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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九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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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拉着麻蛋的手更加紧了,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攥紧衣角,下了决心说道:“我要带麻蛋离开青崖峒,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

麻蛋吃惊地说道:“为什么,离开这里,我们又能去哪里呢?”

阮云没有回答麻蛋的疑惑,而是等着刀文青的答案,眼中的光芒更加建议。

刀文青愣了一下,说道:“你说什么,阮云,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原本坐着的刀文青,慢慢地站了起来。

阮云不由地后退了两步,重新说道:“娘,我要带麻蛋离开这里。我不想他生活在青崖峒,我希望他和其他孩子一样,健健康康地生活,再也不用接触蝎子,也不用接受七色蛊。”

阮云说道麻蛋的时候,忽然有了勇气,又往前面走了两步。

刀文青冷笑一声,道:“我今天已经没了两个儿子,难道你还要把我的孙子带走吗?”

阮云回道:“错了!你今天只是没了一个儿子,三郎十年前就死了。当年我跪在你面前三天三夜,只求你不把他送进养尸洞,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娘你记得吗?”

“怎么回答的?”刀文青问道。

“你说,青崖峒麻家的儿子,活着为虫活着,死后就该在养尸洞活下去,为蝎子活下去。”阮云说道,“今日发生的一切,让我更加明白,如果麻蛋留在青崖峒,他的道路会和三郎一样。所以我必须离开。”

我和麻伦叔已经惊醒了,对于发生的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暗暗摇头。

刀文青看了过来,大声喝道:“胖子,你笑个鬼,你的样子,我看着我就讨厌。”

“啊……”我痛苦地叫了出来,那薄荷糖里的虫子又开始痛楚。

我叫了第一声,麻伦叔慢慢地靠着了我,道:“萧关,我的手给你咬着,不要屈服在这个可恶的老女人面前。”

麻伦叔将左边袖子卷了起来,露出白花花的一条手,放在我的面前。

我已经痛得难以忍受,咬了下去,这手在暗沟烂泥里面滚过,再加上麻伦叔身体的味道,真是不好闻,但没有办法。

麻伦真是铁血柔情真汉子,在打架小王子牙痕下,竟然没有叫出来。

“阮云,要是我不答应呢?”刀文青毕竟是成名人物,这话说出来,倒有几分威严,声音说出来,的确是压在了阮云的身上。

阮云反问道:“娘,你是要一个活的孙子,还是要一个死的孙子?要你一个活的孙子,就让我们离开,你要一个死的孙子,就把我们流下来。”

阮云说道:“刀文青……我告诉你。我们母子都吃了蛊毒,这蛊毒只有我可以解开,你要是不放我们离开。明天天亮,你会看到两尸两命……”

第45章带走故乡的白雪远走他乡

阮云直呼其名,足见她的决心。

刀文青大笑:“你是什么意思,你在逼我吗?我不答应你不行吗?”

阮云语气一软,说道:“娘,不敢不敢。我只是表示我的决心,三郎如果黄泉寂寞,我们正好一家团聚,那也是极好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刀文青说道:“哈哈,你死了就死了,别连累我的孙子。我就不信我解不开你的蛊毒,是什么蛊虫,会难住我刀文青。”

“你可以试一试,以你的能力,七天之内定然可以找出解蛊的法子。但是如果过了今天晚上,麻蛋就活不了的。”阮云说道。

这番话说出来,决心果断,绝对不容许改变。

刀文青瞪大眼珠子看着阮云,阮云没有后退,咬着嘴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抵抗者刀文青的压力。

过了一分钟。刀文青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今天是个难过的日子。你们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阮云说道:“不管我们去了哪里,他都是你的孙子。麻蛋,给奶奶磕头,快点磕头。”

麻蛋犹豫了一下,跪在了刀文青的面前,咚咚地磕头。

“也给你爸爸的尸身磕头。”阮云说道。

麻蛋双手撑在地上,身子调整,对着棺木磕头。

阮云道:“三郎,我要给麻蛋一个新的人生,离开这里。我就不送你的尸首入土了。”

麻蛋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刀文青,跑向了刀文青,拦腰抱住了刀文青。

刀文青人高马大,麻蛋只在他的脖子处,一把抱住了刀文青后,泪水犹如溪流。

“好了,你走吧。就让我成为孤家寡人吧。”刀文青一把推开了傻蛋。

蛋跌坐在地上,不解地看着刀文青。

刀文青含泪地笑道:“哈哈,也好,从此七色蛊绝迹苗疆大地,青崖峒亡了亡,蛊神不会再照顾我们青崖峒了。我刀文青二十三岁嫁到青崖峒,这么多年,得到了什么了……”

麻伦叔小声说道:“这个刀文青硬的不行,来软的了。”

阮云将麻蛋扶起来,自己也跪在地上,一连磕了三个头,说道:“三郎不在,按理说是我照顾娘您人家,请原谅我的不孝。”

阮云头磕好,话说完,站了起来,拉着麻蛋就走了。刀文青也是犟脾气,站在棺木边上,如同雕像一样,一句话也不坑。

麻伦着急了,喊道:“蛋儿,你兄弟还绑着你,你不救了吗?”

麻蛋对阮云说道:“妈妈,我去跟我朋友说点话。”阮云犹疑了一下,松开了麻蛋的手,说道:“你去吧。”

麻蛋飞快地跑到了我的面前,道:“老大,我走了。可能是去四川和云南那个交界的地方,我妈妈是从四川过来。不过说不定会去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会去哪里。”

麻蛋有些思维混乱,话很嗦。

我听了半天,忽然明白了一个问题,说道:“你是不是想说,今天分开之后,咱们就不能咱见面了。”

麻蛋点点头说道:“是啊,我不知道会去哪里。我想你也不会一直呆在茶花峒,以后见不了面。”

我道:“麻蛋,你走吧。我从湖北走到湘西,是追寻我的答案。你从这里离开,也是开始新的生活。左右咱们还年轻,还是有见面的机会。”

“可是中国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有那么多高山,那么多城市,你和我会在哪里见面呢。哎……老大了,我走了。你要是看到小帅,欠我的四毛钱不用还了。他写给花花的纸条被我丢垃圾桶的,不是花花拒绝他,因为我知道花花喜欢小龙。”麻蛋说道。

我点点头,表示我记下来了。

“告诉小龙,练双截棍别再打到自己脑袋了,那样蛮傻的。”麻蛋又说道。

我又点点头,表示我记下来了。

“告诉本感,他是上清华的料子,好好学习,不要跟你们一起玩得那么疯。”麻蛋又说道。

我实在忍不住了,骂道:“麻蛋,你是在交待后事吗?”

麻蛋笑道:“老大,没有,只是有些不舍。说实话,你刚来那回看你蛮不爽的,嘿嘿……哈哈……不好,后来越看越顺眼,发现你还是很厉害的……”

“麻蛋,你快点滚吧,说得我要掉眼泪。我答应师父,不能让人看到我流眼泪的。你个蛋,你个麻蛋,你给我滚得越远越好,有本事你永远不来见我。”我说着,发现眼角差点流泪。

麻蛋说道:“老大!关哥,今夜的白雪那么纯白,愿我们的友谊永远和白雪一样纯净。”

有些时候,你不得不承认,麻蛋是个抒情高手。

这一句话,说得我滚烫的泪水落下,麻蛋却露出白白的牙齿笑了起来。

“你哭个蛋!”麻蛋在笑,随即一把将我抱住了。

“你们两个小孩看得让人真心痛。你和白大叔有个五年约定,何不和麻蛋也来个约定,多少年后在哪里见面,那就好了。”麻伦叔叹道。

麻蛋想了一会,说道:“之前咱们说过不到长城非好汉。本感考上清华那年,我去北京,咱们在那见面……我相信本感的……”

“麻蛋,你快点走,又要下雪了。”阮云喊道。

麻伦一拍脑袋道:“对了,蛋儿,求你奶奶把我们放了。”麻蛋说道:“我的话我奶奶不会听,你放心,下山我给你们请一个人,那个人会说服我奶奶。”

麻蛋跟着阮云走出了祠堂,鬼猴从横梁上跳了下来,落在麻蛋的肩膀上。

阮云只带了些吃的,连夜离开了青崖峒,走山路去凤凰县城,而后坐车离开湖南。

阮云和麻蛋走后。刀文青扶着棺木边上痛哭起来。棺木里面,是已经没有呼吸的冰冷身体。

这时,外面又下起了大雪。

麻伦叔说道:“这下好了,儿子没了,孙子没了,咱们这回要留下来当人虫饲养了。萧关,这个麻蛋……”

“不,我相信麻蛋,他肯定能够请人来的。”

当天晚上,伤心欲绝的刀文青并没有着急处置我们,而是在祠堂烧了一盘炭火怕我们冻死,关上祠堂大门后,比昨天晚上的小屋要好很多倍,至少不会冻死。

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感觉祠堂的神位有些人,到了后半夜睡过去后,也不觉得害怕。

总之,麻蛋的离去,加速了我童年时代的结束。

次日一早,刀文青就回到了祠堂里,换了一身黑布衣服,脚上的黑棉鞋也换上新的,头上戴了一朵白色的纸琼花。

青崖峒来了不少人,刀文青让人在崖后的空地开了一片地方,挖了两个坑,未上油的棺木钉上棺木盖子,抬着棺木就埋了进去。

到了中午,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刀文青要收拾我们了。

刀文青在我们面前踱步,说道:“胖子,小孩,你要是有我这种遭遇,你们会怎么办?”

“我看什么都不应该,放他们回去。”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个白发苍苍,穿着中山装的老校长祁汉言走了进来,身边跟着的是郭心儿。

祁汉言是知识传播者,几十年都在这边,不求名声,把许多孩子送出了大山,青崖峒的乡民对他也是极为尊敬,他走进来的时候,没有人拦住。

刀文青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来了啊?”

“我不来,你还指不定会干下什么错事。”祁汉言责备地说道。

我和麻伦叔面面相觑,难道麻蛋说的那个人就是老校长祁汉言。

“你说过刀文青有个小名叫做青青?”我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好像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

麻伦点头说道:“是啊,是有那么个。”

我说道:“你晓得不,我们学校名字是‘青青小学’。”

麻伦叔看了一眼温柔儒雅的祁汉言,又看了一眼老辣凶狠的刀文青,连摇了好几下,差点把脖子摇脱臼了。

“不可能,离奇的爱情故事!”麻伦叔不相信。

我道:“我们老校长一生没有娶妻,估计是喜欢着刀文青。”我声音很大,刀文青和祁汉言都听得清楚。

刀文青声音没有那么强硬,说道:“你来干什么,是来给小孩求情的吗?”

祁汉言道:“青青,我不是来求情,我是来救你的。”

刀文青愣了一下,笑道:“救我,好笑,你个穷书生,能救我吗?”

祁汉言说道:“昨天晚上,麻蛋下山后找到了我。把事情都说清楚了,让我来劝劝你。我想了一下,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他们两个。没错,萧关,的确是我的学生。但是,我的的确确是来救你。”

刀文青摇头道:“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

祁汉言说道:“青青,你难道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变了很多。变得我不认识了,你会疯掉,成为魔鬼的,我不要你成为魔鬼,所以我来救你。”

“祁汉言,青青不是你叫的,一把年纪没有个好羞耻,你多大年纪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刀文青说道。

“好吧,算我痴情,我不让我叫你‘青青’,我不管你了。”祁汉言说道。

“别啊。”麻伦叔哭笑不得。这个老校长真有一股痴劲道。

郭心儿说道:“刀文青,听说你一直要找麻老姑比一比高低,不知道是不是?”

刀文青看了看郭心儿,问道:“你就是麻老姑的小灵媒吗?”

郭心儿道:“没错!”

话声一落,郭心儿将一根簪子插在了头发上。

身后,宗祠的门“咣当”一声,毫无征兆地自动关上了。

第46章此虫绝非人间之物

刀文青喊道:“好啊,好啊!小妮子,麻老姑上身没有,让她出来跟我斗一斗,我让她知道,我才是苗疆十三峒最为厉害的高手。”

一旁的祁汉言忍不住叹气,一脸的不忍,最后愁眉苦脸地说道:“让你吃些苦也好。”

麻伦松了一口气,说道:“萧关,被捆了两天,一切都会变好了,咱们可以走了。”

“大锅真的可以吗?”我担忧地说道。

我倒有些不相信,郭心儿毕竟是一个小女孩,对付刀文青老太太,肯定没有太大的把握。

我和麻伦叔两人没有再说话,看着郭心儿。

郭心儿今天穿着一件蓝色的棉袄,脚上面是一双红色的雪地靴,背着一个单肩书包,书包边上还沾着泥土,书包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一双手紧紧抓住单肩书包。

郭心儿插上簪子之后,声音变了,变得又老又闷,正是麻老姑的声音。

“刀文青,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你今日的一切,是你自己造成。难道你不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看得真是的让人难过,是你在养虫,还是虫子在养你,争强好胜,你这心性,如何成为最厉害的人。”麻老姑的声音说了出来。

刀文青笑道:“说那么多鬼话干什么,现在开始吧!”

郭心儿将黑包拉上来,包里面露出一个瓶口。

麻老姑朗声说道:“我之前一直都听说你想尝试金蚕蛊,今天我把它带来了,你不是要试一试的吗?”

“什么?”刀文青脸色铁青,如同死灰一样。

“不可能!苗疆没有人养出了金蚕蛊,你也不可能。”刀文青说道。麻老姑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说道:“没什么不可能,把你的七色蛊拿出来。”

刀文青跺脚恨恨地说道:“我的七色蛊受伤,已经垂死之际,如果真的是金蚕蛊,我万万不行。”

刀文青很为难,眼前有机会,可实力悬殊,根本就没有比斗的需要。。

麻老姑见刀文青犹豫不决,没有人数,声音愈发逼人:“那你还要不要比,你没有七色蛊,根本不是我金蚕蛊的对手。我胜之不武,传出去说我以大欺小。”

刀文青脸色不好看,到了现在,变得有些绝望,最后眼神投在了祁汉言的身上。祁汉言拉了拉中山装,道:“怎么!认个输没什么大不了,你一把年纪,为何还那么要强。”

刀文青双手攥紧了拳头,手上面的皮肤不再光滑,满满都是岁月的痕迹,她还在挣扎了。

麻老姑接着说道:“七色蛊受了重伤,你可知道原因吗?你若要跟我打斗,必定败得一塌糊涂,蛊虫反噬,你可能都活不了。现在休息,调养一番,才能保住你自己的性命。若你真的要和我比,养好伤之后,去茶花峒找我。”

刀文青饱受丧子之痛,唯一的孙子离开,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七色蛊不是一般的蛊虫,和刀文青的血脉相连,蛊虫反噬随时都有可能发生。麻老姑已经看出刀文青的异样,是以换了一种语气,变得和缓不少。

刀文青摇头说:“我不知道,七色蛊向来霸道,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子了,难道是蛊神责怪我我太过好胜了。”

郭心儿的手伸起来,指着我,说道:“是他,是他的方口罐子。”郭心儿走了过来,想帮我解开绳索,可是绳子是死结,怎么也没有把绳子解开。

麻伦叔说道:“郭小姐,你退后一点。”

麻伦叔暴喝一声,双手用力,原本打了死结的麻绳,当即就挣脱开了。当然麻伦叔的手臂上也勒出了血痕。麻伦叔解开自己的绳索,再给我解开了绳结。

刀文青说道:“胖子。你为何昨晚没有逃走?”麻伦笑道:“怕你们寨子的大网,说不定还没有跑出去,就被你们的寨子的大网网住了。”刀文青有些不解地看着麻伦叔。麻伦叔也真是,说什么不好,把自己的短处给说了出来。

麻老姑又说道:“萧关,把你的方口罐子给她看一看,让她瞧一瞧。”

我听了麻老姑的声音,犹疑了一下,看了看麻伦叔,麻伦叔的袖子在动,将方口罐子拿出来,递给了我。方口罐子上面还有一些黑泥,上面还有麻伦叔的体温。

我接过方口罐子,单手托在手上,手持金钵的唐僧一样,说道:“刀文青,当初你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若不是看在麻蛋的份上,今日你便要气绝身亡。”

方口罐子拿出来的一瞬间,祠堂几个灵位,从神龛上面掉落下来,滚在地上。这一幕,尤为惊人。

刀文青眼珠子在动,时而睁大眼珠子看着,时而蹙眉紧锁地看着方口罐子,整个过程保持了一分多钟。

刀文青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全身的气焰一下子就被拔光了,摇头说道:“就是它吗,就是它害得我的七色蛊受伤吗?青崖峒麻家先祖灵位都受不住,这蛊虫怪异,绝非人间之物。”

刀文青倒在地上,祁汉言一直站在不远处,犹豫了两下,才跑过去,可离刀文青还有两步距离的时候,却没有靠近,有些担忧,害怕旁人说闲话。

麻老姑笑道:“祁老头,怕给啥,半个身子都埋在黄土里面人,还怕闲话这个东西。”

祁汉言咬咬牙,跑过去,将刀文青给扶住了。刀文青骂道:“你带了人来欺负我吗?”

祁汉言说道:“我怎么会欺负你,终我一生都不会欺负你的。”

麻老姑说道:“刀文青,你说你一辈子要强,守了三十年的活寡,早早和祁老头呆一起,也不用过那孤苦的三十年,你的性子也不会如此。”

祁汉言说道:“老姑,青青也是可怜。好了,以后我天天来看你。”

刀文青嗔道:“谁让你来看我啊!”

麻老姑又说道:“七色蛊不是金蚕蛊的对手。金蚕蛊或许不是萧关罐子里面的对手,刀文青,你还要比斗吗?我家小孩,就能收拾你。”

刀文青看了一眼祁汉言,问道:“要不要比了?”

祁汉言道:“不比了。”用力把刀文青扶了起来。

刀文青说道:“祁老头,以后不要天天来看我,我也是一等一的知名人物,事情很多,不会天天见你。等你学校放假了,就来跟我喝喝茶,或者一起去春天里走一走。”

祁汉言笑道:“傻丫头。”刀文青忽然醒悟过来,对着麻老姑的鬼魂说道:“不比了。”

“萧关,你好之为之吧,能把七色蛊重伤的虫子,绝对不是一般的虫子。”刀文青对我说道。

“至于我的薄荷糖,就让老姑给你解开吧。”刀文青还是有些不服气。

麻老姑说道:“我有十种方法解开,你就放心。祁老头,你好好地对待她。如果不能当夫妻,就当一辈子的好朋友吧。”

祁汉言点头。

这话说完,郭心儿将头上的簪子摘了下来。

我们三个人一起就走出了青崖峒的宗祠,白日挂在天空之中,照耀着群山的白雪和绿松。

出了青崖峒,郭心儿将黑包抓了起来,往旁边山谷丢了过去。郭心儿说道:“根本没有带金蚕蛊来,包里面就是个酱油瓶子。昨晚,麻蛋传消息给祁校长后。祁校长就赶来茶花峒找我,找麻老姑想办法。麻老姑就说带个假瓶子去。”

麻伦叔道:“郭小姐,你真不简单,居然这样进去救人。“

郭心儿笑道:“老姑说了,其实刀文青这个时候,心境最为脆弱,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见到自己的老情人老校长,她的杀意已经弱了几分。再加上她向来畏惧老姑,老姑的两句话,就吓得她镇不住的。这个时候祁校长说上两句,刀文青肯定会示弱的。”

郭心儿补充一句,说道:“刀文青毕竟是个女人。女人都是脆弱的。”

我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刀文青说得很明白,我这蛊虫不是凡间之物。

如果不是凡间之物,难道是阴间之物,又或者是天下掉下来的。

想着脑仁都痛了。

第47章一夜山间群狗吠

我一拍脑袋,决定不去想了。随即我和郭心儿开始嘲笑胖子麻伦了,因为郭心儿刚才说的那句话,似乎让麻伦叔想起了什么,他说道:“女人啊,才不会软弱的。”麻伦叔说这话,意味非凡。

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一路上经过积雪的山路,回到了茶花峒。茶花峒已经有了过年的氛围,磨豆腐、打糍粑、杀猪肉,小孩也闹着换衣服。麻伦身上有刀伤,郭心儿帮他简单包扎之后,已无大碍,休息几天,伤口愈合就差不多好了。

回到大屋。

我说道:“大郭。我真以为回不来了,怕你担心的。”郭心儿顿了一下,说道:你怕我担心……嗯……其实麻伦叔捕虫,有时候会走十天半个月,我一直以为你们去走出湘西,去贵州那边了,没想到出事情了。”

我说道:“可真惊险,本来是去找金尾蝎子,后来遇到了……”我把几天的经历全部说了出来。郭心儿也是听得惊讶不已。

我又问道:“金蚕蛊真的在茶花峒吗?”“萧关,我不能告诉你。”郭心儿说道。说完后,怕我追问,跑出去煮了米饭,炖了一些汤。

我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吃饱饭就睡了过去,睡得特别沉,郭心儿也是半夜赶路,疲乏不已,也去睡觉了。

到了半夜,方口罐子有了动静,而且这个动静只是一瞬间特别强烈,到了最后却没有了力气,有些后继无力一样。

我从睡梦之中惊醒了过来,快读地从床上坐起来。又连忙穿好衣服,握着罐子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寒风吹过,窗外远处的大山里面还有皑皑白雪。

我喊了几声郭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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