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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婆边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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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转舵,但已然来不及了。那漩涡扩展的速度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就像是被送进虎口的兔子,这些庞大的战舰在自然之力面前毫无抵抗能力。随着第一艘战舰被卷入漩涡,撕成粉碎之后。其余的十几艘战舰也没有逃过灭亡的命运。
与昨晚的情形无异,那漩涡卷着大量海水和舰队残骸被灌注进了古城中样的古井之中。然后没有多久,天上的蜃景消失,只留那冰冷的月亮若无其事的挂在天上。
古城周围沙漠中潜藏的东西再次如风一般的飘进古城,扫荡一番后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终于过去了,我深深地松了口气。但心中的那种颤栗依然久久不去。我有些后怕的望着那口古井,它是否真的是一口井?如若不是的话,它通向哪里?
尽管这两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甚至是人类的理解范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蚂蚁地狱或是海上漩涡这种看似是自然之力造成的灾难,一直被某种力量所控制。而这种力量就潜藏在古井之中。
那么是什么有能力制造并控制如此可怕的灾难?我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因为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地球知识所涉及的范围。
还有一点,这两起灾难的时空跨度简直匪夷所思。我可以从昨晚遭遇灾难的车队的车辆型号,军人的装容推断出是属于二三十年前的中国西北沙漠灾难。而今晚的海难则是属于中世纪时期发生的欧洲海难。
这两起相差千百年的灾难为何会在这片诡异的古城中交织汇聚?其时间仅仅相隔十二个小时。
还有那个古井边上的幸存的民兵战士是如何从那种可怕的灾难中逃生的?从笔记看来,他对于灾难的发生根本一无所知。
最重要就是我本人。我遭遇的那场离奇车祸是如何发生的?我怎么会来到这里?根据我的记忆,我昏迷之前看到的还是一望无垠的沙漠。为何醒来会来到这座古城?是什么力量将我带到这里的?我的出现对于古城意味着什么?
我甚至有一种可怕的错觉。我现在所处的古城是否还是我当时昏迷之前的那片沙漠?甚至是否还是原来的那段时空?
此刻,我用力的晃动着脑袋,想要将这种荒诞的念头挤出脑袋。更多的是一种恐惧和不肯相信。如果事实真的如此,那么可能我将于自己的妻儿再无相见之日。
我爬下高墙,在距离古井很远的角落里坐了下来,我甚至不敢靠近。好似下一刻就有一头恶兽从中跳出来,一口咬断我的脑袋。
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水壶已经见底了,口粮已经吃完。我强忍着冲动,仅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要把仅剩的一口水留到明天。如果我还走不出古城的范围,我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眼皮垂落,我又做了一个梦。
医院里,我听到一个产房中传来痛苦哭喊声,随后又随之一声高亢的哭啼声。这两个声音让我感到熟悉和惊喜。
我的孩子出生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冲进产房。然而,我刚刚打开产房的房门便看到了惊悚绝望的一幕。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围绕着产床,我的妻子精疲力尽,沉沉的睡着。而我的孩子却被医生和护士高高举起。他们肆意狂笑着,身上的肌肉涌动,白大褂被撑裂,露出毛茸茸的身体。猛然间,它们同时转身,那一颗颗凶恶的狼头张着血盆大口,用猩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本想夺路而逃,但就在转身的刹那,一股浓烈的罪恶感涌上心头。我的妻儿就要被群狼吞噬,而我却只想着逃亡。我不配做一位丈夫和父亲,更不配做人。
“啊!!!”我瞪着通红的双眼,朝着那群野兽冲了过去。
但就在下一刻,一声炸雷在我的耳畔响起。我从梦中警醒,紧接着冰凉的雨滴低落在我的脸上,没过多久一场暴雨洗礼了整个古城。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冲散了梦中的阴霾。理智告诉我,这场雨可以让我在沙漠中多活一段时间。
然而,沙漠中的暴雨一般持续的时间很短,我必须节省时间积蓄水源。但无奈的是我只有一个水壶可用。望着那大量渗入沙土中的雨水,我的心都在滴血。随后我找了一个城墙的角落,用衣服作为漏斗很快便将水壶接满。然后便开始清洗身体和即将愈合的伤口。不出所料,我刚做完这一切后,暴雨戛然而止。一轮骄阳再次出现在天空之上。
挂着沉甸甸的水壶,我心中稍安,但也没有太过乐观。因为我已经没有食物了。
刚刚下过雨的沙漠可并不清爽,沙土中的水分快速蒸发。使得整个古城犹如蒸笼,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等待着沙土中的水分完全蒸发。
直到中午,我才敢站起来,朝着古城之外走去。我必须在进行一次彻底的尝试,于是便一边往固定的方向前进,一边用步枪在沙土中留下深深的划痕。
如果路程很长,这种方法并不奏效。但我需要尝试的距离不过百米,加上我有很好的目力,可以粗略地判定我是否在走弧形路线。这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然而,最终的结果让我彻底崩溃了。
第6章 :时空蠕虫
无论我走多远,走多久,沙土中的划痕有多笔直,我与古城的距离却从来没有拉远过一寸。就好像整个古城像是活的一样,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
我一怒之下,将步枪中的子弹全部打空。留之何用?枪支已经难以解决我遇到的危机了。回顾我的前半生,我从来没有此刻如此强烈的挫败感。我十几岁进入组织,接受十多年的严酷训练,成为最优秀的杀人机器。在非洲,曾我有过独自一人挑战整个雇佣兵连队的辉煌战绩。但最后又如何呢?最后却像棋子一般被抛弃,被追杀。不仅无法保护自己的亲人,如今就连这片小小的古城都逃不出去。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土鸡,静静等待着被拔毛宰杀地命运。
不甘又如何?最终,我再次颓丧地回到古城,迎接又一个惶恐的夜晚。
日落西垂,黑暗降临,月光却变得越来越冷厉。这是第三个晚上。此时,趴在墙头的我突然想到那个军人是如何熬过五个晚上的呢?我似乎能够感受到他的绝望和彷徨。那么他为何不想办法逃避那些东西,而是一直坐在古井边等死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问题,他在古城里度过了五个夜晚,水壶里的为何还剩下小半壶,干粮也剩下不少。此刻,我思绪中好像突然闪过了什么重要内容,但我却没有将之抓住。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际,天空中异变突起,那种极其真实的蜃景再现。这次的蜃景展示的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与地上茫茫的沙漠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格外诡异。
没过多久,这片草原上的安静被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所打破。看到这里,我的全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这是一场战争!从双方密密麻麻的骑兵队伍看来,足有数万之巨。难道他们今天都要葬身那可怕的漩涡之中吗?
骑兵的速度非常之快,眨眼睛两方阵营便冲撞到了一起。震天的厮杀声不绝于耳。从他们的着装看来似乎是蒙元时期的骑兵战役。尽管我也曾有过无数次出生入死的经历,但比起这冷兵器时代的惨烈战争,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无数的残尸被战马踩成肉泥,那股浓郁的血腥气熏得我一阵天昏地暗。
就在我几近呕吐之时,那可怕的场景再现。草原上的大地突然裂开,随着裂缝越来越大,双方的骑兵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成群跌落到了巨大的裂缝之中。我内心挣扎着低下脑袋,不忍看向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数万的生命奔着荣耀而来,却连马革裹尸的机会都没有。而是不明不白地葬送在这不可力抗地自然灾难之中。
天空中的漩涡再次成型,渐渐与草原上的裂缝连接到一起,一切都无法换回了。
就当我在高墙上瑟瑟发抖时,突然听到了一阵极为低沉的吼声。我左顾右盼,无法辨别出低吼的来源。我突然又望向天空,一眼不眨地盯着那漩涡与草原的连接之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是我前两个晚上没有注意到的。我的目力一向极佳,能够看清楚百米之中的物体。
当我渐渐看清楚那些意外的东西时,如遭雷击,大脑的思维几乎完全中断了一般。我竟然看到一排排不停旋转的牙齿。
那真是的牙齿!!!
我极力忍着心中巨大的恐惧,重新打量着这个已经与古井对接在一起的漩涡,它是活的!这根本不是什么漩涡,而是一只巨大的蠕虫般的生物。那草原裂缝中的旋转的牙齿证明,那就是它的巨型口腔。
我举起颤抖地双手,用力朝着自己的脸颊左右开弓,十几个嘴巴子将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猛烈的疼痛让我感觉到清醒,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绝对不是在做梦。
老天爷,我到底遇到了什么!
前两个晚上,由于被天上的蜃景所震慑,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东西竟然隐藏在漩涡之中,或者说这个东西的本身就是漩涡。
饶是我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任何能够表明这个东西存在过的信息,哪怕是神话传说之中。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东西根本就不存在于现实世界。亦或是只存在于人类文明之前的历史断层之中。
与之比起来,那群饿狼的追杀就显得太过微不足道了。
我揉着鼓胀的心脏,强迫着自己混乱的大脑镇静下来,重新梳理了一遍思绪。从追杀事件开始,我便盲目地开始逃亡。一头扎进大西北,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和路线。然后遭遇了一场离奇的车祸,却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之后又误打误撞地走进了这座古城,发现了一系列不被现实世界所理解的种种事物。难道这都是偶然?
此刻,我恨不得那群恶狼发现我的车子,然后追踪过来给我一枪。证明我自己没有发疯,或是陷入癔症。
最终,天空中的漩涡再次消散,那个庞大的东西也消失了。它会藏在哪里呢?为何每晚都会在特定的时间出现?又为何会在不同地时空创造一场灾难?
我再次将目光盯着那口古井,在银色的月光下,它就那样孤零零的待在那里。毫无出奇的地方。但却又是那样充满了魔力。那些从沙漠中进入古城准时扫荡的东西好像很害怕古井一般,总是保持在一定的距离范围。
等到那些东西撤出古城后,我再次从高墙上爬了下来。走到距离古井十多米之外的距离坐了下来。
这是我唯一的出路吗?还是我最终的葬身地?
此刻,我再次想起那个在背靠古井死去的军人。他离奇的死亡,没有留下尸体和血迹。那么为何会死在古井边上呢?那群东西应该不会靠近古井才对。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拿出军人的笔记,翻出上面一句话。
“它们发现我了……”
这句话让我感到异常惊悚。军人在第六个晚上丧命,那么前五个晚上他在哪里?之前我一直以为他都在古井边上待了五个晚上,这只是一个思维误区。难道他之前一直也在像我一样躲避这些东西?最后避无可避才被发现?
我回忆起今晚那些东西的扫荡范围,发现它们的范围比起前两个晚上的确有所扩大。
难道……我最终还是要想那名军人一样,最终还是要被发现吗?想到这里,我的背后不由得升起一阵寒意。
想起我的妻儿,我不能坐以待毙。终于,我还是做了这个决定。也是我唯一可以尝试的希望!
下井!
可以推断,一切诡异的源头都来自于古井。里面潜藏着一种神秘且非常恐怖的力量。如果不去解除这一种力量,那么我永远走不出去。
越强大也就越脆弱,这是造物主的铁律。古井的表象恐怖如斯,可能它的内在另有玄机。找到玄机所在,可能就能找到一条逃生之路。
想到这里,我握紧手中的步枪。朝着古井边上那个年轻战士弥留的地方敬了一个军礼。可能他并没有想到下井,可能他还在等待着连队的救援,在那个年代的认识范围要比现在狭隘的多,只能在彷徨中等待死亡。但无论如何,我是他存在过的最后证据。我心中发誓,如若我能逃出生天,摆脱那群恶狼的猎杀,一定会找到他的后人,给他们一个交代。这也是为了报恩,如果没有他的半壶水和半包军粮,我绝对不会活到现在。
回顾我的前半生,也曾杀人无数。虽扪心自问,我的刀下之鬼,无一不是穷凶极恶之徒。然而,如果举头三尺有真有神灵,他们也绝对轮不到我来行刑。所谓因果循环,现世有报,我已经自尝恶果。尽管我一直举着惩奸除恶的大旗肆意杀戮,但这只是一块腐烂的遮羞布而已。说到底,我是在为金钱而杀戮,是在为了一己之私在杀戮。我又有什么权利代替律法和公义来灭绝生命呢?以杀止杀,只是一个可悲的借口罢了。
如果我能逃出升天……
第7章 :另一个世界
我又做了一个梦。在那如梦似幻的世外桃源中,我与妻儿安然隐之,尽享天伦。但她们总是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面庞是那样朦胧,摸不到也看不清……
晨光熹微,沙漠东方的边际开始被染成金黄之时,我便被饥饿叫醒。的确,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尽管还有足够的水源,但那阵阵如潮汐般的饥饿感却让人不堪忍受。这也在某种程度上加剧了我想要尽快进入古井的念头。
目前我的装备只有一身衣服,一条皮带,一支没有子弹的步枪,刺刀,还有一个剩下多半壶水的水壶。
这口古井的直径不算很宽,一米有余,如果受过训练,单人依靠肢体下井完全没有问题,况且我还有一支步枪的协助。
唯一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古井的深度,我扔下去的石块竟然没有回声。而且那种对于未知的恐惧久久不曾消减,加之无尽黑暗带来的压迫感。这种精神上的压力很难抵御。
下井之前,我奢侈的喝了两大口水,做足了热身运动。开始了这关乎生死的最后一搏。然而,就在我下井的那一瞬间,竟然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兴奋感。那是孤狼对于冒险的渴望,这可能是能够保证我活下来的最后一根稻草。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沙漠里的风声渐渐消失,温度骤降,头顶的井口已经变得满月般大小。那实质般的黑暗将我仅仅包围,无孔不入,钻进我的耳朵,鼻腔,甚至如同毒素一般渗透了血液,抵达了内脏。我感到身体越来越冷,这是一种精神和心理上的双重感知。时光也如同静止了一般,强大的黑暗压迫造成了一种被抛弃般的孤独感,让人难以忍受,并最终精神崩溃。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头顶的井口渐渐小到犹如星光般遥不可及。我的大脑开始抑制不住地被各种混乱的思维侵袭。我好像看到一张张死者腐朽的面目布满了井壁,它们在向我怒吼,向我发出时间最恶毒的诅咒。
我的全身都在发抖,四肢由于长时间的支撑着井壁,变得酸软无力。我只能用步枪撑在井壁上,缓解一下四肢的压力。但何时才是尽头呢?我有机会到达尽头吗?我的信心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做完了短暂的休息,我打算继续。然而,就在下一刻,支撑着井壁的步枪猛然向下滑动了一寸。尽管我用最快的速度用四肢撑住了井壁,但依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精神也瞬间清醒了不少。
我从来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尤其是面临极具挑战性的任务时。如今的状况已经关乎生死,我确信自己讲步枪牢固的卡在了井壁上。为何会突然下滑?我重重地锤了锤冰冷的井壁,确信都是粗粝地砂岩,非常坚硬。不可能有松动才对。
当取下步枪,检查了一番后才困惑地发现,步枪上的刺刀的尖头部分已经断掉了一截。黑暗中,我摸到刺刀尖头的缺口非常的不平整,不像是被外力压迫断掉的缺口。
与此同时,我突然感觉到小腿一阵冰凉。像是裤腿被挽起,小腿裸露在空气中一般。我单手向下摸去,一阵寒意突然直冲脑后。我的裤子竟然短了半截,就像是那莫名断了一节的步枪刺刀一样。
我清楚的摸到,裤子的断口处还有一些絮状物。就像是腐烂地破布一样。此刻,我突然意识到,尽管我下井的速度非常缓慢。但一种未知的过程正在悄悄进行着。
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滑落。下井后一段时间的相安无事,逐渐麻痹了我的危机意识。我已经渐渐忘却这口井中藏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神秘且可怕。
我晃动着大脑,尽量让精神保持清醒。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只能朝着下方继续前进。
然而,就在我继续下井没过多久,我突然感到一股冰凉的水流顺着大腿划过。我急忙摸去,发现水壶的底部漏了,壶底像是被一种强酸腐蚀掉一般,破开了一个黄豆大的孔洞。
该死!我急忙暂停进程,将水壶里仅剩不多的水,一饮而尽。自此,最后一道安慰剂也消失了。
此时,我身上的军裤已经腐朽到膝盖部分,刺刀已经断了大半截。好像用不了多久,我便会失去一切,包括这具等待腐朽的皮囊。
就在我深陷沮丧的时刻,一声似人非人的惨叫从我下方传来。这惨叫异常凄厉,似乎包含着这世上所有的怨恨。这个声音穿过耳膜,直达大脑,刺穿了我最后一层防备。我的四肢本能蜷缩的瞬间,整个人失去了重心,朝着井下自由落体。
这一切都在瞬间发生,我来不及反应。等到求生欲望再次浮上心头之时,井壁却消失了。我在慌乱中四处乱抓,但却再也没有碰到过那冰冷,却让人感到安全的井壁。
完了,一切都完了。
在我飞速下落的过程中,我清晰的感觉到,我身上的衣物,手中的步枪在慢慢消失。就像是被某种力量腐蚀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存在过的证据。
我的眼前渐渐浮起三个身影。有两个我好像从未谋面,剩下一个却让我倍感熟悉。我徒劳地将手向前抓去,想触摸到指尖另一端的温暖,这却是那样遥不可及。我曾拥有她的一切,但只有此刻我才发现她笑得是那么甜美,让人难以割舍。
“我有罪!”在我吼出最后这句话时,一阵清晰的碎裂声传入我的耳朵。然后,我的意识便陷入了混沌之中,仿佛经历了无数昼夜。
沙漠中,那辆由七辆车组成的车队,在一片雅丹地貌中逗留了很久,最终还是离开了。离去时的速度却比来时要快上更多。黑衣人头目坐在头车的副驾驶上,将那张染血的报纸撕成粉碎扔出窗外,然后神情复杂地盯着后视镜许久,最终还是闭上了双眼。
当我再次醒来时,全身空无一物,赤裸裸地躺在一座水池中央。天地一片昏暗,只有远处的天边挂着两轮巨大的红日,散发出迷蒙的光芒,让人感到畏惧却又温暖。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总之非常矛盾。
水池背靠着高耸入云的山壁,看不到顶端。两侧同样朝着远方绵延,看不到尽头。
这是地狱吗?我用力掐了掐手臂,一阵麻木感传来。让我心中有些惶然,一时之间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已经真的死亡。但清晰的意识告诉我,我能像活人一样活动。这便不算真正死亡吧?想到这里,我心中便升起了一阵希望。
我起身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尽管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但隐约感觉到极度的陌生感,这似乎已经不是我原来所在的世界了。
可能是因为天边的两轮巨大红日的缘故,这里的苍穹呈现出一种极端的橙红色,大地被一种淡绿色的雾气笼罩,成片及腰的金色植被密密麻麻地覆盖在大地上,一直朝着四方延伸,直到被绿色的雾气所淹没。使得整体环境中营造出了一种异常诡诞的氛围,让人感到非常的无助和凄凉。
这是哪里?又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第8章 :故人踪迹
此刻,我身处这座水池面积并不大,只有一间卧室大小,里面的水仅没小腿,非常清澈。我被整座水池中刻画的精美纹路所吸引,这些看似杂乱却暗含着某种规律,绝非自然形成。同时我也注意到这水池中还生存着一种类似鱼的生物,但从体态上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鱼类。
只见这种鱼通体浑圆,呈透明状,只有尾部微宽,吻部细长,就像是注射针管一样。在我刚想凑近一些仔细观察之际,那些怪鱼竟然成群地朝着我围拢过来,我急忙跳出了水池。鬼知道这怪鱼会不会有毒。在我检查了小腿,发现没有被击中的部位,这才安心下来。
我就这样坐在水池边上,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边的两轮红日。许久之后,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进入古井会产生这样的结果。尽管这里除了环境怪诞之外,温度,氧气浓度,引力都与地球无异。但却总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难道这里就是那种可怕生物的巢穴?亦或是地球之外的某个空间?
一阵气流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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