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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克拉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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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记得他们在谈什么事。”
  “比尔,你当时在哪里?”
  “我在塔底下,地面上。”
  “你在那边能清楚听见屋顶的动静吗?”
  “不太清楚,我是靠断断续续听到的几个字词来猜测。”
  “我明白了。比尔,继续说吧。”
  “纳塔纳埃尼嘴里大叫着‘旋转吧火轮,旋转吧火轮’,及‘美丽的眼珠,美丽的眼珠’,直接跃下。撞上砖瓦道的瞬间,纳塔纳埃尼的脑袋破裂。红色斑点洒了一地十分美丽,看到这幕景象,科普路斯满意地点点头,便离开现场。”
  “等等,科普路斯在现场?”
  “对啊,我没提过吗?”
  “比尔,你提过,只是突然冒出一个科普路斯,我有点惊讶。”
  “他不是突然冒出,而是一直在底下看着。纳塔纳埃尼在塔上跳舞时,笑得可厉害
  了。”
  “纳塔纳埃尼也注意到科普路斯了吗?”
  “对,他应该注意到了。跟科普路斯对上眼的瞬间,他就跳下去了。”
  “比尔,马上找科普路斯过来,我有事想问他。”斯居戴里指示。
  “好,我知道了。”比尔就要飞奔而出。
  “慢着H:”多塞麦耶大叫,“不行。”
  “法官,为什么?”
  “我不想让那个恶心的家伙踏进家里。”
  “可是,多塞麦耶,论恶心您不输他。”比尔回答。
  “比尔,不是每件事都能诚实说出口。”斯居戴里在比尔耳畔低语。
  “女士,我听得到。”多塞麦耶说。
  “哎呀,真抱歉。”
  “你是故意用他听得到的音量说出来的吗?”
  “好了,就跟你说过,不是每件事都能诚实说出口。”斯居戴里提醒比尔。
  “总之,恶心的家伙都不能踏进这栋房子。当然,我是例外。”
  “我明白了。”斯居戴里应道。“那么,换我们过去吧。法官,您要不要一起来?”
  “要我和恶心的律师、恶心的蜥蜴,和坏心的女作家对谈?我敬谢不敏。”多塞麦耶撇下不快的嘴角。
  “我知道了。比尔,我们一起去科普路斯家吧。”
  比尔和斯居戴里花了快一小时抵达科普路斯家,门j敲就开了。门的另一端十分阴暗,深处依稀可见壮汉的身影。
  “是科普路斯先生吗?”斯居戴里询问。
  壮汉点头。
  “我有事想请教,您方便出来吗?”
  “想问什么就站在那边问,我不想特意出去。”
  斯居戴里思考片刻。
  “斯居戴里女士,怎么了?”
  “从明亮的户外望向阴暗的室内,没办法看清科普路斯的表情。”
  “你想看清科普路斯的表情啊。你是他的仰慕者吗?”
  “比尔,不是的。人回答问题的表情很重要。看表情就能推测他的话是真是假,或是他晓不晓得更重要的情报。”
  “那你要不要向科普路斯解释,试着拜托他?”
  “跟他说‘请你走出来,我们比较容易判断你有没有撒谎’吗?比尔,不行,随便亮出底牌并不聪明。”斯居戴里转向科普路斯。“那么,科普路斯先生,我能进去打扰一下,问您几个问题吗?”
  “你们要进来?好吧……但绝不能贼头贼脑地打探。这是我的私人领域。”
  “我明白了。”斯居戴里得到答复,立刻踏进屋里。比尔跟随在后。
  “等等,那只恶心的蜥蜴也要进来吗?”
  “科普路斯先生,这是当然。”
  “这家伙不准进来。”
  “为什么?”斯居戴里问。
  “蜥蜴老爱钻进窄得要命的地方,就不出来了。然后,它们会找不到食物与水,过了好几个月后,厕所角落之类的就会出现蜥蜴干。我不想遇上这种恶心的情况。”
  “比尔,你不会钻进这幢屋子里窄得要命的地方吧?”
  “咦,我不能钻进窄得要命的地方吗?”
  “瞧,他果然打算这么干。”科普路斯说。
  “钻进那种地方你会变成蜥蜴干。要是变成蜥蜴干,会给科普路斯先生添麻烦。”
  斯居戴里叮嘱比尔。
  “那么,只要我钻进去后不变成蜥蜴干就好了吗?”
  “唔……这样是否可行?”
  “当然不行!”
  “比尔,这次你忍着别四处钻吧。”
  “好。”比尔点头。“对了,如果我不钻,变成蜥蜴干就没关系吗?”
  “唔……这样是否可行?”
  “这也不行!”
  “比尔,他说不行。”
  “这样啊。没办法,那我就不要钻进狭窄的空间,也不要变成蜥蝎干好了“比尔,进来吧。”斯居戴里说。
  “咦,我还没允许……”科普路斯慌慌张张地阻止。
  “科普路斯先生,他都进来了。”
  “快叫他出去。”
  “如果我叫他出去,这小家伙或许会闹别扭,钻进狭窄的地方。”
  “变成晰蜴干。”比尔补充。
  “好吧,赶紧问完、赶紧离开。”
  “我们不是单纯问完问题就回去,还要您回答。”
  “知道了,我会回答。你快问!”
  0
  “科普路斯先生,您与纳塔纳埃尼的死有关吗?”
  “你问得这么模糊,我要怎么回答?”
  “这样啊。”斯居戴里应道:“那我换个问题,您杀了纳塔纳埃尼吗?”
  “先等等……嗯……不是。”
  “您非得想这么久,才能回答吗?”
  “我只是在思考‘杀害’一词精确的定义。”
  “一般情况下,若您没杀人,有人问您‘是否杀害某人’,应该能立刻回答‘我没杀人’吧?”
  “这种人要不是判断力非凡,要不就是毫无逻辑。”
  “我再问一次。不仔细思考,您就无法回答是否杀害纳塔纳埃尼吗?”
  “通常都是这样吧。”
  “真要说起来,一般人在我问‘跟纳塔纳埃尼的死是否有关’时就会立刻回答。即使问题有些含糊,只要不用为纳塔纳埃尼的死负责,回答‘与我无关’是人之常情吧。”
  “我是仰仗逻辑维生的律师,观点和一般人不同也是理所当然。”
  “那么,您对纳塔纳埃尼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要紧的事。”
  “这件事和克拉拉有关吧?”
  科普路斯的眼神一变,“老太婆,你知道多少?”
  “什么都不知道,这只是我的推测。”
  “那么,我就不用自己多嘴了。”
  “您要是不肯说,我会把推测的内容告诉多塞麦耶法官。他有权强制执行搜查,如果您做了坏事,一切都会摊在阳光底下。”
  “给多塞麦耶搜查的借口就大事不妙了。”科普路斯似乎颇着急。“要是我协助搜查,你可以不要向多塞麦耶打小报告吗?”
  “当然。”
  “问题是这家伙,”科普路斯指着比尔,“口风肯定很松。”
  “不必担心,”比尔回答:“我的确口风很松,但多塞麦耶不会把我的话全部当真。”
  “也是,哪有人会在意蜥蜴的话。”科普路斯松一口气。
  “那么,您对纳塔纳埃尼做了什么?”
  “我没对他做什么要紧的事。只是为了逗他,稍微调整他的脑袋。”
  “没别的事比您的行为更要紧。”斯居戴里十分惊愕。“那么,具体上您动了什么
  手脚?”
  “我给他一个妄想。”
  “妄想?”斯居戴里问。
  “我知道了,你让他以为奥林匹亚是活人I。”比尔说。
  “很遗憾,这不是我的企图。那家伙误认奥林匹亚是活人,擅自爱上她。”
  “奥林匹亚在机器人里算挺可爱,她美丽的眼珠是你制作的吧。”比尔说。
  “是啊,奥林匹亚的眼珠是最高杰作。”
  “您这位律师竟兼任眼珠工匠,实在奇特。”
  “才不奇特。那只蜥蜴也知道,我还卖晴雨计。”
  “卖晴雨计时叫柯波拉,不是科普路斯。”比尔补充。
  “为了纳塔纳埃尼,您真是不辞辛劳。”斯居戴里叹气。
  “科普路斯还有‘睡魔’这个不为人知的名字。”比尔说。
  “蜥蜴,要是太得意忘形,小心栽跟头。”科普路斯威胁道。
  “在威胁比尔前,请先回答我的问题。”斯居戴里催促。
  “我让纳塔纳埃尼以为,我杀害他的父亲。”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样一来,纳塔纳埃尼就会害怕得知秘密的自己,有一天也会被睡魔杀死。”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像纳塔纳埃尼这种认真又胆小的男人,无法承受死亡的恐惧,一定会崩溃。我最喜欢观赏人心崩溃的过程。”
  “洛达尔似乎也在场。”
  “我让那家伙扮演克拉拉的哥哥。宝贝妹妹被纳塔纳埃尼伤透心的可怜老哥。顺便一提,在纳塔纳埃尼脑里植入自己是克拉拉男友记忆的不是我,是多塞麦耶。”
  “这件事导致他们互相憎恨,备受煎熬。”
  “原本是一场好戏,都怪纳塔纳埃尼没胆,好端端的赌注都被搞砸了。”
  “纳塔纳埃尼的死,您不该负责吗?”
  “哪有这种事,那家伙是自杀。我没将纳塔纳埃尼调整成会自杀的状态。”
  “您要是有心,是否就能调整成那样?”
  “不,我顶多替他移植妄想。如果纳塔纳埃尼心中有绝不自杀的强烈意志,我不可能推翻。”
  “换句话说,您主张纳塔纳埃尼会自杀,该由他自己负责。”
  “这还用提,如果由别人执行就不叫自杀,而是他杀。”
  斯居戴里悲伤地摇头。“很遗憾,我们难以向科普路斯先生追究纳塔纳埃尼死亡的责任。如果要追究他的责任,我们得追究所有害自杀者心情低落的人的责任。”
  “这有什么好遗憾的?不向无辜的人问罪,是天经地义的事。”
  “是我感到很遗憾。”斯居戴里说。“那么,今天我们先告退了。”
  两人离开科普路斯的住处。
  “斯居戴里女士,科普路斯不是犯人吗?”比尔问。
  “睡魔不是犯人,但他的嫌疑仍未澄清。”斯居戴里应道。
  “果然还是该报警。”井森不争气地说。“这么一来,就能运用监视录影机的影像。”
  “你要鬼打墙几次?一旦报警,头一个遭到怀疑的就是你。”礼都皱起眉。“别说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只要没有尸体,就无法立案吧。”
  “万一找到尸体,你要怎么办?你想过解套的方式吗?”
  “看到克拉拉掉进洞里,想去救她时被人从后方打昏,这样解释如何?”
  “你身上哪里有挨打的痕迹?”
  “新藤小姐,你能拿那边掉落的树枝,轻轻打我的头吗?”
  “轻轻打根本没用。没有足以令人昏厥的伤势,一定会穿帮。警方包准怀疑你。”
  “那你大力一点。”
  “不怀着杀意,用球棒之类的武器敲下去就没效。要头骨出现裂痕,或者,至少该出血,别人才会相信。”
  “那我搞不好会真的送命。”
  “是啊。犯人用足以让你昏厥的力道殴打,可解释为他对你抱持杀意。”
  “也是。”
  “既然如此,犯人为什么没给你致命一击?”
  “这就要问犯人了……”
  “你想靠这种说词开脱吗?凶手精心布置陷阱杀害克拉拉,处理你却这么草率,不太自然吧。”
  “所以,我的目击可能出乎犯人意料之外。”
  “克拉拉是掉进坑洞里死掉,你才没目击犯人。犯人不需要大费周章将你灭口。”
  “犯人心急了。”
  “瞎掰这些歪理也没意义。警方发现不对劲时,你就会成为嫌犯。”
  “那也无所谓。”
  “说什么傻话?要是你被警察拘捕,谁来调查?”
  “警察啊。”
  “警察根本不了解这些复杂的内情。”
  “我会一五一十供出,希望你和多塞麦耶教授也能作证。”
  “打死我都不会替你作证。多塞麦耶大概也一样,不想扯上麻烦。即使你吐出霍夫曼宇宙的事,对方只会觉得是你的妄想。”
  “那我会怎样?”
  “你是杀害克拉拉凶手的嫌疑会加重,不过,你无罪的可能性也会变高。”
  “无罪的原因,是我心智丧失吗?”
  “没错。”
  “不依靠警方,我们也束手无策了吧?”
  “哪有这回事?现在就放弃脚踏实地寻找目击者还嫌太早。”
  “但我没任何线索。”
  “你有没有认识的人住在这附近?”
  “认识的人……啊!”
  “怎么?”
  “我有认识的人,他叫诸星隼人。”
  “我知道,他是克拉拉担任家教那一户的人吧。”
  “对,他是克拉拉学生的姊夫。”
  “我才不管他们正确的关系。不过,我们没办法向这个人问话。”
  “你怎能这么肯定?”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等一下,记得报纸上有刊登。”礼都从包包取出报纸,“看这篇报导。”
  “咦,一O二四航班的空难报导吗?”井森瞪大双眼。
  “前几天,有一架客机坠落。”
  “我知道。一架客机撞上球状闪电或陨石之类,机翼被打飞坠落。”
  “诸星隼人搭上那班飞机。”
  “怎么可能!”井森目瞪口呆。
  “就是有可能。这场空难很惨,没有任何生还者。”
  “这我也知道,但诸星先生不可能搭上那班飞机。”
  “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谎吗?:开什么玩笑!旅客名单上写着他的名字,我向多塞麦耶确认过。”
  “要是诸星先生真的坐上那班飞机,他绝不可能生还。”
  “是啊,刚才我不是提过好几遍〃U
  “不然,那个人是谁?”井森颤抖着指向十几公尺外的人。
  礼都顺着井森的手望去,“他是谁?”
  “他是诸星先生。”
  “怎么可能?”
  “是真的。”
  “你跟我来。”礼都大步走向诸星,井森慌慌张张追上。
  诸星注意到井森,朝他点头致意。
  “你是诸星隼人吗?”礼都劈头就问。
  “咦?'”诸星吓一跳。
  “抱歉,这位是新藤小姐。”井森连忙介绍。
  “她是你认识的人吗?”诸星问井森。
  “啊,对,该说是我认识的人……还是该说,是多塞麦耶教授认识的人……”
  。r哦,是克拉拉的叔叔认识的人。”
  ,“客套话就免了。”礼都紧盯着诸星,“你为什么还活着?”
  诸星不知怎么回答,“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吗?”
  “不,这是一个现实的问题。你应该已搭上一O二四航班。报导指出,机组人员和乘客全数死亡。”
  “是啊,你真清楚。”
  “你看来不像幽灵,这是怎么回事?”
  “我才想问呢。据说,我被误认成尸体放在遗体安置所,在我太太到来时恰巧复活……”
  “我记得飞机是从一万公尺的高空坠落,机体分裂成数段。你留在机体里吗?”
  “我似乎在坠落途中被弹到外头。”
  “如果是这样,你也应该死定了。”
  “我还活着。”
  礼都突然将耳朵贴在诸星的胸口。
  “哇=:”诸星手足无措,“光天化日下耶!”
  “不要紧,我不在意。”
  “但我是有妇之夫。”
  “我在确认你的心跳声,安静一点。”
  诸星露出开心又困扰的表情。
  “还活着啊。”礼都低喃。
  “当然。”诸星说。
  “有人能证明,你是从一O二四班机上生还的吗?”
  “有。不只是我太太,警方相关人士与碰巧在场的罹难者家属都看到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礼都陷入沉思。
  “没关系,不必在这里做出结论。”诸星回应。
  “是不是那个……?”井森开口,“他八成遇上跟我一样的情况。”
  “跟你一样的情况?”
  “我死过一次,现在活得好好的。”
  “咦?!你也是?好巧。”诸星十分开心。
  “虽然不能保证,但我觉得你的状况不一样。”礼都说。
  “但在以为自己死掉、其实还活着这一点上,是一样的吧。”
  “井森,你的状况是在主观上死了,这件事实本身却不复存在,换句话说,你在客
  观上没死。相较之下,诸星先生是在客观上也死了。还有一点,如果要复活,关键是他在霍夫曼宇宙的本尊不能死,在他的情况里……”
  “啊,对了。”井森开口。“我一直想在碰面时跟你确认。你说见过蜥蜴比尔吧?”
  “对,不过那是一场梦。”
  “你在梦中是什么人?”
  “我是大学生,好像是某个外国的人,名叫纳塔纳埃尼。”
  礼都扬起嘴角,似乎在微笑。
  “最近在梦里,你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
  “有。我陷入混乱……在梦里陷入混乱听来挺诡异的,我企图杀害女友,遭到女友的哥哥阻止,跟一个怪人对上眼,就直接从塔上跳下。”
  井森与礼都沉默不语。
  “哈哈,很怪异的故事吧。不过,反正是梦嘛。”
  “是睡魔吧。”井森说。
  “咦?”诸星瞪大双眼。
  “怪人的名字叫睡魔吧。”
  “你怎么知道?”
  “我们也在那个世界里。”礼都应道。
  “真的假的!”
  “你不需要相信。重要的是,纳塔纳埃尼死了。”
  “果然,纳塔纳埃尼死了,难怪……”
  “‘难怪’是什么意思?”
  “我不再梦见纳塔纳埃尼了。”
  “原来如此,连结断了。”
  “还有这种情形啊。”井森说。
  “我认为他属于特殊事态,因为他曾基于原理丧命。”
  “所以,在死亡的时间点上,连结尚未中断。”井森接过话。
  “诸星身上一定诞生了有别于霍夫曼宇宙原理的新连结。”礼都思考着,“诸星先生,最近你有没有做奇怪的梦?”
  “有,我做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梦。梦到自己变身成怪物或超人之类……”
  “好,解决。”
  “什么解决了?”
  “在我们眼中,又解决一个谜团。”井森补充。“不好意思,我们完全没解决你眼中新衍生的谜团。”
  “你的谜团自行解决,我们没时间管你。”礼都说。
  “咦,谜团?”
  “你或许还不觉得那是个谜团,但这件事接下来会愈来愈棘手。”
  “棘手是指哪方面?”
  “我也不知道。抱歉,请自行想办法。”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毫无头绪。”
  “不过,你开始做奇怪的梦了吧?”井森问。
  “做梦挺正常的吧?”诸星反驳。
  “还说得出这种话,是很幸福的事。”
  “算了,你现在还不用担心。请忘记我们刚才说的话吧。”
  “好吧。”诸星离开案发现场,一脸无法释怀。
  “他到底发生什么事?”
  “飞机坠落应该是呼应纳塔纳埃尼的坠塔才发生的。在此之后,死而复生的不是纳塔纳埃尼,只有诸星隼人单独复活。”
  “这样啊。所以,要是纳塔纳埃尼复活,诸星也会复活;但诸星就算复活,纳塔纳埃尼也不会复活吗?”
  “你跟诸星的遭遇,乍看相同,其实不然。可以说,你的复活算是稀松平常的状况。”
  “死过一次的人复活,难道是常见的事?”
  “从你的主观来看,或许很奇特,但在你以外的人眼里,并未发生任何奇特的事。然而,诸星不同。换句话说,虽然都是不寻常的遭遇,你们的层次大概不一样。”
  “因此,他面临的问题,与我们的问题在性质上有差异吗?”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现在先忘掉他的事吧。我们要集中精神追查克拉拉的踪迹。”
  “那我再去确认一次坑洞吧,至少克拉拉的遗体确实曾在放在那边。”
  “还有你的遗体。”礼都应道。“抱歉,我认为追查那条线没意义。如果要继续调查坑洞,我就先告辞了。我不想浪费时间。”
  “好,那就算了。”井森语气冷淡。“既然你觉得没用,可以先走。”
  “我知道了,掰。”礼都留下这一句,既没致意也没回头,匆匆离去。
  接下来——
  井森陷入沉思。
  那名叫新藤礼都的女性脑袋不错,性格却不怎么好。而且,她太重视效率。有些举动乍看是白费工夫,实际动手调查后或许会有所发现。井森早就习惯做实验,很了解这类状况经常发生。
  坑洞周围没有显眼的足迹。不过,周围低矮的杂草十分茂密,恐怕也很难留下足迹。
  坑洞上方似乎盖着毯子。毯子系在坑洞周围的壁面垂下,上头大概还铺着一层薄薄的砂石。井森趴在地上,悄悄往洞底窥探,只见仍耸立着无数的木桩。中央的木桩有褐色污垢。
  血似乎变色了。要是采取样本,与克拉拉的遗物中残存的D NA进行比对,或许能掌握新情报。
  井森趴在坑洞边缘,望向坑洞深处,手朝底部伸出。
  完全摸不到。
  怎么办?边寻找线索,边慢慢降落到底部,挑选几根染血的木桩带到地上吗?近年来,有些私人机构也提供D N A检验服务,委托这种机构也是一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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