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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手札(风水)-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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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水边的房子都有一股潮气,尤其是没人居住的房子,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人气少了很多。
黄天没有在意,直奔卧室,在墙上东敲西敲了一阵子,竟然在墙根处打开了一道暗门,从墙洞里拉出一只古色古香的箱子来。
打开箱子我就愣住了,范连海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风流,整个箱子中放着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和一些美女的照片,都是那种没穿衣服的。
看到这些,刺激的我鼻血差点流出来,这也太劲爆了吧?有些照片还是两个人亲热的时候留下来的,某地方还有特写,连卷曲的毛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曰,这货还有这爱好?”
黄天也没想到里面会有这些东西,骂了一句,索姓将所有的东西一起倒在床上,在众多照片和情趣用品中扒拉了一阵子,终于从里面找出来一个小笔记本。
按说现在的新青年,用电脑比用这种古老的笔记本要强多了,电脑不禁方便,还能预防别人偷看,没想到他居然用笔记本记东西。
“这人也真是的,都什么年代了,这种笔记本早就该淘汰了吧?他怎么还用啊?”
我好奇的看着黄天手中的笔记本,不知道跟这些私密的放在一起的笔记本中究竟记载着什么东西。
“这你就错了,笔记本是最保险的一种保存秘密的方式,电脑你以为安全吗?现在网络黑客的厉害是你所不了解的,这些人能够在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侵入你的电脑,获取你的私人秘密,所以,还是用这种纸张的笔记本才是最安全的记载秘密的方法。”
黄天将笔记本翻开看了一下,然后咦了一声道:“这家伙究竟想干嘛?居然是用加密的密码文写的?”
我探头过去看了一下,顿时目瞪口呆,整个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可是那些字我一个也不认得,跟失传已久的蝌蚪文一样,鬼画符一般。
“这是什么?咱们就是要找这些东西?”
我郁闷的看着黄天手中的本子,这东西得到了跟没得到有啥区别?咱们也看不懂,除非找一个懂这种文字的,否则就是废纸一张。
“这是密电码,而且不知道是加了多少层密的密电码,至少我现在是破解不出来的。”
黄天简单跟我解释了一下,他从调查的卷宗上看到,说范连海有记笔记的习惯,但是在他的私人电脑上只发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记载和数百G的爱情动作片。
当时发现的时候,整个警局都沸腾了,顺着这些源代码,倒是破获了一起网上制造传播银秽制品的网站。
可是真正的秘密却始终没有被发现,黄天便断定这个范连海肯定将真正的秘密藏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了,一般人绝对找不到。
想到这里,他马上就想到了,一般人隐藏秘密都是藏在自己能够看到的地方,以便时刻查看自己的秘密有没有被别人动过。
在画室中既然没有找到,那么就必然在他住处,所以便带着我再次来检查了一番。
果然在床边的墙里发现了秘密,只是这个秘密虽然被发现了,可是在我们手里也等同于没有。因为我们谁也破解不了笔记本上的密电码。
第九十九章 七星钉头书
从宅子里出来后,黄天打了个电话,然后跟我说道:“走,我带你去找一个精通各种密码的高手,他会帮我我们破解这个本子上的东西的。”
说完,黄天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说了一下地址之后便坐到后排,拿着本子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摇摇头,劝慰道:“别想了,反正我们也想不到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如省点力气,你不是说有高手能解开吗?到时候我们就静等他的答案就是了。”
黄天叹了口气道:“这也怪我,那人曾经要教我学破解各种加密的密码文,我一直以为没用就没有学,没想到……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他这样他说,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毕竟我也不会,上学的时候老师曾经教过简单的摩氏密码,可是就连着最简单的摩氏密码我也没学会。
摇下车窗,我点燃一根烟,一边抽烟一边琢磨这个案子,说白了,我就是一个粉嫩的新人,从来没有接触过办案,也顶多是在电视上看过那些警匪片而已,真正身临其境,我反而茫然了。
还有一点让我不解,如果他们要办案的话,随便找个警校毕业的也比找我效率要高,我最多就是经历过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对于他们来说跟家常便饭也差不到哪儿去,我感觉我就像个多余的人一样。
车子在市区的路上走得特慢,到处都是红绿灯吗,而且不知道是我们运气差还是怎么的,每次都是敢在红灯亮的前两秒钟赶到路口,司机气得直骂娘。
跑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外面的天突然阴下来,整个天空像是被一口黑锅盖住了一样。
南方的天气就这样,说变就变,而且南方多雨,尤其是这个季节,明明看着晴空万里无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下雨了。
白蛇传中就有这么一段,许仙去祭祖,扫墓完毕之后准备游玩一番,他的姐姐就让他带着伞。
晴天出门要带伞,这几乎成了钱塘这里的一个独有的风俗了,一是纪念这位义妖,二来也是天有不测风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下雨了。
过了一个红绿灯之后,狂风骤起,刮得路上的碎纸屑,方便袋等等漫天飞舞。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路上的车一下子少了很多,前一刻还堵得不成样子,下一刻整个大街上空荡荡的,只能呢个看到远处有行人顶着风疾奔。
这样也好,没有了车子挡路,我们也能快一些到达目的地。
我扭头看了一下黄天,发现这小子竟然睡着了,脑袋歪在靠背上,睡相不怎么好看,就差口水流出来了。
反正他已经告诉了司机地方,只要这位司机不迷路,我们早晚都会到那个所谓的高人家里的。
看了一会儿,我也懒得再往窗外看了,便掏出手机,准备看一段电子书。
解开锁的一刹那,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因为我发现我的手机竟然没有信号了,一点信号都没有。
这个发现顿时让我坐不住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有名的繁华地区,信号应该满满的才对,纵然打电话是长途加漫游,可也应该有信号才对啊!
想到这里,我赶紧推了推黄天,让他起来看看自己的手机,同时让司机暂时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也看看自己的手机。
司机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不耐烦,不过我是乘客,他也得听我的,便怏怏的将车子停靠在路边的一个垃圾桶旁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一看之下,司机也惊呆了,因为他的手机也是没有信号的,任何信号都没有。
黄天被我推醒了,揉着眼睛问我是不是到了,我哭笑不得,跟他将情况说了一下,让他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天一听说手机没有信号,赶紧掏出自己的手机来看了一下,顿时脸色变得煞白,因为他的手机同样是没有信号。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应该有信号的呀?”
司机不信邪的打开了车载收音机,手机没信号可以理解为三个人的手机同时出故障了,可是车载收音机是绝对不应该出状况的。
一打开收音机,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刺耳的噪音,然而却收不到一个台。
司机的连顿时变得煞白,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了,仿佛我们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看到他这种眼神,我真想揍他一顿,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摆明了说是我们在捣鬼吗?
“对讲机,你试试对讲机,每个出租车司机都个总台可以有直接的联系,如果对讲机也出问题的话就一定是有东西在作怪。”
听了我的话,那个司机忙不迭的拿起放在车子前台对讲机,按下频道开始呼叫总台。
然而,对讲机中传出来的却是无比空洞的声音,很密集但是却根本听不清是什么。
“你们别紧张,可能是我们闯进了一个未知的空间,所以,现在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先停一下,容我想想。”
看到片眼前的状况,黄天沉吟了一下,然后居然打开车门走下去。
我吓了一跳,在场可就他一个人懂得方术,如果他出点什么意外的话,我和这个司机大哥估计都得挂掉。
然而,我向拦也拦不住了,因为他已经走下了车子,靠在车窗外点燃了一根烟。
“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司机完全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已经懵了,不住的向我发问。
我颇为郁闷,问我相当于没问,我他娘的要是知道该怎么办就不至于被困在这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车外的黄天不见了,这一下吓了我一大跳,赶紧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叫什么叫,等一下,马上就好。”
黄天从车子前面站起来,手里拿着一块黑红色的小木板,然后对我说道:“亮子,你下来一下。”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不过还是如奉圣旨一般,赶紧打开车门走下去。
“借你点血用用。”
刚走到他身边,黄天一把拉过我的左手,也不知道他手里有什么,直接在我左手的中指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一下子滴下来,疼的我龇牙咧嘴。
黄天拿着我的手指,将鲜血滴在那块小木板上面,随即一股股黑气冒出来,我耳畔仿佛听到了鬼怪的惨嚎声一样,吓得我浑身寒毛直竖,眼睛不停的向四周看。
“放心吧,这是有人要害这位司机大哥,我们不过是碰巧而已,不过真不知道他怎么会得罪这样的人,现在先别告诉他,等到了目的地之后我会跟你解释的。”
黄天说完,我们眼前的情景陡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只见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车子开到一个涵洞里面,而这条涵洞正是穿过城市的火车必经之路。
幸亏我们及早识破了,否则这样开下去,不定什么时候就让火车给撞飞了。
这时候,司机烟看到了眼前的情景,急急忙忙发动车子向后倒去。
就在我们的车子刚刚倒出涵洞,还没来得及拐弯,就听到一阵震撼人心的火车鸣笛声。
眨眼间,一辆火车疾驰而来,在我们面前呼啸而过。带起的风吹得我们车里都一阵阵发冷。
我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这也太危险了,玄一玄我们三个人都得交代在这里。
当时没有感到多害怕,可是事情过了之后却越想越觉得后怕,后脊梁一阵阵发凉。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山间小别墅,环境幽静,周围视野开阔,疏林掩映,是一个不错的度假胜地。
下了车,黄天付了车钱之后,意味深长的对那个司机说道:“兄弟,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以后在为人处世上要多点忍耐,不然今天的事情早晚会重演,到时候你就没这么幸运了。”
说完,也不管那司机吓得脸色苍白,拉着我向别墅中走去。
刚到大门口就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精神矍铄的老者正站在门口等着我们。
“黄天,怎么到现在才来?我可是等了很长时间了,路上还顺利吧。”
老者笑眯眯的迎上来,一边带着我们向里走一边向黄天问道。
“路上出了点状况,出租车司机不知道得罪谁了,让人家下了七星钉头书,如果不是我及早发现,现在恐怕连我都得挂掉。”
黄天简单的将我们在路上遇到的情况跟老者说了一遍,然后又跟我们做了介绍,我这才得知,这个老者原来是国家情报部门的一个元老级的人物,他住的地方是绝对保密的,只有我们民调局的人才能找到他,对于破解各种密码文密电文有着极高的造诣。
“能解释一下什么叫七星钉头书吗?”
老者看样子对方术也不甚了解,听黄天说这种方术居然差点连他也瞒过了,不由得好奇心大起。
我也赶紧竖起耳朵听,这种方术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有什么厉害的,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扫扫盲。
“所谓的七星钉头书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方术,据我师傅说,这种方术是鲁班流传下来的……”
一般人都认为鲁班仅仅是一个木匠,可是一个木匠在古代是不可能保全自己的,他不但是一个出色的木匠,同时也是一个出色的方术师,没有这些防身保命的方术,在盗贼横行的古代,他早就挂掉了,也不可能成为一代祖师爷。
就像小赵的舅舅的师傅就是鲁班方术流传下来的,否则也不可能连尸变了的僵尸都给料理了。
说着,黄天将手中的那个小木板拿出来放在老者的书桌上让我们看。
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仔细的去看这个小木板,现在既然没事了,我也凑过去,仔细的观察这个要命的小木板。
只见这是一块两寸宽,五寸长的黑红色小木板,上面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画着一个人形,在人形上面有七个针孔大的小眼儿。
“这是用棺材板做的,而且是五百年以上的棺材板做的,专门用来阴人的。”
第一百章 魔画
黄天指着这块不起眼的小木板向我们解释了一下有关鲁班术的种种。
定风水,堪舆,本身就是跟木匠有着不解之缘,古代管泥瓦匠也叫大木匠,管专门为人做家具的叫小木匠,无论是盖房子还是为先人下葬选穴都用得着木料,所以,这些人都等于是鲁班的门徒。
黄天擅长风水堪舆自然在方术上侧重于鲁班术,这种七星钉头书就是鲁班术中禁忌篇中的一种方术。
如果两个人没有解不开的冤仇的话,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用这么恶毒的方术来害人的,不知道那个司机究竟做了什么**人怨的事情。
在古代,大凡高明的建筑师都懂得一些风水方面的知识,也懂一些鲁班术,只是到了近代,很少有人还会这种方术了。
我作为建筑行业中的人,也知道一些禁忌,虽然不知道原理是什么,但是却也知道,有些地方是不能做手脚的,不然对于住在里面的人会有不同程度的伤害。
直到现在,农村盖房子,请来的那些有师承的泥瓦匠,东家都不敢怠慢,好烟好酒好茶的伺候着,就怕不知道哪位大爷懂得一些鲁班术。
当然了,现在真正懂得鲁班术的人少之又少,但总有一鳞半爪的流传下来,我就曾经见过这样一件事。
在我们村,当时有一户人家盖房子,正好赶上正午十二点上梁。
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会出状况,可是那天也巧了,其中有个年轻的泥瓦匠懂得一点鲁班术,但是又不相信,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便抱着试试,好玩的心态做了手脚。
这个手脚并没有使盖房子的这一家有什么妨碍,但是却让一个当时路过的孕妇倒了大霉。
我在这里跟大家普及一下这个方术,很简单,但是却很不容易做到。
现在市里盖房子都是用的水泥混凝土,很少有用木头的地方了,除非是装修,但是农村还有上梁的习惯。
有个农村的俚语说:三间屋子两根梁,窗户按在门两旁,弟兄俩走路当哥的大,老爹的媳妇准叫娘。
虽然粗鄙了一点,但是却都是大实话,也就是说,农村的房子,梁檩还是很重要的。
在正午十二点,坐在第二根檩条上,如果此时有孕妇从下面经过的话,泥瓦匠看着这个孕妇,心里默念一声:“开”然后用手中的瓦刀狠狠在檩条上剁一下就行了。
等这个孕妇生产的时候,生下来的孩子绝对是天生的兔唇,治都治不好,这就是方术害人的一种方法。
当然了,无冤无仇的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你,但是就怕那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家伙,无所畏惧,无所顾忌,就是觉得好玩,做个试验什么的,那你就倒霉了…
“既然这个七星钉头书这么厉害你是怎么破解的?”
老者目光烁烁,紧盯着黄天的脸,两人的关系不错,黄天有什么事也不会瞒着他,便直说是用我的中指血破的这个邪术。
我巨郁闷,既然中指血能够破邪,为什么非要用我的,你的不也一样吗?还害得老子疼的龇牙咧嘴的。
“原来是这样,你在电话里说有个密码文让我破解,拿过来把,我最近正闲得发慌呢。”
老者把黄天手中的笔记本接过去,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开始聚精会神的破译起来。
我和黄天两人对于密码是门外汉,最多就是知道SOS是求救信号,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便没有打扰老者的工作,走到门外去抽烟。
“小亮,说说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不要考虑,就说你最直观的想法。”
黄天点燃一根烟,深深抽了一口,喷出一口烟圈,扭脸向我问道。
我想了想,小心的道:“从我们掌握的情况看,已经排除了凶杀,情杀和盗窃杀人的可能,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什么东西作祟,只我们现在还没有抓住重点而已,那幅画你带来了吗?我想再看看,既然上头说是画中人杀人,那么这幅画中肯定是有人的,只是我们在局长办公室的时候没有看到罢了。”
黄天点点头:“嗯,你想的跟我差不多,画我也带来了,我就在地上展开看看吧。”
说完,黄天拿出那幅画,我们两个扯着平铺在地上。
这一展开我才发现这幅画竟然有十多米长,跟清明上河图一样,是一副风景人物画。
从开头慢慢往下看,我仿佛身处在水边一样,白浪滔天,江水滚滚,大大小小的渔船商船在水中出没。
沿江两岸是一排排古色古香的石头建筑,有农妇在水边浣洗衣物。
几个顽童在江边赤着脚捡石头,皮肤黝黑健壮的渔夫扛着渔网再向前走,脸上带着收获后的喜悦。
在接近结尾的地方,一艘龙楼大船在江中行进,甲板上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白衣书生的样子跟缩小版的死者范连海一模一样,仿佛他将自己也画进了这幅画图中一样。
在这个书生身边还站着两个女人,都是国色天香的容颜,而且看样子跟这个书生的关系匪浅,应该是妻妾之类的。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其中一个女人张着嘴,脸色渐渐变得狰狞起来,手也变成了利爪,一下子掏在那书生的胸口,手腕一拧,一颗血淋淋的心脏被掏出来,在她手中一颤一颤的跳动着。
那女人一张口,将那颗心扔在嘴里,咋咋的嚼动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而那书生却一副解脱了的样子,张张嘴,对那个女人说了一句什么,只是我听不到任何声音,从口型上也判断不出来,毕竟我没学过口语。
我以前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在用心看一幅画的时候,仿佛自己融入到画面中一样。
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大约有五六岁的样子,我邻居家墙上挂着一张蚂蚁拖青虫的图画,非常拟人化,我经常去他家看,有时候看的入迷了仿佛觉得自己就站在这些蚂蚁身边一样。
“看样子我们需要冒个险才能将事情的始末原由调查清楚,早知道这么麻烦,我还不如去调查东北的那个案子呢。”
黄天看着这幅规模宏伟的画卷啧啧赞叹。
他这么一说话,却把我从那种状态中惊醒过来,我长出一口气,不敢再去看这幅画,哆嗦着摸出烟盒来,掏出一支烟点燃了,深深吸了几口,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
“怎么了?你感觉到了什么?”
黄天马上发现了我的不对劲,走过来关切的向我问道。
我没理他,自顾自的抽完了一支烟,又接上第二支,这才将我刚才的感觉向他说了一遍。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反而好解决了,你放心吧,过不了几天这个案子就会破了,只是不能公布出来而已,最多就是你我二人起草一份报告,由民调局作为秘密档案归档。”
黄天安慰了我一下,然后悄悄走进房间看那老者的破译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我将地上的画卷收起来,卷成一个长筒子拿在手里,心情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了,手中的东西仿佛格外的沉重。
我手中现在拿的究竟只是一幅画卷还是滔滔江水和船只人物?我有些分不清了。
“成功了,这家伙还真是个加密的怪才,不过还是没逃过我的法眼,哈哈哈……”
老者在房间中爽朗的大笑着,开始用笔将那些密码文翻译过来。
笔记本不大,但是包含的信息量却是不少,本来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了,刚才又经过了那些事,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两点多了,可是我们谁也没有觉得饿。
老者破译了这种密码文之后显得额外的兴奋,便埋头开始为我们翻译笔记本中的东西。
在书桌上有一台笔记本电脑,老者食指如飞的在键盘上跳动着,那速度赶上职业码字员了。
“八爪鱼!”
看着老者那飞快跳动的手指,我脑海里不由得蹦出这样一个词来,在网络上,都管打字速度快的叫章鱼党,或者触手党,意思就是他们仿佛生者无数只手指一样,速度是正常人的好几倍。
随着老者的翻译工作渐渐的进入尾期,一个光怪陆离的故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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