗淡,或许是我心情沉重所产生的错觉。
然后我下去买了麻袋,将薇薇装进去,老张说腰伤也不打紧了,吃些止痛药就成,我们劝他他也不愿再在医院待下去,说的急了,老张干脆吼着说:“不走,不走在这里等死吗?”
我和猴子沉默,随后连出院手续都没办就匆忙的离开了。
三人都是茅山弟子,老张和猴子各有所长,猴子对风水卜卦最为擅长,我们租来一辆三轮农用车,翻越几座丘陵才来到猴子选中最佳墓地。
埋了薇薇,烧了半袋子纸钱,我们三人跪在雪地里,双手掐香,送了薇薇最后一程后,买票,准备离开市区,乘坐大巴去县城,然后遁入县城所辖乡村躲避邪灵教追杀。
不过,既然邪灵教已经知晓了我的行踪,那为什么不直接派高手前来抹杀,而是利用薇薇来偷袭呢?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五十三章逃亡
白城这边距内蒙古很近,老张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对这边比较熟悉,他说有两条路供我们选择,一是西去兴安盟,二是北往呼伦贝尔。兴安盟是巫毒教的地盘,与茅山面和心不和,呼伦贝尔远了些,不过是萨满教的地盘,与茅山倒是没闹过什么矛盾,不过呼伦贝尔是边疆,难免渗透进来些毛子的势力。乱的很。
猴子始终一句话都不说,他时不时就歪着脑洞看着薇薇留下的项链发呆,眼眶红红的,却一直隐忍。
悉心琢磨后,我决定,去呼伦贝尔。
老张愣了一下,说我倒是觉得你应该选择兴安盟,毕竟呼伦贝尔那边冬天温度能达到零下三四十多度,你这个贵州人可能会吃不消。
确实,先前我也是想去兴安盟的,可我喝了婉儿的情蛊,也算是苗侗传人,第一苗侗乃蛊术正统,自古正邪不两立,单从巫毒教这个名字来分析,我就不得不留个心眼儿。于是我对老张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哪里最安全就往哪里去。”
老张点了一支香烟,眯着眼睛看着前方茫茫的雪景说:“好,听你的。”于是我们继续赶路,倒是猴子,丢了魂儿似得,没了之前的朝气。
在猴子心中,已经造成了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喜欢一个人,直到她死,都没有让她知道,随着薇薇的离去,猴子的心也唱埋在了这皑皑白雪的黑土地下。
爱她,表白被拒绝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远都没有表白这个机会。
还好,我和婉儿不用表白,已经惺惺相惜,山盟海誓了。
一顿折腾大家都累坏了,找到个叫“爱梦”的小旅馆睡了一觉,去汽车站买了票,就准备出发。
可,当大巴悠悠晃晃使出城郊收费站没多远,一个急刹车就停了下来,猴子正眼神空洞的发愣,冷不防撞在面前的椅背上,顿时惊醒过来。
一时间车上的人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我和老张也好奇的站起来,透过挡风玻璃往前面看。不远处白毛风旋旋而动,白蒙蒙的一片,路都看不清了,还怎么走?
我倒是没看出什么端疑,老张拽了拽我的衣角,压低声音说:“”不对,不对,你仔细瞅瞅,路中间是不是立着两个白纸扎的童男童女,你认真看,虽然是白纸扎的,两腮涂了红,找红点儿。
眼睛有点酸,我揉了揉再瞅,脊背窜起一股寒意,果真在那片白蒙蒙之中看到了两点腮红。
“坏了,坏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雪封路,是有人在捣鬼!”
两个司机回头瞅了瞅,一览无遗,根本就没有起风,隔着一条线就狂风大作,觉得奇怪,就下车去看情况了。
这时猴子凑了过来,说:这白毛风蹊跷啊!拦路起,跟结界似得。
老张点头,小声说:“下车抽根烟儿,透透风咋样?”我疑惑的皱了皱眉,天气这么冷,一根烟这么当紧?猴子也有些糊涂,诧异的看着老张。
老张身体不动,左右偷偷瞄了几眼,然后给我们使了个眼神儿,转身就走。
这是有情况啊!
猴子了解老张,问也不问,跟着猴子就下车,我好奇,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吓的裤裆一颤,差点尿出来。
那些乘客各个面色铁青,言谈时不经意间漏出狞笑。可他们议论的话题却很正常,互相之间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不对劲,难道一个个都瞎了,看不到铁青的脸和一阵阵的狞笑?
我靠,记得上车时一个个挺正常的,这是怎么了?
下了车,呼吸都能呵出一团团白雾,老张拿出烟,一人点了一支,老张说了:“不行,这大巴不能继续坐了,像是给人做过手脚,咱们没出事儿也是运气好,身上带着开光的家伙事儿,我怀疑最关键还是通阴符。”
说到这通阴符,还真是好东西,若不是用了三道通阴符,估计我们三人早就被那只煞解决掉了。
不过,我现在身上仅剩下一张了。
烟才抽了半支,那俩司机从浓雾里走了回来,只是,他们双臂无力的垂落,目光呆滞,走路的样子也是僵硬的,我们哥仨就站在他们的前方,他们就和没察觉到似得,径直上了车,发动,呼啸而去。
我急了,扔了烟嘴,大吼一声:“撂下人啦!”就准备追赶,却被老张一把拽住了,我回头,老张摇了摇头说:“不能去,都成活死人了。有魂没魄,救都没得救。好厉害的阵法。”
“我靠,这一车的人都被害了?”我不禁失声问道。
老张叹了口气点头。猴子破口大骂:“邪灵教,我日你姥姥~!”
回声缭绕,风卷雪花,弥漫了过来。
我们三人同时打了个冷战,异口同声道:“坏了,被困阵法里了!”
猴子急的团团转,我四下张望,雪花扑面,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看东西了,见状,老张大吼一声:“手拉手。”三人把手拉上,迎面冷风灌来,张嘴说话特别困难,我大吼才发出声来,“回去还是往前?”
“回去!茫茫大雪,往前走非得冻死在雪地里。”老张吼道。
“好,好,那往回走。”冷风灌的猴子说话断断续续的。
达成一致,我们一起转身,手拉着手,顶着狂风就往回走。
我们身处一条高速公路,恰好这一段是直道,虽然看不清路,出发点是路边,只要小心两侧的保护栏杆,就可以慢慢的往回走。
可事实证明,想多了,大概走了半个小时,我们三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老张有腰伤,更是连着吞了两颗止痛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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