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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_萌心小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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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装满了食盐,食盐不是很纯,混和着一些小石子和沙土。
我和猴子对视一眼,猴子惊恐的看着我说:“握草,你小子搞错了吧?确定她说的是歪脖子榆树?”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梦中的场景,我这个人天生的记忆好,当时的场景是那么的清晰,于是摇了摇头,认真的对猴子说:“错不了,我记得清清楚楚。”
猴子脸色顿变,说:“坏了,那就是这个女鬼在骗咱们!现在怎么办?”
我思考了一下,说:“管她呢,总之洛龟不会骗咱们,先把老张的尸体埋了再说。”
猴子迟疑了一下说:“你确定?”
我点头,猴子说:“好,那我信你。”说罢,我俩继续挖坑,挖好之后,一起给老张鞠躬。猴子说:“老张,先把你埋在这里,我相信林沐,总有一天会回来救你。”我也说:“老张,我们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兄弟齐心,扬名立万!”
猴子点头,已经去抬老张,我也帮忙,我们轻轻的将老张放入土坑之中,埋平压实,松了松脚下的土,就地插上三支香,点燃,鞠躬。
利索之后,猴子蹲下,倒出木盒中的食盐,果真从里面找出一张符咒来。那符咒与我寻常见过的不同,紫色纸张,上面勾勒着白字。
猴子拿着那张符咒,抬头看我,说:“这符不是咱茅山的风格,估计出自东南亚。”
我的心咯噔的一下,说:“难道又和阿水有关?”
“阿水是谁?”猴子凑了过来。
我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先考虑一下这张符怎么处理。”
猴子说:“女鬼让你怎么处理?”
我说:“烧了,说是烧了她就可以投胎。”
猴子说:“那就烧了呗,反正咱有通阴符咒,就是厉鬼现身咱也不怕。”
我说:“通阴符就剩一张了。”
“烧,直接烧,一张就够了。”猴子态度坚决。
我说:“上山前不是商量好了吗?老张说,不烧。”
一提老张,猴子叹了口气,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你想,如果烧了这张符咒,那女鬼果真可以投胎,身为茅山弟子,你会怎么做?”
猴子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心一横,取出火机直接点燃了符咒,随着第一缕青烟的冒起,我目光如炬,却一点后悔的念头都没有。
符咒燃尽,最后一撮纸灰迎风飘散,不远处的雪地里冒出了一颗人头,同时,周围的空气也冰冷了几分。
我和猴子心头一紧,向那里看去,几个呼吸的时间,雪地中钻出一个女人来,红衣黑瞳,一张脸白的面粉似得。
正是梦中那女鬼!
我有些慌了,猴子将最后的一张通阴符攥在手中,警惕的看着那女鬼,小声对我说:别怕!
我用力点头,背后已经惊起一层鸡皮疙瘩,直面女鬼,恐惧冲刷着我的神经。
女鬼的身体似幻似真,直挺挺的向我们飘来,她没有脚,两条腿底空荡荡的,低着脑袋,耷拉着胳膊。
拉近之后,女鬼呵出一团冷气,缓缓而凝重的抬头。
我从包里取出桃木剑,以防万一。猴子攥紧了拳头。
“谢谢你们,把我的手指还我,我要去投胎。”女鬼用空灵的声音说到。
我松了口气,兜里取出那截手指,我不敢直接递给她,抛了过去。女鬼接在手中,露出了微笑。只是她的笑容却格外的惊悚。或许这就是鬼相。
随后,女鬼含着微笑,缓缓的往地下钻。
“去死吧!”一声大吼,榆树后忽然蹿出一个人来,双手抱着灭灵钉,向前一扑,狠狠地扎向女鬼。
事发突然,我和猴子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将灭灵钉扎在了女鬼的胸膛,女鬼惨叫着挣扎,身上冒着一股股恶臭的黑烟,
猴子大骂一声:“你妈。”一脚踹到那人,伸手就去拔灭灵钉。
那人翻身,坐在雪地里,阴惨惨的笑着说:“哈哈,哈哈哈,贱女人。还好老子来的及时。”
我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镇子医院的医生小李。
笑容狰狞。
猴子拔出灭灵钉,女鬼虚弱的趴在雪地上,头发爆炸,嘴唇发紫,大口的往出呵着黑烟。猴子气的眼睛瞪如铜铃,跑过去,狠狠地踹小李医生,那小李医生也不还手,躺在雪地里放肆的大笑。
“多管闲事,你们都该死~!”身后忽然有人喊到。
打了个冷颤,我下意识回头,身后站着的是之前给我们指路的老者,他双眼放光,手里攥着寒光湛湛的匕首。他摘掉了胡须,冲着我们冷笑。
嗡!我的脑袋炸了锅,难怪,难怪当时看他那么面熟,竟然是医院那瘦医生拌的,圈套,圈套,骗我们上山,放出阿水的影子,原来他们都是阿水的爪牙。
我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指着他,咬牙切齿道:“是你,竟然是你……”
那无耻之徒得意的笑着,说:“谢谢你们,傻的可爱,反正要死的人,让你们死个明白。阿水大师影子重见天日,煞气难祛,需要夺舍阳体,我们不想死,所以只能利用你们了。至于这个女鬼,三年前我们先奸后杀,将她肢解,然后埋在这里,施法镇压,时间久了,她就被阿水大师控制了。还招魂,笑死老子了,女鬼被阿水大师控制,故意骗你们上套的。”
说着说着,他情不自禁的大笑起来。
猴子浑身散发着杀气,已经变得彻底狂暴,眼睛划过一抹狠厉,攥紧灭灵钉,大叫一声,狠狠刺进了小李医生的喉咙。
那小李医生也没想到猴子下手这么狠,顿时翻起白眼,张大嘴巴,伸出了猩红的舌头,双手也紧紧的抱着猴子的胳膊。可猴子已经红了眼,紧攥着灭灵钉,狠狠地往下压,汩汩的鲜血顺着伤口冒出来,染红了小李医生的胸膛,也染红了猴子的双手,那小李医生双脚用力蹬了两下,再也笑不出来了。
与此同时,那瘦子医生发出一声咆哮,握着钢刀便向我扑来。
我还处于震惊中,被他喊醒,下意识挥舞桃木剑,砍向那瘦子医生。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七十四章鄂伦春姑娘
咔嚓一声,桃木剑被匕首砍断,瘦子医生目光凶狠,反手又是一刀。
我侧身闪避,刀尖划破肩头的棉服,棉花被风吹的飞了出来。好在没伤到肉。这时,猴子也跑了过来,攥紧灭灵钉,扎向瘦医生。
瘦子医生反身一个后蹬,踹在猴子肚子上,将猴子踹的倒飞出去,滚在雪里,灭灵钉也丢到一边去了。
上面裹满了血水冰凌。
难怪这瘦子医生面对我们时,那么自信,原来是一个格斗高手。若是硬拼,瞧这架势,别说我和猴子,就是加上老张,也不是他的对手。
接下来,他没有来攻击我,侧身站位,而是直接向猴子扑去。
格斗原理,先打弱的,不给喘息的机会。我平时喜欢看wwe比赛,虽然自己没什么本事,可对这些还是了解一些的。
猴子这下子摔的不轻,裹了一身雪,吃力的往起爬。
千钧一发之际,我抱起一块石头,大叫一声,向瘦子医生冲去。
接近后,却被他回头一个高鞭腿踢在脑袋上。砰的一声,耳朵轰鸣,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抱着石头摔倒在地。
猴子将将爬起来,还没站稳,就被瘦子医生一脚蹬翻。挥舞匕首,他捅向猴子。
这时红衣女鬼缓过来了,鼻子一皱,漏出尖牙,咻的一下化作一道红光,瞬间漂浮在瘦子医生的身后,架开惨白的双手,掐了过去。
收刀,上身前倾,瘦子医生避过女鬼的攻击,以左脚为支点,右腿一个扫摆,转过身来,指间多出一道符咒,正贴在女鬼的脑门儿上。
轰~!
女鬼的头发炸了,身体也变的漆黑,四肢抽搐着,惨叫着,飞了出去。
呸呸呸,我吐出嘴里含着的血水,使出吃奶的力气站起来,双腿打颤,差点又摔倒。
那瘦子医生攥着匕首,站在雪地里狂笑,一副天下我有的驾驶,在他心中,我们已经成了案板上的肉。
笑声毕,天地间万籁俱寂,眼冒凶光,他一步步接近猴子,嘴里上扬,似笑非笑。
“你这个混账,老身跟你拼了!”
一声怒吼,榆树后闪出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婆婆,举着一把铁锹,一跌一撞的冲向瘦子医生。
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个年迈的老婆婆怎么能是瘦子医生的对手?
“不要!”大吼一声,我抱起石头就去帮忙。
瘦子医生回头,双眼放光,站在原地冷笑,紧了紧手中的匕首。
我被瘦子医生一个高鞭腿踢的,脑袋还是云里雾里的,眼睛也有些模糊,摇摇晃晃的竟然跑错了方向。
而老婆婆已经冲到了瘦子医生面前。
这一刻,时间仿佛都缓慢了下来,我的心卡在了嗓子眼儿。可铁锹没有劈中瘦子医生,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同时,闪躲而开的瘦子医生,紧紧的与老婆婆贴在了一起,瘦子医生的脑袋抵在老婆婆的肩头,发出噗嗤的一声。
这是刀子扎进皮肉的声音!
我面部扭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而老婆婆,嘴巴也长大了,眼睛也瞪大了,旋即,瞪大的眼睛慢慢失去神采,扩散成灰色。瘦子医生轻轻一推,老婆婆仰面倒在雪地里,一双眼睛不甘的瞪着天空,而瘦子医生手中的匕首已经染红,滚落着血滴。
大叫一声,瘦子医生仰天长啸。
可下一刻,诡异惊现。
老婆婆的身上忽然坐起一个半透明的人,化作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进瘦子医生的体内。
唰的一下,瘦子医生的脸色变的惨白,笑声戛然而止,他双手紧握匕首,举在胸前,狠狠地扎向小腹,一刀一刀又一刀,他连续扎了自己十几多刀,血水喷涌,染红了上半身,但他还在狞笑,随后,轰然倒地。
与此同时,一个半透明的瘦子医生从尸体上站了起来,一双大手掐着半透明的老婆婆,老婆婆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再看猴子,又爬了起来,他手里攥着最后一张通阴符,咬着牙,扑向瘦子医生,将通阴符拍在了他的脑门儿。
啊~!
一身惨叫,瘦子医生身体冒着黑烟,剧烈得挣扎,可他还是不肯放开老婆婆,拖着老婆婆,化作一阵风,袭向女鬼,最后抱紧俩人,随着通阴符的燃烧,一起惨叫着化成了黄水和泡沫,几个呼吸的时间冻成了冰。
我和猴子大口的喘气,互相搭着肩才站的稳,还处于震惊之中。机关算尽,却落得个同归于尽,何必呢?
摇头叹气,我俩歇了一会儿,连滚带爬的下山,又走了半个小时的夜路,天色渐亮后赶回镇子,先去吃了个早点。老板和其他客人看到我俩的狼狈样,就和看怪物似得。
之后开了个房间休息,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才起来,我俩不敢在这里待着了,怀着惆怅与哀伤,继续北上,两天后到了扎兰屯市,这是位于内蒙古呼伦贝尔的一个地级市,天气更加严寒,夜晚能达到零下三十多度,真正的滴水成冰。
到了呼伦贝尔就不是邪灵教和巫毒教的地盘了,我和猴子都松了口气。
猴子只是一个辟邪后期的术士,我更是不济,充其量算是刚刚开目。城区鱼龙混杂,我们也不敢待着,又北行了一段距离,来到了一个鄂伦春村落。红瓦房,却保留着名族特色,房顶都放着一个陀螺子,这东西就和避雷针似得,究竟有什么作用,就连当地的村民都不清楚。
村民热情好客,我和猴子伪装成遍游天下,寻找灵感的纪实作家,他们煮肉烫酒,有着讲不完的故事。
我面前的老伯坐在火炕上,割着肉吃,脸颊通红,有了酒意,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叹口气道:“可惜这样平静安详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其余几个村民也满脸愁容的摇头叹气。
我与猴子对视一眼,都疑惑的皱紧了眉头。这时,门帘撩开,走进来一个漂亮姑娘,穿着一身鄂伦春族特有的火红民族花裙,纤纤玉手,掐着朵杜鹃花,递到我面前,微笑着说:“远方的客人,收下这朵花,九霄会法,夺头筹。”
她怎么会知道九霄会法?盯着她绝美的脸颊,我惊呆了。
眼前这个姑娘有些倾国倾城的容貌,水蛇一般的身躯媚骨天成,一颦一笑都散发着浓浓的女人味儿,她看起来年龄有二十七八,与婉儿同是少数民族姑娘,却别具风情,如果把婉儿比作清晰脱俗的黛玉,眼前这姑娘就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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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七十五章情蛊现世,真正的开始!!!
吧嗒一声,手里的筷子没抓稳,掉在了桌子上。
莫非逃出狼窝又进了虎穴?
正喝汤的猴子当即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而那几个老伯却下了炕,毕恭毕敬的站在了抗炎处。
“拿着呀!”鄂伦春姑娘吐气如兰,对我挤了个媚眼,我非但没敢接花,还害怕的往后挪了挪身体。一边的猴子眼里满是惊慌,大声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那鄂伦春姑娘对猴子视若无睹,真挚的看着我说:“我是村子里的祭司那卿,也是一个预言师,你是我的意中人,也是上苍选定的人,这朵杜鹃花摘下几十年,却从不枯萎,带着它,苗女重游故地,碧血染青天时用得着。”
我靠,我全身的细胞都处于震惊之中。这也太邪乎了,远隔千里,竟然知道我在苗疆遇见过的场景。从春花他们村子逃出来时,我确实在石碑上看到了一行血字:苗女重游此地,必将碧血染青天!
“不不不。”我连着摆手:“我有喜欢的人,我并不是你的意中人。”
鄂伦春姑娘真挚的看着我,说:“你理解错了,你是天命之人,我这辈子都必须跟随你,但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们是伙伴关系,需要共同面对宿命。”
虽然鄂伦春姑娘目光真挚,可我还是不敢相信她。苗疆之行,我亲眼目的形形色。色心口不一的骗子,很难再相信别人。
这时,手机震动,夏宁嫂子发来了短信:那卿,命中人。
我松了口气,猴子凑了过来,我急忙把手机藏起来,猴子用别样的眼神打量着我说:“又是你嫂子?”
我别有深意的笑着,说:“还不能告诉你。”然后伸手,恭恭敬敬的接过了那卿递来的杜鹃花。可下一秒,奇异的场景发生了,杜鹃花腾出一丝清香,化成了血水,顺着指尖的皮肤渗进了体内,只感觉一股暖意顺着指头窜上肩膀,随后流到脊髓,一直通到大脑,浑然散开,暖洋洋的滋润着每一个细胞。
这一刻,我就感觉自己像是美睡一觉后初醒似得,精力充沛,身上也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同时,感觉眉心的皮肤猛然抽搐,紧了紧,又缓缓的展开。
“我靠。”猴子跳了起来,吃惊的瞪大眼睛,指着我说:“你小子眉心多了一朵玫瑰,卧槽,滴血呀!”
“什么什么?”我慌了,这杜鹃花境究竟是什么东西,拿在手中竟然会出现这种奇异的场景。
与此同时,那卿递来了一块小镜子,我凑近一照,看到了自己的眉心,一朵蚕豆大小的玫瑰,栩栩如生,和真花似得。上面波纹荡漾,似乎有着血水流淌,贱贱地,颜色变浅,最后只剩下了红丝轮廓,而红丝轮廓,颜色也暗淡了下来,若不细瞅,很难发现。
这就怪了,分明是一朵杜鹃花,入体后,怎么会变成玫瑰?
这时,那卿说话了:“眉心印记是你的本命情蛊,一毒情蛊,黯然失色,本命蛊需要培育,天下奇花,或至阴至寒的毒血。想必你体内流淌的血液已经奇毒无比。”
我放下镜子嘶的吸了口凉气,说:“你……你怎么知道?”
那卿露出甜甜的微笑,对那几个大伯使了个眼神,等那些大伯走出去后,她站在原地,呢喃了几句咒语,眸子瞬间渡上了一层血幕,我怕甚至嗅到了血腥味儿。片刻后她的眸子恢复正常,笑着说:“预言术,我是预言师。”
预言术,预知未来,想不到世上竟然真有这种奇术。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另外一边,猴子惊讶的嘴巴里快要能塞进去一颗鸡蛋了,拽着我就问我:“卧槽,情蛊,你怎么会有本命蛊?”
我无奈的说:“哥呀,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还有,这是我的秘密,不能乱讲的。”
猴子切了一声,说:“爱说不说,你哪次不是只说半句?”
我嘿嘿的笑着,没有反驳。那卿顺着窗户往外边看了一眼,面色变得凝重,说:“此地不宜久留,我在这里等候三年了,咱们必须离开。”
我的心咯噔一下,忙问:“为什么?”
那卿叹了口气说:“这里是萨满教的地盘儿,杜鹃花是他们的教花,教内共有雌雄两朵,雌花还是骨朵,失踪了十几多年,一直都没有下落,可今天雄花被人吸收,雌花就会绽放,绽放之后,雌花会飘出浓香,相隔不远,就会飘到雄花这里。那些坏蛋不多时就会追杀过来。”
恐怖事情接踵而来,我的神经特别的敏感,说:“那还等什么,这就走吧!”
猴子却提出了反对意见,说:“不对呀,萨满教是正统宗教,怎么会是坏人?”
那卿叹了口气,说:“实不相瞒,而所谓的萨满教,其实已经黑化,是被俄罗斯人操控的傀儡,真正的萨满已经名存实亡,而我,是萨满教唯一的传人。”
“那我们赶紧离开啊?”猴子急了,上炕就收拾东西。那卿说:“你们等我去收拾一下。”然后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卿拿着花鼓回来了。她换了身洁白色的皮毛风衣,紧紧贴在身上,身材火爆,凹凸有致,曲线感十足,穿了一双有着毛茸茸边儿的高帮马靴。
不敢久留,我们立即出发,走出家门,院子里围满了老少相亲,寒夜里,一个个裹得像是粽子,呵出一团团白气,手里都拿着花鼓。
院子中央堆着一堆木柴,见我们出来后,一个小伙走过去放下火把点燃,锣鼓其鸣,大家伙围着火堆翩翩起舞。
一时间感动,我眼眶湿润了。那卿流着泪,默默的前行,她不忍心抬头,背井离乡,心中悲凉蓦然。
因为我们的到来,那卿就要离开家乡颠沛流离,我的心情沉重,有一种罪恶感。
郁郁离开鄂伦春村子,还没走出多远,一道刺眼的灯光照射过来,黑暗中,一辆越野车轰鸣而来。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七十六章追击
这个半原始化的鄂伦春村落怎么可能有人买的起越野车?来的也太快了。
嗡~,夜里越野车开了远光灯,照射的一条直线,沿着小路飞驰,那卿拽着我和猴子蹲在距小路两三米远处的雪地里,并没有被发现。
好险!
那越野车驶向了村子。
“该不会是萨满教的人?”猴子焦急的问。我也紧盯着那卿迫切等她答复。
那卿敲了敲花鼓,耳朵贴在鼓面倾听,然后又看了看驶向村子的越野车,脸色遽变,拽着我和猴子就往不远处的白桦林跑。
猴子是个急性子,一边跑一边问:“是不是追过来了?”
那卿点头,说:“快走,这只是先头部队,三四公里外有更多的人正往过赶。”
我说:“坏了坏了,这么多人,还开着车,我们徒步怎么跑的过?”
那卿说:“别怕,白桦林是直通大兴安岭腹地,只有走进大兴安岭,我不信他们能把汽车开进去。”
那卿这话让我和猴子又看到了逃生的希望,我们三个时不时的回头张望,加快脚步,走走跑跑,卯足劲儿往大兴安岭深处扎。可那些人穷追不舍,他们已经弃了车,带着手电追了上来。回头看了眼一排排军用手电照射的光线,我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儿。
往白桦林行进的越深,积雪越厚,一脚踩下去,白雪会埋住半条腿,那卿是本地出身的少数民族姑娘,雪地里走的飞快,轻轻有节奏的呵气。猴子也在东北待了很多年,雪地跋涉不在话下,倒是我这南方人,走的越发吃力,双腿酸麻,就快顶不住了。而身后那些人在逼近。
又跑了半个多小时,抬头遥望,看到了连绵起伏的山脉,白雪皑皑,特别的神秘。那卿拽着我的手鼓舞道:“坚持,只要上了雪山,就可以轻松摆脱这些人,山上洞穴多,便于隐蔽。”
我的脸颊冻的绯红,大口的喘气,使出吃奶的力气紧跟着那卿,猴子精瘦精瘦的,浑身使不完的力气,跑在追前面引路。
刚到山脚下,听的背后传来嗡嗡的声音传来,猴子一拍大腿骂道:“卧槽,难怪这么快,这帮孙子骑的雪地摩托。快,快上山,老子不信他还能把摩托车开山上去。”
情况紧急,我们连滚带爬就往山上跑,身后追来的那些人,穿着纯黑色的户外装,显得特别扎眼,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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