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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谋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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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有想。”
“什么,呵呵,这算什么回答?你的意思是说,你根本什么都没想到。”
“不,我是说,当我变成丧尸的时候,我的脑子是空白的,我只有咬人的冲动。”
“……”
柳菲露出恶心的表情,瞅着丁潜扶着的那具男尸,“你刚才不是真的咬了他吧?”
“那倒不至于,我还有点儿理智。”
他接着对杜志勋说:“站在凶手的角度,第一起丧尸案过程简单,比较容易完成。如果第二起丧尸案也套用第一起案子的作案模式,那么凶手根本没有办法完成这么复杂的案子……我不知道现实中到底有没有丧尸这种东西,但我刚才亲身体验过之后,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亲身体验丧尸?你刚才?”杜志勋觉得丁潜又在故弄玄虚。
第7章 恐怖解剖室(2)
第7章 恐怖解剖室(2)
丁潜没回答他,继续说道:“即使存在丧尸,也不可能有太高的智力,他的犯罪模式只会是简单直接的突袭,被害人只有一人还好办,但如果要对付六个,他未必能对付得了。退一步来说,假设这个丧尸足够强大,可以同时解决六个人,那么之后呢,他根本不会想到把这些人囚禁起来,掏出他们的肝脏,烹饪之后慢慢享用,还要摆成聚餐的形式,这已经不单纯是为了吃人,这是在享受吃人的过程,对于思维简单的丧尸来说实在是太复杂了。他喜欢直接扑到他们身上撕咬,把现场弄得血肉横飞,惨不忍睹,就像你们刚才看到我那样……再狡猾的丧尸也只是一只狡猾的动物而已。动物和人有本质的区别……”
丁潜模仿丧尸的样子确实把大家吓得不轻。
“万一这个丧尸比你想象的更聪明呢?”杜志勋将信将疑的问。
“不可能。”丁潜斩钉截铁的说。
“你这么肯定,依据是什么,你刚才所谓的亲身体验?”
“相信我。我可以像你保证。”丁潜深邃的目光中闪现出一种笃定却又难以捉摸的神情。
杜志勋不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但已经品出了他话中有话。“你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究竟想说什么?”
“没有丧尸。”
“什么?”
“根本没有丧尸。我们都被骗了。”
丁潜出人意料的话把在场的人都说愣了。
“什么我们被骗了。”就在大家都怔怔的望着丁潜,场面陷入僵局的时候,郭蓉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大呼小叫。
她一直心急案子到底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又不敢来法医室,实在忍不住偷偷过来了,躲在解剖室门外偷听。丁潜和杜志勋的对话,她只听到了其中一部分,听得迷迷糊糊,似懂非懂,正在这时,忽听丁潜直接干脆的说,“没有丧尸。”她按捺不住,跳出来发问。
丁潜借着她的话,说道:“这个问题其实不难解释,只是因为凶手的作案手段太狠,太简单,反而把我们都震慑住了。我们之所以怀疑是丧尸所为,并非我们亲眼看见过凶手,都只不过是我们凭空想象的。”
“那不对啊,第一个案子里,监控还拍到了丧尸呢,你不是也看过那段视频吗?还有第二个案子里那个叫安大宝的小孩,他模仿凶手的样子不也像僵尸吗?”郭蓉蓉马上反驳道。
“这其实也不难解释,首先,那段视频本来拍得也不清晰,再说了,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凶手故意制造的假象来迷惑我们呢,模仿一段丧尸走路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儿。再说那个小孩,假设凶手作案的时候,恰好那个小孩闯进来,凶手灵机一动,故意模仿一段丧尸,通过那个小孩来误导我们,这完全有可能。”
“可他没道理制造这样无聊的假象呀,与其费尽心思装扮成一个丧尸,还不如小心一点儿不被监控拍到,那岂非隐蔽得多,何必多此一举,费二遍事?”
郭蓉蓉是特案组里年纪最小的,但思维敏捷,反应也很快。她说的话其实不无道理,也代表了特案组的普遍想法。否则,这些精明强干的警员也不至于凭空相信会有什么丧尸存在。
“也许这个人有表演欲,也许他在挑战警察的能力,很多种可能。但不管怎样,看样子很多人都开始怀疑他是丧尸了,这就证明他的目的至少已经达到了。”
“我才没有相信他是丧尸呢,我只是……只是假设。”郭蓉蓉急忙否认。
“其实丧尸只是一个代名词而已。叫什么都无所谓,你也可以称呼他啃脸魔,食人怪,总之,你知道他不是一个正常人就行了。”
杜志勋忽然道:“会不会是这个人因为有吃人的嗜好,人格上发生了变化?”
“有可能,同类相食在动物学上泛指一种动物吃掉同物种的行为,通常发生在较低等的动物界。但我们人也是动物,有时候也会表现出低等动物厮杀的特性。不过,像凶手这样,以啃脸吃人为目的的作案可以称为食人癖了。这是一种变态人格,患者的智力与常人无异,表面上看,他和我们正常人一样,但内心中却隐藏着吃人的yu望,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在他的眼中所有人都是他的食物。由于有法律和诸多原因的约束,这类人未必会犯罪,可是一旦犯罪,就会变成极其可怕的罪犯。”丁潜回答。
“食人癖有什么特征吗,就像这个案子,他模仿丧尸不单纯是为了迷惑我们吧……”杜志勋问。
“是啊,你说得对,我倒是觉得,丧尸更可能凶手主观的意愿,他希望为自己的食人行为确定一种身份。他可以希望自己是狮子,是狼,是鳄鱼等等这些自然界中存在的食人兽。不过,咱们这位凶手似乎更嗜血,毁灭欲更强一点儿,他把自己看做是丧尸。丧尸,是活死人,崇拜丧尸的人就是崇拜不死,他期望丧尸的身份给他带来不死、恐怖和力量。”
经过丁潜不露声色的分析,这个诡异的丧尸凶手第一次呈现在众人眼前。丁潜分析的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的内心。
一个希望变成丧尸的食人癖凶手的内心。
在丁潜说话的时候,杜志勋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神情越来越凝重。
他虽然骄傲,但不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他不喜欢丁潜,但并不否认的他有能力,经过这两天短暂的接触,他发现丁潜这个人比他料想的更深不可测。
最让他警觉的,是他在这个人身上看不到那种警察应有的正义感。
刚才,就在他看见丁潜模仿丧尸吃人的情景时,他竟然没有丝毫怀疑,差一点儿开枪了。像他这种经历无数凶案的资深警探,岂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可是,在那个时候,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丁潜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戮气息。那绝不是单纯的模仿所能模仿像的,一个没有杀过人的人,身上不可能有这种气息。
杜志勋不露声色,他对丁潜说:“假设凶手就像你说的,作案的目的是为了吃人。这里有个问题——他为什么要现在才开始作案?”
第8章 死不见尸的蔡老师(1)
第8章 死不见尸的蔡老师(1)
“……如果凶手有食人癖,那这种嗜好应该早在他青少年甚至更早就产生了。看凶手的作案手段,他应该是个成年人。在最初产生吃人动机到最终作案之间相隔了很多年,在这些年里他在干什么,在忍着吗?我很怀疑他能忍这么久。”杜志勋十分敏锐,他瞬间就看到了丁潜推论中的疑点,直接点出。
“他确实不会忍这么久,但他一开始又不敢杀人,那他就需要其他发泄的途径。譬如说,杀死流浪的猫狗,甚至吃掉它们,直到这些再也满足不了他。他才开始计划杀人。”
“你的看法我基本赞同,但还有关键的一点你忽略了。”杜志勋说话看似平淡,但每个字都暗藏机锋,字字有分量。
“哪一点?”
“最终影响凶手作案的因素。”
“……”
“两起案子,凶手都隐藏的很好。这不是偶然,他作案前肯定做过周密的安排。换句话说,是什么原因让他从一开始数年的隐忍到突然下定决心决定作案呢。肯定有一个时间点,就在第一起案发之前的不长的时间,发生了对于凶手而言很特殊的事情,导致了他从食人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嗜血凶手。只要我们能够找到这个时间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能够找到凶手。”
杜志勋分析入理,观点精辟。让丁潜也不禁暗暗佩服。
“我赞同杜组长的看法。”一直在旁边听两人讨论的柳菲表态了。“我们可以从被害人入手,他们有可能是凶手认识的人或者生活在凶手附近,要是能查到被害人的身份,六个被害人就能连接成一张网,把凶手锁定在很小的范围里。想找到凶手就容易多了。”
的确,现在的首要问题就是给被害人画像。
那个姓张的画像师刚才差点儿让丁潜吓尿了。现在总算是镇定下来。可是看着那些恐怖的尸体,心里还是惴惴不安。这么暴力变tai的尸体,即便是从警十几年的老警察,也不一定能碰见。他只是一个画像的,大多数时候是听目击者口述来画,实际直接画尸体的倒不多。
为了便于他画,柳菲把那些尸体排成了横列,坐在一排。
画师强作镇定的拉过一把椅子,吞了口唾沫,坐在一具尸体面前,拿起平板电脑,打开软件,开始用电子笔素描。明眼人都能看见他拿笔的手在微微哆嗦。
郭蓉蓉见他这样,开始冒坏,她走到画师身边说:“张老师,我看你手不稳,画的都不清楚,是不是离的太远啊,我帮你吧椅子往前挪挪啊,离近点儿看。”
“不,不用,看得清,我看得清。”张老师忙不迭说,脸都吓绿了。
由于杜志勋的要求高,张画师画的格外细致,速度不快,几乎一个小时才能完成一个画像。
把尸体的脸皮照原样描绘出来不难,难的是还要在上面润色,去除因为缩水、**等原因造成的失真,尽量反应出死者生前的模样,这就需要凭借画师的经验和想象了。
神笔张名不虚传,经过他的一番润色,提升,那一张张令人不忍目睹的死人脸,变成了有血有肉,神采奕奕的面容。四男二女,每张复原的脸都让人能一眼认出对应的尸体,但又神态各异绝无雷同。其中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很俊俏的美女。相比她恐怖的尸体,更让人唏嘘不已。
……
……
特案一组来平江接手这个案子以后,第一次全员到齐开会。平江市的刑警队长和副局长也都到了,一见面就打听杜志勋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线索。
杜志勋点点头但没有详细解释,他把六张人脸打印出来放在办公桌上,警员们聚拢在周围观看。
杜志勋问在座的警员,“你们看这些画像,发现了什么共同特点没有?”
大家面面相觑,有些人还没弄明白杜志勋所指的是什么吗,不由得仔细端详着画像。
郭蓉蓉最先道:“这些人看着都好年轻啊。都像二十多岁的样子。”
杜志勋点点头,示意柳菲说。
柳菲道:“我刚刚检查过他们的臼齿,年纪在22岁到25岁之间。很集中。”
“所以,我估计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案发地户主人蔡凤琴的学生。她曾经做过高中老师,在平江第二高级中学任数学老师。我想这些人十有**就是蔡凤琴的过去教过的学生,案发那天,他们刚好到蔡凤琴家聚会。结果统统成了凶手的猎物。郭蓉蓉,一会儿散会之后,你拿着这些画像去第二高级中学,确认一下这些人是不是在那所中学就读过。如果能找出他们的身份,那就最好了。”
“我知道了。”郭蓉蓉领命。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更重要。现在发现的六个被害人的年纪都是二十出头,那么,我们的案发现场就少了一个关键的人。”
“少了谁?”刑警队长孙建洲还没反应过来。
“蔡凤琴……作为户主,学生聚会,她怎么可能不在。之前,我一直都以为她在那六具尸体中,现在才发现她失踪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觉得她也遇害了……”
“不,她没有遇害。”
一个突兀的声音一下给杜志勋的话打断,而且是完全否定。
杜志勋脸色一变,甩脸一看,说话的人正是丁潜。
在这种场合,丁潜的话实在有点儿让人下不来台。杜志勋一向都是很权威的,居然有个门外汉对他指手画脚。
“丁老师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请你把话说清楚点儿。”杜志勋阴着脸问。
“如果凶手连她也杀了吃肉,就会直接把她的尸体留在案发现场,根本没有必要转移尸体,多此一举,何况我们在案发现场附近并没有发现其他尸体,凶手更不可能把蔡凤琴的尸体转移到更远的地方。”
“那你说蔡凤琴的尸体去哪儿了?”
“假设她还活着,那就容易解释了。”
第8章 死不见尸的蔡老师(2)
第8章 死不见尸的蔡老师(2)
“你之前不是认为凶手有食人癖吗,所有人在她眼中都是食物,那凶手怎么可能单独放过她,却把其他人都吃了?”
郭蓉蓉一拍脑门,灵机一动,道:“难道是凶手喜欢吃小鲜肉,嫌蔡凤琴年纪大了不好吃?”
杜志勋狠狠瞪她一眼。
丁潜对杜志勋说:“还记得在案发现场的餐桌上多出了两套餐具吗?”
“那又怎样?”
“我说过,凶手的行为是在营造出分享食物的氛围,所以,他把自己的那套餐具隐藏在了其他人的餐具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是两套餐具,只要留出一套就够了,何必多出了一套。”
“不多,正好。”
“正好?!”
“你忘了,还有一个逃出来的女孩。如果她没有逃出来。我们看见的场面就是七具围坐一起的尸体,那么餐具正好多出一套。而这一套,就是留给凶手自己用的,就是那个人失踪的人。”
杜志勋一凛,“你难道是说……”
“对。蔡凤琴。我怀疑她才是我们要抓的人。并不是被拘留的嫌疑人安强。”
丁潜的结论令在座警员一片哗然。
蔡凤琴?
那个退休的女高中老师?
她居然被丁潜说成了食人狂,这个结论不仅离奇,更匪夷所思。
丁潜说:“我知道你们突然听我这样说,一时无法相信。先听我稍微解释一下,食人癖在现代社会里其实极其罕见,跟那些典型的变态犯罪行为不同,它的成因十分复杂。食人癖患者可能患有边缘性和冲动性的人格障碍。也可能是性变//态,像虐待狂,喜欢通过施虐来达到性/兴奋。或者是偏执型精神分裂。他们没有固定的的身份模式,可以是任何出身背景,任何性别。从这个角度来说,蔡凤琴有食人癖也不足为奇,这个嗜好并不影响她日常生活和工作,事实上其他有食人癖的患者也都是这样的。只是我们对他们的了解太少了。”
“可是你想过没有,蔡凤琴今年都五十多岁了。听说身体还不是特别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制服六个年轻人,简直是笑话。”杜志勋直接反驳。
“那倒未必。人与人的胜负往往并不是靠武力和块头来决定的。你想想蔡凤琴是什么身份,被害人又是什么身份?假如能够确认六个被害人是她的学生,凶手的作案手段就好理解了。他完全可以借用老师的身份把自己的学生骗来,在茶杯里或是饭菜里放点儿安眠药,收拾六个人不算什么难事,还不会引人怀疑。”
“你似乎少算了一个人,不是六个被害人,是七个。”杜志勋目光闪烁,“那个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女孩你漏算了。她是什么身份你不会忘了吧,她可是蔡凤琴的女儿。如果按照你的逻辑反推,蔡凤琴就是要把自己的女儿连她的同学生一起吃掉。你觉得一位母亲,会把自己的女儿啃咬的面目全非,还要囚禁起来等待养胖了之后再掏出心肝吃掉吗?”
很多人脸上都露出的厌恶的表情。这种假设光是想想就够让人崩溃的了。
丁潜却异常平静的回答杜志勋的质疑:“你是从人性常情的角度看待的,正常人,即便是杀人犯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子女做出这种灭绝天伦的事情。但食人癖患者本身就是人格障碍,不能用常人的思维看待他们。这种情况并未我杜撰的,现实中就有这样的案例,95年,在捷克,有一位叫莫埃洛娃的家庭妇女,因为信奉一个叫“圣杯运动”极端教派,虐待并残忍的杀害了她的两个幼子,被捕后她声称自己是受到教派其他人的“洗脑”才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14年,在深圳有一个叫李正花的女人在医院生下孩子后,把自己的孩子放进嘴里吞食,幸亏医生发现及时……”
“行了,我听懂了,你不要给我讲那么多。”杜志勋生硬的打断丁潜,“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给自己扭曲人性的理论找个托词吗。老实说,你这个推理实在够***的,即使你是心理医生,也不该有这么扭曲的想法吧……也难怪,这种亲人虐杀的事情,在你丁医生看来也不算什么特别,因为你本来就跟其他人不一样啊。”
杜志勋说到最后,说了一句让人似懂非懂的话,可是丁潜听到这话,原本的平静的脸色霎时间失去了血色,变得无比苍白,阴沉。
会议室一下陷入到僵局。
很多人都以为丁潜是被杜志勋说的驳斥的无言以对,对他刚才那番言论更是厌恶,连带着觉得这个人也很不正常了。
丁潜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座,走向门口。
杜志勋冷笑:“堂堂平江知名的心理医生,受不了我两句话,要被气走了吗?”
丁潜一只手已经推开门,他回头对杜志勋说:“在案子破获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我去医院找那个女孩核实一下,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会给你一个答复。”
“又要用催眠术吗,你确信这一次会有用吗?”
对于杜志勋的冷嘲热讽,丁潜没接话,径自离开了。
杜志勋望着空荡的门口,冷笑的表情慢慢沉下。冷硬的面孔仿佛一块不化的寒冰。
平江市刑警队长孙建洲一直在旁边瞧两人唇枪舌剑,他渐渐感觉出哪里气氛不太对。警察之间的为了办案争论是常有的事,但是这两个人的关系又似乎不那么简单。
他不好直说,试探着问杜志勋,“杜组长,这位丁老师也是你们特案组的人吗,我听你们好像叫他心理医生。是特意找他来的吗?”
“哦,就是一个心理医生,这个案子不是有一个幸存者吗,你们知道的,她差点儿被凶手吃了,精神受了很大刺激,我们就找了一个心理医生给她调试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他怎么也参与办案呢,还说那个女老师是凶手。”
“那怎么可能,纯属一派胡言。心理医生,整天净跟不正常的人打交道,也都有点儿神经质。”
第8章 死不见尸的蔡老师(3)
第8章 死不见尸的蔡老师(3)
平江市第一人民医院。
外伤科住院处,302病房。
丁潜在病房外站了将近半个小时,隔着门玻璃看着那个女孩呆呆的坐在床上。半个小时过去了,她几乎没有动一下,只是捧着手里的卡通书,偶尔翻一下。
这是创伤后遗症的显著症状。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再承受任何精神压力了。
她反应迟钝就是身体在本能的逃避那段可怕、痛苦的经历,如果这时候用催眠术强迫她重新回忆出来,简直就是一种痛不欲生折磨。
丁潜犹豫再三,推门走进病房。
女孩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像根本没听到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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