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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谋杀-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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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志勋没说什么,目光转到柳菲身上,“刚刚发生的事你和丁潜是亲历者,还刺死了聂洪生现在的老伴儿,现在聂洪生承认了他杀人害命,愿意伏法。但是一口咬定他的老伴儿是无辜的,是你们主动攻击她,杀死她的。这与你所说的正当防卫截然相反。你现在就当着大家还有宋局长的面,把事情经过重新讲一遍吧。”
  
        柳菲毫无心理准备,一下僵住了。
  
        没想到事情还会出现岔头,那个狡诈狠毒的老聂头已经落入法网了,居然还想反咬一口,拉一个垫背的。
  
        她原本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忽然翻涌上来,关于那个聋子老太太的各种情景霎时间充满了脑子,让她难以面对。
  
        她凝立在解剖台前,拿着解剖刀,一言不发。解剖间里变得过分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仿佛都在审视着她。
  
        众人都很诧异,特别是从市刑警队调来的那些人对柳菲不了解,不禁产生怀疑,窃窃私语。
  
        宋玉低声问身边的杜志勋,“这是怎么回事儿,柳医生怎么不说话?”
  
        “我来说吧。”丁潜这时开口了,“事情经过有些复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的,柳医生没有准备。”
  
        于是,他把整件事的经过从头至尾,清晰而详细的解释了一遍,尤其是着重讲述老太太被刺致死的前因后果。
  
        清晰有逻辑的解释无论对于嫌疑人还是警察都至关重要。警察通过嫌疑人的讲述寻找漏洞,嫌疑人通过讲述捍卫清白。这是自古以来所有案件审理中最基本的对抗模式。
  
        丁潜的讲述相当准确到位,没有任何漏洞可钻,不但让人们能看到完整的事情经过,还通过各种看似不经意的暗示,让人能充分理解柳菲在当时的情况下被迫做出的选择。
  
        杜志勋听他说完,也不禁点点头,“把你讲述的录音上交给警务督察处就够了,柳菲这件事应该不会惹上什么麻烦。”
  
        “放心吧,如果聂洪生那老头儿还咬住不放,我可以替柳菲作证,随时接受督查的盘问都没问题。”
  
        
  
    
  
    
  
    
第27章 睡在尸体上的人(3)

  
        第27章 睡在尸体上的人(3)
  
        “放心吧,如果聂洪生那老头儿还咬住不放,我可以替柳菲作证,随时都可以接受警务督查的盘问。”
  
        “我相信。对这方面,恐怕没有人能比你更胜任了……”杜志勋半带调侃的说。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身兼大学老师和心理医生的双重身份,还亲自为自己洗脱杀人罪名,确实没人能丁潜更清楚如何对付警察了。
  
        柳菲看了丁潜一眼,那对剔透冷漠的眸子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下,又转开了。
  
        丁潜岔开了话题,对杜志勋说:“不过这次调查倒并非没有收获,我倒是觉得这个老聂头很有些说道儿。”
  
        “怎么说?”
  
        “他心肠狠毒,狡诈多疑,而且他在青岛路生活了20多年,当年发生南大碎尸案的时候,他就住在那儿。对这个人你们应该好好查查。”
  
        “你怀疑他跟南大碎尸案有牵连?”杜志勋眯起眼睛。
  
        “是。不过我和柳菲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调查呢就被他袭击了。因为当年排查嫌疑人的名单上面没有这个人,我们对一开始对他疏于防范……”
  
        丁潜的话似有所指,不少人有意无意的看向张睿,这可是他当年负责排查的。
  
        张睿脸上有些挂不住,急忙解释:“当年我和同事对青岛路两边的商店和住户基本上都是逐家逐户的打听过。对于有重大嫌疑的人做了记录和基本调查,之后上报给上级。这个聂洪生既然就在路边开店,我想我也应该是走访过,没发现什么嫌疑。”
  
        “聂洪生说发生南大碎尸案那些天,他和妻子回老家了,有不在场证据。”丁潜说。
  
        “这就是了,如果他真有嫌疑,我们当初肯定不会放过。再说那个时候他老婆还活着呢,更没有什么疑点了。”
  
        丁潜想了想,“张警官,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
  
        “你有没有亲眼见过聂洪生的妻子?”
  
        “这个我还真记不住了。你不会是怀疑聂洪生那时候已经把妻子杀了吧?”张睿看出了丁潜的怀疑。
  
        丁潜没有否认,“我想知道聂洪生在发生南大碎尸案那段时间里的精神状态如何。杀妻是他人生的重要转折点。之前他或许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之后他有可能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杀一个就能杀第二个,第三个……那就可能跟南大碎尸案有联系了……”
  
        张睿想了想,“我觉得聂洪生那段时间应该没有杀害妻子。那时候玉米提可是还活得好好的。我想聂洪生最恨的人肯定是他,他捅了他那么多刀,足以说明他有多恨这个人。要杀也是先杀他才对。
  
        张睿的分析也不无道理,丁潜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争论,但他提醒杜志勋,“不管怎样,这个聂洪生很善于撒谎,给我感觉他心里好像还藏着一些东西。”
  
        “你是指哪方面?”
  
        “我也说不好,你亲自看看他或许就知道了。而且,你不觉得他跟你的罪犯侧写很像吗?”
  
        “……”
  
        ……
  
        ……
  
        审讯室。
  
        这次由杜志勋亲自审问,郭蓉蓉负责记录。
  
        除了他俩之外又多了一个人——丁潜。
  
        这还是杜志勋和丁潜第一次联手审问嫌疑犯。
  
        一名刑警把戴着手铐脚镣的聂洪生带进来,看上去就是一个驼着背、有些啤酒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糟老头子。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人能两具尸体上睡了20年。
  
        难道他晚上都不做噩梦吗?
  
        还是他觉得人比鬼更可怕。
  
        聂洪生坦然的坐在铁椅子上,耷拉一对长着老年斑的眼皮,呼吸平稳,看不出丝毫胆怯。
  
        “说说你的杀人经过吧。”杜志勋并不啰嗦。
  
        老头儿用沙哑又低沉的嗓音把自己当年如何发现妻子和玉米提通jian,又是如果杀死他们,以及埋尸的经过重新讲述了一遍。就像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你藏尸这些年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你吗?”
  
        “没有,直到今天……我当时就想着把他俩也杀了,那就没人知道我这个秘密了。我就一直守着这个店,直到我死。”老聂头说着有意无意的翻楞一下眼皮,看了杜志勋一眼。
  
        杜志勋很难形容那双眼睛。
  
        浑浊,阴暗,犹如常年不见阳光的泥沼,让人从骨子里感觉到厌恶。
  
        发现杜志勋在注视他,老聂头咧嘴笑了,露出焦黄不全的一口烂牙,“虽然我终于被你们抓了,但我想想能把一个秘密隐藏这么久,心里也觉得够本儿了。”
  
        杜志勋心口一震。仿佛被击中一般。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眼神,那种隐藏的窃喜与嘲弄,让他觉得如此熟悉,就像猎人嗅到了野兽的气味。
  
        他现在完全明白丁潜所说的意思了。
  
        捉jian杀人属于情杀,用犯罪心理来定义属于典型的冲动型犯罪。短暂的狂怒之下会做出丧失理智的举动,之后会想方设法掩盖罪行。这两点老聂头都符合。但问题在于,他如何能在两具尸体上若无其事的睡上20年。当他冷静下来变回正常人之后,如何能在惊恐中熬过这20年呢,那得需要多强大的心理素质?
  
        看到老聂头的眼神他彻底明白了只有一种可能——
  
        将自己变成真正的魔鬼。
  
        现在杜志勋迫切想知道的是,他是在什么时候变成的魔鬼。
  
        “聂洪生,1996年1月10日,你在什么地方?”
  
        “1996年1月10日……”聂洪生回忆了一下,“那年1月份,我和老婆回老家探亲去了。”
  
        “你老家在哪儿?”
  
        “吉林。”
  
        “你去了几天?”
  
        “能有半个多月吧。”
  
        “那么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吕爱青的人?”
  
        “没听说过,不认识她。”
  
        “哼,今天上午调查你的那两个人刚提过这个人的名字,你就矢口否认吗?”
  
        老聂头不留神掉进了杜志勋的陷阱,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连忙辩解,“我年纪大了,脑子不灵,给忘了。”
  
        “他撒谎。”丁潜低声说。
  
        “那这个女人你见没见过呢?”杜志勋忽然打开桌上的文件夹,拿起一张照片走到老聂头跟前,轻轻放在他眼前。
  
        
  
    
  
    
  
    
第28章 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1)

  
        第28章 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1)
  
        老聂头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照片上。
  
        4寸彩色照片上正是吕爱青生前的头像,她目光安然的凝视着端详她的每一个人。
  
        老聂头一言不发的低头盯着照片,过了几秒钟,他摇晃已经谢顶的脑袋,“没见过她。”
  
        “你敢不敢抬起头再说一次。”丁潜的声音响起。
  
        老聂头扬起那张老脸,充满怨恨的瞪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我、没、见、过、她。”
  
        “你说慌。”丁潜平静的说。
  
        “我没见过她,”老聂头抬高声音,“就是没……”
  
        不知为什么,在那道目光的注视下,老聂头说到最后心脏突地一坠,声音虚弱无力,几乎听不见。
  
        “你说谎。”丁潜重复。
  
        “……”
  
        老聂头的心虚杜志勋看在眼里,他沉声道:“聂洪生,你都已经背了两条人命,你自已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再隐瞒呢。”
  
        “唔……”老聂头咬紧牙关,脑门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杜志勋看得出,他在做着剧烈的内心斗争。
  
        他更加想知道,这个人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已经派人调查过这个人,他的个人档案现在就放在桌上。上面倒是没有直接暴//露出什么问题。但诚如丁潜所说,如果用他的犯罪侧写来对比这个人,就会发现有很多共同之处。
  
        聂洪生中等个头,体格消瘦,外表丑陋,反应机敏,十分健谈,这些特点与侧写惊人相似。只是他不太注重外表,稍显邋遢,这倒不难解释,杜志勋所做的侧写是给20前的凶手,经过这么多年,青壮年变成了老年,发生这样的变化也在所难免。
  
        个人履历方面,聂洪生是高中毕业,对于一个六十岁的人来说,那个年代能念到高中的人并不多,也符合凶手受过高等教育的特征。估计是没有考上大学,之后选择了参军。转业后在副食品厂工作了两年,辞职来到了蓝京。这些经历也吻合凶手侧写。
  
        有无xing功能障碍这方面还不得而知,不过聂洪生没有子女,跟之后同居的耳聋老太太似乎也没有夫妻之实,到也从侧面给予了这方面佐证。
  
        感情创伤显而易见,这也是造成聂洪生的直接杀人原因。
  
        而长期的厨师行业和独立的住所这些也都与侧写吻合。
  
        迄今为止,聂洪生是最符合凶手侧写的嫌疑人。
  
        杜志勋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刑事鉴识小组的方组长打来的,语气十分兴奋,“杜组长,有重大发现,你最好亲自过来一下……”
  
        若非情况重要,方组长也不会说这种话,杜志勋暂时离开审讯室,来到物证科。
  
        方组长四十出头,体态微胖,见到杜志勋,指着面前的办公桌,“你过来看看。”
  
        办公桌上铺满了文件,都是传真机刚刚传来的复印材料,其中还有不少犯罪现场照片。
  
        杜志勋扫了一眼,“这些都是案子的卷宗?”
  
        “正是。你猜怎么着,我们把聂洪生的指纹和血液DNA样本信息输入到公安部的联网信息库里,居然和三桩未破的刑事案子都联系上了。”
  
        “什么案子?”杜志勋忙问。
  
        “1995年11月3日,在蓝京市淮河区有一起强jian伤人案,被害人是一名年轻的幼儿园女老师,下班骑自行车回家的半路上被人劫持到附近的工地里。罪犯用钝器打昏被害人之后实施了强jian,后来被人发现报警,凶手趁机逃走。被害人受了重伤,精神萎靡,对于袭击她的罪犯没有任何印象,唯一的线索就是罪犯遗留在被害人衣服上精ye。可惜以当年的技术手段,只能检测出罪犯的血型是AB型。在当时,这个案子就成了悬案。几年之后,能够检测出DNA了,也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案子就拖下来了……”
  
        “你仔细看过卷宗吗,罪犯的射jing是在体外还是体内?”杜志勋问。他想确认聂洪生是不是存在xing能力方面的问题,这可能关系到凶手的作案动机。
  
        “这个卷宗上倒是没有详细记录。不过有个有意思的细节,据被害人说,罪犯在强bao的时候,好像是吃了什么东西。不会是xing药吧?”
  
        “哦。下一个案子呢?”
  
        “下一个案子发生在1996年的1月5日……”
  
        “96年1月5日?”
  
        “对,有什么问题吗。”
  
        “看来他隐瞒的事情还真多。”杜志勋自言自语。“没事,你接着讲。”
  
        “那天晚上,在古楼区的小区建民街道一个偏僻的小巷里,有个人半夜翻进了一个职工宿舍的一楼。当时房间里只有女被害人一人,因为怕黑她点灯睡觉,警方后来推测,这个举动反而惹祸,给罪犯机会了解屋里情况,然后罪犯撬开窗户潜入房间将被害人强jian了。这一次他不但留下了精ye,还有指纹。但还是没能锁定他。”
  
        “……”
  
        “最近一次是在2004年5月24日,这一次是强jian未遂。有个女白领有晚上跑步锻炼的习惯,在古楼区河沿公路那儿遭人袭击,好在这个女白领平时练过跆拳道,罪犯没有得逞,还被打伤了。他临逃走的时候,掏出刀子捅伤了被害人,然后逃之夭夭,只留下了血迹……不过,俗话说得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到底还是把他抓住了。”
  
        ……
  
        ……
  
        杜志勋回到审讯室,看见聂洪生耷拉着脑袋,直打瞌睡,都快睡过去了,大声道:“聂洪生,1995年11月3日,1996年的1月5日,还有2004年5月24日,这三天你应该记忆犹新吧。”
  
        聂洪生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啪——
  
        杜志勋把一摞卷宗往聂洪生面前一摔。“你自己好好看看吧。两起强jian案,一起未遂。人脏聚在,你还想继续隐瞒吗?”
  
        聂洪生浑身一激灵,就像一个泄了气皮球,马上瘫在了椅子上。
  
        
  
    
  
    
  
    
第28章 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2)

  
        第28章 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2)
  
        (上一章作了修改,4月23日)
  
        杜志勋双手撑在铁椅子挡板上,目光灼灼的逼视聂洪生,“我现在能够看穿你的心。我知道你为什么只承认杀人,却不承认强jian。”
  
        聂洪生瞪大眼睛瞅着杜志勋,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畏惧。
  
        “是啊,到底是为什么啊?”郭蓉蓉忍不住问。“连杀人藏尸的罪都能认了,这就已经是死罪了,几桩强jian罪又何必隐瞒呢?”
  
        “因为对他来说,有比死罪更坏的结果。”杜志勋说。
  
        “还有比死罪更坏?”郭蓉蓉无法理解。
  
        聂洪生哆嗦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我替你说吧,”杜志勋看着聂洪生,“你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从来都不是。”
  
        咔啷——
  
        聂洪生双手死死抓住了铁椅子的挡板,手铐之间的铁链被扯直,似乎拼命想要挣断。
  
        杜志勋的眼中没有丝毫同情,“你从小就有xing功能障碍,不知道是早xie,还是yang痿;总之,从你长大成人,意识到自己身体的问题开始,这种难言之隐就一直在困扰你。但你后来终于幸运的结婚了,妻子邱彩云还很漂亮。你很爱她,你小心翼翼的经营着自己的饭店,努力维系着这个家。但你的生//理问题却始终都得不到解决,邱彩云对你的忍耐慢慢变成冷淡。你们夫妻关系开始产生矛盾。她之后和玉米提出轨也就成了预料之中的事情,你恐怕很早就发现了。但你没有声张,选择了忍气吞声,因为你怕一旦挑明了就会失去妻子。但是你心里却怨愤难平,你把对妻子不忠的愤怒发xie到了其他女人身上,也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于是,1995年11月3日,你第一次作案。那个时候,距离你杀死玉米提和你妻子还间隔了很长时间。你像独狼一样在城市里游走,发现一个落单的女人,你把她劫持的工地,实施了你的第一次强jian。那一次你成功吗?有没有占有那个女人,还是仍然不行……”
  
        “我当然成功啦!我都干翻那个女人了,让她爽得不行!!”聂洪生喷出怒吼,用力挥舞着双拳,恨不能把杜志勋砸烂。
  
        “至少你留下了精ye,这倒是真的。有些有xing功能障碍的罪犯,确实是需要非正常情况的刺激才能像正常男人一样bo起。不过,看起来你仍然对自己有点儿没信心,所以你之后作案需要服用xing药提升你的状态,我没说错吧。”
  
        “才没有,我不用药也一样好使,我跟正常男人没什么区别,你不要胡说八道。邱彩云就是个shao娘们儿,就喜欢跟别人胡来。不是因为我不行!不是!!”
  
        “连环强jian本来就属于一种xing欲倒错的行为,正常人也不需要通过过度的刺激来达到满足。我猜想,每当你发现妻子和玉米提偷偷在一起鬼混了,就忍不住想要作案。对于你内心而言,已经开始接受了你妻子出轨,如果你们三人之间一直能保持这种稳定的三角关系,或许还会有更多的强jian案发生。不过,这种平衡被打破了,你突然杀了他们。具体是什么情况呢,你愿意讲讲吗?”
  
        聂洪生咬咬牙,“因为我妻子要跟我离婚。那个jian货;玩够我了就想把我像破鞋一样一脚踢开。”
  
        “其实是因为她想要跟玉米提远走高飞是吧。”
  
        杜志勋的话犹如锥子直刺聂洪生。
  
        他终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偷听过他们几次谈话,玉米提花言巧语骗她要带她去新疆过好日子,根本都是胡扯,那jian娘们儿居然也信。更不可容忍的是,他俩居然拿我的身体开玩笑,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枉我对邱彩云那么好,在她眼里我却比不上一只发qing的野狗!”
  
        “所以你最终还是亲手杀了他们。你已经忍受了妻子出轨,但你不能忍受她和外人对你的羞辱。也正因为如此,这三起强jian案你不想对任何人讲,你只希望别人把你看成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恶魔,却不希望有人知道你一直以来的隐疾。对你来说,这关系到身为男人的尊严,你希望自己死的更像一个男人。这就是你拼命隐藏的真正原因,我这次没说错吧。 ”
  
        聂洪生低下头,声音虚弱,“放过我吧,你就让我痛痛快快的死吧……”
  
        “还有一个问题。回答完这个问题,我就不再问了。”
  
        杜志勋说着把那张吕爱青的照片重新拿起来放在聂洪生面前,“你再好好看看这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你见过吗?”
  
        “……”
  
        “我可以顺便提醒你,你撒的另外一个谎……你说你1996年1月份回老家了,可事实上,你的第二起强jian案就是在1月5日做的,你根本没有回家。恐怕是当年的排查出了漏洞,被你转了空子吧。而那段时间恰巧也是发生南大碎尸案的时候……”
  
        “我真是在1月份回老家的,只不过不是在月初回的。”聂洪生说。
  
        “那你是几号回的家?”
  
        “1月……”聂洪生顿了顿,“1月11日。真正发生碎尸案的时候,我并不在场。”
  
        “谁能为你证明?”
  
        “……”聂洪生怔了怔,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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