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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婆边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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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不是梦境，我不是在做梦。
“我他妈又回来了！”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我仰天狂笑涕泪横流。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我接通电话听到那头熟悉的声音，顿时开始止不住的呜咽。
“喂，阿良！你在哪？我快生了！”
“你等我，我马上回去，你等我！”我拖着伤腿一瘸一拐的寻找着没有完全报废的车辆。终于，我在七辆车的最后发现了一辆好像还没有彻底撞坏。我一遍遍的发动着引擎，等到那轰隆隆的发动机开始轰鸣之时，情绪激动之下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要回家了，我要回家了！”我嘴里喃喃道。
第31章 ：幻魔之殇
渐渐地，窗外的风景开始飞快的倒退，我似乎看到了临盆的妻子，也听到了孩子的哭声。然而，我却始终无法彻底看清楚任何东西。我拼命的擦拭着脸上的鲜血，但依然看不清楚窗外的风景和期望中的那两张面庞。
我的双手颓然的离开了方向盘，车子依然在向前行驶着，而我手中还在握着那个根本不该出现的手机，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我无意间看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的一张报纸，当我拿起报纸看清楚上面的头条时，情绪彻底崩溃。
“啊！！！……这不是真的！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砰……”车子再次撞到了什么东西。
“先师！先师！醒醒！”
我睁开双眼时，发现图灵正在将我抱在怀里用力地摇晃着。原来一切都******是假象，心头突然袭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黯然。
“这是哪里？”我环顾着四周发现我们两个身处在一座古朴的黑色厅堂之中。
“我也不知道，岩查好像不见了。”图灵有些焦急道。
我站起身来仔细的打量着这座厅堂，其建筑材质很像原世界中的黑曜石，色泽乌黑油亮。风格却非常怪异，四壁上刻画着一些难以解读的纹路和浮雕。
尤其吸引我注意的是厅堂角落里的四座雕像，尽管形象很模糊，但依稀能辨认出大概的轮廓。它们既像是带翅膀的天使，又像是受难的苦行僧侣。虽然每一个都神态各异，但却有着同样的特点，脸上表现出无助的的扭曲，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给人一种非常气闷的感观。
再看四壁上的纹路和浮雕，每一面墙壁上中央都雕刻着一只巨大的圆球，其艺术手法表现出了光芒万丈的观感，各种复杂的纹路围绕着发光的圆球，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循环。这些纹路我是很熟悉的，曾在那些不知作用的石台上和铸铁堡巨灵大厅里都曾见到过。而这圆球我同样不陌生，在刚才的第一场幻境之中见到过它的影子，幻境中似乎有很多膜拜者被圆球吸收，但却不知道产生了什么的结果。
这到底是谁人建造的？对于这座黑色厅堂，我投入的心神越久就感觉到愈加的熟悉。我下意识的触碰到一座黑色雕像的面部，却感到了一阵奇异的温热。
“先师，小心。”听到图灵的提醒，我急忙将手缩了回来。而我转头疑惑的望向图灵时，却发现她的神色有些躲闪。而且我发现了一个小细节，她腰间的‘银色’圆球不见了。
“图灵，把白帝放出来吧。时间长了，它可能会闷。”我佯装注意力依旧放在厅堂四壁的浮雕上，但却有意无意地朝着她的方向靠近。
“白……帝？”此时，我眼前的图灵表现地有些困惑。
“你不是图灵！”我的话音未落，手中的黑钢便一刀看了过去。只见那个图灵身形突然闪烁，在我的身后再次出现。
“先师，您难道不记得我了吗？”图灵的语气变得非常缥缈，却异常的阴森。当我再次转头之际，图灵的脸在渐渐变形，突然变成了岩查的模样，但双眼中却流出了两行血泪。
“先师，快来救我！”
“你到底是谁？”此时，我的额头逐渐冒出了冷汗。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时间非常不知所措。
“先师，你为何要放弃我们！”岩查的身形再次变化，变成了死去的波波木，只见他面色凶狠，手中的大棒却朝着我当头落下。尽管我躲过了这一击，但肩膀还是被蹭破了一片皮肉。在疼痛的刺激下，我心中的愤怒熊熊燃起，手里的黑钢握得越来越紧。当波波木的身影再次消失之际，我已经退到了厅堂角落的一座黑色雕像处。
“永恒……永恒……”那个身影再次出现时却变成了闪灵族大侍者图疆的模样，只见他双目猩红，嘴里呲着锋利的獠牙，朝着我的方向突然扑了过来。
“老子跟你拼了！”我咬紧牙关刚要冲过去拼命，却感觉被什么东西牢牢的抱住了。我转头望去，心中顿时一片冰凉。将我抱在怀里的竟然是那个黑色的雕像，此刻它的双眼中流出两行黑色的泪水，看起来极为可怕。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我本想极力挣脱，但却被越抱越紧。而且眨眼间的功夫，面目狰狞的图疆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正当我绝望之际，我的脑海中突然传入了一个声音。
“受难者，不要放弃，我仅以最后的力量奉献给你！”
这个声音尚未消散之际，我便感到一阵莫名的暖流顺着雕像的双手进入了我的身体。这股温暖的力量让我感到非常熟悉，那竟是在我体内消失了许久的神秘力量。图疆刚要一口咬到我的肩膀之时，我伸出了右手掐出了他的脖颈，将其轻而易举地举到了半空中。那种强大的力量洗礼让我倍感愉悦，同时一些零碎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闪现。
“你有罪！”我手中的黑钢轻轻一挥，图疆便已经断掉了一支胳膊。随着一声痛苦的嚎叫，那个不停变换形体的东西才真正的显出了原形。只见一只通体被漆黑的毛发覆盖，有着山羊头颅，人类身体的怪物被我举在半空。
“我们都有罪！”那怪物肆意的狂笑着。
“你亵渎了我的伙伴！”我似乎回到了幻境中的那个王座，一股强大的威严在我的心中升起。手起刀落，那怪物的另一条胳膊被我砍了下来。
“不！你现在只是受难者，你无法消灭我！”那怪物痛苦的哀嚎着，但却没有求饶。
“是吗？”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此时，厅堂中的另外三座黑色雕像同时碎裂。三股黑雾从中飘逸而出，同时汇集到了我的身体之中。
“啊！”我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阵地愉悦的长吟，那是多么熟悉的力量，它再次回来了。
“这不可能！它们明明已经死了！”那黑色的怪物望着碎裂的雕像，眼中满是惊恐。
“只要我还在，便没人会死去！”我的手指开始渐渐用力，那怪物终于开始求饶。
“放过我！我会帮你达到目的！”
“你知道，我从不妥协！”刹那间，那怪物一声惨嚎，便被我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然而，就在我干掉怪物之后，一阵空虚感从脑部袭来，脑海中突然出现的记忆残片又突然消失了，我茫然的揉搓着头上的乱发，有些不知所以。幸好，体内的那股力量仍未消失。
看着厅堂四角碎裂的雕像，它们脸上已经失去的光彩，不知道为何我竟感到了一阵哀伤。尽管我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但好像与我有种非常亲密的关系。那么我到底是谁呢？这是我不止一次的自问。杀手？贤者？经历了树洞中这一系列的离奇幻境和遭遇，我又多了一个身份，那就是受难者。那什么是受难者？我极力的回忆着不久前的幻境，然而一切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到最后我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糟了！”当我回过神来，意识到图灵和岩查可能也在身处险境。
这看似是一个封闭的厅堂根本没有出口，我只能在四壁上不断摸索，希望能找到什么隐藏的机关。然而，我几乎把四面墙壁都摸遍了，甚至检查了四座碎裂的雕像却一无所获。
第32章 ：王座之主
气馁和急迫的情绪在我的脑海中不断交织，一股愤怒的力量在心中升腾而起，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似乎成为了一种催化剂。渐渐地，这股愤怒的业火越燃越旺，最终化形实质冲破了我的头顶直接烧向了厅堂的顶部。只见黑色厅堂中顿时怒焰缭绕，四壁上的纹路似乎被激活了一般，金光流转之后露出了其真正的面貌，一改此前的邪气森森，换之是一片高贵庄严，仿佛是一座神灵居所。
同时，我心中所想也变成了现实，一副立体地图出现在了厅堂的空中。观察着这副非常精美逼真的立体地图，我心中十分的震惊。若非神迹的话，这绝对是某种高科技手段才能达到的效果。我再次回头重新打量着这座金色的殿堂，发现这里很可能就是控制这片空间的中枢控制室。
我尝试着用思维去控制这座地图，寻找着图灵和岩查的踪迹。奇迹再次发生了，这座复杂的立体地图竟然开始自动检索，没过多久便找到了图灵和岩查所在的空间。
从空中的影像中看来他们同样遭受着幻象或是未知怪物的侵袭。我心思一动，想要将自己转移到图灵所在的空间，但却毫无反应。换之岩查所在的空间也是如此。就在我急得跳脚之际，立体地图突然开始闪烁，似乎在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般。
大急之下，我将手伸进了进去，全神贯注地想要稳定住这幅地图。随着我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突然溢出了指尖融入到了地图之中。与此同时，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愤怒的声音。
“闯入者，你该死！”听到这愤怒的声音，我逐渐加大了控制力度，地图被稳定的同时似乎也被我夺取了控制权。此时，地图的最终端隐约出现了一个隐藏的空间，我心中断定这就是那个声音的来源。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也正是催生迷雾沼泽中的黑色巨树的能力源泉。在用思维将那个空间锁定之后，我心中微微一动，便来到了图灵所在的空间。
图灵所在的空间是一片白茫茫的迷雾，迷雾中不停的冒出一些形态各异恐怖的怪物，跟我刚才所在的空间遇到的危机相仿，但怪物的数量明显多了很多。图灵一直在奋力迎战，表现出了极度的疲惫，仿佛已是强弩之末。
然而，我的出现并没有让图灵感到惊喜，而是举起手中的蓝刃迎头劈来一道闪电。
“图灵，是我！”躲过闪电后，我急忙解释道。图灵的脸蛋上却依然冷厉，没有任何动摇，在刚要向我发动第二次攻击之时，她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浑身长满触须的怪物。
“小心！”我心思一动，闪现在图灵的背后，挥动着黑钢将那只怪物劈成两半，顺势将图灵抱在了怀里。
“是我！是我！”尽管杀手从不懂什么叫做柔情，但此刻却用我力所能及的柔情眼神望着图灵。只见她愣愣地盯了我许久手中的蓝刃才渐渐放下，双眼渐渐微红，随后便昏倒在了我的怀里。图灵刚才那一抹眼神在我脑海中久久不散，她说过我是她最后的依靠，而我去再次让她感受到了无助。此时，我清晰地感觉到颅压突然上升，眼角微红。
“不会再有下次，我保证。”
当我背着图灵来到了岩查所在的空间时，发现他的情况比图灵还要糟糕，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好在岩灵族天生力大无穷，耐力十足，伤势虽然不轻，但并没有看到什么力竭之色。
“岩查，是我！”我身后背着图灵，朝着不远处的岩查招了招手。
岩查所在的空间面临的困境跟我和图灵又有所不同，所面临的并非是一些怪物，而是从天而降的巨石、雷电、狂风、冰刺等无差别的元素攻击。在我用思维停掉了这座空间里的机关之后，岩查一屁股蹲坐到地上大口穿着粗气。
“你还好吧？”我背着图灵走了过去，关切的问道。
“还……还好，劳烦先师关心。图灵怎么了？受伤了？”岩查看到我背后的图灵，同样是一脸的关切。岩查的父亲岩央是图灵之父的故交，因此岩查一直都把图灵当妹妹看待。尽管表面上非常木讷，但平时的一些细节处处都表现出对于图灵的关怀。
“没事，她只是累了。”我对岩查小声道。
“先师，这是什么鬼地方？”岩查心有余悸的望着灰白色的头顶。
“这里是黑色巨树的内部最深处的空间，我发现其中还隐藏着一个野心勃勃的东西，好像正是催生巨树的元凶。”虽说这只是我的推断，但也八九不离十。
“这……”岩查听到里面还有隐藏的东西时，脸色大变，显然被这诡异的空间已经吓怕了。
“这些空间里的陷阱机关都是表象。只要戳穿了便没什么好怕的。现在我们休息会，等图灵醒来再去收拾它！”说完我便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准备小睡一会。既然已经夺取了空间的控制权，那么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但岩查并没有休息，而是警戒的望着四周，似乎还在提防意外再次发生。而我同样没有睡着，因为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吵吵不停。
“闯入者，你快些放开我！”
“你不要逼我发疯！”
“我疯起来很可怕！”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该死，我要弄死你！”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要求？”
“呜呜呜，你快放开我！”
没过多久，图灵静静地醒来，却看到我在一眼不眨的盯着她，脸颊渐渐浮起一片桃红，眼神有些躲闪。我心中明白，有些情感本不该发生，但一切却这样毫无征兆的发生了。想起原世界我的妻子以及即将降生的孩子，一阵愧疚油然心头。
“走吧，我们去见一见这里的主人。”我做了一个扩胸运动，尽量赶走心底的不快。
眨眼间的功夫我们便来到了一个庞大宫殿，随处可见的琼楼玉宇在缭绕的烟雾中若隐若现，看起来就像是神话传说中的仙人居所。我们面前是一眼看不到顶的台阶，我感觉到要找的那个东西便是在台阶的顶端。
说来奇怪，我明明已经取得了这个空间的控制权，但却无法快速通过眼前的台阶，只能一步步的向上走去。台阶的高度难以想象，我们足足走了有半个钟头的时间成功登顶，一个宝相庄严的金色王座映入眼帘。
我们三人来到王座之前，看到巨大的王座上只坐着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不点，只有手掌大小。其形象非常滑稽，就像是一截头上长草的人形树根。奇怪的是，它的身上被黑色的锁链牢牢锁住并不能随意移动。
“你们不要过来！”看到我们已经到了面前，那小不点怯怯道。
“你是什么东西？”我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小不点。
“你又是什么东西？”那小不点生气道。
在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这个小不点非常人性化，但却非常单纯，如果说是催生黑色巨树的元凶，这似乎有些说不通。而且我感觉到它本身与现在的空间有些格格不入。
“回答我的问题……”我将黑钢举过它的头顶，厉声恐吓道。
“我是一颗种子，是在很久以前被一位贤者播撒在迷雾沼泽中的，不过后来我被绑架到了这片空间。嗯，事情就是这样的！”那小不点搓着树根状的小手，利索地回答道。
第33章 ：释迦与菩提
“你跟这个空间有什么关系？有没有见过这只怪物？”我心思一动，将那只被我杀死的怪物图像展现在空中。
“就是这个可恶的家伙！我就是被它绑架到这个空间的！它想利用我本体的能力吸收空间里的能量，从而破土而出达到它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小不点扭动着被锁住的身躯，有些愤愤道。
“它的目的是什么？”我皱着眉头问道。
“它已经疯狂到没有怪物的样子了。每天都神神叨叨的说要从什么体系中脱离出来，想要自立为王。不过，我看它是痴心妄想。”小不点一脸不屑道。
黑暗的蔓延之地……地底的威胁……从某种体系中脱离出来……成为独立的个体。从这些零星的信息中可以大概推断出某种脉络。粗岩洲的地底存在着一种东西，它们本来属于一个整体，然而就在某种变故产生后，整体渐渐地开始分裂，纷纷钻出地面形成一个个肆虐大陆的危险个体。那么这是自然发生的，还是有着幕后推手？其最终目的是什么？
我又再次想起图婴预言中提及的大陆平衡的问题，地底的威胁出现后平衡已被打破。随后铸铁堡的巨灵给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案，就是通过杀死其他的巨灵获得生命原晶去激活神秘石台。那么是否可以这样理解，石台就是镇压地底威胁的封印？
隐约中我能猜测到有两种强大的对抗力量。其一，就是石台的建造者，甚至可以说是巨灵的创造者。他或者他们维护着粗岩洲甚至是整个往土世界的平衡。其二，就是地底黑暗的整体，亦或是推动地底黑暗整体的分裂者，它或者它们在打破着整个世界的平衡。
而我的使命正如同前者对抗这后者。推测到这里，我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我心中不由得再次问出那个让我迷茫已久的问题：我到底是谁？最让我感到恐慌的是，我竟然已经记不起来原世界妻子的模样。如果我真的是毗卢先师指定的贤者，那么我又凭什么被认定为贤者？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何种因果？
“这个空间的作用是什么？”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如果说被我杀死的那个羊头怪物是从地底分裂出来的个体，那么显然不具备制造如此精妙空间的能力。
“这里好像以前有人居住，只不过被那个怪物霸占了。这里的原居民大部分选择了自毁，只有小部分被怪物俘虏，还被它残忍的制成了雕像。”小不点再次老实回答道。
“有人居住？制成了雕像？”小不点的答案彻底打乱了我的思绪。
为何粗岩洲的地底空间会有人居住？他们又是什么人？与那股地底的威胁有何关联？回忆起那座厅堂中的黑色雕像，我为何又会对他们感到亲近呢？而且其中一个雕像称我为受难者，并赠与了我神秘的力量。那么这种力量的源泉又来自哪里？这重重的疑问让我意识到，这个谜一般的世界似乎隐藏着更深层的秘密。
“好吧，我又该怎么救你？”
“我不知道，你想想办法吧！”小不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走上前去摸了摸锁在小不点身上的锁链，似实似虚，用外物根本无法割断。
此时，我突然想到了体内重新出现的神秘力量，便用其溢出指尖轻轻的朝着那黑色的锁链划去。只听到一声刺啦的声响，果然见效了，锁链应声而断。那个小不点虽然脱困，但却牢牢地抱住我的指尖深深地嗅着那股溢出的能量，一脸的陶醉。
“你在干什么？”我有些好奇道。
“主人，收下我吧。”此时，小不点突然跪在我的手掌上，一脸虔诚地望着我。
“为什么？你能帮我做些什么？”我一脸诧异道。
“我能聊天解闷。”看到我一脸的嫌弃，小不点接着道：“我还能静心凝神，帮您破除种种邪障。而且我对于各种隐藏的能量都有特殊的敏感。”
“有这么神奇？”
“我的上一个主人是这么说的！”小不点有些心虚道。
“你上任主人是谁？”
“不知道，但却给我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菩提。”小不点认真道。
“菩……提？”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肩头徒然一震。
此时，我急忙又打了个响指，一股浓郁的能量再次溢出了指尖。其实，我在很久前也就已经猜测到，我的鲜血并没有奇特之处，具有起死回生能力的只是这种能量罢了。小不点看到我手指的能量，一脸迷恋的抱住我的手指，呆呆的嗅个不停。
“你没有骗我？”
“骗你就下阿鼻地狱，永不超生。”小不点迷迷糊糊地回答道。
听到这句话，我几乎可以确信这个自称‘菩提’的小不点真的与我来自同一个世界，而且如果我没猜错，它的主人很可能便三千年前于原世界中灭度的释迦摩尼。释迦摩尼是原世界为数不多的圣者之一，而且也是唯一与‘菩提’和‘阿鼻地狱’两个关键词能够联系到一起的人物。
难道在三千个轮回之前，释迦摩尼同样来到过这个世界，走过贤者之路到达了不可及之地？按照佛教教义理解，原世界释迦摩尼只是一个化身而已，在教化众生79年后肉身离世，其报身（真身）其实一直存在于宇宙之中。于此推测，来到这个世界的释迦摩尼同样也只是一个化身，既然在原世界他的化身以教化众生为使命，那么在往土世界其化身到达不可及之地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况且，释迦摩尼还仅是往土世界降生的贤者之一。
此时，一股无明业火在心头升起，状如疯魔。我对于那缥缈的不可及之地的愈加的渴望起来，对于探求贤者之路存在的意义的迫切程度甚至高于回归愿世界。我还是原来的我吗？我再一次自问，但却没有人给我答案。
菩提对于这片空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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