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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谋杀-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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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头数落到脚,言外之意,是嫌我儿子唯唯诺诺没出息,嫌我们家穷,配不上她。把我们挖苦一顿,飘然而去。当时要不是我儿子拦着,我早就收拾她了,但是转念想想,能让我这小子看清楚这是一个什么女人,我也认了。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第13章 最后的疯狂(3)

  
        第13章 最后的疯狂(3)
  
        “……后来,我儿子考上了名牌大学,我的企业也做出了规模,反倒是听说刘畅高考失利,上了一所一般般的大学,这样的人才叫不自量力,不用我教训她,现实就给她上课了。说实在的,就凭我儿子的品貌,凭他的家庭背景,她这样小门小户的人家,我们还看不上呢,哪还能轮到她挑三拣四。”
  
        “那刘畅后来又是怎么跟你儿子处上对象的?”
  
        薛岳山眼中透出一股阴狠,“本来我儿子都已经有未婚妻了,家庭也跟我们门当户对,可是自从年初他参加了一次初中同学会,鬼使神差的就又跟刘畅勾搭上了。不仅如此,还明目张胆把她带到公司里。我也是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一点儿廉耻都没有。当初把我儿子看得一钱不值,贬得一无是处,现在发现他是富二代了,马上一百八十度转弯,死切白赖的倒追我儿子。我这儿子也是不争气,忘了当年的羞辱,居然还想接受她。这样不值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让她进家门。我跟她妈坚决反对,但是那丫头不知道使出了什么狐媚手段,把我这小子摆弄的得服服帖帖,还威胁我们非她不娶,否则就离家出走。哼,我心里清清楚楚,这肯定都是刘畅那个贱/女人在背后怂恿他,要不然,我儿子绝对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新仇旧恨,我忍无可忍……”
  
        “所以,你就对刘畅起了杀机。”
  
        “是。”
  
        “但只是刘畅一个人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还要牵连其他人?”
  
        “我也不想,但是杀疯了头,我也就顾忌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算这些人倒霉吧。有时候想想,我自己的也觉得不可思议,不瞒你说,我早就有杀人的冲动了,尤其是看到那些品质恶劣,没有廉耻的家伙,我就特别想弄死他们,有时候我都幻想我要是他妈//的希/特勒就好了,把那些人渣统统从地球上清除干净那多好。我们这个世界就和谐多了。”
  
        “你从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见过刘畅之后?”
  
        “当然不是,早在我年轻的时候就有了。看到不顺眼的人,我就想弄死他。当然,我那时只是想想,一直都没有实际做。但不可否认,刘畅确实是给我气着了。我从来就没遇到过像刘畅这么贱的女人,我他妈/的太想弄死她了。不,我还不想她死得太容易,我想彻彻底底的折磨死她。杀光她的亲亲朋友,杀光她的家人,让她生无可恋,绝望到死,是这个贱/女人让我彻底释放了我自己……”薛岳山说到最后无比得意,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丝毫的愧疚。
  
        面对这样一个魔鬼,孙建洲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他看记录员记得也差不多了,看看其他人,“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一直坐在旁边不说话的丁潜这时候说:“我有个问题想问问薛老板。你信印度教吗?”
  
        薛岳山没跟丁潜打过交道,用那双狡猾的眼睛打量打量他,“当然。怎么了?”
  
        “你的目的只是想报复刘畅,为什么会想到用印度教的方式呢。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实话实说,你这种杀人手段很特别,我们一直很好奇,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干,仅仅为了折磨人没必要用这么麻烦的手段吧。”
  
        薛岳山凝视他,尽管深陷重罪,依然不减威风。
  
        丁潜打量着他,目光淡然,不急不躁。
  
        渐渐的,薛岳山呼吸粗重,脑门有些发潮,仿佛有种无形的压力在不停逼向他。
  
        “印度教里……对于下贱的女人,总要施加惩罚,我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薛岳山缓慢又强调的说出来。
  
        “印度教有十八层地狱吗?”丁潜蓦然反问。
  
        “……”薛岳山一下凝住了。
  
        丁潜笑了,“哈哈,我只是随便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
  
        “你……”薛岳山气得牙根痒痒。
  
        丁潜再问什么,他就拒绝回答了。但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也交代了详细的作案手段。
  
        ……
  
        ……
  
        证据充分,审讯结束,孙建洲暂时将薛岳山收押,择日便要作为杀人嫌疑犯移送看守所,等待走司法程序。
  
        凶手归案大家原本都松了一口气,孙建洲发现丁潜有点儿恍神,凑过来问他,“怎么了,丁医生?”
  
        “我觉得薛岳山不像凶手。”
  
        他突然冒出这句话把孙建洲惊得不轻,说心里话,好容易抓到了凶手,他也不想在节外生枝。
  
        他尽量解释:“薛岳山可是证据确凿啊,那套纪梵希的西服确实是他买的。购物者信息清清楚楚是他的名字。”
  
        “那他的动机呢?”
  
        “他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根据我这两天对刘畅的打探,这个女人确实不太检点,喜欢耍弄手段。这一点跟薛岳山说的到比较吻合。”
  
        “那么你觉得,就因为要报复刘畅当年对他儿子的羞辱,以及现在耍手段要嫁他儿子,薛岳山就不计一切后果的犯下这么重的案子,杀死这么多人,是不是有些牵强了。”
  
        孙建洲摸着下巴,“说实话,我刚才审问的时候也不是没怀疑过,不过后来薛岳山自己也承认了,他早就有杀人的动机,只不过是一直没有付诸实际行动。他说的在情在理啊。省厅特案组的杜组长给我们做培训的时候曾经形容过这个种人,叫什么……”
  
        “变tai杀手。这类罪犯的作案手段通常怪诞残忍,没有我们寻常意义上明确的动机。他们动机往往自己为了满足自身扭曲的心理yu望。正因为如此,他们的作案往往带有标志性的特征。你觉得薛岳山就是这样变tai罪犯是吗……”
  
        “你不觉的吗,我觉得他坦白的跟杜组长所说的变tai杀手十分吻合啊。他的杀人证据充分,也有明确的杀人动机,只是他的动机以寻常角度看,有点儿荒唐,但是如果考虑对象是个原本心里就有问题的人,刘畅只不过是刺激他发病的那个导火索而已。”
  
        
  
    
  
    
  
    
第14章 跳舞的尸体(1)

  
        第14章 跳舞的尸体(1)
  
        丁潜没有肯定孙建洲的想法,“你审问的全过程,我都在一直观察薛岳山。他对自己的情绪和说话的语速控制的很好。在我看来,他的思路十分清晰,一直在试图揣测我们的想法。你好好想想,你向他提问的时候,他是如何表现的?他其实是在顺着你的意思说。他说的都是你想要的,所以,即使他的口供里有一些漏洞,你也很容易接受。这是一个明显的心理暗示。但是一个变tai形的连环凶手,他畸形的世界观可以清晰的体现在他的作案中,尤其是在那些具有标志性的行为中,在这个案子里,凶手对印度教有着近乎痴迷的崇拜。所以,我才专门问他,为什么要用印度教的方式杀人。你还记得他是怎么回答的吧。”
  
        “他说他在对刘畅施加惩罚。”
  
        “对,他是那么说。但在我理解,凶手并不单纯是为了惩罚刘畅。他是在祭祀。刘畅只是一个刺/激源,凶手要完成的是祭祀本身。这样的症状在精神病学上称之为偏执型妄想。相较而言,薛岳山的解释太理性了。”
  
        “你怀疑他不是凶手?”
  
        “他除了狡猾,与我心目中的凶手还有些差距。”
  
        “可是那些证据。”
  
        “我们得到的很多证据除了那个金袖扣之外,其他的证据都是他自己交代的。作案手段我们上次调查他的时候,他就了解了大概,之后过了这些天也足够他摸清案情的。因此,在面对我们审讯的时候,他表面上是在和你针锋相对,实则,他在把自己已知的案情和你的问话结合起来,变成他自己的口供,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
  
        孙建洲前思后想,脑门勒出皱纹,“他为什么要这么干?”
  
        ……
  
        ……
  
        深夜。
  
        平江武警103医院。
  
        刚刚换班的女护士推着药品车,悄悄走进病房。
  
        病人用被蒙着头熟睡。
  
        她看了一眼患者信息,“冯远,打点滴了。”
  
        病人没有反应。
  
        女护士走到病床前,掀开被子,一下愣住了。
  
        被子里没有人,只有一个枕头。
  
        正在她愣神,从门后的死角悄无声息的走出一个戴着猪头面罩的人。他脚上缠着布,走路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他手里拎着一把斧头。
  
        两道阴沉的目光从野猪的眼窝里射出,钉着女护士的后背。懵懂的小护士还毫无觉察。
  
        直到灯光下,一条怪物般的影子将她完全笼罩,她猛然惊觉,转回身。
  
        一把反握的斧头落在她头上。
  
        静止了几秒钟,血水穿过发丝滑落脸上,形成了几道小溪,女护士瞪大的双眼中凝固着恐惧和惊讶。
  
        她的尸体向后仰倒,在床边挡了一下,仆倒在地。
  
        凶手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把房门反锁,从门后拎出一个黑色的大皮包。往地上一扔,皮包里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他伸手从包里掏出一把大号的长柄铁剪,走到女护士身旁……
  
        ……
  
        ……
  
        李达这两天哪儿都没去,一直守在医院里,没事儿就穿身便衣在医院里溜达一圈。外人谁也不知道,他就是平江刑警队的副队长。
  
        孙建洲给他下了死命令,要他务必保护好刘畅。李达心里不以为然,他就不相信,凶手能有天大的胆子,敢跑到医院里杀人。要是让凶手知道还有个副刑警队长在这守株待兔,借他俩胆儿都不敢。
  
        一晃好几天过去了,嘛事儿没有,他都闲出鸟儿来了。
  
        就在今天下午,听说嫌疑人薛岳山已经抓到了,证据确凿,他彻底松了口气。偷偷到外面喝了一顿小酒,傍晚才回来,眯了一觉,醒过来已经大半夜了。
  
        他伸了个懒腰起来,在医院里溜达了一圈儿,经过刘畅病房门外,看到本来屋里开着灯,等她走近了,屋里的灯一下熄灭了。
  
        他多少有点儿纳闷,也许只是巧合,但凭着警察的直觉,他还是进屋看了一眼。
  
        他走到刘畅床前,心里琢磨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跑人家姑娘床前,是不是有点儿不太礼貌。正在这合计呢,忽然感觉一阵恶风奔着脑袋袭来。
  
        他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本能的抬右手去挡。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砸在他胳膊上,“喀嚓”一下就骨折了。
  
        一阵专心的剧痛。
  
        他忍着痛,挥起左手给了对方一拳。
  
        他是奔着对方头打过去的,却发出了“空”的一声。
  
        袭击者身子栽歪,但没被打倒。
  
        李达这才来得及细看,袭击他的人,套着一个青面獠牙的头罩。
  
        分明就是一个野猪头。
  
        他那一拳把野猪头打歪了。
  
        凶手!
  
        李达脑子忽悠一下。来不及细想,那个人已经把猪头扶正,一张野猪脸对着他。
  
        他手里拎着一把斧头,举起斧头要往李达脑袋上砍。
  
        李达急忙伸出没受伤的左手一把抓住斧头柄,两个人开始在屋里争夺,扭打,李达右手受伤,单凭左手明显吃亏。几个回合,被对方打翻在地,骑到了他身上。
  
        李达也不让份儿,胡抓乱打,一把抓住了那人的野猪嘴,用力撕扯中忽然一下把猪头拽落。藉着走廊透进来的光亮,昏暗中现出了一张半明半暗的脸。
  
        李达看见这张脸露出了惊愕的神情,“是你……”
  
        咔——
  
        斧头结结实实砍在他头上。
  
        他凸鼓的眼珠仍死死的盯着凶手,伸手还想抓挠几下,终于无力的垂落下去。
  
        凶手拎着滴血的斧头发了一会儿呆,匆忙抓起的猪头面罩戴上,跑出了病房。
  
        半小时后,又有一位值班护士在查房时,看到了她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恐怖一幕,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
  
        ……
  
        ……
  
        孙建洲怀着复杂的心情走进冯远的病房。
  
        冯远不在病房里。病房里只有一具割掉头的尸体。脖颈上插着红花石蒜。
  
        根据尸体被剥//下来的衣服能辨认出死者是其中一个值班的女护士。
  
        这具无头女尸同之前的尸体不同,没有坐在地上,而是被挂在了吊瓶架上,她的手脚用输液管拴住,左足点地,右足高抬,双臂挽花,摆成了好像跳舞的姿态。
  
        
  
    
  
    
  
    
第14章 跳舞的尸体(2)

  
        第14章 跳舞的尸体(2)
  
        在她脚下铺了一层鲜红的花瓣,花瓣依然是那种古怪的形状。
  
        地上有大滩大滩的血迹,可以想见凶手剪断被害人脖子时候的情景有多凄惨。
  
        孙建洲双眼喷火,怒吼,“李达呢,他死哪儿去了,把他给我叫来!!!”
  
        他性格比较稳重,很少发这么大火,而且还是跟他私交比较好的副队长李达。这次真是把他气坏了,他就担心出事儿才特意拍李达来,这老小子居然让凶手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这是在打刑警队的脸。
  
        “孙队……”身旁一个年轻刑警小心翼翼的说,“李队他,来不了了。他……他也出事儿了。”
  
        “你说什么?”
  
        孙建洲只是听说医院里杀人,冯远失踪了,就急忙跑过来,他并不知道李达也遇袭了。
  
        李达是在刘畅房间里遇袭的。刘畅也失踪了,满屋子都是搏斗过的痕迹,地上还有飞溅的血迹。李达现在正在急救室里抢救,据说是头部受了重伤,头盖骨都被砍碎了,生命垂危。
  
        看到丁潜和郭蓉蓉也赶来了,孙建洲叹口气,“丁医生,你跟我说薛岳山不是凶手,我还有点儿不相信。果然还是让你猜对了。就在我们审问他的时候,那个套着猪头的家伙跑到了医院里。打伤了李达,绑架了冯远和刘畅。现在李达还不知道生死。”
  
        “你确定是同一个人干的吗?”丁潜问。
  
        “凶手跑出医院的时候,被一个医生看到了,当时他就戴着野猪头的面罩。那个医生还以为是什么人恶作剧,也没多心。后来是一个值班护士查房,发现了冯远房间里的死尸。死者也是一个值班护士,不过这个死尸的造型跟我们之前看到的有点儿不太一样。你也过来看看吧。”
  
        孙建洲带着丁潜和郭蓉蓉走进冯远的病房。
  
        一进病房,悬挂在房间中央的尸体就把两个人震撼了。
  
        血红色的花团,夸张的姿态,仿佛在花瓣上起舞。
  
        这暴力之美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郭蓉蓉吓得“妈呀”一声,跑到了门外。
  
        倒是站在尸体旁边检查的柳菲,一脸漠然,没什么反应。
  
        看孙建洲和丁潜都来了,她说:“剪断脖子的手法同前几个被害人完全一样。可以断定是同一个凶手。但凶手这一次的作案方式发生了一些改变。没有蜡烛,没有接血的杯子,地面到处是血迹。怀疑凶手是匆忙中作案,来不及清理现场。”
  
        柳菲的判断得到了大家认同。同时在两个房间作案,绑架冯远和刘畅,打倒李达,还要杀害值班护士,能完成这些事情就已经相当冒险了,凶手根本顾不上考虑细节。
  
        孙建洲有点儿不解,“本来薛岳山已经认罪了,凶手如果在这个时候隐藏起来,不是正好可以脱罪吗?他为什么还要急着作案呢。难道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因为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丁潜说。
  
        “目的?你是指刘畅?”
  
        “虽然凶手不是薛岳山,但是他和刘畅之间肯定存在着其他紧密的联系。”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要用刘畅制止他杀戮。”
  
        “你说他要收手?”
  
        “他作案的目的就是奔着刘畅,只有刘畅能让她收手。他最后一次作案目标肯定是刘畅。”
  
        “你那么确定?”
  
        “凶手已经告诉我们了。”丁潜指指悬挂的尸体。
  
        “她?”
  
        “凶手是一个虔诚的印度教徒,当然他的信仰方式很偏激,但不可否,他一定会利用宗教的方式来作案。他的作案意图都会通过尸体来表达。之前三起作案,凶手的目的是祭祀,用血向迦梨女神献祭。但这具尸体的处理方式有很大不同。她本身就是迦梨女神的姿态。”
  
        “迦梨女神?”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尸体身上,把一具尸体想象成是女神确实有点儿难度。
  
        “事实上,我一开始的分析也有一点儿偏差,凶手的作案表面看是在献祭女神,其实他是把自己当成了迦梨女神。那些尸体是在献祭他自己。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迦梨女神代表着黑暗与暴力,是毁灭的化身。这里面还要涉及她的一个传说,在印度教的记载中,迦梨女神本来是雪山神女帕尔瓦蒂,是印度教三大神之一湿婆的妻子。原本是一位性情温和,正直善良的女神。传说中有一天,三界中出现了一只恶魔。法力十分高强。它每滴一滴血在地上,地上就会长出一千只和他同样厉害的化身。他的出现给世界带来了巨大的灾难。雪山神女帕尔瓦蒂决心铲除这个恶魔,就化身为迦梨女神……”
  
        “……她跟恶魔决斗时,只要一砍掉恶魔的头,他滴在地上的血就会变化出无数恶魔化身。所有,迦梨女神也变出无数的化身,在砍掉恶魔的头之后,先把它的血吸干。经过一番天翻地覆的较量,迦梨女神终把恶魔消灭,但是因为过于愤怒而不能自制,她的双脚不由自主地践踏大地,令三界众生苦不堪言。后来,她的伴侣湿婆大神为减轻众生的苦痛,就躺在迦梨的脚下,任其践踏泄恨。所以在印度教的迦梨女神画像和雕刻中,经常会出现迦梨女神脚踏湿婆的形象。在我们这个案子里,凶手将自己比喻成毁灭的迦梨女神,他借用了这个宗教传说设计了这起案子,他终极目的就是需要湿婆来代替世人受苦,中止他的杀戮。因此,每一个案发现场中间都会铺上花瓣,摆放成奇怪的形状,其实我们要是俯视的话,就能发现,花瓣堆放的形状,正好可以让一个人蜷起一条腿躺在上面。这个位置,就是给凶手心目中的伴侣湿婆留的。”
  
        郭蓉蓉探出一个小脑袋说:“按照你的意思,这个象征湿婆的人不就是刘畅吗?”
  
        “应该就是她。所以说,这起连环杀人案本来就是凶手为了刘畅设计的,他最终只有用刘畅的死来圆满他的宗教杀戮。从病理角度来说,过于痴迷宗教和封建迷信,由此产生怪异行为的都是妄想症的范畴。能做出这样的案子,而且沉迷其中,可见凶手的妄想症状已经十分严重了,我可以断定,他的心智有问题,或许得过什么精神上的疾病,也许是先天的,也许是后天的。”
  
        
  
    
  
    
  
    
第14章 跳舞的尸体(3)

  
        第14章 跳舞的尸体(3)
  
        郭蓉蓉想了想,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可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传说里面,湿婆不是迦梨女神的伴侣吗?难道凶手也把刘畅当成了自己的伴侣?”
  
        “如果遵照这个传说,凶手确实是这样想的。”
  
        “可是既然是伴侣,为什么还要杀她,这很矛盾啊……”
  
        郭蓉蓉正说着,一位医生匆匆忙忙穿过走廊,不敢进屋,站在门外说:“几位警官,那个受伤的李警官已经抢救过来了。”
  
        大家倍感振奋,孙建洲忙问:“他醒了吗?”
  
        “醒了。幸亏斧头劈的不深,取出几块碎骨,现在命是能抱住,但需要康复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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